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魂当铺二掌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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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平呵呵一笑，说道：“老吴，你也知道这茶不好喝呀？要不是听说牧珂这妮子来了，你还想有茶喝？自己倒纯净水喝去！”

　　　　“我说你这老方，有你这样挤兑人的吗？”吴杰和方平也算是多年老友了，在这种私下场合里，还是比较放得开。他指了指方平，对牧珂说道：“妮子，别看你方叔叔长得浓眉大眼，一副伟光正的模样，他肚子里的坏水啊，天平洋都装不下。要不是冲着我那份3s情报，估计咱爷俩今天连他的面也见不着。”

　　　　牧珂作为小辈，当然不能像这两个老家伙一样瞎吹。她此刻简直就像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一般，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捂嘴轻笑，娇嗔道：“老爹，方叔哪有你说的那么小气？”

　　　　“看看，牧珂这妮子就是懂事！”方平哈哈一笑，问吴杰道：“老吴啊，你揣着3s情报，竟然还有闲心跟我在这里吹牛打屁，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呢？说说吧？”

　　　　现在没有外人在，吴杰也不在乎那些尊卑之类的东西了，对着方平吹胡子瞪眼道：“方脑壳，就算你觉得我是闲着无聊来消遣你，难道还会带着小珂一起来消遣你？”

　　　　“这个也难说啊，毕竟现在干什么都讲究团队协作嘛。”方平双手一摊，装出一副一脸无辜的模样。见吴杰又瞪起眼睛，方平连忙笑着说道：“好啦，说说而已嘛，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对了，这可是3s级情报，按照规矩，是不是让小珂回避一下？”

　　　　“不用。”吴杰气鼓鼓地说道：“这情报她已经知道了。”

　　　　方平转过头看了看牧珂，眼中精光一闪，随即笑道：“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上次说的，想让小珂过上正常女孩生活的事，又要推迟咯。”

　　　　一旁的牧珂连忙帮吴杰解释道：“方叔，是我自己坚持要过来的。我从小就在这个圈子里长大，这才是我的正常生活。我想，你们应该理解吧？”

　　　　“妮子，说实话，你生来就是干我们这一行的。这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不幸。”方平叹了口气，看上去颇有感触：“算了，今天不说这些了。老吴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吧，是什么情报？”

　　　　吴杰正准备开口说话，却突然又闭上了嘴，两脚往茶几上一放，笑道：“不忙。我现在口渴着呢，总要等我先喝口茶润润喉咙吧？”

　　　　“喝！喝！喝死你！”方平瞪了吴杰一眼，拉开大嗓门喊道：“小何，茶泡好了吗？”

　　　　“来咯！”

　　　　方平的话音刚落，何必应就端着茶盘走了进来，顺手将门紧紧关上了。吴杰也没想到，堂堂何家二少爷，竟然还是一位茶道高手。只见他手脚麻利地将茶具一一摆好，再娴熟地为三人各自斟上一杯香茗，香气扑鼻，满室清香。

　　　　吴杰端起茶杯，也不管烫不烫，一口就倒进嘴里，还不住点头称赞道：“好！果然是好茶啊！”

　　　　“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啊！”方平看着吴杰一口就将一杯茶喝下肚，心疼得直抽抽。他恨恨地瞪着吴杰，说道：“好了，茶你也喝了，是不是该讲正事儿了啊？我先说啊，如果这情报不够3s级，你就把茶给我吐出来！”

　　　　何必应也早已习惯了自己老板和几位老兄弟的这副德行，也不插嘴，只是站在一边偷笑。

　　　　吴杰放下茶杯，正准备开口，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朝着何必应看了两眼。方平自然明白吴杰的意思，大手一挥说道：“没关系，小何已经可以解除3s等级的情报了，不碍事的。”

　　　　听闻方平的话，吴杰不禁再次对何必应刮目相看。当年的京城纨绔，如今竟然已经达到了如此的高度，果然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不过他还是没有立刻开始向方平汇报，而是试探着问道：“方局长，‘三界’的事情，不知道何秘书…”

　　　　吴杰的话还没说完，却见方平和何必应两人的脸色大变。方平死死盯着吴杰，试探着问道：“老吴，你刚才说的，可是‘三界’？”

　　　　“对啊，天界、人界和阴界嘛。她就是这么说的啊。怎么？难道不是这样吗？”

　　　　方平深吸一口气，对何必应使了个眼色。何必应会意，都顾不上为吴杰和牧珂续茶，而是仓促地说了声“请稍等”，便急匆匆地跑出门去。

　　　　“老吴，小珂，你们先喝茶等一会儿，等小何回来再说。”

　　　　方平也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手指在键盘上不停跳跃，双眼紧紧盯着屏幕上的一份份资料，眉头紧皱。反观吴杰，确实一脸轻松的样子，悠闲地拼着香茗，优哉游哉，就像在自己办公室休息一般。

　　　　谁也没有说话，谁也不想说话，办公室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沉闷起来。两位长辈都没有说话，牧珂自然也只能保持沉默，默默地为方平和吴杰斟茶倒水。

　　　　大约一刻钟之后，办公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了。三人抬头望去，何必应领着两个穿蓝黑色西装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何必应走在两人身后，还顺手将门锁死了。而方平也拉开办公桌右边倒数第二格抽屉，按下隐藏在抽屉夹层中的一个按钮。

　　　　做完这一切，方平这才站起身来，为吴杰介绍到：“老吴，这两位是国安局的同志。你刚才所说的东西事关重大，必须要我们双方都到场，还请你理解。”

　　　　国安局的两人本身就长着一副死人脸，看不出一点表情，表现得也没有方平那么平易近人。其中稍微高的一点的那位走上前一步，对着吴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吴杰还礼之后，高个子用极其严肃的眼神盯着吴杰，一字一句地说道：“吴杰同志！你好。我叫赵青，这位关云峰。刚才方局长已经介绍了，我们是国安局的工作人员。接下来我们要谈论的事情极其重要，可能关系到国家安危。请你务必不能有任何遗漏和隐瞒，你明白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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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青锋剑

　　　　“明白……吧。”

　　　　看到眼前这个阵仗，吴杰有点懵。虽然知道这个事情会很严重，但却没想到竟然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来的这两个人，吴杰当然不会陌生。国安一局一正两副三位局长，威名赫赫的“青锋剑”，此刻竟然来了两位，标明着两大情报机构正式携手合作。

　　　　所谓偏听则暗，历朝历代的情报机构都不可能只有一支，就像锦衣卫和东厂，军统和中统。

　　　　如今的总参二局和国安也是如此。表面上一个属于军方，一个是国家直辖，但本质上都差不多。二者互相监督，互相竞争，也互为补充。因为这复杂的关系，双方当然少不了各种合作，但那一般都是中底层和一线人员。至于高层，除非涉及国家安危和边疆敏感问题，才会倾尽全力合作，而这种情况，在吴杰的记忆里，可谓少之又少。因此，此刻见到赵青和关云锋，吴杰紧张之余，还有点受宠若惊。

　　　　牧珂对于这些高层面的东西没什么概念了，只觉得这两个死人脸的到来，让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和沉闷。她心里不舒服，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脸色，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让赵青和关云锋对这个敢给自己甩脸色的小卒子多看了两眼。

　　　　“我说老赵啊，吴处长也是我局里的老人了，你就别用这些小招数了。”东道主方平自然要出面调解气氛，连忙笑着说道：“老吴，你也别紧张，赵局长和关局长从来就是这样，你有一说一就行了。”

　　　　“我明白。”吴杰对方平点点头，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向在场几人讲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方局、赵局、关局、事情是这样的…”

　　　　吴杰并不是说书先生，他的讲述或许不能完全体现现场的紧张刺激，但却贵在真实。而且他做了这么多年情报工作，思路清晰，语言精炼，虽然是口头汇报，却几乎没有一个多余的字，不到十分钟时间，便将今天整个事件表达得清清楚楚。

　　　　对于吴杰的这份口头汇报，赵青和关云锋没有提出任何问题，只是频频不住点头，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甚至等到他讲完，这两人还是没有说一句话，而是跟方平交换了一下眼神。方平会意，吩咐道：“小何，你带老吴和小珂先去九号会议室，顺便通知一下相关人员，准备开会。”

　　　　“是！”何必应答应一声，对吴杰和牧珂使了个眼色，说道：“请跟我来。”

　　　　吴杰跟在何必应身后，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作为局里的老人，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总部里有什么九号会议室。看来，方平已经准备将他和牧珂纳入了核心圈子里了。

　　　　这一把，赌对了！

　　　　想到这里，他却又测了侧脸，用余光看了看身后一脸不耐烦的牧珂，心中不禁叹道：“可是，对小珂来说，这真的好吗？”

　　　　局长办公室里，三位局长各自皱着眉头，也不说话，不知道到底在思考什么问题。过了好半天，关云锋才终于打破了沉默，闷声说道：“我之前也听说了，今天在纱帽胡同附近发生了异常事件。因为是吴处长的地盘，我们不好插手，就没有太留意。真是没想到，倒是白白失去了一个好机会。”

　　　　方平装作板起脸，对赵青说道：“老关，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咯。这都是国家和人民的土地，可不是谁的地盘。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拉山头呢。”

　　　　“老方，你这话倒是说的漂亮。”赵青也是半开玩笑地说道：“那以后无论什么事，我们都派人去插一脚？只怕到时候啊，又有人要骂娘咯。”

　　　　“老赵你这家伙，说话还是这么夹枪带棒的。”方平又哈哈笑道：“算了，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对于吴杰和牧珂，你们是什么意思？”

　　　　赵青眼神古怪地看着方平，说道：“你都让他们进入第九会议室了，还问我们的意思？这是不是有点先斩后奏的味道啊？不过说起来，吴杰这人能力和品性都很不错，经验也丰富，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那个牧珂，实在是太年轻了。让她这么早接触到那些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方平撇撇嘴道：“当初我提出，要让小何进入第九会议室的时候，你们也是这样瞻前顾后的，结果怎么样？你们三个老伙计，还想厚着脸皮跟我抢人呢！”

　　　　听到方平旧事重提，关云锋脸上不免有几分尴尬，讪讪说道：“何必应属于特例，牧珂被吴杰收养的时候，还只是个婴儿，总不可能也像何必应那样吧？”

　　　　“这世界那么大，光怪陆离，无奇不有。说不定小珂真的也是那样的呢？”方平看着赵青和关云锋，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们啊，就别用以前那种固执的老眼光啦。如今的世界是这些年轻人的，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是要敢于放开手，多给他们些机会嘛！”

　　　　“哈哈哈！老方说的没错，我第一个举手赞成！”

　　　　办公室的门被用力推开，一个看上去足有二百斤重的胖子喘着粗气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势大力沉，差点将赵青和关云锋弹了起来。两人虽然没有被沙发弹起来，却自己站了起来，对胖子敬礼道：“黎局，您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国安一局局长，黎剑。

　　　　“坐下坐下！别让人家老方笑话！”黎剑皱眉摆了摆手，眼睛立刻盯着茶几上的茶盘，惊讶道：“老方，你今天竟然这么大方，泡的竟然是这茶！不行，我要先喝两杯，刚才跑了几步，真是累死我了。”

　　　　方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人家老赵和老关来了这么久了，可是连一口都还没有喝呢。就只有你这家伙，一来就要吃要喝的。再说了，这茶叶你自己又不是没有，怎么就总想着占便宜呢？”

　　　　黎剑哈哈笑着，也不去理会方平的挤兑。他自顾自地拿起一个茶杯，给自己斟满一杯茶，津津有味地喝了一口，意犹未尽地端起茶壶，对方平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赵和老关从来都是喝自己带的白开水，茶酒不沾。看来这剩下的半壶茶，可就便宜我咯。”

　　　　方平连忙站起身来，一把从黎剑手中抓过茶壶，对这个胖子翻了个白眼说道：“别总想着吃独食，会议室那么多人，让大家都尝尝味道啊。既然人到齐了，走吧，开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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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第九会议室

　　　　方平领着“青锋剑”三人进入电梯，却并没有按动按扭，而是伸出食指和中指，分别按在按钮上方的绿灯和红灯上面。两秒钟之后，随着两个灯同时亮起，按钮下方的钢板自动翻了个面，露出真正的控制盘。方平按下了…9，电梯立刻微微颤动一下，平稳地载着四人来到了地下九层。

　　　　此刻在总参二局第九会议室里，长长的会议桌前坐满了人。其中绝大部分人，吴杰在局里从来就没有见到过。寥寥几个他见过的人，却也是局里毫不起眼的小角色，比如转业之后守了二十多年资料室的老范，比如小车班里的那个爱讲鬼故事的司机老洪，比如食堂里那个手脚麻利的墩子小李，比如梧桐街口那个杂货店老板老张。

　　　　吴杰以前总觉得，自己虽然已经是二局的二处处长，但是对于二局，总感觉还是不够了解。知道今天他才明白，所谓的二局，只是放在表面的东西罢了，自己这个处长，也只是一个样子货。此刻坐在这里开会的这些人，才是二局真正的核心。

　　　　每个人手中都有一份资料，当然也包括吴杰和牧珂。吴杰翻看了一下，报告上写的，正是刚才他汇报的事件，没有一点遗漏和差错，想必应该是何必信的杰作了。其他人仔细浏览了资料之后，都免不了好奇地看向吴杰和牧珂，看得两人怪不自在的。

　　　　终于，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方平几人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众人赶紧站起身来，对着进方平几人敬礼，整齐肃穆，颇有气势。方平带着满面笑容对着众人回了一礼，中气十足地说道：“人都到齐了嘛，很好，开会吧。”

　　　　今天主持会议的，自然还是局长秘书何必信。他扬了扬手中的资料，对众人说道：“各位，这份资料，想必大家已经看过了。首先，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经过方局长和国安一局黎局长共同商量决定，我们第九会议室又迎来了两位新成员，那就是二处处长吴杰，以及二处干事牧珂，大家欢迎！”

　　　　吴杰和牧珂赶紧站了起来，立刻听见会议室里响起一阵整齐划一的掌声，也算作正式接纳他们两人了。

　　　　“好了，接下来进入今天的正题。”何必信放下手中的资料，面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对众人说道：“昨天傍晚的龙气事件，今天下午的蜂群事件，以及三局杨宇私自使用能力用于私斗，这些事情，为什么还没有出报告？是不是各位觉得，这些都是小事情，无关紧要？”

　　　　吴杰也没有料到，刚才还对着所有人笑颜以对的何必信，突然就翻了脸，言语之中也带着明显的训斥意味，气势十足。

　　　　何必信虽然年纪不大，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作为方平的代言人，他所说的话就是方平的意思。就算是训斥，那也相当于是方平在训斥，谁还敢顶个嘴试试？因此，不管是否真心，所有人都还是摆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虚心聆听何大秘的训话。

　　　　也许是考虑到有外人在场，也不能驳了众人的面子，何必信只是说了两句。紧接着，他话锋一转道：“我也知道，事情发生的比较突然，大家还需要对情报信息进行分析和辨别，但希望以后大家能拿出更高的效率来。今天我们的会议主要要谈的，是杨宇滥用能力与人私斗的事情。曾局长，杨宇是你的人，事情的经过你也知道了，你有什么看法和意见？”

　　　　听到何必信点名，坐在比较靠前位置，穿一身灰白色长袍，看上去一副学究打扮的瘦弱中年人叹了口气，摇着头站起身来。这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中年学究，正是总参三局局长，人称“竹秀才”的曾国庭。

　　　　曾国庭朝着何必信苦笑两声，然后看着方平说道：“方局长，黎局长，各位同仁，按理说，我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杨宇毕竟是我的人，我还是想要为他辩解两句。首先，杨宇被称为我们总参三局的劳模，这一点，想必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但实际上，这都是因为他患有比较严重的战后综合症。为了缓解症状给他带来的痛苦，我们尝试过很多种办法，却都没有什么作用。到最后，我们只能采取他提出的方案，就是让他执行危险任务，接过发现果然很有成效。由于他在执行任务中的完美表现，首长同意了我们的建议，让他继续留在三局。就这样，杨宇不断地执行一项又一项危险任务，明明是为了缓解病症痛苦，却成了劳模，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虽然执行任务可以缓解病症，但毕竟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而且杨宇也是人，也需要休息，在他休息期间，我们也会找各种最新疗法，或是民间偏方，一一为他尝试，只不过到现在为止，看上去都没有什么作用。”说到这里，曾国庭神色有点黯然。停顿了一一小会儿，他又继续说道：“他找人私斗，并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这一点，我其实一直都知道。只不过，以前他的对手大都是普通搏击选手而已，他只能单凭**力量跟对方搏斗，从来也没有出什么问题，我就没有太较真。看起来，正是因为我的纵容，太导致出现了今天的事故。对于这件事，我会向总部做出报告，请求处分。”

　　　　何必信没想到曾国庭周围堂堂三局局长，却一点也不按常理出牌，说着说着就开始歪楼了。又是战后综合症，又是自请处分，何必信感觉如果自己再继续说下去，其他人就会认为自己有点不讲人情，蛮不讲理了。

　　　　姜还是老的辣，面对曾国庭这个老江湖，方平也是百般无奈，只好向方平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寻求场外观众帮助。

　　　　方平也理解何必信的难处，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曾局长，你别激动，先坐下。我们现在要讨论的并不是追责的的问题。根据吴处长汇报的情况，那位阴界客人已经提出了问题，为什么在京城这样的地方，发生了这样的争斗，督察员却始终没有出现，我们总要给别人一个回答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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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目标人物

　　　　曾国庭并没有坐下来，却反问道：“督察员从来都是两位，他们阴界的督察员不是也没有出现吗？为什么这位阴界客人不先去问问他们的人，反而找我们来要说法，这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啊？”

　　　　听了曾国庭的这番疑问，不少人也觉得在理，纷纷点头称是。曾国庭见民心可用，立刻乘胜追击道：“我们虽然势弱，但是有协议在，他们阴界的人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方平是看出来了，这曾国庭为了护住杨宇，也是豁出去了。其实方平也很看好杨宇，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愿找他的麻烦。其他的不说，光是“劳模”这一项，就足以让人佩服尊敬。如果换做是其他人，说不定方平也就尽量和和稀泥，把这事情糊弄过去就行了。可是这一次，实在是有点不太好办啊。

　　　　“曾局长，既然你说讲道理，现在可是别人占着理的啊。”方平苦笑着说道：“当然，我们也可以以此为借口，让对方彻查他们阴界的督察员为什么没有出现。可是你想过没有，人家会对自己人下狠手吗？最多不过就是把督察员撤回去，换一个人来。到那个时候，不说新来的人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光是重新建立关系，都够我们忙活一阵了吧。”

　　　　虽然心里承认方平说的确实有利，但曾国庭可是出了名的护短，当然不愿就这么放弃，忿忿骂道：“难道我们就这么任人宰割？这个样子，跟当年那个奴才政府有什么区别？”

　　　　“曾国庭同志！请注意你的措辞！”方平也毛了，厉声说道：“我们的工作极其特殊，也极其重要，这不仅关系到家国，往大了说，甚至关系到整个世界的秩序。你想想，那个阴界的人难道不知道两位督察员都没有到场？为什么人家要彻查这个问题？”

　　　　曾国庭和方平是平级，说起来谁也不怕谁。不过现在大家都明眼看着呢，方平确实是在就事论事，而曾国庭就有点胡搅蛮缠了。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岂会不知道，人家阴界的人摆明了是要找一个借口，跟天界谈条件呢。至于杨宇，作为就是这个借口的发起点，人家是要定了的。

　　　　对于此，曾国庭当然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他才会表现得那么咄咄逼人。即使此刻方平已经将话说得很明白了，他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弃杨宇，又站起身来，正准备说话，却听见方平大声说道：“好了，大家也不要再争论了，免得伤了和气。这样，按照老规矩，民主投票，这样总可以了吧？”

　　　　曾国庭苦笑一下，扶了扶鼻梁上的圆框眼镜，黯然坐了下来，对方平说道：“不用投票了。我现在就去军区医院，让杨宇准备一下。放心，我会亲自守在他身边，绝对不会让他逃跑的。”

　　　　方平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杨宇现在还在军区医院的病房里躺着呢。他叹了口气，狠下心说道：“那行，老曾，你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