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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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在后宫里还能有良心？

　　　　顺嫔红了眼睛，说：“我想要一个孩子。以前钦烈皇后曾经答应过我，可她一直不让皇上招我侍寝，在她眼里，皇上只能是她一人的皇上。后来，钦烈皇后走了，来了庞皇后，她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可就在前几天，皇上找到了我，他说他可以给我一个孩子，但是前提是……我要让你们两个死！”

　　　　何子兮并无明显变化，可二皇子不同，他身体一僵，何子兮清晰地感觉到了。

　　　　何子兮笑着反问顺嫔：“如果你杀了我们姐弟，父皇不会杀人灭口？”

　　　　顺嫔摇了摇头：“不会。”

　　　　何子兮：“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顺嫔：“这总归是个希望不是？”

　　　　何子兮拉了二皇子一把：“咱们走。”

　　　　二皇子就跟木头一样杵在地上，何子兮拉了一把没拉动。

　　　　顺嫔说：“知道为什么我要把地点选在你的寝宫不？”

　　　　何子兮：“想嫁祸给我罢了。”

　　　　顺嫔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子：“不仅仅是为了嫁祸。“这里是一种毒药，吃饭的时候我已经给二皇子用过，解药我藏起来了，如果我死了，二皇子就得陪葬。”

　　　　何子兮：“你！”

　　　　二皇子还是跟木头一样杵着，一动不动。

　　　　顺嫔：“我知道要是我直接对付公主，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只能用这种阴损的办法了。”

　　　　何子兮低吼：“解药拿来！”

　　　　顺嫔说：“只要公主吃一粒这个毒药，我就把解药给二皇子。”

　　　　何子兮冷笑：“你最一开始就没打算杀致儿，你的目标是我？”

　　　　顺嫔摇头：“如果你们两个都死了，皇上一定会杀我灭口，如果我藏起来一个，也许皇上会有所忌惮，我还能有一条活路。”

　　　　何子兮死死盯着顺嫔。

　　　　顺嫔心安理得地说：“公主你别怪我，你娘亲为了向皇上表示忠心把我这个康族女献给了皇上，我想逃走可不敢，我身后有全部康族人的性命，你娘亲害了我一辈子。那就由你们来偿吧。”

　　　　何子兮逼问：“你就是用这样的心思看待致儿对你的依赖？”

　　　　二皇子声音特别小地说：“姐。”

　　　　何子兮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对顺嫔低吼：“为了你自己，你当初协助德妃用银环蛇，如今……”

　　　　二皇子颤巍巍地说：“姐，别说！”

　　　　顺嫔：“真可惜，他居然没死！”

　　　　何子兮：“如果致儿真的死了，你对的起你的良心吗？”

　　　　顺嫔呵呵一阵冷笑：“在后宫里还能有良心？”

　　　　何子兮喊道：“致儿把你当母亲！”

　　　　二皇子哭喊道：“姐，求你别说了！”

　　　　顺嫔回答：“我可没有他这个儿子！他怎么想与我何干？”

　　　　二皇子突然全身一阵痉挛，倒地抽搐，各种症状于羊癫疯几乎一致。

　　　　何子兮赶紧蹲下查看。

　　　　二皇子痛苦的模样让何子兮生不如死，她哭着喊着二皇子的名字，可二皇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只能任由身体不可控地抽搐，甚至大小便失禁他都无能为力。

　　　　顺嫔冷眼看着眼前的姐弟。

　　　　须臾，二皇子的痉挛停止，被扼住的脖颈终于松开，他张大嘴急促地呼吸，喉咙间艰难地发出一阵粗哑的呻吟。

　　　　何子兮也不嫌弃二皇子现在身子脏，抱着二皇子一个劲儿哭。

　　　　二皇子声音特别虚弱，说：“姐，疼……”

　　　　顺嫔摆弄着那一小瓶毒药，说：“这是第一次毒发，一共有五次，一次比一次疼，据说最后其实是把人活生生疼死的。”

　　　　何子兮恶狠狠地看着顺嫔：“我从未像今天这样痛恨一个人！你最好祈求我能如你所愿地死去，否则我把你碎尸万段！”

　　　　顺嫔晃了晃手里的瓶子：“你没得选，就不要说那些威胁的话了，我也不会信。这个你吃还是不吃？”

　　　　何子兮放下二皇子，慢慢站直身子，挺胸抬头，走到顺嫔身前拿过那个瓶子。

　　　　顺嫔坐在椅子上，看着何子兮，此情此景让她有些恍惚，仿佛不是她在胁迫何子兮而是被何子兮胁迫。

　　　　何子兮从瓶子里倒出一粒大豆大小棕色的药丸，拿在手上看了又看，问：“解药呢？”

　　　　顺嫔很有规律地拍了拍后窗，窗户从外面被推开，何子兮突然跑过去掀开窗户，窗外的人赶紧掩面跑了，何子兮只看到她是一个宫女。

　　　　顺嫔从地上捡起那个宫女送进来的一包解药：“一共是两副药，这是第一副。慢火熬煮一个时辰，只喝药汤不吃药渣。”

　　　　顺嫔把药包递给何子兮：“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何子兮把药包放进二皇子的手里，试着把二皇子从地上扶起来。

　　　　二皇子断断续续地对何子兮说：“姐姐，别吃，别……”

　　　　何子兮对二皇子耳语道：“没关系，我有办法，你出去，去找薛商，让他看药，然后再决定吃还是不吃。”

　　　　二皇子倾尽全力站起来。

　　　　何子兮当着顺嫔的面把毒药吃了，顺嫔拍了拍手，从门外进来好几个禁军，架着二皇子往外走。

　　　　二皇子扭过头一直看着何子兮，临出门的时候说：“姐姐，对不起。”

　　　　何子兮没看二皇子，而是一直看着顺嫔，目光阴冷恶毒。

　　　　顺嫔摊了摊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何子兮说：“没什么好问的了。能动用禁军，这是……我父皇的命令。”

　　　　顺嫔点了一下头。

　　　　何子兮走到椅子边坐下：“等着吧，等着我毒发身亡，或者是……你死我活。我要赌一把。”

　　　　顺嫔：“你等着吧，我要走了。”

　　　　顺嫔说完起身走出了何子兮的寝宫。

　　　　何子兮没有拦她，现在寝宫外都是禁军，何子兮拦不住，而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她被控制在这里，书玉和程童一定会做些什么的。

　　　　何子兮开始庆幸，娘亲留给她的这些人都是好样的，一个好汉三个帮，如果没有他们，何子兮可能早就死了。

　　　　可是，既然娘亲能够识人善用，能给她这么好的人手，那为什么娘亲自己用的人都是那种不忠不良之辈？

　　　　何子兮就在漫长的等待和胡思乱想中等来了第一次毒发，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强烈收缩，每一条筋都绷得紧紧的，比平时受累或者着凉引起的筋肉痉挛更加剧烈，何子兮甚至能感觉到眼睛里细小的肌肉也都在猛烈地抽搐。

　　　　她疼得想叫，可控制声音的肌肉完全不受她控制，强力缩成一团堵在嗓子眼上。

　　　　何子兮想，她会不会就这样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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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弑君

　　　　何子兮想，她会不会就这样死掉了？

　　　　好在时间很短，她的身体渐渐恢复正常。

　　　　何子兮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刚才毒发的时候，她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她试着从地上站起来，可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万马踏过一样疼，努力了半天竟然只是抬起一只手抓住了椅子角。

　　　　何子兮开始佩服二皇子，这么疼，他居然还能站起来。

　　　　何子兮被关在寝宫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形。

　　　　德顺帝的上吐下泻越来越严重，甚至开始大量出血。

　　　　随驾太医找到了，可他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看样子是从悬崖上坠崖而死，人都摔变形了。

　　　　禁军只能快马加鞭返回皇宫去请太医。

　　　　程童和书玉等一干未央宫的宫人都被皇后关进了未央宫后的废院里，可没等皇后再下别的命令，皇后也开始呕吐不止。

　　　　柳毅看着德顺帝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嘴角还挂着刚才吐出来的血迹，他心里开始惶恐。

　　　　如果德顺帝突然死了，他怎么办？

　　　　柳毅一下子想起了储君之争。

　　　　大皇子成年，二皇子是嫡子，将来的皇帝一定会在这两位中产生一个，可现在大皇子远在天边，二皇子却近在眼前。

　　　　柳毅把双方势力仔细对比一番，还是不知道谁胜谁败，可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德顺帝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柳毅急匆匆去了废院，他要见程童。

　　　　如果押宝二皇子，他还有活的可能，如果一边都不押，德顺帝死于非命，他一定会被处斩。

　　　　看守废院的禁军这时候也忧心忡忡，德顺帝的境况大家多少都知道，难道德顺年就要这么过去了？

　　　　柳毅这时候到了废院，禁军军心骚动，谁也不想为难皇帝身边的近臣，柳毅就这样，没评没据地见到了有可能给德顺帝投毒的未央宫宫人。

　　　　程童傻掉了一样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两腮微微凹陷，十分憔悴。

　　　　柳毅走到程童身边，说：“怎么回事，跟我透个实底。”

　　　　程童问：“死了吗？”

　　　　柳毅眼皮一跳：“你……你连拐个弯都不懂得了吗？那可是……是天子，这么问，你是找死吗？”

　　　　程童面无表情道：“太医死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死了。公主和二皇子也吃了，虽然不致命，可足够为他们洗刷冤屈。我没有给皇后吃，可她从皇上那边吃了好几口，这样，我们这里就没有凶手了。不过为什么皇后过来未央宫却没有带四皇子？在这点上可以做文章吧？”

　　　　柳毅的面目越来越惊悚，弑君！程童在弑君！

　　　　程童看向柳毅：“顺嫔有问题，她把二皇子和公主都抓了，你要控制住顺嫔，知道她要做什么。现在救了二皇子和公主，对你将来有好处。你别忘了，二皇子身边的太监被皇上斩了，后来育清宫就一直都没有主管太监。”

　　　　柳毅打了一个激灵。

　　　　程童向前靠了靠，和柳毅贴得很近地说：“二皇子年纪小，比你小得多。等你老了，二皇子还是壮年。”

　　　　柳毅吞了口口水：“我知道了。”

　　　　程童补了一句：“找薛商太医来。”

　　　　柳毅好像身后有狼追一样跑出了废院，站在废院门口喘了好一会儿。

　　　　临走，柳毅吩咐守在废院门口的禁军，要看好里面的人，谁都不许进去，一个都不能出差错。

　　　　柳毅走了，禁军想了半天，难道说这是让他们保护里面这些嫌犯？

　　　　柳毅赶回了德顺帝身边，德顺帝眼看着是不行了。

　　　　皇后中毒不深，症状不重，正在隔壁房间休息。

　　　　柳毅现在刚刚掌握了皇上身边这些小太监就遇到这么大的事，柳毅的手在袖子里轻轻地抖。

　　　　柳毅叫几个太监过来，把皇上的房间封死，一会儿除了太医，谁都不许进来，对外就说这是圣旨，反正除了这些小太监现在谁也不确定皇上究竟有没有神志，他又吩咐，让人把皇后看好了，要是皇后闹就给她喝点什么东西睡过去好了。

　　　　吩咐完，柳毅赶去找顺嫔，还有二皇子和何子兮。

　　　　顺嫔不知所踪，柳毅暂时不想浪费时间去找这个女人，他急匆匆赶去找何子兮。

　　　　何子兮强撑着身子站在屋子里，额前的碎发汗湿贴在头上。

　　　　柳毅一进门，屋子里呛鼻的气味让他猛得咳嗽了好几声。

　　　　何子兮嘶哑地问：“怎么，父皇来看我是不是死了？你回去告诉他，快了，如他所愿，我快死了，不过……他好像没选对战友，顺嫔带着致儿走了。”

　　　　柳毅一听，脸都吓白了：“这……这……二皇子没了，皇上也不行了，老奴该怎么办啊？”

　　　　何子兮一听：“你说什么？不是父皇让你来的？”

　　　　柳毅走过去扶着何子兮在椅子上坐下，又推开了窗户，把这半天外面发生的事都告诉了何子兮。

　　　　刚才疼得想死，何子兮都没有哭出来，一听说德顺帝命在旦夕了，何子兮的眼泪哗哗往外流。

　　　　柳毅跺着脚：“小主子啊，你哭有什么用？大皇子要是成皇了，怎么可能不为秦国公主报仇？秦国公主远嫁塞外，是主子你弄的吧？你还不赶快跑？”

　　　　何子兮用手背一把抹掉眼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逃到哪里去？二皇子身为嫡子，又能逃到哪里去？”

　　　　柳毅愁了：“那现在怎么办？”

　　　　何子兮仰起头，不让泪水冲出来，冷冷地说：“我能想起三件事，要是你觉得不好办就去找程童，他会给你出主意。第一，派出禁军找到二皇子。”

　　　　柳毅点头：“不难，老奴假传圣旨今天干了不止一次了。”

　　　　何子兮又说：“第二，逼庞月柔写下认罪书，我父皇的死，让她去扛。”

　　　　柳毅皱了皱眉头，庞皇后又不是傻子，这事她怎么可能扛？那不是找死吗？

　　　　何子兮擦了一把眼泪，说：“第三，如果我父皇驾崩，秘不发丧，现在不是死等太医的时候，找个人假扮父皇，让他上銮舆，造成他无大碍的假象，然后立刻赶回皇宫，在路上和太医碰头。”

　　　　柳毅问：“刚才程总管说要找薛商太医。”

　　　　何子兮想了一下：“让他过来也好，但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他来了，别让他给父皇看病。我跟二皇子都被顺嫔下了毒，需要薛商解毒。”

　　　　柳毅倒吸一口冷气，怎么这么多事啊！

　　　　何子兮催促道：“快去！”

　　　　柳毅一咬牙跑了出去。

　　　　何子兮看着柳毅的背影，眼泪不可抑制地流出来，父皇，我们真的只能你死我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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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是要造反吗？

　　　　何子兮看着柳毅的背影，眼泪不可抑制地流出来，父皇，我们真的只能你死我活了吗？

　　　　柳毅一边跑心里一边打鼓，他绕了个圈，又去了一趟废院，然后稍微自信了一点去调用禁军了。

　　　　这次随驾的御林军将领是葛通副统领，率领禁军的是杨果，杨果是仰仗庞彻和葛通安身立命的，时时处处为葛通马首是瞻。

　　　　德顺帝昏迷后，葛通先去安顿了一下御林军和禁军，要求他们严阵以待，等他一圈走完太监们已经封了德顺帝的寝宫，葛通想进去可又犹豫着不敢硬闯。

　　　　他一直等着德顺帝下旨开拔回京，可等了半天，不见人进去也不见有人出来，就好像这院子里没有活人似的。

　　　　葛通这回等不下去了，带着几个亲兵说什么都要闯进去，太监们不让路，当兵的没动嘴，直接上手，两拳头就放倒了好几个太监。

　　　　最后葛通一脚丫子踹开了寝宫院落的大门。

　　　　柳毅惊出一身冷汗，大吼一声：“葛通！你要干什么？”

　　　　葛通刚要迈步进去，听到柳毅的吼声，收回了脚。

　　　　在院子里站了好几个太监和宫女，一个个噤若寒蝉地拿着扫帚簸箕看着葛通。

　　　　柳毅几步赶到葛通身边，指着葛通的鼻子臭骂：“皇上一直不舒服，好不容易能安睡一会儿，你这样硬闯，是要造反吗？”

　　　　葛通看了几眼寝宫宫室紧闭的门板，门的另一边躺着半死不活的德顺帝，他的目光中不自觉带上了轻蔑之色。

　　　　柳毅打了一个激灵，这位腰间挂刀的凶汉是要干什么？如果他挥刀硬闯，这地方谁也拦不住啊！

　　　　葛通是庞彻的心腹，庞家肯定要扶持庞皇后所生的四皇子，如果被他发现皇上已经不行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程童已经说了，二皇子身边没有主管太监，他以前没有做过对二皇子和长公主不利的事，现在又是一个关键时候，如果他帮二皇子成皇，那就有从龙之功，二皇子重赏他，理所应当。

　　　　可四皇子呢？四皇子那么小，有没有长公主这么一个能扛事的胞姐，庞皇后也是个没脑子的，柳毅怎么想都觉得庞家不会让他继续做他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兼太监总管。

　　　　所以，柳毅选择二皇子。

　　　　葛通看着那扇门，看了一个呼吸那么久的时间，突然拔腿朝寝宫的门走过去。

　　　　柳毅赶紧拦在葛通前面：“出去！”

　　　　寝宫里突然传来一阵咳嗽，一个男人粗哑着嗓子，问：“外面怎么了？”

　　　　葛通怎么都不觉得这个声音是德顺帝的，可柳毅立刻回头恭恭敬敬对着那扇只来了一条缝的窗户说：“皇上，葛通葛大人……求见皇上。”

　　　　“让他走。”

　　　　柳毅回头冲着院门一伸手，意思是，你出去吧。

　　　　葛通心有不甘地冲窗户草草一抱拳：“臣告退。”

　　　　葛通说完，转身大跨步走出了愿院子。

　　　　柳毅看着小太监把院门关上，他赶紧跑进屋里。

　　　　一进屋，柳毅吓了一大跳，十个隐卫全都现身了，一起站在德顺帝床边。

　　　　打头的隐卫是十三，他走向柳毅，说：“查出来是谁投毒了吗？”

　　　　柳毅愣住了，他虽然时常陪在德顺帝身边，可这还是第一次真正和这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隐卫对上。

　　　　柳毅吞了一口口水，说：“没……没有。刚才我去找了长公主，公主说皇上现在这个状况，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要不人心不安，容易生乱。”

　　　　一个隐卫说：“一个小女娃而已，你去问她做什么？她能懂得什么？”

　　　　十三呵斥道：“闭嘴！公主说的对，皇上昏迷不醒，还不在皇宫，这里没有重臣，一旦皇上龙体有恙的消息传出去……你就看看刚才葛通那个样子，天底下这样的人不少。”

　　　　其他隐卫都不说话了。

　　　　十三问柳毅：“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柳毅心说，这哪是问我怎么办，这就是在问公主打算怎么办呢！这长公主什么时候把隐卫都收服了？

　　　　柳毅照着何子兮和程童说的话回答道：“皇上身体拖不得，公主的意思是找个人假扮皇上，吸引众人目光，然后咱们趁机把皇上也搬上銮舆。咱们往京城走，太医从京城赶过来，这只有一条路，肯定能遇上。”

　　　　隐卫们纷纷点头，他们忠于皇上，才不会想皇上死了以后他们怎么办，而且现在皇上这不是还没死嘛！

　　　　十三指了一个跟德顺帝身形差不多的隐卫：“你去把皇上的衣服穿上，咱们尽快出发。”

　　　　柳毅微微鞠躬：“那皇上这里就仰仗各位了，我得去安排些别的事。”

　　　　十三仔细打量了柳毅几眼，然后一挥手让柳毅走。

　　　　柳毅一出来就去找庞皇后。

　　　　他记得庞皇后专门嘱咐顺嫔要照顾好二皇子和长公主，现在想来，庞皇后说的照顾可不是什么好意思。

　　　　庞皇后上吐下泻了一阵子，症状逐渐减轻，现在由两个小宫女伺候着在另一间宫室里休息，她想去探望德顺帝，可房门被太监锁了个严实，根本出不去。

　　　　庞皇后半躺在床上，觉察出了不对，可她连门都出不去，她想不出她还能干什么。

　　　　柳毅来了，庞皇后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扑向柳毅，可柳毅一开口，庞皇后的希望就破灭了。

　　　　柳毅说：“皇后，皇上问你，你给他吃了什么东西？”

　　　　庞皇后疯了一样冲着柳毅大喊大叫，声音忽高忽低，柳毅根本听不明白庞皇后说了些什么。

　　　　柳毅让两个小太监把庞皇后按到，他把一颗药丸塞进庞皇后的最近，又灌了一壶冷水，庞皇后药效发作，昏昏睡去。

　　　　庞皇后的那两个小宫女吓得够呛，哆哆嗦嗦跪在庞皇后的床边连头也不敢抬。

　　　　柳毅对两个小宫女说：“老实呆着。皇上现在还顾不上你们，你们自己别往刀尖上撞。”

　　　　柳毅给两个宫女留下几粒药丸，又要挟了一通，然后离开了。

　　　　柳毅遇到的最大的问题是御林军和禁军都不听他指挥，他说要找到顺嫔和二皇子，可葛通和杨果斜眼看着柳毅，一副“你不过就是个阉人”的表情。

　　　　柳毅实在没办法，又去找隐卫。

　　　　其他隐卫听了柳毅的话，谁也不搭理，他们是皇上的隐卫，皇上说什么他们听什么，什么顺嫔啊二皇子啊，关他们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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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共享天伦

　　　　其他隐卫听了柳毅的话，谁也不搭理，他们是皇上的隐卫，皇上说什么他们听什么，什么顺嫔啊二皇子啊，关他们屁事！

　　　　可十三把话听进去了，指了两个隐卫让他们去找人。

　　　　那两个隐卫不服气：“我们干嘛管这事？”

　　　　十三底气雄厚地问：“你是不是皇上的隐卫？”

　　　　“是啊。”

　　　　“二皇子是不是皇上的儿子？”

　　　　“是啊。”

　　　　“如果皇上知他儿子丢了，你说皇上找还是不找？”

　　　　那个隐卫没话说了，虽然他知道德顺帝不宠二皇子，可他不知道皇上要杀二皇子，这么被十三一问，那个隐卫只能跟着柳毅走了。

　　　　隐卫的耳力好，很快就在未央宫一间破屋里发现了六七个禁军和顺嫔。

　　　　禁军早些时候奉德顺帝的命令为顺嫔“效力”，并且要看守顺嫔，他们所以当然不让隐卫把人带走。

　　　　禁军早就看隐卫不顺眼了，明明就是奴才，眼睛还长到了头顶上，今天这一冲突，禁军先扎了翅，他们可没想到隐卫本身就是带着杀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