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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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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兮说:“可他是王家人,王家在天下文人中是什么地位你应该知道。项家人虽然不是我下令诛杀,却是因我而死,而且逼宫案中其他侥幸没有被烧死的人也都被我下令斩首示众,一次性杀了那么多读书人,你知道这天下读书人怎么看我的吗?现在茶楼酒肆里已经有了很有关于我的故事和传说,比如说我是蝶人的毒蛇化身,专门来摧毁中原文化的,甚至说我好比始皇帝,是要焚书坑儒的。有了王荇做太傅,这种传言能稍微收敛一点。”
霍肆问:“那将来你诛杀王荇,各种非议岂不是更甚?”
何子兮反问:“你确定我一定会诛杀王荇吗?”
霍肆摇头:“不肯定,但是以我对王荇的评价,此人不可重用。”
何子兮:“那你说,我现在让谁做太傅?”
霍肆:“我啊。”
何子兮:“……”
王荇进入御书房的时候,霍肆正岔开双腿坐在椅子上吊儿郎当地拨弄着茶碗盖。
古制中,不论男女,不论坐卧都要紧闭双腿以免露出内里的裈裤,虽说今时今日所有人都不再穿没有裤裆的胫衣,甚至已经摒弃古制中的跪坐,开始广泛使用来自外邦的椅子,可礼仪都是从先祖流传下来的,就这坐姿的一项,仍旧要求不论男女都要紧闭双腿,只有蛮不识礼的夷人才会分腿而坐。
霍肆在御书房里居然敢这般放肆,王荇心中更加厌恶他。
何子兮和王荇商讨关于景盛帝的德行教化,霍肆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听着,一点声音都不发出,可惜的是他那一身凌厉的气势他怎么掩藏,大家都难以把他当做空气。
何子兮最后实在不能忍受,直接下了逐客令:“卫安侯,你的事,明日再商讨如何?”
霍肆微微一笑:“我不急。”
何子兮真想抽他。
王荇做太傅,这是何子兮和景盛帝,以及太皇太后一起确定下的,所以何子兮和王荇例行公事般见了一面之后,王荇就跟着小太监往景盛帝现时下榻的奉天殿去了。
何子兮一扭头看向霍肆:“你到底要做什么?坐在这里很碍事的!”
霍肆仍旧悠闲地拨弄茶碗盖子,说:“今日进宫,我的来意原本呢是想知会公主一声,我不喜欢与他人共享一女,至少在我在京的这段时间。可是偶然发现,公主似乎比我还要挑剔,这我就放心了。”
何子兮问:“那你怎么还不走?”
霍肆看向何子兮:“我刚才发现了另外一件事,现在想要告诉公主。”
“说。”
“秦国公主大闹她自己的和亲典礼,她想做的不过是祸害当时的景盛帝,可最后真正受害的却是一群尼姑。”霍肆感慨道,“从那时候,我就开始好奇,这皇宫中的长公主我明明见过,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爱哭鼻子的寻常女子而已,怎么能做出这么精妙的事来?我那时候就想过,这个女人跟别的女人在床上会不会也是不一样?后来德顺帝被庞氏误杀,明明最不得德顺帝宠爱的二皇子竟然一步成皇,这个转变实在太神奇,可更神奇的是,景盛帝的成长史中一直有一个神奇的姐姐在做神奇的事情。”
何子兮的脑子飞转,她不明白霍肆说这些究竟是想达到什么目的。
霍肆接着说:“我很少佩服女子,我看来,女子大多蠢笨如牛,目光短浅,还畏缩不前,只懂得依附男人作威作福。可那天,公主一个女子,不仅大半夜地把蒋瑞将军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还把我也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我看到公主的时候,想着,这就是那个神奇的大长公主啊,怎么跟她十二岁哭鼻子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呢?脸色白的好像要死了,可目光那么明亮,好像里面有一团火。”
霍肆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一回想起何子兮在他的大帐里的那个夜晚,霍肆就觉得胸口有东西被何子兮的目光点燃了。
何子兮微微皱眉,霍肆究竟要说什么?
“就是那个……神奇的大长公主,在我的军帐里勾引我,我觉得很不错。”霍肆微微太了一下下巴,很有点自豪的感觉,“我觉得这世上能睡了这个大长公主的男人,总不会很多,很划算啊。”
何子兮:“说重点。”
霍肆:“我不敢说我称霸西北,但是大半个西北在我的手里,而且现在京城的西门外,有我的五万精兵,公主那天能冒险闯入卫安军军营,不也是为了拉拢我吗?为什么你不去闯折冲府,而是来闯我的军营,我觉得对公主来说,我多少是有点特殊的,不是吗?”
何子兮不自觉地跟着霍肆一起彻底实话实说了一回:“额……可以这么说,你的兵有点多,拉拢到你比拉拢到一个司马划算。”
霍肆懵懵懂懂地问:“那为什么现在我一点都感觉不到你对我……有那么一点特殊呢?”
何子兮更懵懂,把两只手抬起来给霍肆看:“你方才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写字都在抖,你还要怎么特殊?”
霍肆疑惑了,对啊,已经很特殊了,那他还想得到什么?
珠玉在角落里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心里默默惊诧,她又看向梁柱上的十三,十三也正在看她,而十三的脸上同样是震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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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敌弱则我强
珠玉在角落里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心里默默惊诧,她又看向梁柱上的十三,十三也正在看她,而十三的脸上同样是震惊的神情。
霍肆还没想明白他究竟是想要什么,何子兮就直接令他滚出宫去,霍肆当然不干,甚至脱了鞋,盘腿坐到了椅子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何子兮无奈道:“你在这里,让我怎么处理国事?”
霍肆说:“我不想走。”
何子兮:“这是御书房,不是你家热炕头!”
霍肆托着下巴,说:“那这样吧,你答应晚上去找我,我现在立刻就走。”
何子兮想了想:“可以,但是不过夜,地点我说了算。”
霍肆差强人意地拍了拍大腿:“好吧,我在大宅等你。”
霍肆一步三摇地走了,何子兮指着霍肆坐过的那个椅子对小太监说:“去,到内库去给本宫换椅子,不要这太师椅,做那么舒服干什么?都换成小条凳,谁再盘腿摔他个四脚朝天!”
御书房的小太监们这回有的忙了,御书房的椅子除了景盛帝的那一把,剩下的都换成了条凳。
虽说数量不多,可是皇宫里用的东西都讲究得很,是用云纹的还是龙纹的,用高一点的还是矮一点的,何子兮不多言,可太监们不能不在意。
仍旧坚守内宫监的柳欣这时候已经胜任内宫监总管,不再仅仅是个主事,他摸不准何子兮的脾气,只能拿着图册来找程童,向程童讨个主意,留守在含章宫的程童并不知道御书房发生的那一幕,被柳欣这一问搞的莫名其妙。
程童基于对何子兮的了解,他知道他家主子不是个没事找事的人,他认定换椅子一定大有深意,赶忙急匆匆赶去御书房。
程童这一赶,让宫里无数双盯着他们的眼睛都动了起来,那天很多官员都从皇宫里得到了消息说何子兮突然要换家具,由换家具这一句话,引出无数的猜想,比如何子兮是想借着换家具的机会再清洗一次皇宫比如霍肆和何子兮没有谈拢,何子兮借换家具毁了二人的协定再比如那套换下来的旧家具里面藏有什么秘密。
谨王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个,他不认为家具不重要,关键在于使用过这套家具的人。
何子兮下令换家具是在霍肆从御书房刚走不久,那么就是说,何子兮和霍肆之间有了冲突,而且冲突严重到何子兮忍不住要用换家具这么激烈的手法表现出她对霍肆的厌恶。
谨王早就有心结交谨王,可他并不完全清楚何子兮那天夜闯卫安军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清楚何子兮和霍肆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
谨王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完全不足以和何子兮抗衡,所以他采取的办法就是迂回和隐忍,绝不和何子兮发生正面的交锋,所以,谨王就算对西北这位新继任的卫安侯霍肆很感兴趣,但是他也没有主动结交。
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何子兮和霍肆闹翻了,他就应该立刻补位,如果他让霍肆这样手握重兵的权臣再倒入何子兮一方,那他就是蠢。
谨王特意从前门大摇大摆出去,带着几个朋友到了闹哄哄的角斗场,谨王在角斗场里看了一圈,似乎没人注意到他,他这才去了茅厕换了布衣,偷偷从角斗场另一个门溜出角斗场。
霍肆正在大宅的一间书房里问常先生,给女人送礼品,什么东西最好。
常先生心有不满地瞟了霍肆一眼:“女人嘛,不就喜欢些金银珠宝一股劲儿全往身上堆。”
霍肆想了想说:“她身上很少戴首饰,头上总是只有一根发簪,耳环也是简单的样式,没有项链,没有戒指,手镯也不戴,怕是不喜欢这些。”
常先生又说:“那就送花,花市上开得正好的玫瑰、牡丹都不错。”
霍肆摇头:“她不喜欢,宫里那么多花,也不见她在房间里摆放。”
常先生手里捏着毛笔好好想了一阵子:“听闻大长公主精通诗书,不如爷去拣选些古籍?”
霍肆还是摇头:“跟她相处这么久,从没听她说过一句诗文,倒是训人的乡野粗话驾轻就熟。”
常先生不乐意了:“爷,你只知道公主不喜欢什么,却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这礼怎么送?恕在下才疏学浅,没这个能耐。”
霍肆嘀嘀咕咕道:“她喜欢权力。”
常先生一愣:“爷该不会要把西北兵权送给她?”
霍肆苦笑:“若真是把兵权送给她,恐怕她立刻就连见都不愿见我了。”
常先生用毛笔蘸了蘸墨汁:“爷只要还没有被这个妖邪公主迷得失了心智,你愿意送什么送什么。”
霍肆突然醒悟:“爷知道她喜欢什么了!”
常先生手一抖:“爷,你别一惊一乍可否?”
这时候,小厮跑了过来,说有一个布衣男子来拜见侯爷,不到二十岁年纪,自称是谨王。
霍肆和常先生对视了一眼,然后霍肆朝常先生挑起了大拇指:“先生果真料事如神。”
常先生说:“那爷就去吧。爷要记得,分而划之,敌弱则我强。”
霍肆点了一下头,迈步走出常先生的书房,刚走出去,他又想起什么,很大声地对小厮说:“去找个漂亮大妞给常先生备着。”
常先生在书房里嚷道:“还是爷自己留着用吧。”
霍肆哈哈大笑着往前院走去。
谨王在前院的厅堂里没等多久,茶水还很热,他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霍肆就走了进来。
谨王赶快把茶碗放下,规规矩矩作了一个揖:“小王早就该来拜会侯爷,只是迫于如今的形势,小王不得不避嫌,也免得给侯爷惹来事端,故而,一直拖到今日才来府上叨扰。”
霍肆还是用武人的那套抱拳礼回应:“王爷能来,就是给霍某面子,更何况本应该霍某先到王爷府上拜见才是,这样说来,是霍某失礼了。”
二人又是一阵客气才分宾主落座。
谨王虽然穿着一身布衣,可通身的贵气可跟一般的百姓不同,霍肆问他为何要如此打扮,谨王连连摇手,表示不便多说。
谨王从袖口中拿出一摞银票放到茶几上:“按理说,小王前来府上应该为侯爷准备礼品才是,可小王这一身布衣,实在不适合带什么贵重礼品,只能以这俗物略表心意,还望侯爷不要嫌弃才是。”
霍肆笑得诡异,一点都不推拒,说:“霍某一直在等王爷,怎么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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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互通有无
霍肆笑得诡异,一点都不推拒,把银票揣进怀里,说:“霍某一直在等王爷,怎么会嫌弃?”
谨王十分高兴。
这算是谨王何敬和卫安侯霍肆第一次正式会面,当然不会深入探讨朝政,只是闲聊到了前些时日谨王垫资赈灾的义举。
谨王有些羞涩地摆手:“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霍肆道:“王爷仁慈,对王爷来说行此义举只是区区小事,可在有些人眼中,此乃别有居心的大事。”
谨王眼皮一跳:“还请侯爷赐教。”
霍肆低垂眼帘,道:“王爷浸淫朝政多年,还需霍某赐教?大长公主的朱砂王爷恐怕也是见过的。”
霍肆把话说到这里,谨王心中一紧。
虞朝循旧制,奏本分为两种,一种是经由官员逐级上报,并由尚书房批复下发执行,或者尚书房不能定夺,上交皇上请旨的,叫做题本另一种是三品以上官员有权向皇上直接递交奏折,奏折写好之后密封,直接交到御书房,由皇上批复。
也就是说能从皇上手里朱批下来的不论是题本还是奏折都是重大事项。
现在何子兮在御书房做摄政公主,不论尚书房处理不了的题本还是奏折都是由何子兮朱批,霍肆特意提到垫资赈灾,又提到何子兮的朱砂,这就是说霍肆在御书房见到了题本或者是奏折,而且都有何子兮做了对他不利的朱批。
霍肆只提点这一句,谨王就觉得他今天没有白来,赶快起身对霍肆又是一揖:“侯爷提点之恩,小王铭记于内。”
霍肆立刻扶住谨王:“王爷何必如此?霍某久居边陲,中土之习俗多有不通,还需王爷赐教。”
这就是要互通有无了,谨王心中大喜,当即与霍肆约定了下次相见之期,然后匆匆离去。
他要为何子兮可能做出的任何举动做好应对之策。
谨王走了,霍肆送至大门口,看着门内那棵多年的老柳树在风中摇曳,他露出了难以令人理解的微笑。
当晚常先生得到了一只烤的喷香的小乳猪,小乳猪的后背上用蚝油写着:漂亮大妞,常先生表示对这只漂亮大妞很满意。
霍肆和谨王密会的时候,何子兮正在御书房痛斥工部尚书。
柘林水患一直没有杜绝,堤坝一直在修,水每年都会泛滥,虽然再也没有发生德顺年间那样的大水灾,但是小水灾还是年年上演,每年都会淹死人,何子兮想起她曾经向樊黎做出的让他的家乡变成人间天堂的承诺,每次看到柘林水灾她都会脸红。
何子兮为了查清其中的缘由,令尚书房调阅了近五年柘林水患的题本,何子兮几乎是不眠不休把这些摞得像是小山一样高的题本都看了一遍。
刚开始看她还看不出问题,可看到后面就发现了问题。
好几份题本里都附了堤坝的截面图和初步的工程量计算,同时还有各项费用的预算,这些预算金额和工部申请的工程款数额基本相同,初步可以断定工部没有贪墨这些工程银子,就算有贪墨也是很少。
可这些堤坝的截面图很多不一样的地方,甚至最近的一份题本里,截面图居然画倒了!明明应该是大头朝下,可那题本的附图是大头朝上!何子兮不用专门学过工程,单看这份图就知道这种堤坝它自己站着都难,更何况是靠它挡水。
何子兮把题本摔在工部尚书的面前,工部尚书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连连磕头,何子兮问话,他的眼睛却四下里来回看。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说:“不用怕,本宫向来不喜欢那么多人在跟前伺候,人多嘴杂,害的本宫想听句实话都没人敢说。这地方只有珠玉一人,还有三个隐卫,没有外人。”
工部尚书这才舒了一口气,说:“臣不能欺瞒公主,工部中的官吏,懂得工程的不过十之二三,其余的,都是各家的门客或者庶出少爷。因着臣的这个工部劳苦,他们只想着以工部为踏板,积累资历,也好升任调职,谁肯花那个工夫琢磨画图算数这等闲事?”
何子兮气笑了:“身为工部大员,画图算数能算是闲事?”
工部尚书苦笑:“升职才是大事。”
何子兮挥了挥手让工部尚书起身,道:“既然如此,你写一份奏折上来,把能画会算的人员名单给本宫,本宫来做人员调动。”
工部尚书说:“可是公主,能画会算的,大多都是低层小吏,甚至连门客都不是,公主若是执意提拔,怕是又热了诸多的世家。”
何子兮想了一阵:“考试吧。”
工部尚书一愣:“考试?”
何子兮说:“工程方面的书籍,你那里是有的吧?”
工部尚书点头:“有的,可是谁愿意学呢?”
何子兮说:“那就逼着他们学!你来出考试卷,出必须书目,两个月后,工部官吏考试,在奉天殿举行,由皇上和本宫监考,官员品级由考试成绩确定。世家大族家的少爷也好,门客也罢,都是人中龙凤,还怕考不过泥腿子出身的小吏?”
工部尚书快要惊掉下巴了:“公主,这样当然最好,可是公主,臣担心有少爷们怕考试,早早就调职到别的部去了,考试后,臣手下人不够用,还是做不了差事。”
何子兮说:“那就扩大范围,不仅仅局限于工部仙人官吏,现在赋闲的少爷和门客们,有意愿进入工部的,均可报名。”
工部尚书迟疑不决,可奈何何子兮决心已下,他只能领命告退。
一边从御书房出来,工部尚书一边想,如果公主此招可行,那将是前无古人的创举,将会为后世选贤任能开辟一条更为广阔的道路可如果被世家疯狂反扑,那就会在皇室和世家之间挖开一条天堑鸿沟,彻底伤了虞朝的命脉。
工部尚书想了好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可一回到衙门里,看到那些想要解决水患的小吏们用卑微的身躯对抗着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少爷们的胡乱指挥,工部尚书心中一热,就算是要挖鸿沟好了,大不了他跟公主一起跳进去填坑。
何子兮刚送走工部尚书,一个小太监跑进御书房向何子兮禀报,谨王又去了角斗场,因为场内人多,他们没有盯住谨王,不知道他中途是否离开过,但是决斗赛散场的时候,谨王是跟着他的朋友们一起从角斗场里走出来的。
何子兮点头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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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当作面首养起来
何子兮刚送走工部尚书,一个小太监跑进御书房向何子兮禀报,谨王又去了角斗场,因为场内人多,他们没有盯住谨王,不知道他中途是否离开过,但是决斗赛散场的时候,谨王是跟着他的朋友们一起从角斗场里走出来的。
何子兮点头表示知道了。
当天徬晚的时候何子兮就困了,这几天一直忙着查阅工部的题本,她每天只睡三个时辰,这让天生爱睡懒觉的何子兮很痛苦,今天终于把事情确定下来,她也算是歇心了,现在就想早早去睡一觉。
可刚到晚饭时间,就有一个小太监捧着一封信交给了珠玉,信封上只有“摄政公主亲启”五个字。
这笔迹,一看就很刚劲有力,有斧劈刀砍之功,可惜的是草书不草书,行书不行书,完全没有章法,一看就知出自没有书**底之人,应该不是世家出身的。
何子兮看了一眼这几个字,想起若干年前霍肆送过来的那封“愿以男子所长填补公主空虚”的信,这笔迹,经过这些年几乎没怎么变过。
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提醒何子兮不要忘记了今天晚上佳人有约。
何子兮有种被粘面团粘上了的感觉,她无奈地问珠玉:“京城里还有什么地方好玩吗?”
珠玉撅着嘴说:“主子不是看上人家的身材了嘛,你以为你喜欢就看看,再不行就摸摸,看完摸完随手就能扔了?就连养只猫都得喂食呢!更何况是个男人?”
何子兮戏谑地看向珠玉:“那你平时都是怎么喂十三的啊?”
珠玉闹了个大红脸,气嘟嘟地瞪了何子兮一眼,不发一言。
何子兮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一个恰当的约会地点,随便让小太监告诉霍肆,就去秋夕河放舟吧。
端午节刚过去没几天,秋夕河附近还很热闹,沿河两岸有很多店铺,到了晚上凉爽,生意比白天还红火,所以灯火通明,再加上烟花巷距离秋夕河并不远,河面上飘荡着一艘艘瑰丽的花船,所以夜间的秋夕河另有一番白日里没有的景致。
何子兮和珠玉到了秋夕河河边,这里每隔几步就有一盏石制的仿制宫灯柱立在河边的小道旁,不知为什么,这仿制宫灯今夜特别明亮,何子兮走在小道上,甚至能看得清十米外行人的衣服褶子。
珠玉笑道:“今儿河边这些商铺是要把银子都烧了吗?亮如白昼,好热闹。”
何子兮微微一笑,困倦的感觉轻了很多。
她夜以继日,不就是为了能够国泰民安吗?看着熙来攘往的人群,看着大人孩子们开心畅意的笑容,何子兮觉得自己能够对得起娘亲,能够对得起信任她的祖母,甚至能够对得起因她丧命的父皇了。
刚走了没几步,随着河道的一个转弯,何子兮远远看到在明亮的宫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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