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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逃妻小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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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你付我‘遣散费’。”蓉蓉说得问心无愧。
  “遣散费?”他失神一声。
  中介经纪人朱先生的话,此刻在宋腾的脑海中回荡——“莫非——你是‘海蟑螂’?”宋腾怒目注视。
  “别讲得这么难听嘛!”蓉蓉耸耸肩道。“蟑螂也是一种生物啊!举凡天生万物,都有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啊!”
  “讲得可真好听!”宋腾嗤之以鼻。“你是白吃白喝还兼要钱呢!真是无耻的家伙。”
  “别批评我!”蓉蓉恐吓他。“我们好聚好散哦!你付钱,我走人。不然,我们这些人,可没那么好打发哟!我要的不多,五再加五个零。”
  宋腾知道“小子”指的正是那一群“怪人”。
  “五再加五个零。”宋腾用纤指一算。“这种黑心钱,真是太好赚了嘛!”他讽刺道。
  “不好意思啦!”蓉蓉仍保持一张笑脸。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哦!”宋腾身子向前倾,脸离蓉蓉的容?,只有几公分而已。
  他们大眼瞪小眼的。
  “你说呢?‘小子’?”宋腾咬牙切齿问。
  “没有,‘花瓶’。”蓉蓉嘻皮笑脸地回答。
  “你说没有的,别忘了你的话。”宋腾头也不回地往长廊走去。
  什么意思?蓉蓉一时还无法听懂宋腾的话。
  “唉!宋花瓶!付我遣散费啊!”蓉蓉尾随在宋腾身后,继续无理的要求。
  “我也不会白白付你银两的,如果——”宋腾在房门关起来之前,露出狰狞的笑脸。“你不介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话,我很乐意奉陪,毕竟,倒霉的是你,看是女人的名节重要还是钱重要?”
  蓉蓉一咬牙,她这下知道了,宋花瓶打算继续“抗争到底”。“你难道不怕恶势力吗?”事到如此,她只好拿出这种“背景”来吓人了。
  “没用的。”宋腾鄙视道。“我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
  就算是十块钱我也不会给你,我不会怕你们的。倒是你,可要小心点!可爱的女孩,你要担心的是我,我可是有欲望的男人——“宋腾故意吓唬她。
  “住口!宋花瓶。”蓉蓉听出宋腾的弦外之音,但仍不理会道:“我才不会怕你的,我会一直住在你这里,直到你吐出五十万?止。这年头,‘笑贫不笑娼’,名节算什么?钱才是第一。”她假装不在意。“我——就——要——赖——下——去。”
  宋腾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随好闷笑道:“好!
  美丽可爱的小姑娘,今夜就——“握住蓉蓉的手。”与我同床吧!“他故意装得很”污秽肮脏“。
  “色狼!”蓉蓉用力推开宋腾,往大厅跑。
  “哈哈!哈!”宋腾大笑。“真是个青涩的小孩。”
  他用力关上门,对着门道:“明天见了。”
  蓉蓉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气得七窍生烟。
  这会儿,“宋花瓶”是完全看穿她了。不行!为了绿花花的钞票,无论如何,她一定要逼宋腾到屈服?止。
  宋腾躺在若大的床上,心儿仍在怦怦直跳。
  可恶!这会儿,他不得不承认,这“小子”竟让他有些心动。
  以前,她都绑个长辫子,好像是个男人,毕竟,她五官线条分明:两道剑眉,鹰勾鼻,深凹眼,薄巧的双唇……给人很深刻的印象,像是超级大酷哥。
  可是,现在全变了。
  刚才,她装神弄鬼地解开长发,让宋腾傻眼了。
  细细打量她,他才又发现她的另一种风采,特殊无人能及的“风格”。
  坦白说,她的长相,不太像是台湾人,倒像是……是哪里人呢?一时间,宋腾也想不起来。
  反正,长发配上突出的五官,令她的女性装扮看起来明媚动人,并略带有神秘感。
  这种“味道”,竟让宋腾有些动容呢!
  博学多闻的宋大院长,饱富盛名的外科权威医师宋腾,如果问他:女人对他而言,是什么呢?
  他一定会这样回答——这是眼睛,这是嘴巴,这是牙齿,这是头发,这是心脏,这是胃、这是肝……拉拉杂杂一大堆医学名词。
  那——女人跟男人有何差别呢?
  差别?
  他也会老实说:“差别说是在器官上有的地方不一样。”
  对他而言,男人与女人是一样的;同是一种动物,同是人类,生病是要吃药,必要时要开刀……他根深帝固地认?——人,都是平等,都是相同的。
  所以,他对他“女人”样;不管是肌肤,脸蛋,用香水,泡澡……他一点都不认?奇怪,反而觉得是正常的。
  看过很多高矮美丑胖瘦,无法胜数的女人,他?她们诊治或开刀,从不带任何感情,也没有感觉,就是说他的心跳频率是一样的。
  不过,这次,宋腾竟发觉,刚刚与“小子”眼对眼的——他的心脏,就好像失控的火车头一样,煞车不及。
  睡在沙发上,蓉蓉突然惊醒。
  宋腾有意令她知难而退。他已把其他三个房间统统锁起来,包括棉被。
  所以,蓉蓉可是只能和衣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现在正是寒流来袭,她望着窗外的迷雾重重,在透明窗上染上了一层好深的雾气。
  令她想起了地势高峻、崎岖,气候严寒,空气稀薄的可爱家乡。
  脑海中家乡的景象,突然间变成“宋花瓶”一丝不挂的裸体……蓉蓉用力甩甩头,可恶!才一天,他的身影却已让她心荡神摇了。
  她虽百般嘲弄宋腾的“女儿样”,可是——心底却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帅得很。
  他是“花瓶”没错,但却是上好的、独一无二的花瓶呢!
  他有女人的美,清逸脱俗的美,楚楚可怜的美,风姿绰约的美……又是赫赫有名的大医师、大院长,凭这条件,真是会有一车子爱慕者送上门才对!
  而她,只不过是过客罢了,台湾不是她的家,她的家乡,在遥远的“世界屋脊”。
  不想了。她对自己说,赶快想办法让宋腾吐出钱来才是正事。
  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该怎?办呢?
  对!佔用浴室。她?自己想到这点子,而高兴地灿烂一笑。
  宋腾悠悠醒来,昨夜寒流来袭,他睡在暖绵绵的羽毛被里,好舒服。
  一离开床,他立刻冷得发抖,他套了件睡袍,一抹得意的微笑在他脸颊上滑过,嘻嘻——“小子”没棉被盖,搞不好冷得受不了跑掉了,这样最好,让她早点打退堂鼓吧!不过,宋腾的嘴角蓦地垂下,她若真的走了,他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她?失意的心情莫名地升起。
  “小子!”宋腾急急地开门。“小子!”他对着长廊喊。
  没有回音。
  她……该不会真的走了吧!
  “小子!”他又大喊了一次。
  只有寂寞的大厅回应他。
  宋腾有些后悔了。
  他——真的做得太过分了吗?
  “小子!”他巡视四处,有些难过地,他走到餐厅,歎了口
  气。
  这声歎息还未结束之前,他听到浴室里传来簌簌的水声。
  “小子!”他屏息倾听。“小子!是你吗?”
  “哈哈——”浴室传出笑声。“我不会被你击败的,我要在浴室好好泡个热水澡……哇!你的按摩浴缸好棒呢!你的香奈儿在这里,到你上班前,我是不会出来的。”
  失望难过转?恼羞成怒。“这太过分了!我的按摩浴缸,我的玫瑰香精——你居然敢霸佔我的浴室?”宋腾太阳穴上的青筋暴露,双拳紧握着。
  “什么是‘海蟑螂’呢?我们就是有本事白吃白住白喝白拿白用。”接着浴室兴起一阵讪笑。“哇!上等的玫瑰香精呢!”
  蓉蓉在浴槽里举起修长的美腿。你服不服输!快付我遣散费吧!“
  “‘白’小姐——”宋腾气结咬牙的声音传来。“我不会那么好打发的。自古以来,女人都是输给男人的。”
  他转身走向另外一间浴室。
  白小姐?蓉蓉暗笑——她有新的外号了?
  宋腾坐在院长办公室内。
  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因为,今早,他没有喷香水,缺少了香奈儿香水的味道,他根本无心工作。
  可恶!她居然敢用他的按摩浴缸?还不给他香水?
  他一定要想个法子,让她吃不到、用不到、喝不到、捞不到……他腰杆挺得笔直,站起身来,往外走。他要去找锁匠开门。
  他提早下班,皮箱里,装着一把能解救他的“万能钥匙”。他鬼诈笑着,只要有这些锁匙,她就没辙了。
  他走进门,不出所料,蓉蓉果真在餐桌上大快朵颐!
  “这鲜乳很好喝,还有烤面包,不错,沙打酱也很不错呢!”她意犹未尽地舔舔手指。
  看着狼吞虎咽,扒光了桌上所有食物的蓉蓉,宋腾看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好不好吃?”他故意问她。
  “好吃好吃。”她灿笑。“而且,电视节目也很好看,你的音响设备更是不同凡响。”
  宋腾脸色一变。“你连我的音响也敢碰?”那音响,可是花了他快三十万呢!
  “对啊?”蓉蓉装傻。“我是土包子,我都不知道怎?使用CD片,我试了好久,还是不会用,我一不小心,手中的CD片,就掉在地上,然后——”她耸耸肩,不再谈话。
  也不用等她说完,宋腾已冲进他的视听室。“天!我的CD!”地面上好多音箱,已被破坏了,上面有好多刮痕,被搓了好几个洞。
  “对不起,我没碰过音响,我很好奇,所以,想拆下来瞧。”蓉蓉说得倒轻松。
  “没碰过?”宋腾都快气炸了。
  不能发火,宋腾“警告”自己:若是发火,就中她的计了。你要以智取胜,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怎样,若你不给我钱,我还会继续破坏,还是乖乖付遣散费吧!”蓉蓉又再逼他。
  宋腾嘴角抽搐道:“别以为我会怕你,只不过我是个君子,不会对你非礼,否则,你就死得很难看!”
  “你——”蓉蓉不敢吭声了。
  “咱们继续斗,我发誓两个星期内,绝对要你自动投降。”他信誓旦旦。
  宋腾把冰箱链子锁起来,让蓉蓉开不了。
  浴室也锁住。
  他想到更恶毒的一计。
  要让蓉蓉过着没水、没电、没食物的原始生活,教她受不了,只好乖乖地打退堂鼓。
  所以,只有他在的时候,热水、自来水才开?,出门上班时,他就用着特制的锁将所有开关锁住。
  民生第一就是水,没有水,他相信“小子”铁定住不下去。
  而蓉蓉,却不知道这是怎?回事。
  只要宋腾一走,她似乎就过着黑暗的生活,没水没电,只能靠太阳的日光及恩赐的甘霖。
  这好像是在家乡的生活,不同的是:她现在是被关在水泥墙内。
  正在此刻,她却接到了消息。
  一群人,已千里迢迢,从家乡来到台湾,准备捉她了。
  现在,她不是不走,而是不能走;即使过得再艰困,她都得赖在“宋花瓶”家里。
  第五章
  第三天过去了。
  宋腾这天很晚才回到家。
  每次回到家都是黑漆漆的室内。直到他打开总电源,光明再现,他都会“欺骗”自己说“小子”已经不在了,你成功了。
  不过,他若是真的见到“小子”还在,他心中却更加狂喜。雄性激素增加,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心跳的加速。
  这一天,他却见到“小子”站在阳台。这回她没穿黄色架裟,她把架裟当披肩一样,整个绑在脖子上,露出她的酥肩。
  “你——”宋腾立刻抿住唇。他原本想开口叫她天气冷还穿得这样。随即,咒?自己!一旦她生病了,不是称了他的心,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一脚将她踢得远远的。
  “你回来了?”门声惊醒了蓉蓉,她回头,看到宋腾。
  原本,以为这“小子”会凶他,没想到,她竟摆出笑容可掬的脸,这是怎?回事?
  宋腾往后退。“别靠近我,你一定很多天没洗澡,浑身是细菌——”他是个天生的洁癖。
  “是的,还包括没刷牙。”蓉蓉附和道。“以及洗头发——我好脏啊!你到底给不给钱?”
  宋腾无法置信,她还能耐得住?换成是他,一刻也爱不了。
  没想到原本想逼她走,没想到竟使她成了“细菌鬼”,在家中乱走。古人说:“害人之心不可有。”的确没错!
  “不给。”宋腾狐疑道。“你来这里难道什么都没带吗?你也不出门买粮食吗?”
  “没有。”蓉蓉老实说。“我只带这件架裟而已,我在等你给我钱。”她甩甩手道。别骗我出门,我知道我一离开,你一定会加上重重锁,那我就再也进不来了。“她心思缜密道。
  “我才不会这样大费周章的呢?我打通电话叫警察来就行了。”宋腾理直气状道。
  “去叫啊!警察还怕我们黑道人士呢!”这点,蓉蓉相当肯定。“宋花瓶,我是不想来硬的,否则,你就会被枪打成蜂窝了!”她故意吓他。
  实际上,“组织”的人会管她吗?现在,他们可能都自身难保了。她现在是四面楚歌。
  以至于,她非得待在这,足不出户。
  恐吓话会有成效吗?
  蓉蓉只见宋腾面无表情的脸。
  他旋身走回房间,右手拳头紧握,举起中指,模仿电视广告的话:“谁怕谁,谁怕谁!”
  “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第五天。
  宋腾还是晚归。
  蓉蓉一样站在阳台上,不知在忙些什么。
  “你回来了!”她还是这句话。
  “你——在干什么?”连续三天,她都在阳台边。
  “这里,我觉得最特别是没有铁窗,我看台北市的房子阳台都有铁窗,你这里却没有。为什么?”
  傻小子!宋腾嗤笑。
  为了美观!这大厦规定不能设置铁窗,另一方面,十一层楼那么高,歹徒小偷要爬上来难,所以要铁窗干?!
  见宋腾不语,蓉蓉自顾自地说:“我原来就有带一些种子,打算种在阳台上,这种花,会沿着墙攀爬喔!很快呀,这阳台就能变成花园了。”她幻想道。
  有人免费?宋腾做园丁,他岂有反对的道理?
  “随便。”停了一下又问:“没事带什么种子?”
  他有些凉意,于是走进客厅,关上铝门窗,就让“小子”
  冻死吧!他打开电暖炉。
  蓉蓉却尾随他到客厅,念着:“宋花瓶,你不问我种子的名字吗?”讲到花,她的兴致可来了。
  他不理她。
  她重复她的话。“你不剖析我花的名字吗?”
  “你很烦哩!”宋腾受不了。“什么花?”
  “淩霄花?”
  “淩霄花?”他皱皱眉。“没听过。”
  “喔——”宋腾想起来了。那种花,我有印象,好像软趴趴的,没有骨气的样子。“
  “是的,是没有骨气。”蓉蓉一语双关道。
  不过,宋腾没有领悟她话里的意思,他只是站起来,把电暖器抬起来,走进房里,锁上门。
  蓉蓉一直注视着他的房门。
  第六天。
  他也许受够了,没见过这么脏的女人,他远远就可以闻到发自那件黄色架裟的臭味了。
  什么样的人,能一星期不洗澡。
  他索性不回家,去闻那股噁心味。
  这夜,他睡在医院里,也不忘打电话回宋家,问候父母亲和家人。
  妈妈岳夜欣还是那句老话:“腾儿!你的新娘呢?”
  每人都这样问他。
  “宋腾,农历年快到了,你的‘诺言’是否可以实现?”
  没有人关心过他在外面住得好不好?只一味关怀“无形”的另一半,真是无情的家人啊!
  第七天。宋腾的好奇心越来越强。这小子的韧性可真强,他决心了解当他不在家时,“小子”究竟在做什么?在原始没水没电的生活中,她是如何度过?
  宋腾知道她在种花,那除了种花以外呢?她吃些什么?用些什么?怎?生活?
  在下午三点钟,他蹑手蹑脚地回到家。他赤着脚,手拿皮鞋,小心翼翼地关上铁门。
  他在客厅里没见到蓉蓉,在阳台上也没有。
  其他三个房间都是锁的,他能确定,她应该在夹层的和室里。不然,就是——走了。
  他轻如猫步的走路,踮着脚上楼,才走到一半就停住了。
  因为,这“小子”正在……打坐?
  打坐?
  是吗?
  宋腾更加细细打量,凝神注视——她盘着腿,双手放在腹前,挺直身子,双眼半合,一副入定状,脸庞散发着置身天堂般的愉悦。
  宋腾被吸引注了。
  “小子”全身散发一股神奇的魔力神秘。宋腾蓦地升起了股敬意,她的莫名感应力,让宋腾的心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回过神来,不敢打扰她,偷偷走下楼,走到自己的房间。
  他屁股坐到皮椅中,脑中全是蓉蓉打坐的神情及身影。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对这样的女人感到好困惑啊!
  在沈思之间,仿佛听到了厨房碗盆的敲撞声,接着是瓦斯炉开火的声音。
  她在做菜煮饭?
  对!她一定趁天还没黑,赶快做饭,否则,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看看手表,正是下午四点。
  他发现自己疏忽了一点:没有把瓦斯的开关锁起来。所以,“小子”才能开火填饱自己的肚子。
  他的好奇心又来了。那“小子”吃些什么呢?
  她不是足不出户为何且冰箱也被锁住,整个房子没有食物,她拿什么来吃啊?
  一阵噁心的油烟味道传来,宋腾皱鼻,没有电开抽油烟机,所以这股怪味传了过来。
  噁心得令他想吐。
  她到底在吃什么?
  宋腾实在无法想像。
  这时炉火熄了,宋腾揣测,这“小子”应该是在餐桌上吃她的“晚餐”,他既忍无可忍那种怪味道,又好奇八百地想知道是什么?
  如今之计,只好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将她抓个正着。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打开房门,冲到餐厅。
  蓉蓉愣了一下。你在家?你居然在家?“她还有些喜出望外呢!
  “是的,我在家。”他开始逼问她。“你用我的盘子、筷子、瓦斯……不错嘛!还做了一道菜。”他盯着盘子里奇形怪状、黑黑扁扁的“点心”道。
  “不好意思。”蓉蓉用手捏了块“点心”塞入嘴巴。“看到没,我没用你的筷子啊!”她表情丰富地吞下了一个“点心”。“很好吃,你要不要尝一尝?”她贼笑着。
  “这是什么?”
  “先吃了,我再告诉你?”她捏起另一边的“点心”,与另一边黑色的形状不太一样。
  宋腾眼中满是疑惑,但他还是接过来,咬了一口。
  “不难吃吧!”
  “是好吃……到底是什么?”他舔舔嘴道。
  “与我的名字相同,你猜猜看?”她兴致大起,吐露起过去的历史。“以前,在家乡我还吃过老鼠肉、蚱蜢、蜘蛛、空山甲……大概所有能吃的,我都吃过。”
  听她这么说,宋腾的胃翻搅一下,警觉道:“这到底是什么?
  怎会和你的名字相同?“
  “在水管里常看到的啊!在厨房里也很多!与我名字一样,是一种昆虫——”
  “废话少说!快告诉我!”宋腾开始觉得害怕。
  “蟑螂——”
  蓉蓉的话语未毕,宋腾已冲到槽边,大吐特吐一番。
  直到他的胃感觉完全被掏光?止。
  一个钟头后,他怒气冲天地冲向她。可恶!这女人一定不是“好种”,连蟑螂也敢吃?甚至还骗他吃。
  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今天,一定要踢她出门,否则他就不叫宋腾,改名?“宋无能”。
  “‘小子’——”他在餐厅对她大吼大叫。“‘小子’,今天一定要你好看,我要向你摊牌——”
  怪怪!“小子”竟然不吭声。
  宋腾走近。“‘小子’!”他推推她,谁知,她竟倒在桌子上。
  “‘小子’——”宋腾机灵地探向她鼻息,发觉她正口吐白沫,天哪!食物中毒?
  他立刻拖着她进浴室施以急救。
  “‘小子’,你先前吃了什么?快点告诉我——”他好不容易把她弄醒。
  蓉蓉发不出声,只是以唇型道:“老——鼠——肉。”
  “老鼠肉!你疯了!都市的老鼠是有毒的,他们乱咬塑胶,乱吃电缆线、金属……你还敢吃?”
  宋腾骂归骂,双手却灵巧地把蓉蓉身体翻过去,脸朝下,用他的玉指伸进她的喉咙,一?间,胃中的食物就倾泻而出,吐在马桶内。
  他继续有力地拍打她的背。“全吐出来,全吐出来!”
  “小子”受不了折腾,昏过去了。
  宋腾嫌她脏,不敢抱她到床上,只是拖着她躺在地上,?她盖上一件被单,当然,“小子”盖过的东西,他一定会把它扔掉。
  他让她好好的休息。转过身,用钥匙打开冰箱的锁链,取出苏打水及苏打饼干,放在桌几上。
  他没叫醒她,开始动手清理消毒家里,他丢掉炒菜窝、盘子等东西,再刷洗厨房地板、切菜盘……连地板都在刷。
  蓉蓉醒来时,就是见到这副景象——一名家庭主妇正跪在地板上擦拭着,头上还绑了三角巾。
  这男人……还是这“女人”……她都快混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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