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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公主:招个亲王来侍寝-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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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子兮静静地说:“既然侯爷今天已经把话都说开了,那我不说些实话也不妥当。史上发生过数次西北兵祸,朝廷当然不得不防。西北三郡已然占尽地利,若粮草和武器供应充足,又要占尽人和,一旦天时得宜,西北铁骑入主中原指日可待。西北如果只有两郡之地,且放弃地方官员的任免权限,那……”

    霍肆终于忍不住猛地站起来,大吼道:“够了!”

    霍肆声似炸雷,震得何子兮的耳膜嗡嗡作响。

    霍肆目眦尽裂,质问道:“我不管这些,我是问,公主一意向我讨要真心,可公主曾有一丝真情给我?”

    何子兮垂下眼睑,今日这一回是过不去了。

    她说:“我曾经向侯爷讨过,也是因为我发现侯爷确实不是时时处处皆权谋之人。那阿古将军我也调查过,他因着是纯种胡人,在卫安军中多受排挤,虽有田老将军维护,可毕竟能力有限。阿古能有今时今日能在军中立威,都是靠着侯爷重情重义。连赵魁这等田间耕种的莽夫,只因为身有军功也能被侯爷如此看重。朝廷里都是门阀倾轧,西北也有各方势力盘踞,侯爷能够舍弃众多旧族大户而只凭人品和军功用人,可想而知其中的艰难,堪称是唯才是举,魄力十足,也可见侯爷是真性情之人。可过后我反复想过,我是虞朝的摄政公主,我的一大要务就是削减番部实力,完成中央集权,我和侯爷是天生的对头。如果我是只醉心后宅情爱的女子,不懂得其中的利害也就罢了,可既然我懂,我还跟对头要什么真情?与虎谋皮,是我妄想了。侯爷既然和谨王也有牵扯,谨王可曾向侯爷要过真心?这点上,我是不如谨王了。”

    霍肆听后气得浑身颤抖,双拳在身侧握紧松开,松开又握紧,真是恨不能像是在军营里谁招惹了他不快直接拳头伺候,眼前这小小的一个女子,若真是吃上他一拳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活的过去。

    除了气愤,霍肆还觉得酸涩,胸口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片片龟裂剥落。

    他记得何子兮向他讨要真心时的样子,或娇或嗔,或笑或恼都带着几分随心所欲,现在想来,那就是她用给他的真心。

    可自从她发现了他和谨王勾结,她对他的态度虽然更加恭顺,看上去也更加讨人欢心,可细细想来都是经过算计表现给他看的,其中并没有真性情,就像是贾尚书家端茶的那个丫鬟,被他一番调戏后难以抑制的惊异都是发自真心,而何子兮收取了他的礼物和情诗后的表现太过镇静,无波无澜,那就是假意。

    一直在勾心斗角和虚情假意中长大的公主的真心也许只有针尖那么点大,难得拿出来一回却又被他伤了一回。

    这么说来,把何子兮的真心弄丢了的人,正是霍肆他自己。

    霍肆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悔不当初”。

    那时候他确实没怎么把她那点真诚当回事,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对他赤胆忠心?女人的真情于他来说彷如风中树叶,但凡有风吹草动就群飞乱舞,平日里乖顺得女人会突然间性情大变,甚是烦心,还不如那些能一直保持初心,平淡相交的红颜更加懂得进退。

    可今日,当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平淡得跟一般红颜并无二致的时候,他慌了,就好像流水从掌心淌过,抓握不住。

    他曾经觉得她像水,现在他才知道,她是真的像水,不过不是只有潮汐往复的江海,而是一股幽泉,看似波澜不兴,其实流淌不息。

    霍肆压抑着复杂的情绪,问:“前尘俱是不提了可好?从今往后我只对你忠心,谨王那边我定是虚与委蛇,时时处处为你谋划,你也不要总是记着我曾经做过什么不好的,你多看看我做的那些好的,我们还像是当初你跟我讨要真心时那般相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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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6。亲手上药

    霍肆压抑着复杂的情绪,问:“前尘俱是不提了可好?从今往后我只对你忠心,谨王那边我定是虚与委蛇,时时处处为你谋划,你也不要总是记着我曾经做过什么不好的,你多看看我做的那些好的,我们还像是当初你跟我讨要真心时那般相处,可好?”

    何子兮为难道:“可我们毕竟身份职责不同,在其位谋就要其政。既然我们两个难得相看两生悦,那就不要牵扯那么多真心不真心的,得过且过,岂不妙哉?若真是非要真心诚意,那……我下嫁沈少堂后,我们该怎么办?我与你私奔到西北吗?就算我解除了婚约,那你肯为我放弃番部治权,完成中央集权吗?”

    霍肆身上的杀气都迸了出来,咬着牙问:“若真有诸侯放弃封地治权,交出军队,公主当如何处置?”

    何子兮被霍肆的杀气骇得有些心虚,可还是硬着头皮说:“在京颐养一阵,待局势平稳,这位诸侯……就该驾鹤西去了。”

    霍肆的眼睛染上了丝丝血色,再没有发作,一声未吭地一甩袖子踢开寝室的门,气势汹汹地走了。

    他太明白,何子兮所说的局势平稳意味着什么,她是要把所有追怀西北番部的人全都灭掉,不会再有人为了西北番部和朝廷对抗,这也就是说,何子兮很有可能会杀了阿古、赵魁等这些能将。

    这就是政斗,明明没有错误可也得死。

    霍肆走了之后,珠玉一头冲了进来。

    方才她在外面听着屋子里霍肆那那一声声怒吼,心肝都在颤,那么凶悍的男人要是对主子动手了,主子可就真的要受大罪了。

    不过还好,主子除了衣襟不整,发髻松散之外没有别的不妥之处。

    书玉进来帮何子兮重新梳头,程童进来请罪。

    何子兮苦笑:“那么一尊煞神,午门没拦住他,小小的含章宫怎么能拦得住?他走了就好。”

    程童正要退下的时候,何子兮喊住程童问:“皇上的身边现在是谁伺候?柳毅还是徐智水?”

    程童答道:“柳毅已经被皇上贬去未央宫了。”

    何子兮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想了些什么,然后说:“柳毅有功,去了未央宫也是好事。你给他送些银子过去,不要太少,要让他在那边能镇得住下人。还有你去问问他,有没有希望谁过去帮他的,只要是他要的人,都给他调拨过去。未央宫……就让他管着。”

    程童听明白了,柳毅这个太监总管被皇上贬到未央宫去了,公主这是让柳毅在未央宫当总管,未央宫难得有主子过去,那当总管的柳毅可不就是未央宫的主子了?这可真是难得的恩典。

    程二英的腰被踢得月兑了节,何子兮想了想,领着珠玉去了程二英的庐舍。

    程二英住在太监统一的后院内,此时别人都去忙了,只有程二英一人趴在长长的大通铺上,何子兮进来的时候他正疼得哼哼。

    一看到何子兮来了,程二英那眼圈都红了,想要起身却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起来。

    何子兮走到程二英身边轻轻拍了拍程二英的后背,说:“好好趴着,今儿委屈你了。”

    程二英轻咬着下嘴唇,说:“奴才懂得,卫安侯身后是广袤的西北大地,还有雄兵铁骑,奴才出身布衣,卖进戏班子都被嫌弃嗓子不好,这才又被人牙子一刀切了根基,送进宫里来,要不是有主子怜惜,从御书房出来后就应该被处置了。奴才不会跟卫安侯争执,也不敢,更是不能,否则就是给主子招惹是非。奴才只求……以后能有机会再给主子梳一回头。”

    何子兮突然有种坐看“后宫争宠”的感觉,而她的正宫娘娘就是那个张狂无度的卫安侯,这程二英只是个低阶嫔妾。

    好吧,皇帝们都喜欢收集满宫的女人,竟然是因为女人们争风吃醋的感觉,还真的很不错呢!

    何子兮真想轻声说上一句:“爱妃,朕的小心肝。”

    不过这话何子兮只能在心底说说而已了。

    她掀开遮在程二英后腰上的薄被。

    程二英的下裳被退到了半臀,遮挡在了最圆满的地方,他皮肤很白,透着亮的白色,脊柱氵勾流畅清晰一路蔓延连接到两片肉之间的缝隙,缝隙顶端的腰窝圆润微浅,若是倒一股清水这就是两滩镜湖,这景致可比很多女子的腰背还要好看。

    在腰侧,一片青紫色淤血横亘,淤血上涂着亮晶晶的药油,给这白嫩的腰背凭空增添了一许凌虐的美感。

    程二英的嗓音微微发颤,道:“主子……奴才衣冠不整……”

    何子兮从一旁拿起一盒药油说:“不碍。若是都穿戴整齐了,本宫倒是不能亲手上药了。”

    何子兮说完,挖了一块药膏轻而慢地涂到程二英的淤血上。

    程二英倒吸一口冷气:“主……主子……”

    珠玉这会儿恨不能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主子你真的是……饥饿难熬了吗?

    何子兮很专心地涂药,以至于已经涂出了淤伤之外都不知道,手掌打着圈顺着脊柱沟一路下滑,尤其是在腰窝四周好好涂抹了一番。

    药涂完之后,何子兮在珠玉的搀扶下从床沿站了起来。

    那白净的程二英满脸绯红,脖颈涨成了通透的紫红色,两只手死死抓握着褥单。

    何子兮又说了几句安抚的话,然后慢慢走出了庐舍。

    出了庐舍之后,珠玉说:“主子,你怎么不那样给卫安侯去涂药啊?”

    何子兮叹了一口气说:“那样会很惨。”

    何子兮上了步舆之后去育清宫转了一圈,又去了御书房。

    这几日育清宫丧礼,有一样好处,就是很多大臣都是抬腿就到,方便得很。

    何子兮把定王以及京城五座折冲府的司马都叫到了御书房,商讨的两件事,一件是守制结束后举办京城军队大比武从五个折冲府里比出几个第一第二的。

    几位将军都不知道何子兮这是要做什么,太皇太后都要夺权了,她还在筹划比武的事,这是自暴自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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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多么贤德的公主

    几位将军都不知道何子兮这是要做什么,太皇太后都要夺权了,她还在筹划比武的事,这是自暴自弃了?

    几个人嘴上应承着,心里都没当回事。

    第二件事,何子兮想要改府兵制为募兵制。

    她把府兵制和募兵制都进行了详细阐述,从各自的优点到缺点,再到发展的方略和细则,等何子兮的话说完,在场的武将全都惊得目瞪口呆。

    何子兮轻笑道:“诸位这是怎么了?有何不妥,尽可讲出。”

    半晌,樊黎才深沉地说道:“当年太祖皇帝刚刚登基就曾经跟老哥儿几个说过军队改制的事情,可那时跟着太祖皇帝打仗的兵,哪个不是为了土地?要是贸然改了,那些兵首先就不同意。可现在,这么些年过去了,这些兵全家都是军籍,家中所有男丁都要当兵,有很多人不愿意。当初太祖皇帝就曾经说过,等到时机成熟,应该改成募兵制。只是……”

    何子兮问:“只是什么?”

    樊黎说:“当时因为只是酒后畅谈,太祖皇帝没有说得那么详细。后来……太祖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军队改制的事就再也没有人提起了。”

    何子兮根本不会说出,钦烈太后在世时曾向她转述过太祖皇帝的很多雄才伟略,她只不过拿来一用而已,她叹谓道:“本宫近日翻阅了一些史书,自己胡想了一番罢了,因为不知道这番胡想是否可行,这才叫诸位过来商议。没曾想,竟然皇爷爷那么早之前就想过了。皇爷爷真是英明神武。不过这样一来,本宫也有有些底气了,看来本宫的深夜胡想也不全是一番胡想,也有些可用之处。”

    御书房议事后,何子兮单独留下了樊黎,定王和另外几个武将相伴着从御书房出来,走在偌大的皇宫中,不知道是谁,幽幽叹了一口气,小声感慨道:“可惜不是个男儿……”

    定王也感叹道:“是啊,你们中原这些人啊……女子无才便是德,可笑。”

    此时再想公主说的那个比武大赛,肯定也是另有深意,只不过他们不能体会罢了。

    被单独留在御书房里的樊黎这时候手脚都有些僵硬。

    他和摄政公主的交情比另外几位武将深厚,尤其是公主为他的柘林老乡报仇那一节,他终身难忘。

    要他说,公主可是明君,比那遇事喜欢打哈哈的胜王可好太多了,胜王也就打仗行,奈何太皇太后对公主不满,想要换掉公主。

    那天樊黎从饴泉宫出来的路上,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他不愿意跟公主对着干,可太皇太后的话他也得听,天知道这几日他樊黎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现在樊黎被何子兮单独留在了御书房,樊黎浑身都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何子兮轻笑道:“樊司马,这是怎么了?”

    樊黎苦笑着摇头:“没事,没事。”

    何子兮捏起一本奏折递给樊黎,说:“看看吧。”

    把樊黎惊得直接跳了起来:“臣不敢当。”

    何子兮说:“让你看你就看,看完说事。”

    樊黎双手接过奏折,一目三行看完这封兵部贾尚书的请辞折子。

    何子兮说:“你手下能人多,你给本宫推荐一个,兵部尚书,要肯干的,有才有德的。”

    樊黎跪到何子兮面前:“公主……臣,有愧啊。”

    何子兮虚扶了樊黎一把,道:“有什么愧?不管辅政的还是摄政的,都是皇上的臣子。总有一日皇上是要亲政的,所以本宫能做多少就做多少,恨不能把最好的社稷交到皇上手里。”

    樊黎心中动容,多么贤德的公主啊!

    正经事处理完,何子兮伸了一个懒腰,刚伸展腰肢,那烧伤就一阵撕痛,她这才想起她还是个伤患。

    御书房里现在只有何子兮一个人,她呆呆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她这才想到,现在已经晌午了,也不知道霍肆从皇宫出去又做了什么?难不成他真的会突然转投谨王或者是太皇太后的名下?他之前说的做的,都不作数了?

    何子兮明知道说出“得过且过”这样的话的人是自己,可此时想到若是霍肆不管不顾地判了她,她心里就憋闷。

    一个隐卫走进了御书房,往何子兮身前一跪:“禀公主,卫安侯离开含章宫后直接出宫去了卫安军营,途中也没见任何人。”

    何子兮漫不经心似的问:“然后呢?”

    隐隐卫道:“卫安侯武功卓绝,臣很难近身,只是远远看到卫安侯在军营里身负沙袋打木桩,胳膊上的伤口好像裂开了,臣用阴阳镜见到有血从他的衣袖滴落地面。阿古将军和赵魁将军都阻卫安侯,可卫安侯似乎不怎么听劝。”

    何子兮的手一抖,一滴朱砂落到了桌面上。

    何子兮并不清楚她自己究竟在意个什么劲,不是早就下定决心做一户虚情假意嘛,今早不是跟霍肆把话都说明白了嘛,那个男人都已经拂袖而去了,那他糟蹋自己的身体,又跟她有什么关系嘛?

    一直等到用过午膳,何子兮的脑海里还是不断地想起霍肆沾满血的胳膊。

    不知怎么的,她上了马车赶往卫安军军营。

    何子兮自认不是个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可在马车上,她好几次都叫停了马车,可犹豫个须臾,又命车夫继续往前走。

    万幸她是乘坐普通的马车出行,要是坐着凤鸾出来,恐怕满大街的百姓见到公主走走停停,都要以为那妖邪公主是疯癫了。

    快到卫安军军营的时候,何子兮让珠玉上了马车,可她光是看着珠玉也不说话。

    珠玉被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苦兮兮地说:“主子,你是越看我越不顺眼吗?怎么这表情就好像吃了二斤莲子心?”

    何子兮长叹一声,从马车的一个抽匣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珠玉,说:“这里面有治疗烧伤和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和一些上好的细麻带。烧伤不能包扎,不过他那伤口现在已经不只是烧伤了,如果还是不能止血,绷带还是要用的……你就说是我给他的,别的不要多说。”

    珠玉接过小盒子,问道:“主子真不去见?来都来了,却不露面,不是白来了嘛?不划算。”

    何子兮心里烦得很,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跑这一趟,所以只能撅着嘴嘟囔:“让你去你就去。”

    珠玉摇头叹气,她家这长了七十二窍的公主也有不会算账的时候啊!

    何子兮的马车到了卫安军军营,几乎没受到任何阻碍,一路畅通到了中军大帐。

    来迎接的不仅是赵魁,还有霍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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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为什么不下来

    来迎接的不仅是赵魁,还有霍肆。

    霍肆负手站在大帐门口,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见了这丫头该怎么奚落才合适,既不能有损他男子汉大丈夫的光辉形象,又不能便宜了何子兮那个重权轻义的贵女。

    马车在距离大帐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下了。

    霍肆高傲的下巴不禁又抬高了一寸,然后看到只有珠玉一人从车上下来,托着一个黑漆匣子走了过来。

    站在霍肆身后的赵魁忍不住看了看他家侯爷的侧脸。

    方才在大帐里,他家侯爷对西北凉庸关城墙修筑进度缓慢大发雷霆,把那个来送信的驿差训斥得不如一条狗。

    可等传令兵禀报公主的马车到了军营门口,卫安侯的眼色未变,却突然间对驿差平心静气地说:“这事不怪你,你回去且把爷的话原样说给那几个货听听。”

    驿差连连谢恩,擦着一脑门冷汗退出了大帐。

    赵魁照礼要去迎接公主,他家侯爷竟然要亲自去迎,说是要看看那小丫头怎么把自己扔掉的脸面再捡起来贴上。

    赵魁心说,爷,那脸面是贴你脸上了吧,那一层久经沙场磨砺的脸皮不够用,你还要贴上一层娇嫩的,冬天能保暖吗?

    可他家侯爷还没等贴上一层公主的嫩脸皮,那珠玉就已经把侯爷原来那张长了茧的掼到了地上,赵魁赶紧低下头往后退了退,他可不想被训成狗。

    霍肆的眼神真的是能杀人了,珠玉也是胆大的,只在最一开始看清霍肆的眼神的时候稍微顿了了一下脚步,之后居然挺直腰背一步一步视死如归地走到了霍肆的面前,双手把黑漆匣子捧到霍肆面前。

    霍肆冷冷地看着珠玉。

    珠玉说:“这里面有治疗烧伤和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和一些上好的细麻带。我家主子说了,烧伤不能包扎,不过侯爷的伤口现在已经不只是烧伤,如果还是不能止血,绷带还是要用的。”

    珠玉说完又想了一遍,没错,这就是她家主子的原话,没说错。

    霍肆还是看着珠玉。

    珠玉也不着急,就这么支着双手候着。

    霍肆问:“没有别的话了?”

    珠玉摇摇头。

    霍肆突然抬手,“啪”得一掌,珠玉手上的匣子被他扫出十几步远,木头盒子哪里能经受得住开山辟路的力道,碎裂成好几块散落一地。

    赵魁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珠玉瞧都没瞧地上的碎块一眼,做了一个万福,转身就往马车走过去。

    赵魁不禁敬佩,到底是在皇宫里历练过的女人,要是卫安侯府里的女人看到了侯爷这一掌,非得吓尿了。

    霍肆眼睁睁地看着珠玉上了马车,由一队侍卫护送着往军营外走。

    侍卫?

    霍肆一愣,珠玉的武功世间一流,皇宫里的侍卫没几个比她强的,万一遇事,那几个侍卫还得她保护,珠玉为什么要带着几个侍卫出来?

    不对!何子兮来了!

    霍肆猛冲出去,抢过一匹战马就去追。

    赵魁和那个正巧拉着马经过的兵卒都傻了。

    在卫安军军营门口,霍肆的战马逼停了何子兮的马车,侍卫们虎视眈眈看着卫安侯。

    霍肆冷声问:“公主既然来了,为何不露面啊?自觉无颜见卫安将士?”

    何子兮在马车里僵硬了一瞬,想到霍肆为她做过的那些事,又想到了她对霍肆说的那些话,越想越觉得愧疚。

    何子兮朗声说:“请卫安侯上车详谈。”

    霍肆也不矫情,从马背上蹦下来,没用任何人搀扶,一步跨上了马车。

    珠玉自然乖乖从车里出来了,赶车的车夫有点迷茫,难道要带着卫安侯一起回宫吗?

    何子兮瞪眼看着霍肆进了车厢。

    这马车本来不小,可还是被霍肆那庞大的身躯瞬间占满了,车厢里立刻显得特别逼仄,何子兮不得不尽力往角落里挪动,可她有伤,挪了半天也挪走多远,霍肆就带着一身煞气坐在她旁边。

    车里没人说话,两个人并排坐着特别尴尬。

    霍肆鼻翼里都是女人身上那股甜甜的蜂蜜味,他一想,这女人虽然牙尖嘴利了些,说的那些话哪句都因该打屁股,可她这不都来军营探病了嘛,说明还是心软了,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丫头有什么好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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