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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棋魂开始-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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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世深山吗?原来如此,那是老夫孟浪了。”

    王修与这老者寒暄了片刻后,径自入舟内,打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又抬首问向船夫。

    “船家,我刚从深山出来,想顺水而下扬州,不知可否顺路?”

    扬州?老者听到这个地名,心头就是一紧,黯然失色。

    船夫摇头回答:“这却是不行,我们操舟吃饭的都有个章程,去那么远需要大船,我们这不行的,不过,我可捎带你去下方的乌鸦嘴,等明天白天我在带你往下游去,那就有大船了。”

    “哦,是这样啊,那好,不知船资多少,我手头没什么零钱,这有一金叶子,不知可能找的开。”王修随手掏出一叶薄薄的一片金叶子,足重约66克,是王修知道这次可能会穿越到古代世界特意准备的钱财。

    “这,客人这太贵重了,却是找不开啊。”船夫摇头拒绝,又道:“不如这样,这天色已晚,客人到乌鸦嘴后上岸,那有店家商铺,买卖一些吃食后换点碎银就好,你再送来就好,我不要你多,算上明天去下游的船钱给两钱银子就好。”

    王修也不知道这时代清朝的物钱,但却知道,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而一两白银等于十钱银子。一钱银子,约莫00文左右,差不多00块的样子。

    一两银子等于000块,十两等于万块。

    这金叶子等于6万多块在手呢。

    是以船夫完这话时,还与舟内另一个船夫眼神诡秘的对视了一眼,显然有了坏心思,一旁的老者瞧了个真切。

    这子刚出江湖,怎的没听过长辈财不露白的道理吗?老者微微皱了皱眉头。罢了,他下船后,且提醒他一下吧。

    一路顺水推舟下去,一路前行,很快已经是明月高悬之时,到了夜间,船停靠在了乌鸦嘴岸边。

    王修刚想下船时,只见那一对父女已摆出自家的酒菜,在船头饮对酌着,只听那老者道:

    “王修友既然不是出家人,若不嫌弃,我家女英琼煮了些水酒,不如也来喝一杯水酒如何。”

    王修想了想,点点头,爽朗笑道:“多谢老人家了,我却是要去镇上买些便服,换些碎银子呢。”

    英琼?

    王修完话,心头一震,难道是?李英琼?不会错了,这是清朝康熙年间,又是巫峡地带,是了,不是鹿鼎记,而是蜀山啊!

    王修心头念头急转。

    不行,这里不能开口问他身份,否则让两人有了戒心就麻烦了,还是先上岸再慢慢想想辞对策吧。

    这时舟船上的两个船夫已经上了岸,在夜色中还未走远,两人走到拐角处,脸色发狠:“这老头子多管闲事,似乎看出了什么,咱们要不要连他一块宰了?……”

    “再看看,再看看,那老头子不简单……好,那肥羊没听那老头的话,走,你跟上去,我去叫人,吃了这票肥羊。”

    “好,不知道这肥羊身上还有多少金叶子,居然出手这么豪绰。”

    王修下了船,上了岸,朝岸边镇上灯火光明处前去。

    船头上,老者看着王修的背影微微叹息了声:“这人露了钱财,这一上岸怕是要吃些苦头了,失了钱财都好,就怕没了性命。”

    “爹,那人不听劝也是没法嘛,也就是爹好心想要提醒他,他不听也怪不得别人了。”

    “英琼,爹只是不忍这年轻人受苦头……不对,他身上有功夫在身,不好,正因如此怕是要出人命。”老者是老江湖想的有些远,他想到正是王修有功夫在身,被人围上反抗之下,怕是有性命之忧。

    “英琼,你在船上等着,我去救他一救。”

    “是,爹。”

    且王修上了岸,找到一处酒家,吃了些饭食,换了银两,又到衣铺中买了两套中规中距的清代服装,又换了一双厚底布鞋。

    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处幽暗的巷子,一行五六人拿着刀棍,围上了王修,为首者正是两个船夫。

    王修脸上微冷,皱眉道:“船家,你这是要怎样。”

    为首的船夫脸色一横,举起手中的长刀道。

    “子,识相点,交出金叶子,留你一命。”

    另一边,且那老头上岸来,要去救一救王修,刚走上岸不久,远处树林中有一白衣人正远远而去,一路走着,一路唱着歌,声调清越,可裂金石。

    老头听到这歌声一楞:“这,这歌声……是三弟?”

    当下大声呼道:“可是三弟?!是我!”

    白衣人听到这声呼喊当下一惊,又尔一喜,飞快而来,两人一见面双双抱头而哭。

    “大哥,没想到居然能在此地碰上您,扬州一役,我听大哥已经化为异物,没想到居然能在异乡相逢啊……”

    “三弟且住,我上岸却是为了救人,谁曾想一时心善居然能让我碰到三弟你,走走走,先随我去救了那人再。”

    “是极,这人是你我兄弟相逢的契机,一定要救。”

    且这两老兄弟,快马加鞭的朝镇上急匆匆而去,忽然传来声音:

    “老人家,这是往哪里去啊,可要王某帮忙?”

    “噫?你没事?”老者道。

    王修呵呵笑道,冲着老者拱手道:“谢过老人家的关心了,那两船夫心中起了歹心我却是知道的,上岸前就感觉他们眼神不对,果不其然,在路上叫着人来围住了我,好一番打杀,解决了他们,这也好,他们起了歹心被我打晕了过去,我也省却了船钱了。”
………………………………

第3章 中原岂是满人物,一遇英云便化龙

    老者见王修无事,放下心来。

    “你无事就好,今日我与老友相逢,正是喜事一桩,小友来与我等一同喝杯水酒吧。”

    王修爽郎笑道:“长者请,不敢辞。”

    且说王修随着两人又回了船头,那老者的女儿英琼,还在船上煮酒,看到父亲归来,还带着两个人,微有些诧异,却没有多说话,坐在一旁不言语。

    “英琼,见过你周三叔。”老者对着女儿英琼说。

    女儿英琼听话,纳头便对白衣人一拜,白衣人受了半礼。

    “京城一别,谁想在此重逢!人物依旧,山河全非,怎不令人肠断呢!”

    “是啊,我也没曾想能再见到大哥,还有贤侄女,我看她满面英姿,果是将门之女,大哥的绝艺一定是有传人了。”

    “贤弟有所不知。愚兄因为略知武艺,所以闹得家败人亡。况且她一出世,她娘便随我死于乱军之中,十年来奔走逃亡,毫无安身之处。她老麻烦我,叫我教她武艺。我抱定庸人多厚福的主意,又加以这孩子两眼煞气太重,学会了武艺,将来必定多事。我的武艺也只中常,天下异人甚多,所学不精,反倒招出杀身之祸。愚兄只此一女,实在放心不下,所以一点也未传授于她。但愿将来招赘一个读书种子,送我归西,于愿足矣。”

    “话虽如此说,我看贤侄女相貌,决不能以丫角终老,将来再看吧。”

    女儿英琼听到这话,不禁眉头一头,脸上露出喜色,可又看了看她父亲,有几分幽怨,因为她父亲不教她武艺。

    王修不动声色,看到这些,心下却知道,她老父已经心若死灰,当年扬州之役已经打散了他的心气。

    “大哥此番入川,有何目的呢?”

    老头隐晦的看了一眼王修,心想这是个避于深山的人,应该无妨事,于是道:“国破家亡,气运如此,我还有什么目的呢,无非是来这远方避祸而已。”

    白衣人听这言,喜道:“我来到四川,已是三年了。我在峨眉后山,寻得了一个石洞,十分幽静,风景奇秀,我昨天才从山中赶回。此外我教了几个蒙童,我回来收拾收拾,预备前往后山石洞中隐居,今幸遇见了大哥。只是那里十分幽僻,人迹不到,猛兽甚多。你如不怕贤侄女害怕,我们三人一同前往隐居,以待时机。尊意如何?”

    老头听着高兴起来道:“如此甚好,但不知此地离那山多远?”

    “由旱路去,也不过**十里。你何不将船家开发,到我家中住上两天,同我从旱路走去?”

    “也好,只是,这船家今日被王修小兄弟教训打晕了过去,明天要是过来了,怕是有个麻烦,还是走陆路吧。”

    “也好,这样吧,明天你先去,我还有个约会,不能接你去,好在不算远,走陆路也就一天的路程,到了后,你到峨眉山前村,找蒙学周淳即可。大哥,我便在舍侯架便了”。

    说罢,这白衣人就要离去。

    王修知道这时不说,怕是就真的离别了,当下顿足沉吟一声,看向两人决定撒一个弥天大慌。

    “等等,两位。”

    王修顾作叹息的道:“哎,当年扬州之役,十日屠城,却不知故人死于蛮清屠刀之下的亡魂是否安息,不知两位可还记得?李宁,周琅,当年齐鲁三杰的豪气,现在看上去似乎丁点都无,只有两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了啊。”

    王修这话一出,老者与白衣人齐齐色变,当下神色大变,目有凶光杀气。

    “你,你是何人?怎知的我们身份。”

    “我?先别管是谁,李宁,周琅,我只问你们一句,还记得你们的兄弟杨达的仇吗?想让杨达的亡魂安息吗?想让当年死于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汉家子民们安息吗?”

    扬州十日,十日不封刀,嘉定三屠,三次大屠杀!

    不论是哪一个,这血,这恨,都堪比后世南京大屠杀,六十年后,中国人都忘不了,这两个又是当年的齐鲁三杰,这两个血性汉子,又怎么可能忘的了这血恨?

    只听这一言,那老者,不,应该说是李宁,李宁已经是老泪纵横,颤抖着肩膀。

    “忘?我到是想忘,倒却怎么都忘不了,当年扬州十日,我那可怜的二弟就是心存故国,被仇人所害,死在了屠刀之下,那些血,日日夜夜在脑海里,一日都忘不了。”

    周琅脸色也是煞白,显然也想起了不好的记忆。

    徐徐叹气着道。“忘不了,只是,只是故国已亡,物是人非,如今只剩下大哥与我,时时还要担心仇人与官府的追拿,尚不知能保全自身不能,哪里还能想别的。哎……”

    王修正色,面色一横,冷声道:“岂不闻自古以来,胡人入主中原无百年国运,当年蒙元入主中原,那般强势,不也在后来被乞丐和尚出身的朱重八硬生生的带着一群泥腿子打回了草原,开创了大明江山?”

    “如今不过是历史重演罢了,实不相瞒,我王修师从洞真派仙人洞阳真君,此番下山正是带着宿命,为了收拾旧河山,特意下山而来。”

    “临别前,家师洞阳真君曾有云:蛮清无道,即使入主中原也不得长久,未来十年内必生大乱,是以家师泄露天机,赠我批语:‘中原岂是满人物,一遇英云便化龙。’”

    “我此次下山正是要重走河山路,师法赵九重,朱重八之路。”

    “当年在扬州之役齐鲁三英之名,那时我虽未出山,也略有所闻,不知两位可否助我一臂之力,成就未来大业?!”

    宋太祖赵匡胤,又名赵九重,明太祖朱元璋,又名朱重八。

    说话间,王修霍然站起,站立船头,提起抱丹劲,神魂居于意识混沌海观想帝皇霸气,内在世界珠的力量波动,意念加持于外,一股无形的威严,类似于王霸之气一般显露于外,震撼了在场的李宁,周淳,还有年岁还小的少女李英琼。

    这就是所谓的自主开挂了。

    李宁与周淳这时听过后,双双怔立当场,半天说不出话。

    两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心若死灰的心里,这时忽然涌起了一股冲动。

    两人齐声喝道:

    “好!”“好!”

    在旁人看不到的视界里,王修的心中,王修内心擦了擦不存在虚汗,好嘛,还好这两人是凡人,在世界珠的力量催动下很好忽悠与影响神智,不像李英琼是前世九天魔女的转世……

    王修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李英琼,果然,虽然还未修行,更没有觉醒前世记忆,这时候却还是根本不受影响,只是一脸惊奇的看着父亲与周三叔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瞬间变了人似的答应了助王修成事。
………………………………

第4章 根据地与正名

    是以,在王修成功运用世界珠的力量忽悠了李宁周琅这两老头后,又过了些时日等到周琅处理完杂事俗事后,一行四人带着一大堆的行李一路兴冲冲的来到了峨眉山脚下。

    第二日开始,由王修出钱出金叶子,李宁负责买办三十人数月之用的家常物件,吃食,油盐酱醋,大米,酒肉等等。而周琅当了几年蒙学夫子,有学者文人气质,负责买办书籍,笔墨等等,放置于另租的院子里,暂时不动。

    搞定这些后,终于动身起来,四人一路前行,进入峨眉山,走过几条逼仄小道,避过一些游人旅客,渐渐山路小径越发难走,但是一路景色却是越发清奇,李英琼才十二三岁,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瞧的新奇,一路走来小脸有些微汗微红,还是兴致勃勃的说着有趣。

    “呀,爹,你看,那白云好漂亮。”

    “爹爹,你看,那有一只小猴子在看我们哩。”

    李宁没有出声,只是应声嗯了几下,反倒是周琅开口应道:“这地方,现在看是极美,上山时不见下雨光景,云雾很多,但到了山下必然是要下雨了,我们快行走,留些神,不然一失足可就粉身碎骨了。”

    王修也看的有趣,这算是第一次来峨眉山,这种如同踏足云雾中的感觉,确实有一种神仙之感,不过他这时没有想别的,心里却想的另一种事。

    这路这么难走,倒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界,这山中间还有云雾,任凭有千军万马上了山也徒呼奈何吧,不错,不错,勉强能做个根据地。

    一行人又是走上许久,来到一处奇怪的岩石面前,那是个全身苍黑的岩石,这岩有名,名叫舍身岩。

    再往前走,又到了一处名叫鬼见愁之地,周琅当下纵身一跃,轻功极俊,直接飞上了一株参天古柏,再而上,爬上山头,取出一截麻绳,将众人之类的行李拽了上去。

    当真是好生难走难寻之地,待众人都爬上去后,却见四处险峻,孤峰笔削,下临万丈深潭,英琼小妮子胆子颇大,这时也看的目眩心摇。

    待歇息片刻后,众人再次拿起行走,继续前行,又过了几个峭壁,终于到了目的地。

    来到一处山洞门首,洞门壁上,刻有字迹――漱石栖云。

    王修进洞一看,转了一圈,发现有石室四间,三间卧室,当下嘀嘀咕咕了一句:“只有四间房,做为根据地,却是小了些。”

    “根据地?什么是根据地啊?王修大哥。”李英琼妹子正拿着行李往石洞里摆放,这时听到这话,略有些好奇的问到。

    自从十数日前,遇到王修这人,自家爹爹像是变了人似的,和那位刚认的周三叔鞍前马后在王修手下,居然答应了要做那造反之事。

    李英琼心思灵慧,自是瞧出了自家爹爹一些不对,似是被人魅惑一般,但是,看到爹爹的神色却在一天天变好,有了目标后,往日那悲春伤秋的叹息更是少了太多,眼中也有神了,说话也硬郎了些,李英琼觉得,这样也不错,总比看着爹爹整日叹息伤神日渐衰老的好。

    是以这些时日过去,李英琼经常找王修说话,一来二去间就熟络了起来,也没了之前的戒备。

    “英琼,说了多少骗了,要叫公子,怎的不听?公子日后是我等首领,万金之躯,不能怠慢了。”李宁这时听到自家丫头说话随意,纠正道。

    那一日王修用世界珠的力量影响魅惑了这两人后,这两人开始是想叫王修为主公的,王修听着感觉不对,说是名不正言不顺,还没有什么基业,叫什么公子?凭白生分了许多。

    几番纠正下来,还是学识最高的周琅定名了叫公子,即不生分,又不**份。

    “呵呵,无妨,无妨,英琼妹子天真烂漫,最是可爱,我也挺喜欢她的,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

    “至于根据地啊,恩,这样吧,老李,你去把老周叫来,今天到了地界了,正好开一开会,理一理思绪,顺便也统一下思想,说明下什么是根据地,什么是革命,未来的路该如何规划,人嘛,要有目标,才能踏实,充实,才有干劲,虚浮的说什么造反,别说别人了,我看啊,就连英琼妹子都不相信呢。”

    “是,公子,稍等,我去叫三弟。”李宁点了点头,转身叫人去了。

    而李英琼也若有所思了起来,人,要有目标,才能踏实,充实吗?……是呢,爹爹现在这样子就很好,往日那个天天悲春伤秋的爹爹,太难受了,为了爹爹,我李英琼就是造反又有什么不行的?

    等周琅到齐后,四人来到石室中间,却是一个石制方桌,摆着四个石凳,周琅文化最高,知道的礼仪也多,当下站起身来道。

    “公子是我等首领,请坐东方上坐,我等居于南北,至于英琼,你先出去吧。”

    李英琼听着这话,眉头一皱,开口道:“爹,三叔,你们要开什么造反的会,英琼也想听听。”

    李宁脸色一皱,喝斥着:“说个什么浑话,咱们这谈的是要造反的事,你是个小女子,听着有何用……”

    “等等。”王修一听这话,站了起来。

    “老李,老周,你们说的这两句话,却有三个错处,我却是要说一说,以后,也请两位莫要再犯,可否听我一言?”

    “是,公子请说。”李宁和周琅两人对视了一下,眼神微微晦涩的闪了闪。

    王修心知,这时要放大招,要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出来,不如此,不能收获真心,最重要的是拉李英琼入场。

    当下,他竖起一根手指道。

    “首先第一点是正名,老李说,我们接下来要开的会是造反的事,这是第一个错误。”

    “这?……”李宁老脸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但是一旁的周琅不动声色的微微示意摇了摇头。

    王修国术至境修为,自从现实里自我封印之事过后,心中执念散去,念头通达,如今已达见神不坏之境,神魂更是与血丹相融,日转纯阳,离化阳神之日不远,五感敏锐非常,自是看的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

    心中细语:“果然,世界珠的影响人心的力量,第一次用在两个人身上,还是未来两个关键主角的父亲身上,过了这么些天,如今效力已经近无了。”
………………………………

第5章 正位与元首

    “这两天这两人已经察觉不对了,只是他们心中对当年扬州之事确实心中不甘,即使发觉不对劲了,一方面是忌惮于自己的未知影响人心的手段,另一方面也还是下意识的想听听自己怎么说,怎么办,怎么做……若说的有道理,有前途,有搞头,自然是听命于下,俯首称臣,真正的收获两个属下,若是说不出个道理来,怕是要刀剑加身了。”

    “这压力有点大啊,这里毕竟是蜀山世界,不是寻常普通的历史世界。”

    “不过,也是这样,才够刺激,有搞头。”

    “呵呵?造反?我这可不是造反,我这是革命啊,学老祖宗,还有太祖前辈的经验在身,若还不能忽悠你们两个清初土著,我还不如回现实装逼画漫画写小说呢。”

    以上种种念头,在心头瞬闪而过,听听王修开始说话了。

    “为什么要说这个错呢?那时因为我们接下来要谈的大事,不是造反!是革命!”

    “革命?”周琅听着这词,不知怎么的心中一惊,一旁的李宁似有同感,李英琼一双灵慧之眼更是炯炯有神。

    “不错,所谓名不正言不顺,蛮清无道,我等是华夏汉家子民,是为了反抗无道,是为了拿回我们自家的大好山河,怎能说是造反?什么是造反?那些草头王,野心家,企图当皇帝的叛乱,那才叫造反,我们这是革命!”

    “什么是革命?!革天之命!蛮清为胡人苗裔,一时得享天命,入主中原,显然这是错的,这是老天错了,我等就要革了这命,鼎革了这蛮清!”

    “是极,好极,这是革命。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公子说的没错,我等这是革命,不是造反!是革命!”周琅连声急呼,脸色通红。

    “有理有理,公子说的有理,是我错了,我们要谈的不是造反的事,而是革命的事。”

    周琅与李宁对视一眼,革命这一词一出,立时挠到了他们痒处,他们当然知道什么是革命。

    李宁文化不低,能在江上吟出‘那堪故国回首月明中!如此江山……’这样的话的人,显然不是什么没文化的大老粗。

    而周琅能在村镇中当蒙学老夫子,没有秀才以上的功底是无法服众教学的。

    所以他们都知道革命这一词,轻易的接受了这个正名。

    革命,很多人以为这是近代民国时才有的词,但不是。

    革命,革天之命。

    《周易・革卦・彖传》:“天地革而四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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