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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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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童也没想明白,摇了摇头:“如果是皇上赐药,也不该让一个隐卫送来呀。”
何子兮把药交给付景:“要是好药,你就给她们两个人用吧。”
何子兮和程童一起回正殿的路上,何子兮悄声对程童说:“派人去联系柳欣,一定要探听出庞月柔从我这里走的时候拿走了一封什么信。还有,那个隐卫可以利用,好好想想办法,怎么用。”
我们的御林军都尉董兴也没闲着,还没放衙就离了宫,反正副都尉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哪敢给他打小报告。
董兴一点弯子都没绕,直接骑着快马去了王家,经过好几条闹市他都没减速,惊扰得一路上的行人鸡飞狗跳,恶骂连连。
到了王家门口,董兴没等马站稳就跳了下来,随手把缰绳一扔,他那战马通人性,不用董兴牵着,自己咬着缰绳跟在董兴身后往进走。
董兴向门人一抱拳:“我是御林军都尉董兴,特来拜见你家小少爷王彦,请代为通秉。”
那门人上下打量了董兴一番,目光轻蔑地说:“我家小少爷不在。”
不怪这门人这般狗眼看人低,在虞朝之前,不管是华朝还是华朝的前朝,都是重文轻武,行伍之人都是野蛮贱民。
而王家的发迹甚至早于华朝,且历来都是以文豪世家自居。
王家的主子们读书多,见过的世面广,就算打心眼里看不起武夫,脸面上还是能维持对武人最基本的和气,这门人就不行了,正所谓狗仗人势嘛。
董兴一看,诶哟,一个看大门的还给我摆谱了,他倒是忍住没砍了这门人的鼻子,只是冷笑了一声就往门里闯。
那门人一愣,赶紧过来拦人。
门人刚推了董兴一把,董兴一个抖肩,那门人反而被弹出去两步多远,四仰八叉躺到了地上。
王家的家丁一拥而上把董兴围在了中间。
董兴从腰后把御林军的腰牌扯了下来,扬声说:“我乃御林军都尉董兴,奉旨找你家小少爷王彦问话,你们是想抗旨吗?”
一帮子家丁犹豫一番,认怂了,很自觉地给董兴让出一条通往后院的路。
那只负责看门跑腿的门人没听说过董兴很正常,可这帮子同样是靠武功赚饭吃的家丁们谁不知道董兴凭百余御林军屠戮三千叛军?以一挡三十啊!董兴可不是一般人,那是可望不可及的传说!
况且还是个带着旨意而来的传说,给哪个家丁能扛得住这么大的压力?
董兴随手抓了一个家丁,说:“走,带个路。”
那家丁犹疑不定。
董兴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让你带路你听不懂啊?”
这回那家丁不犹疑了,恭恭敬敬走在董兴前边带着董兴往王彦的院子去了。
门人坐在地上干生气,冲着家丁嚷嚷:“怎么就让他进去了?老爷养你们这群东西是干嘛的?”
一个家丁瞪了那门人一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这位爷是什么人。定王的儿子,宫乱中立了大功,御林军正三品都尉。皇上身边的近臣。咱们家老爷见了这位也得敬着。你是要钱不要命了吧,跟他你也敢要买路钱?”
门人吃了一惊,这就是那个据说杀得宫门前的死人堆成了山的董兴?看着不像啊!明明就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俏郎君嘛!
不过这门人还是嘴硬,嚷道:“什么定王,早就被贬为定邦郡王了!”
家丁们谁也不做声,都该干嘛干嘛去了。
王彦在书房外间见了董兴,董兴没忘赏那带路的家丁一把碎银子,把那家丁乐得,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董兴留意了一下,附近没人,他才对王彦说:“你这不行呀,王会王大学士最钟意的孙子,王家第三代最出类拔萃的才俊,居然没降伏一个看大门的。”
王彦心里把董兴骂了个遍,我们王家的事关你屁事?用的着你来教训我?
不过王彦的脸上还保持着友善的笑容:“让董兄见笑了。回头我一定重罚这没规律的奴才。”
董兴微微一笑,这张脸再配上这么一副笑容,真的美得跟传说中的兰陵王似的,可王彦还是看他不顺眼,一个男人,还是个打打杀杀的男人,长这么好看是要直接迷死敌人吗?
董兴拨弄了一下手中的茶碗盖,说:“想必我冒昧前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大学士的耳朵里了。今后若是还有别人到府上拜会小少爷,恐怕也是躲不过大学士的眼睛的。躲不过大学士没关系,就怕连家中其他的少爷、小少爷们也是躲不过的。只是,不知道家中哪位少爷或者小少爷有客,你能得到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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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天生不安分
董兴拨弄了一下手中的茶碗盖,说:“想必我冒昧前来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大学士的耳朵里了。今后若是还有别人到府上拜会小少爷,恐怕也是躲不过大学士的眼睛的。躲不过大学士没关系,就怕连家中其他的少爷、小少爷们也是躲不过的。只是,不知道家中哪位少爷或者小少爷有客,你能得到消息吗?”
王彦被董兴说得一愣。
董兴继续拨弄手机的茶碗盖:“小少爷啊,不是我说,你是真的打算有朝一日接管王府吗?”
王彦淡然一笑:“董兄多虑了,在下如今一心只读圣贤书。”
董兴当然不会在别人的家事上说个没完,他抿了一口茶水,味道不错,回甘清香。
董兴把茶碗放到身边的茶几上,说:“今日我来,是为着公主的事。”
王彦那副波澜不惊的神色终于被打破,眼睛里闪出锐利的光。
董兴暗暗点头,还行,这小子对子兮也是有心的,没有辜负子兮的一片心意。
董兴和王彦商讨了一阵,拿定主意后董兴就走了。
董兴刚走不久,王彦的母亲急匆匆赶来,质问王彦为什么要跟长公主的舅舅走动。
在王彦的母亲看来,这就是宫里那个不守妇道的有异族血统的公主勾引人呢。
王彦的母亲也不担心儿子不爱听,别提多么不好听的话都敢说,还说长公主上次从祈宁寺回宫的路上遇刺,其实早就让贼人糟蹋完了,不过是皇上顾着皇家体面,瞒着不让对外说而已。
这种脏污了的女人,王家不能要,对不起列祖列宗嘛!
王彦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说:“护送公主去祈宁寺的御林军那么多,要公主真的出了事,那些人不都得去死?”
王夫人神秘兮兮地说:“你看,你还是太小,不懂得奸夫淫妇的那些道道。那次率领御林军的将官,不就是孔新平嘛,那早就是公主的裙下臣了,要不为什么皇上要破格提拔他呢?那些御林军都听他的,能说公主的坏话吗?”
王彦兼职觉得跟母亲没法沟通。
王夫人意犹未尽地说:“你说一个娇滴滴的小公主,跟着一帮威武雄壮的御林军一起出去,还都走的是荒无人烟的山野路,要真说什么都没发生,我才不信!”
王彦瞥了母亲一眼:“母亲,你也是有女儿的人。皇宫后院的管理比咱们家可是严格多了,公主和侍卫一年见不到几次,咱们这种人家,小姐们和侍卫抬头不见低头见,按母亲的话来说,我小妹早就脏污了!你给小妹留条活路行不?”
王夫人板着脸说:“那能一样吗?咱们可是中原王家。那长公主从出生就带着蛮夷的血,天生不安分……那钦烈皇后还带兵打仗,整天跟一帮大老爷们儿在一起,谁知道这长公主其实是谁的种啊?”
王彦拍得桌子“啪”得一声巨响,把王夫人都吓了一大跳。
她一回头,看到儿子那眼神,狠戾嗜血,仿佛要撕下她的头颅一样。
王夫人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儿子,被震慑地腮帮子发紧,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是我说的,她们……她们都这么说。”
王彦知道母亲说的“她们”就是他的婶婶们。
王彦冷冰冰地说:“她们都巴不得儿子没脸,母亲也是这么希望吗?母亲可知道这些话一旦传出去,咱们王家可是要抄家灭门的!”
王夫人怯生生地嘟囔:“只不过是后宅妇人们的疯言疯语,没那么要紧……”
王彦反问:“既然不要紧,为什么不去说给祖父听,我想祖父会念及她们急于护卫家族名誉而重赏她们的,不是吗?为什么要说给母亲听?母亲能给她们什么?”
王夫人想了一会儿,气呼呼地一跺脚:“她们还让我去跟你祖父说呢!说这种妖女坚决不能让老爷同意娶进咱们王家的门!”
王彦向后靠在椅背上:“现在,母亲,你们告诉我,是谁告诉你公主的舅舅来找我的消息了吗?”
两天后,王家的门人在赌场豪赌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巧的是给门人出资供门人挥霍的人是庞管家的儿子。
王家当然拿庞管家的儿子没办法,客客气气送了回去。
王家这个门人,被王会下令投了井。
门人被扔进井的一瞬间冲着王彦的大伯疯了一样大叫着救命,王彦的伯父腿一软差点跪地上。
就在观刑的全家人都想要把门人放下来再细细审问的时候,王彦面色如常地抽出侍卫的腰刀,一刀砍向绑着门人的吊绳,一条人命随着落水声烟消云散,同时也带走了一肚子秘密。
王彦的伯父大病三天。
期间,王彦向祖父谏言,伯父的儿子在京城任职已经数年却未有建树,朝廷现在收复了不少前朝余孽占领的郡县,应该让哥哥去历练一番,增加资历,等将来调回京师大有前程。
王会深深看了王彦几眼,采纳了王彦的建议。
王彦送堂兄出城,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王彦的堂兄都要感激涕零一番。
堂兄远去,王彦回返,他故意选了途径戈布所住驿站的路。
戈布是个在驿站里呆不住的人,距离驿站不远有一个小角场,戈布时常到角场去看角抵,甚至有时亲自下场战一回。
今天戈布刚赌赢了一场,正在兴头上,他的仆役来报,说有一个会同馆的译史在场外求见首领。
虽说塞外和中原的沟通全都要通过会同馆,可译史的品阶太低,最高不过是七品,戈布自然不拿区区译史当回事,他继续看他的角抵。
等戈布看够了,从角场出来,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以后的事了。
王彦在角场外等候时间久了,手脚都冻麻了,不住地在原地踏步。
戈布一出来,他的随从就向戈布引荐了王彦,说这就是新上任的译史。
戈布一下就愣住了,中原什么时候允许女子为官了?
王彦走向戈布,深深作揖,一开口,是男声。
戈布哈哈大笑,用塞外胡语对随从说:“原来听说中原男子如弱鸡,今日可算开了眼界,比小娘子还娘子,不知道下面的东西还能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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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属于十二岁少女的活泼明快
戈布哈哈大笑,用塞外胡语对随从说:“原来听说中原男子如弱鸡,今日可算开了眼界,比小娘子还娘子,不知道下面的东西还能不能用。”
王彦淡然一笑,同样也用胡语说:“在下未及弱冠,面有童色并不见怪。同理,胡人骁勇,可也有稚童需长辈呵护。”
戈布又笑了一会儿,问:“你就是那个想见我的译史?”
王彦自我介绍道:“在下王彦,岁科秀才。”
戈布想了一下:“秀才……秀才怎么才做一个译史?怎么也得是郎中吧?”
王彦答到:“郎中只专于本部琐事,哪有会同馆所见天下之大不同来的涨见识?尤其以西北胡部之经典战例最为令人惊艳。”
戈布听了这话从头顶到脚后跟都是舒服的,脸上笑得那个美,他随口一问:“可只涨见识不当官,有什么用?按你们中原人来说,这叫没出息。”
王彦毫不谦逊地说:“调职而已。”
虞朝的朝廷好像是一个大铁桶,每一个螺丝钉在什么位置都严格把控,一个人调职就要有另外一个人换地方,这就会牵扯一个派系的势力分布,所以调职并不容易。
可王彦把调职说的就跟下棋落子一样容易,这一子落下去激起了戈布浓浓得好奇。
戈布问:“王家?祖父?难道你是……王会的孙子?”
王彦很高兴:“首领能认得祖父,在下很荣幸。”
戈布一听是王家的少爷,自然对王彦也要高看一眼,就算眼前的少年只是一个译史,他也不敢过份轻慢了。
王彦和戈布并肩往驿馆走,说了几句客气话之后,王彦开始举重若轻地对戈布旁敲侧击,嘱咐戈布一定要对嫡公主好,虽说会同馆不是大权在握,但在涉外事务上多少有些职权,况且公主远嫁后,皇上对涉外事务定多加留意,王彦愿为两国友好多多出力。
戈布心中窃喜,看来他这步棋走对了,订婚的圣旨还没发布,这就已经见了实惠。
戈布装出一丝愁容,说:“别的都好说,只是今年的秋草储存不足,希望虞朝能给予粮草支援。”
王彦说:“这好办。公主的外祖可是当朝丞相,总理六部,协调些粮草还算是什么难事?”
戈布一愣:“丞相?”
王彦说:“是啊,秦国公主是太祖皇帝和项太后的掌上明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当今皇上皇上对秦国公主视若珍宝。以前朝臣们说,谁若是有幸尚了公主,那真是三生有幸。如今看来,公主也很荣幸,很可能要做草原的王后了!”
戈布没有留意到王彦说什么草原的王后,只听到他说的“秦国公主”,这个秦国公主不是据庞云溪说只是一个没了爹,跟娘相依为命的苦孩子吗?不是德顺帝一年也想不起她一次吗?
戈布拦住王彦:“等等,你们的嫡公主不是何子兮吗?”
王彦顿了一下:“哦……公主的名姓是不对外公开的,等到及笄才有封号。我们现在有两个嫡公主,一个是以国名为号的秦国公主,另外一个……”
戈布追问:“另外一个如何?”
王彦勉强道:“也很好,也很好。”
戈布想继续问,王彦说了一句:“既然是另外一个,那……首领大人还是费心筹集粮草吧,下官告退。”
王彦说完,逃似的跑了。
戈布呆立,不明所以。
戈布立刻命人去着手筹集与德顺帝商定的粮草数目,可得到回报说虞朝各个衙门互相推诿,什么借口都有,有说没粮的,也有说戈布的公文有误需要重新签批的,还有找毛病找到印信上的。
戈布开始怀疑他真的娶错公主了。
就在这档口,德顺帝召戈布入宫。
德顺帝早就和戈布商议过,让戈布和公主见见面,所以当戈布被宫人一路领到明政宫偏殿,见到一个满脑袋卷发的小丫头坐在榻边,探着小脖子从果盘里挑葡萄,他一点都不惊奇,而是感慨他真的要娶这么一个娃娃回去当老婆?他这是要“喜当爹”吧?
何子兮其实在明政宫等了好一会儿了,把跟戈布见面的过程在脑子里演练了好几遍。
当何子兮听到外面有人来了的时候,她赶紧收敛了一脸不符合年龄的沉思,换上了属于十二岁少女才有的活泼明快,捏着大颗大颗的葡萄往嘴里送。
自从母后殡天,这么好的大葡萄就没往姿灵宫送过。在这冰天雪地里,葡萄这种秋天才有的水果她已经许久未见了,今儿一定得吃个够本。何子兮想着一会儿要不要藏一串给致儿。
戈布看着何子兮愣神的功夫,何子兮含着葡萄问他:“你就是戈布?”
戈布大步走到榻边,和何子兮隔着一张炕桌坐下:“你是何子兮?”
何子兮点了点头,嘴里的葡萄皮还没有吐出来,就又去揪下一颗了:“你吃不?这入冬以后葡萄就不常见了。到底是父皇的明政宫,什么好东西都有。”
戈布目光别有深意地看着何子兮,问:“怎么,公主平日里吃不到葡萄?”
何子兮赶紧逃开和戈布的对视,小声说:“本宫是嫡长公主,要什么没有?”
戈布听了这话,心里头更堵得慌了。
房间里陷入尴尬的沉默,好在何子兮不怕尴尬,戈布不在意尴尬。
坐了一会儿,戈布问:“你知道让你嫁给我是什么意思吗?”
何子兮点头:“母后告诉过我,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戈布想了一下:“庞皇后?”
何子兮点头。
戈布问:“你的母后这样说,你没想过去告诉你的父皇?”
何子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有首领写给我的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戈布突然觉得自己写那么一封信就是在助纣为虐。
而何子兮可以肯定了,庞月柔交给德顺德的所谓从何子兮寝宫里找到的密信,果真是戈布写的。
何子兮怯生生地问戈布:“柳福柳总管怎么跟首领说的?”
戈布敷衍道:“也没说什么。”
何子兮心想,果然有柳福的事。
戈布看着何子兮懵懵懂懂的样子,问:“你外公是大司马,他怎么不管你?就让你去和亲呢?”
何子兮惨兮兮地笑了笑:“只要能帮致儿,我愿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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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你要是做买卖,能赔死
何子兮惨兮兮地笑了笑:“只要能帮致儿,我愿意去。”
戈布这会儿心里只剩失望和窝火了。
失望何子兮根本不是什么受宠的宝贝,他娶何子兮在虞朝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窝火的是庞云溪骗他。
可庞云溪为什么要骗他?让他娶走何子兮对庞云溪有什么好处?
戈布心情不悦,在这明政宫也呆不住了,拔腿就走。
戈布走了,何子兮没走,继续留在这里吃,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就吃完,好不容易来一趟,可不能亏本。
程童进了偏殿,帮何子兮开了窗户。
何子兮招呼他过来一起吃,一桌子水果呢,别浪费了。
何子兮对程童说:“果然是柳福。这个奴才,嘴上每个把门的,什么都说。”
程童说:“主子就别操这个心了。柳总管跟着皇上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跟胡人乱说?要是柳总管管不住自己的嘴,那还不要乱了套了?”
何子兮长叹:“但愿是我多虑了。”
程童和何子兮每人藏了一肚子水果回姿灵宫去了,一直藏在房顶上的隐卫十三飞身往御书房去了。
戈布呢,从皇宫里出来越想越烦,这中原人还有个准话没有?打听一下他要娶的媳妇是什么背景都这么难,怪不得草原上的人都说中原人都是狐狸!
戈布从皇宫里出去,路过宫门的时候遇到了董兴。
他和董兴曾经在角场上见过,这次见面倒是不用介绍,可董兴草草抱了个拳,然后就直接把住了他的膀子,说带他去个好耍的地方,这是不是也太自来熟了?
不过戈布转头一想,董兴是董怀的儿子,可以跟他打听打听这两个公主,戈布这么想着就跟着董兴走了。
董兴把官服换下来,带着戈布纵马往城北走。
马跑了好一会儿,到了一座山上,山上人很多,都往半山腰走,一边走还一边说着什么下注的事。
戈布隐隐猜到了他们这是到了什么地方。
半山腰的天然山沟里有一个人工开凿的一丈多深,五丈多长的一个方形大坑,坑边有手腕粗的铁链做栏杆,密密麻麻的人群嚎叫着围拢在栏杆旁居高临下看着脚下的深坑。
深坑里有两个人只穿着肮脏的兜裆布惨烈肉搏。
仔细一看,其中一个是个女人,两个半球在搏斗中抖动、震颤。
跟她搏斗的男人时不时就抓上一把,一旁围观的人们也因为女人的身体受到侵犯而野蛮地欢呼。
不过那女人毫不在意,仍旧专注于搏斗,一直到她把那个男人打到在地,并且在他的脸上狠狠踏了一脚,那男人的后脑重重磕到地面上的石子,鲜血很快浸润了他身下的土地。
那女人升了,她高举双拳,野兽一样冲着围观的人群嘶吼以庆祝取胜。
围观的男人们一边看着女人的身体一边往深坑里扔金钱。
一波人从坑底的一个洞钻进坑去捡拾坑里的钱,出来的时候把那个昏迷中的男人拖走,然后又有两个男人走进坑底。
董兴兴奋地向坑里扔了一把散碎银子,对戈布说:“这些都是死奴,你看他们后背都有烙印。赢了就活,还能吃顿好的,输了就听从主人的安排,让他们死就得去死。最有趣的是很多时候赢了,他们会在这坑里交媾,那才看着过瘾。”
戈布嘴角抽抽了一下:“据说你们虞朝人文明知礼,可如今看来……”
董兴指了一下坑里的死奴:“他们又不是人。”
戈布:“……”
戈布看董兴正在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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