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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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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夫人吓了一大跳,筷子都从手里掉了下去,然后赶快招呼女儿们去见驾。
众女客见状,纷纷张望,可又不好问什么。
从宴会场出来,蒋夫人稍稍推了推发髻,让丫鬟赶快去把纱帽拿来。
蒋夫人的大女儿一手拉着自己的小儿子一手赶快一把拉住蒋夫人:“母亲,公主不喜欢纱帽,你可忘了?”
蒋夫人为难道:“可皇毕竟也是外男啊!”
大小姐说:“十一岁的孩子,算是外,也只能算是外孩。再者,皇和公主过来,那是给咱们家脸面,公主不喜纱帽,母亲是故意要去给公主添堵吗?”
蒋夫人一听,只能作罢。
蒋瑞也是有妻有妾的人,女儿自然有嫡有庶,他只跟蒋夫人说把女儿领过来,蒋夫人一时什么都没想,嫡女庶女四五个全带了来,蒋瑞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哪有往贵客眼前领庶出子的?这是在说皇身份低微,只配看看庶子吗?
蒋瑞最小的女儿是蒋夫人的嫡出,今年十岁,叫蒋优容,还有一个女儿蒋优容大三个月,是庶出,叫蒋优悠。
蒋优悠的面容袭承她姨娘,年纪不大,已经出落得玉雕一样了,她一出现,景盛帝的眼睛盯着她看。
小孩子未必懂得男情女爱,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景盛帝是看着她好看。
蒋家的小姐们一个一个到景盛帝和何子兮面前请安。
轮到蒋优悠的时候,景盛帝特意问了一句:“优游,这名字听着舒畅,你可知优游二字的来历吗?”
蒋优悠半垂着头,童音清脆地答道:“伴奂尔游矣,优游尔休矣。”
景盛帝连连点头。
何子兮说:“蒋家真是藏龙卧虎。”
蒋优悠赶快跪下谢恩,眉梢嘴角都是得意的神色,尤其当她退到一旁,看着何子兮对蒋优容问话的时候,她那自得的神色更甚。
景盛帝对蒋优容只是看了两眼,并没多话。
何子兮问道:“你可知你的名姓由来?”
蒋优容歪过头看了蒋瑞一眼,蒋瑞心里一急,武夫的气势漏了出来,说:“你看我干什么?公主问你话呢!”
蒋瑞嗓门大,把蒋优容吓了一跳,惶恐地躲,恰好躲向了何子兮。
何子兮顺势一拉,把蒋优容拉进了自己怀里,对蒋瑞说:“蒋将军,对小女孩那么凶干什么?本宫看着优容,总是想起子秀,子秀也长大了,猴子似的,只有睡着了才能有优容这份乖巧。”
景盛帝“啧”了一声:“姐姐整天抱着子秀不撒手,宣母妃都怪怨姐姐把子秀宠坏了,这会儿姐姐又嫌弃子秀猴子似的,朕回去告诉子秀,说长姐嫌弃她了。”
何子兮不服输地说:“那皇说去,今儿我是觉得这乖巧的丫头可爱。回去也得好好管教子秀,现在是小猴子,不能朝着打猴子的方向努力啊!”
何子兮说着,从手腕退下一串白色的手串戴到了蒋优容的手腕,这手串每一颗都有毛桃那么大,面浮雕着精致的祥云纹。
何子兮说:“这个送你了,南海进贡来的砗磲,是佛家的宝贝,有吉祥如意的寓意。”
蒋优容轻轻抚摸着砗磲手串,慢慢地说:“行治多不法,前刺史以其大儒,优容之。”
何子兮一愣。
蒋优容说:“我名字的由来。”
何子兮微笑着摸了摸蒋优容的头发。
从蒋府出来,景盛帝和何子兮坐进了銮舆,何子兮问景盛帝:“看到了吧?面容还不错。”
景盛帝歪着脸,一副不满意的表情说:“也是普通。还是优游漂亮。”
何子兮微笑道:“这还不简单?你是皇帝,一后一妃不得了。”
景盛帝立刻坐直了身子:“那行。”
何子兮看着车窗外的行人,侧颜落寞地说:“百姓的婚姻缘于情爱,世家大族之间的婚姻缘于利害。”
景盛帝握住何子兮的手:“姐,你又想起王彦了吗?”
何子兮苦笑着低下了头:“想又有什么用?他如今是我的准妹夫,若我和他再有什么,那不乱了纲常?没用了,我不想了。”
何子兮每次在人群远远地和王彦对视一眼,会觉得此生有幸,毕竟曾经有过那么纯粹美好的一段青梅竹马之情,总好过什么都没有体验匆匆嫁作他人妇,每日忙于利益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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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侵吞土地
何子兮每次在人群远远地和王彦对视一眼,会觉得此生有幸,毕竟曾经有过那么纯粹美好的一段青梅竹马之情,总好过什么都没有体验匆匆嫁作他人妇,每日忙于利益纷争。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可能因为同样顾忌着纲常伦理,王彦自从和何子兰订婚之后再也没来找过何子兮,只有和何子兮远远对视那一眼的时候,何子兮能从他的目光看到失落和悲切。
坏了纲常,皇室承担不起骂名,王家更承担不起,皇室和王家同时被唾弃的时候,他们会成为天下所有人的敌人,人人得而诛之。
此生无缘,来生再携手吧。
也许是王彦沾了何子兰的光,当年所有跟随谨王在暴乱时长跪午门的官员都被太后以各种名义拿下,轻则罢免,重则流放,可只有王家仍旧稳居朝清贵之首。
何子兮这一路脑子里想着过往,想着现今,想着将来,稀里糊涂地回到了皇宫。
姿灵宫被惠太妃那时候一通糟蹋,何子兮迁回姿灵宫后,太皇太后说,改个名字吧,要不你自己住着也不心顺,于是赐名含章宫,寓意美好有才华且处事含蓄,看着是夸奖何子兮,实则告诫何子兮不要对皇权有企图之心。
景盛帝和何子兮一起回到了含章宫,太皇太后正坐在含章宫的正殿里喝茶。
景盛帝和何子兮弯了弯腰算是见礼,然后一左一右坐到了太皇太后身边。
太皇太后问:“干嘛去了?真的去祝寿?”
何子兮当然知道不能欺瞒太皇太后,她说道:“祖母啊,去给皇相亲去了。”
太皇太后沉着脸:“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哀家?”
何子兮看了景盛帝一眼:“还不是皇?担心人家姑娘长得丑,总要先看一看才能安心。”
景盛帝用一种讲鬼故事的语气说:“次,朕看着庞徽的媳妇了,是金家的嫡小姐,朕当时只想着,庞徽搂着这么一个媳妇睡觉,半夜不会梦到鬼吗?”
何子兮说:“他一个庞家的庶子,刚刚扶正,能娶到金家的嫡小姐,还挑什么长相?”
太皇太后语重心长地对景盛帝说:“皇啊,娶妻取贤,而且你是一国之君,如果皇后不贤德,那可真的会出大事!”
景盛帝嘟囔道:“像是庞月柔那样的。”
太皇太后和何子兮一起瞪他。
景盛帝赶紧摊手,表示不说了。
太皇太后一转头,神采奕奕地问何子兮:“那姑娘究竟漂亮不漂亮?会不会梦到鬼?”
何子兮:“……”
景盛帝:“……”
太皇太后最终也没有表示是否支持和蒋家的联姻,蒋家在协助迎胜王剿灭前朝余孽后,有些膨胀,武人粗鲁,和官多次发生冲撞。
太皇太后和忠正侯项直早有这个准备,为了防止朝廷里再出现一个董家,到时候两强相争,朝廷没有反制手段,那麻烦了,所以项家这两年在军队里布置了不少人手。
太皇太后正要查项家侵吞耕地的事,如果太皇太后估计没错,项家的事不会是小事,这个时候和蒋家联姻,会不会让项家有被抛弃的错觉,把项家逼急了,会不会再出什么乱子?
所以和蒋家联姻的事,等等再说。
何子兮思来想去,总觉得和项家联姻这事不能再拖,董家和项家双雄并立,总不稳当,万一发生一点什么事打破了平衡,二雄相争,坐在玉阶之的人,都会被碾压得粉身碎骨,所以现在应该扶植第三方势力,三个支点才最平衡。
于是何子兮给蒋瑞写了信,婉转地提出想要联姻,并很客气地询问蒋瑞的意思。
过了好几天,蒋瑞才回了信,他也很婉转,表达的意思是女儿优容心性单纯,难以适应合宫生活,不过蒋家忠心于皇,愿为虞朝江山肝脑涂地。
何子兮看到这封回信,心万千感慨,为了女儿的幸福,蒋瑞抗拒了权利的诱惑,这是一个好父亲,而她这辈子都不会得到这样的父爱……
接下来是太皇太后开始彻查项家侵吞土地的案件了。
太皇太后的本意,是让项家把土地让出来,找几个奴才出来,大不了推一个庶子出来把罪扛了,这事也过去了,可她不知道项家的花销有多大。
别的世家养门客,都是不管吃不管住,只给俸禄,可项家为了彰显“天下第一家”的气魄,特意给门客都准备了院落。
三百多门客,不管已经外放到各个衙门和军队里的,还是仍旧养在府里的,他们的家眷都住在项家的宅院里,还有那么多派给门客的奴才,而且项家给门客的俸禄多,这得多少地,多少粮食,多少银两?太皇太后对朝廷钱银盯得紧,项直算有心,但是也没有机会从朝廷里弄出这么多银子。
项家为了拉拢朝廷的人手,那送银子跟送饺子似的。
现在让项家把土地退出来,那土地项家盖的那些房子怎么办?许诺出去的钱从哪来?一旦退出土地,几天之内,项家垮了,垮得连块砖都不剩!
项直和太皇太后在明政宫大吵一架,项直甚至指着太皇太后的鼻子骂,要是没有项家,她不过是个死了男人又死了儿子的寡妇,妄想垂帘听政,还不如想着改嫁容易。
如果是平常人家的女子,被自己的哥哥这么一顿臭骂,她得先大哭一顿,可太皇太后只是平静了一小会儿,传下懿旨,彻查那几块涉及人命官司的土地流转交易。
忠正侯没想到太皇太后这么冷情,竟然真的能不顾项家死活,他一听到这懿旨,赶紧派人去把那几个到处告状的泥腿子全杀了,死人还怎么告?没有原告,哪来被告?
可两天以后,忠正侯派出去的杀手回来禀报,除了一个原告因为年老跑得慢被杀了,其他都跑了,他们有高手在身边护卫,他们这些江湖来的杀手不是人家的对手,听杀手们描述,那些高手应该是隐卫。
忠正侯心口一冷,他这个妹妹是真的要灭了项家?像是灭了庞家那样?
又过了几天,大理寺卿林天佑突然带着衙役到项府抓走了十几个奴才,连项家的管家都一并带走了。
管家,那可是项直的心腹,他知道项直所有的秘密,项直看着管家被带走,仿佛看到了横在他眼前的屠刀。
给读者的话:
我家遭贼了(哭),而且是技术性开锁,被偷的那天晚我回家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现。今天收拾家的时候才发现旧手机没了。数了一下家里丢了的七七八八的东西,一共一万元左右。我这得写几年才能找补回来啊!这是我们这个小区近三年发生的第一起入室盗窃,警察叔叔来了以后问我怎么用这么不安全的低级锁,他说我对小偷太信任了……唉,幸亏我是个不喜欢买首饰的,一共三件,丢了两件,还有一枚钻石戒指让我扔到了一堆假首饰间,小偷没带走,所以给大家一个经验,以后买一堆假货回来,藏真首饰,大家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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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那就杀吧
管家,那可是项直的心腹,他知道项直所有的秘密,项直看着管家被带走,仿佛看到了横在他眼前的屠刀。
他不应该把太皇太后当女人看待的!
项直长叹一声,平静地好像刚刚睡醒一样。
在全家人焦灼的注视下,项直走进了房,他从桌下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瓶子,看了半天,然后揣进了怀里。
项直走的时候把项燕叫过来,嘱咐说:“你让家成年男子都做好准备,再给各地的门客们发急件,让他们务必稳住各地的咋衙门和军队,不要听风是雨。”
项燕没听明白他父亲究竟说了些什么,可没等他再问,项直已经大踏步走出了项府。
忠正侯项直入宫的时候是傍晚,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太皇太后让下人们退下,她有几句话要跟项直说。
忠正侯老泪纵横跟太皇太后诉说了他的不容易,可太皇太后坚持要推行田亩制,项直表示理解,太皇太后这是为了虞朝的千秋万代计。
忠正侯跪倒在地,向太皇太后奉茶,表示他愧对他“忠正”这两个字的的封号。
太皇太后喝了项直敬的茶,又嘱咐了项直几句,让他回家去了。
项直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显然松了一口气。
何子兮在含章宫里听说忠正侯这么走了,她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么大的利益,不能割舍的利益,因为太皇太后的一番敲山震虎变得可以割舍了?
何子兮立刻传令下去,加强皇宫护卫,同时让禁军做好准备,随时应对京城可能发生的任何事件,违令者不论是谁一律格杀勿论。
这是两年来何子兮第一次对禁军和御林军下达这么重要的令旨,程童都愣了一下。
何子兮把绣花绷子扔到榻,对程童说:“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我去找祖母。”
程童一个人只能跑一个地方,所以他派小连子去找御林军大统领孔新平,他亲自出宫去找禁军大统领杨丹。
杨丹这几年不仅没有因为当初他驻守未央宫的时候难为过何子兮而被贬,反而因为他能坚持法纪而被何子兮推荐重用,杨丹心里对何子兮是感佩的,大男人都未必能做到的天下为公和宽怀大度,何子兮这个小丫头做到了。
所以当含章宫总管太监程童来找他,说公主吩咐要格外留意最近几期京城秩序的时候,他特别心。
程童从禁军大营出来,没有回宫,而是去了一趟定王府,把宫里发生的这些事和公主的令旨都说了。
定王看着程童,问:“公主是怕项直有反心?”
程童说:“算不反,怕是也没安好心,否则公主怎么会强调‘格杀勿论’的旨?”
定王点头:“明白了,你回去吧。”
这时候程童想要返回皇宫可回不去了。
在饴泉宫门口,何子兮被太皇太后的贴身嬷嬷拦住了,嬷嬷说刚才太皇太后觉得累了,歇息了。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精神不济的时候很早寝的情况时有发生,何子兮也没有多想,对嬷嬷点了点头离开了饴泉宫。
可还没等她返回含章宫,一个在御房伺候的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噗通跪倒在何子兮的步舆前,带着哭音说:“忠正侯带领着好些武大臣把皇堵在御房里了,他们说公主堪称虞朝第一妖女,说公主克死钦烈太后,弑君杀亲父嫁祸庞皇后并杀人灭口绞杀了庞皇后,还说公主心肠歹毒连不难周岁的婴儿都不放过,四皇子是被公主毒杀致死,如今公主又因为田亩制跟项家有冲突,企图毒害太皇太后嫁祸给项家,请皇下令赐死公主呢!师父派我来向公主请示,该怎么办呀?皇被逼的没了招了。”
何子兮一下从步舆站起来,声音特别大地喊珠玉:“快,让薛商带人去饴泉宫!祖母毒了!”
珠玉飞身要有,何子兮补充道:“如果今日不是薛商当值,找薛商的徒弟,最不济也得是付景的徒弟,千万不能找其他太医!”
珠玉远远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何子兮这才重新坐下。
那小太监跪在地,问:“那皇那里怎么办?”
何子兮说:“你回去,告诉隐卫,那些官员们要逼宫让他们逼去,你让皇安心坐着听他们说,不过万一有谁殿前失仪,当场斩杀,让隐卫护卫好皇安全行。其他的,本宫来安排。既然本宫都成了虞朝第一妖女,那本宫妖给他们看看。”
何子兮说这话的时候,杀气腾腾,跪在地的小太监打了一个激灵,他的师父柳毅曾经跟他说,宁肯得罪了皇不能得罪公主,平日里他不信,今日他信了。
何子兮看了看如血的残阳,平静地好像在说吃饭喝水一样的小事:“那杀吧。”
此时御房里站了一地的官员,一个个视死如归,逼宫的这几位这么有把握不是没有原因的,好几队御林军这时候齐聚御房外,把御房围得里三圈外三圈,为逼宫的官员保驾护航。
项直问景盛帝:“皇,你想看到咱们虞朝的国土重燃战火吗?皇,军队也不完全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敢肯定董怀那个包藏祸心的异族人是忠君爱国的?”
景盛帝紧紧握着拳头,看着站在他御案对面洋洋得意的项直,他心里直打哆嗦。
对掌控军权的将军们,景盛帝并不熟知,他只知道定王对皇权并无敬畏,定王在叩拜天女神像的时候,跪拜他这个皇帝可虔诚多了,皇权只是他用来不断扩大天女威名的工具。
项直把一份折子放到御案推给景盛帝,他用锐利的眼神瞪视着景盛帝,问道:“这是这几年来蝶族邪教对我原做过的事,杀人越货,抢占民田,排除异己,甚至诋毁先贤,等他们做到了,皇,你也得向他们那个长着蛇尾巴的妖女跪拜,也得尊他们蝶族的女王为圣,皇,你愿意吗?还是说,你自认为是妖女的后人而不是我们原的天子?”
景盛帝大声回答:“不是!朕是原人,朕才不会去叩拜妖族的那条蛇!”
给读者的话:
昨天下午一直在忙活家里失窃的事,不过已经过了一周才发现东西丢了,基本也不太可能找回来了。这么一忙活,我这没有存稿的人啊,今早没有材料了,所以一直拖到现在。好看看的人不多,不算耽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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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孙儿来了
景盛帝大声回答:“不是!朕是原人,朕才不会去叩拜妖族的那条蛇!”
项直的眼露出一点笑意:“皇,你和你姐姐都有蝶族血统,你姐姐自从先帝驾崩,每年蛇妖诞辰都会去祭拜蛇妖。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皇,你可别忘了,蝶族女尊,她是蝶族王女,将来,会是蝶族女王!若是蝶族做大,皇,这天下是皇的天下还是……公主的天下?”
景盛帝的眼睛里带了杀气,他盯着项直,道:“你说这些,不是想让朕杀了皇姐吗?最好能把定王也杀了,那样,朕被你握在了手里,过不了几年,朕是汉献帝,你是枭雄曹操。”
项直笑了:“皇啊,你以为你还有的选吗?本官早让门客们在罗全天下的人心了。不得不说,何敬当初让王家写章,这主意太好了,武人的头可断,但人的魂不死!杀一个人,会失去全天下人的心,他们不仅仅这一代人记恨着仇恨,他们会用笔记录仇恨,下一代人也会记住仇恨,这种仇恨很有力量,只要有人稍加利用,这是一股能掀翻天的巨浪,不巧的是,本官在午门口聚集了几千这样的人等着你们杀,只要你们杀戒开了,那这天下美妙多了!”
景盛帝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他已经喊了白天的来人啊,可进来的都是听命于项直的御林军,他的隐卫只有当值的四个在御房里,其余的都在外面房顶或者大树被项直的御林军拦着进不来,单从人数来看,他完全没有优势,怎么硬碰硬?
跪在午门外的,有项家人,有项家门客,有穿着各个军营兵府的兵卒,有锦衣世家子,有被夺了地的地方豪绅,有儒服生,还有布衣百姓,加起来怎么也得万号人,加围观的京城百姓,现在午门外被堵得水泄不通。
项家人多少都知道自家不干净,平时家里顶梁的几个大人物现在都在御房,现在这里几个都是不得台面的,而且族长把两个临产的媳妇和三四个五岁以下的男孩子送出了城,这些他们都有耳闻,所以他们都知道项家到了前途未卜,生死存亡之际,一个个心虚胆战倒是老实。
那些百姓和兵卒们交头接耳,不知道在商议什么,豪绅们也都低着头,偷偷地左看看。
最踊跃的,是那些儒生,他们很多人拉起不知道用什么血写成的条幅声援忠正侯,甚至有嚎啕大哭的,还有跪直身体高声诵读“为民请命”的檄的,不过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官话说得不地道,很多人听不懂他们说了些什么。
御林军和禁军看到这场景都傻了,当兵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好像排着队等砍头一样,这该怎么办?让他们跪下去吗?
何子兮返回饴泉宫,可太皇太后的贴身嬷嬷还是坚持不让何子兮进门,甚至把几个会拳脚的太监安排在门口堵门。
何子兮瞟了那嬷嬷一眼,好像在看死人一样。
何子兮并没有强攻饴泉宫,而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步舆,怡然自得地看着饴泉宫紧闭的大门,谁也看不出她现在心里有多焦急。
没过一会儿,珠玉回来了,说薛商的徒弟马到,御林军也派出快马,很快能把薛太医带来了。
何子兮指了一下饴泉宫的大门,说:“去,开门。”
珠玉愣了一下:“这……推开?”
何子兮:“要是能推开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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