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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礼聘江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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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眼睛闭上,眯了一会儿,好似回到了以前。

    我与羌、氐两族整整打了三十余年的持久之战。

    那是白雀三年(十月),我与姚军达成协议,合力灭掉前秦余孽,他们才肯释放慕容冲回燕北。

    同年,我入秦军营中,初遇苻登之妻毛皇后,那时我不过是个负责打杂的小援兵。

    “跪下!”

    这才到午饭时辰,我排队领了个馒头、半碗米粥吃了没几口

    便见一副将手持皮鞭,走在前头,两个士兵断后拷着一伤痕累累的男人,来到毛将军面前。

    那男人很有骨气,即便到了敌营也不下跪,我一脸好奇的撇着脑袋,往那边看去,却见毛将军给了那副将一记眼色,那副将就粗鲁的把那男人的头给扳起来,虽说他脸上有血记,但我还能看出,他是平原公苻晖。

    “说,你是谁?”

    虽说这毛皇后也识得此人,但因苻晖早在白雀一年时,就已经愧罪自杀了,眼前这人,即便长得多像他,那也不会是他。

    “侄儿媳,不会不知道自己的皇叔吧!”

    那斯可够大胆的,竟敢对毛将军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他难道不知自己已经是死人了。

    “你这贼人,也不知是哪国派来的细作,竟敢对我胡攀亲戚,来人,给我拉出去,鞭子伺候!”

    毛将军令下,那副将叫人把他绑在十字木桩上,便开始用手上鞭子狠狠鞭打他。

    苻晖也很脆弱,打了几下就叫的鬼哭狼嚎,再打几下,就直接晕了过去。

    我在一旁还当真瞧了个新鲜,这家伙平时对我就满口仁义,胡乱吹嘘,夸赞自己的功绩如何了得,这下可好,本着细作之名潜进秦军营里,让自己的侄媳妇给捉了,还当众鞭打,脸可丢大发了,这可比起在慕容冲那屡屡吃的败战,还要叫人羞愧难当。

    “将军,那细作也太不经打了,属下才鞭打他几下,他就晕过去了!”

    那副将手持皮鞭,拱手对毛将军行了一礼,禀报道。

    “兰晤将军你累了,就请回帐中稍作歇息。”

    那家伙的身形背影看着倒像极了兰月府上的小公子,我仔细打量着那个叫兰晤的副将,或许因为自己看的太过出神,便叫他给察觉到。

    “你,吃饱了吗!”

    我这手里的馒头才咬了两三口,连米粥都还未来得及喝,竟然就被他给叫去木桩前鞭打苻晖,看到苻晖那一身是血的衣裳,我还要不要吃饭了……

    被他这样一问,我也不好回应“没吃饱”,毕竟这话说出来就是死罪,就只能硬着上了。

    我立即把手里握着的半块馒头塞进怀里,而手上端着的米粥,就狼吞虎咽的吃进肚子里。

    “将军,我饱了……”

    我快步走到兰晤面前,打了个隔,他就随手把自己手里的皮鞭递到我手上。眨眼间,我近距离的看清楚他的脸,他果然是小舞。

    “小舞……”

    愣了一下,我竟然脱口而出叫了他的名字,他闻着我的声音,撇眼看了我两下,就离开草场,回了自己营帐。

    我不太懂他是什么意思,先前在兰月府上,虽对我没太客气,但这来了军营,怎的还是这副样子。

    “兄弟,愣着做啥,你倒是打啊!”

    我就发个呆的时间,坐在帐边石头上吃午饭的士兵就对我叫嚣起来,纷纷扬着自己手上啃了半块的馒头,冲我叫唤起来。

    闻着声音有些吵闹,皮开肉绽的苻晖眼睛慢慢睁开,他缓缓抬起头,眼睛直视着我……他认出了我。

    “阿若,你的手在抖……”

    他的声音说的很小,但我依稀能够听得很清楚,可是我的手抖得很厉害,我一脸慌张模样,眼睛不停闪躲着,不敢看他,看样子倒像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亏心事,不敢面对他似的。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我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对他解释道。

    “若真是我认错人了,那你的手为何在抖?你为何不敢鞭打于我!”

    他轻咳了两声,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

    对他而言,我竟无言以对,瞧着他那一脸猖狂模样,我只得挥动手头鞭子,往他身上一抽,他竟忍住不叫。

    “阿若,你这鞭子打得甚是柔软许多,可是心中对我有所不舍?”

    他还真是油嘴滑舌,仔细一想,才晓得慕容冲为何讨厌这斯。

    “哪会是鞭子对你仁慈,分明是你皮糙肉厚,臭不要脸!”

    我一脸不服气的与他辩驳起来。

    话刚到此,便见一白衣书生模样的男人走近毛将军,对她行完一礼后,便往兰晤帐中走去。

    我瞧着背影,有些像极了兰月,就停下手头鞭子,对身后的一个士兵叫唤了一声。

    “诶,兄弟,过来一下!”

    那士兵一脸疑惑的放下手中空了的碗,捏着小块馒头向我走来,问道:

    “叫我啥事?”

    我从腰间取出一两钱,硬塞到他手上,对他簇耳说道:

    “劳烦兄弟来替我鞭打这犯人,我肚子不舒服,去方便方便!”

    话说,那士兵朝我点了下头,收起我给他的钱,从我手上接过鞭子,就朝苻晖走近。

    “你小子哪里是肚子不舒服,你就是懒人屎尿多!回来,这人长得那么粗糙,我才不要他打嘞!”

    也不知,都到这时候了,苻晖还能说起玩笑话。可惜他的那句“粗糙”,那士兵还是听得懂,直接扬起手中鞭子狠狠往苻晖脸前甩了一大鞭,那红痕实实落在他的脸前,疼的他眼泪汪汪,没办法,只能再次装晕糊弄过去。

    我小心来到兰晤帐外,刚好遇到送茶水的士兵,就给了他两钱,端着茶水走进营帐。

    “小舞,你当真没见姜大人吗?”

    兰月话刚落,我端着茶壶的手不小心晃动一下,腰间的无字木牌掉在地上,知道要闯祸了,我立即将眼睛闭上。

    “兰瑛!”

    也不知道兰月是撞了邪,还是认出了我,故意帮我改了名字。

    “……”

    我扔在一边,没有回话,只是静静看着他。

    兰晤走到我面前,上一下瞥了我一眼,对兰月问道:

    “大哥,他是你对我提过的那位姑娘?”

    “小舞,大哥不会认错人,就是她,真是想不到,你会把她带到我身边。”

    兰月有些激动的对兰晤说着。

    话到此,兰晤也不好在说什么,就走出自己的营帐,并把空间留给我和兰月。

    “你到这来做什么!这里可是战场,你手无缚鸡之力,在这儿,随时会送命的…你知不知道!”

    我有些激动的对他斥责道。

    “我来陪你,我说过…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不会离开你。”

    “羊舍・兰月,战场好比是我家,敌人是我的食物,我不会背弃今日…我所做的,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平城吗?那你就去吧,平城才是你的归宿,你的那个心上人,有一天,她终会与你再见的!”

    (本章完)
………………………………

第58章 将军称帝

    我话刚落,兰月就将我拉到帐外,叫我看毛将军身边的一个副将,对我说道:

    “瞧见没有啊!这奴才就是颐指气使惯了,宫里上上下下的人,哪个没让他给坑害过,要不是那狗奴才背后有人给他做主,他哪能趾高气扬那么久……这才怪了!”

    “给,这东西还你!”

    兰月走了几步路,又折了回来,把一块木制的笏板递到我手上,我接过去,仔细一看,笏板上刻着些字,写着:

    山川萧条极边土,胡骑凭陵杂风雨。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

    南北驱驰报主情,江花边草笑平生。

    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横戈马上行。

    “看来,笏板对我而言,那还是必不可少的。这样,东西既然一直都存放在你那儿,就由你继续存着吧!”

    “都听你的!”

    说罢,我恭敬对兰月拱手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长安皇宫。

    翌日,思凰阁——

    天渐渐变暗,眼下已经到了晚饭时候,如静给我做了些米粥,端来我房里,我一脸心事重重地看着慕容望留下来的书籍,如静瞧着,担心的对我问道:

    “姜郎,你这样寝不安席,食不甘味的,要静儿如何是好?听我一句劝,好好填饱肚子,再安安心心歇息一晚,明儿…天不亮还得赶去泰山……”

    如静话未完,便如如鲠在喉,想说什么,却如何也说不出,一脸难受的样子叫人看了倒心疼万分。

    片苓见状,见怪不怪的快步来到如静身边,对我恭敬行过手拜礼后,说道:

    “夫君,静儿说的极是,你我相逢…能结下夫妻缘分,也属同病相怜,同忧相救了。且,父亲那边…他已经给过我警告了,功不成,名不就,我想他断然不会留下你的,夫君要能离开这里,就是阿苓最大的愿望。”

    听如静、片苓这样一说,我一脸愧意涌上心头,见她两目光坚定望着我,我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屋顶上坐着发呆的白苏身上,与她同坐在屋顶,对她问道:

    “苏苏,你呢?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你看,在这里俯视下边的东西,是不是很美好。她们随风而落,飘在茵席上,落在…粪—坑里。只能有偶然的机缘,才能够得到不同的命运。姐姐她不是有心堕落风尘的,却不得不被自己的父亲送到茶室去,她又何尝不是可怜人,相公你又何必再问。”

    “以战去战,以杀去杀!苏苏,我答应你,定会好好活着!”

    “我和姐姐…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白苏话语间,那一脸顾盼生姿模样,抬眼间,是那样美妙传神。

    “苏苏……外头不比在家,你定要切记有话便长,无话便短,这样才能……”

    我话还未说完,那丫头就对我反驳道:

    “知道,知道了,就是说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嘛!这不是静儿对相公说的吗?相公,你是不是都没啥话想对苏苏说啊!”

    听白苏这样一说,我竟然有些心虚,真如他所说,无话可说了,话说回来,生在乱世,太多事都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要每每这样奇奇怪怪活着,该有多累。

    “苏苏,这好言自口,莠言亦是出自口,你可得记牢了我说的,知不知道?”

    “记住了,相公。”

    说罢,那丫头就慢慢靠到我怀里,用手环住我的腰,一脸享受的样子,就跟吃了蜜糖似的。

    二日,清晨。

    正当上元佳节,之前没听人说起过,在这一天,会做什么,如今我坐着马车出了皇宫,才得知在这一天里,城中百姓会在天黑后,做出门赏月、燃灯放焰、喜猜灯谜、共吃元宵、拉兔子灯什么的娱乐活动。此外,城中白天还会有人扮成飞鸟、山羊、狐狸等动物,他们的头饰为鹿角、羽毛,有的带尾饰。且,他们的表演都与狩猎密切相关。

    当太阳快要落山时,开始在泰山举行祭祀大典。先前我不太明白,原来奉禅大典的封都就在泰山。

    是因为泰山是五岳之长,其山高,离天近,历代帝王到泰山顶上祭天神,表示受命于“天”。

    就是说,泰山为东岳,东方是万物之始、阴阳交替的地方,也就成了新生王朝、新登基皇帝向天神地祇报功告成,以取得正式统治地位的祭祀地方。

    正说明,天为阳,地为阴,天高于地,所以封的仪式重于禅的仪式,君权是由天神交授、承袭祖先获得的。

    我刚着盛装走上祭坛,祭祀未开始,百姓就大举闹腾起来,非得嚷嚷着见慕容冲头颅,韩延没办法,只得叫人把慕容冲的头颅高高举起,悬在空***众人观看。

    “韩延,你这是做什么!人都死了,你这样做,图的什么?”

    我一时气不过,因慕容垂等人都在祭坛下边站着,我也不好太靠近前,只得小声对距离自己不太远的韩延质问道。

    谁知他完全不搭理我,倒是提着慕容冲的头颅走到炉鼎前,大声对台下喊话道:

    “今,本将军所作所为全是顺应天意,顺应民心!慕容冲本就是鲜卑一族的罪人,耻辱!他当皇帝不过百日,就大肆劳民伤财修葺南蛮水路,众人可知,南蛮与我北狄那是对立敌国,蛮人残杀我们时,有谁记得!而他,慕容冲,他何德何能做得君主!今得西戎、东夷两地各国诸侯、使臣支持,决定拥立西燕右将军段随为西燕王,改年号为昌平!”

    “段随?那是谁?”

    听韩延宣告之后,百姓一起伏首叩头。

    跟着,段随着一身威武亮丽的金黄战甲走上祭坛,对众人大声宣誓道:

    ”朕今日初登大宝,必定竭尽全力为天下苍生谋福祉,朕…决定大赦天下,除十恶不赦的犯人外,全部释放…还家。望众卿今后多多辅佐朕,一起共创太平盛世!”

    长安城里,紫红色的海棠花遍京怒放,朝阳升起,洒落无数晨曦。繁华之下,掩盖的,又是一次次鲜血淋漓的杀伐。

    任我无能为力去做反击,只得按着规矩一步步同他们强颜欢笑着把仪式给完整结束。

    回到长安城里,我偶然在马车上瞧见慕容望与韩延乘坐同一辆马车,便叫车夫把车停下,速速跑到他们的马车前,阻住去路,怎想,我还没打算说什么的时候,韩延就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拽进马车里,我瞅了他一眼,就对慕容望问道:

    “君子之交淡若水,不是互相拉拢、利用!小望,大哥问你,你总书中这儿……书中那儿的,书中就没告诉你这些东西吗!”

    “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

    慕容望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瞧着他眼里似乎目光不移韩延,就回头瞪着韩延问道:

    “我说韩将军,你这是做什么!这孩子还那么小,你利用一个小孩子,这心里想的啥…正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吗?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兰王之前可是有千叮咛忘嘱咐过,慕容冲要活捉,如今人叫你给杀了也就算了,你今日之举,就不觉得太过浮夸了吗!”

    “羌若,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的事还由不得你来过问呢!你没听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还是说…你自仗着现在是后燕王阿六敦的女婿,就妄想螳臂当车!别不自量力了…听人话,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好,要有那时间…就多留在宫中陪陪你的妻妾!因为…这样的好日子,没多少天过头了!”

    “你说什么!”

    闻言,我一脸诧异的看着韩延,仿佛从他方才的话中预料到了,即将有不好的事情将药发生。

    “大哥,你就别问了,韩将军他没想害我!”

    慕容望在旁瞧着,怕我多生事端,就插嘴说着。

    听慕容望这样说,我真是很纳闷,这韩延杀了他亲爹,难道他就不恨他吗?真是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

    最近更新有点慢,但我绝不断更,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

    (本章完)
………………………………

第59章 昔日旧事

    “小望,韩延他确实没想害你,确实是我过于敏感了!”

    真是可恨,我竟然会因为韩延递来的一道凌厉目光给吓妥协,还不敢对慕容望说出心中所想。

    “上那边瞧瞧去!”

    我正憋得一肚子火气,没处宣泄时,马车外边拥挤走过的人群,喧闹的嘈杂声、商人叫卖的声音,簇拥而来。韩延见我一副好奇外边的样子,就叫马夫将车驾到一边,便允许我带着慕容望随处看看。

    我因不太熟悉京中路程,就由慕容望给带路,走到人群嘈杂的杂耍表演地摊时,我瞅着身后跟着的两侍卫,慌了神的好像没太注意这边的动向,就一把按住慕容望的头,把他按蹲在地,我和他就此躲在人群膝盖间,我慌慌张张揪住他的耳朵,对他忠告道:

    “小望,有人对韩延说了你身上有半块虎符的事,要不然你以为韩延他会收留你到现在吗?这世上不会有人像大哥待你这般真诚,你一定要记得…韩延的身上背负了你父皇的命,你在对皇上行叩首礼时,切记别忘了大哥今日…对你所说的话!”

    “以前听太傅说过,在很久远的天水孤城里,住着些华夏族人,他们的首领是个天神,巫祝跟我说,只要我把整块虎符交给他们的首领,那儿的天神就会庇佑我登上皇位!巫祝还跟我说,只要有大哥你在,我定能够成事!所以…大哥,你会帮我的,对吧?”

    他这样,到让我觉得有些望尘莫及,无地自容了,我愣了半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么说…你屈高就下为的只是夺回那半块虎符!”

    我吃惊的看着慕容望问道。

    “没错,如若不然…大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怎会与狼为伍!”

    慕容望顿时间,说话竟然底气十足,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比较方才在马车上的样子,那对韩延马首是瞻的胆怯模样,看着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你能明白就好,大哥还担心你,怕你受奸人挑唆,做错事呢!”

    “大哥放宽心,有些东西即使被人给抢了,那也不过只是暂时的,书中说,欲速则不达,是我的,终归会回到我手上,别人抢不走,也占不掉!”

    “恩!说的没错,大哥相信你!”

    语毕,我摸了摸少年的脑袋,突然发现就两月没见,长高了不少,估计韩延还是没敢亏待他。

    兰月府上——

    在兰月的书房中,唐古与他对视坐在地席上喝着茶,不知兰月对他说了什么,唐古一股气上来,就大声反驳道:

    “她用青鸟传音给我,我又不知,况且那鸟…是它自己掉进青海溺死掉的,非我所杀,她凭什么把罪全推到我头上,我是代表蒙古来的使臣,皇上他难道没听过两国相战,不斩来使吗?所以,即便是皇上,他也不能杀我!”

    “可你开罪了她,呵…(话语间,兰月露出一抹浅笑),你难道不知她是个吃不得任何亏的,你把她宝贝的灵器当做礼物送给别的姑娘,你觉得…若你为女子,能忍受奇耻大辱吗!”

    兰月话刚落,唐古脸上显得格外冷峻,他瞪了眼兰月,冷声说道:

    “你这坐冷板凳坐久了,大概都不知道…我要讨厌一个人,即便有人倒贴上来,纵使她有天姿国色,我也绝不动摇!羊舍,看看你自己,一张绝版的面瘫死人脸,难怪这京中姑娘都瞧不上你。”

    “你说的没错,像我这种人怎么会有人喜欢,只怕去了茶室,那里的姑娘也都只会是因为给的钱多,方才愿意对我说上几句中听的话。唐古,别人不懂那丫头,你可不能不懂,毕竟…那丫头是喜欢过你的!”

    “喜欢怎么了,谁不会喜欢个人啊,像利贞这样的姑娘,我们蒙古草原一抓一大把,她不就占着自己会些巫术,懂得用蛊毒掌控人心,哼,这样恶毒的女人,老子才瞧不上眼呢!倒是…你屋里的那副画中美人,瞧着倒生动些。”

    话说,唐古说着就开始对兰月的那副神女图卷有了想法。

    “那副画,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前朝画师顾恺之随手画着玩的,并未对外公开,你要喜欢…我待会儿给你临摹一副!”

    “临摹?算了,说笑而已,既然那画出自名师之手,你要随便去临摹的话,要是毁了那画,画中天神可是会降罪的,算了算了…”

    “也是…那就不画了,你啥时候想看,就来我这儿看吧!”

    “与君一夕话,胜读十年书,羊舍,今天你又教了我一课,天色已晚,我就不多停留了,这就回宫!”

    语毕,兰月把唐古送到府门外,两人对视着互相抱拳鞠了一礼,唐古就乘坐马车回宫了。

    随之,兰月回到自己房中,看着那张较大的神女图,自语道:

    “阿慕,四海之内皆兄弟,若非却之不恭时,就多想想你当真对别人赏赐的东西,收下后可会觉得理亏!”

    思凰阁——

    如静孤身坐在桌前,秉烛造鞋,从颜色和款式来看,那是给男子造的,不容置疑,那一定是给我。大概是有些太累,她就用手杵着下巴,看着烛火,回忆昔日与我的趣事。

    “我知道下次怎么做了,既来之则安之,他要来,那我只得尽好地主之谊,把他伺候的妥妥当当,叫他挑不出啥毛病,自然就没法子在找我麻烦,搁我身上挑刺了。”

    那是皇太极出卖我时的头天夜里,我彻夜难眠,是如静陪着我,对我谈心。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没错!修身、齐家、治国、方能平天下,我的力量还很薄弱,像苻晖这样丢脸的反贼,我都斗不过,要怎么去和皇太极、韩延他们抗衡,我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姜郎,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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