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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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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毅问:“你这是来探望二皇子?”

    程童说:“是啊,二皇子出了事,我们心急如焚。”

    柳毅再看程童这个样子,神情淡定,就连走路迈的那几步也从容淡定得很,他以前真没见过这样心急如焚的。

    程童好似在说二皇子中毒的事情一样,说:“这宫里无头的悬案一桩接着一桩,柳福柳总管死了,这祸事怎么还不断发生呢?小的一想起这事,夜里都睡不安稳啊!”

    柳毅轻轻点了点头,程童又鞠了一躬,往育清宫里面去了。

    程童不会无端跟他说这么一通,那么,二皇子中毒这事还有什么文章可做呢?

    柳毅这么想了一圈,决定再看看风向,于是带着太医们和司礼监的太监们去找德顺帝复命去了。

    育清宫里,薛商还是那样镇静地守着二皇子,主管太监吓出了一身冷汗,腿软地坐在正殿门前的台阶上怎么都不想动。

    太医们从育清宫出来去了正坤宫,向德顺德禀报,二皇子的胙肉中确实有曼陀罗,而且是比较罕见的品种。

    何致中的这种毒,如果解毒稍慢一步,很有可能会损伤大脑,就算何致活了过来,以后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痴儿。

    二皇子何致现在还昏迷不醒,他怎么可能是下毒的凶手?如果何致是用苦肉计,一个九岁的小娃娃也不会对自己这么狠吧?

    德顺帝派人去把帮何致分胙肉的那个太监抓来,他要亲自审问。

    可御林军去跑了一趟,发现那个小太监已经死了,明显是被人勒死的,凶手不知所踪。

    德顺帝忽而有种自己就是个傻子,每天看似高高在上,其实是被一群人当乐子看的错觉。

    一怒之下,德顺帝命令全宫缉捕,所有有可能接近胙肉的宫人全都抓起来。

    这一道诏令下去,就是上百条人命。

    柳毅突然想起程童说的那些话,现在是个机会,一个把柳福同党肃清的机会!

    柳毅试探着对德顺帝说,曾经在存放胙肉的祭坛仓房门口,看到过两个柳福的徒弟徘徊。

    德顺帝立刻将这两个人投入了慎刑司。

    一旦进了慎刑司,想说什么不想说什么就不由他们了。

    柳欣和柳毅是同门,之前的交情还算过得去,在柳福打压柳毅的时候,柳欣还算是帮过柳毅,所以柳毅对柳欣也还有师兄弟的情谊。

    柳毅正在御书房当值,柳欣鬼鬼祟祟来找柳毅,说在他的内宫监有个小太监前几天突然开始有钱,属于那种烧包的有钱。

    巧的是这个小太监正是负责摆放胙肉,他是可以在胙肉上做手脚的,这个小太监被抓走以后,柳欣在他的床下发现了厚厚的一叠银票。

    这些银票分属四家钱庄,柳欣问柳毅要不要查查这几家钱庄。

    柳欣和柳毅在御书房门口的角落里“密谈”,柳毅并不知道他们两个的谈话内容早就被隐卫如实转告给了德顺帝。

    柳毅从柳欣手里接过银票走回御书房,当头就被德顺帝查问方才在跟什么人说话。

    柳毅把银票递到了德顺帝手里,把柳欣的话一五一十对德顺帝讲了。

    德顺帝派人去查这四家钱庄,别的没查出来,只知道其中一家的二东家是大皇子何敬。

    当然,那个被搜出银票的内宫监小太监直到被活活打死前都坚称不知道银票的事,说银票不是他的。

    德顺帝看着这份柳毅递上来的卷宗,就好像吃了苍蝇那么恶心。

    再一看,这个小太监祖籍渭东郡,跟大皇子的外祖宋家一个地方来的,德顺帝就更恶心了。

    德顺帝往龙椅里一靠,问柳毅:“宫中的这些奴才们你比朕熟知,今天恕你无罪,把你知晓的都说给朕听听。”

    柳毅赶紧跪下,说:“奴才这些年都是在宫里过日子,睁眼睛看见的是主子,闭眼睛想到的是主子,就怕这些奴才们伺候不好主子,所以知道这些小崽子们做过什么事,可并不明白他们这么做有什么深意,要说洞察秋毫还是远不及皇上。奴才就说些小事,供皇上定夺。”

    德顺帝点了点头。

    柳毅就开始说些小太监小宫女们谁跟谁投脾气,谁为主子办事还拿过别人的赏。

    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就是当柳毅说起,宫中掌权的太监大多有宫女对食的时候,德顺帝瞄了柳毅一眼,问:“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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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怎么能不分里外

    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可就是当柳毅说起,宫中掌权的太监大多有宫女对食的时候,德顺帝瞄了柳毅一眼,问:“你有吗?”

    柳毅苦笑:“奴才刚被皇上提拔起来,哪有啊?就算有宫女乐意,奴才也不乐意,她们以前都对奴才爱搭不理,说明她们看不上奴才,现在皇上看重奴才了,她们再来接近奴才,那说明她们就是奔着让奴才做对不住皇上的事情。有柳福做前车之鉴,奴才没有那个胆子。”

    德顺帝冷笑了两声:“柳福有了?”

    柳毅说:“不敢欺瞒皇上,柳福没有对食的宫女,而是在宫外有一妻一妾,还有两个养子,据说那两个养子在世家中做门客。只是奴才并不知道他的养子姓甚名谁。”

    德顺帝啪得一声拍了桌子,柳毅吓得立刻不敢说话了。

    至于柳福是不是真的有养子,柳毅才不在意,董兴说有那就是真的有,只要能把柳福的残党除去,不就是杜撰两个养子嘛,给柳福再找两个爹都行!

    德顺帝出了好几口长气,又问:“知道柳福原姓什么吗?”

    柳毅答:“不知。奴才们被师傅收留教养赐名的时候,不过六七岁大,谁也不会在意别人原姓什么。”

    德顺帝脸色阴沉地问:“你还知道什么?”

    柳毅的声音特别小但足以让德顺帝听到他的话:“奴才听说,柳福的妻子是渭东那边逃荒来的,妾是凉溪人,两个都是……”

    “哪人?”德顺帝的怒气直冲上脸。

    柳毅颤颤巍巍答道:“渭东和凉溪。奴才还听师傅临终前说,柳福给他妻子改了户籍是对的。”

    德顺帝又问:“她现在户部的户籍登记是哪里的?”

    柳毅:“就是咱们京师的。”

    德顺帝一阵冷笑:“渭东……渭东!如果没有隐情,渭东就渭东,何必改成京师?你去,去让京兆尹把柳福的妻妾都抓起来,细细审问,一定要弄清楚!”

    柳毅领旨走了。

    走出御书房的时候,柳毅的脸上浮现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柳福的妻妾早就跑了,怎么可能留下来等着被抓?不过京兆尹带人闯进柳福的外宅的时候,在火盆里发现几张没有燃尽的纸片,纸片上写着的都是胡文,从只言片语来看似乎是德顺帝的起居饮食。

    德顺帝听报后,后背一阵恶寒。

    就像是那时候子兮问的,戈布怎么能知道虞朝后宫中公主的芳名和年龄,现在德顺帝知道了,他身边出了一个胡人的走狗!

    不仅仅是公主们,恐怕就连他这个皇帝,在胡人眼里都是如赤身一般毫无遮掩,没有任何隐秘。

    柳福已经死了,德顺帝却越想越静不下下心来,自己冥想了一阵,令人抬着他去了皇宫最北边的皇室庵堂。

    德顺帝到了庵堂的时候,项太后正在正殿里礼佛。

    德顺帝只能在正殿外等候。

    这处皇家庵堂规模很小,只有一个不大的小院子,三间正房,三间厢房,还有一个偏院。

    中间的正房就是太后供奉菩萨的正殿,大殿门口摆放着一个一人高的香炉,里面还有三柱婴儿胳膊粗细的高香在燃烧。

    这小小的庵堂因为地处偏僻,特别安静,现在又是隆冬,所以小庵堂看起来分外萧索。

    项太后礼佛完毕后,德顺帝跟着太后身边的姑姑进了东房。

    项太后不是个讲究虚礼的人,见了德顺帝也没有废话,而是直接问:“因为皇后和二皇子中毒的事来的吧?”

    德顺帝点了点头,坐在了项太后的下首处。

    项太后看了看德顺帝的脸色,说:“看样子,皇上已经有了结论,只是想让哀家说几句宽心话?”

    德顺帝叹了一口气:“不可能是敬儿做的,他是那么好的孩子。”

    项太后微微摇了摇头:“哀家也不想相信,可如果老二和皇后肚子里的都没了,那受益最大的,不就是他吗?”

    德顺帝立刻说:“很可能有人就是希望朕这么想,故意嫁祸给他。”

    项太后问:“晴熠被掠后,因为子兮是最大的受益人,所以皇上一口咬定是子兮害了晴熠,又是因为什么?难道不会有人为了嫁祸子兮,故意陷害晴熠吗?”

    德顺帝不可置信地看着项太后:“母后,晴熠是你最疼爱的孩子,敬儿是你亲自扶养长大的皇孙。你怎么能不分里外?”

    项太后看着德顺帝:“皇上没问哀家里外,哀家也没跟皇上说什么里外。哀家只是在说谁可能是罪魁祸首,谁有可能是被冤枉。护短没什么不对,人本身就是有亲有疏,可护短后不承认护短就不对了。”

    德顺帝被太后说得哑口无言。

    项太后说:“既然知道是护短,接下来怎么办也就知道了。该敲打就敲打,该护着就护着,你是皇上,还护不住一个孩子吗?”

    德顺帝沉默不语,坐了一会儿,拿定了主意,起身走了。

    德顺帝刚走出项太后的房间,一个面黄肌瘦半疯半癫的女人从侧墙上的半月门里冲了出来,踉踉跄跄地扑到德顺帝脚边。

    德顺帝吓了一跳,就连隐卫们都跳了出来。

    那女人声音羸弱,却也嘶声力竭,哭着喊着叫着皇上。

    德顺帝定睛一看,这不是德妃吗?

    德顺帝上一次见到德妃,她还在孕中,身材丰满圆润,可这次再见,她形容枯槁,肤色黑黄,眼窝深陷,五指好似地底伸出的鬼爪般瘦骨嶙峋。

    眼看德妃要抓住德顺帝的衣襟了,德顺帝赶快退了一步躲开。

    之前他不是没有想起过德妃,可奈何太后不让他来见德妃,可今日一见之后,德妃以后再入梦也只会是骇人的恶鬼。

    项太后轻叹一声:“蠢妇!”

    德妃只跑了那么几步,可已经是气喘吁吁,她费劲地说道:“皇上,皇上没有忘了臣妾对不对?皇上,臣妾给你生了一个儿子,皇上会让我当皇后,对不对?皇上,快带臣妾离开这里,这儿没一个好人,他们都想弄死我!每天晚上都不让我睡觉,给我吃特别难吃的东西,皇上,带我走!”

    德顺帝不解地看向太后。

    项太后沉稳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距离德妃不远的地方,问:“你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要跟皇上说的?”

    德妃一愣,立刻指着项太后说:“别假惺惺的!你巴不得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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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不是无知妇人能做得出来的

    德妃一愣,立刻指着项太后说:“别假惺惺的!你巴不得我去死!”

    项太后又叹了一口气:“这么久不见,你就不问问皇上是否一切安好?不向皇上说说你的一对儿女?”

    德顺帝听后马上又看德妃。

    德妃愣住了,然后才问德顺帝:“皇上……皇上是否一切安好?”

    德顺帝觉得无趣极了,太后教她一句她说一句,她自己根本没用心。

    太后示意两个嬷嬷把德妃带走。

    两个嬷嬷一左一右要架起德妃,德妃突然大喊:“皇上,你看,她们要杀了臣妾!皇上救命啊!”

    德顺帝恨不得今世永不再见这个女人。

    太后说:“她产后有些癔症,平日里总是胡思乱想,不过也算是安生,哀家找太医给她慢慢调理,总会好的。等她好了,哀家把她送回皇上身边去。”

    德顺帝说:“不必了。”

    说完,德顺帝就要走。

    项太后说:“原本不该哀家说的,可,德妃生的那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三皇子从生下,皇上还没有见过,今日见上一面,免得被人说皇上亲情淡漠。”

    德顺帝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在西房里,德顺帝见到了二公主何子兰。

    这么久不见,何子兰的身量拔高不少,而且越长越像晴熠公主。

    何子兰笑得甜美,德顺帝看得舒畅。

    德顺帝慈爱地抚摸着何子兰的头,问了好多问题。

    何子兰绘声绘色地向德顺帝讲她的弟弟三皇子“鬓发覆广额,双耳似连璧”。

    德顺帝盈盈笑道:“这句话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何子兰说:“自然知道!三弟可耐,儿臣当学天下名句赞之。”

    德顺帝十分欣慰,他的女儿小小年纪,可是个聪慧的才女啊!

    何子兰和德顺帝说的十句话中有八句是在说三皇子,德顺帝暗暗点头,这是个爱惜弟弟的好姐姐。

    德顺帝和何子兰正说着话,三皇子的乳母抱着三皇子来了。

    两个月的婴儿刚刚褪去黄疸,长出白嫩的皮肉,眉眼也不像是刚出生时候那么褶皱,看上去应该是特别可爱的。

    可德顺帝就是对这个孩子喜欢不起来,因为他长得很像德妃。

    一想起德妃发疯的那个样子,德顺帝就实在没有耐心去疼爱德妃的儿子。

    德顺帝刚看了三皇子两眼,就让乳母把孩子抱走。

    项太后面不改色。

    二公主稍微有些失落。

    德顺帝又逗了二公主几句,然后离开了庵堂。

    太后见二公主红了眼睛,轻声说:“你娘亲害了你们姐弟。哀家……哀家也不知道你们以后会怎么样了。”

    大皇子何敬坐在府中紧张地等着宫中的消息。

    他看到皇后从何致手上接过那块用藏红花浸泡过的胙肉以后就一直等着看好戏。

    他首先得知的是二皇子何致也因为中毒昏迷不醒。

    大皇子首先想到的,这是不是父皇要假借中毒之名杀了二皇子。

    可紧接着他听说他和富商合营的钱庄被查,大皇子立刻明白这事不简单!

    紧接着,等他再给宫里的人下令做些什么事的时候,宫里已经开始了大搜捕,虽然他最得力的人手并没有折损进去,可那帮奴才都是贪生怕死的,谁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作妖?

    所以,大皇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朝他不能控制的方向发展,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搅动着一池浅水,而他只是这池中的一块石头。

    大皇子苦想半天,难道是太后?如果是太后,他该如何对付太后呢?

    京兆尹去柳福的外宅搜查出写着胡文的碎纸,大皇子认定,对手是朝堂上的大臣,而不是住在后宫的女人。

    这手笔,不是无知妇人能做得出来的。

    难道是定邦王?

    好在大皇子往宫里传递消息的通路没有完全堵死,他把求救信送给了秦国公主,信中大呼冤枉,说一定是有人要栽赃陷害。

    秦国公主又去找德顺帝哭了一鼻子,说希望出嫁的时候能由大皇子何敬送她出国界线。

    德顺帝本来也不想追究大皇子的罪过,秦国公主这么一哭求,德顺帝干脆不让慎刑司再审那些宫人,全都杀了也就算了。

    皇宫里闹得轰轰烈烈的投毒案,经过三天多的调查和抓捕,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何子兮听说之后只是淡笑,她的父皇不就是这么个人么。

    二皇子何致睡了两天,等他一睁眼睛,定邦王正守在他的床边。

    何致神采奕奕地一头扎进外公的怀里,说梦到娘亲了。

    定邦王苦叹了一声,眼睛里飘过一丝哀伤,紧接着就让跟着他一起进宫来的蝶族巫医给何致看诊。

    这是何致第一次见到蝶族巫医,对眼前这个打扮怪异的蝶族人充满好奇。

    定邦王带着巫医走了之后,后宫里开始流传蝶族巫医的神奇,二皇子身中剧毒,命不久矣,可经过巫医诊治,立刻起死回生生龙活虎了!

    再看没有巫医治疗的庞皇后,现在还病在床上呢。

    虽然德顺帝禁止后宫中人再议论蝶族巫医,可对巫医的推崇已经深深扎根在了后宫诸人的心底。

    当董兴把这些也告诉何子兮,何子兮说:“这有什么奇怪?外公为虞朝出生入死,他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何子兮的手指轻轻摸着窗棂:“我要回宫。”

    董兴高兴地击掌:“你终于肯做正经事了!”

    何子兮苦笑:“就算想回去,我也得知道,父皇怎样才肯让我回去才行啊!”

    董兴仰着头想了一会儿:“要年终考绩了,皇帝现在肯定忙着这事。”

    何子兮在董兴脑袋上弹了一下:“那也是吏部要忙的营生,跟我这个公主挂不上勾啊!”

    董兴揉着脑袋:“我是真想不出你们这个后宫里的人每天究竟应该做些什么。”

    何子兮却突然间换了话题:“也不知道王彦好点了没有。上次让你给他带过去的药,你给他了没有?”

    董兴:“有了男人忘了娘舅。”

    何子兮:“……”

    董兴走的时候,从何子兮手里拿走两封信,一封是给王彦的,一封是给庞月柔的。

    给庞月柔的信,董兴不感兴趣,何子兮给王彦的那封信董兴从福临庵一出来就用刀尖给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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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给庞月柔的信,董兴不感兴趣,何子兮给王彦的那封信董兴从福临庵一出来就用刀尖给挑开了。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董兴轻笑,这种诗,如果是男人写给女人,哪怕是写给妓女,都会被认为是风雅,如果是女人写给男人就会被认为是放荡。

    子兮这个性子啊,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如果王彦一旦将何子兮写的这首诗公诸于众,她将会万劫不复。

    董兴想起何子兮让他做的那些事,比如在柳福的外宅里烧胡文书信,董兴真是搞不明白何子兮究竟是个聪明的还是傻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董兴替何子兮把写封信扣下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一封书信?

    何子兮给庞月柔的信就一句话,庞家媳殒命秋夕河,儿臣愿助母后事成。

    何子兮把信让董兴带走,搬个小马扎坐在火盆边上看着因冻疮而红肿的手发呆。

    要说她在想什么,可能是在想王彦今天还能不能过来。

    何子兮刚想到王彦,就听到有人轻轻敲后窗的窗户。

    何子兮笑了,没有起身去开窗,而是坐在马扎上问道:“哪家的夜猫子,三更半夜来破窗?”

    王彦在窗外应声:“我把娘子十分错爱。我为你下了许久心路。今日难得娘子到此。这个机会,作成小妖则个。”

    何子兮噗嗤就笑了,这是民间话本里一个色和尚调戏有夫之妇的名句,没想到王彦端端正正的一个人,也看这种俗家读物。

    何子兮找话本里面的话说道:“我的老公不是好惹的。你却要哄我。倘若他得知,却不饶你。”

    何子兮听到王彦在窗外乐不可支的声音,她轻快地跳过火盆,跑到窗前一把拉开窗户:“笑什么笑?和尚家倒会缠人。我老大耳刮子打你。”

    王彦忍着笑,说:“任从娘子打,只怕娘子闪了手。”

    何子兮突然严肃了,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说:“不能叫娘子,应该叫师太。”

    王彦用手指点了点何子兮的额头:“潘巧云裴如海都不能让你饱腹,要玩还俗的戏码了?”

    何子兮把身子探出窗户,搂住王彦的脖子:“还俗有什么好玩?还俗了就见不到你了。”

    王彦终于能熟练地跳进窗户。

    现在这屋子里终于有了一丝热气。

    王彦从怀里拿出一本书:“你上次跟我讨了那么多胡文的书,今天我来教你。”

    王彦说着坐到了炕边,挑亮了灯芯,看见何子兮站在原地不动,王彦拍了拍身边的炕沿说:“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呀。”

    何子兮不情不愿地坐到了王彦身边。

    王彦指着书上的一行字说:“跟我念……”

    何子兮撅着小嘴:“这是什么意思?”

    王彦:“先念,念完我告诉你。”

    何子兮:“不!你不告诉我,我绝不念!”

    王彦的脸不知是被烛火映染上了红色,还是他真的泛起了红晕,痴痴地看着何子兮,语调特别轻柔地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何子兮的心猛然跳动了两下。

    静谧的夜,柔和的烛光,如玉的公子,浓浓爱意的目光,何子兮要融入这样的夜了。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很久,王彦抽空就过来,何子兮曾经问过他什么时候能去做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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