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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木喊山讲民间诡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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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人要喝酒却喝不到,被逼的不耐烦了,就会随口说个日子。人们按照他说的日子去种糜,糜子成熟后麻雀很少糟蹋。
说来奇怪,收割糜子的时候,你能清清楚楚看到成群结队的麻雀会绕过按照陕西人日子播种的糜子,飞到其他人的地里去。
而且,谁去找陕西人看的日子,谁种了糜子麻雀才不会糟蹋。有人想凑个方便,按照别人看的日子去播种,那对不起,麻雀似乎不会照顾,该打照样打。
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原理和道理,似乎谁都说不清楚。
后来家乡发生了一次地震,陕西人年久失修的几间破屋子都倒塌了。陕西人从此就离开了家乡,再也没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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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麻衣相
很多朋友都听过一门奇术“麻衣神相”,在我的家乡,关于这一门玄学奇术的种种传说也很多,方言就叫“观抹音像”。
我曾经一度以为“观抹音像”就是“观麻衣相”的方言读法,后来求证一些醉心相术的老者,这才知道“观抹音像”和“观麻衣相”虽然同为相术,但是却不是一回事情。
我小时候有一次出去玩耍,傍晚回家的时候,看见我母亲站在门口等我。
她拦住我们几个小孩子,神情严肃的说:待会到了厅房,不能嬉笑打闹,不能乱说话,听见了没有?
我母亲很少这么严肃对我说话,看到她这幅神情,我们就知道这话不是随便说说,赶紧点了点头。
母亲带着我们几个小孩走进厅房,我看到厅房炕上烧着炭火盆,爷爷和几个村里的老者陪着一个胡须老长,戴着水晶眼镜的老头子在喝茶。
看我们几个小孩子都进来了,爷爷就对那个戴着水晶眼镜的老头子说:白先生,麻烦您瞧一眼。
屋子里油灯的火焰闪闪烁烁,我没太看清这位老先生眼镜片后面的眼神,只记得他抬起头,把我们站在地上的每个人都看了一眼。
这白先生看完,大家就都瞧着他,想听听他会说点什么。
白先生说的话我至今记得非常清楚,他带着很浓厚的方言腔调,不急不慢的说:孩子们都好,高个子的这个娃娃,将来贵不可言。
高个子的娃娃正是我最要好的小伙伴,下村李家的大儿子。
爷爷听了白先生的话,似乎有点不满足,小心翼翼的接着问道:你看我家这个娃娃呢?说完指了指了站在最前面,个头最矮的我。
白先生低头喝茶,也没再瞧我一眼,重复了自己前面说的说:我说过了,他很好。
爷爷深知这一行点到为止,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所以虽然有点失望,但是没有再问。
白先生说完话就开始一心一意喝茶了,但是坐在炕上的老者们却都把眼神投向了站在最后面,个头已经窜的老高的李家大儿子。
现在想来,这些老头子肯定在心里嘀咕:这娃娃鼻涕老长,多余的话没一句,能是什么人才呢?
白先生喝着茶,有意无意又抬头开了李家大儿子一眼,他长叹了一口气,微微摇着头,带着惋惜的神情低声说了一句话:可惜啊!
白先生的声音很小,坐在炕上的老者们甚至都没有听清楚,他们都抬头看着白先生,希望他再开口的时候,白先生却再也不说话了。
不过,白先生的样子和所说的话,却被站在地上的我们听得清清楚楚,但是那时候大家都是小孩子,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我们这些一起玩的小伙伴都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了。有的人做点小生意,有的人读大学参加了工作。大家过的都还算安稳幸福。
李家的大儿子考大学的时候考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师范学校,毕业后去了一所山村小学当了老师。
村里那些还活着的老者,提起他的时候都还嘀咕:白先生说过,这孩子贵不可言,我们都以为他要当大官呢。
有的年轻人说:看相算命的胡说八道,你们还认真啊。
老人们一听这话,有点愠怒的反驳:年轻人你不要适量人,这些娃娃还年轻,谁知道将来是什么样子,再说,白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你一双死肉眼睛是认不透的!
见老人发火了,大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李家大儿子教书的那一所山村小学,是个寄宿学校,李老师也住在学校。
有一夜下暴雨,山里发生了泥石流灾害,在灯下备课的李老师发现情况不妙,拼尽全力将学生宿舍的十几个小娃娃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但是他最后一趟回学校救人的时候,却被滚滚的泥石流给卷走了。人们搜寻了好几天,才在山腰找到了他的尸体。
李老师被认定成了烈士,尸体在县城殡仪馆,去悼念的人人山人海,下葬的时候全县人都在为他送行,省里也专门下了表彰文件。
想想,其人其事,确实也是高贵,称得上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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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养狗人
以前的西北农村,很多人都养狗看家。有些人把狗当成亲密的伙伴,也有人喜欢吃狗肉,这丝毫不奇怪。
到了冬天的时候,喜欢吃狗肉的人总会想办法买一两条肉狗,杀了吃肉。
杀狗这事情,不是谁都干得了。有的人不会杀,有的人下不了手。
村里有个三虎,当时三十多岁了,还是个光棍。这人脑子有点毛病,也没有一技之长,唯独会捉狗杀狗。
再凶恶的狗,只要看见三虎,就像见了老虎一样,乖乖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三虎杀狗干净利落,村里人有杀狗的活儿,总是请三虎。三虎自己能混点酒肉和零花钱,也乐此不疲。
有一回,村里一个在南方做生意老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只牛犊子大小的藏獒,关在了他家大门口一个铁笼子里。
村里的小孩子们好奇,蹲在铁笼子旁边围观挑逗,把藏獒给激怒了,这狗竟然撞开了铁笼子的门,冲了出来。
饶是村里人反应快,拿着铁锹农具喊叫吓唬驱赶,藏獒还是咬伤了好几个小孩,最后夺路而逃,冲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
被咬伤的小孩伤口都露出了骨头,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村里人怕藏獒再伤人,一边想办法通知这户人家关紧屋门,一边在外面关上了这户人家院门。
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总得有人把这只暴怒的藏獒重新关进笼子里去。人们首先就想到了三虎。
村里人找到三虎,让他帮忙捉住这只藏獒,三虎毫不犹豫就跟着找他的人来到了关藏獒的院子门口。
三虎没有从门里进去,而是翻墙跳进了院子。人们在门缝里看到,那趾高气昂的藏獒一看见三虎,马上就怂了,夹着尾巴左右找路想逃,被三虎走过去一把揪住皮毛,就像拖一只死猪一样拖进出了院子。
围观的人们纷纷躲避,但是那藏獒既不敢挣扎也不敢叫唤,乖乖被三虎拖进了铁笼子。大家都称奇不已,对疯疯癫癫的三虎心中莫名生出了一股敬意。
后来啊,三虎被人骗到南方去偷狗,据说给偷狗团伙挣了很多钱。
有一次这个偷狗团伙偷狗的时候被人发现,一伙人都被打了个半死,最后一起被判刑关起来了。三虎有点疯癫,又被打伤了,所以唯独他一个人被放了出来,村里人接他回了村,没过多久,他就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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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鬼话
我小时候家住在南山里。
南山不是哪一座山,而是我家乡的一大片山。南山里土地要比川里多,种粮食收成好,但是交通不便,要想赶个集得走几十里的山路。
有一年我们村子死了人,村里帮忙的人要连夜到镇子上去买青布。至于为什么死了人那么着急的需要青布,我也忘记了。
山村人少,主事的人派了一个成年人去镇上买布,然后安排了我这个小孩子给他作伴。夜里走山路,一个人真的不敢。
我那时候也是瓜胆子,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玩,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那时候的山路是骡马路,很陡峭也很狭窄,两边都是比我还高的梢子。
我和这个大人借着微弱的星光走在这样的路上,根本没有功夫聊个天,我们都是小心翼翼的看着脚下。山风很冷啊,我们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们走着走着,老是觉得我们前面的路上有人在叽里呱啦的说话,但是到底是在说什么,却一句也听不清楚。
那声音明明白白就是人声,不是野兽或者鸟类的声音,我到现在还是能肯定。
每次我们两赶到说话声音传来的地方,那声音就又到了其他地方,不管我们怎么追,也追不上。
那个大人可能觉得蹊跷,就带着我一路紧走,天麻麻亮的时候就赶到了镇上,布店的门都还没有开呢,我们两个人坐在街边的石头上,都累瘫了。
买了布之后,天虽然大亮了,太阳都老高了,但是我们却没有原路返回,而是走了另一条较远的路。
这么多年了,我一想起那个声音就毛骨悚然,那的确就像是人交谈的声音,虽然真真切切,但是却一句也听不明白。
难道那就是所谓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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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杏仙
解放后,我家被安排在了一户地主的家里住。
地主的大院里,拥拥挤挤住了五六户人家,只有东边一间年久失修的老房子没有住人。地主早就随当官的儿子溜之大吉了。
东边那所房子的屋檐前面,长着一棵老杏树。老杏树的枝干都爬到屋顶上去了。
那是一个春天,杏花开了,粉粉的非常漂亮,花瓣铺满了屋顶和屋檐前的院子。
有一个晚上,我点着蜡烛看书看到很晚,一院子的人都熟睡了。
我忽然隐隐约约的听到东边的屋子方向有人声,好像还是女孩子的声音,娇滴滴的,又笑又闹。
那天晚上的月光很亮,我小心翼翼推开虚掩着的木门,站在屋檐下朝东边看去,只见那件废弃的老屋屋顶上有三个一尺多长的少女,都穿着粉色的纱裙,正在铺满花瓣的瓦片上翩翩起舞。
这几个女孩子边跳舞,边嬉笑,声音微弱,但是能够听清楚。
我站在屋檐下看呆了,知道自己这是遇见怪事了,但是我却丝毫也没有感觉到害怕,因为这几个女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东西。
我就这样站在屋檐下痴痴呆呆欣赏了好一会这些少女美妙的舞姿,连自己都忘记了。
村边遥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了一声狗叫,村里的狗叫开始此起彼伏,那三个少女就像一阵风一样融入花团锦簇的杏树,不见了。
我站在屋檐下,就像做了一场梦。
那时候我们读国语写作文,我还专门写了一篇这样的作文,但是老师给的分很低,说我胡编乱造。
我现在七十岁的人了,没必要说瞎话,我说了,你今天别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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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花果仙缘
村口以前是大片大片的苹果园子,从我们村子一直绵延到邻村。
到春天的时候,苹果花都开了,大团大团的粉红雪白铺满果园,很艳,也很香。从果园子旁边走过,蜜蜂的嗡嗡声就像一台机器在运转。
我记得那时候我刚刚上小学,二年级左右,每天早上背着书包去上学,就是沿着果园子的围墙走。
果园子围墙有的是低矮的土墙,有的是一些种在园子边上的花椒树和酸刺,苹果还没成熟的时候,小孩子一般是不会去注意这些围墙好不好翻越的。
早上去上学的时候,空气潮湿,清新,还有微微的花香若有若无,夹杂其中。
果园子外围的树丛枝叶刚刚丰满,有鸟儿在里面跳跃,啼叫,十分动听。
有一次我沿着果园子走,从花椒树丛里看到一只彩色的鸟儿叼着一根羽毛,静静的站在树枝上。
这种鸟儿很漂亮,我家乡的方言叫它“火石炭”,不知道是不是它羽毛有红有黑的原因。
小孩子,对鸟儿都感兴趣,我小时候也没少掏鸟窝,现在想想,真是罪过。我看这只鸟儿肯定实在什么地方筑巢,所以就悄悄的躲在树丛边,想看看它的巢穴在什么地方。
那鸟儿没有看到有人在盯着它,翅膀扑腾一声,就从花椒树飞到了果园子里小房子的屋脊上。
西北的果园子里面都有看果园的人临时住的小房子,叫庵房,也有些老人长年住在庵房里。
这间果园子的庵房有大小两间,里面也住了人,不过住的是外庄一个跑计划生育的妇女。
这只鸟儿从庵房的屋脊上蹦蹦跳跳几下,就叼着羽毛钻进了屋檐下的一个窟窿里面。
我踮着脚在果园外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很兴奋,瞅着了一个鸟窝,等鸟儿下了蛋或者孵出了小鸟,我就能掏出来玩了。
那时候想是这么想,但是小孩子哪有那个耐性,吃饭睡觉总是惦记着自己瞅好的鸟窝,没几天,我就决定掏鸟窝了。
果园子里住了人,大白天你去掏鸟窝,少不了要挨一顿臭骂,所以这种事我都是晚上的时候偷偷摸摸做。
有一天晚上,月光朦朦胧胧的,模模糊糊看得清路。我自己一个人悄悄从家里溜出来,朝着果园子方向走去。
过去农村困难,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人们为了省电省灯油,早早熄灯睡觉了,村外静悄悄一片。
我借着月光走到自己瞅准的果园子旁,费了老大力气,这才从花椒和酸刺枝叶间弄开了一个空隙,轻手轻脚的钻了进去。
果子还没下来,看园子的人不会那么警惕,再说我清楚这果园子的庵房里住了什么人,所以也就不是那么害怕和紧张。
站在繁花满树的果园里看庵房,黑漆漆一片,那个跑计划生育的女人估计早早就睡了。
就在我蹑手蹑脚,快要靠近庵房的时候,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低沉而严厉的声音:你站住!
我吓了一大跳,转过身去一看,只见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手里拄着一根疙疙瘩瘩的拐棍,正盯着我看。
这老奶奶一看就不是我们庄里的人,她穿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小时候不懂,但是现在一想,那气质和我周围的人根本不一样。
要说平时要是做坏事被发现,那肯定是撒开脚丫子飞快的溜,但是这一次,我不知道是怎么了,看着老奶奶的眼睛,步子就是迈不动。
老奶奶问我说:你是来掏鸟窝的?
我心里又是一惊,我这还没走到庵房前下手呢,这奶奶就知道我要干什么,真是神了。
老奶奶见我不回答,就接着自言自语一般说:娃娃有善果,娃娃还不懂,童子无罪,但是也要怀着善念啊!
老人的这几句,我琢磨了很久,一直到快到初中的时候,才算是真正弄明白她想说什么。
老奶奶说完,随我挥了挥手,说你过来。
我胆怯的慢慢走到她身边,老奶奶把手搭在我头顶上,和蔼的对我说:你从酸刺里来的,但是不能从酸刺里出去,你从果园子正门走,门开着。
我小心翼翼在苹果树的枝叶间穿行,慢慢走到果园子的木门前,门果然开着。
就在我要出门的时候,我实在是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老奶奶站的地方,只见月光冷透,繁花似雪,哪还有老人的影子啊。
我一路小跑着回了家,悄悄钻进自己的房间就睡了,家里人谁也没发现,我也从未对家里人提起过我这段经历。
在这之前,我热衷与绑弹弓打鸟掏鸟窝,为了这个,父亲没有少教训我,但是就算被揍得鼻青脸肿,我也没有改过来。
但是这件事情之后,我把自己所有的橡皮筋和最喜欢的弹弓都丢进了炕洞里,父亲看到我这样做,一脸吃惊,半天没说上来话,他肯定在想: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这之后,我对打鸟掏鸟窝真的没有任何兴趣了,看到别人捉鸟儿,心里还会很不忍。
有些古典小说里提过,说神仙喜欢到风景好,环境好的人间胜地聚会、游玩,那时候果园子繁华簇拥,芳香四溢,我曾不止一次想过:难道那天晚上我遇见的是一个心怀善念的神仙奶奶?
那个庵房里就住了一个女人,我是认识的,是果园子主人一个在山里的远房亲戚,为跑计划生育才躲在庵房里来的。
这女人是一个见人就躲躲闪闪,邋邋遢遢的中年妇女,怎么想,也不会有像老奶奶那个样子的亲戚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不纠结老奶奶是何许人也,但是我逐渐明白了因果不假,种善因得善果,这是自然规律,与迷信五官。
现在经常会在网上看到一些人兜售专门用来打鸟儿枪支和弓弩,还有些人现场拿着活鸡,活羊演示怎么射杀这些动物,让人看得心中十分不舒服。
我们绝大部分人都不是圣人,吃肉喝酒,这不算作恶,但是如果为了取乐,为了消遣,为了满足自己的嗜血欲望,去滥杀哪些丝毫没有妨碍自己的小动物,这就是作恶了。
宇宙何其大,世界何其复杂,我们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其中的轮回规律,你我肯定无法参透知晓,但是有一点始终应该相信,那就是多行善,不作恶,总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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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走尸
旧时,李家庄有个孤寡老太婆,住在村口的一眼旧窑洞里,村里人都称呼她李老太。
李老太早年守寡,但是她其实有一个儿子。有一年土匪进村,打劫了村里的几个富户,因为抢得的钱物实在太多,土匪们拿不动,就砸开了李老太家的们,把李老太不到三十岁的儿子掳走帮他们运财物去了。
李老太的儿子这一走,十几年杳无音信。李老太差点哭瞎了眼睛,要知道儿子是她唯一的依靠啊!尽管她多方打听,但是一直没有儿子的消息。
多年来,李老太的坚信自己的儿子肯定会回来,岁月不饶人,她已经是满头白发,一脸皱纹,整日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站在村口盼望着儿子归来。
村里人可怜她,经常送点米面柴火给她,让她不至于饿肚子。
有一天黄昏,月亮刚刚爬上树梢,李老太就听到自己养的看家狗在院子里开始狂吠。李老太担心是过路的人闯进院子,就点燃了油灯,披了一件衣裳起来去看。
李老太打开屋门,就看见自己院子的栅栏外影影绰绰绰绰有一个人影。李老太问道:你可是过路的人吗?要是你要吃要喝,老婆子我可以给你做,但是我孤寡一人,儿子被土匪抓走了,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人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还是站在栅栏外,就像一截木头一样。
李老太养的狗平时很温顺,只要主人出来,就不会再叫,但是这会却不知为何,撕心裂肺的狂吠不已,李老太喝都喝不住。
李老太见栅栏外的人不说话,心想:这不会是个过路的疯汉或者傻子吧,真是可怜,我这锅里还有几块锅巴,我不如取了给他。
李老太这么一想,就走进屋子,从锅里拿出了锅巴,用一张纸包了,她又怕院子里黑看不清楚,就把锅巴夹在胳肢窝里,举着油灯朝着门口走去。
李老太走出门走到院子外面,借着油灯跳跃的火光,她突然觉得栅栏外面的这个身影非常熟悉,她脑海中火花一闪,夹在胳肢窝里的锅巴“啪”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站在栅栏外的这个人,虽然头发蓬乱,胡子邋遢,但不正就是自己被土匪掳走多年的儿子吗?这副模样,李老太朝思暮想了十几年啊!
李老太哭喊了一声“我的儿啊”,油灯都撒手不要了,就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那人。
那人全身冰冷,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木然任由李老太抱着。李老太养的狗一见这情形,叫的更厉害了。
李老太哭了一阵子,突然就觉得不对劲,因为自己抱着的儿子,就如同一块冰凉的石头一般,僵硬不动,也没有丝毫的情绪。
李老太朝着儿子的脸看了一下,只见儿子双目圆睁,神情木然的盯着自己,眼眶里也流出了几滴硕大的泪珠。
李老太抚摸着儿子的面庞,边哭边问道:儿啊,你总算回来了,你吃了多少苦,全身凉成这样,话都说不出来了,快快进屋,娘给你做吃的。
李老太说完,就挽着儿子的胳膊想把儿子领进屋子,谁知道儿子却丝毫不动弹。李老太正在疑惑,就听见自己身后有个声音说:老人家,您和儿子已经见了面了,贫道虽然万分不忍,但是还是得出来打断你们了。
李老太吃了一惊,赶紧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位白须飘飘的道士。
这道士接着对李老太说:老人家,贫道是在十多里外的山路上发现你儿子的,你儿子已经死去一月有余了,但是他魂魄有执念,不肯脱壳,一直朝着您家的方向行走。贫道看似他不像害人之尸,只是执念很强,肯定有未了之事,所以一直跟随到此,看来他只是想见您最后一面。
李老太一听,再看看儿子的样子,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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