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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总裁掠爱娇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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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惜蕾垂头,躲避着他的视线,抬手抹了把脸,咽哽着问他,“怎、怎”
她的声音艰涩难听,因为哭了太长时间,不停的在抽咽,跟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每次吐出一个字,立马就被抽咽给打断,她急得不知所措。
萧靖然知道她想问什么,冷声道:“用你那颗脑袋好好想想,去查查法律,既然死缓转为无期徒刑,是有前提条件的,那么改变这一结果,就肯定有方法。”
程惜蕾瞪大眼睛,静看了萧靖然一会,转而因思考,眼睛不停地闪动起来。
萧靖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站起来打算离开,谁知忽感被人拽住。
他侧身低头,见程惜蕾低垂着头,手正拽着他裤角。
萧靖然皱眉,不耐烦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她吓得一怔,转而轻轻摇了摇头。
萧靖然说,“没事就松开!”
程惜蕾不说话,却把指尖攥得更紧。
萧靖然猛地用力抬脚。
程惜蕾被这股力道扯得跪趴在地上,手也被迫松开。
她肩膀颤抖着,立马又哭了起来。
“少在我面前装可怜!”萧靖然戾气转身。
程惜蕾抿嘴,干脆扑过去抱住他的腿。
萧靖然胸腔起伏,咬牙切齿,“松开。”
程惜蕾不松,反而收紧力道。
萧靖然低头怒吼,“程惜蕾,我让你松开!”
程惜蕾不说话,只是哭着,怎么也不松开。
两个多月了,她以为他总会有原谅她的时候,可是这么长时间,他一直没有回家。
今天他好不容易回来,程惜蕾决定怎么也不能让他走。
他要骂,就让他骂,他要发火,那就让他发火,她都能忍住。
只要他能发泄出来,只要他能在她身上发泄出来,说不定他就不气了。
萧靖然闭了闭眼,“程小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知羞耻了?什么脸面都不顾了是吧?”
不知羞耻四个字,如同一把尖刀刮在程惜蕾脸上。
她神色微动,嘴唇颤了颤,面露退缩,不自觉缓缓松开他的腿。
萧靖然感觉力道松了,脚使劲一扯,正欲离开。
程惜蕾却在瞬间回过神,立马收紧力道,重新抱紧他。
萧靖然烦躁地啧了一声,弯腰就去扯她手。
程惜蕾架不住他的力道,手腕疼得厉害,眼看就要被扯开。
她急中生智,犹豫着抬起头,眼中擒着泪珠,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疼”
萧靖然动作一顿,盯着她脸皱起了眉头,气急败坏地说:“疼就把手松开!”
程惜蕾不说话,两人对视了一会,程惜蕾心疼地望着他,颤颤巍巍地说:“你瘦了”
萧靖然抿嘴,心尖顿时刺痛,他撇开视线,甩开她手,愤怒地直起身体。
程惜蕾昂头看他,见萧靖然双手搭在腰侧,脸颊鼓动着,努力的在隐忍着怒火。
程惜蕾静了静,眼神中缓缓有了个决定,手松开他的腿,从地上爬起来。
萧靖然一得到自由,头也不回的就想往门口走。
程惜蕾眯起眼睛,猛地使劲将他推到门上。
一阵踉跄的脚步声后,萧靖然猝不及防,额头咚地一下撞到门上。
萧靖然嘶地一声,愤怒转身,程惜蕾就趁机伸手扯开他衬衫的扣子。
“砰砰砰”扣子崩开,程惜蕾手往里面摸,整个脑袋也埋进去。
“程惜蕾!你疯了!”萧靖然手搭在她肩膀上,正欲推开,忽然感觉胸口一疼。
程惜蕾在咬他,萧靖然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一僵,俊脸五颜六色。
“嗯”一声似舒服又似痛苦的声音,从萧靖然嘴里悠扬地吐出,性感动听极了。
这对程惜蕾来说,显然是鼓励、是赞扬。
她埋在他怀里,越发的胡作非为,疯狂地撕扯他衣服,抽开他的皮带
萧靖然呼吸急促,双眸猩红,整整两个多月压制的**被强制点燃。
他眯眼,大手猛地攥紧她肩膀,转而迅速撕扯她的衣物,垂头,狠狠咬住她的脖子。
“啊”程惜蕾疼得脸色发白,娇小的身躯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萧靖然拽着她,猛地一用力,两人位置便调换了,她被抵在门上,身子被股力道往上提。
程惜蕾呼吸急促,因害怕身子在颤抖,但她努力配合他,双腿环在他腰上。
萧靖然猛地发力,程惜蕾埋在他怀里,疼得浑身卷曲起来。
萧靖然却不管不顾,在她耳边,阴狠地吐出几个字,“这可是你自找的!”
两人的肌肤蹭在一起,汗珠一颗一颗往下掉,浓重的体香散发出来。
程惜蕾猫儿似的在他怀里哀叫、低泣,半眯着眸子,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
第347章 漫长艰难的夜
萧靖然只感觉摸她哪里都咯手,整个人瘦得皮包骨。
他有些不悦,冷然道:“我不喜欢没有手感的身体!”
程惜蕾一愣,费力抬起头看他,乖巧地低声回话,“我、我以后会好好吃饭的。”
萧靖然不再说话,专心地折腾她,程惜蕾后背挨着门,撞疼得一颤一颤。
她拧着眉头忍了一会,搂紧他,跟他撒娇,“老公,我、我后背好疼。”
萧靖然眼神一闪,不理会她撒娇,程惜蕾只好继续忍着。
可萧靖然没完没了,程惜蕾疼得受不了了,嘴一瞥,呜呜地哭了起来。
萧靖然终究是不够狠心,抱着她转身到床上。
后背触到柔软,程惜蕾止住哭泣,心又柔和起来。
她觉得萧靖然终究还是疼她、爱她的。
他现在只是太生气了,等他们和好,他肯定又会后悔。
程惜蕾越发的配合他,主动亲吻他。萧靖然撇开脸,不给她亲。
程惜蕾搂着他,哀哀地诉说思念,“老公,我这段时间好想你,可我不敢去公司找你,怕惹你生气,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我错了,你原谅我”
程惜蕾说了很多,萧靖然一句也没回应,反而因为她的话,动作越发的狠。
程惜蕾身子慢慢承受不住,跟他求饶,萧靖然完全不予理会。
程惜蕾满脸痛苦,最后挣扎着想要逃离,又被他残忍扯回来按住。
程惜蕾最后彻底晕死了过去,萧靖然这才停了下来。
他垂眸望着满脸泪痕,发丝凌乱,连昏过去,眉头还紧皱的程惜蕾,眼中滑过一抹复杂。
窗外的天渐渐昏暗,已经开始入夜。房间没有开灯,比外面还要黑。
萧靖然翻身坐起,捡起被褥扔到床上,盖住了程惜蕾娇弱的身躯。
他转身去浴室冲澡,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踩到一个瓶子,低头捡起来一看安眠药。
萧靖然眼神一动。程惜蕾以前并没有吃安眠药的习惯。
他晃了晃药瓶子,发现里面已经不多了,显然药吃了有段时间。
萧靖然扫了床上的人一眼,紧了紧眉头,拿着药走到垃圾桶边,随手扔了进去。
他转身捡起地上的外套,拿出里面的烟,回到床边。
背靠着床头坐下,曲着腿,打火机打开,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房间很快雾气妖娆。萧靖然扔掉烟头又点燃一根
程惜蕾醒来的时候是半夜,肚子咕咕叫,饿得慌。
她挣扎坐起来,浑身酸疼的厉害。手摸着黑拿到遥控器打开灯,见房间就她一个人。
房间和之前一样乱,准确地说,是比之前还要乱。
萧靖然和她的衣物,纠缠着散乱一地,床边地上是一堆烟头。
程惜蕾双脚颤抖着落地,随便捡了件衣服套上。
她走到窗口往外看,借着昏暗的夜灯,发现萧靖然的车子已经不见踪迹。
漆黑的夜,昏暗的灯,将程惜蕾黑色的瞳孔,染上一抹挥之不去的凄凉。
程惜蕾转身,背靠在窗口缓了缓,再移步往浴室里走。
后背可能磨破了皮,水淋在上面一阵阵地刺痛。
一个澡洗完,几乎要了程惜蕾半条命。
虽然很饿,却累得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愿动了。
就这样,她在饥饿交加中,抱着萧靖然衣物,闻着上面残留的气味,度过了漫长的深夜。
第二天清晨醒来,程惜蕾望着半开的窗帘,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她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以及萧靖然所说的那几句话。
“想让花雅死还不简单,只要你愿意用你那颗脑袋好好想想,去查查法律,既然死缓转为无期徒刑,是有前提条件的,那么改变这一结果,就肯定有方法。”
程惜蕾细细琢磨着这几句话,心里隐约有了处理好这件事情的方法。
她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收拾干净,还化了个淡妆。
她让厨师多做了份早餐,还另外做了些花雅爱吃的点心。
早餐过后,程惜蕾提着篮子,离开萧宅,去探监。
刚投入监狱的新犯人,在监狱正常上班时都可以探望。
所以程惜蕾在接待室,很快见到了花雅。
花雅整个人憔悴了不少,没有化妆,人像是忽然间老了十岁。
警察打开她的手铐,她笑着在程惜蕾旁边坐下。
警察退出接待室,将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接待室到处都是摄像头与拾音器,两人的情况也在警察的监控中。
花雅笑容灿烂却很虚假,“真没想到,惜蕾居然会来看我,还以为惜蕾不会原谅姐姐呢。”
程惜蕾扯了扯嘴角,“我还怕姐姐会怪我说出真相呢我已经不怪你了,你做错了事,法律已经惩罚了你,这就够了,你今后在里面好好为善,争取早些年出来。”
花雅眼神一闪,看不透程惜蕾是真的原谅了她,还是在装。
她在监狱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最后她认定,一定是程惜蕾在算计她。
因为除了程惜蕾,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恨她。
如果最后程惜蕾没有恢复记忆,还可以排除嫌疑。
怪就怪在,在她失去一切的时候,录音曝光,程惜蕾也适时恢复了记忆,这实在太过巧合。
花雅打量着程惜蕾,上次在法院匆匆一眼,她没看清。
现在才发现,程惜蕾整个人瘦得不像样了。
看着这样的程惜蕾,花雅不禁又有些疑惑。
难道程惜蕾真的是因为录音才恢复记忆想起一切的?
她之所以会憔悴成现在这个鬼样子,是因为接受不了这些事实?
程惜蕾任由花雅疑惑打量,安静地站起来,伸手打开篮子。
“我带了些你爱吃的点心、还有一份早餐、一些水果。”
她将东西一样样拿出来,样样精致,盘盘生香。
花雅在里面待了两个多月,一直没吃上好的,现在看着这些,自然蠢蠢欲动。
花雅也不怕程惜蕾会在里面做手脚,现在程惜蕾聪明的很,不会蠢到干这种事。
她直接伸手抓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程惜蕾手伸过去,握住花雅沾着点心渣的手。
“姐姐在里面呆久了,现在连最基本的卫生都不讲究了么?”
………………………………
第348章 诡异 计划的前奏
程惜蕾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替花雅擦了擦指尖,又从篮子里拿出筷子放到她手里。
她口气淡淡的,“今后,还是要多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花雅安静地看着她,程惜蕾伸手从篮子里拿出一个苹果,与一把小巧的水果刀。
她打开小刀安静地开始削皮,“我记得姐姐最喜欢吃苹果了,说吃苹果对身体好。”
花雅看她指尖灵巧,一圈一圈地转动着苹果,很快就给她削好一个。
程惜蕾把苹果放碟子上,将苹果小块小块切好,然后将小刀搁置在盘子上。
花雅欲言又止道:“惜蕾,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这对姐姐来说很重要吗?”程惜蕾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情,“姐姐,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在你家做客,我们因为徐鹤闹起来,你不小心把饭泼到我脸上的事情吗?”
花雅一愣,表情有些疑惑,“你、你在说什么?我”
花雅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那被泼的对象是花皎,什么时候变成程惜蕾了?
而且这些事情从程惜蕾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这么奇怪?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忘记了吗?”程惜蕾微微笑着,“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你跟徐鹤表白了,结果被拒绝,然后你一激动,就把自行车开进池塘,还摔断腿,结果,你被我好好地笑话了一顿呢。”
花雅瞳孔不停地忽闪,满脸疑惑不解,程惜蕾她到底在说什么?
她为什么要把花皎的遭遇安到自己身上?而且这些事情一经过她的嘴,完全变了模样!!
明明是她有意欺辱花皎,现在到被程惜蕾说成是,两个好姐妹调皮的闹剧!
说到底,这些事情程惜蕾又是怎么知道的?到底是谁嘴碎告诉程惜蕾的?
知情人只有徐鹤和她而已,徐鹤怎么可能会跟程惜蕾说这些?
小时候徐鹤和程惜蕾跟本就不熟,长大后,徐鹤更加看不起程惜蕾。
花雅很疑惑,难道是花皎?
可花皎与程惜蕾一向水火不容,这更加不可能!
那程惜蕾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程惜蕾笑看着花雅纠结疑惑,淡淡地说:“现在想想,以前的一切真是恍如隔梦呢。”
“对了,你还记得你和姨妈把我摁在地上,强行要给我剪头发的游戏吗?那天晚上,你和姨妈玩得可真是疯狂,姨妈高兴地直接骑在我身上,姐姐你也特别的强悍。”
花雅瞪大眼睛,忽然感觉浑身有些发凉,程惜蕾她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这件事情程惜蕾也会知道?是许艳告诉她的吗?
程惜蕾说:“后来有一次我在路边吃雪糕,姐姐你心情很好,要来跟我玩剪头发的游戏,不过,那次反而是我把你的头发给剪了,姐姐你当时真是一脸不甘心呢”
花雅心跳加速,嘴唇开始发颤,她猛地站起来,激动地说:“这些事情到底是谁告诉你的!你是怎么知道的?程惜蕾!你和我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对花雅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之前两次也就算了,许艳有可能会泄密!
可在星瑞镇欺负花皎,最后反而被任城剪掉头发的事情,程惜蕾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任城不知所踪,花皎也不可能会感情好到和程惜蕾说这些,那程惜蕾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程惜蕾眨眨眼睛,轻笑出声,“姐姐你真是,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这些秘密还要谁告诉我吗?呵呵呵姐姐你这么严肃干什么?还问我想干什么。”
程惜蕾站起来,伸手过去,要握花雅的手。
花雅一脸防备,后退一步,没能躲开,被程惜蕾冰凉的手一碰,指尖发颤。
程惜蕾拉着她,瞳孔深邃难辨,笑着说:“我能想做什么呀?我只是想告诉姐姐,我们是多年来的好姐妹,我忘不了这些美好的记忆,我会把它刻在心里”
程惜蕾将美好的记忆刻在心里这几个字说得郑重。
花雅惊恐地望着她,浑身止不住地开始颤栗,“你、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惜蕾奇怪地望着花雅,一脸无辜,“我是惜蕾啊姐姐,你问的问题真是奇怪,难道就因为我恢复记忆,在警局坦然了一切,所以你就不认我这个妹妹了吗?”
“你”花雅一脸愤怒,企图抽离手,“你、你不是程惜蕾!你不是!你到底是谁?”
程惜蕾紧紧攥着她手,神色和善、且温柔无比,她皱眉,“姐姐你别这样,你要听话,人做错了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别恨我,在里面好好的赎罪,好好地反省”
“贱人!贱人!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花雅怒吼,猛地推开程惜蕾,“你别再说了,恶心!”
程惜蕾一脸受伤,后背撞到了桌沿,她一脸担忧地说:“姐姐,你冷静一点,你不能再这样了,只要你好好悔改,就会有机会从死缓转而无期徒刑。”
她满脸忧伤,“虽然我知道,那会是一个漫长的岁月,也许会比较难熬。”
“但是姐姐,我是不会不管你的,我会时刻关注你在里面的情况,还有靖然,你知道他的吧?我们两个会一直时刻关注你的,你必不孤单、不必感到害怕”
“你你”花雅瞪着眼睛,完全说不出一句话。
她听明白了,程惜蕾在告诉她,她从死缓转成无期徒刑,正是合她程惜蕾的意!
这样她程惜蕾就有时间,可以慢慢地设法折磨她,联合萧靖然让她在牢里吃尽苦头!
花雅咬牙切齿,疯狂地尖叫起来,“啊!你这个贱人!恶毒的贱人!”
她猛地扑过来,掐住程惜蕾的肩膀,疯狂地质问起来,“你果然早就恢复记忆了对吧?!你一直在设局算计我对吧?贱人!贱人!你一直在跟我演戏!一直都是演戏!骗子!!”
程惜蕾手撑着桌沿,满脸忧伤,“姐姐,你别这样好吗?你放下仇恨吧?别再执迷不悟!”
花雅看着程惜蕾眼中的眼泪,瞳孔忽然一闪,猛地松开手,“不!不”
………………………………
第349章 智斗 谁才是赢者
花雅摇头,越看眼前温柔无比、一脸痛苦与担忧的程惜蕾,就越发感觉无比陌生。
不!她不是程惜蕾!这不是她所熟知的程惜蕾!
这个女人如此重的心机!她心思如此缜密恶毒!她居然懂得拐弯抹角得向她挑衅、示威!
到底从什么时候起,程惜蕾变成这样?
花雅后退一步,仔细地回想,是从程惜蕾假死,从太平间醒来开始!
对!就是那之后,程惜蕾慢慢就变了!变得越来越聪明,越来越让她吃惊!
程惜蕾已经慢慢变成另一个人!她到底是谁?她是谁?!
花雅脑海迅速闪过程惜蕾刚才所说的话,那些只属于花皎的屈辱记忆!
花雅瞬间惊恐地瞳孔暴突,难道这个贱人这个站在她眼前的贱人!
她是、她是花皎?这个贱人她是花皎吗?!
程惜蕾站直身体,拧着眉头,担忧地说:“姐姐,你一定要在里面扛住,争取早些年出来,关于小冰凌你可以完全放心,我会好好照看着小冰凌,让她茁壮成长。”
花雅心尖发颤,“你你”程惜蕾居然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她居然敢!
程惜蕾说:“你也拜托过我妈妈照顾小冰凌的对不对?你就放心吧,妈妈她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凭借我们从小的情谊,我一定会协助妈妈好好地照顾她。”
程惜蕾每说一句话,花雅的害怕与恐惧、绝望就加重一分,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程惜蕾的暗示,她听得清楚,程惜蕾绝对不会放过小冰凌,不会放过她的孩子!
程惜蕾不断强调以前的情谊,表示会把花皎所遭受的屈辱,全部报复在小冰凌身上!
不!花雅摇头,不能这样!她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
她失去了一切,爱人、家人、朋友、财富、以及自由!
可是现在,程惜蕾居然告诉她,会继续折磨她一辈子,还不肯放过她与徐鹤唯一的孩子!
那她活下去还有希望吗?!没有了!她的人生只剩下绝望与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折磨!
“姐姐,你还记得上次潘娜父亲生日宴上的事情吗?我弹奏了一首悲怆,姐姐隔天住院了,你在医院夸我钢琴弹奏得好,还说要跟我学习呢,可之后发生太多事情,我们就都忙忘了。”
程惜蕾温柔地望着花雅,“姐姐,我会等你出来,到时候我会好好地教你弹钢琴,其实我弹奏的曲子很多,我很厉害的,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听到钢琴与悲怆两个词,花雅神色又是一紧。
她瞪着眼睛,已经彻底确定站在她眼前的女人,跟本不是程惜蕾。
而是花皎!是她一辈子的死敌花皎!是她嫉恨到股子里的女人!
原来如此!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真正的程惜蕾哪怕有心报复,也没有这种睿智与手段!
是花皎!是花皎这个贱女人揣着程惜蕾的身份,一直潜伏在她身边设局报复她!
“啊贱人!我要你死!”花雅彻底失控了,尖叫着,猛地扑过去,一把将程惜蕾推靠在桌沿上,指尖狠狠掐住了程惜蕾的脖子,她脸色扭曲,使劲地掐。
“贱人!是你!居然是你!你为什么还没死?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贱人!我要拉你陪葬,我不能好过,你也别想活!我看你这回还死不死!还死不死!”
“姐姐你、你放开我”程惜蕾满脸痛苦地挣扎着,奋力想掰开花雅的手,却完全做不到的样子,“你、你松手,姐、姐你不能执迷不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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