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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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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晚辈看,这样的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啊!”
贾尚书长长叹了一口气:“是啊,钱不过是幌子,他们要的是官职。”
霍肆目光一冷:“伯父该不会许诺了他们一官半职吧?”
贾尚书无力地点了点头。
霍肆惊道:“兵部,国之重器,太皇太后一直把持兵部,就连公主都只能在兵部安插小吏而已。伯父向来是太皇太后的心腹,此番许诺了他们官职,伯父可知他们究竟听命于谁?又会不会趁此机会拿下伯父,夺了兵部尚书一职?就算伯父有太皇太后撑腰,可他们那些簪缨世家之间盘根错节,要真是拿了伯父的错处,恐怕太皇太后也只能舍弃伯父保全大局啊!”
贾尚书脸色惨白,连连摆手:“晚了,晚了……推举信老夫都写下了。”
霍肆凝神想了一会儿,道:“晚辈有一忠言,望伯父深思。”
贾尚书点头:“说吧。”
霍肆道:“事已至此,伯父只能是多为大少爷考量了。如今朝中政局不稳,太皇太后饴泉宫小聚引得各方摩拳擦掌,伯父的推举信若是被有心人拿去加以利用,到时候伯父锒铛下狱不说,恐怕还会影响大少爷的前程。”
贾尚书一听,深觉有理,追问道:“那依贤侄看,老夫该当如何?”
霍肆轻轻叹了一口气:“伯父,你……归田园吧。”
贾尚书目光凝滞了须臾,没多久红了眼眶。
虽然诸多不舍,可现在这情形下,也只有这样了,他写给那秃子的字条简直就是认罪的自白书,就算呈递到太皇太后跟前,他也得锒铛入狱,更别说如果被送到公主案头,那就得押到刑场砍了脑袋,现在太皇太后想要和老臣们同心协力罢免摄政公主,扶持胜王辅政,如果他拖了太皇太后的后腿,就怕太皇太后都不能容他,到时候迁怒大儿子,那他贾家就什么都不剩了。
贾尚书瞬间彷如老了十岁,萎靡不振地点了点头。
霍肆把那些银票又往贾尚书面前推了推:“伯父归隐,这是晚辈的一番孝心,希望伯父能收下,在青山绿水间置办家宅。等到伯父安顿好,晚辈说不定还会到伯父家中闲坐,到时候与大少爷和二少爷坐看云卷云舒,岂不妙哉?”
霍肆的话说的很隐晦,可贾尚书还是听懂了,赶紧离开这乌烟瘴气的京城,躲过眼前这一节,以图后事。
霍肆离开贾府时,管家匆匆追了出来,给霍肆端茶倒水的那个丫鬟低着头跟在管家身后。
管家言明,老爷惦念卫安侯远离凉庸关,身边跟来的都是男人,男人还是不如女人可心细致,这个小丫头老爷就送给卫安侯了,希望卫安侯不要推辞。
霍肆看那小丫鬟有些瑟瑟发抖,可若是不要又损了贾尚书的脸面,所以一挥手收下了贾尚书的这份厚礼。
霍肆一路上心情不畅,脸色阴沉,跟随霍肆多年的小厮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怕说了什么不当的话招了自家主子一顿军纪处置。
等霍肆回到大宅已经很晚了,在大宅后门的小厅里,方才拿劁猪刀吓唬贾尚书的秃头已经恭候多时。
他见到霍肆时身上那股恶霸习气一丝不见,跨列的站姿十分笔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
霍肆一走进门,秃子赶紧单膝跪下,先是请安,然后双手把贾尚书写下的那些信件交给了霍肆。
霍肆拿着那些纸看了一遍,把其中几张揣进怀里:“很好,下去领赏吧。”
那秃子退走几步又回过身来。
霍肆瞪了他一眼:“爷知道!回了凉庸关就允了你跟那小妮子的婚事。”
秃子咧嘴笑了,真心实意地一抱拳:“谢侯爷!”
秃子走了以后,霍肆立刻找来三个人,然后把贾尚书写的推荐信给了他们,吩咐他们明天一早拿着推荐信去兵部衙门里报道,尽快签录,免得贾尚书去职后这推荐信没了效用。
等事情都安排好了,已经是三更天,霍肆回转卧室,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就算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总是看到何子兮那女乔女眉的笑容,以前他总觉得这样的笑好看,可现在怎么想怎么假,就算是在梦里,霍肆都是一肚子气。
翌日,伴随着朝阳,胜王被太皇太后宣召入宫,当胜王走到午门翻身下马准备入宫的时候,胜王府的小厮满脸慌张骑马飞奔而来,。
胜王心中一紧,这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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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哪个簪子好看
胜王心中一紧,这是出了什么事?
小厮往胜王跟前一跪:“王爷,太皇太妃的小厨房走水了,太皇太妃受了惊吓,王妃请王爷速速归府。”
胜王的眉头拧了起来,问:“怎么好好的就烧起来了?查了吗?”
小厮回答:“是从小厨房旁边的柴火堆上烧起来的。据府里上过战场的侍卫说现场有石脂水的味道,虽然很淡。王妃已经报官了。”
胜王的面部表情没有一丁点变化,接着问道:“请医生了吗?”
小厮有点为难道:“太皇太妃说……说王爷要是不回家,她就不诊脉……”
胜王说:“那就让她等等吧,等本王忙完回家去亲自给她诊脉。”
胜王迈步朝午门里面走去,小厮站在午门口从头到脚都是为难,他这回去该怎么交代啊?
太皇太后在饴泉宫等到胜王,本意是想安排胜王准备在守制结束后辅政的事,可胜王一来就说了王府走水的事,特意提起了石脂水。
太皇太后问:“你想说什么?”
胜王规规矩矩坐在太皇太后对面,道:“母后想给儿臣的重托儿臣难以承担。儿臣不知道儿臣家里这把火是何人指使所放,有可能是公主,还有可能是别的人。其他的,儿臣不知道,但儿臣只知道如果儿臣和公主如果敌对,那对别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太皇太后看着胜王:“一把小火,不至于把你吓住吧?”
胜王又说:“刺杀公主的另有其人,却想要把这盆脏水泼到儿臣身上。”
太皇太后沉默了,如果何子兮和何州闹起来,能坐收渔利的人是谁,她自然知道,只是……
胜王声音有些沉重:“母后,旁人都是自怨自艾,恨不能都生成嫡子,可儿臣却庆幸儿臣是父皇的庶子,还有母后这样一位深明大义的嫡母,儿臣可以距离那些权力倾轧稍微远一些,可以尽力保全儿臣想要保全的人。”
太皇太后脸色有些发冷:“不就是一个侧妃嘛!你做什么都要考量着她,男子汉大丈夫,你这样可对得起胜王的名誉?”
胜王低头,默不作声。
太皇太后也是无奈,可她又万份担心如果纵容何子兮随心所欲,虞朝的基业真的会被那个丫头败坏了。
难道要用谨王?
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跑了进来,向太皇太后禀报,兵部贾尚书求见。
太皇太后没让胜王走,而是让他到偏殿候着。
胜王没等多久,太皇太后又传他过去,太皇太后的脸色看着更不好了。
太皇太后说:“贾尚书求去。”
胜王一惊:“贾大人正在盛年,为何求去?”
太皇太后摇头:“他的父亲去世后他没有守孝,最近梦到了父亲托梦,所以向哀家辞行,要回家丁忧去。”
胜王嗤之以鼻:“借口!”
太皇太后长叹一声:“不也是哀家要你辅政,他怕了嘛。”
胜王不语。
贾尚书多年来一直都是太皇太后的心腹,就是在德顺年间,先帝都难以撼动他分毫,可今日竟然因为畏惧摄政公主而辞官,这种影响力会在每个官员的心头形成巨大的压力,太皇太后向来讲求因势利导,而今之势,太皇太后会怎么导?
和胜王前后脚进宫的还有霍肆。
霍肆穿着一身黑底红纹的宽袖长袍,从进正阳门之前就听到几个去往育清宫祭奠的官员悄声议论着贾尚书突然请辞的事情,贾尚书都应对不了如今的局势,他们这些小角色是不是最好也退避三舍?
霍肆不动声色地听完,没有跟着大多数官员去育清宫,而是去了含章宫。
含章宫里,何子兮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妆台前等着书玉梳妆。
这几天天气明显转凉,今天又刮了点小风,书玉的腿脚又不大好了,走起路来微微发坡。
何子兮从镜子里看了看书玉:“怎么也不叫太医来看看?”
书玉说:“不碍事,一会儿主子去了御书房,我就用热水敷一敷。”
珠玉在一旁笑道:“对啊,让程童亲手敷,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书玉臊了个大红脸,何子兮和珠玉一起哈哈大笑。
程二英正巧进来,看着书玉的脚不好,他往何子兮跟前凑了凑,说:“主子,奴才也会梳头,可否让奴才给主子梳一回头发?”
珠玉当即冷脸道:“你那端夜香的手也配给主子梳头?”
何子兮拦住珠玉,从铜镜里看着程二英,眼睛里微微放着精光,说:“行啊,来试试,要是梳得好,以后本宫就让你梳头了。”
书玉把梳子放进程二英的手里,程二英小心翼翼地接过去。
程二英的嗓子不错,小时候进宫之前学过戏,虽说唱得和名角相差甚远,可韵味倒是不减,何子兮让程二英一边梳头一边唱上两句。
程二英轻柔地托起何子兮的长发,指尖若即若离地探进发根,若有似无地碰触着何子兮的头皮,猫儿的小肉垫似的梳拢何子兮的头发。
程二英的手指微凉,何子兮舒缓地闭上眼睛靠近椅子背里,嘴角微翘,这手法真是伺候人的一把好手。
程二英谄媚地问道:“主子,喜欢吗?”
何子兮睁开眼睛,她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头顶上那个规整的反绾式发髻,她很满意。
何子兮挑起眼睛看着程二英:“手怪巧的。你再看看本宫戴哪个簪子好看?”
程童这时候进来通秉,卫安侯霍肆在含章宫门口求见。
何子兮眉头很细微地皱了一下。
程二英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故意忽略程童的话,从妆奁里拿起一根白玛瑙的簪子捧到何子兮面前:“主子,这簪子皓白如凡,和主子身上的白色绸子很是相配呢。”
何子兮看了看程二英白嫩饱满的手指肚,抬起英媚的桃花眼看着程二英红润的嘴唇,说:“你说好就好。帮本宫戴上。”
程二英抿嘴笑着,轻轻地把簪子插进何子兮的发髻。
何子兮抬手轻拂发髻,似乎是无意中用食指和中指手指夹住了程二英的手指肚。
程二英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可没有躲开,任由何子兮夹着。
何子兮从镜子里看着程二英的影子,说:“是不是有点歪了?”
程二英说:“奴才太笨了,这就给公主重新戴。”
话是那么说,可何子兮不放开程二英的手指,程二英也不动,二人的手指就在何子兮的发髻上纠缠在一起。
珠玉、珠玉以及程童三人都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他们的主子调戏小太监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小连字在的时候,主子甚至多次明着夸小连字的屁股丰润,还上手拍过。
不过那时候小连子每次都被主子羞得一张大红脸,主子笑得后槽牙都能露出来,看上去更像是玩闹,哪像是现在,倒像是色目米目米的老爷和想爬床的丫鬟。
程二英微微弯曲手指,回握住了何子兮的手。
何子兮感叹说:“这手怎么这般凉?”
紧接着,还没等程二英回答,一个黑色的影子忽然而至,程二英惨叫一声飞出五步远。
何子兮一回头,只见霍肆杀神一般站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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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好多的不得已
何子兮因为转身太猛,扯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霍肆竟然没有怜香惜玉,而是伸直胳膊,用两只手指头指着躺在地上的程二英向何子兮发问:“这是个什么东西?腌臜一个,你居然让他给你梳头,你那头发不要了?”
何子兮坐在椅子上不理他,脸色发白得忍着疼。
程二英被霍肆一脚踢到了腰侧,他自己刚才都听到了嘎巴一声,程二英现在腰疼得整个下半身都是酸疼的,额头上都是疼出来的冷汗,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程二英没想到这个霍肆居然这么没有风度,争宠不过就大动干戈跟乡野泼妇有何区别?
何子兮回头看到了霍肆那条伸出来的手臂,从袖子底下露出来的部分隐约能看到整条手臂上的烧伤。
何子兮稍微抬手指了一下趴在地上的程二英,程童和珠玉两个人过去扶起程二英,书玉跟在他们身后,一起退了出去。
霍肆的怒火在眼睛里翻腾,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何子兮烧焦了一般,珠玉十分担忧地看了看何子兮,程童轻轻拍了珠玉的手背,示意她赶紧走,珠玉的脚步特别沉重。
房间里只有霍肆和何子兮两个人了,霍肆一语不发横眉怒目地瞪着何子兮。
何子兮轻叹了一声,悲切道:“西北卫安侯爷好大的威风,直闯小小的含章宫也就罢了,还要在含章宫打人。看侯爷怒气未消,难不成还要连这宫里的主子也一起打?本宫的娘亲虽是巾帼英雄,可本宫自小都依着中原女儿养大,不会一点拳脚,身子骨甚弱,侯爷动手的时候能不能留几分力气,省的把本宫打死了,凭空给侯爷惹出诸多事端。”
霍肆挽起袖子:“好今日就教训教训你这色胆包天的女无赖!”
说着,霍肆一把抱起何子兮,两人一起倒进墙边的大床。
霍肆留着力道,何子兮倒下的时候居然没有弄痛伤口,比她起床时还轻松。
霍肆轻轻揽着何子兮的脖子,唇密密麻麻地亲吻,唇舌如洪水猛兽席天卷地。
何子兮知道霍肆这是生气了,当下首先要做的是抚平这野人的怒火,她跟太皇太后斗法的档口,她不能行错一步,程二英那小太监反正都入了她的含章宫了,又跑不掉,大不了等过段时日再好好戏玩也不迟。
霍肆当然不知道身下这位尊贵的公主已经有了豢养“男宠”的念头,只知道他口勿得凶,她回应得也凶,他只当是这些时日他懈怠了这娇贵的身子,竟然拿个阉人充数泻火,于是在帷幔之间,他再次施展十指翻飞的秘法,直到佳人呼喘着推拒他直说不要了他才停下。
霍肆一下一下啄口勿着何子兮额头上的汗液,调整呼吸强压下身体里奔涌的火热,在何子兮耳边说:“若不是看在你这就得去育清宫露个脸,我今儿就在这儿要了你,让你知晓知晓那阉人差下的究竟是哪一截。”
何子兮嘿嘿嘿笑道:“堂堂卫安侯,居然跟一个小太监争风吃醋,这要是传扬出去……”
霍肆道:“传扬出去你这公主的名声就不用再要了。”
何子兮眯着眼睛看着霍肆:“现在我这名声已经破碎得捡不起来了,不在乎再坏一点。”
霍肆很不满意:“左不过就是我这一个男人,大不了不做那费力不太好的摄政公主,随我回西北去,卫安侯夫人虽说比不上什么摄政公主的名头大,可在西北,你就是皇后!”
何子兮说笑一般:“然后我这个卫安侯夫人助我的夫君推翻我的弟弟?到时候我能保下我弟弟的一条性命吗?”
霍肆坐直身子,冷冷地看着何子兮:“西北民生受制于中原,从前朝开始就总是用粮草限制西北驻军,英明神武的太祖皇帝给我父亲划拨封地的时候都不忘记给运粮的通路上悬挂一把大刀,要是敢不听话就一刀斩断西北粮道。就算我们一直乖顺,那粮草从京城一路运到凉庸关也要从十万石缩减为五万石。我们跟凉庸关外的胡人作战,最需要的就是粮草和兵器,朝廷给西北的兵器供应从来都只有八成,而且其中有很多都是中原军队淘汰后的废旧兵器滥竽充数。无粮无兵器,可西北驻军还是得在凉庸关拼命,谁让关外是胡人,而关内是我们的同族,为了同族,我们就是全都战死也是理所应当?”
何子兮心中也是有气,可细细一想,没必要跟霍肆因为这些政事动怒,她跟朝堂上很多大臣都政见不合,要是一一都气过一遍,她堂堂摄政公主岂不是要英年早逝?本就不打算推心置腹,那这些事就不用那么较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想到这里,何子兮轻轻叹了一口气,在霍肆的帮扶下缓缓坐起来,柔柔地倒进霍肆的怀里:“我们都有好多的不得已啊……”
霍肆的心跳声还是很急,显然霍肆脸上虽冷可那腰带之下却热忱得很,何子兮往那里看了一眼,果然很昂扬,她在霍肆怀里哧哧笑了。
霍肆留意到了何子兮往脐下瞟去的目光,自然明白她因何发笑,要是以前,他定会搂着这丫头闹一会儿,可方才他明明在说那么严肃的话题,何子兮不是个对政事不闻不问的后宅女子,纵使如此何子兮还是没有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甚至对西北不甚上心的模样。
霍肆猛然间明白了,在何子兮眼里他和她真的不过就是一场交易!
这个答案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想过,是这些时日他的故意忽视和压抑才让他陷入了一个他自以为美的梦里,现在忽然梦碎,霍肆除了感到震惊之外,有愤怒、委屈,还有他多年都未曾感受到的悲怆和酸楚。
霍肆扫了一眼何子兮卧房的摆设,极力忍下胸腔里翻滚上来的暴怒,问道:“我给公主送了那么多礼品,怎么也不见公主这房里放上一件?公主是不喜欢吗?”
何子兮微微支起身子离开了霍肆的怀抱,语调清亮而不失娇柔地说道:“当然喜欢,比如那套银制茶具,巧夺天工,可那细细的雕刻都太精细,稍微磕碰就损了美感,不适宜日常使用。我让她们收入了小库,每日都要拿出来观赏一遍。”
霍肆目光凶煞地看向何子兮:“公主这话听着已经演习过千百遍,拿来骗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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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悔不当初
霍肆目光凶煞地看向何子兮:“公主这话听着已经演习过千百遍,拿来骗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何子兮努力挪动了一下身子,距离霍肆更远一点,她烧伤未愈,免得被他莫名而起的那股山火再烧灼一次。
霍肆却一把拉住何子兮的手,不让她动弹。
只是何子兮手指上被弓弦削掉的皮肉刚刚结痂,被霍肆这么一握,何子兮吃痛,不过何子兮只是微微撇了撇嘴角,一声未吭。
疼是自己的事,若是身边是个自己人,叫一叫也倒有些撒娇求安慰的趣味,叫给外人听又有何必要?
霍肆松了手,还端起何子兮的手指看了一圈,继续追问道:“公主常常说‘民为重’,那西北的民是不是虞朝的民?为何要克扣调拨给西北的粮食?西北的百姓难道不用吃饭?”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侯爷明知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说得清道得明行得通的大事,偏偏要在今日逼着我说出个子丑寅卯?若侯爷是为了这等国事而来,那在御书房等候就是,为何要钻到我的寝宫来谈?”
霍肆冷厉道:“我今日本是要告知公主,兵部贾尚书今日请辞。受他影响,太皇太后阵营的人士气必然低落,我建议公主趁此机会扶植得力人手把控兵部。可谁知一来就看到公主不知检点竟然和一个太监含混不清,进而发现我在公主眼中竟然跟一个太监相差不远,都是以色侍人而已。公主,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肯听我的违心之言?为何要编出曲子将我写得那些荒唐之言唱给我听?公主所言皆违心,却向我讨要一片赤诚,你倒是教教我,遇到如此骗情的无耻之徒,我该如何?”
何子兮耳朵里听到的都是霍肆的前两句话,兵部尚书从缺,那现在最好的后补人选是谁?何子兮把自己手头上堪当重任的人全都清点了一遍,似乎没有几个能通得过太皇太后的那一关,如果太皇太后不满意,那兵部迟早还是要回到太皇太后手里。
看来还是得跟樊黎讨要几个得力的文官来才行,樊黎推荐的人太皇太后那边八成是能够接纳的。
霍肆见何子兮神情微滞,目露精光,有种拨开乌云见月明之感,他当然明白这个爱极了权势的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他说了那么长一串,句句都是作践着他的男儿自尊在说,可这个女人却只想到了她的朝政!
霍肆忍不住闷吼一声:“何子兮!让那些狗屁朝政滚蛋!”他指着何子兮的月匈口道,“这里……这里究竟有没有心?”
何子兮幡然醒悟,此时不是算计朝局的最佳时机,身边还有个催要情债的讨债鬼。
何子兮静静地说:“既然侯爷今天已经把话都说开了,那我不说些实话也不妥当。史上发生过数次西北兵祸,朝廷当然不得不防。西北三郡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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