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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逍拔刀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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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高丽那个地方,虽然资源也是不少,可他们缺少开采的技术,空有宝山却只能望山兴叹,他们的军队有的人连一口像样的军刀都没有,站着一排的兵士,拿的兵器经常是长短不一。
可这次来的却是一只装备精良的队伍,常林虽然诧异,却没有多想,一阵浴血拼杀,虽比以前打起来累上许多,可他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仗他还是赢定了。
此时的他已经孤军深入了许多,突然听的身边近卫大喊:“将军,将旗将旗倒了。”
………………………………
第九章 傻缺年年有
常林猛然回头望去,只见自己的将旗已经拦腰断裂,心中一惊。
这将旗倒了可是大事,后军猛然间看不到自己的将旗,只以为主将已经战死,于是急忙止步准备回撤,可远处的兵士看不到,突然发现前面的人往后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混乱不堪。
兵败如山倒。
常林心中焦急,知道事情已无法挽回,悔恨不已,大吼一声:“诸位兄弟,随我突围!”
一路厮杀,直杀到天色昏黄,方才突围而出。
高丽棒子却没有追击,看对方已经撤了,便也鸣金收兵回去了。
这一仗打了莫名其妙,常林输的更是莫名其妙。
输了吗?常林这边压根就死伤百十个人,只不过突围的时候,看下属打的过瘾,又多打了会,就棒子那点战斗力,别看装备上一身甲胄,你就是再给他点机关枪萨德什么的,他也就那熊样,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可确实也是输了,就算杀了再多的高丽棒子,可你兵败山倒,集体撤退是不争的事实,泱泱大国,打一个吃屎都长不大的国家,竟然这么狼狈,就算赢也是输。
等着常林的是一纸皇召,召常林回京问罪。
待他到了京城,甚至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用高旭的话说,这种连高丽棒子都打不过的笨蛋,皇上懒得见,直接扔天牢里去。
其实高旭恨不得一刀砍了他,只不过常林这么多年为大楚立下许多汗马功劳,斩不斩也不是他说了算,这种事最终还是得归大理寺管。
大理寺也是今推明,明推后,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定罪,毕竟大楚的将军,这种兵败之罪,最终还是要皇帝定罪才能判决,可皇帝只说给扔天牢,也没说怎么判啊。
是以常林就像没人问一样,被扔在天牢里。
最终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年多,还是皇帝有一日突然叹了口气,对身边的内侍说:“那常林发配锦州吧。”
瀚文帝其实不傻,即便常林真的打了败仗,可胜败乃兵家常事,也没有打了败仗就该秋后审判的道理,那以后这仗还怎么打。
可这已经不是一个常林的事情了,常林那个戍边大将的位置,如今各方势力都在争,他这个做皇帝的有时候明知道是白的也只能说是黑的。
常林就这样被发配充了锦州,这才有了济南路遇杨小逍的事。
风四娘是第一次看见杨小逍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一酸:“你若是想知道刚刚那个犯人犯了何事,跟上去便是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怎么会突然为了这个讨厌的家伙而酸楚。
杨小逍回头:“你说的轻巧,就咱俩这比脸还干净的口袋,我怕还没走出济南的地界,便饿死路旁了。”
风四娘一怔,脸色泛红,若不是她同情心泛滥,他们俩还真不至于这么惨,连顿饭都要蹭人家阶下囚的。
可心中却不想杨小逍看低了自己,哼了一声:“不就是些许银两么,本姑娘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完便把杨小逍一把拽了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一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杨小逍瞪大了眼睛,这姑奶奶,真会玩。
不过我喜欢。
济南城有一坊市,专门收购珠宝首饰,坊市有一恶户,名字叫什么没人记得,大家都叫他蚱蜢,又狡诈又生猛,只要有生意上门,谁家敢跟他抢,那以后这家就别打算开门了。
所以整个坊市的生意基本都被他垄断了,别人想做,只能做一些他不乐意做的,挑剩的残羹剩饭。
要不说垄断的生意好做呢,给傻子做垄断的生意都能发财。
蚱蜢本来闲着没事,这几日上门的生意少了,也落的清闲,正想着晚上去喝点花酒,放松放松兄弟,突然看见一对锦衣男女走进了坊市。
“这女的长的真俊。”蚱蜢激动的连忙迎上去:“哎呦,两位,要来这捯饬点首饰啊,我跟二位说,你们可真来对地方了,这地方就我蚱蜢说了算,真的,别地你甭去了,你去了也没人敢收您家的东西。”
这二人正是两口袋空空如也的杨小逍和风四娘。
二人悄悄对了一眼,成,就他了。
风四娘挽着杨小逍的手,整个身子都偎在他的怀里,嗲声嗲气的说:“相公,家里那些首饰,奴家不想要了嘛,咱给卖了,你再给奴家买点新的好不啦。”
杨小逍满面春风,一阵舒爽:“宝贝你说怎么办,相公就怎么办”
风四娘姣好的身段往身上一蹭,就是爽,质感十足,杨小逍甚至感到一阵燥热,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美女身边坐,佛祖摸一摸。
蚱蜢一看这对夫妻你侬我侬,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没想到这小娘们长的俊俏,还这么嗲声嗲气,若是在床笫之间,这声音,岂不是爽歪歪了。”
“那个谁!”杨小逍一看这家伙眼神迷离,就没泛什么好心思,连忙叫他:“你把东西收拾收拾,跟我回家,把我家里的破铜烂铁都拾回来。”
蚱蜢虽说色迷心窍,却还知道生意还是得做,连声应是,回身把店里收拾收拾,便打了烊,叫上两个伙计,一起跟着杨小逍他俩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似个奴才一般。
风四娘依偎在杨小逍的怀里走着,猛然察觉到一个硬物顶着自己,在他耳边低声道:“杨小逍,你走哪还带着兵器么?”
杨小逍一怔,红着脸呐呐不已,特么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谁让这丫头长的这么水灵,这上突下翘的身段往怀里一蹭,我能按耐的住,我那兵器可按耐不住啊,哥能忍弟不能忍啊。
风四娘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二人已经到了地方,蚱蜢抬头一看,却是一处珠宝楼。
这地方蚱蜢也常来,与这儿的老板也是相熟,不过他与这老板的交易许多都是私下里的,毕竟把旧的二手货,打磨打磨,拿到这珠宝楼里当新的珠宝来卖这种事虽不犯法,可也不光彩。
“相公,我忍不住想先买一些新首饰好不啦。”风四娘依旧嗲声嗲气。
这一声相公直叫的杨小逍浑身发酥,甚至跟在后面的蚱蜢又有些想入非非了。
于是,二人便你侬我侬的走进了珠宝楼,珠宝楼的老板是个富态的胖子。
胖子这些年赚了不少钱,在济南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不过胖子最近有些倒霉,早上出门的时候被人从远处洒了一脸的辣椒水,好不狼狈。
胖子心中寻思肯定是上次醉酒打的那个家伙报复的,心中愤恨不已,说不得下次碰到那个家伙,也得报复回来方能消心头之恨。
匆忙赶回店里,用清水一洗,只辣的眼睛疼痛不已,两个眼泡已然肿的像个馒头,此时的他看谁都有些模糊。
杨小逍与风四娘进了珠宝楼,他只看得是两个华服男女进来,外面跟着三个仆人,想是来了有钱的主顾,强忍着眼睛疼痛,喜笑颜开的招呼起来。
只是笑起来有些惨不忍睹罢了。
风四娘强忍着笑意,挑了几件贵重的珠宝,心满意足的让可怜的胖子打包装了起来。
该付钱了,胖子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算了一通,刚抬头满脸喜气的要说多少钱的时候,却见杨小逍装模作样一摸口袋,“呀,竟然忘记把钱带出门。”
风四娘一见竟然没带钱,满脸的不开心,“老板,我与相公先回去取钱回来,你稍等片刻,好不好啦。”
这一声“好不好啦”有如冬雪初化一般,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胖子寻思这有钱人家出门不带钱是常有的事情,便答应下来。
二人出了门,与那蚱蜢招呼一声,让他在这等着,回家取了旧首饰便来,蚱蜢此时满脑子都是在臆想与眼前这小娘子在床上翻云覆雨自己雄风不倒的情景,哪里会想这许多。
杨小逍与风四娘拿了珠宝,二人会心一笑,晃晃悠悠走到街角,然后拐个弯,却是又回到了坊市,随手找了一家收购珠宝的地方把珠宝卖了,那家店的主人见蚱蜢的店门都关了,心中一阵偷喜,也没有讨价还价,急急的收了这单生意。
若让蚱蜢回来,只怕这生意也轮不到他头上。
他不知道蚱蜢此时还在珠宝楼的门口苦苦的等着,直等到天都黑了。那胖子老板一看不对劲,这么久人都没来,连忙跑出门睁大那火辣辣的眼睛仔细一看,靠,这门口的仆人,不是坊市那个恶霸蚱蜢么。
二人面面相觑,胖子老板一恼,揪住蚱蜢的衣襟,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走了,那珠宝只怕是要不回来了,钱也只有从蚱蜢的身上才能讨回来,别人或许怕他蚱蜢,可胖子老板并不怕。
蚱蜢也不是好相与的货色,自然不能弱了气势,招呼两个伙计,与那胖子厮打起来。
二人纠纠缠缠不清,谁也不让着谁,最后只得见官去了。
不过这些都与杨小逍风四娘无关,此时的他们已经揣着那笔不义之财,远远的遁出了济南城。
官道上,二人急忙赶了一阵的路,只觉得有些累了。此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杨小逍眉头微皱:“四娘,只怕咱俩在外要露宿一夜了。”
二人赶在城门关上之前急急赶了出来,此时回是回不去了,不说城门已经关上了,回去难道送上门让那胖子和蚱蜢抓个正着么。
可离下一个驿站怕是有很长的距离,二人这一夜估计都不一定能赶的到,而且赶夜路,总是不安全。
风四娘抬头看了看圆圆的月亮,笑了笑:“怕什么,有这么美的月亮,露宿在外也是一件挺美的事。”
女人的心思总是那么神奇,让人捉摸不定。
杨小逍找了一处稍微干净的地方,二人便休息了下来。
即便再美的月亮,到了下半夜,风四娘也是美不起来了,此时已近冬日,越往北越是寒冷,尤其是这夜半之时,只冻的她浑身瑟瑟发抖,往杨小逍身旁偎了一偎,似乎能暖和一些。
杨小逍没有睡,只是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哑然失笑,风四娘睡着时候倒是安静了许多,也可爱许多。
他悄悄的把身上的外衣解了下来,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了风四娘,轻轻的把衣服盖在四娘的身上。
毕竟是在野外,四娘睡的也浅,杨小逍这一动,却是把她弄醒了,看着身上的衣服,心中一阵甜蜜,倒是再也睡不着了。
二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月亮,过了不知道多久,四娘好似想起什么,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喏喏问了句。
“杨小逍,你藏在衣服里的,到底是什么兵器。”
………………………………
第十章 双飞你妹啊
杨小逍启程本就晚了一些,等到追上常林的时候,已经到了商河县,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出现在常林面前,一是他不确认常林是否认出了他,二是自己就算出现,又要问些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跟上来。
悦来客栈在商河县是唯一的客栈了,常林与那两位官差便住在这里,可等杨小逍赶到之时,已经没有了房间。
“两位客官,小店真的没有房间了,不过城南有个山神庙,您二位不如先凑合一夜。”店小二道:“不过您二位倒是要快些,看这天色,怕是要下雨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不知不觉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杨小逍抬头看了看天色,拉起风四娘的手,在小雨中狂奔向城南唯一的山神庙。
刚刚进了山神庙,瓢泼大雨便倾盆而下,杨小逍苦着脸:“这下糟了,看这情形,估计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
风四娘此时的心思全不在这场雨上,娇脸泛红,没好气的说:“你能把手松开再说话么?”
“呀”杨小逍好似触电一般,连忙松开风四娘的手:“意外,意外。”
两人之间有些尴尬,风四娘虽说是江湖儿女,对男女之防并不在意,可也未曾让一个男人拉着手在雨中跑过。
初时因为雨下的正大,忙着躲雨,并未觉得异常,此时躲进了山神庙,见自己的手被杨小逍牵着,不由双颊娇红,可偏偏杨小逍不觉得有何异常,牵着也不放手,不得已她才说出口。
只是不知为何,虽然冬雨冰寒,可这手被牵着,心却是暖暖的。
杨小逍尴尬的翻了翻背包,里面倒是有一把伞,不过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若是打伞,在这雨中只怕走不了几步也要全身湿透。
风四娘回头望了望他:“你拿伞做什么?”
“我出去看看能否找到一家农户愿意收留我们,你在这看着行李。”杨小逍伸出头来往外面看了看,这雨倒是越下越大了。
风四娘道:“大雨茫茫,天色又这么晚了,你得转悠到什么时候才能找的到人家,再说了,你这家伙若是跑了把我丢下怎么办。”
这一路上,杨小逍可不止一次想要把她甩了。
杨小逍一拍额头,无奈的道:“你还真把我当贼了,好吧好吧,便与你在这山神庙凑合一晚上,明日咱们寻了我常大哥,把该问的话问清了,咱们再上路去辽东,不过你当真要一路跟着我?”
风四娘点点头:“你去哪,我便跟到哪。”
“这一路山高路远,你当真不怕?”
“我得替不三哥看着你,免得你去祸害别人。”
杨小逍白了她一眼,嘀咕一句:“小心今晚我就祸害了你。”
声音虽可在这空荡荡的山神庙外,风四娘却听的一清二楚,气的直跺脚,杨小逍已经转身进了庙内,有心想追上去暴打他一顿,可一看里面漆黑黑的,却怕真的被杨小逍祸害了。
一阵寒风吹过,本就湿漉漉的衣衫粘在身上更加冰冷,风四娘打了个哆嗦,银牙一咬,终是进了山神庙。
祸害就祸害吧。
杨小逍已经在庙里点亮了火折子,刚好里面有一堆柴火,便点起篝火,这个不大的庙瞬间暖和了许多。
风四娘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的站在稍微远点的地方,不敢靠的太近。
杨小逍拍了拍自己旁边:“过来坐吧,烤烤火还暖和一些。”
风四娘眸子里闪着怕怕的小星星,轻轻咬着红唇:“我还是在这就好了。”
她可不敢离这色胆包天的家伙太近了。
杨小逍笑了:“你衣服都湿了,还是过来烤烤吧,别生病了。”
见到他笑,风四娘更怕了,这家伙定是没安什么好心,不然怎么会笑的这么猥琐。
夜深了,雨渐渐的小了,篝火终有燃尽的时候,鼾声渐渐响起。
风四娘最终没有敌的住篝火的诱惑,怪也怪雨水粘在身上,确实不舒服,她还是乖乖的坐到了杨小逍的旁边,沉沉睡去。
身上披着的,依旧是杨小逍的外衣,没有任何不轨的动作,只有一股难言的暖意,让她不禁红了双颊。
这个天还是冷的,毕竟已近冬季了,没有外衣披着的杨小逍睡了没一会,却是被冻醒了,轻轻把靠在肩头的风四娘放平在地上,站起来伸伸懒腰。
忽然他眼神一动,发现两个诡异的身影披着蓑衣,手中提着防雨的灯笼,在雨夜中神神秘秘的走过,不时警觉的四处看看。
灯光闪过那人的脸庞,杨小逍认出来,那二人便是当日在酒楼中的瘦猴和大胡子官差,心中惊疑不定,回头望了望还在熟睡中的风四娘,紧了紧薄薄的衣襟,跟了上去。
两个官差走到一处巷口,见着巷内站着一个人,身穿皂纱粗衣,头顶万字头巾,见两个官差到了,连忙作揖:“雨夜唤两位官爷来此,倒是辛苦两位了。”
瘦猴官差道:“小人不曾见过这位大人,不过却是认得尚书大人的手令,不知尚书大人有何差遣。”
那人从怀中取出数两金子,递了过去:“二位大人各收一半,有些小事烦及二位。”
大胡子官差忙道:“尚书大人但有差遣,绝不推辞,只是这金子,却是收不得。”
那人笑了:“二位不必客气,在下是高大人的幕僚毛睨,你二位也知道常林与尚书有隙。今奉尚书手令,十两金子捧与二位,望二位过得几日,出了这商河县,便寻一僻静所在,结果了常林,若是金陵府问起,尚书自有方法应对,二位放心便是。”
原来这人便是之前勾结高丽欲害常林的毛睨,不过常林被扔在天牢,高旭无从下手,没想到过了一年之久,依然恨的咬牙切齿,常林才从天牢出来充军到锦州,高旭却还不放过,仍旧派人过来想要杀之而后快。
大胡子官差怔住:“使不得,金陵府公文,只叫我们押解活的常将军,却不曾叫结果了他,若是查了下来,我们可吃不住。”
瘦猴官差鄙夷的瞪了他一眼:“老哥你听我说,高尚书既然叫这人死,那他便活不成,何必为了个必死的人难为了咱俩的前程,莫说毛大人拿了金子与你我二人,就是没有,高尚书一纸手令,我二人也必须赴汤蹈火。”
大胡子官差张口还要推辞,不过却不及瘦猴手快,喜笑颜开收了金子:“毛大人,多则五日,短则两三日,便有分晓。”
毛睨大喜:“多谢二位官爷,那我与尚书大人便专等二位好音,告辞。”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惊呼:“抢人啦,抢人啦。”
接着一片灯火亮起,城南一圈的百姓都跑出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毛睨脸色骤然一变:“糟糕,少爷莫不是又”
话没说完,也来不及关照两位官差几句,急忙赶了过去。
两个官差本就做贼心虚,见城南的人越来越多,急忙把蓑衣紧了紧,低头急急回去。
待几个人走远了,暗处才悄然隐现一个身影,正是把这一切听在耳中的杨小逍。
杨小逍眉头紧皱,已然起了杀心,不过此时城南闹哄哄的,心里担心风四娘,急忙往回赶去。
“四娘,四娘?”等到杨小逍赶回山神庙,却发现庙中空无一人,心中一惊,“刚刚听到抢人的呼喊,难不成被抢的是四娘?”
杨小逍突然发现,自己慌了,莫名的心慌。
他急忙跑出山神庙,看见一群百姓举着火把,大喊着抢人,他连忙跑过去,揪住一个汉字,大声问道:“谁被抢了,谁被抢了!”
那大汉道:“是个姑娘,姑娘被一伙黑衣人抢了。”
杨小逍感觉脑中一片空白,“若是自己不出去,四娘就不会被抢了,都怪我,都怪我。”
他疯了一般,也不管雨水打在脸上,往人群最前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四娘,你在哪,我擦你奶奶,放了四娘。”
忽然,他怔在原地,不远处,一个青柳扶风般的女子站在雨中,不是那风四娘又是谁。
“该死。”杨小逍冲了过去,把她一把抱在怀里:“你跑哪去了。”
风四娘傻傻的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喏喏的说:“我听得外面喊着抢人了,惊醒过来,发现你没了,我以为你耐不住性,做了抢人的事,便出来寻你。”
“你这头猪。”杨小逍没好气的骂了一声,“我以为把你弄丢了。”
风四娘脸上一热,直感觉浑身发烫,耳中听着杨小逍的话,心中有如蜜饯一般。
忽然她好像想起什么,有些不舍的推开杨小逍:“我好像看到那帮掳人的抢匪了,咱们追不追?”
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杨小逍笑了。
“追,为什么不追。”
第一次,风四娘觉得他笑起来是那么好看,帅帅的,有点坏。
两个疯子在雨夜里,追赶着那帮劫匪,终于在一个拐角处被他们追上了。
“站住,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杨小逍身形一掠,挡在马车前,冷冷问道。
车把式一惊,见来的只是两个人,笑了:“我劝两位不要多管闲事,没你们的好处。”
杨小逍扣住袖中的银针,冷笑道:“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别说了。”
话音未落,身影已经消失,一抹寒光闪过,车把式直挺挺的摔下马车,眉心正中一点红印越发的娇艳。
杨小逍青衫随风,凌空虚度,翩然落在马车之上。
“快,快去结果了他。”马车内的声音有些焦急。
从马车内又扑出两个歹徒,手持长刀,向杨小逍猛的砍了过来,在这黑夜中,刀风带着一股森然,这二人显然不是庸手。
只见杨小逍有如蛟龙翻身,凌空急旋,整个人化作一个绞轮,冲天而起。旋转中的杨小逍扣住银针,寒光闪现,两个歹徒举着刀仿佛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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