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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拳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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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成一直线才将凝红草从天枰拿出并倒入一个空的提纯瓶，接着耐心地称量吻蛇花，为了增加效率，这一次动用了三种砝码，分别是10克两个、50克一个、100克一个。
吻蛇花确保170克后就倒入另一个空的提纯瓶之中，然后封瓶上导管连接融炼瓶和滴漏瓶，完成组装后还仔细地检查一番，确保密封性，非常严谨。
就在超越双掌刚贴上提纯瓶还未来得及输送法力之时，莱莎兴奋的声音响起：“哈基尔老师，我炼好了。”
超越淡淡一笑，并没有闻声看去，他就算不看莱莎的药剂成色就知道这一批药炼废了，不可能会合格，理由很简单，如果莱莎也是按照精准的称量就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作为炼前准备，哈基尔讲解完毕至今也就过去半个小时，莱莎动作再快也得用十分钟作准备，同样按照她敏捷的动作，提纯也需要十分钟，融合也需要十分钟，那么半个小时就全用光了，过滤怎办呢？这么快完成肯定漏了某个步骤，急于求成，岂能成功。
哈基尔偏脸看了一眼莱莎手中那浑浊的暗红发黑的液体，就知道连检查的必要都没有了，直接冷道：“继续炼，但是不要再糟蹋药物。”
简单抛下这么一句就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不再理会莱莎。提供数量庞大的原材料无非是让二人试手，也没本多大的期望能出几管合格的药剂，可是莱莎手中这管药剂成色太吓人了，如果不是知道她手上只有凝红草和吻蛇花，恐怕都以为她炼什么毒药了。
“什么嘛，这不是挺好的吗？”
莱莎拿着药剂高举透着灯光观察，自我感觉良好，有些不服气地埋怨起来，随后竟然打开瓶塞，整管药剂咕噜咕噜地喝掉，她曾经喝过低级血色药剂，虽然自己炼制的药剂颜色有点儿深，可是不排出自己炼药天赋极强，颜色变深也许药力更浓，哈基尔不为她检查，无奈之下只能依靠自己去判断好坏。
接着便是一阵排山倒海的呕吐声。
超越本想照看一下的，可是法力已经开始输送进去提纯瓶了，炼药途中是不可以中断的，不然会破坏药物的元素结构，这是基本常识。
心想哈基尔就在旁边，莱莎要是出什么问题，哈基尔也不会袖手旁观，于是把心思都投入炼药之中，这是第一次亲手炼制药剂，不求结果好坏，只求歇尽全力。
………………………………
第79章 首批炼成
首先提纯的是凝红草，法力透过封魔水晶材质的提纯瓶外壁，进入瓶内开始在凝红草四周徘徊，法力不可眼观只可感应，视野中的凝红草安静地躺在提纯瓶的瓶底纹丝不动，只要超越知道，法力已经化为一面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将凝红草死死锁在里头。
起初超越想以哈基尔的教导方式将药物体内的药液逼出，可是很奇怪，超越还没有来得及控制法力涌入并渗透药物，药物就自行贪婪地吸收着超越的法力。
可以清晰感受到这种情况像是明目张胆的狸猫换太子，药物一边吸收超越的法力，一边排出自身原有的元素物质，法力与药物体内元素完美地互换，呈红色雾状袅袅上升，非常乖巧地进入提纯瓶塞上的引导管，然后通过引导管往融合瓶输送，进入融合瓶后在瓶内回荡，雾化水珠顺着瓶壁往瓶底滑落。
这个过程维持了足足五分钟，凝红草虽然外观毫无变化，还是一片鲜艳猩红色的草叶，但是超越知道现在的凝红草只是一个毫无用处的皮囊，塞满他的法力的一个皮囊。
随着凝红草最后一丝红雾离开提纯瓶进入引导管，超越停止法力的输送，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看似新鲜的凝红草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干枯萎缩，仅仅三秒就变成一小堆干燥的黑色粉末沉积在提炼瓶瓶底，仿佛被猛火焚烤过一般。
超越下意识看了看莱莎的提纯瓶，发现她提纯完毕剩下的药渣成丝成团还带点湿润，就像用强硬的手段将药物搅碎搅烂一般，眼观便知哈基尔所教的提纯方式根本无法将药物体内的元素完全逼出，药渣湿润正正证明了还保留着残余的药液。
经过一番对比和回忆，结合这么多天的所见所闻，已经知道为何自己提纯结果会如此完美。
世间万物皆为元素，不管是凝红草还是吻蛇花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些由多种元素组合而成混合体。
因全系魔法师的缘故，法力包含着各式各样的元素因子，药物自行吸收适合自身的元素因子的同时，排出本体的元素因子，这是类似新陈代谢的过程，当法力填满药物，原先药物的元素也将会全部排出，一丝不剩。
同样数量的药物，提纯方式不一样，得出的药液产量和质量都大有区别，哈基尔的提纯是以挤压方式逼出药液，药物没有物尽其用之余还会出现部分损耗，药液失去皮囊的保护非常脆弱，强行挤压绝对会破坏部分元素结构。
哈基尔身为帝国第一药剂师自然技术过硬，可以避重就轻、甚至随心所欲地调控法力的输出将损耗降到最低，可是莱莎只是一个初学者，她毫无避忌地挤压无疑会重创元素结构，药液尽管能够逼出，至于是药、是废水就无从得知了。
超越心里明镜似的，能够如此完美提纯跟技术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完全是天赋的问题，药物自愿吸收和排出，物尽其用之余更不会对元素结构产生破坏，尽善尽美。
到了这一步终于可以肯定哈基尔看上自己的最根本用意了，这种与生俱来的自然炼药天赋，就算享有帝国第一药剂师美誉的哈基尔也是无法比拟的，所谓肥水不流别人田，开始觉得哈基尔的想法并不难理解。
超越很好奇自己炼出的药剂成品会是怎样的，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投入吻蛇花的提纯当中。
有赖多天针对性的法力控制苦练，超越控制法力可谓得心应手，法力就像云朵一般飘柔，静静地温柔地包裹着吻蛇花之上，他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如何调控法力避免破坏元素结构，只要一直保持稳定的法力输出，任由吻蛇花贪婪地吸收就足够了，一切都好像浑然天成一般。
药剂一科是众多副职业之中最为繁琐和深奥的，无数魔法师眼中的最难入门甚至学精的副职业在超越眼前却变得如此简单轻松。
吻蛇花的份量要比凝红草多得多，提纯的过程也变得很漫长，足足耗掉两个小时才完全提纯完毕，灰白色的吻蛇花药液和鲜红色的凝红草药液在融合瓶汇合，两种虽然都是液体，但是两者并没有自行融在一块。
凝红草药液囤积在融合瓶的底部形成浅浅的一层红色，吻蛇花药液则落在凝红草药液上方自成一层，两者完全分隔开去，甚是奇怪，也许这正如哈基尔所说需要药剂师辅助融合的缘故。
超越挪步至融合瓶前，双掌紧贴瓶壁输送法力，融合和提纯的感觉相差无几，都无需超越自己苦恼如何应对，两种药液自动吸取超越的法力，相互排斥的一面直接从超越法力中调取相应的元素进行中和，红色和灰白色的液体渐渐相互交融，药液也开始变得浑浊化为一种乳白色，随着法力持续供应，药液在融合瓶中宛如海浪一样翻腾，不足五分钟便演变成沸腾。
再次化为缕缕红雾涌入引导管朝着滴漏瓶进发，融合的进程出奇地快，前后不到十五分钟，融合瓶已经空无一物了，陆续化为红雾经过引导管聚集在滴漏瓶的上层，雾化水珠的一幕并不罕见，真正罕见的是乳白色的雾气竟然化为荧红色半透明的水珠，红是鲜，荧是艳，两者兼备再加上半透明的质感，宛如晶莹剔透的顶级宝石融化成水一般，籍着灯光观看更是惊艳。
超越细心观察着滴漏瓶，足足十分钟，所有药液都停留在上层，没有任何一滴通过滤网，这一幕正正表示这一批药剂并无半点损耗，没有杂质自然也无需过滤，知道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了。
于是，超越拿起药剂瓶打开滴漏瓶上层的开关，小心翼翼地填装起来，足足五满管，比预期多了一倍不止。只见滴漏瓶中还剩下一点点，超越不想浪费又拿了一个空药剂瓶装填，只有三分一管。
全部装填完毕，超越下意识偏脸看了看莱莎和哈基尔，看见二人并没有察觉自己完成了一批药剂，于是偷偷将三管药剂藏于衣服里自留，然后拿着二满管外加三分之一管药剂，兴致勃勃地走向哈基尔：“师傅，我炼好了，可以指点一下吗？”
………………………………
第80章 勉强合格
等着被骂吧，傻超越…！
莱莎看见超越的药剂成色也不像市面流通的低级血气药剂的鲜红色，以为超越跟自己一样炼废了，露出了不良的笑容，仿佛等着看哈基尔把超越骂个狗血淋头。
哈基尔先是看了看超越手中装着荧红色半透明液体的药剂瓶，浓眉轻皱显得有些在意，然后直接拿起三管药剂细细观察起来。低级血气药剂为鲜红色，纯度越高颜色就越清澈透亮，纯度越低颜色越偏暗不通透，可是眼前这三管药剂清澈透亮这一点是符合了，可是颜色却有些偏差，甚至称之异常也不为过，平生炼药无数的他还真没见过凝红草和吻蛇花可以产生这样像荧光一样的红色。
打开三管药剂中的三分之一管先是嗅了嗅，气味清幽并无异常，为了更进一步了解，哈基尔把瓶子放在嘴边，轻轻尝了一小口，然后闭上双眼静静感受药力。
“师傅，我炼得怎样？这药剂合格吗？”
超越看见哈基尔反复观察了一阵，又服用了药剂已经很久了，迟迟还未睁开双眼，心想是不是药剂的品质太好了，都把哈基尔给惊住了，于是怀着好奇试探地问道。
闻言，哈基尔才缓缓睁开双眼，平静地看着超越，不急不慢地道：“勉强合格，这两瓶我回收了，你继续炼。”
话毕，哈基尔掏出一枚金币放在超越掌心，然后直接将两管药剂收入怀里，自顾自地忙碌了。
勉强合格？怎么可能？
超越不可思议的目光始终落在哈基尔身上，尽管哈基尔已经背对他，依然还没收回目光。
他并不是质疑哈基尔的专业，只是觉得哈基尔的评价有点苛刻，毕竟这是人生中首次炼药，配方比例、提纯、融合，每一道工序都完美完成，不相信这些浓浓的感觉只是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错觉。
莱莎襒了襒嘴，得知好戏泡汤了，不服气地自喃：“什么破运气，居然合格了…。”声音很细微，就算站在她身旁也难以听清。
是怕我会骄傲才特意这样打击我的吗？
超越知道再纠结下去也是无补于事，只好自我安慰了一把，看了看手中的金币，自然地笑了笑，这是依靠自身实力赚取的第一枚金币，抱着喜悦和成就感然后往自己的长桌走去，调整心情准备下一批药物。
之前的确跟哈蒙做了两趟任务，前后也赚到三十多金，问题这些并非自己一个人的努力所得，哈蒙的功劳也必不可少。可现在这一枚金币就不一样了，这是完全依靠自己而获得的财富，意义不一样。
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份量，可是不同的是，这一次炼制过程中察觉到哈基尔时常观望，仿佛对自己炼制药剂的过程产生了兴趣。
超越也没有太在意，毕竟这才符合一个称职教导者身份的举动，比起先前的自顾自地忙碌，对徒弟学生都炼制过程不闻不问才显得有些另类。
三个小时过去了，第二批药剂也顺利装瓶，产量如上一批相差无几，都是五满管外加三分一管。
这个时候哈基尔没有站在远处观望，缓步走到超越身前，看了看桌上的药剂成品平淡地问道：“这批药剂产量貌似不错，用了多少原材料？”
只有超越知道其实两批药剂产量都是相差无几，只是第一批炼成之时趁机自留了三管药剂，而这一批次哈基尔一直盯着，没有机会自留。
“10克凝红草，170克吻蛇花。”超越直言。
闻言，哈基尔沉默了两秒，然后伸手直接拿走桌上全数的药剂成品，放下两枚金币，淡淡地说道：“还行，继续努力。”
超越不敢说自己的药剂品质可以媲美哈基尔，可是在同等原材料的基础上产量这一块绝对是在哈基尔之上的，这是无可置疑的，毕竟炼制药剂全程毫无损耗。
哈基尔还舍不得夸赞，偏要用这么不坦诚的态度也奈克不了他，想到这里无可奈克地笑了笑：“额，知道了。”
哈基尔收起超越的药剂便走到蔡莎桌前，看着桌上摆放着二十六管暗红发黑的药剂，这些药剂成色如第一批所制的并无半点分别，忍不住苦笑讽刺道：“看来你效率很高，这么多管药剂都炼多少批了，技术貌似…很稳定。”
“老师，您又不教我…。”莱莎难为情地喃道。
哈基尔随意拿了一管药剂打开瓶塞，嗅了嗅，浓眉深皱，把瓶塞封上，淡淡说道：“配方1：17，气味不对证明你比例错了，还有你施法过猛过急，元素结构都破坏得体无完肤，毫无药性可言。心放沉稳，悠着点炼，再试试。”
莱莎显得有些不情愿地道：“啊，还炼啊？都十二批了…，不如炼法强吧，我明明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达到见习法师级别了，超越又不是小孩子，我也不是她的保姆，为啥要我陪他炼药嘛，况且我又不差钱，想要多好的药剂直接买就行了，干嘛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哈基尔轻轻敲了敲桌面：“继续努力。”
话毕便自个走开了，没有回应莱莎的要求。
莱莎不由自主地踩了踩地，斜眼敌视着旁边的超越，不愤地埋怨：“傻超越，都怪你。”
超越像以前一直留在学习室各有各修炼多好，今天闲着没事跑出来干嘛，害自己都要炼药，这显然都是超越的错。
“又不是我令你的药剂变黑的，怪我干嘛。”
超越无奈地笑了笑。
莱莎猛地甩了一下手臂，激动地骂道：“黑什么黑，你瞎啊，这是深红色，是红色的一种，不懂就别叽叽喳喳。”
“好吧。”超越挤出无奈的笑容应和一下，他知道莱莎有点小情绪，也没有跟她计较下去，把视线移回桌面，开始称量药物。
炼药所需的法力消耗明显要比施放魔法术式少，如果法力全满的情况下，炼一整天也足够了。
昨天因替林米娜治疗耗尽了法力，仅仅一个晚上的自然法力回复实在不多，约四分一的存量，两批药剂下来又一次法力见底了，对于这个情况超越还是挺满意的，毕竟两批药剂共耗掉了六个小时，能够维持那么久不错了。
法力不足显然无法进行第三批的药剂炼制，超越现在称量药物是想为后面的日子作准备，只要每批药剂所需要的原材料份量分别整理好，下次就能直接跳过炼前准备的环节，能够大大节约时间和提高效率。
………………………………
第81章 外出一趟
一个小时过去了，二十份已经称量好的原材料分堆摆放，长桌被摆得密密麻麻，为了腾出位置，超越这时拿出专属卷轴，小心翼翼地一堆一堆往卷轴里放，每进去一堆，卷轴上就多了一个图案，当二十份全部分开存放完成，卷轴上也相应出现了图案，图案和实物完全一样，只是比例缩小一百倍以上，像指甲般大小。
莱莎看见超越操作，也观察超越手中的魔法卷轴，感觉与墨菲那个极为相似，不过认真一看发现有一点儿区别，卷轴两端有一排红色的咒，墨菲的魔法卷轴并不具备这一特征，所以也没太在意，毕竟在她眼中，普通魔法卷轴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珍宝，家里还放着一堆发霉呢。
现在经已是正午时分，墨菲天未亮透就带着林米娜离开，至今还没有归来，超越开始有点在意了，生怕哈基尔出尔反尔，让墨菲在外面对林米娜不利。
“师傅…。”超越刚张口试探便看见洞庭空旷的位置出现了一道熟悉的红**法门，不到两秒就看见墨菲走出。
哈基尔听见超越的叫唤，闻声看去，平淡地问道：“怎么了？”
超越心想既然都开嘴了，也硬着头皮说下去：“我可以外出一趟吗？”
“何事？”哈基尔低沉地问道，显得有些不悦。超越昨天才回来，才隔了这么短的时间，现在又想出去，这样下去还有什么规矩可言，都快变成自出自入。
超越回应道：“虽然我让林米娜替我照顾母亲，可是我怕她死性不改继续做坏事，我不太放心，想暗中观察一下。还有，现在已经到了饭点，我也想借此机会和莱莎外出共用午餐，这个是我对她一个承诺，拖了很久了，一直找不到机会兑现，希望师傅可以成全。”
“对啊，老师，他欠我很久很久了。”莱莎得知超越想与自己一同外出，可以趁机透透气，连忙帮忙劝说起来。
哈基尔沉默了两秒，最后朝着墨菲道：“给超越两粒咒豆。”然后朝着超越和莱莎道：“你们速去速回，墨菲待会也不在了，未来几天需要在外执行任务，你们自己回来。”
“我知道了，谢谢师傅。”
“谢谢老师。”
超越接过两颗刻着咒的豆子连忙道谢起来，莱莎见状也道谢起来，然后一同朝着魔法门走去。
墨菲疑惑的目光投向哈基尔，哈基尔口中的外出任务先前根本没提及过，有些怀疑是否确有其事，待超越和莱莎离开洞庭，才问道：“什么任务？”
“我需要你立即前往猎奇沼泽，收集一种无脊椎昆虫，削魔蛆，越多越好。”
哈基尔一脸凝重地道。
闻言，墨菲双眼睁大不少，惊讶地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猎奇沼泽在盖新米亚帝国南部边境外2200英里啊，尽管我不眠不休，此行一去至少一个月以上。”
哈基尔将一管荧红色的药剂仍向墨菲，沉沉地道：“这是超越亲自炼制的低级血气药剂。”
墨菲知道哈基尔的用意，一手接过药剂，二话不说直接打开瓶塞，整管药剂往嘴里灌，仅仅一秒，墨菲的双眼暴睁，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的空瓶：“开什么玩笑，您确定这只是低级血气药剂？”
低级血气药剂主要功效是促进气血运行、加快伤势自愈和迅速补充体力，正如低级之名，功效是有，但成效慢，不明显。
而墨菲清晰感受到刚才喝下荧红色药剂的瞬间，便有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涌入体内并迅速扩散，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变得极度活跃，犹如吃了兴奋剂一样，疲劳顿消、精神大振，握起拳来更是充溢着力大无穷之感。
按照这种药效，身为帝国第一药剂师的哈基尔也炼制不出这么强劲的低级血气药剂，硬要对比的话，哈基尔所炼制的一品血气药剂才能与其平分秋色。
要知道，低级血气药剂以上还有中级和高级，再上一级才是一品药剂，随着级别加强，需要的原材料就越多，甚至越珍贵，完全是两种定义。
换言之，超越竟然用低级血气药剂低贱的原材料和简单普通的配方，炼制出一品血气药剂般逆天药效的药剂，这无疑是一种新的境界，一种就连哈基尔也无法涉足的至高无上的境界。
墨菲不解，哈基尔大费周章要收集这种被誉为魔法师克星的昆虫用意何在，削魔蛆是当今世上唯一一种在吸取人体鲜血的同时会永久性削减对方法强的奇特生物，也因为这种奇怪的生物，猎奇沼泽在外界也有一个标签，魔法师墓场。
永久性削减，这个词非常可怕，尽管是魔法师之巅的圣殿魔法师让削魔蛆吸血，吸个十天半个月，一生的魔法修为都被吸掉，成为一个魔法学徒。
超越炼药天赋得以核实的同时就抛来这么奇怪的任务，墨菲虽然不清楚哈基尔的用意，但是这两件事貌似有所联系。
超越和莱莎走出魔法门便顺着东街向蒙利雅酒店进发，随着多天的相处，超越早已知道莱莎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女孩，知道归知道，可是她说变就变，先前一点征兆都看不出来。
莱莎刚才在洞庭炼药之时还闹着小情绪，得知可以外出就愉悦了，谁知道一离开洞庭又板起脸，好像又生起闷气，明明超越什么话都没说，真的有点莫名其妙。
“怎么？我又惹你不开心了？”超越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的确对莱莎冷淡不少，缺乏沟通，于是借此机会好好沟通一把，毕竟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也不想起床后至睡觉前这段时间天天有股怨恨的目光盯着自己。
莱莎冷眼扫了超越一下，哀怨地道：“只差一步就能迈入强者之列，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不去奋斗，反而被强拉与某个小屁孩玩泥巴虚度生命，换着你能开心吗？”
超越顿时恍然大悟，知道莱莎绕着圈子说这么一番话，就是想明示，她今天不能修炼法强的祸根就是我。
“就算成为见习法师也称不上强者吧？”超越不好气地笑道。哈基尔与哥斯拉八子的协议内容是包括药剂一科的，所以她迟早也避免不了炼制药剂，只是莱莎她不知道而已，至于为什么今天会与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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