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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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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兮按照之前霍肆曾经教授给她的要诀瞄准,只是无奈力气不足,手怎么都难稳定,她抓紧一个稍微可控的机会果断松弦,那支箭“砰”得一声,射在二公主另外一支箭旁边。
何子兮对自己这一箭很满意,要说环数是比二公主低一圈,可这位置跟那支箭对其,怎么看都像是故意为之,隐隐有压过二公主一头的意味。
何子兮特意潇洒地把弓扔向王彦,不自觉就拿起了高坐朝堂上的气势,说:“还是二公主箭法精妙,望王爱卿日后能怜惜之。”
王彦脸色未变,只是眼神稍稍抖了一下,恭敬作揖。
何子兮拢了拢宽大的衣袂走回自己的位置。
沈少堂傻呆呆地端着一杯酒看着何子兮,何子兮一坐下,沈少堂立刻伸出大拇指道:“公主竟有侠女风范,在下敬公主一杯。”
王彦捧着何子兮扔给他的弓微微发呆,二公主不依不饶地在王彦身边搅闹:“不行!怎么能这么便宜了她!”
王彦恼道:“不是二公主要与人家斗箭吗?怎么赢了还在胡闹?”
二公主眼圈一红,骂道:“你竟然护着那个贱人!本宫找祖母评理去!”
二公主哭着跑向太皇太后。
三公主根本不知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反正她不喜欢射箭,长姐和二姐喜欢那就去射好了,她只喜欢吃。
皇室成员都是不事生产的,烤肉这项技能除了贞太皇太妃还隐约记着一些,旁人谁都是假把式,那烤出来的肉半生不熟不说,酱料涂抹也是没有章法,咬一口下去,有时候齁咸,有时候没味,还有可能咬出一口又甜又咸的,这可为难了嘴刁的三公主,大半天竟然一口可口的都没吃到。
等着霍肆那肉烤熟了,闻着就喷香,霍肆还只记着往长姐的盘子里堆,三公主眼馋半天一口都没吃到,好不容易他们都去射箭了,三公主端起何子兮的盘子就跑了,跑走以前还不忘抱着剩下的牛脊,又是油又是酱的糊了一身。
宣太妃一边担心着何子兮和何子兰之间起了什么不好收拾的冲突,一边又担心自己这个傻闺女被旁人笑话了去,等三公主抱着牛脊跑到宣太妃身边,还没等宣太妃责怪她失了公主的礼仪,三公主就忙着用小刀把肉割下来分给五皇子吃。
五皇子失了生母庇佑,对宣太妃也总是有戒心,可就是对傻乎乎的三姐分外亲近。
宣太妃看着两个稚儿分食烤肉,不再说什么了,让这傻姑娘以后有个皇子做靠山,确实是好的。
谨王过来和王彦说话:“贤弟,真是没想到本王的两位妹妹都是巾帼英雄,美得各有千秋,只是贤弟不要迷了眼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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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下毒
谨王过来和王彦说话:“贤弟,真是没想到本王的两位妹妹都是巾帼英雄,美得各有千秋,只是贤弟不要迷了眼睛才好。”
王彦低头以示谦逊道:“二公主风采卓绝,王某向来倾心。”
谨王意味不明地笑着点了点头。
王彦这一低头,突然发现手指上沾了一层黏腻的液体,颜色鲜红刺目。
血!
王彦心惊地看向面色如常的何子兮,她坐在沈少堂和霍肆中间,倩笑从容,不像是受了伤。
王彦脸色大变,谨王是看在眼里的,他悄悄看了一下王彦的手指,目光微微一亮,不知想到了什么。
何子兮从射完箭之后只把手拢在袖子里,霍肆在递给她盘子她推说不饿,用左手接过盘子顺手放在石墩上不再问津。
霍肆立刻失去了烤肉的兴趣,把架子往火上一放,任由火舌烧燎。
沈少堂自知“人微言轻”,乖乖低头吃肉就对了。
这一低头可不得了,立刻看到了何子兮被鲜血浸透了的袖口。
何子兮能忍着剧痛面不改色,可沈少堂做不到,他一下子就弹了起来,破了音地喊道:“你的手怎么了?”
沈少堂这一喊,霍肆也注意到了何子兮的袖口,何子兮来不及躲,被霍肆一把掀开袖子,只见右手的三根手指指腹上都被削掉一层肉,艳红的血珠子打着滚从伤口里涌出来。
霍肆瞳孔一缩捧着何子兮的手,大喝一声:“太医!去找太医!”
珠玉刚才也没注意到何子兮受伤,倒吸一口冷气飞奔而去。
霍肆这一嗓子中气十足,全树林里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太皇太后皱着眉头,搂着怀中抽泣的二公主,关切地往何子兮这边看过来,太皇太后身边的嬷嬷一路小跑地往何子兮这里跑过来。
二公主窝在太皇太后怀里哭着说:“长姐一定会怪我的,她一定会说是我害了她,可我根本不知道那是硬弓。我刚才玩的时候,明明是软弓嘛。”
王彦站在太皇太后身边看着二公主,他的神色没有异常,可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
何子兮没等太皇太后的嬷嬷过来,而是从霍肆手里抽出手来,起身走向太皇太后,她的手交握着,血滴从指缝间流出滴落地面。
何子兮走到距离太皇太后三步远的地方停下,说:“方才不小心用竹签子戳伤了手,这就去找太医包扎一下。”
太皇太后点了一下头,轻轻说了两个字:“去吧。”
沈少堂自然而然要跟着何子兮一起走,可霍肆仍旧坐在那石头墩子上没有要走的意思。
何子兮走了回去,对霍肆说:“你不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霍肆语气乍一听很平淡,可平淡背后阴隐藏着煞气:“臣是来找谨王的,又不是来找公主的。公主受伤,还请尽快去治疗吧。”
何子兮知道霍肆这是要留下来找二公主麻烦。
今天这场合,何子兮一点都不想出什么麻烦,她冲着霍肆微微瞪眼睛:“方才卫安侯还不是说要和本宫商谈卫安军安置的问题吗?这一路上正好说给本宫听听。”
霍肆摆了摆手,稳稳坐着烤肉:“来日方长。”
何子兮微微抖了一下宽大的衣袖,用袖子做遮掩,在霍肆肩背上狠狠掐了一把,那是真用劲,掐了不算,还捏着一点皮肉拧了一圈。
站在何子兮身边的沈少堂拧紧了眉头,看着就疼啊。
霍肆身体一抖,狠狠看向何子兮。
何子兮说:“若是卫安侯果真没事,那就算了。本宫要去疗伤,卫安侯没事就不要不要打扰本宫修养。”
何子兮说完,瞪了霍肆一眼,挺胸抬头走了。
霍肆无奈,跟谨王远远地抱了抱拳以示歉意,然后去追何子兮了。
何子兮走路的速度很快,手上的血滴滴答答流了一袖子,从树林一出来,脸上的温婉瞬间消失,一身冰冷的气息让跟在她身后沈少堂打了一个激灵。
霍肆大跨步走到何子兮身边,也不顾沈少堂就跟在身后,一把拉了何子兮就往旁边的长椅旁走过去,拽着何子兮一起在长椅上坐下。
何子兮和霍肆都是一身冷硬,可怜了沈少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看着霍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子,何子兮开口问道:“你做什么?”
霍肆说:“下毒。毒死你算了,省的你犯蠢。”
沈少堂后退了一步,非礼勿听。
何子兮冷哼一声,说:“子兮愚钝,自然是不能跟卫安侯相比。卫安侯聪慧过人,就连皇室成员内部的聚会卫安侯也能凭借如此聪慧出入自如,全然不受身份礼数限制,子兮自愧不如。”
何子兮这一番话,若是把“聪慧”二字换为“脸皮”,更能够遣词达意。
沈少堂又退了一步。
霍肆冷着一张脸,把小瓷瓶的塞子拔掉,轻手轻脚地往何子兮的手指上倒粉末:“这药霸道,方才臣想着公主娇弱,经受不住这药性。现在看来,公主脑子愚钝,感知也有些偏差,血流如雨了还能健步如飞,这药性可敌不过公主的皮糙肉厚,既然如此那就快快给公主用上,也好给公主一个痛快。”
霍肆话音未落,霍肆敷在何子兮手上的药粉开始显出药性,火辣辣得疼,好似在伤口上洒了一层辣椒粉一样。
何子兮疼得眼角直抽抽,霍肆瞟了何子兮一眼,淡漠道:“公主莫要扭着眼角给臣看,臣向来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只怕看不出公主这西施颦眉的美貌,反倒看出些夜叉的风韵。”
何子兮咬着牙关说:“霍肆,你才是夜叉!不想看就把眼睛闭上。”
霍肆道:“想公主用弓弦削去半边手指的皮肉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上个药居然能挤眉弄眼如斯,不就是给臣看的吗?臣若是不看,岂不是辜负了公主的一番心意?”
何子兮真是疼得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手指头忍不住地哆嗦:“方才疼麻木了,没什么感觉,这会儿真是剜肉似的!”
霍肆收住药瓶:“忍一忍,这药止血生肌的作用很强,有些成分是从胡人那边买来的。我方才也是看你那血流的凶了才用这猛药……确实是疼,火燎似的,不过明日就会结痂,伤口不易溃烂,在战场上救过不少人的命。”
何子兮为了分散注意力,看着霍肆问:“你身上的伤就是用这个治的?”
霍肆没接何子兮的话,而是指着一个跟在何子兮身后的小太监说:“你去看看太医怎么还没过来,他们的蜗牛车撂挑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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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金镶玉
霍肆没接何子兮的话,而是指着一个跟在何子兮身后的小太监说:“你去看看太医怎么还没过来,他们的蜗牛车撂挑子了么?”
何子兮四处看了一圈,沈少堂已经躲到几十米外的地方,兴趣浓厚地研究着树皮。
霍肆声音不大地问:“你很在意他吗?已经在意到你不能在众人面前保持冷静?”
霍肆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因为在意王彦,何子兮根本就不会被二公主激怒进而拿起了那张她根本拉不动的弓,尤其是二公主娇滴滴的那一声“路远”,瞬间把何子兮的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
何子兮登时就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捉贼捉赃了一般,一点火气都没有了,反而感谢霍肆刚才被自己那么言语挖苦竟然没有把她摔到地上砸个大坑。
现在是在宫里,如果霍肆突然发了疯,那还真不好处理,可看着霍肆沉稳的样子也不像是立时要发怒的样子,不知道他又在憋着什么邪佞的主意。
天下人大多是吃软不吃硬的,何子兮故意用软软糯糯地口尼口南期盼着能糊弄过这一关:“这药性何时才能消减,好疼……”
霍肆轻轻捧着何子兮的手:“知道你今日伤着,不与你计较。待你伤好,我可要好好盘问你一番,我哪里比不上王彦了。就算是他有一张惊艳京城的脸蛋,可男人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处?难不成你每日还能把他放在供桌上早晚三炷香?要说本事,是,他是满腹经纶,可我也不是不通诗书,有本事让他跟我比兵法,那些兵书别说是死背,就算是活用我都不在话下,你让他试试。更何况,对女人来说,男人的精妙不在脸,不在什么诗书,而在于脐下与腰力,王彦那弱鸡的脐下是否能有三两肉都未可知,小腰纤细刚刚粗壮过一只公鸡,就算是你一路把他拉上榻去他又能给你什么享受?公主可别瞪着一双眼睛却不识金镶玉。”
何子兮越听越想翻白眼,也不知是药性有所消减还是被霍肆这些不正经的话引开了注意力,竟然不觉得手疼了,只是这牙根甚疼。
何子兮瞪视着霍肆,娇嗔:“侯爷这是觉得我方才的那一把拧错了地方吗?”
霍肆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若是想拧这里,只能劳烦公主动用玉唇,只是不知公主愿否,更不知公主蛮拧时脑中所想何人?”
何子兮:“……”
付景太医带着他的两个小徒弟一路疾跑终于赶到了何子兮面前,几个人顾不上行什么大礼,扑通扑通跪倒在何子兮面前捧着何子兮的手一阵察看,方才珠玉姑姑说得明白,公主的手指都快要保不住了,礼数自然没那么要紧,可付景端详了半天,凭他精湛的外伤医术来看,伤到的只是皮肉,筋骨都没有伤到,又外敷了卫安侯的金疮药,这皮肉伤的伤情也减轻了一半。
霍肆坐在长椅上看着付景捧着何子兮的手半晌没个动静,他心里更加阴郁,公主的芊芊玉手又不是庙宇前的香炉,怎么能是个人就来摸上一摸求个平安顺遂?
霍肆低沉道:“这位太医,公主的手不妥吗?”
付景赶紧松开何子兮的手,给卫安侯施礼道:“卫安侯所用的金疮药甚好,缓解了公主的伤情,可毕竟这金疮药是在战时给将士们止血疗伤所用,去腐生肌之效奇佳,可极易留下疤痕。下官想请公主移步含章宫,下官好给公主换上宫中的药粉。”
霍肆扶着何子兮起身:“那就走吧。”
付景看向何子兮,这个卫安侯是把皇宫当他家了?公主的寝宫说去就去了?
何子兮深知霍肆的肚子里现在压着一泡邪火,附近又没有大锤斧头可供侯爷泄愤,既然如此还是由着他的性子吧,万一侯爷改用侍卫的佩剑岂不是更加的不好?
何子兮刚刚迈步,霍肆却长臂一挥,何子兮被霍肆稳稳抱了起来,她看霍肆示意珠玉在前面开路,何子兮有些急:“放我下来,这是在皇宫中,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霍肆冷言冷语说:“臣聪慧过人,就连皇室成员内部的聚会臣也能凭借如此聪慧出入自如,全然不受身份礼数限制,只不过抱着伤重的公主回宫室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
何子兮:“……”
沈少堂一坡一坡跑过来问:“公主,我能回家了不?我可不想去你的寝宫。”
何子兮:“那你回吧,我派人护送你回去。”
霍肆:“有什么好护送的?一个大小伙子,还怕他青天白日地被哪个采花贼劫了去?”
何子兮:“这是规矩。”
沈少堂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
沈少堂说完,又一坡一坡地往宫门口跑去,好像身后有狼撵他一样。
霍肆一路把何子兮抱回含章宫,路上遇到的宫人全都依规退到墙边,低头颔首,乖顺得很。
太医在含章宫帮何子兮处理伤口,霍肆一直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出奇得有耐心,太医处理完毕,霍肆还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起身在何子兮的卧房里四下打量。
付景看向何子兮,何子兮示意付景离开,付景躬身退走。
何子兮坐在软塌上,她手被包成一个大棉球,她左右打量着手指,长长叹了一口气,这让她怎么批阅奏折?
霍肆从外间踱进来,说:“公主住的地方确实是雅致,这些摆件看着不起眼,可都是有来头的,俱是大师的手笔,这样看来,公主中意那集百家所长的王彦也是在情理之中。”
何子兮瞪了霍肆一眼,这小心眼子的,这一页是翻不过去了吗?
何子兮把手上的纱布递给霍肆看:“包的可真丑。”
霍肆瞟了何子兮一眼:“公主可是想让臣在公主的纱布上画出王彦的俊彦吗?”
何子兮娇嗔:“侯爷怎么还说?我现在都后悔死了,无缘无故自己削了自己一块肉。”
霍肆面色晦暗地看着窗外,道:“公主的性子刚烈,冲冠一怒为蓝颜,削皮割肉在所不惜,可公主,那人真能体察公主的几许深情?依我看,公主此情是泥丸入淖,公主还没离开柳树林,那人已经急着安抚二公主,追随左右寸步不离,说是浓情蜜意也不为过。既然如此,公主还不如回头看看一直追随在公主身后之人,喜也好怒也罢皆是因着公主,还望公主垂怜,也能让臣入了公主的心底慰籍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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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我想说就说
霍肆面色晦暗地看着窗外,道:“公主的性子刚烈,冲冠一怒为蓝颜,削皮割肉在所不惜,可公主,那人真能体察公主的几许深情?依我看,公主此情是泥丸入淖,公主还没离开柳树林,那人已经急着安抚二公主,追随左右寸步不离,说是浓情蜜意也不为过。既然如此,公主还不如回头看看一直追随在公主身后之人,喜也好怒也罢皆是因着公主,还望公主垂怜,也能让臣入了公主的心底慰籍一二。”
霍肆这话说的,就是那顽石都要动了凡心,可偏偏何子兮是个比顽石还要冷硬的,听过这话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侯爷拿这话去说给旁的女子吧,定能骗得真心无数,偏偏本宫不爱好这个。”
霍肆走到何子兮身前,硕大的身形挡住了窗外的阳光,把何子兮笼罩在自己的阴影当中,他勾起何子兮的下巴说道:“不管公主爱听还是不爱听,这是我的真心话,我想说就说,我想说给谁听就说给谁听,就算公主手眼通天也管不住微臣这张嘴。”
何子兮红唇轻启,正要反驳,霍肆的头突然靠近,堵住了何子兮的话,双唇轻轻贴合温度微凉,动作温柔异常,舌尖轻扫,真好似在品尝世间难得的美酒。
霍肆就是一头随时准备猎食的狼,之前也曾亲密可没有哪次如此柔情蜜意,何子兮一愣,脑中莫名闪过霍肆一身白衣的身影。
霍肆并没有多加贪恋,又轻啄了两下,就松开了,道:“以前不论公主遇到何事都是自己硬抗,不仅要护自己周全,还要护弟弟安泰,只能刚烈前行,霍肆感佩。可从今往后,公主身边多了一个霍肆,我自当为公主倾尽所能遮风避雨,公主不必再苦苦支撑,以前那些烦忧也请公主皆忘了吧,以后公主和我自会有更多逍遥快活。”
何子兮仰着头迎向霍肆。
阳光自霍肆身后照来,霍肆的脸近在眼前,霍肆常年征战,他的皮肤自然不如京城少爷们细腻,古铜色肌肤上有风沙吹打的痕迹,睫毛也跟他这个人似的毫不讲理,根根粗壮又长又翘。
霍肆的发际中间有一个弯弯的美人尖,美人尖一侧藏着一条婴儿小拇指粗细的疤痕从头发里面稍稍探出一点头来。
这条疤痕颜色已经很淡,肌肤也没有凹凸,如果不是距离这么近,何子兮根本看不到它。
何子兮抬手轻轻抚过那条疤痕,何子兮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道疤碍眼得很。
霍肆抓着何子兮的手指亲了一口:“受伤了也不老实。”
何子兮问:“是什么伤,怎么能伤到头?”
霍肆轻笑:“我是领兵打仗的,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受伤有什么稀奇?”
何子兮盯着那道疤不放:“你如今多大?二十一是吧?看这疤痕,怎么也有十年才能愈合得这么好,十年前,你才不过十一岁,十一岁的孩子需要上战场拼命吗?卫安军难道需要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效命?”
霍肆突然把头扭开了,不再让何子兮盯着他的头,说:“你又不是太医,还能看出是什么时候的伤痕?公主受伤了,流了不少血,好生养着,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我这就出宫去了,明日再入宫来看望公主。”
霍肆说完就走了。
何子兮甚至觉得霍肆的背影有些仓皇。
霍肆从含章宫出来,轻轻摸了摸头顶上的疤痕。
如果不是何子兮问起,他自己都要忘记这里还有一道疤,也快要忘记那一鞭子抽下来有多痛,何子兮的手指抚过的是疤痕,揭起的是一片血痂……
霍肆走出正阳门的时候恰好和王彦走到了一起。
王彦看到霍肆后微微一笑。
这一笑,跟他平日里展现在何子兮面前的温润截然相反,竟然夹带着刀光剑影。
霍肆终究是刀口舔血之人,王彦这点子笑里藏刀对他来说太不够看。
霍肆没向王彦行礼,而是一把揽住了王彦的肩膀,好似军中同吃同住的同袍,霍肆比王彦高出半头,这样一来自然压得王彦气势全无,偏偏霍肆还是个不积口德的:“今日见二公主温柔娴静,聪慧善良,深谙金兰之谊,将来与贤弟婚后定能让贤弟家宅平顺,妯娌亲和,贤弟真是有艳福,可为兄一点都不羡慕,你说是为什么啊?”
王彦一语道破:“霍兄羡慕的是沈少堂,怎么会羡慕我?”
霍肆哈哈大笑:“贤弟真是快人快语。不过为兄却觉得贤弟更加羡慕为兄才是,贤弟已经有了二公主为未婚妻,那怎么能亲近周国公主?畏惧天下人的口水,贤弟也只能远离。为兄却不同,本就是来自西北缺少教化的‘野人’,为兄就是喜欢亲近周国,旁人能奈我何?”
王彦面色转冷:“可霍兄可曾想过为兄如此行事会给周国带来多大困扰?”
霍肆咧嘴一笑:“为兄的五万大军就在京城郊外,周国手握这五万人马,最大的困扰应该就是需要背诵一大堆将领的名单吧。”
王彦目光更加冷冽。
霍肆拍了拍王彦的脸:“不过为兄终究比不过贤弟,贤弟只是在那树林里转了几圈,就害的周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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