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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棋魂开始-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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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啊，还是尽量少来些好，我想再过个一年半载，这孩子更大更懂事些，就明白你的难处了。”
“哦？真的？那太好了，哎，这孩子以前发高烧，智力比普通孩子要差一些，没想到练国术后，好了这么多，看来那些人说的没错，这国术确实……”
话说到这时，汪宏国的声音断了，过了一会才又出现。
“……那个何婶，我知道了，以后你多照看着，哎，今天也让你看笑话了。”
“哪里哪里，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汪先生您也不容易啊。”
“汪秀啊，我看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早晚会原谅您的。”
“哎，是，我知道，他妈妈就是这种性格，但是我……我真的对不起他娘俩啊……呜呜……”
再听下去，都听到汪宏国一些哽咽声了。
王修摇摇头，连忙转移五感的注意力。
“以后还是尽量少接触汪宏国了，这种悲惨单亲少年与父亲的爱与恨事情，我碰多了，真受不了，关键还是这身体里的情绪总会影响我，让我也有些难受了。”
“或者想法子，下次好好解决掉这事。”
“红尘情爱，当真是磨人心。”
“集中精力练我的国术，琢磨我的武道，才是正事。”
………………………………
第41章 气运笼罩
原身汪秀家长里短的事情，王修打定了主意不去主动招惹，接下来的时间，他的重心是放在这一场国术定品赛上。
他定心熟练着体内初通的暗劲，一点一滴的适应掌控身体中初生的暗劲力度。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第一轮淘汰赛已经结束，一共154位胜者进级到第二轮淘汰赛，这一天没有再进行比赛，而是由这154位选手依次上台在密封的箱子里抽取自己的号码，两两相对，决定着第二轮淘汰赛的成员对决顺序。
王修抽到了个好号码，108号，是个颇为吉利的数字，而且很靠后，能让他有更多的时间熟悉初生的暗劲，还有趁着这点时间摸清前面106位选手的基本实力。
在这一轮淘汰赛结束后，将决定出77位精英选手，他们中每一个都将是未来的对手，毕竟那武者证书名额只有20个。
能挺过第二轮淘汰赛的相信再没有一个是弱者，能挺过第一次淘汰赛，或许有运气成分，毕竟300多号人里有大半是来‘一日游’的，纯粹是体验气氛，或者涨涨经验而已，明劲二三品的数不胜数，最差的甚至有几个明劲一品的国术生。
所以第一轮有不少运气不错，明劲两三品的人碰到比他更差的一品国术生，幸运的进入第二轮比赛，但也仅此而已了。
幸运这东西，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在武者世界，实力永远是最基本的。
第二轮淘汰赛，不出意外的话，所有暗劲四品以下的选手全部都会淘汰，包括张韵，郑雨这样已经有暗劲四品的优秀国术生都普遍不被人看好。
而像昨日带给大家颇深印象的中二少年汪秀更是如此了。
王修自然是明白普罗大众的心思的，国术生不耐打是过去两年长久下的经验，很少有国术生挺过第三轮淘汰赛的，这不是只有南市才发生的事情，而是放在全国都是如此。
过去两年，高中部国术生都还在打基础，能打才奇怪了，有那么一两天妖孽的例子出现，仔细一查，不是有背景，就是有师承，根本不能算是好例子。
所以说，常规情况下，不被人看好并不奇怪。
王修明白这个道理，张韵，郑雨，乃至他们身后的导师洪天，周东也都是如此，都憋着一口气，想要为国术生正名。
这也不是孤例，这是全国所有高中部国术生们三年来一直在心中蕴藏的心思。
他们相信，今年，国术生实行第三年，一定会有国术生正名他们自己，也证明他们自己，这也将不是孤例，而他们想要做的就是成为南市的那一两个正名！
“上台吧！相信自己，全力以赴，张韵，汪秀，你们都是好样的，无论胜败，你们能挺到第二轮淘汰赛，就足以说明很多，不必勉强，也不必自谦。”
第三天，第二轮淘汰赛的开始，洪天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给两人打气着，而其他国术生也都来了，在身后以眼神支持着二人。
张韵噗嗤一笑，咧嘴道：“洪师，你这话向谁学的？真不像是你会想出来的话。”
洪天尴尬的道：“这中高中部的刘主任教我的，他说这样说会很有味道，能激励你们，难道不行吗？”
“呵呵呵呵……行是行，但是由您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娘的，我也觉得不对劲，照我说啊，我就一句话，不要怂，就是干，打出形意拳的气势来，谁胜谁负无所谓，别丢了武者的气势就成。”
“对对对，就是这种啊，听这种话，我呀，安心好多了。”
张韵笑嘻嘻的回答着，一边又看向一直闭目养神的汪秀道：“汪秀，你说是不是？”
王修睁开眼，瞅了眼擂台，淡定的道：“我一定会拿到武者证书。”
“你才明劲三品，怎么可能呢？我暗劲四品都没有把握。”
王修沉默不答，又闭上了眼睛。
洪天看着王修，感觉到眼前这少年似乎又变强了一些，他心头微怔，难道，这小子又有突破了？不可能吧，国术突破可没有那么简单的。
“……接下来，有请87号选手张韵与88号选手吕雷！”擂台上主持人唤出了张韵的名字。
“到我了！洪师，我会全力以赴的。”张韵认真的看着依旧闭目的汪秀。
你不回答，是想说，要有必胜的决心，来参加国术定品赛，才不辜负国术生之名，对吗？
汪秀，想不到，我这个一中国术首席生还不如你这个学弟的信念来的坚定。
好吧，就让你们看看，我张韵的实力！
如果王修些时知道张韵的小心思，一定会说，你脑补的太多了。
山呼海啸的声音再次响起，并且比之前更加强烈。
第一轮淘汰赛下，只有三名国术生进入第二轮，这唯三的国术生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弱势群体，此时自然而然的被大半观众们下意识的关注起来，毕竟同情与支持弱势群体是群众的惯性，而且国术生们更都是半大的孩子。
此时见到第二轮淘汰赛下的第一位国术生出场，都内心脑补着张韵可能惨败下台的凄凉结果，一个个都下意识的将这份同情喊了出来。
“一中张韵！一中张韵！”
“张韵加油！张韵加油！”
“小姑娘不用怕，我们都支持你，好好打！”
“输了也无妨，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远着呢。”
“加油，加油！！！”
张韵似乎感受到了这种来自群众的热情，胸膛里满是激情与热血，她忽然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众望所归的期待与支持，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
似乎浑身的力量都更强大，更得心应手起来。
“噫……”台下闭目的王修又睁开眼来，在他的视角下，发现体育馆上方比昨日要凝实很多的巨大气运团，忽然在众人的喊叫支持影响下，投射出一股细小的气运，笼罩在张韵的身上。
这是笼罩，而不是融入，或者说可以理解为暂定性的气运加持，而不是像昨天那样真正的气运入体。
………………………………
第42章 太极雷云手吕雷
王修若有所思着。
“气运的力量，还会受到观众的影响，这大概就是现实竞技类比赛的所谓主场优势。”
站在现实角度上看，很多人都认为是心理因素，但在王修超凡目光的视角下，却看到了另一个深奥层次上的影响力。
“这气运的力量，在关键的时候如果能发挥作用，就能最后一根稻草的成果……但是……还有许多事情无法理解……这力量，能影响到超凡力量吗？能影响物质世界吗？”
“还有，以前我不曾看到过气运的显形，现在能看到，到底是因为我境界的提升，还是因为这世间超凡力量出现的原因后才显化而出的？”
“不，不对，气运之说古今中外皆有之……”
“无风不起浪啊……这们玄乎的事情，就算是我也有些……”
“我倒要看看，这张韵能不能在气运的加持下胜过这场，胜过后，又能不能再进一步，或者那团加持的气运会不会被完全融入……”
站在擂台上，张韵此时感觉自己完全沉静了下来，她感觉自己忽然达到洪师曾说过的武者心若冰清，无畏无惧的武者战斗状态。
在这种状态下，她觉得自己能超常发挥出120％的实力！
张韵此时信心十足，深吸气，吐息，原地站立不动，等待着对手的出现。
当88号选手吕雷出现到擂台后，台下的王修忽然脸色古怪起来。
“我当真是看不懂了，这气运加持似乎没什么卵用啊，你要是真有气运，就不该碰到这个人，你明明有气运加持了，可之前运气却不好，抽到了这个人……暗劲巅峰，气息圆润，这不正是即将突破化劲的门槛上嘛？这是少数几个绝稳赢到最后的选手，论实力比那个明面上是化劲高手，实际是隐藏了丹劲境界的人要差太多，但也比其他人强太多了。”
“换作我上，此时都要费不小力气才能赢，张韵的话……可惜了，你还太嫩了。”
“结果已经注定，除非此时气运滔天，那气运团全都加持在张韵身上，让这吕雷忽然在擂台上暗伤爆发，走火入魔，不然是不可能胜的。”
事实按照王修预想的方式走了下去。
一分钟后，张韵与吕雷对话结束，正式开打。
张韵娇喝一声，气力沉凝，双手直插劈去，双锋贯耳！
形意虎行步虎跃而去，打向敌人。
擂台下的洪天也不得不承认张韵的起手攻击极为完美，力，气，势，行，招都不像是一个普通国术生能打出来的，寻常的暗劲武者面对这起手攻击非要避其锋芒不可。
可那擂台上的吕雷却是不慌不忙，眼眸森冷，双手张开，一划，一挪，太极搬拦式，一个轮转，轻轻松松的将张韵的攻击化去，并且脚步跟进，一锤而去。
嘭！恍若雷击而去，一拳锤在张韵后背上。
擂台上的张韵直觉得浑身不受控制的一抖一颤，散了架，当场一口血喷出，瘫软在地。
吕雷面色不变，越过倒地的张韵离去，走时，他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小姑娘你的形意拳架精纯，可惜太嫩，实战太弱，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武者的世界，暂时还不是你能进来的。”
擂台线外，为首的裁判韩云落皱着眉走过来，不客气的开口道：
“吕雷，你下手太重了，你太极雷云手的名声就是这么来的吗？她还是个孩子，至于如此嘛？”
吕雷见着韩云落到来，微躬身拱手，道：“见过韩师傅，您是前辈，应该看出来，我已经留手，不然她不会只吐口血，脊椎移位这种小事，回去养两天就好。”
“你呀，她再怎么说也是南市一中的学生……”
“总好比让她以为武者的世界就是过家家来的好吧？”
“你……几年前太极门被普通人羞辱的事情我知道影响你太极门太多，但你这手段下去，只会让人以为太极门太酷烈霸道了。”
“哼！总好比寻常凡夫都认为我太极门是街头巷尾练养生拳的软脚虾来的好！”
“而且武者的世界，您应该懂，虽然大势极好，但真正的武者世界，就是这般残酷！弱肉强食，胜者为王，别把武者当成明星一样，还要演戏不成？”
“太极拳是清净无为，意境高远的拳法，你这样做并不好。”
“太极拳确实是清净无为，意境高远，但我太极雷门可不是！！”
“狗屁的清净无为，真要清净无为，练什么拳，当什么武者！去当道士和尚好了！武者谁不是非死即残的打出来的？现在这样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事情就决定了谁能是武者了？笑话！”
“当年就是因为要清净无为，才让我太极门蒙羞的事情发生，还没人出来澄清证明，就是因为这事，我师父当年被气的气血冲脑，暗伤暴发早死了两年，若不是如此，我师傅定然能挺到现在的武者盛世！”
“就差两年，两年啊！”
“我答应过师父要发扬光大我太极雷门，说到做到，我不出手则罢，出手就要见血，要么我的血，要么别人的血，没有例外！”
“好了，韩师傅，我尊你是前辈才说这么多，快宣布结果吧，这等为凡夫瞩目，像猴子一样被人看的场面我不想多呆一秒钟。”
“她应该谢谢我才对，让她知道武者的惨烈，提前几年明白武者的真正意义，总好比日后被人轻易打死要好的多。”
“看在太极雷门陈老爷子生前的面子上，我不与你多计较，只是还是要忠告你一句，现在是太平盛世，太霸道了，你太极雷门长久不了，你吕雷更活不了多久……胜者是！88号吕雷！”
韩云落举起吕雷的手臂大声宣布着。
“多谢韩师傅的忠告，我吕雷自有分寸。”
嗖！一道身影从擂台下急射而上。
洪天面色极为愤怒的来到张韵身前，抱起她，看着她那双微微有些失神的眼睛，心头一阵心疼，这孩子今天受大罪了，心头火起。
………………………………
第43章 顾忌的争吵
“吕雷，你太过份了！”
“怎么？南派神意流形意门的血虎洪天，现在就想我在这擂台上搭把手吗？听说五年前你血虎被人打成了废虎，后来背靠向国家才用灵药把伤治好，现在是想逞逞你血虎的威风了？”吕雷面色不变冷眼看去，嘲讽着道。
洪天听这话，血气已经往脑门冲，青筋暴起，几欲动手。
韩云落脸色顿时更黑了。
“都给我住嘴！”
“不要在擂台上闹事，现在还在直播着，事情闹大了，不管是你吕雷的太极雷门还是洪天你背后的神意流形意门，都无法承受代价！”
“哼！等着吕雷，两年后你会后悔的，张韵会找回场子的，她会拜我师父为师，成为我的小师妹。”
洪天抱着张韵走下台去，压制着怒火低声道。
“那没问题，只要到时你这未来的小师妹不怕被我打死就好。”
吕雷面色依旧不变，寒霜依旧，头也不回的走下擂台。
擂台上发生的事当真是兔起鹘落，短短五分钟的时间，一众观众瞧的目不暇接，大多数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前一刻那个长的俊俏英气的小姑娘上台，下一秒，被那位大多数人连名字都没太听清的三十多岁面色冷煞的吕雷给一拳锤趴下了，那一口血喷出来后，震的好多人都懵了。
秒杀？
这就是国术比斗？一秒见胜负？
前面几回不是还看他们打的来来回回有声有色的，了不起被打倒在地而已，真吐血的可只有眼前这一例，而且还发生的那么快。
之后裁判韩云落出现宣布胜利者是吕雷，没等众人反应时，洪天就像会轻功似的一脸怒气的蹭蹭的跳到了擂台上，眼看要和那个胜利者吕雷要打起来了，没等发生，又都不欢而散而去。
而正直播拍摄的画面，此时没有聚焦，所以大多数人都不清楚几人在擂台上的说话与表情。
这也是提前就被上面关照过的，该聚焦的就聚焦，不该聚焦的……都懂的，不论是公家的还是私营的娱乐公司都提前得到警告了，没人会犯傻。
所以在场的观众都懵了一会，随后只能窃窃思语的讨论起来。
“好家伙，那个叫吕什么的是练太极的吧，怎么那么厉害，一拳就把那小姑娘打倒了，还吐了好大一口血。”
“那一中的女娃娃还是个孩子啊，那个大人也不知道让着点，还这么狠，真是太过分了，她那个导师都上去了，看来是气的不轻。”
“你们懂个屁！这才叫真正的武者比斗，是要见血的，要不是国家上面都看着的，搞不好命都没了。”
“哎呀呀……这，这也太血腥了些吧。”
“练武嘛都是这样，不受几回伤哪能练出真功夫。”
“就是，放里，被打死都不奇怪，没看过电影吗？那啥霍元甲那时比武时都要签生死契的。”
“危险，太危险了，我家那孩子还想着去当国术生呢，我看不行，这太危险了。”
“你别瞎扯，那不同，国术生是国术生以后为国家效力的，这是国术定品赛是面对全国的，要我说这都好多了哇，你是没见外国的那些拳赛，擂台上带着拳套打死人的都不少见，还有些地下黑拳什么的……”
“可别说嘛，我前两天翻墙上网，国外的这样比赛比这狠的多了，真有被打死的，只是国内被屏蔽了，不容易看到。”
“行了，行了，咱们来这不就瞧热闹的吗，扯那些干什么，没死人就好。”
“只是可惜了那小姑娘了，身手也不差啊，被个有真功夫的人一拳打趴下了。”
“没错，那男的是有真功夫啊，还是练的太极，我以前总以为太极都是软趴趴老头子练的呢，没想到还有这威力。”
且说洪天满是怒容的抱着张韵回到擂台下，一路抱着去了医疗室，包括宁雅汪秀等一众国术生也都跟了过去，被一位五十多岁的似乎也有真功夫在身的老中医接手治疗，正骨，张韵昏睡了过去，却是没有生命危险。
洪天这才又领着国术生们回了赛场。
洪天一脸寒霜不说话，一众国术生也闷声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汪秀，后面的比赛要难了，这吕雷开了下重手的头，后面的人都会认真起来，你要小心。”
王修沉默的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国术本就不是擂台表演的，真正的比斗是非死即伤，只是之前一直没人敢下重手，所有人都有顾忌，现在有人开了头，后面的话，那些有真功夫和实战经验的都不敢再留手了。
王修对这种情况倒不觉得什么，或者说早有心理准备，从今年的国术定品赛报名人数爆增的情况就能看出，国术界里那些隐忍了好久的人都要下场了。
国术生的制度是国家制衡国术界的手笔，是为了控制国术界的安稳，有识之士自然也都瞧的出，这两年一直在试探着上面的底限，两年多过去，很多人都明白了上面的底限，不死人就没问题，至少明面上不能死人，而后又更默契的要告诉人，国术不能是什么人都能练的。
一方面是国家也不想全民皆武，另一方面，国术界的人也不想让更多的无知老百姓都要当国术生，还有很多人是想告诉普通大众，练国术的门槛没有想像中那么低。
资质，根骨，资源，财富，眼界，毅力，魄力，甚至是国术本就很残酷的风险。
这一步步，一条条，都将绝大多数平民，普通人，都筛选下去。
或许没有仙侠修真里那般修仙艰难，百万中无一，但确实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至少是进不去真正的国术里世界。
要进来的话，你要有底气，要有心性，要有见血的魄力，毅力，甚至有可能在未来的某场比武中被打死的风险。
所以一方面国家放开了限制，又加入了限制，而民间国术界，同样是想要出头逞威风，又不想太过出头……
这是个很矛盾的事情，只有极少数人能明白，且还要很久后才能明白里面的道道来。
………………………………
第44章 终极目标！撕裂五维！
回到体育馆的选手席上，王修一直在抬头看天，似乎是在发呆，但只有他知道，他在观察着那气运团，也在看着更深层的东西。
张韵与吕雷的比武还没开始时，王修就注意到了两人身上笼罩的气运，张韵是纯粹的白色，而吕雷却是一身赤色，甚至还有点血红。
那头顶上的气运团加持了张韵，也加持了他，但不同的是张韵身上是笼罩气运，而吕雷身上的，却是刚一加持上，就有小半数被彻底融合，或者说吞噬在身上。
特别是张韵被一拳打的吐血趴下时，她头顶上被笼罩的气运瞬间被撕裂大半没入吕雷身上，且渐渐被吕雷身上本就有的赤红色气运团给融入进去。
“胜者为王嘛……胜一次，那临时加持的气运就会被胜者夺走，融入自身。”
“不，似乎没有这么简单，应该还有一些类似于本运的东西，比如张韵和吕雷本身就有的国术实力，这应该就是本运的组成部分。”
“只是，我暂时还看不清这些。”
王修的双眸死死的盯向吕雷的头顶微微起伏的赤红色气运团，想要透入本质看清里面是什么。
半响，王修忽然自嘲的笑了笑。
“气运这东西，可不是力量，但却是力量的某种显化，而武者的气运，更应该是武力的某种外在显化，境界越高，武力越强，那本运就会越强，再怎么神奇也逃脱不了能量守衡定律。”
“或许有以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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