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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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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彦:“……”

    赵阔从怀里把补子拿出来递给王彦:“你说这太监怎么说也曾经是男人啊,他们整天也摆弄针线?”赵阔说着,好像是把自己恶心到了,浑身一抖。

    王彦想着程童捏着绣花针的模样,也是一阵恶寒。

    赵阔指着补子上的绿色花样,问:“这太监给少爷你绣颗葱是什么意思?”

    王彦皱了眉头:“这是葱吗?这是葱吗?这是青葱,青葱岁月的青葱!”

    赵阔摇了摇大脑袋:“不懂……难道还有白葱?”

    王彦:“……”

    第二天一早,悠清庭的宫人们发现主子最倚重的姑姑失踪了。

    很快,负责扫洒的太监在一口距离悠清庭不远的井里发现了已经泡浮囊的悠清庭宫女,仵作在给这个宫女验尸的时候在她的喉咙上发现了勒痕,司礼监怀疑这个宫女是被熟人谋杀的。

    当得知这个宫女死亡,顺嫔呆坐在宫里不哭不笑,整个人傻掉了一样,把悠清庭的下人们吓坏了。

    等顺嫔回过神来,她坚称这个宫女最近家中有事,思虑过甚,曾经自缢被救。

    死者不过是个宫女,她的主子是个不得宠的嫔,而且还不想追究死因,司礼监的太监谁吃饱了撑的想管这事?所以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消息不胫而走。

    何致听到之后惊呆了。

    昨天姐姐刚说要带这个宫女去秀春宫找人,这个宫女当晚就死了。,贴身伺候了十多年的宫女被缢身亡,而顺嫔竟然不愿追究!

    姐姐说人心隔肚皮,说曾经有妃子为了争宠而杀掉自己的亲生骨肉,难道顺嫔其实也是这么歹毒的一个人?顺嫔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一个女人啊!

    何致突然有种什么都看不清楚的错觉,他怀疑他看到的一切,比如高高的天空。

    天空究竟是蓝色还是白色?难道真相是天空是白色,而云彩才是蓝色的?

    何子兮去探望何致,可何致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阴沉着的小脸了无生气。

    何子兮去探望过何致以后,心里很沉重。

    何致本来是把对母爱的渴望放到了顺嫔的身上,可她却让顺嫔这个“母亲”变成了恶人,何致的痛苦何子兮感同身受,她永远不会忘记何承第一次对她恶言相向时的痛苦。

    何子兮不想回姿灵宫去,就坐在御花园里看池子里的锦鲤。

    不远处传来调笑的声音,珠玉说是皇上和庞皇后到这里来游园来了。

    现在何子兮没有心情应付他们,于是她往御花园角落的假山后去了。

    珠玉跟在何子兮身后,她的目光突然盯着假山就是一冷。

    珠玉把何子兮往身后一护,手抓住了腰上的长鞭把,顺势一挥,长鞭蛇一样无声抽了出去,紧接着就是尖锐的击打声。

    何子兮绕过珠玉往前一看,一个穿着蓝色绸缎劲装的男人藏在假山后面,单手抓住了珠玉的长鞭,跟珠玉两个人正在较劲。

    他脸侧有长鞭留下的一条深深的伤口,皮肉外翻,已经隐约看到了里面的颧骨。

    这时候从不远处的竹林里奔来另外两个蓝服男子,他们二话不说,从后腰上抽出一模一样的短剑刺向珠玉。

    何子兮吓坏了。

    她跑到珠玉前面,张开双臂就挡在珠玉身前,可那两人完全没有收手的迹象,看样子就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何子兮正要喊,孔新平突然跑了过来,用刀鞘挡住了那两个蓝服男子的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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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哪有这么败家的

    何子兮正要喊,孔新平突然跑了过来,用刀鞘挡住了那两个蓝服男子的短剑。

    剑与刀鞘碰撞的一瞬间,冒出一串火星,孔新平被撞得连退两步,那两个男子只是微微收势。

    孔新平冲他们一拱手:“这是嫡长公主和她的侍卫,她们没见过隐卫,请高抬贵手。”

    珠玉特别厌恶地看着那个抓着她鞭子的男子:“隐卫?鬼鬼祟祟,老鼠似的。”

    那个男子把鞭子一扔:“就这侍卫!还得主子保护你!”

    珠玉不爽:“我就是这样的侍卫还能让你挂了满脸花呢!姑奶奶的鞭子是不是特别爽啊?”

    隐卫:“……”

    那个满脸都是血的隐卫和珠玉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巴不得把对方生剥了。

    一个后来的隐卫走到那个满脸血的隐卫身边,说:“去包扎吧,都看到骨头了。快别看了,就算是个女人,你对这种女人还能有兴趣?”

    何子兮眼睛一瞪:“这种软脚虾一样的男人,要不是孔校尉介绍,本宫还以为是个阉了的呢。”

    隐卫:“……”

    孔新平心说,公主啊,你是金枝玉叶,你说这么低俗的话不怕失了身份?

    那三个隐卫一人瞥了何子兮一眼,都往小竹林里走去了。

    其中一人对那个被抽了的隐卫说:“郭队,你个小白脸,这回看你还怎么用你那张脸去勾搭姑娘!让你招惹女人,这回好了,脸也破女人手上了。”

    满脸血的隐卫说:“那也算是个女人?妈的,她那鞭子攥手里,我愣是扯不动!要是真个女人,我早就翻她好几个滚了。”

    另外两个隐卫呵呵就笑。

    珠玉听不明白这三个男人的荤话,她自得地冷哼了一声,心说,我可是练过千斤坠的!

    何子兮和孔新平的耳力都比不过珠玉,他们都没听到那三个隐卫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只听到珠玉那阴阳怪气的一声“哼”。

    孔新平悄悄示意上何子兮跟着他走,他把何子兮带到假山后面,这地上还有好几滴红艳艳的人血呢。

    何子兮呆萌萌地跟着孔新平。

    孔新平稍微弓下身子跟何子兮保持同一高度,说:“小主子啊!那些隐卫都是只听皇上一人的召命,有闻风言事先斩后奏之权,其他人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你跟他们较什么劲?”

    何子兮看着孔新平,问:“你对隐卫很熟吗?”

    孔新平的目光躲了躲,然后点了一下头:“小时候家里……曾经想把臣送去当隐卫。练了一段时间,然后发现我不是那块料,被人家扔出来了。”

    何子兮的目光闪了闪:“那你跟他们有认识的人?”

    孔新平苦笑:“那群人,眼睛都在脑袋顶上长着,就算认识也不认我。”

    何子兮点了一下头,她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怎么就你一个?你现在不是副校尉吗?怎么连个亲兵都不带?”

    孔新平的苦笑更苦了:“主子呀,带兵就是带人,皇上没让我带一兵一卒升职,除了我原来那些兵,谁能听我的?”

    孔新平没把话说完可何子兮已经理解了他的苦衷。

    孔新平耷拉着脑袋:“公主,您能不能跟皇上说说,还是让我回去,我给白仲琦当副旅正也行呀!”

    何子兮瞪了孔新平一眼:“哪有让皇上收回成命的?而且破格提拔你,那可是大恩典!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呢。”

    孔新平问:“公主还不知道吧?为了我的事,皇上把御史中丞都赶去看大门了。在朝廷里,一提到我这个破格提拔的御林军副校尉,那就是‘祸国殃民’的奸佞之臣。”

    何子兮还真是不知道这些事。这宫里宫外就是两个世界,她就是被关在这里面的聋子瞎子。

    何子兮对孔新平说:“我在这后宫里,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哪天被卖了,恐怕还帮人家数钱呢。先不提我了,总算是还有珠玉他们陪我,不是个光杆司令。你比我惨。别的我不能帮你,不过我有钱。”

    何子兮一伸手,珠玉把一张银票放进了何子兮的手里。

    何子兮瞪着珠玉。

    珠玉就又掏出一张银票。

    何子兮干脆扑进珠玉怀里自己去抢,把孔新平都看傻眼了。

    最后何子兮抓着一把银票,还有两个小钱袋狠狠瞪了珠玉一眼。

    珠玉特别委屈:“主子赏点也就是了,哪有这么败家的?等下回去,又要让书玉念紧箍咒了!”

    何子兮一转身,把这两把子钱全递给孔新平。

    孔新平哪里敢接?赶紧退了一步。

    何子兮问:“怎么?不把本宫当主子?”

    孔新平愣了一下,赶快从何子兮手里接过这些财物。

    他也不知道那银票是多少金额的,反正被何子兮揉得就跟手纸似的一大团,还有两个小钱袋,也不知道装得什么。

    皇上在御花园,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隐卫,刚才走了三个,谁知道还有没有看着他们。

    孔新平一想到被皇上的隐卫盯着,他心里就发毛,赶紧接了何子兮的赏,二话不说全都塞进铠甲里。

    好在铠甲这东西是硬的,那么多东西愣是压得平平的,否则,孔新平这会儿要么是挺着一个大肚子,要么就是挺着两个大胸脯。

    何子兮说:“钱这东西,买不来忠心,但是能买到人手。总比你现在光杆司令要好。”

    孔新平谢过恩后,何子兮就走了,孔新平还能听到珠玉一边走一边嫌弃何子兮大手大脚。

    孔新平突然想笑。

    这么憨实的宫女,要是放在别的宫里,早就死了千八百遍了,可见何子兮对珠玉是真的好。

    何子兮是个好主子。

    孔新平被怀里的东西硌得难受,赶快巡视了一圈就去了值庐。

    这地方就是给他们这些御林军交接班后休息用,分布在几个宫门附近,都是一溜红色的小瓦房,小窗户小门的,冬天冷夏天热。

    孔新平没敢去他现在的值庐,而是奔了以前当旅正的时候用过的值庐去了。他一推门,里面有三个小卒子坐在炕上玩叶子戏。

    那三个小卒子一看孔新平来了,赶快把纸牌往席子下面藏,有几张没藏好掉了一地。

    孔新平冷着脸:“你们干嘛呢?”

    三个人都不敢吱声,低着头看着脚尖。

    “问你们话呢!”

    三个人声音特别小地说:“孔头儿,我们错了。”

    “错了还不快滚?”

    三个兵兔子似的就跑了。

    等他们三个跑了,孔新平才笑了。

    说话有人听,这感觉太他妈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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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不就是两首曲子吗

    等他们三个跑了,孔新平才笑了。

    说话有人听,这感觉太他妈的好了!

    他哼着小调,往炕上一坐,从怀里把那一堆东西拿出来数,越数越心惊。

    这银票有一百的也有五百的,一共二十几张。那两个小钱袋里面都是金瓜子,金的!

    孔新平觉得珠玉说公主败家不太对,这是太败家了!

    孔新平一妻一子,一家三口一年的花销差不多是十五两,和其他小户人家比,属于中等水平。

    公主这回塞给他的这些钱,够他吃喝几辈子了!

    孔新平开始算,嫡长公主的俸禄是一年一万两,他这手上差不多就是八千两。公主这是不打算过日子了?他把钱拿到手里就觉得烫得慌。

    孔新平那天放衙以后一回家,就把那一堆钱放在了他媳妇的眼前,把一个一心过安生的小日子的女人吓了一大跳。

    孔新平问:“上次公主赏的钱还有多少?”

    他媳妇说:“买了地,买了庄子,还剩不少呢。你要干什么?”

    孔新平心情沉重:“都花出去!”

    “怎……怎么花?这么多钱呢!”

    孔新平看了他媳妇一眼,说:“给宫里的主子办事,需要用钱。”

    他媳妇懵懵地点了点头。

    一天晚上,京城春雨楼跟往常一样高朋满座。

    春雨楼是一家艺伎馆,这里的艺伎堪称一绝,而且绝不留客人宿夜,给人以孤高之感。

    至于说客人私下把艺伎领到外面去做过什么,只要艺伎好端端地回来了,伎馆绝不过问。

    春雨楼的当家花旦是云潮姑娘,那一手古筝弹得,能带你上九天揽月,也能带你下五洋捉鳖。

    她每天出场弹三首曲子,一首为她自己弹的,一首为出高价的客人弹的,还有一首自创的。

    春雨楼大厅里的座位也很有讲究,越往前包桌的价钱越高。

    孔新平以前进过一次春雨楼,当时是别人请客,坐在位于中间的九号桌上,就那个包桌的价钱,他听了都咋舌。

    今天孔新平自己走进这地方,心里一个劲儿地打鼓,就好像没吃过肉的娃子都一次开荤。

    可谁让那几个御林军里好酒色的头目就喜欢聚在这儿挥金如土呢?他想买几个人手,这里是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孔新平走进春雨楼,现在外面的天色刚暗,里面已经坐满了八成,二楼的台子上,金丝绣花的白纱幕布还没有拉开。

    孔新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三排圆桌上的那三个御林军的校尉和旅正还有禁军的副都尉杨果。

    御林军中,都尉手下有五个校尉,校尉手下有五个旅正,旅正手下有五个队正,一个队有八到十五兵卒。

    禁军的编制比御林军多一倍。

    孔新平原来在御林前卫营,现在被转到左卫营来,才发现左卫营的都尉和禁军副都尉杨果关系很好,都喜欢听曲。

    时常听说杨果为了艺伎一掷千金,这也许就是整个左卫营的人都喜欢往春雨楼跑的原因吧。

    杨果以前跟董皇后走得近,据说董皇后随驾入宫前,杨果向董皇后请教过一段时日功夫。

    可董皇后一殡天,第一个抱住庞家大腿的禁军军官就是杨果。

    就冲这一点,孔新平看不上杨果,可现在他首先要立足,也顾不上看上看不上了。

    孔新平没舍得去前面坐那豪华级座位,而是在后面,挑了个十二号坐下了。

    他坐得靠后,杨果他们自然看不到他。

    刚开始,春雨楼里的气氛还是跟平和的,可等到鸨母出来说云潮姑娘要出来了,请大家为今天晚上的曲子竞价。

    大厅里一下子就好像开锅了一样。

    杨果点了曲子,可竞价比不过第一排的一位少爷。

    前三排的五六个少爷就跟街头打把势卖艺的一样,站起来又蹦又跳又嚷,那声音在满大厅里回荡,价格也从几十两飙升到几百两,谁都不让谁。

    杨果没能坚持到最后,一柱香的功夫之后,他只能跟大厅里其他客人一起看着另外两拨人互叫。

    不过那两边显然都没有刚开始那么财大气粗,加价也不再是成百成百地加,而是几十几十地加上去。

    鸨母显然见惯了这场面,保持着她的微笑看着这二位加价,至于她是不是已经听到了银子落袋的声音,那就没人知道了。

    孔新平举了一下手,一个小二赶快跑过来给孔新平添茶,毕竟坐在十几号的客人举手最大的可能就是要茶水。

    小二刚跑过来,孔新平就把一个皮质的小钱袋扔到了桌子上,跟小二说:“别让他们嚷嚷了,不就是两首曲子吗?我都买了。谁也不是来这儿听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对着喊的。”

    小二没看那钱袋,而是笑着说:“爷,他们喊的可不是铜板。”

    孔新平眼睛一瞪:“你以为爷的钱袋是装铜板的吗?”

    小二愣了一下。这么小的钱袋要是装银子……别说是银子,就算是银票也装不下多少啊。而且听动静这里面也不像是纸。

    小二疑惑地抓起钱袋看了一眼,乖乖,都是金子!

    小二拿着钱袋一溜烟往鸨母那边跑去。

    鸨母毕竟是见过世面的。

    金瓜子这东西只可能是宫里流传出来的玩意儿,都是主子们赏赐下人用的。

    金瓜子的纯度比一般市面上流传的黄金纯度高很多,如果找个好的熔金师傅,一钱黄金能变成两钱,做成头面那就是成倍地捞钱啊。

    鸨母的目光一下变得贪婪,她顺着小二的手指来到孔新平面前,孔新平把刚才对小二说的话又说了一遍,鸨母笑得见眉不见眼地连连点头。

    然后她把那一袋子金子往怀里一塞,恢复了那副风情又得体的微笑,扭动着水桶一样的腰走回到前面。

    大厅里的观众们谁也没留意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前面那两个人还在竞价,已经到了每十两加一次价的程度了。

    鸨母笑容可掬地打断两位的叫价,说:“诸位,刚才十二号桌的爷出了高价……”

    “十二号?泥腿子能出多少?”那两个竞价的一起叫嚣。

    杨果和那三个御林左卫营的那三个旅正一起回头去看十二号桌上是什么样的泥腿子,居然能出得起高价!

    往日里,能竞价成功的人肯定出在前三排,后面的都是些看热闹的,今儿这风水怎么不太对啊?

    孔新平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鸨母说出十二号桌的时候,孔新平赶紧低头,单手遮住脸,不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他是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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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孔新平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当bao母说出十二号桌的时候,孔新平赶紧低头,单手遮住脸,不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他是谁来。

    可这几位御林军头目,虽说都不听孔新平使唤,可每天都是要见面的,所以一看到孔新平的身形就认出了他。

    云潮姑娘弹了三首曲子,配合着曼妙的琴声,她的嗓音好像一只温润的手在撩bo听众的心弦。

    虽然最终云潮姑娘把两位竞价者想听的曲子都弹了,可这两位怎么听都不觉得痛快。

    他们又不是为了听个曲子才来这儿坐一晚上的,他们要的就是竞价成功的那种“独一份”的谱,那走出去,腰杆也比平常硬上三分。

    可谁知道今儿那个独一份是个泥腿子!这他娘的才败兴呢。

    等云潮唱完,孔新平在座位上稍微品位了一下余音,一仰头把茶碗里的茶都喝了,然后起身就走。

    云潮唱的是好听,可还不至于让他能在这地方流连忘返,而且大厅里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他,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在春雨楼门口,孔新平被那两个竞价失败的少爷带着的人围住了。

    孔新平扫了一眼这五六个打手,细皮nen肉的,哪像是从武的人?

    一个少爷一抬手指着孔新平:“泥腿子,你哪的?懂不懂规矩?”

    孔新平看了他一眼,又借着春雨楼的灯笼看到了另外一位站在稍微靠后的地方的那个少爷。

    巧了,后面那位他认识。

    孔新平对两位少爷作揖道:“下官御林军副校尉孔新平,向沈少堂沈少爷问好。不知这位是……”

    沈少堂打了一个激灵。

    上次那五十棍子是什么滋味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从那以后,他的月例都被减半了,要不今天怎么可能拿不下区区一首小曲儿?

    沈少堂抓住前面那个少爷往后拉了拉,对孔新平说:“原来是孔校尉啊,这名字也算是如雷贯耳了。”

    孔新平苦笑。

    是啊,他就是蛊惑皇上破了律令提拔的奸臣。

    话还没说完呢,杨果突然过来了,冲两位少爷一作揖,伏低身子,仰着头看着两个少爷:“二位小爷,这位是我的兄弟,以前没出来玩过,愣头青一个,不懂规矩,chong撞了二位小爷,还望二位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他计较。”

    沈少堂没说话,另外一位少爷说:“你装什么大瓣儿蒜?我们还不至于跟泥腿子计较。赶快领着这泥腿子,消失!”

    杨果拉着孔新平就退着从打手们的包围圈里退了出来。

    杨果把孔新平拉走了,沈少堂对另外一个少爷说:“我怎么看着这个孔新平不像是奸臣的样子,反倒那个杨果一脸小人相。”

    那位少爷说:“不是吧?还是杨果懂事嘛。”

    孔新平被杨果拉到另一边的街口,那三个旅正在这里等他们。

    杨果语重心长地对孔新平说:“你啊,怎么就跟那两个小魔王顶上了?”

    孔新平知道这是杨果在拉拢他,他很识时务地对杨果行了一礼:“谢杨大人解围。”

    不过孔新平那表情跟平常一样死板,没什么变化。

    杨果一挥手:“举手之劳而已。你今天怎么有心思到这春雨楼来?以前没见你来过。”

    孔新平说:“以前也来过一次,喜欢,不过没钱,不敢来。现在有钱了,那就来转转。偶尔这么扔一次,也不至于揭不开锅。不过听过之后发现,也就是那样,没什么特别。”

    杨果和另外三个旅正的眼神都颤了颤:“孔大人好大的口气啊!”

    孔新平憨憨地一笑:“都是公主殿下、体恤。”

    杨果他们几个人心里就一阵发颤。

    他原来想着,董宛如死了,那两个小崽子能不能平安长大都是问题,就算董怀是一等亲王,可他的手毕竟伸不进后宫,所以他才投到了庞家门下。

    可谁知道这孔新平不声不响地攀上了长公主,一次救驾有功就被破格提拔,当时那赏赐的金银可不少。

    从今天晚上他这花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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