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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杀猪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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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儿,几年来跟随父亲走南闯北的她心性早已成熟,嗯,换谁摊上一个常常需要人照顾的“酒鬼”老爹,谁也都会早早的成熟起来的。。。
对于这么一桩好像开玩笑一样的婚约,李醉月心里是拒绝的,不能因为你是我爹,你说让我嫁我就嫁,麻蛋那小屁孩儿比老子小三岁哟!尤其是他很明显就是个弱鸡好嘛?老子的意中人那必须得是个盖世英雄!有朝一日,他会踩着七彩云霞来接我。。。咳咳、、跑偏了。。。
李醉月心中的呐喊和对爱情的幻想那无疑都是徒劳的,在这个时代的婚姻那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自由恋爱这种事。。。呵呵。。。。总之,没猜中开头的李醉月更没有猜到结局。
当年幼的李醉月试图用自己比侯德助大三岁的年纪向侯父侯母以及自己的亲爹委婉表达自己跟侯德助不是很合适的时候,这几位已经互称为“亲家”的大人眉开眼笑的一致认为“不碍事,不碍事,一点都不碍事!正所谓,女大三,抱金砖!小月月你不要害羞嘛。。。”
“抱你妹的金砖啊!我真是哔了狗了。。。还小月月。。神特么小月月。。。”心态爆炸的李醉月终于捂着脸败退了。。。可惜酒桌上的李玄和侯父侯母坚定的认为她是因为害羞而不是因为气愤,甚至李玄还把这事儿当成是笑料没事就要逗一逗自己的女儿。
也就是因为如此,自知已经无力回天的李醉月在无法向长辈大人们报复的情况下,弱鸡侯德助就成了她唯一的可报复对象。而侯德助三年来的苦难生涯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三年来侯父侯母对李醉月每天把侯德助按在地上摩擦摩擦这事儿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他们甚至认为男孩子天性顽劣,就该有这么一个严厉而又能持家的儿媳妇儿管着。。。这一度让李醉月怀疑侯德助到底不是这俩人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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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冤?不冤?
关于侯德助到底是不是侯赛雷亲生的这个问题,其实这三年来侯德助本人也很是怀疑。就在李醉月那边跟鱼饮水倾诉自己四年来的遭遇的时候,被分配到跟三个小胖子同乘一车的侯德助这会儿也正在跟刚认识的小伙伴讲述“弱鸡小屁孩儿自己的故事”。
就在当年侯德助第一次被李醉月以教他练功的名义暴揍了一顿后哭着向父母告状时,侯赛雷侯大人笑眯眯的抚摸着他的头告诉他:“还记得爹当年让你背的三字经嘛?有一句是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你还记不记得是什么意思啊?”
侯德助天真的以为这是父亲要考教他的学问,三字经千字文这种启蒙读物他四五岁的时候就能倒背如流了,十岁的侯德助现在都已经开始读春秋诗经了,侯父的问题怎么能难得到自己?于是侯德助很认真的回答道:“这句话的意思是一块美玉如果不经过精雕细琢就不可能成为一个精致的玉器。就好比人如果不认真学习,就永远不会懂得许多知识和道理。”
侯赛雷对儿子的回答回以了赞赏的目光,侯德助也欣然接受,然而接下来的对话就让年幼的侯德助开始怀疑人生了。“既然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那么我问你,你说小月月出手打了你。你告诉为父,她为什么要打你?她打你有什么理由么?”
“嗯,她说师父出去云游了,就由她来教导俺练武。她还说,光练架势木有用,还得实战才能把学到的剑法融会贯通。”侯德助不知道自己已经进了亲爹给他下的套,仍旧认真思考后才做出了回答。
“这就对了嘛,子曾经曰过,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我教过你的哦。”侯赛雷笑容未变,但这句话说出来不知怎的就让侯德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侯赛雷没理会儿子越发呆滞的眼神,仍旧摇头晃脑的说道“子还曾经曰过,温故而知新,你也懂的哦?”
侯德助茫然的点点头,这两句话他当然懂,论语嘛,七岁你教给我的啊!可这个跟我挨揍有啥关系?
侯赛雷笑而不语,似乎是希望儿子能自行领悟其中的意思?一旁的侯母却是见不得儿子被他爹戏弄,上前将侯德助揽在怀中。要说这侯母到底是大家闺秀,说起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儿啊,你爹的意思呢,是说你读书跟习武虽然做的事不同,但道理是一样的。你读书犯错的时候不也是要挨罚么?你背书背不过的时候不也是要抄书很多遍么?对不对?”
侯德助更蒙了,但母亲说的话他也听不出有什么不对,侯母问他对不对,他自然只能说“对!”
“所以啊,既然现在是小月月教你练武,那自然她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呗。都是一样的学习过程,只是练武的方式方法跟读书不一样罢了。”
侯母就这样给侯德助挨揍事件找到了一个看上去十分光明正大的理由,并且光找到这个理由还不算完,侯母接下来又从另外的角度诠释了儿子挨揍挨得对。
“还有啊,小月月现在是你师姐,可你俩有婚约啊,等你长大了就要娶她过门当媳妇儿的。这媳妇儿打丈夫几下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侯母一本正经的表示小月月老铁没毛病。未来婆婆给你手动点赞双击666。。。。
侯赛雷:“咳、咳、咳、”侯父听了媳妇的话本想假咳几声来提醒媳妇儿这么高深的道理暂时不要跟孩子讲,可随着侯母一记白眼过后就自觉的神游物外了。。。
而侯德助则用目瞪口呆诠释了什么叫“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打是亲,骂是爱。儿子啊,人家是女孩子,容易害羞嘛,其实这就是她表达他她喜欢你的一种方式罢了。你不要太在意其中的细节。”这是侯母最终为“李醉月殴打侯德助事件”做的盖棺定论。
要不是渐渐长大的侯德助三年来除了每天挨揍还从其他地方学到了很多道理。。。侯母的话他差点就信了!也正是明白了自己挨揍的原因好像并不像是母亲说的那回事儿后,侯德助就十分怀疑到底李醉月和自己谁才是爹娘亲生的?
“啧啧,我也觉得你肯定不是你爹娘亲生的!”这是大胖在马车上听完侯德助叙述的前因后果之后表达的看法。。
侯德助一脸悲催“是吧?恁也这样觉得对吧?这不是俺的错觉对吧?恁说,俺这三年的揍挨的是不是挺冤枉的?”哎呀,大胖老铁,知己啊。。。
“可是侯大哥,我觉得你娘说的好像也没错啊?我娘也经常对我爹又打又骂的。。。。”睡醒没多久的二胖则表达了不同的看法,顺便举出了实例。
“嘶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啊”大胖听了二胖话一琢磨也是有些动摇了,琢磨半天的大胖犹豫不决该支持哪方的论点,于是扭头问三胖:“三胖,你怎么看?”
靠着车厢迷迷糊糊快睡着的三胖被大胖这一问条件反射般的回道:“大哥,此事定有蹊跷。。。”
大胖:“嗯?你说啥?”
三胖:“呃,不好意思,串戏了。。。”
大胖“”二胖“”侯德助“”
三胖不好意思的挠着头,一脸歉意的看着三张布满黑线的小脸嘿嘿一笑,试图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侯德助却直接问道“三胖啊,恁就说俺跟俺师姐的事儿俺是不是挺冤的?”
“啊,冤!”三胖刚才迷糊的时候也听了个大概齐,此时侯德助发问,他便也说出自己的看法,可就在侯德助得到他的肯定后要抒发自己胸中沉冤得雪的感慨时,三胖又开口道“但也不算太冤。”
“呃。。。。嗯?”侯德助被三胖这句大喘气的话弄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大胖二胖倒是对三胖的说法很好奇“咦?三胖你咋想的,说来听听。”
于是三胖就扮出一副天桥底下算命的架势开口道:“侯大哥,先不论你师姐为什么打你,也不论你到底是不是你爹娘亲生的。我且问你,一开始你师姐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毫无还手之力?”
“嗯,木有错。”侯德助一捂脸,那段经历实在太悲惨,我不想去回忆。。。
“那现在呢?”三胖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追问道。
“现在?还是毫无还手之力。。。。”这种问题侯德助根本就不需要思考,开玩笑,知道什么叫熟能生巧么?那我师姐据说可是练剑的奇才!被这样的人打了三年,人家是越打越顺手好么?各种花式吊打有木有?我都不敢告诉你们她到底有多么凶残,我怕你们知道了以后会被她吓到怀疑人生。
“呃。。。”三胖被这个回答弄了个措手不及,喂,你这不按套路来啊。。。被人家打了三年你就算一次反抗都没成功过,那逃跑总也该成功过吧?
然而。。。“并没有,否则俺干嘛向你俩请教怎么联系身法步法的事?俺跟恁说,俺师姐那轻功。。。贼溜。。她还不教给俺。。”
三胖“”大胖“”二胖“”
面对三张挂满黑线的胖脸,侯德助的冤劲儿又上来了:“哎恁们瞅啥?俺跟恁们说,俺师姐曾经在武当山得过高人指点轻功!还学了武当派的独门轻功梯云纵。那家伙,上蹿下跳起来,简直要上天呐!别说俺跑不过她,就是恁们要跟她打起来,也不见得能跑得了哇。”
三胖已经不想说话了,翻了个白眼后就又往后靠了靠,还是消停睡觉吧。。。
二胖咂咂嘴若有所思的样子,这还是他头一次听说在“同龄人?”里有大胖和三胖也可能打不过的人。嗯,这就是没见过世面的表现。。。
而最后打破尴尬的还是大胖,大胖一脸没憋好笑的拍了拍侯德助的肩膀:“经你这么一说吧,我还真就觉得,你真是一点都不冤,活该你白让人家揍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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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这是何等的卧槽!?
就在陶桃带着人马一路急行奔往长治的这个夜里,任逍遥这边正带着人马在五台山边缘的一处山坳里打扫战场。
仅以现场的尸体数目来看,这一仗打的不是很惨烈,但也不是很轻松。任逍遥手下三百力士,二百缇骑,太原千户所里能打的除了必须留几个看家以外他全都带来了,然而这一次还是损失了数十人才把这处山寨拿下。就算锦衣卫本就不是攻城拔寨的战兵,可任逍遥在大同边军多年,指挥这么一场小规模战斗不说百战百胜那也是游刃有余。
如今伤亡居然这么大,任逍遥心里也是一片冰凉。。。这晋王府绝对是要搞一票大的啊,二百人不到守这么一个小破山寨,被人突袭居然也硬挺了半宿!谁要说这些人不是精锐战兵老子必定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钱老三,伤亡统计出来了么?”任逍遥看着不远处正在熊熊燃烧的一间屋子阴沉着脸问道。这屋子里是这山寨的几个头头,他们最后眼看突围无望,直接就一把火搞了个**。。
“回大人,力士死二十三人,重伤十六人,轻伤八十八人。”肩膀上裹着白布的钱老三这会儿也没心情贫嘴了,自打随任逍遥上任太原以来,这是第一次出现自己人扑街的事件,还一次扑了这么多。。。刚才要不是被人拉了一把钱老三自己估计都要追随洪武爷爷去了。
任逍遥咬了咬牙,鼻子里喷出一股长气后才又问道:“斩获如何?可有活口?”慈不掌兵的道理任逍遥十几年前就知道,这会儿他自然也更清楚自己这次的目的是要拿住证据来证明自己之前的推测。
不过这个问题一出来,钱老三顿时就有点尴尬了。。。“呃。。。大人。此役咱们阵斩一百四十二人,算上屋里**的那几个共一百四十八人。。。并。。并未拿到活口。。。”
“嗯?”任逍遥一听没抓到活口肺都快气炸了!麻蛋老子费了这么大劲还赔了二十多个兄弟的命进去,你特么跟老子说你们把人全干死了没留活口?没活口这让老子怎么搜集证据?没证据老子凭什么说晋王府涉嫌谋反?
钱老三面对任逍遥拧着脖子瞪向他的双眼羞愧的低下了头“大人,不是小的们不尽力。可这帮贼人一个个都是死士一般,好不容易围住几个想抓活的,他们竟然先一步就抹了自己的脖子。。。”
“哼。。”任逍遥知道钱老三所言非虚,不远处还熊熊燃烧着的屋子就足矣说明钱老三没撒谎,娘的也不知道这晋王府是从哪网罗了这么一帮人。不过既然活口没有,死物上总得留下点蛛丝马迹吧?
“王富贵说的那几个地方去看了么?”王富贵就是王良家的那个小衙役,这次能这么准确的摸到这伙人的窝点全靠了他带路。也正是他告诉了王良这伙人在这深山里打造军械,然后王良又告诉了任逍遥。这小衙役王富贵也就顺势被任逍遥征用当了锦衣卫。。。任逍遥口王富贵说的那几个地方其实就是打造军械的“车间”和“库房”。。
“老八已经带人去了,大人稍等片刻便能有人来回报。”钱老三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别看任逍遥刚才没训人,可那要吃人的眼神已经足够让钱老三明白千户大人现在火气很大,非常大。。。眼下既然大人不想跟他废话,那是最好。。。那是最好。。。。
钱老八嘴虽然跟他三哥一样碎,可办事还是挺利索的。钱老三话音没落多久,钱老八就带着王富贵来到了任逍遥面前:“大人,作坊都还在,工具也都俱全,可各个库房里却是十去九空了。。看痕迹刚搬走没多久。”
钱老八的回报其实任逍遥心中也是大概有数的,王富贵之前说的这山寨里守兵约有三五百人,民夫两千左右。可直到攻下山寨贼人尸首全算上也就不到一百五十人,所谓民夫更是连个影子都没看见。可见这伙人必然是已经转移了,要不是自己脚程快,估计就连这一百多人也见不着。。。
只不过心中明白是一回事,如今亲眼证实了果如自己猜测又是另一码事。起码这件事上任逍遥很不愿意证明自己预测的本事准到完全可以去天桥底下冒充算命的也不会被砸了招牌。。。。
但凡事都有两面性,如果真要是三五百人被任逍遥在这里堵个正着的话,任逍遥手里这点人别说攻下山寨了。。不被人借着地势一波反杀就算好的。。
“娘的。。”任逍遥终于忍不住骂了娘,同时也是松了一口气,一百多人就这么不好打了,他可不想把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拿去送了人头。。。不过一看钱老八那边欲言又止的模样任逍遥也是来气,这小子平时跟他哥俩人说相声一样话贼特么多,怎么今天这么老实?
“有话说,有屁放。”任逍遥心情不好,说话自然也就不好听。当然了,带兵的人跟手底下人说话也鲜有好听的。
钱老八被任逍遥横了一眼只是硬受了却没说话,开口的倒是一边拄着拐的王富贵:“大人,这寨子里剩下的是铠甲二百余套,属下在山寨后面发现了他们走时候留下的痕迹,看样子他们应该还没走远,刘副千户已经顺着他们车辙印记去追了。”
这王富贵伤还没好就被任逍遥抓了壮丁,小衙役却是一点怨言都没有。开玩笑,大难不死逃回来竟然还能被一个千户看上火线提拔当上锦衣卫,这特么就叫必有后福啊!身上这点小伤算个屁啊?一朝从无品无级的临时工陡然成为了呃。。。还是无品无级的临时工。。可特么这服务的单位不一样啊?县衙能跟锦衣卫比?这要不趁着机会赶紧立下点功劳证明一下自己然后顺势再转个正,混个正经国家公务员,那特么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嗯!?”哎哟卧槽?看来自己来的不算太晚啊?衔尾追杀这种事简直不要太爽啊。。任逍遥一下子来了精神,拍了拍王富贵的肩膀“好样的,这次要是能抓住大鱼。你是头功!”说完甩开大步高声招呼着手下:“老三带着富贵和一队人在这收拾,老八带上其余人跟我走!”
被王富贵的话给搞的很精神的任逍遥带着一票小弟就跟脱了缰的野狗一样紧跟刘温和二百缇骑的脚步就追了出去,一路狂奔到天亮的任逍遥在一处三岔路口遇上了正在踌躇不前的刘温。
“兄长为何在此逗留?”任逍遥不是很理解,眼下追击上去正好可将贼人一举拿下,为何刘温带着二百缇骑缺止步不前?
刘温沉着脸,右手在这三岔口一划拉算是指给任逍遥看,口中说道:“逍遥你看,这伙贼人留下的车辙明显是分了三个方向,只是看车辙每一处方向都像是大队人马。若是贸然追击只怕徒劳无功,我已派轻骑前去查探,只待探出那一路才是正主咱们再杀将过去。”
任逍遥顺着刘温的指向瞧了过去,每条路上的车轮脚步马蹄痕迹都还新鲜,看车辙深度都是负重不轻的样子,脚印也是密集,马蹄印却是稀少。
刘温带着二百缇骑在这停下一是为了等派出去的人查探清楚,二是为了让手下这帮杀才和战马都恢复恢复体力。这不能说错,谋定而后动嘛。只不过任逍遥还是很着急,这伙贼人能不能抓住活口那可是干系重大!可眼下他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无奈之下任逍遥也只好下令所有人一起在这路口暂且休息,等待刘温派出去的探马回来禀报。
然而临近午时,任逍遥和刘温等来的探马不光带回了消息。。。他们还从三个方向各带回来了几百人――正是之前榆次县和其他几个县里消失的民夫。。
“报,千户,副千户,前方贼人留下民夫逃窜去了,属下追至一处山口只见民夫不见贼人和车马。”嗯,三个探马的回报差不多都是这个模板。。。。
任逍遥和刘温面面相觑,麻蛋这伙人套路挺深啊?这特么一堆民夫加起来小两千人,这么大一个包袱甩过来,果然是特么想追都没法去追了。。。。任逍遥本来刚好转点的心情瞬间又阴云密布了。。。看着眼前把路塞的满满当当,一个个眼神好像在说“可算找到组织了”的民夫,任逍遥想骂街却不合适在这个时候骂街,只能心中无声的呐喊,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与此同时,心情跟任逍遥差不多的六子倒是直接对着黄图就骂了出来:“卧槽!?你再说一遍?”
黄图也是一脸的郁闷,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特么能有命回来就不错了,还怕再说一遍?于是黄图就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去往长治县城的路被贼人堵了,打得旗号是白莲教的。。。我试着冲阵可没冲过去,差点连命都搭里。。”
“卧槽!”六子又是大骂一声,此时此刻他找不到更好的词语来表达他心中的卧槽了。。。
陶桃脸色阴郁的听完黄图的话,心中也是焦急万分,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要不是碍于自己女人家的身份她也想像六子一样大吼一声“卧槽”。。。昨晚上刚知道长治那边情形不对,今天中午就连去长治的路都被人堵了?莫非长治县已经沦陷?卧槽!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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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百思不得其解
任逍遥带着一堆刚刚脱离苦海的民夫没法去追击贼寇,只能咬着牙安排人手将这些民夫都送回家去。不过这一趟行动虽说没能抓住贼寇,但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
首先,这次缴获了二百余套铠甲,阵斩逆贼一百多人,这是实打实的战功,虽然不大,但蚂蚁也是肉不是;其次,根据这些民夫讲述的半年来的遭遇来看,太原周边的几个县城里要么县令,要么主簿,要么县尉,或多或少的都参与了这次“征民夫事件”,由此可见,任逍遥怀疑这事件背后的操纵者是晋王府那是相当靠谱的,换成别人哪有能力指使得了这么多朝廷命官?
既然贼人抓不到,这些当官的总能抓到吧?我就不信这些官老爷们一个个也都视死如归!任逍遥忿恨的想着。当官儿的人都是个什么样子他太清楚了,任逍遥相信自己这一铲子下去绝对能起出萝卜带出泥。
“走,回太原!”抓那些当官儿的不用任逍遥亲自出面,他得回太原坐镇。眼下已经打草惊了蛇,他必须回去试探一下晋王府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之前赵阳说有个老太监临死前说晋王冤枉,是被儿子给坑了爹。。。任逍遥希望那是真的。
刘温将缇骑分成四队,分别扑向太谷、和顺,平定、寿阳四县,这也正是民夫们除了榆次县以外的来源地,四队缇骑的任务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四县的涉案人员捉拿归案并押解至太原,刘温自己则带着十个亲兵随任逍遥回转太原。而民夫们则由任逍遥手下的力士抽出一百人,分成五组将其送回家去。
“逍遥,你觉不觉得这伙反贼有点不对劲儿?”在任逍遥身侧策马而行的刘温皱着眉开了口,他始终觉得这次行动里面反贼的动向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当然不对劲儿,我要是有三百多这种死士一样的精兵。别说五百步骑,再来五百我也敢正面硬刚。那山寨的地势你也见了,只东西两个寨门,却都是居高临下,妥妥的易守难攻。”任逍遥漫不经心的说着,他脑子里这会儿想的是太原那边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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