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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痴为念-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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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力量用到了空处,杨薇一时之间胸口有些憋闷,而且还伴随着全身无力。暗叹一声。杨薇放弃了抵抗,知道就算这一时的失力极其短暂,但是落在了黄清月手里,要是他想杀自己的话,十个自己都死了五双了,再加上,只要黄清月握着自己脚踝的手不松开,旋转的力道不停止,自己就永远没有可能重新聚集起力量,这一段时期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典型写照。
果然。当黄清月不再对杨薇施加旋转的力量之后。李明山已经躺在那边的地上,而刘显还刚刚从高高的空中向下跌落,而自己已经被黄清月轻轻放了下来。
杨薇一时有些失神,以前的黄清月也有能力在极短的时间里解决自己三人。但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描淡写。这么不带一丝烟火气。看起来就是从原地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刘显就像风筝一样高高飞向了天空。接着黄清月原地转了两圈,左手和右手分别向两人探了出来,即没有迅疾的风声。又没有玄奥的轨迹,就是这么简简单单、平平常常地探了过来,然后两人就倒下了,其间连挣扎一下,给黄清月添加一点麻烦都做不到。
想到这里,杨薇有些不信邪,在加上无论如何,此时黄清月那张和煦的笑脸都那么的嘲讽(介个真的是误会啊),所以杨薇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峨嵋刺,一下朝黄清月刺来,“反正我也伤不了你,就当是泄愤吧。”杨薇心中如是想。
看着杨薇倔强的眼神,黄清月忍不住暗自摇头,想到:“这个要强的有些过了,连承认失败的勇气都没有,可见人确实不能自小就顺风顺水一路过来。前世的那些挫折教育还是挺靠谱的。”心中转着这些完全不相干的念头,黄清月手中可没有闲着,竖起一根手指,在峨嵋刺的尖端轻轻一抹,就让那只峨嵋刺改变了方向,然后整只手向前一探,直至杨薇手握的峨嵋刺根部,一拨杨薇手腕儿,同时平伸的手掌猛的向上弓了一下,正好敲击在杨薇手持峨嵋刺的受力点上。
杨薇感觉一股大力涌来,峨嵋刺自己脱手飞了出去,手上想使劲握住峨嵋刺,但是又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二十来年不离身的峨嵋刺飞了出去,“哆”的一声钉在高大的房梁上。
四周安静极了,连空气中都充满了诡异的因子,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看着杨薇,而杨薇又目不转睛盯着房梁上,那根尾部还在微微颤动的峨嵋刺。田通等人看着杨薇,是因为对杨薇的了解,知道这样的事情,对争强好胜了一辈子的杨薇来说,打击有多大;而黄清月也目不转睛看着杨薇,是因为黄清月明显感觉到了杨薇此时与平日是多么的不同,甚至于可以感觉到,杨薇此时思绪有多么混乱。
要说还是江湖儿女洒脱,要是换成一个书香门第培养出来的弱质女流,可能就像林黛玉一样,钻到牛角尖里,此后终日郁郁寡欢,日渐消瘦,然后吐血而亡。杨薇就没有这样,眼神变幻不定一阵之后,逐渐明亮起来,眼角唇边渐渐绽开一丝微笑,那种发自内心的、解开心结之后的微笑,然后长出了一口气,看着黄清月,认认真真的道了声谢,最后转过头来,迎着田通关切的目光笑着说:“多日来,让爹爹担心了。女儿如今想通了,只觉得浑身轻松,今后不会再让爹爹担惊受怕了。”
田通喜形于色,放生大笑,连连说着:“好!好!好!”很是激动了一番,于是一时兴起(可能还要加上一时技痒),提出也要和黄清月切磋一番。黄清月自然答应,他也想验证一下自己领悟的太极对绝顶高手有没有效力。
两人在场中站定,田通双目神光俨然,罢出一个起手式,对黄清月说:“老弟,放马过来吧。”看似很放松,其实田通心中还是很紧张的,毕竟刚才黄清月的所施展的武学,田通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所以完全不像往日里和同门切磋时的轻松写意,已经需要先摆好姿势了。
黄清月笑笑说:“还是老哥哥先攻吧。这套武学益静不益动。”
田通本来正有此意,黄清月的提议正中下怀,于是也不推辞,力运全身。而且通过刚才黄清月好李明山等人的交手,田通看出,这套武学,极其善于借力,所以田通还将内力凝练起来,尽量避免发散而被黄清月借走。做好一切准备的田通一步步向着黄清月走去,脚下的方砖从最开始的脚印在青石山逐渐加深,到快靠近黄清月时,这些脚印又逐渐淡去。但是弥漫在田通身周的威势却越来越浓。
黄清月也没了对阵李明山等人的时的轻松,眼神渐渐凝重起来。破天荒的没有垂手站在原地。而是摆出了太极的起手式。双手缓缓伸在身前。
田通到了和黄清月只有两臂的距离时,缓缓说到:“老弟,小心了!”话音一落,风雷炸裂般一拳就直轰黄清月胸口。黄清月右手和左手一画。掌心隔空相对。双掌之间一股气流旋转起来。然后左右手相互呼应着搭上了田通的手腕。同时右腿微微后退半步,身体也向右后方斜了过去,这就是准备卸了田通拳上的力道。
但是黄清月双手一搭上田通手腕。就发现田通这汇集全身劲力的一拳,其实力量引而不发,一丝一毫的力量黄清月都借不到。黄清月心中大骇,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遇见过,果然绝顶高手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
心中的心理活动并没有影响到黄清月手上的动作,现今的黄清月已经逐渐具备了一个绝顶高手的素质,最起码,遇事不乱已经能够做到了。所以黄清月退后的右腿提起,反而往前一步踏出,身体却扭曲起来靠向了田通身侧,同时双手改借为引,将田通澎湃的内力包括他的身体,一起引向了一边。
田通本来引而不发的内力来到黄清月身前以后,发现黄清月果然无法借力伤人,正在暗喜。刚刚准备将这股内力爆发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力量被拉偏了,最不可思议的是,不光是力量很难集中到拳头的前方,而且整个身体都被一种绵软但是坚韧的力量挤得偏移了起来。
于是田通和黄清月同时收手退后了两步,彼此都重新估计了一下对方的实力,再次战成了一团。
这次杨薇发现,黄清月和田通的交手,和上一次相比,完全掉了个个儿。上次是黄清月围着田通一阵拳打脚踢,打得飞沙走石,却始终攻不破田通的防御,看似打的热闹,其实都是白费力气。而这一次,却变成了田通围着黄清月上下翻飞,拳脚相加,却并没有能攻破黄清月的防御圈。所有在杨薇看来,除了硬碰硬的对抗,已经别无其他选择的攻击,一到了黄清月面前,都被化解了,不是黄清月诡异的滑步移动到田通攻击的死角,或者是志在必得的一击,被黄清月连拉带扯分到了一旁。
一边的李明山等人看得目瞪口呆,连口水都几乎流了下来,纷纷在心中对自己说:“看来平时总镖头确实是很照顾我们了,要是拿出现在一半的实力和我们过招,我们连一招都接不下来。你看那一层层波浪般起伏的手指,每一下都是力如千钧,那一记记带着风雷声的重拳,带着击碎空气的爆响,如同天崩地裂。”
刘显突然对李明山说:“我突然有种感觉,黄清月这套武学将会颠覆整个武林。仅仅凭借这套武学,黄清月就能位列宗师。而且,我能看出来,黄清月后力极其强劲,将来超越总镖头只是时间的问题。”
李明山若有所思点点头,用一种梦呓般的语气说:“是啊,谁能想到呢。我们何其的幸运,能够亲眼目睹一代绝顶的诞生。”
李明山这句话其实说的有些大了,黄清月还不能称之为绝顶高手,只能说他的攻击力、防御力和速度身形都不输于绝顶高手,但是他没有绝顶高手的显著标志――带着强烈精神的攻击。
可能是田通都不能长时间使力量高度凝练,在杨薇等人的亲眼目睹下,黄清月突然抓住了田通的一次失误,终于借到了田通的一丝力量。就这一丝力量也就够了,黄清月粘上就不放,将这一丝力量牢牢掌握在手里,或拉或扯,严重的干扰了田通的节奏。终于,田通范了和李明山一样的错误,急于夺回控制权的田通,在收力时过于急躁,被黄清月借着田通自己的力量。画了半个圆,全数奉还在田通的胸口,然后揉身而上,双手左右画圈,带着田通踉踉跄跄跌跌撞撞,至此,田通在黄清月面前,基本上就算是失去了还手之力了。
好一个田通,大风大浪闯了出来,多少次都和阎罗王打了照面。还是活了出来。这一切的经验,都在这个关键时刻,化作了自救的动力。只见田通身躯急速摆动起来,而且越来越急。让黄清月控制起来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然后拼着被黄清月伤了一下。双臂一震,手指朝四面八方急速荡击,震散了黄清月布下的层层劲力。抽身急退,在地上踩出一连串儿的脚印,一直到墙边才算将黄清月施加在身上的力道化解干净。田通嘴角挂着苦笑,心说:“往日都是我自豪于自己那种层层叠叠的劲力,一浪接一浪,将敌人彻底埋没。现在轮到我自己品尝自己发出的劲力了,果然是难受的紧。”
黄清月站在远处没有继续攻击,因为他知道,绝顶高手有可能因为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武学被压制在下风,但是永远不要低估一位绝顶高手拼命的反扑,那一定是非常危险的。
“怎么样?老哥哥评价一下这套武学吧。”黄清月也急待从一个正真的高手嘴里,听见对太极的评价。
田通沉默片刻,叹息一声,说:“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然后面对杨薇等人的追问,说到:“告诉你们是没有用的。这套武学重意不重式,领悟不到内在的精华,和你们说再多都没用。”黄清月在一边连连点头,也说到:“就是这个意思,让我自己说我也是说不清楚的。”
发现杨薇等人有些失望,田通安慰他们说:“这是一套以弱胜强的绝技,可以颠覆现今的武林,可以让一个二流高手,在完全融会贯通以后,毫无悬念地打败一流巅峰。”说罢又摇摇头,接着说:“可能就是因为此举太过逆天,所以其实这套武学不具备大面积推广的可能。因为学习这套武学的人,需要极其强大的天赋,过人的领悟力。这种人,万中无一啊。”
那次试招过后,这件事儿就算暂时告一段落了,黄清月生活又一次陷入了平静。
每天在屋脊上等待日出,任凭浓烈的思恋萦绕在心间。然后在院子里舒展四肢打上一套拳,动作越发行云流水,挥洒自然。最后在写写画画或者试制新茶之间,思考一下有没有新的力量使用方式,能够更高效、更快捷、更凝练,或者琢磨一下精神力的提高可能性。
多日以后的一个清晨,黄清月看着天边那轮红日,心中喃喃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啊~~~~~~~~”于是就动了出去走走的念头。
想到就做,是黄清月的一贯作风。于是黄清月下楼换了身衣服,揣着点儿散碎银子,踏着朝霞就出了门。
大街上行人不多,不是因为时间还早,建功府的人们,早就已经习惯了早起的生活方式,而是因为,世道越来越不好了,还有闲情逸致上街溜达的人几乎绝迹。大部分人不是在奔波于生计,就是在奔波于生计的同时,还在琢磨着其它的生计。
黄清月暗自叹息一声,同时不免有些庆幸自己的灵魂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确实还算混得不错,至少到现在为止,还不需要为生计发愁。
就在黄清月一路边感慨着,边漫无目的的闲逛,远远就看见一个飘逸出尘的身影,在街边漫步。看他慢悠悠地边走边看,显然也是百无聊赖,出门打发时间。
几乎就在黄清月把目光投注到徐寅背影的同时,徐寅就心生了感应,回过头来看见是黄清月,脸上马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像黄清月举手示意。
黄清月心中一震,暗叹:“好敏感的六识。”同时也面带微笑,举步像徐寅走去。边走边不免有些疑惑:“已经见过徐寅两次了,加上这次是第三次。一直以来,在自己的感应中,这个人都没有留下痕迹,从头到尾都是神秘而来,悄然而去。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情况?连田通都不能在我面前这么来去自如。一个神秘的家伙~~~~~~~~”
两人隔得进了,互相举手一礼,徐寅一脸真诚的微笑,反观黄清月却隐隐有些戒备。而徐寅好似能够猜到黄清月心中所想,眼神越发真诚,同时释放着善意的信号,对黄清月说:“黄公子不必如此紧张。我是真的没有恶意。坦白说吧,我确实具备一点普通人不具备的能力,所以在识人方面别具一格。我游历过大江南北,足迹几乎踏遍神州各地,见过的人数不胜数,包括那些精神力修为高深的圣地大贤,都只能让我感佩,却不能引动我的兴趣。只有黄兄弟你,让我有了非常想要结识的感觉。我的感觉向来非常准确,所以,我决定跟随我的感觉,和黄兄弟结识一番。”
黄清月虽然不太相信这些极端唯心的东西,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出现在这里,而不是死在以前那个时空,就已经足以说明,这类玄之又玄的东西,它确实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黄清月对徐寅就算是心生戒备,但是却一点点也不讨厌徐寅,反而有些欣赏。黄清月只能在心里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没道理啊~~~~~~~我身为一个穿越众,居然没有先天携带这种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优良品质,可见~~~~~~老天爷太搞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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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黄粱一梦 第四十六章
不管黄清月做何感想,对徐寅的防备却是实实在在逐渐降低,而徐寅看见黄清月眼中的戒备之色渐渐减弱,显得开心莫名,进一步对黄清月发出邀请,说:“站在街边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不如找个安静的环境痛饮几杯?”说罢看见黄清月怪异的眼色,顿时就明白了黄清月的意思,于是说到:“当然,当然!我来做东!定不会让黄公子破费。”
黄清月被这一句话说的很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转念一想,反正也无事可做,于是点头答应下来。徐寅头前领路,在街道上穿梭了盏茶时间,将黄清月领到一处环境优雅,闹中取静的所在,登上二楼雅间,点了几道拿手菜,双方就临窗坐下。
等待上菜的功夫,徐寅对黄清月说到:“我知道黄公子不是一般人物,想来到这里的路径已经熟记于胸。若是日后有需要,急于找到我,可来此处留下口信,我自然能在最短的时间得到消息。就算不能马上出现,也会带回一个口信。你只需留下你的联系方式,他们自然会找到你。”
对方一番好意,黄清月不好拒绝,只能点头称是。正在想,我能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呢?店家已经端着托盘敲门进来,布置好杯盘,上好了菜,默默退了下去。黄清月能够感觉到,第一,这里应该和徐寅极其熟悉,熟悉到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地步。第二,这里上菜的速度很快。快到违背常理,显然东西是提前就准备好的,那么就是,要么徐寅本来今天就要到此处用餐,自己是适逢其会,要么这又是一个局,徐寅等的就是自己。
双方杯来盏往吃喝了一阵,已经都略带了几分酒意,话题也逐渐放了开来,渐渐从相互试探转变到了对时局的看法。气氛也随之浓烈了起来。
徐寅不改狂狷本色。借着酒性,将当今上至皇帝贵族,下到黎民百姓,统统点评了一番。言辞辛辣。尖酸嘲讽。但是黄清月能够从徐寅的字里行间听得出来。这是一个真正为国为民的人,一直在寻找着救民于水火的方式,但是现实却让徐寅极端失望。在无数次的碰壁之后,徐寅绝望了,于是变得独善其身起来,并且还身披种种癫狂的外衣,当然了,这种癫狂也是保护自身的一种方式。只是让黄清月有些惊讶,这个人为什么对自己安危的未雨绸缪,已经到了有些变态的地步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被迫害妄想症?
感叹于徐寅一颗博大的胸怀的同时,黄清月也听得暗暗心惊。徐寅思考问题的方式、看待问题的角度都是如此的超前,以至于让具备了超前两千年意识的黄清月都为之震惊。虽然说黄清月对现在的皇帝和门阀大族缺乏了解,但是前世上千年的门阀政治,已经早已给出了答案,而这个答案在当今这个时候,却从徐寅嘴里徐徐道出,让黄清月不得不对徐寅心生敬意。
显得一腔愤懑的徐寅说到兴起,饮酒如同饮水,渐渐连眼睛都红了起来。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黄清月讲述的那个凄美的故事,然后声音逐渐低沉下来,眼眶中都饱含着泪水。连饮三杯后,徐寅对黄清月说:“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你上次讲述的那个故事这么感兴趣吗?”说罢也不待黄清月回答,自顾自地接着说:“你自然是不知道的,你那个故事就像是一把锥子,一下下扎在我的心上。”说罢,仰头长叹一声,仿佛要吐出心中无尽的苦闷。
低头擦拭了一下已经流出眼眶的泪珠,徐寅对黄清月描述了另外一个故事。人物不同,情节不同,但是感情同样的真挚。
在徐寅还有些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就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徐寅父亲的至交好友,有一颗掌上明珠,比徐寅小上两岁。由于双方家里极其亲密,又住的距离不远,所以徐寅和那个女子从小感情相当要好,走动也极勤。在徐寅的描述中,那是个无忧无虑的时代,是他一生中最美好最珍贵的时光。
但是当时的徐寅显然没有意识到,这样就在手边简单易得的东西对他有多么珍贵,所以当时的他并没有爱惜。随着年龄的增大,徐寅的一腔心思,都放在了忧国忧民上,满怀着经世救民的理想,四处游历,对那个女子海样的深情不理不睬。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十年,其间徐寅只回过两次家。那个女子毅然接过了本该徐寅尽的孝道,以一个未婚女子的身份照顾着徐寅的父母。风言风语自然到处流传,就连徐寅的父亲都看不下去了,准备和那位至交商量着解除婚约,还女子一个自由的身份,因为在老人的心目中,徐寅实在是负她良多。没想到事情还没有开始运作,就传到了女子耳中,这个平日里温婉可人,总是轻言慢语的女子,却是个外柔内刚的性格,竟然以死相逼,总算是打消了双方父母的打算。因为在女子心中,爱徐寅胜过一切,能为了自己的爱人奉献,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有一段时间,徐寅母亲得了疾病,有些危险。虽然徐寅家里颇为殷实,也是下人成群,但是女子唯恐那些下人不能尽心尽力,居然就在徐寅家里收拾出一间客房,长期住了下来,所有的日常起居和饮食用药都要亲自过问,一住,就是半年。
如果一切就这样发展下去,最终也是还能将就的,因为徐寅并没有移情别恋,只是心中有着更高的理想和报复。现实会让徐寅这样的人吃尽苦头,最终心灰意冷的回到家中,此后的生活虽然平淡,但是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
问题出在那个女子有一个极其不成器的弟弟,喝酒耍钱。聚众斗殴是家常便饭,平日里凭借着家中也算豪门,闹出点乱子来私下里就解决了。老话说的好,久走夜路终遇鬼,这个纨绔子弟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和一群错误的人发生了争执,并借着酒性,失手打死了其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
天塌了,那是七大家其中一家的旁支子弟。这件事已经超出了女子家里能够解决的范畴,不到一个月,她的弟弟就锒铛入狱。秋后就会处决。女子家里散尽家财。也没能改变那个已经生效的判决。先是女子父亲在打击下突发脑淤血去世(这个时代显然还没有脑淤血的概念,但是不妨碍黄清月根据前世的知识做出这样的判断),紧接着女子母亲也在房间里悬梁自尽了。
好个坚强的女子,在连番打击下并没有倒下。毅然肩负起家族的重担。并且继续努力寻找着解救弟弟性命的一丝希望~~~~~~是的。只需要弟弟能活下来,完成传宗接代的重任,女子自觉就能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了。
这一段时间内。本来身形就略显消瘦的女子,更是面色苍白,瘦弱得一阵风都能吹走。徐寅父母家中虽然有些钱财,但是和官府中人从不深交,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能时常接济女子家中,让其剩余的人能够安稳的活着。看到女子瘦弱,徐母红了眼圈,要求女子随其回家,可以好好照顾女子一段时间,至少恢复下身体。那个女子微笑着拒绝了,还是那样轻轻柔柔的笑着,却异常的坚定,因为在她想来,这是自己家里的麻烦,不能将这种厄运带给自己深爱的男人一家。
当时武神道道牧,也是七大家其中一员,听说了这个女子坚韧善良的故事,心生敬意,决定帮她一把,把秋后处决改为流放。但是名不正则言不顺,七大家的威严还是必须维持的,所以提出的条件是女子嫁与膝下第二子为妻,只有同样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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