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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礼聘江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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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秃发傉檀(南凉景王,利鹿孤弟)说:

    “婆衍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雍城现在虽然空虚破敝,但是处在优越便利,是陇西的一都之会,不能让蒙逊占了去,应该火速去救援。”

    秃发利鹿孤说:

    “景王的话,正说出了孤的心意,传令下去,由景王率领一万骑兵去救援苻登,收复雍城!”

    “陛下英明!”

    命令一下,紧接着就是众将臣的跪拜呐喊声响起。

    五日后景王带领部下到了雍城下,蒙逊已经撤退,秃发傉檀把凉泽、段冢的五百多户迁徙而回,也将苻登带来勇士城。

    慕容苓死了的事似乎没对任何人产生影响,她的消失就像人间蒸发般,无人记得、无人去理会。

    我在城中的湖面上泛着小舟,因为天气较热,就拿着鱼竿掉起鱼来。

    “小郎君,今天湖里不会有鱼的,别白费功夫了!”

    靠岸的一个渔民同样泛着小船朝我走来,他在旁对我说道。

    “嗨,我知道!我钓鱼就是图玩罢了,要能钓到,我会放生的!”

    “我看你非本地人呐!还不知道城中最近出了吸血吃人的僵尸吗?那东西真不是什么好货,要说吃虫松土啥的也就算了,起码是利民的,咱老百姓还得对他烧香拜佛呢!可他偏偏不学好,非得拿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开涮,小郎君,你说可恨不可恨!唉…造孽呐!”

    那渔民话刚落,我一下就让他的话给逗笑了。

    “多个祭司不就好了!只是,我又不是祭司,你对我这些做什么,我可不会抓鬼怪啥的,他们那么恶心…”

    我浅笑着淡淡回道。

    “你可以的,乐正斯,南凉的大祭司已经消失数百年了,你是唯一继承人,只有你,天下才有救!江山才稳固!”

    “南凉国…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些,南凉国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我闻言,一脸疑惑问道。

    “方才你所听见到的,不过是个预言,真正的灾难还在后边,那只是因为你在,假若你不在了,不在他的身边,那么整个乐都都会变成荒城,所有鲜卑族及利鹿孤…他们都会变成那副鬼样子。”

    “利鹿孤,他那么冷漠的人,就是死了也跟我没任何关系,我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连喜怒哀乐都不能够表现在脸上的人。我为何要去听命于他,现在,谁要要我笑,我就笑,要我哭,我就哭…我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

    “你要真觉得难受,忍无可忍的话,就把记忆交给灵蛊,到时任务完成后,若有需要,就去湟水河取,要是不要,那就让他永远封存起来!”

    “是啊,看我,怎么都忘了…湟水河的灵蛊是可以将记忆吸食的!”

    话说,那老叟上了我的船,眼瞅着他的手快靠近我时,我一脚把他狠狠揣进湖水里,立即划着船离开了,上了岸,我才松了口气,自语道:

    “这世道乱了,到哪儿都有人想要杀我,还是亏得我长了脑子!”

    半晚时候,我回到燕营,因自个待在营帐无聊,就在林子里到处走走。

    “小郎君,深更半夜不待在营帐中歇息,到处乱跑什么!”

    林中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一身着战甲的男人,在我身后不远处说道。

    “谁?谁在说话!”

    我吓得一身冷汗,以为是白天老叟对我说的东西出现了。

    “这边最近不太平,要想活命,就赶快离开这里,去陇西!”

    我闻言,刚想拔腿就溜,这时却想到,自己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会被区区一一句话给吓到,难道胆子越发小了!此事若传扬出去,我怎么在唐古面前树立威风。

    (本章完)
………………………………

第86章 注云惨死(上)

    “陇西?为什么又是陇西?好像哪里不太对呐!”

    我自语着想起那人的话,正要回头时,却让人一棒子给打晕在地,后脑勺破了个洞,寻寻觅觅走进那个叫人熟悉的梦中。

    (十年前,建康皇城——孤溯阁)

    我吩咐自己的贴身侍女柳湘给注云煮了穾草汤,那是能治疗眼疾的草药,他固然心里对我成见很大,却还是安心喝下,只是长时不得见我,心里郁郁很多,也变得沉默许多。

    当时代国与高车部落错居,彼此征战不息。十月,拓跋什翼犍亲自率军攻打高车部,将其大败,俘虏一众万余人,获得牲畜一百余万头。建国二十七年十一月,拓跋什翼犍再次打败没歌部,俘获牲畜数百万头。

    一路朝北同各部落进行联盟,最终于陇西为最大王城聚居下来,是为鲜卑部族。

    北方少数民族政权不但没有水军,甚至连战船都没见过,故而刘宋军还掌握着绝对制水权。

    同年,刘寄奴发兵五路攻打后秦。正月,刘寄奴留九岁的儿子刘子澈镇守彭城,他亲率水军自彭城北上。三月,水军自淮、泗入清河,准备逆黄河西上,于是便派人向北魏请求借路。北魏因此前滑台丢失,明元帝拓跋木末恐刘寄奴此次以借道为名北上攻魏,因而拒绝了谋臣崔浩提出的“假之水道,纵裕西入,然后兴兵塞其东归之路”的策略。

    遣司徒长孙蒿为督山东诸军事,又遣振威将军娥清、冀州刺史阿薄干,率步骑10万屯驻黄河北岸,监视宋军。

    同年,展开却月阵大战。

    彭城,我在自己的厢房看书,刘子澈穿着一身战甲来到我房里,见我看书看得认真,就就迈着轻盈的步子,小声绕到我身后,蒙住我的眼睛,对我问道:

    “猜猜我是谁?”

    我扬了下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对他回道:

    “子澈,母妃让你背的书,可是都会背了?”

    “沈婕妤,父皇他不在,我可用功了,你交代背的,我都会了,我是不是比太子聪明!”

    闻言,我脸色一下严肃起来,阴沉着脸将他反拉到我面前,对他问道:

    “不是说都会背了吗?那就默写给我看看!”

    一听我叫他默写,刘子澈一下懵了眼,拉着我的衣袖,皱起眉头说:

    “你知道我字写的不好看,你还叫我写,刘婕妤,我母妃可不会这样子对我!”

    “借口!都是借口!你不是样样都得同你皇兄比吗?光会背有什么用,你父皇看重的可是德行一致的好儿子,你这样子,他怎么看重你!你说,要不要写?”

    听我这样一说,刘子澈还是委屈的回道:

    “可我字真的写的很丑!”

    “一遍不行就多写几遍,要是几遍都不行的话,就…”

    不等我把话说完,刘子澈以为我要说不用写了,立即就抢声回道:

    “那是不是就不必写了?”

    “就知道偷懒!你看这是什么?”

    我从自己坐着的席子旁拿出一块木头笏板,递到他面前,对他说:

    “就着记!就用手指在地上一笔一划照着礼官的笔迹写,你什么时候练会了,什么时候我在你父皇面前给你美言!”

    “啊!(话说,刘子澈一脸吃惊的望着我,脸上神情一下由吃惊转变为愤怒,他从我手上抢过笏板,使劲将其扳成两半,丢在地上。)我不写!”

    说罢,我甩脸就离开我的厢房了,瞧着他的身影渐而离开我的视线,我开始想起注云,那个被我丢在建康皇城孤溯阁,他的身边只有柳湘看着,现在已经入冬了,他那里会不会很冷,宫里的人,有谁会想到他,又会有谁记得去给他加几床被褥,添点炭火呢?

    腊月大雪前夕,彭城展开一场却月阵大战。在距水百余步之处用战车百乘布下弧形如弯月状的“却月阵”,阵形为:两岸头抱河,以河岸为月弦,每辆战车设有七名持杖士卒,共有七百人;布阵后,派两千士兵上岸接应,并携带大弩百张,每辆战车上各加设二十名士卒,并在车辕上张设盾牌,保护战车。

    因为“却月阵”是弧形,从战机的角度来讲,弧形可以分散受力点的力,有着良好的抗冲击能力;阵内士兵又因有杖、弩、槊等武器,所以杀伤力非常强;同时阵内士兵背水为阵,可起到“陷之死地而后生”的效果。

    喧嚣的水面上呐喊声不止,寄奴与敌军交战几日,终于大捷而归,回到彭城,第一时间,他并未去和全军将士庆贺自己胜仗,倒是跑到我的小院来看我。

    那天,大雪纷飞,晕染这整片天空,暮色阴沉的天空乌压压的映照着整座建康皇城,柳湘刚给注云送完药,刘子澈带着自己的贴身护卫徐宗文兴师动众的来到孤溯阁,许是知道了什么似的,叫人准备了五根绳索,无端端把躺在床上的注云一下揪起来,并五花大绑扣在凤凰台,那是我跟袁美人学舞的地方,注云蒙着眼睛的布带一下让宗文给暴力扯了下来,他的眼睛像是受了惊,越发阵痛,他不解的问道:

    “你是谁?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本章完)
………………………………

第87章 注云惨死(下)

    对于他的疑问,刘子澈毫不搭理,而是慢慢来到注云面前,用手掌“啪啪”打了他脸两大巴掌,之后揪起他的耳朵,回道:

    “你就是沈婕妤的儿子?”

    注云不知他说的什么,沈婕妤是谁?什么儿子?他脑子里一片懵。

    见他半天没回应,刘子澈有些生气,对年长自己五岁的徐宗文偏了下头,示意他砍去注云的一条胳膊,徐宗文对刘子澈回了个眼神,就举着自己的剑来到适宜的地方,瞬间砍下注云的右手,这个时候,注云右手怀间掉下一块白玉笏板,幸亏徐宗文手快,把那玉板接住,并递到刘子澈面前。

    “笏板?还不承认?我说呢,刘婕妤怎么给我的是块木头疙瘩做的笏板,而你的,确实白玉做的,她早有要在父皇面前举荐你做太子的心,还哄骗我说,会在父皇面前给我美言,看来…有你在,我就做不成她最在乎的人!宗文,将他的手脚都砍了!”

    “是!”

    徐宗文眼里露出凶神恶煞的眼神,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再次挥刀砍下注云的一条手臂,正准备砍他的双腿时,刘子澈再次补充道:

    “砍了他的头,送到……”

    话说一半,刘子澈就小声对徐宗文嘀咕几句后,撅了噘嘴离开凤凰台,独留徐宗文收拾残局。

    我被这血淋淋的场景给顿时吓醒过来,这时候,我人还在彭城。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较小的声音,那声音说道:

    “人有二百零六根骨头,而我只有二十九根,那些有关你的记忆我都记在颅骨上了,阿慕,带我回家…”

    随同着寄奴在我院中对一将领说着:

    “桓灵宝是陪着我一同长大的人,就算他酗酒胡闹,不理国事,那又如何,在我这儿,他什么也不需要做,你们谁也不准动他!听到没有?”

    “就算其他人不喜欢,看不过眼,那我也不能够由着他,叫那帮家伙欺负了!”

    “是!属下这就去传话给他们。”

    寄奴对那将领点了下头,就往我屋这边走来。

    同年,北魏开国皇帝拓跋珪趁前秦四分五裂之时在牛川自称“代王”,重建代国。大雪七日,拓跋珪迁都盛乐,改国号为“魏”,称“北魏”。

    勇士城——

    一场议事酒宴上,唐古在人前闹了笑话,宴会结束后,我将他拉到我帐中,对他质问道:

    “唐古兄,今日酒宴上,你为何那样做!”

    我一脸不解的抢过他手上的茶盏,问道。

    “和猪抢酒吃吗?”

    他故作糊涂对我反问道。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就不要再故意装傻了!”

    我有些生气的凑近他说道。

    “那酒不是你埋在御园里的吗!如此美酒叫一群猪崽子吃了,我多亏呐!”

    我闻言,顿时一脸茫然,我三十年前埋的酒,他怎么会知晓。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埋了酒的,这是我和皇上才知道的事,你不可能知道的!”

    我不解的把茶盏重放在小木桌上,两眼注视着他,激动的追问道。

    “那是…我…”

    他嘀嘀咕咕,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大致猜到一半,再次对他问道:

    “是皇太极?他对你说的?是他吗?他说过不对别人讲的,他为何会对你说!”

    “我好不容易把王叔和父亲找回来,这些年我所经历过来的事恰恰证明了,我就是湟水的龙神将军,当日就是我王叔鹿利孤将我送出陇西的,他交给了我任务,可我转眼受到利贞偷袭,她在我身上下了灵蛊,这才让我忘了自己的使命。原本,我是去杀羌、氐两大部族的……”

    “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招惹上了汉人,你现在还想知道我、兰月、皇太极,还有如静她们为何拼了命也要保你周全吗?”

    “不必了!有些事说出来只会徒增烦恼,我只要记得,一直以来他都陪着我,这样就好。”

    (本章完)
………………………………

第88章 刺伤

    回建康的途中。

    “四王爷,沈婕妤她…不会有事吧?”

    徐宗文有些慌乱的来到刘子澈身边小声问道。

    刘子澈见我的马车上前了,这才对他低声回

    “她儿子是袁美人杀的,要报仇的话,她也是去找袁美人,跟本王有何干系!宗文,这下刘义恭可要倒大霉喽!等着回京看戏吧!”

    说罢,刘子澈得意洋洋的露出一抹邪笑,放下马车一边的布帘,坐回去继续歇息。

    没走多远,我就让回建康的马车停了下来,刘子澈让马车的颠簸顿时惊醒,掀起布帘问道:

    “宗文,发生何事了?”

    徐宗文也是一头雾水,一无所知,淡淡回道:

    “沈婕妤让停下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刘子澈和徐宗文对视着看了对方一眼,就下了马车,朝我的马车走来,他的脚步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很是清脆。

    “母妃,发生何事了?为何突然停下马车?”

    闻言,我把马车前的布帘掀起一角,对他回道:

    “建康在南,这里偏北,定能见到狼,是不是?”

    刘子澈很是疑惑,好端端的我问这做什么。

    “母妃是想……”

    刘子澈实在不敢想象,我是奔着想看狼的想法,才叫马车停下的。

    “就让宗文陪桓公子待在此处一会儿,子澈,你跟母妃去那边走走吧!”

    刘子澈闻言,再次和徐宗文对视一眼,我很快查觉到两人互交的眼神,把手伸到他面前,刘子澈没法子拒绝,只好把手交给我,跟着我上了山。

    “母妃,你是不是不想回去?”

    “子澈,今日不管我叫沈婕妤了?”

    被我这一问,刘子澈一下慌了阵脚,一脸紧张兮兮的模样,怕我从他脸上看出破绽,就背对着我回道:

    “母妃在说什么?之前是我不曾想过母妃对我所做之事,全是苦口婆心的为我着想,是做儿子的错,母后就别跟儿子计较了,母妃要喜欢儿子这么叫,儿子就天天叫你母妃,母妃高兴就好!”

    我握着手里的手帕在指间搅弄几下后,淡淡一笑,对他招了招手说:

    “子澈,你过来。”

    见我对他欢快的招手,刘子澈暗自得意了小会儿,快步朝我走来,因为走的太急,没注意脚下的冰块,一下扑倒在我面前,幸亏我手快,拉住他的手,把他护在我怀里,我和他整个人被积雪包裹着从上坡滚到下坡。

    徐宗文见状,快步施展轻功拉了些树藤在成阴的树林间扯来扯去编成一个简单而粗糙的网藤,阻住雪球继续前进的道路,我和他终于停了下来。

    徐宗文拉扯树藤的手也让树藤给划伤,手上的皮肉里刺着分明的黑色芒刺。

    我和刘子澈身上包裹着的积雪让树藤一刺激,顿时拉的四分五裂,像烟花般绽放四射开来。

    近眼间,我用自己的双手把九岁大的少年刘子澈给紧紧护在自己怀里,刘子澈到安然无事,而我的双臂及脚踝处都让山上的石头给磕伤,就连额头也是磕破个小口子。眼瞅着我的额头正流血不止,刘子澈对站在一边的徐宗文叫喊道:

    “宗文,你还不快来帮忙!”

    徐宗文正扶着自己的双手查看着,一听到刘子澈叫自己,二话不说,就快去走过去了。

    “小王爷?”

    “快扶沈婕妤起来!”

    “是”

    闻言,徐宗文怕自己的双手会让我的伤雪上加霜,就撕下自己的裙边把手裹起来,之后去帮刘子澈搭把手扶上马车。

    这个时候,桓灵宝已经睡醒,在自己马车里大声说了句:

    “这有的人呐,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而有人却是,多行义事必自欺!我嘛,就吃吃喝喝,得过且过!”

    “那个醉鬼,他在说什么?”

    刘子澈一脸不快的看了眼桓灵宝乘坐的马车,冷声对徐宗文问道。

    “王爷,那个醉鬼,太可恨了,要不要属下把他给…”

    徐宗文咬牙切齿的对刘子澈摆了下手势,示意要把桓灵宝杀掉。刘子澈却淡淡回道:

    “随他吧,他是父皇的好兄弟,要是在我这出了事,父皇怪罪起来,我们谁都担不了这责任!”

    “是”

    徐宗文闻言,只得将杀心就此作罢。

    (本章完)
………………………………

第89章 陷害袁美人

    回建康后,袁美人哭哭啼啼来求我,跟我说明自己是无辜的,我因为我事先就通过占卜,卜算到了注云的灾难,情绪并未过激,淡淡对她说:

    “我并没有认为你就是那个凶手,你又何必把所有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呢!袁美人,你我从相识到相熟也是很多年了,我不知道是谁想陷害你,注云他人都已经没了,这件事,我只当是云儿他自己命薄,在皇城之中,生存不了。”

    见我对她不加责怪,袁美人顿时放宽心,从袖子里拿出匕首,狠狠刺到自己腹中,她轻声对我说:

    “我若不死,下个死的就是我的儿子!求你务必要答应我的请求,用你最大的能力保护好我的恭儿,不要让他受害!”

    闻言,我立即握住袁美人的手,对他回道:

    “你这么聪明,你的儿子他又怎么会傻到白白送死去呢!放心吧,有我在的日子,恭儿不会出事!”

    “沈容姬,你要…要务必小心刘子澈,他是个表里不一的恶魔!”

    袁美人在自己最后快咽气的刹那,对我说出警告。

    袁美人死后,五岁的刘义恭哭着在自己房里不见人,寄奴对他也不管不问,刘子澈更是乐的心花怒放。

    我听闻消息,便来到他房外,见门里边锁着,就着手往外轻松一推,门就来了,我缓缓走进屋里,来到他面前,对他安慰道:

    “你的母妃是个好女人,她也是个好母亲!她牺牲她自己来保全你,只是想让你活着,健健康康的活着。恭儿,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母妃,母妃要你必须在人前装傻充愣,不准太过表现自我!”

    “……”

    见他半天不做声,我再次对他重复重声逼迫道:

    “听到没有!今后,这将是你活下去的筹码!”

    “母妃,是不是你的儿子也让他们给杀了?”

    这小家伙大概也把注云想做是我的孩子,才这样问我。为了他能乖乖听话,我只得在他面前作足戏。

    “知道吗?云儿他才比你年长几岁而已,他眼睛受了伤,我才不让他跟在身边。今后,母妃就陪着恭儿,好不好?”

    刘义恭大概是想我也经历是失去孩子的痛楚,这才有了同病相怜之像,应了我的意,给我当儿子。

    “母妃,你别再离开恭儿了,恭儿会乖乖听话的!”

    话说那小家伙一跟头栽进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腰抱的紧紧的,生怕下一秒我就离开他似的。

    我用手抚了抚他的小脑袋,安慰着:

    “恭儿,你要乖乖的,不要辜负母妃救你的心,凡事一定要忍着,一定要忍着。”

    “嗯。”

    次日,我对寄奴说明了袁美人之死,也给刘子澈说尽好话,让他在寄奴面前树立了好样,也正因如此,他更加依赖上我,甚至想着有一天,能够把我占为己有。

    凤凰台,洗净掉的屠杀现场,已经恢复往常的平静,我把刘义恭带到此处,递了把木剑给他,教他练剑,刚练习不到晌午,刘子澈就带着徐宗文找到此处,幸亏我耳尖,早早听到风吹草动的声音,给了刘义恭提示,刘义恭很识趣的拿着木剑唱起大戏来,然而刘子澈起了疑心,给了徐宗文一记眼色,徐宗文一脚飞过去,就把刘义恭踢倒在地,我瞧着很是心疼,却不得不忍着,不去扶他,让他自己把这当做是场闹剧,和徐宗文继续玩耍。

    “子澈,你怎么来了?”

    “母妃,这个是我写的字,我写了几遍都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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