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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礼聘江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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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睡下了?”
“苏苏?…大人,不是静姐姐吗?”
小容一脸吃惊的看着我,她是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关心起白苏来。
“我在问苏苏,苏苏!小夫人,回答我!她歇下了吗?”
小容见我一脸认真的对她问话,她也没敢对我欺瞒,就急着回应我说:
“还没!小夫人她出去了。”
“出府了?外头把守严苛,她怎么能出的去!”
“是苓夫人,她和小夫人一同出的府。”
“都出去了?”
“唯。”
“没人拦着吗?”
“并无人阻拦!”
“我知道了,你早些去歇息吧!”
对小容回了句话,我就提着酒罐子往慕容朗的房里走去,见他正打着呼噜,我瞅了他一眼,想都没想就把酒壶里的就倒在他脸上,他一下疼的惊醒过来。
“起来!”
听到我喊话,他立即坐起身来,眼巴巴的看着我问道:
“你做什么,不知道酒伤身呐!”
“老子不知道,老子只知道…老子恨不得马上把你给烫死!”
“沈容若,你是不是疯了!”
“老子就是疯了!凭什么就你们来去自由,我就不可以,凭什么只有你们可以过得快乐,我就不可以,凭什么你们想要杀谁就杀谁,我只能听之任之!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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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男儿有泪不轻弹
一顿胡乱发泄后,我像摊烂泥瘫坐在地,这时让慕容朗看着,倒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姑娘家,叫人有些心疼。
慕容朗下了床,慢慢走到我面前,俯视我说:
“沈容若,把头抬起来!在人前可别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做男人就该流血,不是流泪!”
听慕容朗这样一说,我立马从他腰间取下那把随身匕首,往我左手臂上狠狠割了一刀,慕容朗看得顿时惊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嘴上扬起一抹邪笑,对他坑声说:
“正如现在这般,若我心有不快、憋闷时,就往自个儿身上放放血,才会消气!你说的很对,我心怀大志。一噎之故,绝谷不食,一蹶之故,却足不行,这都非我所想,正是处在这样的困境里,我才该百折不挠!不死,我就还有机会,我会成为最重要的人,谁也缺不得!”
“这不对,利器是用来杀人的,不是让你自残!沈容若,本王瞧着你是误解了我的意思!本王跟你说啊,你……”
说罢,慕容朗在我耳边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我听着无聊,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把捏在手上的匕首,这沾了血的刀锋往他身上擦了两下,就此塞回到他腰间,慕容朗一脸无语的望着我,竟然无言以对,我用手捂着流血的伤口,朝他邪笑一声,就转身出了他房里。
慕容朗有些孩子气的站在屋里,把腰间匕首取下,对着屋外大声喊着平时跟在自己身边的侍从“安世”。
安世听到声音疾步跑进屋里,拱手对慕容朗行了一礼,就在旁边等候差遣。
“去,把这刀磨顿喽!”
慕容朗随手把握在手上的匕首,给一下扔在侍从安世面前,就把身子转过去,背对安世,不在言语。
“王爷,你是说……把刀磨顿吗?”
安世一脸不确定的口吻反问慕容朗,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好好的利刀,不可能会让自己磨顿的。
“怎么,耳朵聋了!”
慕容朗很不耐烦的对他冷声说着。
安世一脸惶恐的低下头,回了一句:
“唯!”
在行一礼,安世就把地上的匕首捡起来转身离开了。
我刚回自己屋里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如静就在小容的陪同下,来到我屋前。见房门关着,两人也不好贸然去推开门,就由小容去敲门。
屋里的我听到敲门声,就对屋外问道:
“屋外是谁?”
兴许是刚搬进来,又无端端改了姓氏,对这府里的人、房间陌生些,说话、做事都像在宫中一般谨慎许多。
“大人,是容儿和静姐姐。”
容儿这丫头也真是的,自己来就来,干嘛非带上如静,这个我开始有些看不穿的女人,自从去了趟宫里,我回来便没去看过她。
“夫君,是我,静儿。”
如静温柔的对着房门轻声对着屋里唤道。
“静儿……(心里有太多疑问想找她说个明白,可她较谨慎,常年待在宫里,若非步步为营,也不能够活到现在。)”
我低声自语叫了声她的名字,便将目标转移到小容身上。
“容儿,送静夫人回房去,我晚些时候再去看她!”
“大人,这……”
小容一脸为难的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如静给打断了。
“小容,夫君他有事要忙,你就留在这儿照顾好他,我自己回房。”
眼瞅着如静脸上失落的神情,走出几步就回头看一眼我的房门,小容一脸尴尬的看着如静,如静啥也没说,对她扬着手摆了摆,示意她哪也别去,就在屋外守着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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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薄命红颜
我在自己屋里静静待了半天,一时看到桌上的镇纸,不自觉的就走到桌前,把以神兽为像的辟邪镇纸拿起来看了看,雕琢很是精美。桌上那好厚的白色宣纸,一看就是没人用过,我用手拂过那一排放置毛笔的笔架,从中挑了支较细的,见桌角一旁放着的砚台,就顺手把插在花瓶里的花给拿了出来,并放在一边,倒了些插花用的水在砚台上,随即把花插回花瓶里,就着手研磨。
一时感慨就在簪白的纸上提到: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见屋外小容的身影左右往返不停,我不耐烦的将刚沾了墨汁的毛笔“啪”的放在桌上,一脸严肃的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看,小容惊吓的楞在原地,生怕我责骂于她。
“大人…”她低压着脑袋不敢看我,颤抖着声音叫了我一声,我在旁边看着着实趣味,就对她再次问道:
“苓儿、苏苏要是回府了,记得对我说一声。”
“啊?”小容很疑惑,我找她们是有事吗?
“你最近不是跟静儿学会做很多吃的吗?去厨房给我煮碗面来,不加肉馅,就在里边撒些葱花就好!”
“唯!”
小容对我应承一声后,行过一礼就退下去了,我把房门关上,深吸一口气,慢慢回到桌前,想着看看自己刚刚写的字,哪曾想,桌上提了字的宣纸竟然被窗外飞进来的一只布谷鸟给用脚抓起,并悬在空中一荡一荡的,我邹了下眉,把手伸出去,对那布谷鸟叫唤一声:
“布谷,把东西还回来!”
那鸟好像听懂我的话,对我重复叫着“布谷布谷…”,之后抓着白纸飞到我面前,见我把手伸向它,就松开脚上抓着的纸,我刚要接住白纸时,却落了个空,纸一下滑落在地,等我回头看那布谷鸟时,它已经寻着窗户出口飞走了。
待我蹲下身子捡起地上那张白纸,把纸展开一看,我刚提的几列字竟然被改成了: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我刚想把整张文字看清楚时,白纸的前半段文字已经被莫名其妙燃起的火芯给烧着了,眼瞅着整张纸在我手里给烧了起来,我吓得立马把纸抛了出去,不一会功夫,整张白纸烧为灰烬。
我只能自言自语独白着后半句: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我正想的出神,屋外小容已经端着面在外候着。
“进来!”
听到我招呼,小容轻松把门推开,把面端到方才我写字的桌上,我闻着香味走了过去,见白噗噗的面条上除去我指定让她加的葱花以外,另外这丫头还给我单独煮了两颗水煮鸡蛋,我把鸡蛋拿起来,望着她问道:
“容儿,让你待在我这府里,委屈你了!”
听到我这样宽慰她,小容一时没忍住心中的窃喜,立即对我福了福身,低声回道:
“能照顾大人,小容一点也不委屈!且说,小容自小被爹娘卖给宫里,三岁时就是静姐姐照看我,那时宫里的白美人总给我和静姐姐做好吃的,她人不仅美在惠中,更是善良,宫里的嬷嬷总不给我饭吃,太监公公们也总欺负我,骂我没名没姓,是狗堆里生出的杂种,是白美人给我取了名字,让我随她姓。”
“白华笙?”
不知为何,我竟然脱口而出,叫出一个熟悉的名字,只是…小容为何也会姓白,这让我很是疑惑。
“白容,可是她给你的名字?”
小容闻言,对我摇了摇头,回道:
“是白槿!小容是静姐姐叫我叫着习惯了,才没改口的。”
“白…槿?”
“这是白美人亲人的名字,她说,她有个弟弟从娘胎生下来不到百日就没了,她的父亲、母亲从此就把弟弟卒命的事全部算在她身上,对她冷淡至极,在族亲面前从来她都是可有可无的,不知道白美人为何见了我,就对我关照倍至,有时夜里睡觉还总叫我陪着她一起睡,白美人,人真的很好呢!只是…天不留薄命红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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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前生今世,我与你续缘
“所以就说嘛,人不多为己,难不成等着有一日…天诛地灭!我修订好的那套新礼法,虽然被人发现给毁尸灭迹掉了,可我还能一字不漏给讲出来!”
“还是别了吧!段随他不喜欢听你说这些,先前罚你在家关禁闭,那就是警告,可别在生事了。”
我跟小容本说着好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兰月竟然出现在我的院子里,还插嘴道。
“妾有容华君不省,花无恩爱犹相并,花却有情人薄幸。心耿耿,因花又染相思病。兰月,你怎么进来的!外头可有人守着的?”
我平淡的对小容摆了下手,示意她把房门打开,那丫头很是聪慧,对我福了福身就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见兰月一身黑色衣袍,整体看过去还能放发出凌厉的摄力。
兰月有礼貌的对小容点了下头,小容就退下了。房门敞开着,我并未邀请兰月进屋,倒是绕到桌前,坐在板凳上吃着热腾腾的面条。
“嗯,不错不错!”
吃了一口面后,我低着头夸赞着。兰月以为我在夸小容做面的手艺,殊不知道我夸的是自己。
见他不说话,我又说到:
“兰月,为兄最近诗意长进不少,改日…就一起到城中逛逛,去茶室给你找门妻室,省得你在家闲的无聊!”
“茶室?”
“怎么,你不知道这茶室出来的姑娘有多不得了吗?瞧瞧我家苓儿和苏苏,就知道那可都是好苗子,美人胚来着!”
“姜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喜欢她们,不喜欢有人安排你的命运,不喜欢有人限制你的自由,不喜欢……”
不等兰月继续往下说,我就一口气把碗里的面全部吃在嘴里,嘴巴被堵的鼓鼓的,话也说不出口,听了兰月的肺腑之言,我含着一嘴的面条,握紧拳头敲了两下桌子,就趴在桌前哽咽着哭泣起来,一会儿功夫,兰月慢步走进屋里,看也没看我一眼,就走到桌边,拾起毛笔,在我一边的宣纸上写下一句: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
随后,把笔放在砚台上,就背着手离开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或许是因为我自己太过沉迷在孤寂的悲伤中,忘记了兰月还在屋外候着,一下恍然大悟抬起头来,却见屋外人影却无,房门依旧开着。我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四周看看,空荡荡的,静得叫人发慌。
正当我觉得世界静的可怕时,屋外隐隐约约竟然传来一阵悦耳的天籁之音,闻着声音我找到弹奏曲子的人,那是个身穿兽皮的北漠女子,大概是利贞身边的人吧!
她坐在我院子里的一棵不再开花的桃花树下,手下抚着的是奇世真宝“绕梁琴”,平常人家是根本用不起的。
当我走近她时,她微微扬起嘴角,性感的嘴唇抿动几下后,对我淡淡说着:
“鬓云松令,此调只属于懂它的人,你能够看得明白吗?”
我没听错,这是在问我。
只是让我纳闷的是,我们并不熟悉,她怎么能给我如此熟悉的感觉,像是曾经主仆过……
“鬓云松令…鬓云…松令…那是什么?”
我疑惑的走到她面前,问道。
“自有种曲调,声音很是好听,有人说,那叫离笙之音,是来自昆凌大泽的一个天神用来惩治祸乱朝纲的昏君所奏的,此乐一处,国必亡矣!且,鬓云松令,是给擅长琴箫之人,当两人合鸣奏出此曲时,就是梨花带血!”
“你,对我说这些,想要传递什么?”
“兰月,他便是那擅琴之人,他能助你做你想做的事…”
“…?”
这丫头完全不管我对她提的问题,倒是对我说了些完全听不懂的话。
“听好了,要能离开长安,就别再回来,一路向西北方向走,去夏县!”
“你究竟是谁?是我府上的丫头吗?怎么如此无礼!”
闻言,我脸色一沉,完全附带责怪的表情看着她,问道。
那丫头停下手上弹奏的曲子,手指停在琴弦上,闭目养神一小会儿,突然回忆起一百年前在龙城峡谷我战败后,落难时与兰月的前生事情。
黄昏时,山里的峡谷中乌漆嘛黑,兰月视力较好些,脚上穿着草鞋,身着短衣,拉着我的手拼命跑着。一路已经跑过两个山头,我又饿又渴,体力哪里消耗的起,气喘吁吁的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对他喘着粗气呼哈的说着:
“别拉我了,我实在跑不动了,你不要管我,快离开这里!”
兰月闻言,有些担心的看着我,眼中流出焦急的目光,眼瞅着追兵就要到了,我这还在磨叽。
“怎么又说这种话!你要再这样,我们就都别走了,都留下来!”
“二月饶睡昏昏然,不独夜短昼分眠。
桃花气暖眼自醉,春渚日落梦相牵。
故乡门巷荆棘底,中原君臣豺虎边。
安得务农息战斗,普天无吏横索钱。”
兰月是墨家的后裔。他的家族有着严密的组织和严格的纪律,穿短衣草鞋,参加劳动,以吃苦为高尚。如果有谁违背了这些原则,轻则除名,重则处死。
他反对剥削,崇尚劳动;反对以强欺弱,主张兼爱、非攻;反对儒家礼乐,主张节葬、节用;反对世卿世禄,主张尚贤、尚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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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正、邪:势不两立
“羌若,不管你从前是谁,现在又是谁,你始终也没动摇过心中的原则,你还是墨家最优秀的弟子,天志!”
“这份责任太沉重了,简直压到我喘不过气,你知不知道啊!兰月,我还算比较好,没穿草鞋,也没穿短衣,起码衣食、温饱、住处是有的,就连妻妾也有好几个,墨家的弟子不会有这些待遇吧!”
想到这,那树底下沉寂很久的女子突然低沉着声音对我恶狠狠的咒了句:
“懦夫!你这懦夫,你不配做他,死去吧!”
说罢,我让那来历不明的女子给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她就抱着她的琴施展轻功跳墙迅速走了。
我心里满满一肚子的“莫名其妙”。
二日,一早退朝后,韩延就在御园阻住我的去路,硬要把我带去阿房殿,还从以前慕容冲睡觉的枕头下拿出一本污秽的图画递到我手上,对我说:
“沈太史,可瞧清楚了!这就是你效忠的燕王,你心中英伟不凡的皇帝,这是什么?污秽图纸啊…哈哈哈哈…他平日…里就是和苻坚做的这些。不只这些,还有很多宫婢,对了,我听这宫里的几个寺人说,宫里以前有个白美人,还是前朝的太子妃呢,也就是慕容冲的皇嫂,这慕容冲对他的这个嫂嫂可够痴心一片的,甘愿代替她与秦王行苟且之事,你说…可不可耻,龌不龌龊,贱不贱,啊?”
话说,韩延一脸心态扭曲的变态模样马上表露出来,眼瞅着他渐渐对我靠近时,我就明白他心思不端,就扬起脚狠狠踹在他的胸口,对他怒斥道:
“且夫邪之与正,犹水与火,不同原,不得并盛!韩延,我和你…我们并不一样,我的野心确实比你深厚,你的那些名啊利的,我跟你说,我原本可以唾手可得的江山,可我不稀罕!”
听我大言不惭把话说完,韩延哭笑不得的对我摆出一副可笑面容,显然是在嘲笑我。
“沈容若,你爹妈没教你做人谦虚吗!太高调、太狂妄,会死人的!好,虽然死的那个人不是你,可你让你的夫人代你受过,你也够卑鄙的!”
“卑鄙?韩延,我卑鄙得过你吗!老子还纳闷呢,为什么该死的人都死了,你还能安然无恙活到现在!要不是皇太极这贱人多管闲事,对我处处阻挠,你这人头哪能还留在你脖子上?”
“恭维的话就省省吧!我还得谢谢你跟黄大人闹的水火不容呢!要不…我哪能活着回龙城去搬援兵,是不是啊?”
“贱人!不要高兴太早了,老子迟早取下你的狗头,到时……”
“又是慕容冲吧!沈容若,你和慕容冲…你们不会真有见不得人的事吧!”
“……是,事不关己的事情,韩延,你就靠边高高挂着,别他妈废话!毕竟,有的事,史官记下的,那是遗书,不是史书!”
我话刚落,便用手推了把韩延,把他手上污秽书卷一把抢过,撕成碎片后,砸在他脸上,他也不是木头桩子,一个反手,一拳实实打在我的脸上,眼瞅着他取出腰间別着的匕首往我身上刺来时,我立即躲开了,并一个腾空飞起,一脚几个来回踢在他的头上,他的脸一下肿成个大胖子,一青一紫的趴在地上,我对他俯视着瞅着一眼,拍拍褶皱的衣服,就大步出了阿房殿,去到段随的长生殿。
“皇上在吗?”
到门口时,我对守门的一个侍卫问道。
“回太史大人,皇上在里边看书呢!”
看书,还挺勤政的,心里想着,便有些放心了。
“是沈卿在外吗?”
段随在殿里隔着一道门对我问候道。
“是臣,皇上,臣有事要对皇上说。”
“既是沈卿来了,就进来吧!”
“喏!”
我在外应了声,在侍卫把门推开后,我便进殿去了。随即,守门侍卫把门关上,庄严的长生殿,总给人肃静的感觉。
“沈卿,有事就说吧!”
我本还痴迷的望着大殿的各个构造,看得出神时,段随边看着兵书,便淡淡对我说着。
“皇上,能把前朝白美人的家事拿来摆在朝堂上供众人嘲笑,臣不觉得皇太极他能得皇上重用!”
我话刚落,本以为段随会怪我替他决定大事,治我的罪,且料他眼里完全没我的存在,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书卷,几乎半盏茶的功夫过去,我看着有些冷场,实在尴尬,就留下句话:
“若皇上执意用他,那就谨慎吧!”
我话刚落,不等段随再次发言,我就转身朝着门口大步走了出去。
“皇上,这慕容慕婼姜太过自负,黄大人他是可用之才,哪里是他说的这般不堪!”
叶赫(段随身边的侍从)抱打不平的帮皇太极说起好话来,谁知段随全然不看在眼里,只是淡淡回道:
“身为吐谷浑部落族人,本就该多为族人谋事,我相信慕容慕婼姜,他就是这个兴天下的达赖喇嘛!”
(本章完)
………………………………
第73章 君臣之道
清溪鬼谷(雄关漫道)——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小月侍从我那离开后,就回了清溪。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一具面色发白的骷颅,那骷颅骨架构造成的人体模型,嘴巴张着,发出粗杂的震鸣声,指骨间搅弄着三根红线,那线锋利如刀,分作三个端口稳稳的分别拴住小月侍的心脏、左、右手。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用红绳拴住你的大脑吗?这事早跟你说了不下三遍,可哪次你不是对我阳奉阴违的!”
“啊——”
白骨突然拉紧红线,小月侍的脖子一下被勒得喘不上气来,嘴巴发出干呕的声音。
“瞧啊,你倒记性好,还记得家在哪里!我却不记得我的…家了!让你看着阿贞,你倒好,去勾搭凡人。我本以为你只是贪玩,说不定晚些就会把人带来给我当点心的,可你没有,你敢背叛我!贱人,长本事了你!”
“利贞,她不是救你的人,你帮错了人,知不知道?你违背龙神将军的初衷,把一个单纯的女孩,硬生生给变成同你一样见不得光的怪物!”
“我同阿贞的事,轮得到你来多事吗?”
显然,白骨骷颅被我的话给惹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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