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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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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兮指了一下饴泉宫的大门,说:“去,开门。”

    珠玉愣了一下:“这……推开?”

    何子兮:“要是能推开还要你干什么?”

    珠玉恍然大悟,加速跑了两步,身子一晃翻过了饴泉宫的围墙。

    何子兮坐在步舆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步舆的扶手,问刚赶回来的小连子:“你说孔新平和杨丹能把午门的事摆平不?那两个都是木头疙瘩。”

    小连子:“额……也许能吧?”

    何子兮:“你去。”

    小连子:“啊?”

    何子兮看着小连子娇嫩的面庞:“本宫能看出来,你其实一点都不想屈居你师父之下,不过,要想自立门户,你得有自立门户的本事。”

    小连子被何子兮说的垂下了头,何子兮捏住起小连子的下巴:“你去给孔新平出主意,事情办的漂亮,本宫放你外任,内府二十四司,随你挑。”

    小连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主子说的是真的?”

    何子兮说:“今日之后,朝廷的格局又要大变,这皇宫之内,本宫要好好整顿了,忠于本宫的,当然要重用。”

    小连子殷勤地说:“奴才当然忠于主子。”

    何子兮:“挑拨离间,分崩离析,栽赃嫁祸,造谣诽谤,项直用的不过是这几招,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连子立刻给何子兮磕了三个头:“奴才知道怎么做了。”

    然后一句话没说又往孔新平那边跑。

    看着小连子的急切的背影,何子兮总觉得这个人,她用得有点悬。

    饴泉宫里面很快没有了惨叫声,饴泉宫的大门被珠玉从里面拉开,何子兮带着含章宫的宫人们直闯饴泉宫。

    这一次,何子兮看到满地的人血和尸体,一点都没觉得恶心,满腔的血腥味竟然让她有种隐隐的兴奋感,这种味道意味着她胜了,意味着她想要保护的人能活了!

    饴泉宫剩下的宫人都下破了胆子,爬在地不住地哆嗦,还有胆小的甚至尿了裤子。

    何子兮微微一皱眉,那几个尿裤子的被拖了出去。

    不用问,何子兮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下场,可没有护住自己的主子,这下场是活该,是把这饴泉宫的人全都凌迟也不能一解她心头之恨。

    太皇太后已经昏迷不醒了,脸色铁黑,呼吸困难。

    何子兮一看到太皇太后憔悴的样子,想起了董皇后死后的惨状,也想起了太皇太后平日里健硕的模样,满心的焦急和怒火全都化为悲伤,她哭着扑到太皇太后的床边,紧紧握着太皇太后的手,轻轻喊着:“祖母,孙儿来了。”

    薛商的徒弟这时候匆匆跑了进来,没顾给何子兮请安开始给太皇太后诊脉。

    两名宫女过来扶起何子兮,何子兮泪眼婆娑,已经看不清太皇太后的样貌,她轻颤着问太医:“太皇太后不会有事吧?”

    小太医满头冷汗,说:“这毒臣解不了,只能等师父来了。臣已经用针封住了太皇太后的经脉,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何子兮掩面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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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假儒生

    何子兮掩面痛哭。

    午门前僵持了很久,久到连杨丹和孔新平都怀疑项直逼宫是不是得逞了,否则公主怎么到现在没有新的令旨下达。

    杨丹让传令兵给午门打旗语,问孔新平该怎么办了。

    孔新平的旗语回答:“等。”

    看得杨丹嘴角直抽抽。

    可立刻又有旗语传来,公主派人来传令了。

    杨丹看完旗语之后,微微一笑,还是公主有办法。

    午门,孔新平紧皱眉头问小连子:“程连,这行不?你这可是假传令旨!”

    小连子笑眼看着午门外的那黑压压的人群:“公主让我来办事,我给她办成行了,要不,大统领,你说该怎么办啊?”

    孔新平没再说话,这心里一直打鼓,他立刻派人去向何子兮禀报。

    很快有人冲进了这个队伍,不是御林军,不是禁军,而是项家的亲家们。

    项家家大业大人口众多,亲家也多,而且大多都是朝廷官员,一部分亲家堪称项直的心腹,都跟着项直去了御房,可更多的是普普通通老老实实的官吏,不求大富大贵,但求平安无事。

    这些亲家们听说宫门前的堵门事件后开始心里发抖,没过一会儿禁军传来了公主口谕,一个时辰之内如果不把自家闺女带走,全家一起被项家株连,等着砍头吧。

    他们正值心慌意乱,谁也没想过这口谕的真假,而且他们早想去带女儿回来,公主扔过来的机会谁不要?于是亲家们带着各自的人手,百号的亲家团去午门抢人了。

    午门这里,跪地情愿的人群每隔一段距离有一个禁军高声宣读项直的罪状,关于项家怎么迫害农户,致使农户家破人亡的情节大特。

    儒生们对着那些禁军又吼又叫,说那些罪状不过是妖女为了残害忠良编造出来的假话,甚至有人用鸡蛋扔向禁军。

    双方僵持之时,亲家团来了,顾不请愿人群的慷慨激昂,冲进人群里拉着自家闺女走,还有因为女子斗笠纱帽造成的错认,拉错闺女的事偶或发生。

    项家人本来是在人群的包围和保护,亲家团来抢人,请愿团不可能同意啊,在拉人的过程发生了冲突,亲家团们指着那些声音最大的儒生叫骂,说他们眼睛瞎了,项直那么一个乱臣贼子居然被他们认做忠君爱国之人。

    他们忙于眼前,谁也没注意,午门外包围情愿人群的禁军和午门的旗语不断。

    这帮亲家团把项家人聚集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反正是很快打成一团。

    双方人数落差太大,亲家团几乎只能被动挨打,很快有人大喊:“打死人了!”

    在情愿人群在随时待命的几名太医拎着医药箱往人群里冲,可根本冲不进去。

    禁军这时候放箭了,借用当初董兴想出来的办法,箭头绑着辣椒粉包,箭支往人身一撞,一股红烟升起,红烟四周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冲突稍微缓解。

    毕竟儒生们还是有良知的,看到有人受伤倒地,只要眼睛还能看到的,让出了一条路,让太医过去。

    太医们趁机进入人群救人,人群因为避让而稍微松散了一些,不再摩肩接踵。

    可儒生不全是真儒生,在真儒生后退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穿着一身儒服的假儒生手里拿着一把刀突然捅进了那个儒生的身体。

    旁边的一个人立刻扯着脖子大喊:“太医杀人了!”

    那人刚喊完,禁军的两支箭呼啸着直取他们项人头,那两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箭。

    禁军几个自视身手不错的将官冲入人群和他们赤手空拳对打起来。

    旁边的真儒生一惊,方才跪在自己身边的人,怎么瞬间变成了武林高手?

    大理寺卿林天佑的人被禁军护在后面,林天佑稍微抬了抬手,一个衙役拿着大喇叭冲着人群大喊:“**惯犯马姓诸人,约五人众,身负十余条人命,半年前逃窜至京城,被本司追捕,后逃入忠正侯府,受项直庇佑,避不出门。方才有受害者状告其罪,本官依律抓捕。”

    林天佑说完,伸手一指打斗的那两个假儒生:“杀马姓诸人者,赏银一百,活捉者赏银五百。”

    那两个假儒生气得大吼:“你才是强奸犯!你全家都是强奸犯!”

    一个老妇人站在林天佑身后,哭喊着叫道:“是你,你化成灰我也认得,是你害了我女儿的性命!”

    接下来的话不用林天佑再说了,读人怎么可能甘愿和强奸犯为伍?

    况且,他们一直拥戴的项直,被他们视为拯救原正统化、驱逐蛮夷的英雄,居然会包庇强奸犯!

    不少聪明些的生赶紧后退,可当他们后退才发现,那些跪在最外层的农户、豪绅,甚至是生手里都有刀,逼着他们向午门的方向移动。

    午门不是什么人都能走近的,除非有诏,否则闯进百步之内是死罪。

    本来在外层看热闹的京城百姓也是什么人都有,在看到有人拔刀之后,他们当有人大喊:“快,他们要杀人了!”

    本来已经足够混乱的午门口更加混乱,往哪个方向跑得人都有,这里已经不是什么请愿现场了,被围在里面的生要逃出来,围在外面那些拿刀的人不让,禁军围拢在这些人外面,一个都不许跑,不管是谁,跑过来一个抓一个,抓一个扔进囚车一个,没一会儿把好几辆囚车装了个满满当当,监牢里的人犯也越来越多。

    好在现在人群跑动起来了,人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午门的御林军箭法高手终于能够拉弓射箭了,只要看到手里有刀的是一箭。

    午门前的这场骚乱最终并没有扩大,虽然死了好些人,人血顺着地砖的边沿流出去好远,死的有生,有手持利器的凶犯。

    太皇太后的毒已经被薛商解了,可毒素深入脏腑,怕是难以痊愈。

    太皇太后还在昏迷,可呼吸声已经没有那么艰难,何子兮稍稍放下心来。

    御林军不断有人跑进来向何子兮禀报午门的情况,何子兮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听着,她已经派小连子去处理,那她放权给他。

    何子兮听说午门的请愿人群基本都已经疏散,禁军正在维持乱后的秩序,何子兮以为事情这样过去了,刚传令御林军去御房,抓捕项直和他的子侄们,见一个传令兵慌慌张张跑进来,还没等给何子兮跪下,他喊道:“京西府兵营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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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不用假哭了

    何子兮听说午门的请愿人群基本都已经疏散,禁军正在维持乱后的秩序,何子兮以为事情这样过去了,刚传令御林军去御房,抓捕项直和他的子侄们,见一个传令兵慌慌张张跑进来,还没等给何子兮跪下,他喊道:“京西府兵营打起来了!”

    何子兮突然意识到,事情完全没有结束。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京西折冲府司马是异族人,是定王的心腹之一,京西折冲府全部整装待发,可在这时候,在军大帐发现了折冲府司马被杀身亡的尸体,在尸体下发现了一根玉佩挂绳。

    这小小的一根绳子有很大的讲究,异族人在入原之前不挂玉佩,算要挂,因为受蝶人影响,大多用皮绳,原人喜欢用棉麻或者丝绸一类编织成挂绳,不过近几年也有人受异族影响,使用皮绳。

    是尸体下的这一根丝绸和金线编织成的挂绳,让所有异族人异口同声地把矛头对准了原人,并由对骂升到了对打。

    京西折冲府里原人和异族人基本各占一半,司马一死,四个执金将军三个异族人,心里抱着为司马报仇的心理开始攻击原人,而异族将军手下的原将领自然而然地要保护自己的同族。

    这么,京西折冲府几乎在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里打了个天翻地覆。

    何子兮得到的坏消息不止这一个,京前折冲府无旨出营,打着“为民请愿”的幌子直奔京城南门而来,在他们路过京南折冲府时,京南折冲府当做什么都没看见,没出动一兵一卒放京前折冲府三万大军轻松通过。

    京前折冲府被禁军拦在了京城南门外暂住,杨丹带着十几个侍卫入了折冲府驻地去找折冲府司马谈判,却只身带伤逃出。

    饴泉宫里,太皇太后的情况稍稳定,何子兮赶往御房。

    夜风吹过何子兮的面庞,初夏的风温温的,可何子兮的心底一片寒凉。

    太皇太后算忌惮项家,提防项家,可还是对项家有那么一丝信任,否则项直怎么可能这么简单投毒成功?

    还有太皇太后身边伺候的那些人,大多出身于项府,毕竟在太皇太后身边这么多年了,太皇太后都把他们当亲信,何子兮这个孙女还要亲近的亲信!可到了关键时候,他们还是听命于项家,眼睁睁看着太皇太后去死。

    将心心,太皇太后的一颗热心却换来无情的背叛,这世,人心都是这么凉薄吗?

    何子兮在感伤思考着项直的做法。

    刚才她脑子里都是太皇太后被害,激愤和悲伤扰得她不能冷静思考,现在她被风吹得冷静了,思路渐渐清晰,项直不可能愣子一样只把那些生往午门前一堆没有了后手,那些人,不过是炮捻子。

    小连子一路小跑地追了何子兮的步舆,邀功道:“主子,午门口给您清干净了。”

    何子兮看了小连子一眼,对珠玉说:“本宫这儿有小连子伺候,你去找一趟杨丹。”

    小连子眼神一怔,怎么不让他去了?公主不信他?

    格子兮当没看见,继续说:“你跟杨丹说,让他派人去大理寺防护,如果有人去大理寺聚集,只要不硬闯,不要管他们,让林天佑去安抚他们。还有,林天佑不是要给那些失地农民打官司嘛,现在夺他们地的恶霸马要抓住了,那些农民还不去谢谢林大人?”

    珠玉把何子兮的话仔仔细细听完,拔腿往宫外跑去。

    珠玉跑远了,何子兮感叹道:“唉,会武功的太少了,不够用啊!”

    小连子小声嘟囔:“奴才现在学武……他也来不及呀!”

    何子兮噗嗤笑了:“你要是会了武功,那还不每天爬树搂着你的猫儿子睡觉啊?”

    小连子一听到他的猫,笑得跟朵花似的。

    明政宫,孔新平带着他最得力的一队兵卒把包括御房在内的明政宫围了个严严实实,随时准备强攻。

    支持项直的那些御林军守在御房门口,看似坚定,可眼神游移,一看知道这是心虚了。

    项直在御房内高喊:“妖女可在?”

    何子兮的步舆刚好到了,她从步舆下来,朗声道:“项直,你说的妖女,可是本宫?”

    项直突然开始哭,声音特别大。

    众人一愣。

    项直大声说:“老夫为老夫那一心为国的傻妹妹错信歹人而哭,她一定想不到她居然会被她疼到心里的孙女杀害!老夫也为午门口那些请愿的生和百姓而哭,他们心忧社稷,却被你这妖女无端屠戮,太祖皇帝开创的虞朝危矣!”

    何子兮轻笑一声:“项直,你不用假哭了,真哭吧,太皇太后没死,毒被解了。”

    项直一下呆住了:“怎么可能?”

    项直这一句虽然声音不大,可站在他身边的人好几个都听到了。

    已经熟知宫廷政斗的残酷的权臣们当然不会感到震惊,他们已经习惯了,可还没有经历过亲人互屠的年轻人,他们突然间觉得天都塌了!

    项燕颤巍巍地问项直:“爹……姑母,是你……你下的毒?”

    项直瞟了项燕一眼:“那妖女说什么,你信什么?”

    项燕不再说话,可眼神变得浑浑噩噩。

    何子兮又说:“一个京前折冲府,本宫输得起,京东折冲府足矣应对。”

    项直哼了一声:“一群蛮夷而已,居然敢对原猛士举起屠刀!”

    何子兮看了看满天的星斗:“你们在里面呆了一下午了,出来吧,本宫不想在皇面前杀人。”

    项直说:“本官劝公主再想想,省得皇不久之后还得亲自去大牢接本官出来。”

    何子兮看着星星,说:“攻进去。”

    孔新平立刻带人强攻。

    御房里,项直他们逼近景盛帝,隐卫突然从房梁跳落,刀光一闪把冲在最前的一个大臣的胸膛豁开了。

    景盛帝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杀人,早在未央宫德顺帝驾崩的时候他见过隐卫杀人,可那时候杀的是他不认识的禁军兵卒,现在杀的是有世家背景的他认识的大臣,这种冲击力让景盛帝瞬间汗毛倒竖。

    在项直的身后还站着好几个武将,前面的官被杀了,武将一起冲去,大有要捏碎景盛帝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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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书生和泥腿子

    项直说:“安排好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然后车里不再有人说话。

    马车晃晃当当往前走,车轮碾过地面肖似是小鬼啃食的声音,听得人慎得慌。

    当马车走到空无一人的街道,突然传来好多人的呼喊声,项直他们坐在车里相视一笑。

    车外又是一帮儒服生,不要命了一样哭着往车队前一跪,请求皇看在忠正侯赤胆忠心的份能放过忠正侯,三辆蒙着黑布的马车被截住了,那一串御林军也被截住了。

    押运人犯的禁军如临大敌,今天可让那些真真假假的儒生折腾惨了。

    路边的人家悄悄推开窗户,从缝隙里看热闹。

    禁军和儒生们正在对峙,都不肯退让,突然有儒生扑向马车,因为进军们都得到过军令,如果对方没有亮明兵器禁军一律不准出刀,所以他们这会儿只能跟这帮儒生空拳应对。

    儒生仍旧是有真有假,不过他们显然是吸取了白天的教训,身没有带刀,真儒生负责分散禁军的视,假儒生负责逼近马车。

    儒生的数量远远高于禁军人数,混战之,终于有人拉开了马车的车门,可马车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拉开门的人愤怒地大吼:“我们当了!”

    不管他们多么愤怒不能改变真正载着项直他们的马车从小路,由几个隐卫押送去了大理寺的事实。

    项直他们从马车下来的时候,项直看了一眼马蹄子,都包裹着厚厚的布,怪不得走起路来那么安静。

    项直的心这时候已经沉下去了一半,他对外的联系渠道几乎全部断绝,现在他只能靠他入宫前的那些布置和他留在外面的人手了。

    虽然他知道何子兮是个聪明的丫头,可在他看来,再聪明也不过是个丫头,能有什么本事?还不是靠着定王和太皇太后的庇佑她才能风光无限。

    他故意从关系紧张的京西折冲府挑起了族群对立,按照他的算计和布置,这个时候这场对立已经蔓延到全京城各个衙门,包括同样在定王控制的京东折冲府,定王这时候算想要出兵京城南门征讨京前折冲府,定王也没有那个力量能那么快协调好这个族群对立,甚至由他这个异族大头目出马调解,还会引起更大的族群冲突。

    那么,何子兮可以动的兵马只剩京北折冲府的樊黎了。

    大理寺的前门也是被儒生包围着,他们指着大理寺的大门谩骂林天佑是协助异族侵吞原的奸臣贼子,是认贼作父的小人。

    可和这帮儒生形成鲜明对的是十几个穿着粗布衣衫的老农,跪在大理寺门口感恩戴德地给大理寺磕头,称赞林天佑是青天大老爷,帮他们讨回了公道,听说今天大恶人项直要归案,他们携老扶幼前来向林青天谢恩。

    这回儒生们不干了,项直是他们心目的大英雄,是民族脊梁,从哪来这么一帮泥腿子居然说英雄是恶人;林天佑才是恶人好吧,怎么到他们嘴里林天佑成了青天了?

    有的儒生觉得,异族侵吞原,破坏原教化这是大事,他们那几个农民的地算被项家抢了,那也不还在原人手里吗?这算什么大事?人分三六九等,农户地位低下形同蝼蚁,是死是活于国无异,他们这些读人,还有项直这样的世家官员,都是要撑起国家社稷的栋梁之才,现今栋梁被逐,国将不国,几个种地的泥腿子出来瞎搅和,这几个泥腿子是国家罪人,死不足惜。

    还有的儒生不这么想,道德经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所有人都遵循道法而生,没有区别,没有贵贱,算高低不同,项家强抢农户土地,还打死打伤人命,这有违道德良心,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老农一边,没那么多想法,谁杀人越货谁是坏人,可都是干农活儿出身的,论力气,哪个儒生都不是人家的对手,可要论说嘴,农民哪里说的过儒生?

    大理寺衙役和禁军兵卒用栏杆在大理寺门口围了两个圈,把生和农民分开围起来,让他们随便嚷嚷,爱怎么叫怎么叫。

    没过多大一会儿,又有人人也来骂,是住在附近的市民,大晚的被这两帮人吵得不能睡,憋了一肚子火来吵架。

    那些混杂在真儒生里的假儒生这时候特别无奈,他们出来的时候确定的目标是趁乱劫走项直他们几位大臣,可押送项直他们的马车压根从前门走,直接走了后门。

    现在要想劫走项直,那得冲进大理寺。

    本来借着人多势众,而且都是无罪的儒生,禁军和衙役不敢大开杀戒,他们冲进大理寺是完全可能的,可半路杀出这么多农民挡着大理寺的门不说,还有市民出来骂他们破坏秩序,眼看着市民要和农民合流,他们这边的儒生却分成了两三个派别,有为了民族大义要坚持解救项直的,有要对项直所做所为重新评估的,还有干脆要撤退的。

    白天的时候,他们动刀逼迫儒生范,有很多读人对他们的行为产生了怀疑,已经有不少彻底倒戈,所以面命令他们晚不许动刀,可这不动刀的仗怎么打?他们不会呀!

    大理寺外的真假儒生直犯愁,被直接押送到大理寺打牢的项直等人也是犯愁。

    项直的牢房还算整洁,是个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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