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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礼聘江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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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月一脸虔诚的望着我,我本不打算理睬他的,害怕自己一开口,他就会黏着自己不放,一堆宫中礼仪延后伺候着。就干脆转过身去,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卷。

    “内臣大人,这可是皇上命人送到我府上的,你就不试试看,合身不合身,要是不合身,我也好叫府里的裁缝、绣娘补救。”

    听着兰月的话,甚是讨厌,也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真傻,亦或是故意想看我出丑。

    “兰月大人,你府上要是没适合我穿的衣裳,直接说就是了,何必刁难与我!找件下人穿过的,难道会很难吗?”

    我不甘示弱的背着他淡淡说着。待我转身朝他看去时,他却用一脸痴迷而又暧昧的目光一直盯着我不放,我一脸不知所措的躲过他的眼光,低着头,现下…小脸已经红扑扑的。

    闻言,兰月的眸子果然一沉,整个人就像是被霜打了一样。

    我强大的气场和嚣张的言语,按常理应当让他一开始就信心崩溃,自尊心受挫的,可是没有,他开始挪动脚下步子走近我,浅浅问着:

    “姜大人,你和皇上是什么关系啊,可是断袖吗?”

    兰月貌似关心之至的样子,关切的问道。

    “断袖,是做什么的?”见他快要贴近我时,我一下伸出左手抵住他的胸膛,反问道。

    “断袖……”他也有些不太好解释的结巴起来,最终还是没能把话给说完整了。

    “怎么,是不好的东西啊,兰月大人也会不好意思,也会害羞。”

    我嘟起小嘴,对他开始调戏起来。

    兰月被我问烦了,忍不住用手轻抚着我的脸颊,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

    “我府上确实没有男装,所以委屈姜大人了。”

    说罢,他将手收回去,离开我房中。

    (本章完)
………………………………

第41章 入住羊舍府

    不穿就不穿吧,何必因为那些所谓的没有,逼着自己去穿些奇怪着装,我左思右想后,宁愿选择待在自己屋里,候着兰月就范,把自己的衣装拿来给我,也绝不穿女装。

    到了晚宴时辰,兰月命人唤我去前殿一同用晚膳,被我婉拒了。随后,他命自己身边的得力婢女给我备了一份饭菜,送到我房里。当我对送饭来的丫头问起兰月府的一些事时,那丫头的眼中,马上盈满了泪水,又委屈又伤心的样子,我扶额,暗自叹了口气,忍不住开了口对她问道:

    “饭菜很可口,是姑娘做的吗?”我故意撇开话题,一边吃着食盒里的饭菜,一边连声笑吟吟的夸赞起食盒里的饭菜,就想叫那丫头听了,心情会好转些。

    “姑娘,饭菜可不是奴婢做的,怕姑娘错夸了奴婢,奴婢不得不对姑娘坦白。”

    我听着这话,有些尴尬,本想拍马屁来着,看来马屁没给我拍响,倒弄得自己一脸尴尬。

    “哦,不是姑娘做的……那么……莫不是你家大人做的?”

    我一脸不好意思的嚼着嘴里的饭菜,咽下后,这才大胆猜测说着。

    那丫头忽然对我微微一笑,然后点了下头。下一秒,南院处便传来一阵琵琶乐声,我蹙耳往外靠了靠,声音似乎有些小,听得不太清楚,过了一会儿,那琵琶声就停了下来。

    那丫头好像知道我在听什么,就嘟噜起嘴,在我耳边调侃道:

    “姑娘,琵琶好听吗?”我顿时被噎的无话可说。

    “姑娘……长安城中,唯有我家大人弹得一手好琵琶,姑娘要是爱听,不妨明天叫公子教你啊!”

    不等我回过神,那丫头又在旁唠叨起来。

    “小丫头,你可别乱说话,仔细瞧清楚些,我堂堂七尺大丈夫,哪里是你口中的姑娘,看到没,我手上可没你姑娘家印着的朱砂痣。”

    我听到那丫头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思,忽然很冲动的开了口,想要解释些什么,便随手撸起袖子给她看我的手臂……

    偏偏这个时候,我觉得自己肩膀一松,眼前一黑,等再次看清楚面前的景象时,整个人又愣住了!

    那丫头也同样撸起自己的袖子,给我看她的手臂,同样没有朱砂痣。

    正当我陷入两难时,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走进卧屋里,就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小公子,你怎么到这来了?”

    那丫头唤少年为“小公子”,莫不是这兰月为羊舍氏独子的事是假的,他还有弟弟?

    我瞧着少年进来也是吃了一惊,完全在毫无反应之下,就觉得自己的腰肢被人一带,整个人都栽进了他的怀里。

    闻着他身上的桂花香味,我忽然觉得有些呛人,便随即打了一喷嚏。

    我不知道,这是十四岁大的少年忽然出现在这里,又忽然搂住了自己的腰,是要表达什么?

    我抬眸,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脸尴尬的拍了拍自己褶皱了的衣裙,问道:

    “敢问小公子可是兰月大人的胞弟?”

    少年则冷冷的开口,然后对我不客气的反问道:

    “怎么,新嫂子对我很好奇吗?”

    我一脸无奈的瞪了少年一眼,再次说:

    “我叫慕容慕婼姜,是皇上身边内臣,敢问小公子是该如何称呼?”

    老套路,还是先问清楚姓名,之后再来探究他是不是兰月的家人。

    “我为何要告诉你?你别乱想,兰月哥哥他不过就是收留我几日罢了,我与他可不是什么亲兄弟,羊舍氏可是京中贵胄,不是平常人能够高攀的!”

    闻着少年的话,见我脸上神情一沉,那丫头的眸子一转,立马讨好的回答我的问题。

    而那少年,还是孤傲的站在一边,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姑娘,小公子生来没有什么身世,是我家大人收留他在府上不假,没让他跟着落入羊舍族谱,也是族长立下的规矩,我家大人给他取名叫小舞,还让府中下人都称呼他为小公子,姑娘还不知,我家老祖宗可喜欢小公子了,有时,老祖宗神志不清,还经常将小公子唤作我家大人呢。”

    有些话说出来,也是叫人着实难受,那丫头话刚落,眼眶就红润起来,小舞不耐烦的斜视那多嘴的丫头几眼,斥责道:

    “谁叫你多嘴的,兰月哥哥的祖母也是你能议论的,神志不清,是在说你自己吧,你这丫头是昏了头了,啥事都往外说。”

    那丫头被骂得低头不敢顶嘴,我却刻意压低声音制止小舞。

    “我与兰月大人也是管鲍之交,无话不谈,小舞公子实在没有必要说些恶言来伤人。”

    想想,要是再不想办法脱身,那可真得跟着未成年的小屁孩给缠上了。我话刚落,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就拉着那丫头溜出屋外了,出了东院,我在那丫头的引领下去了南院兰月的住所,到门口时,才想起问那丫头的名字。

    “姑娘唤我献蓉就好。”

    说罢,献蓉对我行过手拜礼后,就退下了,我独自敲了两下兰月房门,他将门打开,一脸纳闷的看着我,想来定是觉得我住不惯他的府邸,来找他消遣的。

    我随他进屋后,他回到自己的书桌前,继续看书,见我一脸忐忑不安,就对我说:

    “姜大人,可会下棋?”

    “下棋,不会。”

    这平时在宫中,慕容冲也不曾自己面前下过棋,我又怎么会知道下棋是怎么一回事。

    随后,兰月又问:

    “那可会奏乐?”

    “奏乐,这我也不会。”

    自我入宫以来,慕容冲就不曾在我面前听过什么人奏乐,就连跳舞,也是他自跳自乐,我就在旁跟个白痴一样看着,啥也不懂,啥也不会。

    本以为兰月还要继续问些我不会的东西,没想到他却改了娱乐走向,关心起朝中大事。

    “自古定大事者,不过一二臣而已,如今众说纷纭,只能蛊惑人心,唯有你你来帮皇上决定此事。”

    听了兰月的话,我轻叹了口气,回应道:

    “如今长安陷入三难:天道不顺,此其一;长安自身无灾难,此其二;皇上当政处于被动,前朝燕北将士疲乏,百姓怀有畏敌之心,此其三。群臣竟无一人敢在皇上面前提及抗敌之事,视为忠臣,忠臣是什么,就是看着国破家亡,置之不理,甘于为奴,这就是忠吗!”

    兰月听完我的话,嘴角微向上扬,回道:

    “北魏有强兵百万,资财兵器堆积如山,皇上的姑姑慕容氏为代国昭成帝拓跋什翼犍的皇后,且,皇上的姑姑慕容氏自小聪明敏捷,沉着宽厚、善于决断,一点也不像皇上这般,优柔寡断。可惜建国二十三年,慕容氏就去世。由她的孙儿拓跋珪即位后,便将她供奉于太庙配祭。”

    “可皇上为何对我有所不同?”

    我很疑惑,对于慕容冲的忽冷忽热。

    “秦王苻坚先前很是喜爱在城中养些鲜卑人、羌人、羯人,故才让他们布满京师,这些人对我氐人有着深仇大恨,你说他们能不把秦王给擒杀吗?”

    (本章完)
………………………………

第42章 来自三十年后的战甲

    想来他说的话也并无道理可言,敌人唯一能够想到的良计就是把秦王身边的肱骨大臣挖角到自己这边,事若不能成,就只有将其杀之,方能成事,如此一来,偌大的长安城中,就剩一座有兵无将指挥的空壳,到时想要造反也就轻而易举了。

    听着兰月在一边说得头头是道,我竟自觉躺到他的榻上睡着了。

    “姜大人,你久久待在皇上身边,不曾听皇上说起来吗?”

    等他想到问我话时,我都在旁打起呼噜,兰月放下手中书卷,走到榻边,替我脱下长靴,给我盖好被子,就回到书桌边,拟了封书信,半会儿后,便唤人拿了只鸽子进屋,将纸卷细心捆绑在信鸽脚上,并将之往窗外抛向空中,那信鸽就飞走了。

    翌日,清晨起来,兰月屋里除去来给我洗漱的婢女以外,便无旁人。

    “献蓉,兰月大人呢”还好,我还没忘了昨夜到他房里借宿之事,要不然可真够没良心的。

    “姑娘,我家大人去给老祖宗请安去了,昨个夜里,姑娘与我家大人…”

    有些话,小丫头虽能摸索出少许,也不敢太过张扬,就没在继续往下说。

    “你这丫头,可别在乱想了,你家大人可真是的,我这都躲他房里来了,他也不给我找身男装,我是男人嘛,怎么能穿你们姑娘家的衣裳,献蓉,你比你家大人仁义,就给我找身男装来吧,要不我就真不出你家大人这屋子了!”

    对我这般威胁的言辞,小丫头丝毫不受不理,她用手掩住嘴巴,轻笑一声,回了我一句:

    “姑娘的想法,献蓉真是搞不懂,分明就是女儿家,却总把自己喊作男人,姑娘,不是我不找,是我家大人吩咐下的,要姑娘换回女装,姑娘既然喜欢待在我家大人房里,那就请便吧!”

    献蓉撂下一句话,就端着铜盆出去了,任由我在兰月屋里发着牢骚。

    我在兰月屋里来回转了几圈,也没见着一身男子的衣装,左思右想,这是待在这屋里什么也不做,那会憋出病的。突然,我想到小舞,那家伙个性随我,都有些孤傲身材与我也差不了太多,去他那借身衣服,还是可行的。

    我躲过所有下人的眼光,来到小舞房里,幸亏找准机会,赶上两人都去给羊舍老祖宗请安,千载难得的机会,可得找合适喽。

    在小舞屋里兜兜转转几个来回,除去一身挂在钩架上的战甲,便什么也没了,这家伙可真够怪的,小小年纪,在屋里摆件战甲,是做什么的,观看吗不太像…

    捯饬半会儿,才把这沉甸甸的战甲给穿在身上,刚想出去在兰月面前显耀一番,怎料我脚还未踏出门槛,房屋的门却打开了,兰月和小舞一脸吃惊的望着我,兰月的目光有些呆滞,没说什么,小舞却有些生气,直接走到我面前,拉过我的衣领,怒瞪着我,冷声说:

    “谁叫你穿这身战甲的!慕容慕婼姜,你赶紧把战甲脱下来!”

    我挣开那小子的手,以同样的口吻对他大声呵斥道:

    “这战甲可不就是做来给人穿的,我既然都穿上了,怎会再换下来,你府上没有合适我穿的男装,那我就穿这个!”

    “你这女人!”小舞想对我动粗来着,却让兰月给制止住了。

    “小舞,让她穿着,”对于兰月的回复,小舞也是无言以对,就只好就此作罢。随即,兰月看着我,说了声:

    “姜大人,随我去书房一趟吧!”

    “喔。”闻着声音,我跟随兰月去了他的书房,他给我看了一副画卷,那画卷上,除了我身上穿的战甲是一样的,就连手握兵器的手法都与我很是相像,只是那画卷上的人,没有脸,大概是兰月还没想好要画谁吧。

    “姜大人,你站在那别动,我一会儿就好。”

    话说,我就真听他的话,站在他桌前一动不动,任由他在那无脸画卷上添上我的容姿。带他把话完整画完以后,我仔细看着那画,就跟刚画的我一样,叫人出乎意料。

    “兰瑛。”正当我看的出神时,他突然对我唤到。

    “啊,兰月大人,你这画的是谁啊”我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个问题,我问过她,她当时没回答我,且,我也不会说。”

    兰月的话听着没啥毛病,问题就在我听不懂。

    “兰月大人,画中人腰间的木块…那可是笏板?行军打战也不忘带着,看来这画中将军定是个细致人物!”

    弘始十八年二月——

    祁山鹫峡,我与羯人大战之后,羯人躲到山中,我也负伤四处躲藏,在残战中,我看到兰月,见他孤身犯险前来找我,就吧伴身笏灵交给他保命。

    “笏板是你送我的,现在我就把它归还给你,我要他带你永远离开长安,远离战乱!”

    我话刚落,就取下自己腰间处的那块笏板,将它贴近脸颊,小声对他嘱咐道:

    “笏板,你是我最喜爱的灵器,现在我要你马上带着兰月去平城,你一定要护他周全,保护好他。”

    语毕,我看向兰月,把笏板变大,将他用草滕捆绑在笏板上,并再次对他说:

    “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会去找你,现在…你马上离开这里!”

    说罢,他身前的笏板就“嗖”的一下直插云霄,往南坳方向飞去。

    三十年持久大战,不是平常人能够挺得住的,旧伤未愈,新伤不断阔增,从更始一年到弘始十八年二月,容颜不老的我,只得以助战神武将军之名,隐藏在外帮着鲜卑人攻打羌、氐、羯人。这才,后秦是真灭了,我也累了,不想再打了。只是我不想并非别人也不想,被羌、羯追杀不放的我,一路逃到南蛮地域,听闻那是九州神女的府邸所在,可负重伤的我哪里受得住这一望无际的冰水,毕竟羽山前头是冰湖围绕在外。

    仔细寻思一番,冻死也好比被后面的虎狼吃得骨头不剩的好,死就死吧,跳下去就一了百了了。

    待我跳下水之后,只觉一股寒气直接侵入我体内,脑子一下清醒过来,就自语道:

    “我本就是神龙,为何会怕水。”

    话说,我在水中试着将眼睛慢慢睁开,就见前方不远处一道高耸云霄的龙门显现其中,就拼尽全力朝那龙门方向游去,且料那只是海市蜃楼罢了,让自己空欢喜一场。

    (本章完)
………………………………

第43章 自讨苦吃

    “没错,她很喜欢待在战场上,沙场之上,无人见了她不闻风丧胆,可惜龙武将军之名只能停留在那三十年,只属于她的那三十年…”

    听了兰月的话,我有些迷茫,但也见怪不怪了,他总说起我听不懂的话,感觉像是在说故事,却又觉得这事像发生在他身上一样,可惜现在的兰月不过就二十有二,哪里能跟三十年驰骋战场的龙武将军有所牵连。

    “兰月大人,别想太多了,以其搁我这儿缅怀画中人的过去,不妨先来解救解救我。”

    我话刚落,兰月就出奇的看着我,我低声叹了口气,继续说:

    “蒙古使臣唐古氏兀毅的弓箭让我给弄坏了,那日离开御园时,你也听见了,他让我赔他一个,拉弓射箭我会,可让我给他造弓箭,我是不会的!还有皇上让准备的歌舞,你得帮忙多想想,长安现在还没沦陷,一定有歌舞坊,你带我去瞧瞧,倒时你我就择优带进宫去,御前表演。”

    兰月听了我的话,斟酌一会儿,放下手上的画卷,并从书房的暗格里拿出一身男装,递到我手里,他把手搭在我肩上,**几下我身上的战甲,淡淡说着:

    “终于如愿以偿见面了,这战甲太重,真是委屈姜大人了,照顾不周之处,望大人海涵。”

    兰月话语间,他竟对我拱手行了一礼,我猜想他是害怕我把他方才所说的事记录下来,才对我致歉的。

    “兰月大人,这是做什么,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大家同为皇上做事,理应担待的,我私自闯入小公子房里,拿了他的战甲,兰月大人非但不怪我,还以礼待我,我真是羞愧!”

    我故作歉意的对他打起马虎眼来,有些礼行了,就连自己都觉得虚伪。

    “姜大人,弓箭我府上就有,小舞平日闲来无事,就喜欢自己做些木器,倒时从他那里挑选一件就好了。眼下就是帮皇上筹备未央宫的晚宴,这次可不能再处乱子了。”

    “未央宫,就是那废弃许久的高楼,皇上平时连提都不提,我猜想那里边灰尘都不知道落了多少层了,兰月大人,你说…皇上怎就突然想去未央宫大摆酒宴了?”

    我一脸疑惑的对兰月问道。

    “皇上做什么样的决定,你我还是不要过问,只管应承他把事情办好即可。”

    听兰月这样一说,好像也有道理,在这皇宫,只要不愁吃穿,命能保住,已经万福金安,何必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徒增烦恼呢。

    在兰月眼里,或许我就是这样一个好管闲事的人,起码对慕容冲一个人是这样上心的,只要是他想要做的,我都会并尽全力帮他完成,不为其他,只在“忠”于。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京中歌舞坊走走?”

    我对长安的歌舞坊倒是兴趣颇深,就像乡巴佬没见过世面一样。

    “等天黑了就去,现在…劳烦姜大人去小舞那里,对他服个软,说些好听的话,把他哄高兴喽,他才能帮姜大人造弓箭。”

    服软,我想我一定是听错了,刚刚这小子还说小舞那里有造好的弓箭,到时候去直接拿就好,现在兰月却让我低头去讨好小舞,我这不是去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吗…

    “兰月大人,你在说笑呢吧,方才你可不是这样讲的,这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你方才的话咋就变味了!”

    兰月闻言,对我露出狡黠一笑,回复道:

    “对,我方才是这样说的,喔可能是我没表达清楚,这祸要是我闯的,那弓箭自当是可以去小舞那边直接拿了归还蒙古使臣,可惜这祸非我所闯,而是你姜大人闯下的,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新的弓箭,可姜大人你不会造箭,我家小舞是这长安数一数二的木匠师傅,你只能对他服软,谁叫你大清早的就得罪他”

    (本章完)
………………………………

第44章 造弓箭

    “哎哟,还京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兰月大人,听你说的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让我去给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说好听话,我可做不来,就这么说吧,没有那小子,我也能自己造出一把弓箭,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你我兵分两路,我自己做弓箭,你去给皇上准备歌舞表演吧!”

    我明显有些不大高兴,兰月也看的清楚,他刚要对我说什么时,却让我顿时插嘴道:

    “趁着天色还早,我得找些木料来,对了!还有弓弦,兰月大人你也挺忙的,听说歌舞坊美女如云,可不要太过沉醉其中哟!我走了,告辞!”

    语毕,兰月一脸无语的看着我,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又咽回肚里,眼瞅着他那一副有气无处发的样子,真够痛快,我对他鞠了一礼便退下了。

    东院,我庭院里,我独自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拿着蒙古史臣的弓箭仔细端详着,用手触着挺有弹性,在捡起地上下人们送来的干柴木材看看,简直没法相比。

    “这怎么拿捏感觉差这么多,是哪里不一样啊!怎么这蒙古使臣的弯弓,无论材质、手感、弹性什么的都不易折断,不就沾了点血在上边,就赖上我了,堂堂一个蒙古使臣,会缺一把弯弓吗,分明就是合伙皇太极,故意整我!”

    仔细想来,真是生气,要不是皇太极,哪里会有那么多破事。

    我咬了咬牙关,冷哼一声自语道:

    “皇太极,等着瞧,看我造好弓箭就拿你来祭箭!”

    语毕,我将手上的破木头桩子扔在地上,就往羊舍府外去了。

    长安附近一处的崤山,因地势险峻,极少有人上山,这也是敌入长安的最后一道防线,为函谷关。

    我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到了山间,进了竹林,用手拉着高耸着的竹竿摇晃几下,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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