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礼聘江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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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着我的声音，白苏顿时吓了一跳，待她缓过神来，我已经对她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白苏瞧了瞧我手所指的地方，立即跪倒在地，一边磕头，一边对我诉苦。

　　　　“公子，请您把苓姐姐叫回来吧，我可以不要赏钱，啥都不要……”

　　　　见这丫头样子焦急，我猜想这里边一定有事，抵不住好奇，就走到皇太极一边的空椅边坐了下来，悄声对他说：

　　　　“黄大人，你看这……要咋办？”

　　　　“屋里太吵了，贤弟，看来……你这翻牌的运气不佳啊……要不，一人一间房，如何？”

　　　　“不好！黄兄，这姑娘既是你瞧中的，那你就自个儿留下吧，我喜欢片苓姑娘，我只要她！”

　　　　我的话很是坚决，顿时屋里安静下来，只是半会儿功夫，嬷嬷就扭摆着身子，带着柳湘姑娘来到我们屋里。

　　　　“两位公子既然心中有了人选，又何必花大价钱来邀请柳湘一叙。此事，不是矛盾许多！”

　　　　那丫头伶牙俐齿，说起话来，自带气势，不得不叫人对她言听计从。

　　　　“姑娘就是柳湘？待在栏阁弹琴之人，既是姑娘你！……柳姑娘。”

　　　　自娱一会儿，我与柳湘在旁边聊起天来，白苏却被孤立一旁，皇太极也丝毫不去与她搭话，就这样白苏跪在地上，持续半会儿。

　　　　“听妈妈说，公子对我的琴乐深感兴趣，竟愿意为我花费千钱！”

　　　　“姑娘言重了，能够瞧上你，可是我黄兄够眼力劲，这得苦修多久，方才能遇姑娘啊。”

　　　　“呵――”话说，柳湘听了我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柳湘姐姐，求你帮帮苓姐姐！”

　　　　白苏在旁瞧着我与柳湘谈的火热，完全忘记她刚才对我所央求之事，便再次重新提到。

　　　　“小苏，你怎么在这儿？”

　　　　（本章完）
………………………………

第50章　回宫前夕

　　　　“湘姐姐，苓姐姐她领罚去了，上回嬷嬷已经警告过她，然这次苓姐姐没能被人看上，定会想着寻死的！”

　　　　白苏话刚落，柳湘顾不得对我打招呼，就叫着白苏匆匆离开房里。眼下屋里恢复平静，皇太极依旧喝着茶，我一脸纳闷的站起身，背对他瞟了眼屋外，随后把门关上，疑问道：

　　　　“这茶庄，挺奇怪的，你我坐下也不到一炷香，就此，白白放任三个姑娘随意进出，黄大人，你说…这钱不白给人忽悠去了吗？”

　　　　“呵……”闻着我的话，皇太极一时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这柳湘姑娘在京中，也算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你要轻而易举得到，那才有问题！”

　　　　皇太极收住笑脸，严肃对我解说道。

　　　　“何谓万千宠爱于一身？”

　　　　“慕容冲不正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才落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吗！错不在谁，且，谁又对过……目色颠倒，百媚余声。”

　　　　“皇上？这关皇上何事？黄大人这指鹿为马的本事，随谁啊？可是兰王授予的！”

　　　　因为听不过去，就与他互怼起来。

　　　　“今日…怕得折腾一夜了，茶室不宜久留，回去吧！明个儿一早，就回宫去。”

　　　　回宫！简直如同晴天霹雳般，事出突然，消息也太快了，事还没办妥，这样回宫，如何面对两个有愧的人……

　　　　“黄大人可是在指茶室吗？两件事交到我手上，我是一件都未办妥，如此便回宫去，我如何面对皇上！还有唐古使臣……”

　　　　瞧着我一脸担心的样子，皇太极平淡安抚一句：

　　　　“姜大人，是皇上安危重要，还是这些小事重要，今日羊舍府上，唐古兀毅已经说过，当日无非就为寻你开心罢了，如此雕虫小技就让你深信不疑，是不是太好骗了，姜大人！”

　　　　“这么说，你与那唐古使臣将王命当儿戏，玩的甚是欢心，我就跟个傻瓜一样，不知…不觉！”

　　　　“姜大人，你何必这样说，玩笑而已，别太认真！”

　　　　“黄大人，你不必多言，既是错了，就得记住感受，下回精明些才是，你说……对吗？”

　　　　“对…对。”

　　　　皇太极突然被我这样一说，弄得穷词，不知如何与我继续对话。

　　　　羊舍府――

　　　　黄昏时候，我与与车夫乘着马车回到羊舍府上，府中园里，比起平日安静许多，没有巡夜下人，就连来自兰月的屋子，烛火依旧亮着，我一时好奇，正想去兰月屋里，对他道别，脚下刚走一半路，就停下来，回顾一下，就转身往东院方向走去。

　　　　“大哥，嫂子回来了。”

　　　　小舞在兰月屋里，突然搁旁边说着。

　　　　“别胡说，我让你造的弯弓了做好了？”

　　　　“早做好了，只是…大哥为何要背着嫂子做事，你对嫂子好，叫她知道了，才会对你好些，不是吗？”

　　　　小舞对兰月这做好事不留名的态度，有些觉得叫屈。

　　　　“我对她好，初始是有目的的，要她知道了，她一定不会比现在这般，愿意理我。”

　　　　“大哥，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的心思，本是女儿身，一个喜好胡闹，一个专程随步守护，这要怎样的心境，方能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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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御园小闹

　　　　翌日，一早收拾好衣装，我就随同兰月乘着马车进宫了。

　　　　待皇上早朝过后，晌午时分，小容鬼鬼祟祟躲藏在假山后边，我路过时，匆匆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就一脸羞涩速速离去，什么话也没留下，顿时，我立在石子路口，一脸茫然。

　　　　“姜大人，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迎着声音，唐古兀毅风风火火朝我走来，我立即收好手头握着的东西，对他施了一礼，问候一声：

　　　　“唐古使臣在我长安近来可还住的习惯？若有照顾不周的，还请对姜某指出，姜某好给使臣安排。”

　　　　“姜大人，长安不愧是大秦帝都，姚军都打到城门口了，可城中依旧车水马龙，看来此次…唐古出使大秦是来对了！”

　　　　像长安这样丰裕的土地，若做帝都，必定会成为诸小国争夺的小利。

　　　　“使臣要是喜欢，就多留几日，只是…长安即将沦陷，姚军迟迟不攻城，那是顾及蒙古、戎狄部族，我鲜卑若能够同蒙联姻，合力抗敌，长安或许还能安于现状，要是姚军将城攻破了，使臣以为…下个被攻的城池会是哪里？”

　　　　唐古斟酌一下，对我回应道：

　　　　“此事，唐古想听听燕王的意思。”

　　　　唐古好像很反感我这样说话，他随便敷衍我一句话，就对我微点了下头，从我旁侧走过。

　　　　“使臣留步！”还好我够机灵，立即把他叫住。

　　　　“姜大人，可是还有事吗？”

　　　　“使臣将王命看的深重，且，婼姜何尝不是如此！长安沦陷对谁都不好，同患难中，使臣就不肯给蒙军休书援救，所谓能帮则帮！使臣想要坐视不理的话，恐怕自身也难活着走出长安！”

　　　　没办法，好话说尽，唐古也丝毫不理不睬，我就只能对他加以威胁。

　　　　“多一慕！”

　　　　不等唐古回话，慕容望就从大树枝头对我叫喊一声。

　　　　我与唐古同抬头望去，慕容望跟个傻瓜一般傻笑起来，还用豆子扔我，顿时，我有些懊恼，唐古不以为然的对我露出狡黠一笑，就摇了摇头离开御园。

　　　　“小望，你做什么！”

　　　　“多一慕，你吼我做什么，我不过看你脑袋不够灵光，提醒你罢了！”

　　　　听慕容望说来，我疑问道。

　　　　“此话何意？”

　　　　“蒙古使臣同意与父皇结盟，一起攻姚，可他提出要以和氏璧来作交换，援军方能入京助战。”

　　　　闻言，我一脸惊讶的看着慕容望，追问道：

　　　　“和氏璧？那不过就一块璞玉罢了，皇上他……”

　　　　话刚说一半时，我突然记起件事。两月前，曾与慕容冲在御园桃树下埋了两坛白露酒，那时候慕容冲就背着我在旁边偷偷看着一块玉佩，毕竟这种事也见怪不怪的，我就没去问他。

　　　　“多一慕，和氏璧可是无价之宝，怎的在你看来，它就一文不值成了块普通的璞玉，你一定不懂！”

　　　　“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小望，我就是没见过你说的和氏璧，我只记得晚上的酒宴，也不知道皇上他要如何安排未央宫的陈设，两天时间打理那边，一定不易！”

　　　　见我感慨万千，慕容望在旁捂住嘴笑了起来，我瞧着奇怪，就对他问道：

　　　　“你笑什么？今日太傅没逼着你学习了，你可是就放纵起自己！”

　　　　“胡说，多一慕，书中有说，生气催人老，你要多笑笑，方能容颜不老，知不知道！”

　　　　慕容望话刚落，就躲到我身后，用手揉了揉我的脸颊，像是要逼着我微笑一样，我忍不住将他拉上前来，用手揪着他耳朵，愚弄道：

　　　　“我笑什么，你看我算把嘴给笑歪了，还是不会有人喜欢的，你少折腾我，多到皇上宫中走动走动，看看皇城之中，有谁能给你做后娘，此事才算正经，你知不知道啊！”

　　　　我话刚落，皇太极不知道打哪里竟然出现在御园一高处的凉亭中，躲过树阴，呆呆站在那里，目不转睛朝亭下看去，正瞧着我与慕容望的一场闹剧。

　　　　“松开，多一慕，你把手松开，你弄疼我了，本太子耳朵听不到东西了！”

　　　　见我不松手，慕容望就故作疼痛的样子，对我撒起小慌来。

　　　　“我不，就不！小望，都说过了，我为兄，你为弟，等你认清楚我是谁，就给你松手！”

　　　　瞅着我的话，不就是叫声“大哥”的事，慕容望让我折腾的没招，只得妥协，低着脑袋，叫唤一声：

　　　　“大哥，我叫了，你快松手，疼啊！”

　　　　我把手松开后，慕容望的耳朵已经让我给扯红，估计是很痛的，我冲他轻笑一声，关心道：

　　　　“还好吧，耳朵是红了，今后会更听话吧！小望，你说呢？”

　　　　“混账！多一慕，你给我记着。”

　　　　慕容望的面容微显严肃，我以为他真生气了，就走近他，用嘴帮他吹了吹耳朵，说着：

　　　　“别生气了，大哥就跟你闹着玩儿，你这耳朵还能听到东西。要不这样，等到哪日你听不到了，大哥这耳朵借给你用，怎么样啊？要觉得大哥够义气，就别生气了！可是你方才对我说的，生气催人老嘛，要多笑，呵呵——”

　　　　说罢，我对慕容望龇牙咧嘴的开怀大笑起来，此情此景，就连站在凉亭里的皇太极见了，也都忍不住“噗嗤”一下，笑露了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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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京中兵变【前夕】

　　　　酉时，太阳刚落山，长安城中突然比起以往平静许多，大街小巷来往人员，也都渐而收摊回家，皇城未央宫，大摆酒宴，大臣都欢聚一堂，有谈论国事的，也有谈论家事的，唐古与皇太极依次坐在主席左端，由鲜卑前朝皇室后燕君主慕容霸为首居一位。

　　　　原先我以为好好的一场酒宴，会随随便便度过，谁料…这将是慕容冲在长安的最后一夜。

　　　　四面楚歌，姚军、后燕、白兰、后赵余孽、前秦皇室，就连蒙古出使造访的唐古，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盯着长安这块宝地，都候着取下慕容冲首级，鸠占鹊巢，一统北方。

　　　　阿房殿，慕容冲刚换好衣裳，便把我唤到身边，谴退身边侍奉的太监宫女，意味深长的对我说道：

　　　　“你可还记得御园桃树底下，朕与你埋下的美酒，瞧着时间尚短，应该得在过个七八十年，才能尝出最好的酒香来。”

　　　　听了他的话，我一脸疑惑的跟在他身后，问道：

　　　　“皇上，你今日怎么想起这事来了，臣都把埋酒之事给忘干净了…”

　　　　“阿姜，朕与你相处时间尚短，很多事都还来不及对你说，今后…会有人告诉你，有关朕的一切琐事，朕要你记得，朕…没做过苟且之事，朕还是燕北的大司马，听清了，朕把太子交给你，今后你来做他的太傅，引导他光复燕北。”

　　　　我还一直纳闷，好端端的搞得跟托孤似的，气愤沉着。

　　　　“皇上，臣其实一直很想问皇上，两月前，臣好似在这阿房殿中被人袭击，可一觉醒来，就已经是两月之后的事，中间发生过什么，臣一无所知，所以…在这两月间，臣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皇上可是受人挟持过？”

　　　　听我一番解析，慕容冲眼光明显闪躲几下，随即，低声叹气回道：

　　　　“陇西乐都的湟水河中，曾有人给朕上供过一类奇产，我管那叫做盐芝，此物本身是可以用来治愈眼睛，只是…若康健之人误食之后，恰巧会适得其反，眼睛…则阴阳颠倒！平日里…宫里就用作食材，添在菜肴中，甚是美味！”

　　　　“阴阳颠倒？那是什么意思？可是会把东西看错不成？”我疑惑问道。

　　　　“何止看错！慕容慕婼姜…朕答应过你，会把命交给你，眼下局势变了，朕不愿旧事重演，故此，朕改变主意，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不会由那些叛贼来决定，朕是死是活…也断然不会离开长安！”

　　　　“皇上，你说什么，臣怎么听不懂…叛贼？未央宫吗？那里发生何事了？难道…姚军进宫了！”

　　　　我依旧懵懵懂懂，不知所谓。

　　　　慕容冲没回复我的话，倒是刚想对我说什么时，韩延突然从房梁上跳在地上，给了我一个突然袭击，用剑鞘狠狠打在我的肩上，我吃痛的栽倒在地，慕容冲还未来得及反应，韩延的剑已经架在他脖子上，对他狠声威胁道：

　　　　“虎符，交出来！”

　　　　慕容冲闻言，把脸瞥到一边，毫不搭理他，韩延怒火直销，那剑锋轻轻在慕容冲的脖子上划了条浅痕，再次重复道：

　　　　“姚将军就知道你这成事不足的狗东西会坏事，幸亏白兰那位使臣给了消息，要不还不等过年，这慕容冲的尸骨在哪，本将军还不知道呢！慕容冲，识相的，就把那半块虎符交出，或许本将军会给你留个全尸！怎么样？”

　　　　慕容冲在韩延的威逼下，一点也不胆怯，倒是对躺在地上的我说：

　　　　“阿姜，帮朕做最后一件事…”

　　　　我抬头看着他，微点了下头，他接着说道：

　　　　“去把门打开。”

　　　　韩延见势不对，就贴近慕容冲说：

　　　　“慕容冲，可别搞花样，你这性命还在本将军捏着，还有你，（随即韩延又用脚在我腰侧踢了一脚，威胁道）叛贼，你有何脸面再回羌族部落，又有何脸面面对你的族亲！”

　　　　我毫不搭理他，用手撑着地板，缓缓站起身往大门方向走去，可没走几步，苻晖突然从窗外跳进殿中，与我对视着，用剑指着我，说：

　　　　“慕容冲素来太过狡猾，我不准你去！”

　　　　我怒瞪了苻晖一眼，冷声叱骂道：

　　　　“让开！”

　　　　“阿若，听我话…乖乖把慕容冲给杀了，我们就能离开长安。”

　　　　苻晖见我不理睬他，就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算了，这样看外头也甚好！”慕容冲见我左右为难，就大声叹了口气，对我说道。

　　　　“皇上…这…”

　　　　“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情况下，朕还能够透过一扇窗户看到万灯齐明…舞衲联翩…歌声入云的长安盛京，已经够了！记住朕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阿姜，朕能遇到你，此生足矣！”

　　　　语毕，不等韩延动手，慕容冲已经快速吧脖子蹭向韩延的利刃，就一会儿功夫，慕容冲就倒在血泊中，脖子上的鲜血“唰”的一下喷在韩延脸上，我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慕容冲的眼睛到死也是睁着，透过苻晖方才进来的那扇窗户，看向漆黑一片的夜空，很快又有数盏孔明灯荡漾在其中，真正应了他那句“万灯齐明”。

　　　　未央宫中，大殿里，舞姬摆弄着优越的舞资，兰月在旁对皇太极念道：

　　　　“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

　　　　三百内人连袖舞，一时天上著词声。”

　　　　皇太极听着，脸上虽有异动，却未表现出来，继续与唐古喝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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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未央

　　　　阿房殿中，我跪在慕容冲身体一边，淡淡说着：

　　　　“皇上，其实你并不是为了自己，这我都是知道的。”

　　　　苻晖撇撇嘴，刚才的好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阿若，命是不能改的！先前我以为世间万物都像慕容冲说的那样，我命由我不由天，可是今天…你看，他说的话应验了。。”

　　　　我勾唇冷笑，一双眸子泛着寒光。瞄了一眼韩延。韩延看我，却是一副不识抬举的样子。

　　　　“这下你们满意了！姚将军当下正忙着圈地吧，呵……，既然他无暇分心，那就有劳两位代为转告一声，叫他最好…最好永远也都不要醒过来！”

　　　　我看不过眼，就对苻晖说道。

　　　　“你……那就是说，你是不打算回去咯？”

　　　　韩延怔了一下，对我反问道。

　　　　“我同皇上一样，住惯了这炫贵的京都，就是死，我也在所不惜！”

　　　　我故作样子，四下环顾一周，勾起唇角上浮出的一丝嘲讽笑意。

　　　　“你……，看你潜伏在慕容冲身边的份上，本将军原谅你的有眼无珠！”

　　　　我被韩延的话噎住，起初，抿了抿嘴唇，然后勉强轻笑着。

　　　　韩延身子前倾，凑近我身前，对我说：

　　　　“羌若，你以为你可以自己做决定吗！”

　　　　我身子一僵，还没有来得及后退，韩延的唇已经凑近我的耳朵，淡淡说道：

　　　　“你好自为之！”

　　　　说完，不等我回应，韩延斜斜一笑，转身，大步离开阿房殿……

　　　　未央宫――

　　　　大殿外，小容为方才在酒宴上受人羞辱之事，极不高兴。

　　　　“小容，你在骂谁？怎么还不进去？”

　　　　如静突然从殿里走出，见殿外小容对着石柱发起牢骚，就问道。

　　　　不知何时，颜芸也从殿中走了出来，顺着小容的目光看过去，却啥也没看到……

　　　　待我回过神来，阿房殿却恢复了平静。

　　　　慕容冲作为今日酒宴的主角之一，自然不能在外停留太久。

　　　　可让人意料不到的是，他自己被杀。

　　　　大殿门口，苻朗突然出现，见我让人扣压进去，他就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叮嘱着：

　　　　“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没对他回话，倒是苻朗，开怀笑的合不拢嘴。

　　　　进殿之时，众臣眼光都投向我。

　　　　“又是忍耐！，不是说京都易守难攻吗？我刚得知，听人说…不如亲眼目睹”

　　　　“……”

　　　　“等等，姜大人，今日可是你生辰？”

　　　　闻着苻朗紧张的神情，我猛的站定脚步对一边斟酒的如静瞟了一眼。

　　　　“来人，给姜大人赐座。”

　　　　慕容霸见我犹豫不定的样子，索性朝着我身后一处扫了一眼，吩咐道。

　　　　闻着话，我身子顿时一僵，眼睛往慕容霸方才挥手的方向，看了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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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平妻风波（造吗。。。）

　　　　片苓闻言，并未理会慕容朗。我坐在唐古对立的座位，怔怔的望着皇太极，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竟然还在一边喝着小酒，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吗。

　　　　“姜大人，这是本王的庶女慕容苓，本王见你钟情于小女，就给你做主了，次日后，你就与小女在京都成婚！”

　　　　慕容霸毫不理睬我愿不愿意，直接就对我下了旨意，我虽不愿意，却也只能草草应承下来。

　　　　“多谢燕王美意，只是片苓小姐怎么说也是燕王之女，身份尊贵，如此草草把婚事给办了，微臣只怕是会委屈了小姐。”

　　　　答应归答应，我怎么也不会跟个软柿子一般受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听了我的话，慕容霸像是一点不为所动的样子，大笑道：

　　　　“本王的女儿既是身份尊贵，那姜大人更加没有理由拒绝本王好意，姜大人，可要认清楚自己的处境！本王就是瞧着你有些才华，想着将你继续留在京中任职，可不要不识抬举！”

　　　　慕容霸的话越发霸道非常，我听着便没再和他争议，板着脸望着皇太极，然而皇太极的眼里只有面前桌上的酒水。

　　　　“苓儿，起来吧！去，姜大人在那儿，你去给他斟酒！”

　　　　很久，慕容霸方才注意到桌前的片苓还跪在地上，就对片苓吩咐道。

　　　　那丫头一脸诚惶诚恐的模样，低压着头，不敢直视慕容霸，或许是因自己在这父亲面前从不受待见，今生也未见过真面，出生就让送去茶室养着，难免会生疏许多。

　　　　“唯！”片苓对慕容霸行过拜手礼就朝我走来，那丫头可够胆小的，一路走来也都不敢抬头看我，昨个在茶室，我不过就随口对皇太极说了句玩笑话，谁知真应了那句“祸从口出”的名词，看来今后要想长久保住小命，还得管好嘴巴。

　　　　片苓端起我桌前的酒壶给我斟酒之际，慕容霸突然又在殿中喊道：

　　　　“哪个是如静、白苏，站出来！”

　　　　听到叫喊，如静呵白苏两丫头战战兢兢的从宴桌旁走到大殿中央，也是低压着头，跪在慕容霸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