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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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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兮是他没过门的媳妇，本来应该是夫为妻纲，可到他这儿，改了，妻为夫纲了，摄政公主那可不跟摄政王一样一样的了？不仅仅是纲，他还得到这儿来磕头谢恩，要说是能出仕确实是挺好，可要是只是他媳妇给皇帝说说好话，皇帝加封，那好了。
沈少堂谢过恩之后正要走，被一个小太监拦住了，小太监说公主宣员外郎进宫觐见。
沈少堂反应了一下才回过味来，他是员外郎啊！这是公主要见他。
沈少堂赶紧整了整衣冠，吞了口口水，战战兢兢跟在小太监身后往皇宫里面走，在正阳门附近，他遇到了定王的长子董启，董启这次升任尚，走路的姿势都透出得意。
董启身后跟着升任为侍郎的董智，兄弟两个一边走一边说话。
沈少堂一想，这两位都是何子兮的舅舅，于公于私他都得敬着，所以往路边退了退，躬身让董氏兄弟先过。
董启好像没有看到沈少堂，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连最基本的点头致意都没有。
沈少堂有点懵。
董智倒是没有那么趾高气昂，停步在沈少堂面前还作了一个揖，才小跑着去追大哥。
董智追董启以后，董启问：“你搭理那么个东西做什么？”
董智说：“毕竟是公主的未婚夫，以后的驸马爷，咱们的大长公主都成了摄政公主了，这点脸面咱们还是得看的。”
董启冷笑一声：“小人得志罢了。”
董智没有再言语，他不太明白大哥说的这个小人得志的小人是谁，是沈少堂还是何子兮。
沈少堂跟着小太监一路到了御房。
沈少堂之前没来过御房，心里对这个神秘的地方吃充满了敬畏和好，可他不敢四下张望，只敢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的方砖。
小太监进了御房去通禀，何子兮和景盛帝这时候都在御房里，何子兮点了一下头，小太监走出去请沈少堂进来。
沈少堂的腿一个劲儿地哆嗦，进御房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跌倒。
景盛帝好笑地看着沈少堂，这人一看够熊。
沈少堂在御案前普通跪倒，三呼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何子兮喊了两声：“唉，唉！”
沈少堂抬头一看，御案后面是空的，再循声望去，公主和皇都坐在御房一侧的软榻。
沈少堂转了个身，对着何子兮和景盛帝又要把那跪拜三呼的礼数来一遍。
景盛帝哈哈大笑。
沈少堂臊了个大红脸，对着何子兮和景盛帝又要把那双膝跪拜三呼万岁的礼数来一遍，被景盛帝拦住了。
何子兮问沈少堂户部员外郎是做什么的。
沈少堂不知道。
何子兮问你准备怎么当这个户部员外郎。
沈少堂不知道。
连何子兮问沈少堂，户部是做什么的，沈少堂还是不知道。
何子兮不知道她还该不该继续问了，沈少堂的冷汗已经顺着脸颊从下巴滴答下来了。
何子兮正在认真地考虑要不要休夫的时候，柳毅进来通报，卫安侯霍肆求见。
沈少堂吓得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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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没娘的野种
何子兮正在认真地考虑要不要休夫的时候，柳毅进来通报，卫安侯霍肆求见。
沈少堂吓得一激灵。
可等沈少堂仔细一想，不对啊，我才是正经的有婚约的未婚夫，霍肆是一个野路子来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沈少堂刚把胸脯挺起来，何子兮突然说：“沈员外你回去吧。”
沈少堂一愣。
何子兮说：“回去多问问你的叔父，三天后你要任，可别刚任犯了死罪。”
沈少堂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临退出御房的时候还瞟了霍肆一眼。
霍肆好笑地看着沈少堂出去，转过身对景盛帝和何子兮作揖，道：“首先恭贺公主成为古今第一个摄政公主，我想送点什么东西吧，可我不知道公主手里缺什么。所以，干脆公主说吧，想要什么？”
霍肆漫不经心地坐到了御房墙边地椅子。
霍肆从走进御房只作了一个揖，根本没按规矩跪拜，这会儿还没等两位主子赐座，这位又坐下了，大大咧咧的好像进了他家后宅。
景盛帝当即脸色不好看了。
何子兮牢牢记着自己是要色诱，怎么也得有点敬业精神，算心里对霍肆这无礼的举动十分愤慨，可脸还得保持微笑。
何子兮拖着腮帮子调皮地说道：“我是什么都不缺，要说想要什么，那请侯爷再给弹一曲，让那几个将军翩翩起舞一回好了。”
霍肆大手一挥：“都看过了再看有什么意思？不看也罢。这样吧，我带公主出宫去玩。端午节临近，秋夕河沿岸很是热闹。”
何子兮看了一眼脸色阴沉地景盛帝，心说，把霍肆那个魔王弄出宫去也好，所以跟景盛帝告假后跟着霍肆走了。
霍肆早有所准备，午门外候着一辆马车，马车不大，车顶覆盖着粉嫩粉嫩的轻纱，车架镶着金丝和银丝的元宝状图案，轻纱垂到马车两侧的部分被挽成好像西瓜大的一朵花，车窗的窗纱绣着红花绿叶，窗棂别着黄色的月季。
看到这辆马车，何子兮的腿怎么都迈不动。
珠玉的定力不好，一个没绷住，哈哈大笑。
霍肆看着何子兮脸色不太好，问：“不喜欢？”
何子兮问：“侯爷这是要拉着我去游街？”
虞朝的每年七夕的时候，各个妓院的花魁都要驾车出游，为了显示自己的艳美，她们都会把马车装扮得花枝招展，还会沿途洒下些小物件，有些穷生捡了这些物件可以到青楼去“归还”，如果花魁看得这个生，说不定还能免费招待一番。
霍肆指着车夫说：“你去，把那花里胡哨的东西全摘了！”
一盏茶之后，除了车架的金银丝取不掉，其他的东西都摘了。
何子兮这才硬着头皮，强迫自己不去看车架那些俗气的金银，提起裙摆了车。
这车里别有洞天，车壁不仅吊着一串一串的水晶吊坠，还贴得满满的都是粉嫩绣花的绸子，座位包着绣有送子观音图案的绸缎软垫，座位下的小抽屉把手都是雕刻着花纹的银锭。
何子兮一个好，拉开那抽屉，里面都是各种红红绿绿的首饰，还有不同种类的胭脂。
霍肆跟着何子兮了马车，他忍不住地打量着车里的装饰，也探过头看着抽屉的东西。
何子兮问霍肆：“这个，是游街的时候让我撒的东西？”
霍肆脸都白了：“你要是不喜欢别看它。”
何子兮在座位坐好，问：“这马车……你准备了多久？”
霍肆有些过意不去：“我……让赵魁准备的。”
何子兮点了点头，没吱声。
霍肆赶紧说：“下次，下次出门我亲自准备马车，你不喜欢这花花绿绿的，我给你准备清净的。”
何子兮默默地点了点头，霍肆虽说是个侯爷，可毕竟是战场搏命出身的人，还是个没娘的野种，她能对他抱有什么期望呢？肯说一句下次亲自准备马车，她应该心满意足了，至于那马车什么样子，她都不敢想象。
霍肆坐在马车，屁股底下好像有刺一样，怎么都不安生。
他后悔死了让赵魁去准备马车，他本来是想着赵魁有媳妇，而且赵魁特别宠媳妇，那赵魁应该知道女人喜欢什么东西才对。
那会儿，赵魁把这辆招摇的马车赶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本来是抗拒的，他想，如果他是何子兮，那他打死要不要这马车，可转念又一想，何子兮是个女孩子，这女孩子们不是喜欢花花绿绿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嘛，于是他带着这马车来了。
现在细想起来，赵魁连他都不如，霍肆好歹被军队里的老将军们拿马鞭子逼着读完了四五经，背会了一大堆诗词歌赋，那赵魁除了兵这辈子看得最多的是他的名字！
霍肆想着，何子兮的才情很高，所有从京城打听回去的消息都说何子兮采卓著，下次他应该让常先生他们给参谋参谋，看看这送给何子兮的物件应该弄成什么样子。
车窗没有纱帘，热乎乎的夏风吹进马车里，吹得霍肆身都出汗了。
这要是在军营里，霍肆早脱光了膀子，打着赤膊跟战士们操练了，现在，霍肆觉得脱光了不太合适。
何子兮也有些热，用小扇子扇着风，说：“下次出来，在车备一个冰盆吧。”
霍肆连连点头，又问：“听说京城的小姐们都讲究，喜欢熏香，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何子兮淡然一笑：“我不喜欢熏香的味道，什么味都没有最好闻。”
霍肆悄悄记下了。
霍肆的脸太过棱角分明，又因为常年征战，所以肤色微褐，带着一身的杀伐厉气，平时总是嬉皮笑脸，邪肆不羁，倒也只让人觉得邪性，现在他面无表情地坐在车里，有种随时会抽刀杀人的暴虐感。
何子兮本敏感，现在坐在霍肆身边，心不安定的感觉更甚。
何子兮为了缓解这种感觉，一边看着街道的行人一边没话找话地问：“侯爷，在西北，端午的时候有什么习俗与京城不同？”
霍肆挑了挑眉：“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军营里不管什么节日都是喝酒吃肉。”
何子兮心一跳，转回头问霍肆：“侯爷不是与我说笑吧？”
霍肆笑得无所谓的模样：“我一个野种，谁带我去体会什么风土人情？”
何子兮突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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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你还喜欢他？
霍肆很随意地说：“公主派西北的探子我一个都没杀，尤其是那个胸口纹大**的那个哥们儿，打探到不少干货，我是怎么一个人，公主清楚得很，这么这会儿又这样看我？”
何子兮收回目光道：“我以为你不会这么轻松地说出来，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
霍肆双手一摊：“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恐怕更难听，还不如我自己说。”
何子兮沉默了，她不知道这个话题要怎么继续下去，接着讨论霍肆一点都不光彩的身世吗？那话题会不会太过沉重了？
霍肆倚靠在车壁，说：“看不起我了？”
何子兮摇头：“没有。”
霍肆笑道：“一定有，否则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何子兮无奈道：“侯爷觉的我该怎么办？掬一把同情泪？”
霍肆说：“至少说一句，英雄不问出处。”
何子兮反问：“这话你信吗？如果你没有一个做侯爷的爹，如果我没有做皇帝的父亲，咱们两个现在会坐在这辆马车？如果我不是皇帝的女儿，恐怕你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吧。”
霍肆被顶怼得没话说，只能嘟囔一句：“那你怎么个意思？”
何子兮说：“你爹已经是卫安侯了，你娘是谁，重要吗？”
霍肆问：“你觉得你娘不重要吗？”
何子兮眼角一挑：“这世间能有几个董宛如？历史那么多皇帝，开国女将有几个？今后的人，算不知道德顺帝是哪朝哪代的皇帝，也会知道董宛如是个多么威风的将军。一般人能跟我吗？”
霍肆只能点点头了，确实，何子兮这出身一般人还真的不了。
何子兮好像突然开心起来，趴在窗户微笑着哼着小调，那小调是虞朝很常听到的母亲在哄孩子睡觉的时候唱的小曲。
何子兮哼了两遍，霍肆忍不住也跟着一起哼起来，他小时候也听到过。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路的行人渐渐多了，街边卖风车、五彩线之类小摊越来越多，何子兮拍了拍马车喊停，她要下去走走。
何子兮从车下来，霍肆跟着下来，何子兮这边瞅瞅那边看看，霍肆跟在后面溜达。
这些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儿，面人、风车，霍肆真不理解，何子兮这种超正都玩得转的人，怎么会喜欢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
一直走到一个套圈的摊位前，何子兮伸手跟珠玉要钱，珠玉摸了摸，身只有整块的银锭和银票，然后何子兮转了个身，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举起一只小手，眼巴巴地看着霍肆。
霍肆轻轻摇了摇头，在身摸索了半天才找出十几个铜板。
何子兮一点都不客气，一把都抓过去了。
何子兮平日里哪有闲暇玩游戏，那一把竹圈都扔出去也没套住一个，把珠玉看的眼急，一个劲儿地喊：“这边，这边，那边，那边！”
没过一会儿，何子兮扔完了所有圈。
何子兮问珠玉：“要不再买几个？”
珠玉说：“再玩，一会儿玩别的钱不够了。”
霍肆突然说：“管够，玩吧。”
何子兮一回头，发现霍肆手里提了五大串铜钱，“财大气粗”地站在她身后，那得意的，脚丫子都是一颠一颠的。
霍肆指了指旁边的店铺，何子兮一看，一家钱庄。
珠玉挺了挺腰杆：“咱现在是有钱人了！主子，来，放开玩！”
何子兮突然觉得自己这是跟了两个土财主出门了。
何子兮的准头实在不行，怎么都套不住，霍肆干脆自己手，没过一会儿，摊位的小老板快哭了，求着霍肆给他留点。
然后霍肆和珠玉背着五六只小兔子，七八个做工粗糙的布娃娃，还有十几个不知道什么木头做成的发簪，晃晃荡荡跟在何子兮身后继续往街里面走。
何子兮心说，既然都跟着土财主出门了，那不用客气了，见到什么感兴趣的是买买买，霍肆时不时也掺和一脚，这个好看那个不好看的。
何子兮发现这个人眼光其实还是不错的，如他给自己挑选的剑坠，把人家镇店之宝都买下了，虽说玉质不是极，可坠子棕色皮绳编成的结手艺很不错，花样复杂但是不臃肿，很有种水过山涧的舒畅感，而且皮质也好，拿在手很有质感。
不过啊，千万不能让霍肆挑选女孩子用的东西，凡是他挑的都是各种怪怪的样式，不是红花绿叶是金银堆砌，不管多高档的店铺里，都能让他找出路边摊的商，如果说这也算是才能，何子兮至今没有遇到过有谁还霍肆更有才的。
何子兮和霍肆这么一路走一路买，何子兮顾着买东西，竟然把朝廷里那些纷杂的事都忘了，脑子一时不转弯，在一家刀剑店铺里，拿着一支一个半手掌那么长的小匕首，递到霍肆面前说：“路远，你看这个……”
刚开口，何子兮心说，坏了！
霍肆看着何子兮给他挑选匕首，本来还挺开心，这女子手掌很小，手指纤细，手拿着匕首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可一转头，何子兮嘴里叫出了别人的名字，霍肆刚才愉悦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看着何子兮想要放弃，霍肆一把拉住何子兮的手：“路远……是王彦吧？”
何子兮努力收回手：“我叫错了。”
霍肆凑到何子兮耳边问：“你还喜欢他？”
何子兮不再说话，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霍肆对着何子兮的耳朵，暴戾地说：“这样很好，爷喜欢！你喜欢王彦，可你不得不讨好爷的模样，爷真喜欢！要是这样被爷压倒，哭着求爷放过你，嘴里再喊两声，让王彦救命，爷更喜欢！”
何子兮紧咬着牙，一声不吱。
霍肆让店老板拿一把斧子来，店老板不知原委，让小二去后院拿了劈柴的斧子来。
霍肆在何子兮耳边低语的那几句话珠玉听不大真切，可她从零零星星的词句和主子的脸看出不是什么好话，珠玉脸色阴沉，随时戒备着霍肆对她家主子动手。
店老板把斧子拿来以后，霍肆把拿把匕首往地一扔，操起斧子砸到了那匕首，随着巨大的敲击声，地面凹下去一个坑，整个店里的人都觉得脚下的地面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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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凑合用
店老板把斧子拿来以后，霍肆把拿把匕首往地一扔，操起斧子砸到了那匕首，随着巨大的敲击声，地面凹下去一个坑，整个店里的人都觉得脚下的地面一抖。
霍肆是带着杀气抡斧子的，气场连珠玉都打了一个哆嗦，何子兮的手猛地一抖，被珠玉护在了身后。
可怜的是那店家和店里正在挑选的顾客，猝不及防，胆子小的两个男孩子被直接吓哭了，其他人都呆立原地一动不敢动。
霍肆力气大，还用了内力，不仅砸烂了那匕首，连斧头都被震出了裂纹，霍肆把斧头往地一扔，嗵的一声，又吓了人们一大跳。
霍肆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往柜台一放，对老板说：“掌柜的，不好意思，坏了你家的地板，这银子给你加修补用吧。另外，这样式的匕首以后不要做了，我不喜欢。”
店老板点头如捣蒜。
虽然霍肆面对他的时候和颜悦色，可店老板还是没有勇气伸手去拿那锭银子。
霍肆转头一伸手，很客气地为何子兮领路：“大小姐，咱们能走了吗？”
何子兮不言不语地从珠玉身后走出来，顺着霍肆的手走出店铺。
珠玉紧紧跟在何子兮身后，隔开何子兮和霍肆，怕霍肆突然出手打她的主子。
从刚才霍肆爆发的内力来看，她不是霍肆的对手，可掩护主子逃命还是可以的。
店里的人都目送霍肆和何子兮出去，免不了担心那个瘦弱单薄的小姑娘会不会被那凶神恶煞的壮汉一巴掌打死。
何子兮走出店门朝来时的方向返回去，霍肆伸手去抓何子兮被珠玉挡开了。
霍肆瞪了珠玉一眼，低吼道：“何子兮站住！”
何子兮淡然地回头看了一眼接着走。
霍肆绕到何子兮前面，珠玉还是挡在何子兮和霍肆间。
因为被挡住了路，何子兮只得停下。
霍肆说：“走反了，那边。”
何子兮说：“坏了侯爷的心情，我还是回去吧，何必继续留在侯爷眼前让侯爷心烦？”
霍肆冷冷道：“坏了爷的心情想跑？怎么也得给爷找补回来！”
何子兮低声问道：“那……侯爷想怎么玩？”
霍肆一把推开珠玉，拉住何子兮的手，放荡地冷笑道：“怎么也得亲一口吧？来给爷亲个带响的。”
珠玉又气又恼，可没有主子的示意，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狠狠地瞪着霍肆。
何子兮咬了咬牙，抬手搂住霍肆的脖子。
霍肆很配合地低下头，看到了何子兮眼睛里滚来滚去的泪水。
霍肆觉得好像被谁一拳头怼进了心窝，难受得很，是他前二十年不曾有过的难受。
在何子兮的唇将要碰到他的脸的时候，一滴眼泪滑落脸颊。
霍肆憋着怒气问：“让你亲我一口，难过到哭吗？”
何子兮说：“这大马路人来人往的，哪有良家子和男人如此亲热？”
霍肆直起身子，看了看街的行人和摊贩，全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
霍肆倔强地说：“那让他们看着，还能把咱们怎么样？”
何子兮低头说：“这里是京城不是西北。”
霍肆没有想得特别明白，西北和京城有什么区别，反正这京城的街头也没人认识她何子兮是个什么人物。
但既然她不乐意，他也不强求，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那个要落在脸的吻没亲到是个好大的损失。
霍肆长臂一伸，揽着何子兮的肩膀说：“走，爷带你射箭去。”
何子兮跟着霍肆走了，珠玉还是狠狠地瞪着霍肆，这个人阴晴不定，发起脾气来跟个野兽一样，不是什么好人。
霍肆走了几步一低头，发现何子兮还是在流眼泪，霍肆郁闷了：“别哭了，这不是没让你亲嘛！”
说着，霍肆用他那只抓惯了刀剑的大手擦了擦何子兮脸的泪痕。
这手很粗糙，他的脸看起来更饱经风霜，茧子硬得好像砂砾，抹在何子兮的脸，何子兮觉得好像被砂轮磨了一样。
何子兮躲了霍肆一下，说：“疼！你手那么硬！”
霍肆僵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的用手指头肚抹去何子兮的眼泪。
何子兮小声嘟囔着：“这样吧，凑合用。”
霍肆的手僵在何子兮脸拿开也不是，不拿开也不是，最后干脆捏住了何子兮的脸蛋，他还不敢捏重了，怕再给捏哭了，那么捏了捏算是发泄了一下心里的愤恨。
何子兮揉着被捏了的脸蛋，瞪着霍肆：“去哪啊？”
霍肆说：“射箭！前边有一家射箭的，有女孩子用的软弓。你玩过吗？”
何子兮点头：“我娘是什么人物，怎么可能没玩过？”
霍肆揽着何子兮的肩膀往前走去。
距离河边不远的地方有个围栏，围栏里竖着很多靶子。
简单到可以说是简陋的场地，里面有十几个人在射箭，男的女的都有，原人打扮的和异族打扮的都有。
何子兮和霍肆一走进这个靶场，何子兮发现了好几个女孩子一看见霍肆，眼睛都亮了。
何子兮看了一眼霍肆，这个人不难看，可也不算是好看吧？何子兮又瞟了一眼霍肆的胸口，身材好看不算。
霍肆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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