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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总裁掠爱娇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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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靖然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程惜蕾下意识摇头,可回想起在医院一向不好的记忆,又让她皱了眉头,“可以回家吗?”
“明天再回家吧?在医院观察一晚。”萧靖然看手表,“再说现在都凌晨一点了。”
程惜蕾不说话,只是紧紧抿着唇,紧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
萧靖然看她这样,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吧,回家。”
程惜蕾诧异地望着他,萧靖然没说话,看了眼她还剩下一点点药水的吊瓶,按铃让护士过来拔针,跟护士打了声招呼,说出院手续会明天让人过来办。
萧靖然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要抱她,程惜蕾推开他的手,“我自己可以走。”
程惜蕾穿着医院的拖鞋,推开了病房的门,深夜的走廊上依旧敞亮,和记忆中的那晚并不相同,可是那不断在脑海里闪过的画面,与长长的走廊,依旧让程惜蕾感觉似曾相似。
程惜蕾深吸一口气,晃了晃头,萧靖然跟在她身后眼眸幽深。
他知道程惜蕾有很多秘密,可他之前一直以为只是假自杀事件而已,如今看来,似乎并不仅仅,程惜蕾昏迷期间一直在哭,她到底梦到了些什么,会那么痛苦?
她嘴里呢喃地哥哥又是谁?阿姨又是谁?还有外婆、爸爸、妈妈
眼前的女子她到底是不是程惜蕾?如是不是,那她又是谁?
出了电梯,上了车,一路的沉默,回到家里还是沉默。
程惜蕾回房间,匆匆洗了澡,换上衣服上床,却发现一闭上眼睛就做恶梦。
多少年了,她一直努力地想要忘记那些痛苦,她也很久没有梦到那些,可是那片密集繁盛的勿忘我与成千上万垂盆草,终究让她想起了所有的一切。
程惜蕾从床上爬起来,将灯打开,经期还没过,可能是受凉了,肚子也有些疼。
程惜蕾心间酸涩,想哭却咬牙忍住了,她不想一个人呆着,下床穿上鞋子,打开了门,漆黑的走廊,因她的脚步声亮起了幽暗的灯,放眼望去,感觉像是看到了医院的通道。
这个她生活了好长时间的家,忽然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恐惧感。
程惜蕾拧紧眉头,有了想退回房间的念头,但她犹豫着,还是加快步伐走到萧靖然门口,她想敲门,但是又不想,最后抱着膝盖坐在他房门边,头埋入了膝盖。
她的背靠在墙面上,一想到自己与萧靖然只是一墙之隔的距离,她忽然感觉有些安心。
走廊静悄悄的,她眨眨眼睛,缓缓放松了身体。
………………………………
第128章 脸红心跳
忽然,走廊因长时间没有动静,灯忽然全灭了,顿时整个别墅一片漆黑。
程惜蕾有些害怕,感觉空气中缓缓窜起莫名的紧张因子,让人皮肤有些发麻,程惜蕾抱紧膝盖,将头埋低了,身体微微发颤,嘴角呢喃着喊出一个名字,“萧靖然”
咔擦旁边的门忽然打开,从房内射出的光线,让漆黑的通道有了些许轮廓。
程惜蕾惊到了,下意识缩了一下脚想把自己藏起来,但是又忍不住惊慌地抬头朝门口望去,逆光中萧靖然身高体长的立着,一身白色的浴袍,满眸惊鄂地望着她。
程惜蕾眸中闪烁的水光与无辜,让萧靖然皱眉。
“怎么坐在地上!”可等他回过神,想到她还在生病,脸上隐隐有了怒意,“给我起来!”
程惜蕾赶紧低头,从地上爬起来,她蠕蠕嘴角,快速地扫了一眼萧靖然脸色,见他依旧在生气,又赶紧低头,想说什么,却忍住了,然后她转身回房。
萧靖然看着程惜蕾慢慢走远的身影,又低头看了看她刚才蹲过的位置,拧紧了眉头吐出一口气,他不该凶她程惜蕾会大晚上蹲在他门口,肯定是又做噩梦了不敢睡。
他原本也是有些放心不下她,才会想去看看她。
程惜蕾回到房间,就把自己埋入被褥里委屈地哭了,“呜呜”
咔擦房间忽然响起开门的声音,程惜蕾赶紧止住声音,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以及熟悉的脚步声,声音在床停下,一股力袭来,拽住了她头顶的被褥。
程惜蕾知道是萧靖然,死死拽着被褥,不让他拉开。
“程惜蕾,你再不松开我走了!”萧靖然不耐烦的声音落下,程惜蕾赶紧松手。
被褥被掀开,程惜蕾将脸微微往枕头里藏,床忽然一陷,她惊愕抬头,见萧靖然换了一身类似居家服的深蓝色套装睡衣,在她旁边躺下。
他神色微微疲惫地扫了她一眼,轻声问道,“可以关灯吗?”
“嗯。”程惜蕾傻傻点头,萧靖然长臂一伸,拿到遥控一按,便将灯给关掉了,房间顿时一片漆黑,程惜蕾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不害怕了,她知道是因为萧靖然在身边的原因。
“程惜蕾。”黑暗中,萧靖然开口。
“嗯?”她应了一声。
“赶紧给我睡觉。”
“嗯。”程惜蕾依旧瞪着大眼睛,发现自己居然毫无睡意,耳边是萧靖然沉稳的呼吸声。
房间安静了几秒钟后,萧靖然忽然翻身,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拉。
程惜蕾身体一僵,闻到他身上沐浴的香味。
萧靖然手在她身移动着,摸到了她的脸,指腹轻轻摩擦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
他的呼吸在靠近,然后,轻轻地一吻落在她额头,他的唇开始往下,轻吻着她的眼睛、脸颊,最后是嘴唇。
“唔”程惜蕾心跳如雷,恍恍惚惚地感觉,他呼吸很烫人,程惜蕾感觉被他气息喷到的皮肤,都有些发热,他轻轻地吻着、吸允着,她听到了脸红心跳的接吻声。
程惜蕾很听话,安静地任由他亲吻着,小手轻轻抓着他身上的衣服,他身体很热、很温暖,靠近他感觉连肚子都不疼了,他吻移动着,到她脖颈上轻啄了一下。
程惜蕾痒得缩了缩脖子,却忍不住越发往她怀里缩。
萧靖然吐出一口气,搂紧了她,将她小脑袋压入怀里,下颚搁置在她头顶,“睡觉”
“嗯”她乖乖地应着,感觉整个人幸福的晕乎乎,就想一辈子都这么安静地呆着。
她胡思乱想着,想到了那片植物园,“我、我有个事想问你”
“嗯?”“萧靖然已经很累了,眼睛都在打架,跟本睁不开,更加不想说话,但是想到程惜蕾今天是病号,他又想惯她,手拍拍她背,强硬打起精神,“说。”
程惜蕾眨眨眼睛,听出了萧靖然的疲惫,想问的话终究还是压了下来,还是下次再问吧。
她微微昂起头,摸到他光洁的下巴,凑头亲一口,“晚安。”
说完,心里甜甜地往他怀里钻,萧靖然却被她轻轻地一吻,撩拨的身体一阵不痛快,回过神,气得一巴掌往她臀部打了过去,“臭丫头!以后没我同意不准随便亲我!听到没有!”
程惜蕾先是一愣,忽然感觉到有硬硬地东西顶着她,忍不住贼贼地,在他怀里无声地笑,她低低呢喃:“为什么呀?你亲我的时候,也没经过我同意么,不公平。”
“还敢顶嘴?”萧靖然掐她臀部。程惜蕾身子一哆嗦,缩了缩身子想躲开,却越发往他怀里蹭,她挣扎起来,“我都生病了,你还欺负我,我肚子疼”
萧靖然浑身僵硬,无语了,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呀?
“好,我不欺负你,我回自己房间睡。”萧靖然要起身,程惜蕾死死拽着他衣服不松开。
“松手!”萧靖然掰她手,“我让你松手!再不松开信不信我揍你!”
程惜蕾干脆扑过去抱住他腰身,反正他明显外强中干的怒火,她一点也不害怕。
再者这房间乌漆麻黑的,她也不要脸面了,他们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她还帮他过那种事情,左右两人还是夫妻,也不是第一次趟在一张床上睡了。
萧靖然猛深吸了一口气,大手紧掐着程惜蕾腰身,“程惜蕾,你别逼我现在就办了你!”
“我月事还没过,你又不是不知道。”程惜蕾有恃无恐,憋笑。
“谁说做那种事情一定得用下面?”萧靖然凉凉地说:“你的手你的嘴”
“啊”程惜蕾炸毛,立马尖叫打断他的话,一把推开他,“你走!混蛋!走走走!”
黑暗中,萧靖然噗嗤一声失笑了,“你让我走我就走,我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程惜蕾不说话,无视他,一掀开辈子钻入被褥中,画圈圈诅咒萧靖然。
萧靖然打开灯,看了一眼藏在被褥里的人,转身去浴室,先冲个凉水澡再说。
程惜蕾听到哗哗的水声,这才知道萧靖然说回房间睡是骗她的,不由得心里又是一番甜蜜蜜,她掀开被褥傻傻笑着,听着浴室水声,缓缓放松了身体,闭上了眼睛。
等萧靖然冷却了身体回到房间,程惜蕾躺在床上,已经睡得跟头小猪似的了,浅浅的呼吸,安静的小脸,萧靖然一边骂她没心没肺,一边上床关灯,将她搂入怀里。
………………………………
第129章 历史重演
南岭区22号。
无月的夜晚,整个别墅显得越发的寂静。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缓缓开进了别墅院内,车子停下熄火,车门打开,徐鹤白衬衫黑裤子,搂着一凹凸有致的尤物进入了别墅。
二楼,徐鹤与花雅的卧室,门忽然被推开,接紧着啪嗒灯也亮起。
躺在床上的花雅被惊醒,花雅卸了妆,素面朝天、头发蓬乱,她眼眸迷糊地往门口看去。
那里,一男一女,在门口放肆的亲吻着,男人自然是她的丈夫徐鹤,女人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黑色紧身包臀裙,十寸的细高跟,身段高挑、波涛汹涌,整个人挂在徐鹤身上。
花雅整个人都呆掉了,这是多么熟悉的场景?曾经她和徐鹤就是这么闯入花皎的卧房,就是这么肆无忌惮的羞辱花皎,她们若旁无人的亲吻、渴求着对方。
徐鹤,他这是在干什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她将成为第二个花皎吗?
门口处,两人呼吸急促,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物,徐鹤眼眸通红,显然已经动情了,他急躁地搂着怀里的女人,踉跄着靠近大床,一个用力就将女人压倒在床上。
弹性十足的床垫,荡出了暧昧的弧度。
花雅缩起脚,躲开了被压的命运,她瞪着眼睛,坐在床上,看着徐鹤疯狂的拥抱另一个女人,看着徐鹤身下的女人,愉悦的享受徐鹤的伺候。
女子黑色的波浪卷发甩出了动情的弧度,恍若在讥笑她花雅,讥笑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讥笑她也可以轻易被替代,讥笑徐鹤对她不屑一顾!
花雅的指甲陷入肉里,她一手盖在肚子上,感觉心在流血,怨恨与愤怒撕扯着她的理智,额头的青筋绷起,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她看着徐鹤,看着他痛快地昂起头嘶吼着。
徐鹤身下的女人紧紧搂着徐鹤,破碎的呻吟回荡在整个房间。
他们一起尖叫过后,紧紧地搂在一起,房间顿时安静下来,花雅闭上眼睛,眼泪滑下脸庞,再睁开时,她脸上已是一片冰冷,眼泪迅速擦掉,她下床穿鞋,先去关门。
转身时,却发现徐鹤搂着那个女人已经翻身上床,徐鹤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花雅,你戏也看够了,就出门左转吧,客房很多,你随便挑一间,这儿没你份。”
花雅看着他,瞬间想起花皎死去的夜晚,徐鹤对花皎所说的话,他说:“懒得跟你废话,愿意看你就看吧,看够了就滚客房去,今天晚上这儿没你份!”
恍若剧情重演
花雅深呼一口气,“徐鹤,是你逼我!既然你不想和我好好过,那我们就好好地谈谈。”
徐鹤怀里的女人嘲弄地瞥了花雅一眼。徐鹤不屑冷哼,“你滚吧,我没什么可跟你谈的!”
花雅抄起柜子上一杯水,走近,直接往女人脸上一泼,女人即刻便成了落水狗,妆容化开,惨不忍睹,花雅弯腰,在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拽住女人头发狠狠往床下一甩。
女人尖叫着,赤条条地,姿势难堪地跌倒在地上。
花雅居高临下地怒吼,“滚出去!”
女人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愤怒地瞪着花雅,又侧头看了徐鹤一眼。
徐鹤笑了,“看我干什么?不是跟你说过,挨打了就自己打回?还期待我替你出气不成?”
花雅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徐鹤,她呼吸急促,有些崩溃,“徐鹤!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啊”
清脆的声响,花雅被狠狠刮了一巴掌,话语被打断,她踉跄着,差点摔倒。
脸颊很疼,可是心更疼,花雅这辈子就被徐鹤与许艳打过,徐鹤是她深爱的男人,许艳却是她母亲,可是这个女人她算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跟她动手?!
女人双手环胸,冷酷地望着她,“你这个没用的女人,自己看不住家里的男人,反而找我出气!你当我是好欺负的吗?你敢打我!我不管你是孕妇,照样让你好看!”
花雅胸口呛着一股气,她愤怒地瞪着女人,“很好,我花雅很久没见到这么胆大包天的女人了,敢朝我下手!还敢动我的男人!信不信我让你今晚走出这个门,彻底在香市消失!”
女人一怔,转而嘲弄地笑了起来,花雅疑惑地望着她。
女人拍拍胸脯,做出很害怕的动作,脸上却满是鄙夷,“哎哟,我好怕哟,花雅嘛!谁不认识你呀!德源以前的公主,现在的草鸡!”
“哈哈哈”女人哈哈大笑,身体颤抖不已,“花雅,你这都众叛亲离了还装什么装呀!你觉得等徐鹤与你离婚后,你会不会流落街头啊?一个下堂妇嘚瑟什么!”
花雅呼吸一窒,是啊,她现在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徐鹤也不要她了
可她为什么会落到如此地步?是花皎!都是她害的,那个贱人!贱人!是她在诅咒她!
女人刻薄的说:“一个孩子而已,你生下来我就帮你养好了,你生不下来,那我也可以替鹤生一个呀,女人都能生孩子,你以为自己怀得是国宝呀?得意什么,切”
花雅眼泪涌出来,她后退两步背靠在化妆台上,一脸的悲苦、怨恨与凄凉。
徐鹤冷冷看着花雅,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讥笑,他扫了眼站在床边那趾高气昂的女人,那简直就是花雅的翻版,让花雅尝尝自己的尖酸刻薄,那滋味一定很**吧?真是报应!
曾经花雅不也是这么和他说的,花皎的孩子生下来,她会帮他养育,生不下来也没有关系,她会帮他再生一个,这可真是现世报,这么脱俗的言论,并不仅仅是她花雅能说出口的。
徐鹤眼神赞赏地看着女人,女人妩媚的回眸微笑。
花雅紧紧攥着化妆台边缘,死死咬着牙,看着两人的互动。
她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闭上眼睛,轻声开口,“徐鹤,你现在马上让她离开,否则我会让后悔,盛世酒店那晚,我偷偷录像了。”
徐鹤视线猛地移到花雅脸上,瞳孔微眯。
花雅睁开眼睛,笑容灿烂,“你如果不介意,我自然也不会介意在这个女人面前说开一切!”
徐鹤阴鸷地盯着花雅两秒,哗地一下,将被褥掀开,他下地弯腰拎起地上的裤子穿上,扫了一眼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疑惑不解的女人,“把衣服穿上,我在下面等你,一分钟!”
徐鹤快速下楼走到别墅门口,身后的女人也听话穿好衣服下楼,徐鹤把车钥匙交到女人手里,“钱会打到你卡里,今天表现不错,以后有需要会电话联系你。”
“谢谢老板。”女人笑容妩媚,拿着钥匙开车离开。徐鹤关上别墅的门,迅速上楼。
………………………………
第130章 想灭口
房间里,花雅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在惆怅地吞云吐雾,看到徐鹤进屋了,她撩起眼帘看了他一眼,轻声说:“自从怀孕后,我就没抽过烟,听说抽烟对孩子不好。”
徐鹤关上门,在床上坐下,不想听她废话,“说说吧,什么录像?”
花雅深吸了一口烟,“还能是什么录像,当然是花寄海猝死的真相了。”
徐鹤冷笑,“所以,你早就防着我了?故意录像是为了威胁我?”
花雅叹气,“我也不想威胁你,可你越来越失控了,我是想好好和你过日子的,可是你不听话,你找别的女人报复我、羞辱我,我自然不能再坐以待毙。”
花鹤失笑,“是吗?那你说说看,你想怎么着?举报我?”
“你别忘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设计的,要真被查,你也难逃罪责,更何况花皎是你杀的!程惜蕾的假自杀也是你一手策划的!除非你想和我一起下地狱!”
花雅面无表情,“你觉得我现在还有什么?这个世界上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吗?人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总是会疯狂,如果注定我要一无所有,那我不如拉着心爱的男人一起赴黄泉。”
徐鹤额头青筋绷起,眼中隐隐有了杀意。他自然不想和花雅这个疯女人一起死。
花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想灭口?但是徐鹤,视频你是找不到的,我委托给别人保管了,而且只要我一死,视频就会曝光,到时候你就真要陪我死了。”
徐鹤皱眉,更多的是疑虑,花雅吐出一口烟圈,“不信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的。”
徐鹤沉默不语,花雅笑了笑,吐出一口气,“徐鹤,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心思才得到你吗?可最后还是功亏一篑,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花皎?为什么她人都死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徐鹤冷若冰霜,“你不配跟我谈论小皎!你这个恶毒的贱人!”
花雅点头,“是,我是贱人,可你呢?你以为自己有多高尚?你指责我步步引你入深渊,可你别忘了,那也是你的自私与**在作祟!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们简直天生一对!”
“闭嘴吧贱人!”徐鹤猛地站起来,几步靠近花雅,伸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他有些控制不住,“警告你别再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你这个贱人!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我掐死你!”
“被戳中事实,恼羞成怒了?”花雅被掐得脸色涨红,“不承认,难道事实就能被抹杀?”
拍!清脆的声响,徐鹤巴掌甩在花雅脸上,打完,徐鹤拂袖往门口走。
花雅在他身后疯狂地笑了起来,“干嘛急着走啊,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一步步把你拉入深渊、怎么破坏你和花皎感情的,我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一切的?你不想知道吗?”
徐鹤脚步一顿。
花雅说,“还有,你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其实我迫害了你心爱女人一辈子,可她运气真的很好,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她却越活越好,不过,最后她还是死在我手上了。”
徐鹤猛地转身,“你什么意思?!”
花雅看了他一眼,双手一摊,“字面意思而已,花皎亲生父母哥哥出车祸的时候,其实我和妈妈也正在另一辆车上,妈妈想叫救护车,但是被我制止了。”
“因为只要花皎爸爸一死,我爸爸就会从副厂长转正。”
“只是我没料到,花皎居然没死,那也好啊,假装收养她,把她家的遗产以及在公司的股份通通转到我爸爸名下,这多好的主意呀,我们花家能有今天,其实都是我的功劳。”
徐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那时候的花雅才多大,居然会这么恶毒!
花雅一脸得意,“花皎在我家住了半个月,受尽了我的欺辱与打骂,特别是你越喜欢她,越心疼她,我就越发的去折磨她,最后她失去一切被赶走,我以为她会死在某个街道上呢。”
她的脸色有些不甘,“谁知道她外婆死后,又被任文之给收养了,那个任文之与任城,简直把花皎疼得跟只宝贝疙瘩!为什么她运气那么好?总有那么多人疼她?”
花雅攥起拳头,因嫉妒脸色变得狰狞,“每每看到花皎,我就想到了我的父母与哥哥,我恨她!恨她有一个温柔的母亲,慈爱的父亲,温柔的哥哥!可是我呢?我什么也没有!”
“我的父母自私自利重男轻女,哥哥把我当威胁、当对手,当一辈子的敌人!”
徐鹤不想听花雅扭曲的心声,打断她话:“所以,任文之的死也和你有关?”
“没错!”花雅一口承认,她微微昂起头,回忆起那天的情景。
“我记得那天下了好大的雨,她拿着出诊箱子从隔壁的房间走出来,我就跟在她身后,她下楼梯的时候,我趁没人注意,就推了她一把”
说到这里,花雅肩膀颤抖起来,她兴奋地大笑,眼神闪烁着嗜血的光。
“徐鹤你知道吗?任文之瞬间就从楼梯上滚下去了,好多的血呀,从她脑袋上涌出来后来警察来了,酒店没有摄像头嘛,被判定为脚滑意外,哈哈哈”
徐鹤震惊地盯着她,忽然感觉空气变得稀薄起来,有种头皮发麻、浑身发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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