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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逍拔刀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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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你刚刚开始学武,门派里的资源大多给了胥青云,你只能每天扛着石锁锻炼自己的臂力。”
“那年你被劈挂派的小子奚落,说你不过是八极门的一条狗,你自己偷偷在屋里哭了一宿,爹都看见了。”
白羽的眼眶湿了。
白天明仿佛在叙说一个很平常的故事。
“我不想你受这些屈辱,不想你受这些不公平的待遇,我就开始努力,拼了命的赚更多的钱,终于做到了长老的位置,可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命运。”
“你跟我说,你喜欢上了大小姐,你要娶她为妻,爹也替你高兴,可爹没钱,那天晚上爹把这许多年的积蓄都拿了出来,数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我才知道,这点钱连给你下聘都不够。”
“我与一条龙本是一次过路的买卖认识的,那次他杀向我们商队,我狠着心提刀像砍翻一个自己人,他分了我一笔钱,我第一尝到了甜头。”
“我没想杀掌门,可他却发现我做的这些事,我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况且他死了,你娶了青雪,咱们的孙子以后就能接管八极门,咱们白家就能翻身了。”
白羽泪眼婆娑。
“爹,我从没觉得我比别人矮一头,在我心里,我的爹爹一直都是个顶的起梁的男人,娘死的早,是你把我拉扯大,我一直觉得有这样的爹爹我就不比别人低一头。”
“青云哥也不曾欺负过我,把我当亲弟弟,青雪更是与我情投意合,胥伯伯早就把我当自己家人,我不想出人头地,我只想过平平安安的生活,我只想父亲你身体安好,年龄大了,就别出去奔波了,我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和青雪一起过好以后的日子,再有个我们的孩子。”
“可是爹,你毁了这一切,你不仅毁了你自己,你毁了这个家,你甚至毁了我。”
白天明怔怔的发着呆,他在想,或许自己真的错了。
还有机会弥补么?也许没有了。
望着白羽身后的青雪,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愧疚。
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等那个齐王世子剿灭了一条龙回来,只怕自己就要被拉到菜市口了吧。
抓着一条龙也好,免得连累了羽儿。
可怜天下父母心,可父母也许更应该知道儿女的心。
父母想要的,想给的,不一定是儿女想得到的。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要走,这一路,哪怕荆棘密布,苦要自己扛,泪要自己尝,这些却不是父母能帮的上忙的。
帮了,便是害了孩子。
此时的杨小逍却不知道这边发生的煽人泪下的故事,他正兴高采烈地的领着一群人马往那一条龙的老巢奔袭而去。
他一边赶路,嘴里哼着小调:“妹妹你等着哥,哥哥带你上厕所”
风四娘低声问道:“厕所是啥?”
“就是茅房。”
刘县令遥遥听到,佩服不已,“到底是世子,竟然如此博学多才。”
沃草
………………………………
第十八章 遇蟊贼
高望笑了,哪怕这会肚子疼的厉害,也还是开心的笑了,他突然觉得千两的黄金也并不是很贵。
这个钱,花的值。
“如果大人想要常林死的惨一些,还可以加一些钱的。”杨小逍笑的有些鸡贼。
加,必须加。
有的人就是这样,人傻,钱多。
最苦逼的就属瘦猴了,平日里若说喜欢银钱,没人比他更喜欢,走在马路上,闻着味就能找到一个铜板。
可如今他怀里抱着千余两黄金,却愁眉苦脸好似死了亲爹。
高望亲自把他们送到大门口,甚至把他们送到城门口,依依不舍,挥手惜别。
杨小逍对瘦猴笑了,在瘦猴眼中,阎王爷都比他笑起来慈眉善目的多。
瘦猴无奈,转过身来,破口大骂:“高望我顶你个肺,你祖宗十八代没积阴德,生出你这个太监货,生不出种来也特么是活该,就算治好了,你娘的也生不出儿子,生出来也没p眼,你老子高旭说不定就是在哪个破窑姐的腿档里把你拽出来的,你还整天吆五喝六人五人六的,什么破机不玩意”
这一通骂的畅快淋漓,有如黄河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于耳,足足骂了一刻钟不带重复的。
高望傻眼了,他的手下也傻眼了,连杨小逍都傻眼了。
这瘦猴的战斗力太特么猛了。
骂过瘾了,杨小逍拽起瘦猴,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杨小逍在赌,赌高望不敢动手,因为在城门口这种地方,不说老百姓都看着,光城门的卫兵也不是吃素的,就算真的动手,杨小逍又怕过谁。
果然高望虽然是个二世祖,不过却不是很笨的二世祖,只能把这种心酸往肚子里塞。
高望恨得咬牙切齿,一把拽过身旁的下人咆哮:“给我派人过去,把他们给我剁了,剁了喂狗。”
杨小逍此时已经坐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带着风四娘,常林,大胡子,一路北上,至于那个瘦猴,赶车的那个就是,正苦着脸回味自己英勇事迹呢。
这得罪了高望,以后怕是只能跟着那位阎王爷混了,只不过连他也在纳闷,为什么杨小逍不杀了高望。
有时候敌人的阵营里有一个活着的**对手,作用远远比一个死人大的多。
毕竟站在瘦猴的角度,是看不到上层的角力,而杨小逍与他们所处的位置不同,自然就看的远的多。
在大楚,两股势力一直势如水火,一文一武,泾渭分明。
武官为首的,就是雄踞北平城,立下战功无数,威名赫赫的齐王。
齐王是当今皇上的亲叔叔,大楚开国皇帝楚武大帝的亲弟弟,雄踞北方做土皇帝也是惯了,
虽然他人在北平,可朝中的武官基本都是他带过的兵,包括当年的骠骑将军常林。
文官为首的,便是兵部尚书高旭。
高旭虽然是文官之首,却又坐着所有武官的顶头上司的位置,兵部尚书管的可不就是这些戍边将军么。
若是有太子,这些文官说不定会依附在太子周围,可瀚文帝和他爹一样,偏偏生不出儿子来,他瀚文帝也是楚武大帝费了九牛二虎方才生出的唯一的儿子。
这瀚文帝足足生了十七个女儿,愣是没生出一个儿子,他自己有时候也颇为郁闷,把自己的嫔妃一个个都埋怨一通。
由于瀚文帝没有儿子,所以导致这些文臣必然要有一个领头的,才能与那些武官抗衡,高旭威望日隆,平日也甚的圣宠,自然而然便成了文官的头目。
一来二去,高旭与齐王便掐的你来我往。
所以杨小逍留着高旭的儿子,的的确确是没安好心,来日若是碰到齐王,起码得敲点竹杠,要不怎么对得起今日放了高望这小子,还有若是碰到高旭,也是要敲上一敲,毕竟放过的可是他亲儿子。
高望派出去的高手一批接着一批,死的也是一批接着一批,这些高手无一不是眉心一点红,被一根银针毙命。
瘦猴和大胡子早已惊的目瞪口呆,这阎王竟然这么厉害,以后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混吧。
高望仍旧贼心不死,早已顺着水路提前赶到锦州,在那里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着常林的来到,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另一边,杨小逍一行五人,乘着马车,红尘作伴,一路向北不紧不慢的晃晃悠悠的赶着路。
行了数日,五人终于晃到沧州的地界。
只是苦了早早赶到锦州的高望,在那苦哈哈的翘首以盼。
沧州东临渤海,北靠天津,鞑虏统治中原的时候,沧州隶属幽州府,不过现如今,倒是属于齐王直管的河间府。
沧州闻名大楚的是这里武林门派众多,整个天下,有的府城甚至连一个武林门派都没有,可沧州却足足有数十家之多,八极、劈挂、**、燕青、明堂、太祖、功力、螳螂这些大大小小的门派林立在沧州这个不大的城市,堪称是大楚一怪。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事。
杨小逍杀了不少高望派来的人,他不想杀人,只是不杀人就会被杀。
这一日终于进了沧州,那些杀手想来不敢在城中大张旗鼓的杀过来,杨小逍也不会去招惹惹当地的门派,便领着几个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夜半时分,许是晚上和常林酒喝多了,憋的难受,便随意在客栈后院院子里解放下水深火热的人民。
突然一道黑影从屋顶悄然划过,杨小逍顿时酒醒了大半,吓得一哆嗦,差点尿裤子上去。
特么的,连老子尿尿都不放过么。
杨小逍生平最恨三种人,第一是扰人清梦者,第二是断人啪啪者,第三便是这吓人尿尿者。
娘西皮的,万一吓出个下半身不遂来,呜呼哀哉。
遇到这种倒霉的事,呜呼哀哉与擦你大爷其实是一个意思。
早知道高望这个龟孙这么难缠,当日在商河县便该结果了他,现在可好,就连进了沧州城,这杂碎派出的狗屁膏药还紧紧跟着,甩都甩不掉。
杨小逍暗骂一句,把腰带系好,纵身一跃也是上了房顶,悄无声息的跟在那道黑影后面。
那道身影突然停了下来,警惕的四下看了看。
不过杨小逍隐匿的本领却是从他父亲那里学来的,整个大楚若说这门功夫,只怕无人能出其左右,那黑影自然是什么都没发现。
几个腾跃的功夫,那道身影却是悄然潜入客栈相邻的那个宅院。
杨小逍这才发现,那黑影的目标并不是他们,而是客栈隔壁的那个院子。那个院子占地极广,房子建的也是气势恢宏。
“没想到竟然是个蟊贼。”杨小逍嘴角上扬,想来自己被那高望派来的人折腾的都有些神经质了,本想转身回去,但是转念一想:“若是没看见这毛贼倒也算了,既然看见了,自然是要管一管,谁叫我这人就爱多管闲事呢。”
于是,他又悄悄的跟了上去。
………………………………
第十九章 八极门
蟊贼越过大堂,悄然飘落在后院之中,这个院子应是许久没人来过,都已经有些荒芜,野草丛生,毛贼蹑手蹑脚的走过一条小路,来到一处古老的屋子跟前。
“这小子放着前宅的财物不取,跑到这鬼气森森的地方干什么?”
杨小逍躲在不远处的树上,放眼望去,只见屋檐底下挂着一副黄梨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刻着几个字,“八极宗祠”。
毛贼推开那屋子的大门,揭开蒙着脸的黑布,杨小逍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却是一个少年,只见少年生的眉清目秀,若不是脸上那长长的刀疤破坏了美感,这少年定能迷倒万千少女。
只可惜那刀疤从眼角一直划到嘴角,骇人的很。
这间房子叫“八极宗祠”,那这处院子恐怕就是八极门的所在了,怪不得杨小逍跟进来的时候,总会不时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幸亏他隐匿的功夫好,才没被发现,不过这少年身手也是不凡,没有杨小逍这等隐匿功法,全凭轻身功夫,悄无声息踏雪无痕,就这样飘然过来了。
若非少年在客栈那一段并没有尽全力,估计也不会被杨小逍发现。
屋内摆放着许多牌位,最前面的应是去世年头不久的,上面刻着“八极门第八十六代掌门胥金之灵位。”
此时的少年已经潸然泪下,跪在灵位跟前,“爹,青云不孝,到如今还没能手刃仇人,未能与爹爹报仇,功夫未成,有家不能回,明日妹妹就要嫁给仇人的儿子,我却不能阻止,爹,孩儿无用。”
少年抬起头,眼泪顺着刀疤滑到嘴角,好咸,咸的发苦:“爹,明日青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青雪嫁给仇人的儿子。”
他的眼中充斥着仇恨的焰火,紧握的拳头颤颤发抖。
杨小逍悄然退了回来,这只是八极门的江湖恩怨,与他何干,江湖中每天死这么多人,若每个人都要杨小逍去救,那得救到何年何月。
若是为了穷苦百姓,杨小逍哪怕刀山火海,也是愿意闯一闯,可为了这种动不动就提刀拼杀的江湖人,他不愿,也不会去救。
杨小逍只是有些奇怪,这少年若是八极门掌门之子,为何深更半夜的却要从客栈这边飞檐而过,不过这与他杨小逍又没有半个铜子的关系,管他那许多做甚。
回到了客栈已是下半夜,杨小逍推开自己的房门,愣在那里。
只见风四娘趴在他的桌子上,酣然沉睡,杨小逍哑然失笑,回身缓缓把门合上,解开自己的外衣,轻轻的披在风四娘的肩上。
许是本就没睡多久,衣服刚披上风四娘的肩头去,她就醒了,睁开惺忪的眼睛望着杨小逍:“你回来了。”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想来找杨小逍,也不知为何等着杨小逍的时候竟然会酣然入睡,许是这几日太累了吧。
她摸了摸肩头的外衣,心中泛起异样的甜蜜。
杨小逍微微一笑:“你怎么来了,还趴桌子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杨小逍也奇怪的很,这些日子风四娘不再瞪他了,也不再呛着他说话,就比如说这一刻她在房中等着杨小逍的情景,甚至让杨小逍觉得就像是妻子等着晚归的丈夫。
貌似前些日子,杨小逍在济南城门口还说过,倒八辈子血霉才跟她两口子。
现在想想,若是真和她两口子倒也不错。
起码这身段,啧啧该有的都有。
风四娘把身上的外衣拿下来,还给杨小逍:“闲来睡不着,想找你聊会,发现你不在房中,可能困极了,便睡着了,你这么晚跑哪去了?”
“我出去溜达了一会。”杨小逍随口说道。
风四娘低声“哦”了一下,便默不作声起来,心里有些酸溜。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若讨厌一个人,任那人说的天花乱坠,也是如蜂蝇一般,嗡嗡惹人生厌。若喜欢一个人,哪怕那个人随口一句话,她也会百转千回想上半天。
“哪个男人这深更半夜会出去,这深更半夜出去又能有什么事情,难不成他是去了那里?他怎么可以去那里,他又为什么不能去那里?正常的男人有些需要也是应该的,这么说他是正常的咯?哎呀,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杨小逍猛然发现,风四娘傻傻的站在那里,搓着衣角,双颊绯红,不时咬牙切齿,又不时娇羞的跺跺脚。
“这丫头又抽什么风。”杨小逍两眼一翻:“四娘”
“啊你叫我?”风四娘一怔,回过神来。
“你今晚不会想睡我这吧?”
风四娘眼睛睁的极大:“找死啊你,鬼才睡你这!”
说完跺着脚飞奔出去,一阵香风从杨小逍面前刮过,杨小逍没看见,风四娘的双颊更红了,有若桃花。
杨小逍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才是我认识的风四娘嘛。”
只是奇怪的很,风四娘什么时候开始擦那些香粉了。
夜已经不剩几个时辰了,对某些人来说,这个夜晚却很长。
比如风四娘,激动的忐忑了一夜,有那么一瞬间,她真想留在杨小逍的房中。
对某些人来说,这个夜晚却很煎熬。
比如那个一心想要复仇的少年,他不知道明天能否杀掉自己的仇人,不知道明天该如何救下自己的妹妹。
对杨小逍来说老子得睡觉,别特么烦我。
夜晚总会过去,黎明也总会来临,旭日东升,新的一天也会开始。
一大早,客栈门口,瘦猴与大胡子正在收拾行李,常林与杨小逍正在争辩着经略辽东的政策,辽东一直是大楚的心腹大患。
常林的想法是打他丫的,把那帮鞑虏还有高丽棒子打怕了,自古以来,对付这帮蛮夷,就打把他们打怕了,自然就完事大吉。
杨小逍却不这样想,辽东虽然远离中原,不过却是中原的第一道屏障,在那片土地上民族众多,蒙古人,女真人,朝鲜人,更不用说其他大大小小的民族,辽东的问题不是打打杀杀就能解决的。
这段时间闲来无事,他也把大楚以及之前历朝历代的书籍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辽东那里的户籍制度并不完善,那里的屯军之制也有问题,大楚开国时甚至把辽东的百姓南迁,不过时间证明,那只是饮鸩止渴的做法。
两人争辩的差点打了起来,独独风四娘没人搭理,左顾右盼。
一夜没休息好的风四娘,此时却精神奕奕,拽着杨小逍的衣袖。
“快看快看,那边迎新娘子呢。”
………………………………
第二十章 哥可是纯爷们
风四娘拽着杨小逍的衣袖,杨小逍无奈苦笑,停了与常林的争辩,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却是客栈隔壁的那座深府大宅正在娶亲,大红灯笼高高挂在门两旁,新娘的轿子此时刚刚抬到大门外,热闹异常。
杨小逍眼中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细细看去,人群中那个低着头不时躲闪的人,不正是昨晚拜在“八极宗祠”里的少年。
少年虽是稍作易容,可在杨小逍这样的易容大家面前,却是无所遁形。
媒婆兴高采烈的指挥着脚夫,前后忙活,这八极门长老娶儿媳妇可是沧州城的大事,更何况娶的是前掌门的女儿,这等姻缘落在她的手里,以后做媒的名声飞涨,还怕没有生意上门吗?
新郎站在大门一侧,倒是英俊不凡,不时向花轿看去,喜笑颜开,里面坐着他喜欢了多年的姑娘,如今就要嫁做他的夫人,自然是开心不已。
新郎的旁边站着一个精壮老人,沧州城的人都知道,这是新郎的父亲,八极门的长老白天明。
本来做公公的不应该站在门口迎着儿媳的,不过一来这儿媳是前掌门的女儿,如今更是八极门唯一的接班人,身份比他尊贵不少,二来这位接班人嫁入他白家,这八极门自然以后便是他白家的产业,哪怕是让这当公公的屈尊出来迎接一下,为了那份偌大的产业,也是值得的。
随着媒婆的前后吆喝,花轿被脚夫缓缓抬起,百鸟朝凤的喇叭吹奏起来,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在北方,结婚闹喜是要吹喇叭的,而在南方,却是只有死人奔丧才会吹喇叭。
眼看着花轿就要被抬进门,新郎越发的激动,白天明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突然,从人群中传来一声大喝。
“青雪,你不能嫁!”
一声大喝使得人群顿时沸腾起来,叽叽喳喳看起了热闹,有些本来要走的,都停下了脚步,人有时候活着就是为了八卦,八卦使人快乐。
“这是有人抢婚还是咋滴,来人胆子可不小。”
“这可是八极门长老儿子娶媳妇,小伙子勇气可嘉,值得鼓励。”
花轿突然掀开,新娘从里面冲了出来,扔掉自己的红盖头,喜极而泣:“哥,是你么,哥,你还活着。”
“得,人家这情哥哥都叫上了,看来新郎的绿帽子是摘不掉了。”
“没关系,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有点绿。”
“王老六,我看你就挺绿的。”
“新娘子怎么还说情哥哥你还活着,啥意思嘞?”
“还用说么,定是那白天明看上八极门的产业了呗,派人谋杀了青雪姑娘的情人,逼她嫁给自己儿子。”
“有道理”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是伟大的,不一会,各种版本在人群中飞速的传播开来。
风四娘听了,不由同情心泛滥:“这一对有情人好可怜,杨小逍,你就帮帮他们吧。”
杨小逍两眼一翻,我去你大爷,你这什么智商。
媒婆早已急了,拿着掉在地上的红盖头:“哎呦,我的姑奶奶,吉时未到,掀盖头可不吉利。”
她可不想自己到手的名声就这么飞了,可此时谁会去管他吉利不吉利,这么精彩的时候,吃瓜群众的目光都在那个少年身上。
胥青云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步伐缓慢而坚定:“青雪,这人你不能嫁。”
此时的他脸上已经戴着半边的薄银面具,把那阴森恐怖的疤痕盖住。
“为什么我不能嫁,哥,你知道我和白羽哥哥早就定了终身,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以为你是来给我道喜的。”胥青雪本不忍拂了哥哥的意,可一边是自己的情郎,一边是自己的亲哥哥,她却是为难。
吃瓜群众不淡定了,这与说好的剧情不一样啊。
“因为”胥青云缓缓拿下自己的面具:“因为你未来的公公,八极门的长老白天明这狗贼,就是你的杀父仇人,我这脸,也是毁在他的刀下。”
胥青雪看到哥哥脸上几可见骨的刀疤,倒吸一股凉气,这得有多疼,她感觉甚至是割在了她的心里,割心的还有胥青云的那番话,她猛然回头望着她的新郎。
“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到底知不知情。”一向柔弱的她此时却异常的凌厉。
白羽愣了,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一向把胥青云当自己大哥,从小就是,因为他知道,他早晚会娶了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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