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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教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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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厮武道当真不弱,已有三级武士实力。
“待我去会会他!”赵行道。
一个不齿,一个也技痒,赵行一个飞身上了擂鼓台,身法煞是飘逸。
赵家四虎大声喝彩。
自从王家家主说过那话之后,他们都很想知道自家兄弟的实力在这都城排在什么位置。
赵行已得赵家枪法精髓,虽不如赵秦,在同州也是无人能敌,哪里是钱景可以抗衡,数十招之后将钱景杀得弃台而逃。
“好!”
“不错。”有人评判道。
又接着上来五人,被赵行一一打跑。
六连胜!
此刻一个面目阴骘的小个子上擂鼓台。
“夏州南宫言特来一会同州赵家!”
“好说,南宫兄有请!”
对方却迟迟不动手一言不发站着。
赵行皱眉道:“南宫朋友?”
南宫言道:“我此来代人传一言,将那女子还给别人一切好说,否则,这长安城虽大,也无你等容身之所!”
扭头看去台下恐有西方教徒存在!
赵行喝道:“此来只切磋武道,不谈其他!”
南宫言冷笑道:“那就切磋!”
赵行舞枪道:“来!”
“且慢,同州赵家名震天下,我江湖无名小卒,如若不能胜我,就请赵家退出本次武举,你可敢答应!”南宫言冷笑道。
此子言行无礼至极,彼此无冤无仇,竟吃多了般胆敢如此当众挤兑,看来和西方教关系不浅,赵行不由冷笑道:“赵家大家,我有少家主在此不能做主,但我自己可以做自己的主,如你胜我,我放弃武举!只是如你输了,也请不要再厚颜出现在武举试场!”
南宫言点头道:“正要如此!”
底下众人喝彩,所谓看热闹不怕事大事多,就是如此了。
这位南宫言的武器倒也奇特是一对判官笔,“唰唰”两招精妙无比,还在许多成名人物之上。
赵行不敢丝毫大意,长枪一点一划,一道弧线落于身前,正是赵家枪法最强的一招守式“铁锁横江”。
南宫言冷笑,判官笔已然刺出。
只听“当啷啷啷啷啷”六声。
眨眼之间双方已经交手了五六招。
赵行暗自心惊,这人没什么名声,这速度却够骇人,好在自己采取守势,以逸待劳才将这六式接下。
此人身法也极为诡异,忽左忽右,猛然又跃起凌空击下。赵行只将枪法施展圆润,倒也将他应付下来。
此人久攻不下,面色一狞,游走之中,左手判官笔忽然急啸而出直击赵行面门。
“脱手式!”南宫言喝道。
赵行大惊,眨眼之间这笔已至面门数尺,笔锋已经扫到面门,火辣辣异样痛疼。
这厮一场切磋竟然如此不顾一切!
而余光之中,南宫言左手挥出三个铁蒺藜直奔赵行五脏,这是要赵行的命啊!
何以如此歹毒!赵秦等变色,众人惊呼。
“西方教!”赵其忽然指着远处一群人喝道。
那的确是一群光头西方教教徒,先前衣帽遮掩看不出来,此刻有人得意忘形脱帽挥舞,正自幸灾乐祸看着赵行,大喝叫好。
“不好,秃驴想要借刀杀人!”
赵家众人猛然觉醒。这种比斗死人只怪你学艺不精,朝廷不会认真追究。这西方教真是阴毒,居然抓住比斗机会邀人下毒手!
不过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台上比斗已经到了分生死的时刻。
“暴雨梨花枪!”
赵行惊惧之下,枪法一变,长枪随身舞动,忽然起了一道道流光,流光带着丝丝迫人寒气,正是赵家保命三枪之一,此时他也顾不得了。
只见流光舞动,一把判官笔被挑落台下,接着第二把判官笔被直接击落地上,三枚铁蒺藜被一一磕飞。
这一枪威势惊人,将武器击飞之后,流光不止追杀南宫言!
南宫言惊慌失措道:“你不能杀我,否则,我兄长绝不会饶你!”
“去死!”
赵行刚才差点死在他手上,此刻正怒火燃烧哪里肯停手。
“休伤吾弟!”
同时台下一黑衣人忽然飞身拔起。
说时迟,那时快,那舞动的流光流转不停,“唰”的一枪刺在南宫言咽喉,南宫言倒地而亡。
黑衣人站在擂鼓台上双目怒火几欲喷出。
“该死!我南宫适,约斗你,去死吧!”
说完,他脸色一红,头上浮现出一朵淡灰色气花,双手一挥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飞射向赵行。
“修道人!”
“修士!”
赵秦等人脸色大变,飞快赶来。
这是一个修道之人,那淡灰色之花正是修道之人之精花,此人炼精化气已到大圆满阶段,一般武士不是对手。
台下早已炸了锅,有人杀了人,还引来一个修道强者出现。
飞刀寒光闪动,眨眼就迫近面门。
赵行一惊,长枪一拨,飞刀略微变向穿了过去,猛然又突兀转回刺向赵行后心,他大惊失色,哪里有如此诡异的飞刀?
他长枪再次挥动长枪,飞刀再次被击飞,但一个旋转更快速度下来,赵行大惊。这飞刀如有灵魂一般,可以自行追杀。
“妖术!”
他长枪再次舞动磕飞飞刀,转头向台下奔去。
“住手!”
赵秦等人一边驰援,一边怒喝。却毫无用处,距离太远,武道来不及。
“哪里逃!”
南宫适冷笑,手一指飞刀绕到赵行前面,赵行长枪再摆磕飞飞刀,扭头飞奔向另一边。
南宫适喝了声:“你也去!”
空中又多了一把飞刀自前面截住赵行。两把飞刀如附骨之蛆,围住赵行疯狂疾刺,防不胜防。
赵行一咬牙。
“老子跟你拼了!”
他和身向南宫适扑去,长枪锋芒直逼南宫适。
南宫适脸现讥笑,再喝了一声:“凭你也配!”
道术有成,杀普通武道如宰鸡。
他双手微动,又一把飞刀直接刺向赵行面门,赵行倒向迎上去送死一般。
这都是眨眼间的事情,赵秦等人冲上擂鼓台,却来不及援手。
那最后一把飞刀眼看就要刺入赵行面门,却停了下来,悬浮在半空,场面诡异至极。
一把飞刀不进不退,也不掉落,就在半空中。
众人目瞪口呆,以为是南宫适在耍弄人,再看南宫适,他焦急中还带着一丝惘然。
那把飞刀豁然转过来,刀尖朝向南宫适。
“啊,不!”
南宫适大为惊慌,转身就跑,那把飞刀却越飞越快,最后就剩下一缕寒光,悠地进入南宫适体内。
南宫适还没有跳出擂鼓台,另外两柄飞刀也化作寒光深深刺入他体内。
南宫适颓然倒在擂鼓台上,双目圆睁,堂堂的修道者竟然死在自己飞刀之下。
“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
“太诡异了!”
众人惊愕,没有人能够理解刚才的事情,明明南宫适放出三把飞刀却无缘无故把自己刺杀了,这可不是普通飞刀,而是修道者的灵通宝物。
“气运不足,灵物反噬而已。”赵元指点道。
众人疑惑,再想,哪有自己宝物杀自己主人的?
“胡说,无知儒生!”
“胡说八道!”
众人斥责,气运之说玄之又玄,本就无法证明,但无论如何也没听说会有这样的,这儒生显然是胡说八道。
赵秦等人也觉不靠谱,嫌他乱说丢人,碍着身份不好驳斥。
“此事已了,我们走吧,少主。”赵秦皱眉道。
“嗯,走了!”
赵元微微一笑上马带着赵家众人离开。
………………………………
第六章邀请
西方教教徒纷纷隐匿。
路边树林暗影瞳瞳,西方教来人不少,但都没有出手,那样子好像在等待某位大人物,或者某重要人物指示。
赵秦五兄弟神色肃然。此刻不同初来,和西方教已经有了人命纠葛,对方使出何种凶狠手段都有可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赵元一笑道。
赵秦等哭笑不得;儒生不知江湖人物狠辣,无知无畏也。
好在潜匿的暗影们一直没有出手,一行人平安回了王府别院。
赵元独自回到住处,轻叹一声,他自幼外出师门学艺,回到家族只说儒门身份,赵秦等自然不知他精通儒释道三家所长,那南宫适之死自然是他暗中出手所致,也只有他能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轻描淡写救下赵行,但此刻他脸上再无轻松之色。
此行和上次夜里混战不一样,擂台战基本反应了赵行单独战力,虽然不错,但不足于入榜!
这个问题很严重,令他忧虑。
赵秦等忧惧西方教,却不知他忧虑更甚,他为家族任务而忧,那是家族无数代的企盼,隐忍直到他诞生才开启。
此事成功则家族兴,失败家族亡。
他长叹了一口气,想起了那件至宝。
那件至宝非普通宝物,开启之后能够定江山,定乾坤,定人世,三定之后气运搅动重新分配。
但要开那件至宝,需要十份机缘:三分文运,一分当世圣人血,一分当世圣皇血,一分当世妖狐血,一分古妖血,两分仙人血,一分武运。
这些苛刻条件平常想都不要想,但随着天机转动今年难得再次遇上千年一次的鸿运齐天的一年,这使一切变得有了一丝可能,什么叫鸿运齐天?说白了武状元可拜将封侯,文状元气运可比仙人,不说状元郎,就是普通上金榜,也可带来莫大运道。所以文状元这份气运足够承担那三分文运。
唯武运哪里来?他不便出手,只能出在赵家五虎身上。
来前同州族老预测赵秦能够获得武试前三,其他人也分列前属,总可以借到一分气运开启那件重宝。
可惜,可惜!
擂鼓台一行让他彻底明了当下武试形势,那南宫适并非普通武道中人,身负道门法宝,必是修道者。修道者手段众多,法宝厉害,一般武人不是对手,大周武试这样的人可能很多,大运出现必吸引深山大泽无数奇人出现,如此赵秦等普通武者想要获得武举好名次更加困难。
武道这一分气运堪忧!
他沉吟许久,没有办法,但此刻也还没到绝望之时,六叔很快就要到了,他带来那份古妖血,或者可提气运助开启那件宝物。
赵元抬首望向窗外,那王家佝偻老仆妇又在屋后拾捡树叶,赵元忽然想到,如果九姐在家就好,当可避免一些不愿见到的局面。
一夜修行过去。
第二日一早就收到一份邀请贴,内容很简单,
“致同州赵家,法光大师将于明日南山寺专为同州赵家开坛讲经,诚邀各位莅临。”
送贴的沙弥道:“长老叫我带话给各位施主,如若不来,必见金刚之怒!”
西方教,金刚怒目,降服四魔,金刚本是西方教守护神。看来南山寺的怒火已经到了极点了,不打算再有丝毫忍耐。
法光大师在长安声名显赫,道法精深,而且势力庞大,归元寺方丈是其师兄。
赵家五虎皱眉,归元寺势力庞大,强者极多,此去不要出了意外影响了科举,不去又担心南山寺借故发难,同样带来极大麻烦,也可能波及科举大事。
赵元暗道,看来擂鼓台南宫适之死还是引起了南山寺的一些怀疑,可见这世上只要做了,总会被有心人找出来。
他一笑点头道:“好厉害,我怕了,不去行不行?”
小沙弥道:“既然你怕了,长老说了,只要你赔个罪,将那女子送回,一切就罢了!”
赵元哑然一笑,道:“你既然如此说,我倒要好好考虑是否要赔罪呢,不过此刻我无暇考虑,等我空闲你再来吧。”
小沙弥才知他戏耍,黑着脸离开。
实际上和西方教的过节也没那么容易化解,真的去了也没用,赵秦等当下也没什么话说。
到了中午又收到一份请柬,这份请柬是卫元嵩给出的。
“诚邀同州赵元赵世兄明日莅临南山桂香会!”
此时已是桂花满树的季节,南山的桂花又最为有名,山石园又是南山赏桂最佳之所。这处园子属于北周朝堂某位隐退大佬,和当朝关系紧密,又乐于结交文人雅士,每年举办桂香会,邀请长安青年俊彦及各地大儒参与。
山石园地方有限,为保证舒适,营造幽雅气氛,每年邀请人数有限,非特别突出人物难得邀请函。
这位卫元嵩和园主交往甚密,特地为赵元送了一份请柬。
赵秦等觉得少家主性格有些张扬,这种聚会又鱼龙混杂,不晓得会出什么危险,又有些犹豫不定。
“这邀请仅限一人,不如请卫先生多给几张,我等一齐见识一番?”赵本道。
“如此名流会受邀人数当然有限,你等不知如此盛会的等级,这样一张请柬在儒生眼中极为珍贵,你等不要为难卫先生,有一张就足见情义了!”赵元好笑道。
赵秦等也无理由多说。
此时又有人叩门,开了门却是王家公子王卓尔,他手里也拿了一份请柬。
“赵世兄,我父亲欲请世兄几个一同中秋晚宴!”王卓尔笑道。
赵元笑道:“王世兄,这个倒不巧了,我已经答应了人家,恐怕明日无法分身了,还请世兄代为多谢家主盛情了!”
王卓尔目光一溜看到赵元手上请柬,不由变色道:“赵兄手里的是南山桂香会的请柬?”
“正是。”
王卓尔大为惊讶,眼中划过嫉妒之色,道:“真恭喜世兄了,这南山盛会每年邀请人数极少,能去的都是长安极富盛名的惊艳人物,世兄真得人家看重!”
桂香会格局极高,非杰出人物不请。似王卓尔常年居住长安,从来未曾收到一份请柬。
他嫉妒热切,看样子最好赵元能将请柬转让给他去。
“是么?多谢世兄告知,却有一事想问王世兄,我家九姐何日会回来长安?”赵元皱眉道。
王卓尔目光一闪道:“这个,听说她和家兄还有一些琐事在老家还没处理完,恐怕还要些时日的。”
“如此,还请世兄转告世叔,我赵家有些话语要交代与我家九姐,还请转告一下。”赵元将请柬收起道。
王卓尔面露不悦道:“世兄,常言道,女子嫁入谁家门便为谁家人,何况又不是不回来,只是她和家兄有些事情,短期恐怕无法归来的。这些家父早已说过,世兄,何必催促?”
赵元淡淡道:“既然世兄如此说,那么改日我再和王世叔另外再谈。”
“如此告辞!”
王卓尔不悦离去。
“少家主,这王家什么意思?”赵秦不安道。
即使女子外嫁随人,但娘家来人要见一面还是合情合理的,何况九姐也习练武道,并非普通女子。不过王家也没说不给见。
“这里面恐怕有些缘故,不过无妨,文试之前定可见真章。”赵元淡淡道。
那三份请柬,南山寺那张属于意料之中,王家家主邀请中秋晚宴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意外的,倒是南山桂香会的邀请有些意外,按说这样的盛会,该请谁不请谁早就有所安排,请柬也该早于发下,想必是那卫元嵩临时多要了一张,这份情义不轻不重。
………………………………
第七章桂香会
9
桂香会既是卫元嵩的面子,自然与他同去为妥。赵元拜会卫元嵩,果然卫元嵩早有准备正在家里等着他。
见他到来哈哈一笑把臂上路。
“我等赵世兄久矣,今日得机一同赴会,幸甚!”
“多谢卫兄盛情,在下同样幸甚!”
“赵世兄秉性刚正不阿,气运隆盛,本届文举大有可为。”卫元嵩望着他百会上方赞道。
“卫兄谬赞,我哪里有什么大气运,不过大周盛事不参与一番可惜而已。”赵元淡笑道。
“赵世兄太过谦逊了!”卫元嵩嘿嘿笑道。
谈笑间飞速赶往山石园,穿行中赵元迈过一块顽石,忽觉眼前一黑差点栽倒,黑暗虚空之中一股黄气就在眼前忽然被人拖往远处,转眼不见踪影。他脸色顿时大变,他修行河洛多年,当然知道如此异状,分明是有人冥冥之中夺走了自己的一分气运,气运得失人有感应,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又或是应验在那一桩事情之上。
更令他惊疑的是,这气运之兆不同以往,先前气运有所不足,但气运还是源源不断而来,这是第一次气运主动离身,这是从来没有之兆头,难道大事尚未开始就要走败运了吗?
他心惊肉跳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心神,好在山林茂密又一直赶路彼此面目不太注意,卫元嵩也没有看出,但他忧虑也无法排除。
那桂花园位于南山顶,满是桂花树,清香弥漫整个山坡。
正是月圆之夜,赏月赏花正当时,文人雅士青年俊彦三三两两结伴而来。
卫元嵩笑道:“就是这里了。”
只见一座拱月门上书“山石园”三个字。里面亭台楼榭和婆娑的桂花树相映成趣,更有泉水潺潺流动,更富诗情画意。引泉至此其难可想而知,主人对此园没少废心思。
此地桂树相当粗壮,树冠奇大,年份至少也有数十年了。沿着小径过去就是山石园主阁。
山石园主人秦员外站在门口迎接,此老年逾古稀,却精神矍铄,神采非凡。
“欢迎白袍卫先生大驾光临,里边有请,不知这位是?”秦员外含笑看着赵元道。
“这位就是我之前说起的同州赵家赵元。”卫元嵩笑道。
“哦,赵家后起之秀,果然非凡,快快有请!”主人热情道。
赵元含笑抱拳,跟着卫元嵩上了二楼。
位置早已安排好,一些名流、权贵、学子已经到来,纷纷和相熟之人彼此闲聊。
赵元位置在一处角落。
卫元嵩抱歉笑道:“如此盛会,多有王公权贵,以及长安极为杰出人物出席,这个位置略偏僻,还请赵兄勿要在意。”
赵元微笑道:“这位置正合我意,哪里会怪卫兄,还要多谢卫兄带我来见识长安风流人物呢!”
“哈哈,好说!”卫元嵩笑道。
此刻楼里已经有了不少客人,彼此很多熟悉,各自打招呼,寒暄,颇为热闹。
片刻之后,门口小童唱道:“长安潘美到!”
一位青年满面春风带着一个小厮上了楼来,自有一分气度。
“那是直王爷的人!”卫元嵩含笑道。
赵元凝神细看,只见他气运虽旺,却还带有一丝煞气,要成就入阁机会还需要消除这丝煞气,否则即使科举上榜,日后还是有劫难,恐怕有性命之忧。
又过了一会儿,门口唱道:“宁州谢玉到!”
赵元微微一笑。
一位蓝袍身带佩剑的青年文士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他上得楼来一眼看到赵元,大喜道:“原来赵兄也在此,这一趟无论如何也不虚此行了!”
赵元笑道:“难得在长安见到故人,在下同样喜出望外。”
赵元二十年苦修之中有数次远游,其中一次遇见这位谢玉,这位谢玉文武双修,特别出身有些缘分,或为将来一大助力。
谢玉道:“赵兄能够参与,到让本次科举不至于太过无趣,这前两名看来你我二人也要厮杀一番了,哈哈哈!”
他狂放不羁,狷狂之气盛。
赵元笑道:“哈哈,谢兄客气了!我还等着拜读兄的佳作!”
谢玉哈哈一笑,打开手中折扇,道:“兄台,看看我这首短诗可还要得?”
他二人在此笑谈顿时惹得其他人直撇嘴,无名小辈太过狂傲了吧,当今多少惊才绝艳之辈,凭此二人也敢奢谈状元归属!
一会儿一位青年到来,器宇轩昂,相貌儒雅风流,手握纸扇,含笑和熟人打招呼。
这是丁原!
顿时引起轰动,长安纸贵的威名人物当今青年文人第一名人!
“果然名士风流!”谢玉看得喃喃道。
“怎么信心就没了?”赵元含笑揶揄道。
“嘿嘿,怎会?自然考场见真章,不见真章怎会认输?不过此子倒是我二人劲敌!”谢玉一笑道。
秦员外热情无比,亲自将丁原引入座位,并给众人介绍。
赵卓看去,此人气运极隆,该是将相大运,但紫气已过,显淡黑,像是人生高峰期已过。看他玉树临风的样子,不由喟叹,人生**谁人知晓。
再过片刻门口大哗,一个男子貌美远胜女子,一群俊男美女如痴如醉般拥着他来,如群星捧月一般。
“啊,这是独孤原!”立即有人尖叫道。他一落口,更多人尖叫。
赵元也耸然动容,这位可是大名人,才子风流,千古名人。
独孤原可是大美男,出生在一个鲜卑小部落的酋长之家,生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
他经常坐着马车在长安的街上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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