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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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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兮猛地一推霍肆:“还叫瘾了?你给谁当爷呢?有完没完?”

    何子兮用的力气不小,可霍肆愣是一点没动。

    霍肆紧紧盯着何子兮,好像要直接看进何子兮的心底里,说:“朝堂没有亲信可用,官员互相包庇,结党营私,你面对这一团乱无从下手却又不甘心。”

    何子兮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霍肆,霍肆说得太准了,要不是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她的想法,她都要怀疑霍肆把耳目安插到了她的身边,如珠玉。

    霍肆继续说,看去像是信手拈来,唠家常一样:“一团乱麻,最好的办法不是理顺它,而是砍断它。因为你在剥丝抽茧的时候会发现,你面对的这一团乱麻是活得,总会有新的线头缠去,它不愿意你解开,你越是解,最后越是乱。最好的办法是拿刀砍。当你抽出刀的时候,想活命的那条线头它会自己缩回去三条五条的时候你还没有感觉,等到有三十条五十条自己缩回去的时候,你会发现,原来核心也是那么几根纠缠在一起,躲不开抽不走的线头而已。你只要坚持你的观点,总会有跟你一样的人会聚集过来,这些人会成为你的亲信。如果你只想着自己培养亲信,而不是靠吸引,那你最后只能走入任人唯亲的境地。”

    霍肆说完了,何子兮静静地看着她,问:“这是你的经验吗?”

    霍肆说:“不是。”

    何子兮点头:“那我知道了。”

    “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何子兮:“等我处理完手边的事,去找你。”

    霍肆看着何子兮的目光亮了亮,说:“好。我会在京城找一处宅子,随时恭候公主大驾光临。”

    何子兮对珠玉说:“那个人,你顺便让侯爷带走吧,再不走,我怕真打起来。”

    霍肆一愣:“什么人?”

    何子兮:“……”

    珠玉:“要不送我们得了,一刀子下去,能一直留在含章宫一直伺候我家主子了。”

    霍肆拍了一下脑袋:“真把他给忘了!”

    一刻钟后,珠玉领着霍肆到了一处御林军休憩的庐舍,那赵魁正光着半个膀子跟一个校尉掰腕子,旁边围观的人里有好几个不甘心地转着自己的手腕,似乎都是输下阵来的。

    珠玉站在庐舍门口喊了一声:“赵魁,你家主子接你回家吃饭去了!”

    赵魁一分心,输了。

    御林军们立刻响起一阵欢呼。

    赵魁一探头看到了霍肆,跟没看见似的,对那个校尉说:“刚才不算,你不能让一个女人帮你不是?来来来,再。”

    那校尉说什么都不伸手了,好不容易赢了,再不是自己找输吗?

    霍肆指着赵魁对珠玉说:“照你说的,给他一刀子,以后留在含章宫吧。”

    赵魁赶紧站起来,一边把衣服穿好一边走出来:“爷,怎么这么早来了?”他还笑着对珠玉说,“以后想我了怎么办?你又不能随时出宫去,要不我没事来看看你?”

    珠玉点头:“好啊。”

    霍肆:“?”

    一个男声在珠玉身后响起:“好什么?该走赶紧走!”

    霍肆回头一看,来者一身隐卫的装扮。

    隐卫冲着霍肆抱拳:“在下隐卫十三,见过卫安侯爷。”

    霍肆点了一下头。

    赵魁当没看见十三,仍旧没皮没脸地对珠玉说:“我家侯爷跟你主子好,咱们两个也这么好,这叫好加好。”

    珠玉还是傻傻地点头:“嗯,好呀。”

    十三赶紧拉了珠玉一把:“好什么好?”

    没等珠玉再说话,十三队霍肆说:“侯爷这边请,在下送侯爷出宫。”

    霍肆顺着十三的手,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临走,赵魁还对珠玉挤了挤眼睛。

    从皇宫一出来,霍肆问赵魁:“怎么回事?”

    赵魁连连摇头说:“爷,你不知道,那小隐卫的心眼啊……我是跟珠玉过过招,练练伸手,你别说,这珠玉的功夫是厉害,可那隐卫看不下去了,总觉得我要勾引珠玉。后来把珠玉惹急了,也总是拿我气那小隐卫。”

    霍肆幽幽道:“看来你很自在啊,要不我给你媳妇写封信,让她别担心了?”

    赵魁赶紧认错:“别别别别,爷我错了。”

    霍肆离开以后,何子兮坐在花园里想事情,等了一会儿,珠玉回来了,何子兮才起身回御房。

    现在她的手里是有刀的,而且是一把双刃的刀,既然要斩乱麻,用这把刀是最恰当不过的。

    一回到御房,何子兮和景盛帝商议,任命董兴为坤弥折冲府司马。

    景盛帝一点都没有犹豫同意了,这道圣旨以谁都想不到的速度颁布天下。

    包括董兴自己都感到吃惊。

    在董兴的房里,一个生模样的人微微笑着对董兴说:“我家主子早跟五少爷说过此事,五少爷一直都不信。如今圣旨都下来了,五少爷不得不信了吧?”

    董兴这两年征战在外,阳光暴晒和风沙摧残,却都没能损毁他一丝一毫的美貌,加两年间他又长高长壮了不少,现在的董兴真可谓是威风凛凛,器宇轩昂,才貌双绝,因他而恨嫁的女子能占满一条长街。

    那生说过话之后,董兴和煦地笑道:“先生回去跟爷说,我自当多个心眼。爷一直对我好,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敢忘记。现在朝政纷杂,还请爷多保重。”

    生行礼之后退出房。

    董兴把生送给他的信又看了一遍,然后用火折子把信点燃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信纸化为灰烬一点一点在火盆消失,他特别想问问子兮,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和定王再不合,那也是他的父亲,她怎么能用他去掐自己父亲的脖子?

    给读者的话:

    随时写完随时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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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没办法就只能忍着

    他眼睁睁地看着信纸化为灰烬一点一点在火盆消失,他特别想问问子兮,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他和定王再不合,那也是他的父亲,她怎么能用他去掐自己父亲的脖子?

    董兴出任坤弥折冲府司马之后,朝堂一片愕然,除了一些知道内情的人之外,大多数人都觉得项直死前有句话说对了,何子兮这是要异族篡权啊!

    那天很多心系社稷的大臣、门客还有学子在京师的茶楼酒肆里相约喝酒,酒过三巡之后哭的肝肠寸断,呜呜咽咽地说,虞朝之亡自今始。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何子兮根本不在乎朝堂这些一哭二闹三吊的“娘娘”们,该干什么干什么,而且一改之前事必躬亲的方式方法,凡事找两三个隶属不同政治集团的朝臣忙活去,她只要结果,查不出结果她办他们失职渎职之罪,这回原本凑在一起商议怎么对付何子兮的世家们开始各自为政了。

    何子兮杀人好像闹着玩似的,说杀杀了,大臣们心多有不忿,这些大臣大多都是虞朝开国功臣之子,甚至直接是开国功臣本人,拿被何子兮杀掉的户部尚来说,在太祖皇帝打仗的时候,那位尚多方筹粮,及时保证了太祖皇帝的粮草供应,可何子兮眉头都不皱一下杀了。

    有的世家子坐在一起说气话,干脆反了吧,可气话归气话,谁有那个胆量拿九族人的性命闹着玩?现在算是过的不痛快,可照样是有吃有穿,富贵逼人,要真是打仗,那风餐露宿,吃了顿没下顿,谁受得了?再者,也不知道哪个妖女怎么做到的,全国的军队都听她的,这反还怎么造?

    在这种朝廷众大臣都不太畅快,但是何子兮逐渐开始畅快的气氛,东南番部泰安侯又跳了出来。

    泰安侯之前建了超规格的宫殿,乘了超规格的马车,太皇太后发去懿旨训斥,泰安侯赶紧认错,那宫殿建好也没敢住,说那是建给皇的行宫,马车也是配给皇东南行的时候用,乖顺得很。

    可泰安侯一听说太皇太后昏迷了,项家倒了,天下好处折冲府反了,朝廷在到处讨逆,他又坐不住了,他干脆写了奏折来,说皇一时半会儿也去不了东南,行宫空着也是空着也是空着,还得有人工修葺的费用,所以请旨,让皇帝准他入住新宫殿,驾乘新马车。

    尚房这几日也是人手不够,这奏折又事关重大,他们一看处理不了,立刻给何子兮呈递来了。

    何子兮看了奏折以后,想起一句话,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是谁都想在朝廷身揩点油啊!

    何子兮把这奏折递给景盛帝。

    景盛帝看完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是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何子兮反问:“皇真的能杀了他吗?泰安侯的东南番部虽说不是最强,可也不小,明面的兵有五万,若是加养的私兵,我估么着,加起来有八万。现在全国到处讨逆,先不说咱们该从哪里调拨八万兵力攻打东南,单单是粮草和军饷咱们该如何筹措?”

    景盛帝一下呆住了,是啊,现在国库都快成空库了。

    何子兮放下奏折,说:“没办法只能忍着。”

    景盛帝恶狠狠地说:“派两个隐卫去,一晚解决问题了。”

    何子兮楞了一下,赶紧说:“不可!”

    景盛帝问:“为何?”

    何子兮说:“皇乃天下的主人,皇若行为不能光明正大,以理服人,以法治国,以仁德治天下,那天下人心尽失,我虞朝的气数也不久了。”

    景盛帝轻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傍晚的时候,何子兮从御房出来,悄悄吩咐珠玉去找十三,如果皇让隐卫出京,速来报她,珠玉领命而走。

    果然,晚饭刚过,十三来报,景盛帝命两个隐卫连夜出京。

    何子兮赶快放下碗筷,匆匆赶到西华门,领了杀人的令要从西门出,这是宫里不成的规矩。

    何子兮一路急赶,终于在两个隐卫将要出宫的时候赶到了西华门。

    隐卫们看到何子兮,仍不下跪,只是躬身抱拳,这是他们隐卫的规矩。

    何子兮从步舆下来,瞥了那两个隐卫一眼:“这是做什么去?”

    隐卫不答。

    何子兮又问:“是皇派你们出去的?”

    隐卫仍旧不做声。

    何子兮声音一挑:“如果不是皇让你们出去,你们两个身为隐卫,擅自离宫,该当何罪?”

    两个隐卫互相看了一眼,突然飞身而起意图闯出宫去。

    何子兮大喝一声:“杀!”

    御林军的弓弩如雨点般射出,两个隐卫无心恋战,迅速突围。

    可皇宫的门那是那么好出的,御林军外是禁军,禁军外还有禁军,这边一有动静,外层守卫的一部分禁军立刻奔来协助。

    珠玉长鞭甩出,每一条弧线都夺命,隐卫不得不专心应战。

    随着越来越多的御林军和禁军加入,两个隐卫最终寡不敌众,一个被珠玉用鞭梢抽断了喉咙,另一个被禁军乱刀砍死。

    看着两具不到二十岁的尸体在脚下抽搐,何子兮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王春晖,同样是年轻的生命,这两个年轻的隐卫也应该有大好的未来,可如今却成了两具死尸,可惜了。

    何子兮对一个御林军说:“你去禀报皇,有两个隐卫擅自出宫,被本宫撞见,已经地正法。隐卫身份特殊,这两具尸体该怎么处置,还请皇示下。”

    这时候御林军和禁军才反应过来,这死的两个是隐卫!按照从华朝留下来的律法,无旨杀死隐卫,视同弑君,刚才有大长公主的令旨,谁都没想那么多,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才反应过来,令旨在圣旨面前算是什么啊,连懿旨的分量都不如呢!

    可公主说要禀报皇,那也只能报,一个御林军硬着头皮去往明政宫,万幸景盛帝不喜欢杀人,或者说杀人的事都让大长公主做了,所以那个御林军觉得他应该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果然,景盛帝听过禀报之后,只是有片刻的愣神,然后说,既然是擅自出宫的,那杀杀了吧,尸体扔到城外乱葬岗去行。

    景盛帝还貌似随口问了一句:“姐姐这么晚去西华门做什么?”

    给读者的话:

    今天得知,一个隔壁小区的朋友遇害了。这个朋友和我并没有深交,一年前偶然相识,然后偶然遇到会聊那么一会儿。她给我的印象是善良的,热情地,明明和我只是萍水相逢,但她对我遇到的难题还是会尽力帮忙。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和她的丈夫,前几天遇害了,人都没了。听微信群里的朋友说,警察已经把她的家封锁了,正在寻找凶手。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我的脑子是空白的,过了一会儿,想哭。我不是个悲春伤秋的人,但我是个希望大家都好,希望世界和平的人,而且我不切实际地希望这世没有坏人,而且,我不愿意让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遇到坏人。我呆坐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去她家看看,只能在这里跟大家说说,我真的有点伤心。她叫做吕静,很普通的名字,我想告诉大家知道,这个世界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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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你觉得她很美吗?

    一个御林军的兵卒自然是不会知道何子兮要出宫去做什么的,被景盛帝问得无话可说,只是把额头顶在地硬熬,好在景盛帝也不再追问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兵卒从御房出来才发现他后脊梁都是冷汗。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景盛帝稍微抬了抬手,一个隐卫从御房的梁柱翻身落下,稳稳地跪在景盛帝面前。

    景盛帝问:“那天,在御花园,你们一点都没有听到公主和卫安侯说了什么吗?”

    隐卫答道:“属下无能,还没有接近公主,被卫安侯发现了,我们只能退后,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只能看到两人举止亲密暧昧,有搂抱行为。”

    景盛帝点了一下头,面无表情地让隐卫退下了。

    何子兮那边呢,既然她到了西华门,还在西华门杀了两个隐卫,那她必须出去一次,否则无法向景盛帝交代,于是何子兮派了一个小太监去给卫安侯送信,相约今夜。

    珠玉看着御林军抬走那两个隐卫的尸体,她有点心神不宁,悄悄走到一个御林军队正的身边问,尸体要扔到哪里去。

    队正冲着珠玉行了一个抱拳礼,答道,要扔去乱葬岗。

    珠玉心里过不去,掏出一张银票塞进队正的手里:“这钱不多,你帮我买两口棺材,让他们入土为安吧,都是当兵的,不容易。”

    队正低头看了一眼那银票,赶紧说:“太多了!普通的棺材用不了这么多钱。”

    珠玉说:“拿着吧,这都不是你该干的事,算是我谢谢你。”

    队正有些羞涩地把银票装起来:“谢谢姑姑。”

    何子兮没让那么多宫人跟着,带了珠玉和两个小太监出了宫门,乘着一辆租来的豪华马车往集市里走,两个小太监跟在车边走着,珠玉跟何子兮坐在里面。

    何子兮看到了刚才珠玉给队正钱帮忙买棺材的一幕,她问:“怎么,心疼了?”

    珠玉叹了一口去:“这些小隐卫都是十三一个一个挑选出来的,虽然我不认识,可我听他说过他训练这几个隐卫的时候的事情。十三也是个心软的,这两个孩子这么死了,他会伤心的。”

    何子兮也叹了一口气:“这次是我对不起他。”

    珠玉摇头:“不是!我知道主子,主子也是个心软的,要不是必须杀的人,主子是不会杀的。”

    何子兮自己都差点笑出来:“我是个心软的?”

    珠玉说:“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

    何子兮苦笑着拍了拍珠玉的手:“嗯,要是不用杀人能解决问题,那太好了。”

    霍肆在集市深处租了一套宅院,三进三出,足够他带着随身伺候的小厮和幕僚们入住了。

    霍肆和赵魁正围在房的桌子旁听三四个幕僚在地图划划地说着,一个小厮跑进来说有一个太监来约侯爷到春雨楼小叙。

    赵魁一嗓门吼了出来:“太监约侯爷能干什么?侯爷对太监不感兴趣!”

    小厮支支吾吾地说:“可那太监也不说他的主子是谁啊。”

    霍肆刚才本来是在看着地图,可一听到这句话,立刻抬起头来看着小厮,那眼睛里的光蜡烛都亮。

    霍肆说:“你去让太监回去复命,爷马到。”

    幕僚常先生赶紧拦着霍肆说:“爷,事情还没说完呢。”

    霍肆说:“我们明天再说,不急于一时。这佳人要是跑了,可不好逮。”

    霍肆说着要往房外面走。

    常先生还是拦在霍肆身前,说:“爷,万恶淫为首,你不能为着美色耽误了正经事。”

    霍肆想了想,问:“何子兮,你见过吧?”

    常先生点头:“夜闯卫安军那日,我见过了。”

    霍肆很正经地问:“你觉得她很美吗?”

    常先生愣了一下,然后说:“这个……也……也算美吧?”

    霍肆说:“爷怎么没看出来呢?”

    赵魁哈哈大笑:“爷,那你还急着去赴约?你不是向来自诩眼高于顶,一般女人入不得您的法眼吗?”

    霍肆邪佞一笑:“那可是先皇的嫡长女,当今皇帝的亲姐姐,董宛如唯一的女儿!爷要是能把大长公主睡了,这辈子以后再睡不着美女也值了!”

    赵魁还是哈哈大笑。

    常先生几个幕僚傻呆呆地看着霍肆健步如飞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肆喊了一声:“呆子,春雨楼,你去不?”

    赵魁赶紧应声:“去去去去!”

    赵魁跟着霍肆跑走了。

    幕僚们更加呆滞,这唱戏的都走了,他们这帮腔的还留这儿干嘛?

    何子兮不是第一次到春雨楼,以前跟着董兴没少来听曲子,不过成年以后她这是第一次过来。

    春雨楼一直没怎么变,何子兮轻车熟路地了二楼的一个小包间,想起以前董兴说过,这里的姑娘和小倌都是等的,虽然不好带出去,可陪在身边听曲子,那是多了一道美味,何子兮想,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不享受个全套的?

    所以何子兮要点个小倌过来。

    珠玉的眼睛有点直,她想问问自家主子,你约了情郎过来听曲,还要再点个卖色的,这是怎么个玩法?情郎不够味儿?

    可还没等珠玉问何子兮,何子兮先问珠玉:“你要个什么样的?”

    珠玉:“啊?高大一点的。”

    何子兮:“恩,十三的个字是不够高。”

    珠玉:“主子……你说出来做什么?”

    于是,霍肆兴冲冲到了春雨楼的时候,看到一个一身生打扮的男子坐在何子兮身边大献殷勤,何子兮呢,坐在椅子,笑得眼睛都是弯弯的,色眯眯地看着那个男子,那男子给何子兮往嘴里送了一瓣橘子,何子兮还肉麻兮兮地说真甜!

    霍肆多看了那男子两眼,长得是不错,典型的小白脸面相,细皮嫩肉的,居然还描眉涂唇!虽然妆很淡,可还是让霍肆一眼看出这是个小倌,一个恶心的出卖色相的男人!

    霍肆低吼一声:“喂!”

    何子兮淡定地回头看了霍肆一眼,指着旁边的椅子说:“坐。开的挺快的嘛。”

    霍肆站在包间门口,一身的杀气都快溢出来了:“我要是来的慢点,你还打算干什么?”

    何子兮撩了霍肆一眼:“能干什么?听曲啊。”

    何子兮淡定,那个小倌可不淡定了,低着头坐在椅子忍不住地打哆嗦,一个劲儿想着,那壮汉的拳头会不会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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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你以为我真的喝过吗

    何子兮淡定,那个小倌可不淡定了,低着头坐在椅子忍不住地打哆嗦,一个劲儿想着,那壮汉的拳头会不会打死人。

    霍肆用眼角盯着小倌,问:“你听曲儿还得有这么个东西伺候?”

    何子兮笑着挑起小倌的下巴,跟霍肆说:“多好看啊。”

    霍肆突然伸手指着何子兮喊道:“你还摸!你给我把手放开!”

    何子兮没什么,那小倌吓了一大跳,直接从椅子出溜下来,扑通一声跪下了。

    霍肆又说:“滚!”

    小倌没等何子兮同意,连滚带爬从包间跑了出去。

    何子兮笑得前仰后合。

    霍肆好像要一步踩出一个血脚印来,坐到椅子了,还恶狠狠地瞪着何子兮:“公主好像玩得很开心啊。”

    何子兮仍旧笑着,点了点头:“他好像看见了阎王似的。”

    霍肆阴沉地盯着何子兮:“公主不觉得看见了阎王吗?”

    何子兮轻挑眼角,探过脸来问:“你是阎王吗?你……打算让我……怎么死?”

    何子兮并不知道,她的这双眼睛,轻轻一挑是一道风情,加目光**裸的勾引,霍肆现在最痛恨的是何子兮居然没有找个有床的地方幽约。

    霍肆一把掐住何子兮细细的脖子,何子兮一点反抗都没有,霍肆只要稍稍用力能捏断她的骨头,那她死定了。

    霍肆凑过嘴,沿着何子兮的唇线勾描了一圈,说:“这一笔,我给你记下了。”

    霍肆的舌头很有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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