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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痴为念-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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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身体就已经自然而直接的做出了闪避的决定。而一旦闪避开始,由于不是自己思维做出的反应,而是潜意识身体的直接反应,带来一种一切都脱离控制的感觉,心下更加慌乱,别说抵挡了,就连躲避的时候都渐渐力不从心。那么说来,必须要克服兵刃临身时的恐惧感,不说什么冷静以对,至少做到不能慌张躲避,才能谈得上考虑该怎么应对。要等到能够从容应对以后,才谈得上考虑用什么方法应对,是不是合理,有没有更简单,更直接的应对方式。这一切有个前提――不要怕。
想清楚了这些,黄清月松了口气,看起来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很简单不是吗!
一丝自得的微笑还没来得及在嘴角绽放,黄清月突然傻眼了。是的,他想到一个致命的问题:“如何才能做到不怕?”这种先天的胆识问题,靠后天的努力是很难克服的。有些人先天利刃加身而脸色不变,那自然就会有些人成为反面,比如说黄清月。这还不是最致命的问题,如果能有一种安全的方式能有效的锻炼胆量,那么慢慢去做也就是了。问题的关键是黄清月找不到一种安全的方式来提高自己的胆量,一旦安全了,必然就没什么效果。一个让人痛苦的悖论。
于是黄清月憔悴了,焦虑了,甚至于有些愤怒了。苦思多时,还是不得要领,只剩下最笨的办法了,说穿了,还是一个字:“练!”在实践中练到自己不怕,毕竟,一旦见得多了,自然就不怕了。
说穿了这就是个心理障碍的问题,没有一朝顿悟的可能,就只好选择反复不断的磨练。按照玄幻小说的说法,这就叫心魔,就是心里的一个结,不容逃避。积极的面对还有成功的可能,逃避只能死路一条。
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找到了克服的方法。黄清月放下心来,叫来楼下的侍女,用了些饭菜,再洗漱一番,其间问了一下,已经过去五天了。黄清月恍然大悟,心说:“怪不得老是在书中看见别入入定啊,闭关啊,一呆就是十几二十天的,长的还有半年一年的,感情这个东西不全是虚构的啊,一旦沉溺进去了,确实没什么时间概念。”吩咐侍女通知下杨薇每天早上继续,黄清月便上床睡觉了。虽然外面天都还没黑,已经顾不得了(不然换你你试试,别说五天,估计不到三天你就得趴下)。
寒风呼啸着吹过天际,卷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一夜之间,给天地穿上洁白的外衣。应该是下过大雪的缘故,本就清新的空气显得越发清新起来,吸一口,沁人心脾。
这样的一个早晨是让人愉悦的。就是带着这样的情绪,杨薇走出了房门,带着对“就五天时间,黄清月能做些什么?”的疑惑,杨薇走进了黄清月的小院。
拐过花草隔出的一条小径,在一片素白的天地间,首先映入杨薇眼帘的,是黄清月所居住的两层小楼的楼顶屋脊上,站着一个人。一身月白的衣衫,宽袍大袖。头发在头顶简单地挽了个发髻,两鬓和脑后还有很多长发随意地披散着,连同衣角一起随着寒风轻拂。这个人面带着柔柔的微笑,双眼专注地望着东北方向,眼神平和,仿佛对杨薇的到来毫不知情。虽然他没有流露出过多的表情,但是在杨薇的眼里,包括在两个侍女的眼里,那是思念,是清淡如水,却浓烈地让人窒息的相思。杨薇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仅仅凭借简单的眼神和表情,连言语都没有,就能直接打动自己的心,如果以前有人告诉她,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杨薇肯定把唾沫吐这人脸上,以此表示自己的不屑。但是此情此景,却然杨薇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了,并泛起一圈圈涟漪。虽然知道这份相思不属于自己,但是不妨碍杨薇由此想到自己的心事,于是一时间,杨薇双眼迷离,有些痴了。
那个站在屋顶眺望的男人,就是黄清月。当太阳彻底跃出地平线,把壮丽而洁白的山河染成一片金灿灿的颜色时,黄清月回过头,转身跃下屋脊,来到杨薇面前笑说:“多日不见,杨姑娘气色看起来很不错。”
这一声惊醒了杨薇渐渐泛起的花痴,回过神来,面前一张温和的笑脸,双眼灿若星辰,正注视着自己。杨薇忍不住面色微红,有些羞涩地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想到:“自己是谁啊?刺玫瑰杨薇啊。来干什么啊?监工兼验收者啊。我羞涩个什么劲啊。”于是对刚才自己的无能反应感到愤怒的杨薇,用不太好的语气说:“不劳黄公子费心了。我们还是来看看你的成果吧。”
黄清月闻言苦笑着揉了揉鼻子,只好说:“好吧,我们可以开始了。”然后和杨薇大眼瞪小眼地站在院子里,却无人动作。一番沉默后,杨薇忍不住对黄清月连连使眼色,黄清月却不明所以,用“你想说什么?”的眼神回望杨薇。终于杨薇忍不住了,责问黄清月:“你就穿这一身练功吗?”
黄清月有些疑惑,反问到:“怎么?有规定这一身衣服不能穿来练功吗?”
杨薇无语,只好解释:“练功的衣服短小合身,可以更方便用力,方便辗转腾挪。而且练功服在关键的要害部位加装了具有一定保护功能的垫片。所以我认为黄公子还是去换身衣服吧。”
黄清月点点头,说:“这样啊~~~~~还是不用了。我穿着这一身衣服感觉很自在,心情很舒畅,不想换回来。而且我不喜欢拘束的感觉。不但今天不换,以后我也不换。”
看着对面黄清月虽然微笑,却坚定的眼神,杨薇打消了继续劝说的念头,心中想:“看来需要让事实教育一下这个自大狂,他才会乖乖的配合。”于是也不多言,退出几步,一摆手中的峨嵋刺,说:“黄公子,小心了。”便抢身进前,两把峨嵋刺摆出一个可以进教科书的标准的一攻一守姿势,直取黄清月胸膛。在快要临近黄清月时,右脚尖轻巧地一点地面,身形曼妙地扭动一下,突兀地出现在黄清月右手边,一支峨嵋刺泛着寒光笼罩黄清月整个右边上半身,另一支峨嵋刺微微后收,如同攻击前毒蛇微收的头颅,不动则以,一动就是石破天惊的一击。
在杨薇抢攻的时候,黄清月已经做好了准备,并且调动心念力全开,可以说杨薇的一举一动都在黄清月感知之中,包括她藏于左手的那记狠手,黄清月也知道是指向自己的右边太阳穴,并且两只手上的峨嵋刺都看似招式用老,实际上都藏有不止2,3种变化。贸然出手,只能落入陷阱。
看出来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一回事。黄清月需要控制着自己身体,至于东躲西窜,就没功夫去分析该用什么样的招式还击,只能木讷讷地站在原地,在峨嵋刺临近太阳穴的同时,闭上了眼睛。
峨嵋刺的尖端轻轻的触碰着黄清月的太阳穴停了下来,黄清月能清晰的感觉到金属的寒意,靠近尖端的皮肤寒毛都竖了起来。但是这不能说明黄清月很狼狈,因为那一点点竖起的寒毛,相比黄清月全身青筋暴起,并且还一跳一跳的,实在是不值一提。
杨薇大感惊讶。首先是惊讶于黄清月居然没有像以往那样,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连蹦带跳地躲开;其次惊讶于,黄清月那一脸的狰狞,咬牙切齿地样子像是要拼命。出于关心,杨薇问到:“黄公子,你没事吧?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黄清月呆呆地看着地面,情绪渐渐平静,一种喜悦开始爬上眉头,忍不住对杨薇笑道:“我很好,好久没这么好过了。谢谢。”他的喜悦实在是有些道理的,刚才那无意识的一次闭眼,让黄清月发现,这就是个视觉的问题。在心念力的作用下,黄清月的眼力简直不要太好,那种眼睁睁看着兵刃加身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比3d还3d,于是引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闭上眼睛的时候,思维冲击来的没有这么猛烈,只在心中形成一个清晰的感知,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至少可以进行一些情景预判,和出招的思考。这一发现就是黄清月喜悦的理由,虽然不睁眼始终是不行的,但是可以先闭着眼练习,等身体逐渐形成一些本能以后,再睁眼不迟。
杨薇觉得面前的黄清月有了些变化,说不上来的变化。不过这个女人一直以来有个最大的好处,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再去想。现实也没功夫让她去想,因为黄清月微笑这对她说:“再来吧。我想到一种方法,觉得可以试一试。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停,只管进攻就是了。”
说罢退后两步,温和地注视着杨薇。杨薇对这种情况明显估计不足,有些发蒙,不过没关系,向来听教听话的杨薇还是没有迟疑,挺着峨嵋刺就上,那是招招致命,奔着死手就来。
黄清月在杨薇出手的的一瞬间就闭上了双眼,面孔平和。感知中,杨薇这次明显的轻敌了,招式之间极不连贯,连惯常预留的用以应变的后招变化都没有准备。所以根本不需要去思考什么对敌策略,待得峨嵋刺来到自己面门前,一支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一夹,看上去雷霆般的攻势竭然而止。
没有人看见黄清月是怎么出手的,那两根指头凭空就这么出现在那里,仿佛天生就一直在那里一样(好眼熟的话)。两指之间夹着杨薇的峨嵋刺尖端,纹丝不动,磐石般坚固。
黄清月睁开眼睛,看着杨薇笑了笑,很干净的笑,不带有一丝得意或者炫耀的意思(他不敢),然后在杨薇反应过来以前,松开了手。他知道,杨薇的性子比较要强,要是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估计这个女人会恼羞成怒。女人一旦愤怒,那是相当不可理喻的,何况杨薇这种从小没吃什么亏,又有一身高明的功夫,不可理喻起来,一定比普通的女人更难以应付。
杨薇在一愣神之后,脸色变得难看了。也可以理解,在杨薇想来,从来没有人能够就用两根指头就制住了自己的(估计田通这类人可以,但是显然人家不会这么干),显得太过于轻松了,太蔑视自己了。虽然面前这个男人笑得很好看,很真诚,但是都不能阻止自己要狠狠教训他一番的念头。
于是泼辣的进攻很快就开始了,这次的杨薇不留余地,不讲情面。前招攻势犀利狠毒,后招变化多端,神出鬼没。在黄清月身周布下了一片寒光,如同附骨之蛆,粘上了就不退,不弄死你,也要揭下你一块皮来。
再来看黄清月这边,虽然还是手忙脚乱,但是左支右挡之间竟然一步不退,牢牢地钉在原地。黄清月感知中,峨嵋刺的每一次进击,每一种变化都了然于胸,不管她的峨嵋刺在自己面前画出多么玄妙的线条,感知不会去考虑你这招叫做羚羊挂角还是黑虎掏心,只会把这把峨嵋刺将从什么时间,以什么角度,用什么样的速度,攻击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这一类的信息呈现给黄清月。虽然现在的黄清月大脑被这一类激增的信息所淹没,来不及做出反应,但是好歹还是没有死机,即便做不到有条不紊的反击,但是凭借抓麻雀练就的敏捷身手,还是可以抵挡的。
这下杨薇就觉得不好玩了。不管她自己的峨嵋刺攻向黄清月的什么部位,总是被一只手或拨或拍或弹,打击在峨嵋刺的侧面,让自己的攻击落空。自己两把峨嵋刺同时上,黄清月就两只手同时上,还是把自己的所有杀招都封出了身体周边。
杨薇不管是不留后招的全力抢攻,还是诱敌深入的后招绵绵,黄清月都不为所动,只管挡开了事(介个~~~~~~现阶段他也只能挡啊)。这让杨薇分外的挫败,精心准备的很多自己赖以成名的步步杀机、招招连环,都没能让面前的人有一点变化,只要是能伤害到他身体的,统统击偏,伤害不到的虚招,哪怕离他要害再近,都不做理会~~~~~~~~~杨薇伤心了,进而出离愤怒了,从来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一仗。就好像一个性感**的女人,穿着最勾魂夺魄的衣服,化着最妖艳的妆,声儿娇,眼儿媚,对着自己中意的男人发骚,谁知道这个男人却是个天阉,还有比这个更让人挫败的吗?有!那就是这个男人从头到尾看都不看这个女人一眼,连眼都不睁!带入现在这个场景,杨薇就是那个发骚的女人,黄清月就是那个天阉男。
。。。
………………………………
第三十三章
越想越气的杨薇一个纵身,退后几步,拉开一段距离,身体微微下沉前倾,双手峨嵋刺一支在前,尖端直指黄清月,稳如泰山;另一支横向摆在胸口,并伴随着微微晃动,你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这种晃动的频率和呼吸的频率是一致的。杨薇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嘴中呼出的白气也越来越浓,连带着身体晃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说起来很慢,其实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杨薇就做好了调整,只见她闭上双眼,口中最后吐出一股凝而不散的雾气,远达数米,然后睁开双眼,神光爆射,一种滔天的气势猛扑黄清月,然后杨薇身形动了,却不是直线,曼妙的身躯踏着一种奇异的步伐,划过一条玄奥的弧线,峨嵋刺尖端带着撕裂空气产生的“嘶嘶”声,义无反顾地刺向黄清月。
早以感觉不妙的黄清月维持不住闭眼观心的状态,在杨薇涌起滔天气势的时候,就骇然睁开双眼,正好看见杨薇奋力向前的身影。心境已乱的黄清月哪里还顾得上许多,感知告诉他四周都被杨薇那把横向的峨嵋刺封锁了,不想硬拼伤害到杨薇,就只能退后。于是黄清月嘴中发出“嗷”的一声怪叫,纵身急退,和杨薇前进的速度拼了个旗鼓相当,就是摆脱不了。还好黄清月吸取了上次破庙中和赵光交手的经验,没有退直线,而是转着弯的退,但是杨薇此时变身成一颗带自锁定功能的**,无论黄清月往哪里跑,始终不离不弃的跟着,活像个任劳任怨的小媳妇。
被逼的上窜下跳的黄清月没有办法,破口大骂:“你个疯婆娘,玩什么命啊?”杨薇听到“疯婆娘”三个字,越发恼火,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续而突然一片煞白,速度激增,眨眼来到黄清月面前,避无可避。
黄清月用一种颤抖而怪异的声线,带着哭腔喊了一句:“你赖皮~~~~”然后身躯突然诡异的一折,几乎和地面平行~~~~~好一招铁板桥,避过了当前的攻击!接下来的懒驴打滚也使得为妙为俏~~~~~是的,你没看错,就是懒驴打滚,通俗的说就是满地打滚,避过了杨薇后续的攻击。然后连滚带爬窜出几丈远,彻底离开了杨薇的攻击范围。
脱离危险的黄清月跳起身来,那里还有一丝形象可言,身上沾满了雪花,头发衣衫乱作一团,气喘吁吁,愤愤然看着杨薇,骂道:“你想要我的命吗?”这是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杨薇面如金纸,气息散乱,眼神都迷离着,听见黄清月的骂声,茫然的回过头看着黄清月,嘴唇蠕动了一下,憋出几个字:“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然后仰头便倒。黄清月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在杨薇身躯亲吻大地之前把她接到怀中,口中大喊:“喂,疯婆娘,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啊~~~~~嘿,我说,千万别闭眼啊!给老子睁开听见没有?”一边用力摇晃着杨薇,一边对站在一个角落已经看傻了的侍女说:“看毛线啊?快去叫人啊!一个找大夫,一个找总镖头去~~~~~快!快!快!敢不敢跑起来?用走的是几个意思?”情急之下,一串前世用语喷薄而出。两个娇俏的侍女虽然听不大明白,但是不妨碍她们了解到事情的紧急,在连声的催促中,终于马力全开,全速而去。
突然黄清月感到腰间被什么尖锐的物体抵住了,低头一看,是杨薇手中的峨嵋刺。再顺着峨嵋刺向上一看,握在杨薇手中。再顺着手向上一看,杨薇睁着美丽的大眼睛,虽然掩饰不住的疲惫憔悴,但是此刻却充满了欢喜,会说话的眼睛对黄清月传递着这样一种信息:“小子!还是被我抓住了把?你是跑不掉的!怎么样?人家厉害吧?”黄清月除了苦笑还能干什么呢?
杨薇的闺房不像黄清月想象的那样充满了暴力的因子,从颜色到布局,无不说明杨薇的内心深处,还是小女人的心态。
房中的床上,躺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杨薇,从陷入昏迷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还没有醒来。田通坐在床边,面带焦虑的看着自己的养女,沉默不语。
大夫已经诊过脉了,说是脱力,需要静养。但是没见过谁脱个力脱了一天的,而且从田通严肃的表情来看,这事儿小不了。
就在黄清月开始有些自责的时候,随着一声轻微的**,躺在床上的杨薇缓缓睁开了眼睛。田通终于如释重负地送了口气,关切的询问了一番杨薇现在的感受,确定没什么大碍,只是感觉很疲劳,很没有精神,还伴随着有些恶心。田通温言安慰了杨薇几句,黄清月也不失时机的再杨薇旁边说:“杨姑娘,好好休息。保证过不了几天,你就又会变回那个生龙活虎的女中豪杰。”顿了顿,揉了揉鼻子接着说:“那个~~~~~~~那天算你赢了。”说着还伸出了大拇指,以示强调。
杨薇毫不客气,迷人的眼睛微微弯起,露出黄清月从来没有见过的柔柔的笑,眼神却极其肯定地看了看黄清月,一副:“本来就是我赢了,你不承认也不行。”的样子。
田通打断了两人眉来眼去,用上了严父的语气,对杨薇说:“你这段时间就不需要再干别的了,唯一的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什么时候完全无碍了,什么时候才能四处走动。现在你的活动场所只有这附近几处小楼,不能跑远了,更不要说和人交手。听见了吗?”
“哦!”杨薇弱弱地答道:“听见了。”眼睛里充满了委屈。
田通对这种委屈的样子视而不见,想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处理类似的情况了,直接对贴身服侍杨薇的侍女说:“你们可要看好了小姐,要是小姐在养伤其间再出什么问题,唯你们是问。”
在两个侍女怯生生的回答中,田通招呼黄清月一声。两人下了楼,一路漫步向外行去。路上田通仔细询问了当天发生的一切,然后沉默不语。直到出了杨薇居住的院落,田通却没有回去,径直走向黄清月的居住地。
黄清月一看这个架势,明显有话要说啊,也就老老实实跟在田通身后。来到黄清月小楼楼下的静室中,待到侍女奉上香茶,退出门外,管好房门,田通才叹息一声,有些苍凉地对黄清月说:“薇儿~~~~总算是挺了过来,生命已然无忧。只是恐怕~~~~~~一生的成就到此为止了,将来难以寸进。”
黄清月闻言大吃一惊,问到:“有这么严重吗?”
“有”田通斩钉截铁:“这就是伤及根本的后果。”
见黄清月一脸的茫然,田通细细解释到:“你的情况特殊,暂时不予评价。只说我们这类武者,按部就班一路行来,难道就真的没有捷径可走吗?其实是有的。为什么有捷径却没人去走呢?就是因为会伤及根本,太过于得不偿失。”
说到这里,田通抬起头,眼神幽幽地看着天花板,用一种苍凉的语气说:“我们武者,最高的目标就是达到绝顶。不是因为绝顶的风光无限,而是绝顶只是下一步的基础。这个下一步,才是古往今来令无数天才绝艳之辈甘心为之折腰的崇高理想――绝顶之上。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境界,会不会连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同?没有人知道。甚至于在很久以前,已经有人开始放弃了,仅仅把绝顶之上当成了传说。可是一代武神高明却以自己的行动告诉大家,绝顶之后,路还没完,而且完全超出了大家的想象。整个沉寂多时的武林再次沸腾了起来,这才出现了这2,300年间百花争艳的武林盛况。”
黄清月静静地听着,从一个绝顶的嘴中听到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东西,其实带着一个绝顶独特的视角,所以黄清月不想浪费一个字。
“我以前对你说过,”田通把头转向黄清月:“不要小看精神力,它有你想象不到的好处。”
黄清月微微点头,表示确实听到过田通如此说。
“那就让我来告诉老弟,精神力对于一个绝顶意味着什么。”说到这里,田通表情变得严肃:“绝顶之所以强于其他所有绝顶之下,不在于他们内力多么强大,不在于他们招式多么精妙,只在于他们会使用精神力。哪怕是最粗浅的精神力使用方式,都是其他人等所无法想象的。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一剑向你刺来,你可以挡,可以躲,还可以对攻。但是如果我这一剑带上了精神,你就会觉得挡无可挡,躲无处躲,哪怕这一剑要不了你的命,你也胆气俱丧,不死奈何?而其他人攻你,他的所有招式变化,内力强弱,一切的一切都处于你的绝对监控之下,这简直就是在作弊啊。”
说到这里,田通又叹了口气,羡慕地看了看黄清月,说:“但是人是先天就具备精神力,还是后天得来的,没有前人的论述可以借鉴。我们后人只能通过自己刻苦的训练,终日生死的拼杀,再加上强大的运势,才可能诞生出精神力。老弟这方面实在是得天独厚,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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