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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礼聘江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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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慕婼姜可还在殿外跪着?”
“回皇上,内侍大人他…他没在。”
那太监战战兢兢的颤抖着身子,结巴回道。
慕容冲闻言,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将一旁太监准备的洗脸铜盆给一脚踢到在地,沉着声音呵斥道:
“你去,去把他,慕容慕婼姜…找来!当真胆大啊,朕的话敢情在他那里管屁用,你让他给朕跪在阿房殿里,就跪在朕的榻子旁,朕就不相信,朕在,他还敢起来!还不快去!”
那太监见状,立即从地上连滚带爬的跑出殿外,寻找羌若。
阿房殿内,慕容冲气急败坏的自语唤道:“慕容慕婼姜…”
(本章完)
………………………………
第22章 结义
御园,羌若思前想后,既然都自觉离开阿房殿外,若现在回去,免不了要受罚,还是雪上加霜的大罪,不如考虑下之前慕容望的话,毕竟是皇上唯一的皇子,他的话在慕容冲那里,兴许管用,搁这等候慕容望来,与他称兄道弟不是没可能。
“多一慕,你来了,可是考虑清楚了?”
慕容望还真是神出鬼没,羌若正坐在桃树下的一块大圆石上发着呆,他就突袭了下羌若的后背一下,虽然吓到了,羌若仍然面无表情,转过头对他回道:
“小皇子,前日对臣所提结拜之事,可还作数?”
“多一慕,你以为我是在骗你吗?不是!我是很认真的想让你做我兄长!”
羌若闻言,有些稍带犹豫,对他问道:
“兄长?臣…臣在同皇子结拜前,想跟皇子打听个人?”
“何人,你说。”
“平原公苻晖,不知皇子可识得?”
语毕,慕容望怔了怔,回道:
“书中说…前年七月,平原公苻晖率领洛阳、陕城的七万兵众回了长安。秦王苻坚听说我父皇渐逼长安,就带领军队返回,派抚军大将军苻方戍守骊山,任命平原公苻晖为都督中外诸军事、车骑大将军、录尚书事,配备五万兵众以抵抗父皇,父皇与苻晖在郑西交战,大败了苻晖!”
慕容望的话中,不时有些敬仰苻晖。羌若听着此人的功绩,倒觉得先前的判断是对的,苻晖确实是正人君子。
“慕容慕婼姜愿与皇子结为兄弟,往日定与皇子肝胆相照,互不背弃。”
果然,他还是很自觉的立即对少年鞠了一礼后,宣告起自己的誓言。
“多一慕,这不对,礼数不对!你这哪里是我皇室的结义,倒像极了草莽胡诌,不算不算。”
羌若闻言,真是无语,拜把子不就如此吗,需要搞那么隆重吗?
“噢,皇子认为臣要怎样做,才算?”羌若反问道。
“一切礼数皆要由奉常大人操办,那才作数!”
“小皇子,你大概是不知道,裴开虽为大史,但他只掌国之六典,宗庙礼仪,你我结义之事,实在渺小,况且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对皇子与臣都好,皇子也不想这前脚跟臣拜下兄弟,后脚臣就被问罪斩杀了吧!”
羌若的话说的实在在理,慕容望不得不多为他另做考虑。
“正所谓结义,就是说需八拜成交,多一慕,跟我去个地方,我母亲一定想多上你这一门干亲。”
慕容望话刚落,就在前带路,领着羌若去了自己居住的西院,那里并无人打理,看他一个皇子穿的虽有模有样,却生活的也叫人凄凉。
“多一慕,这就是母亲大人的牌位。”
慕容望伸手指了指一块简约的木头桩子,对羌若说着,羌若上前一看,那木头桩子上边并未写着谁的名字,看似是块无字牌位。
“皇子,为何这木牌上没有刻字?”
“多一慕,父皇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我的母亲,就连宫里的寺人侍婢,他们也都不晓得,没人对我说过我的母亲,她是谁…大概是母亲身份太卑微了,父皇他觉得这样一个低贱的人不配待在宫里吧!”
慕容望话语间,眼眶不禁红了起来,他的声音听着有些颤抖,是那样无助。
“呵…不说这个,我们不提不高兴的事。”
说着,羌若立即跪在那木牌面前,重新宣告誓言。
“苍天在上,我慕容慕婼姜与皇子慕容望在此结为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五雷轰顶!”
“苍天在上,我慕容瑶与多一慕在此结成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五雷轰顶!”
语毕,周围寂静一片,羌若与慕容望对视着笑了笑,随后,羌若大胆摸了摸慕容望的小脑袋,说道:
“既然身为兄长,那以后大哥就叫你小望。”
(本章完)
………………………………
第23章 暗杀前夕
“多一慕,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小望,兄长送你件礼物,你找个木盆把这颗种子种在你母亲的牌位前。”
话说,羌若从腰间取下一粒桃花种子,递到慕容望眼前,对他说着。
听羌若说的有些玄乎,慕容望不问缘由,直接从他手里接过种子,并对他微点了下头。
黄昏过后,羌若提着一食盒来到冷宫别院,走到院中时,他毫无防备的大步走进房去,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韩延。
“公子,你歇下了吗?”
羌若在黑灯瞎火的黑屋子里,轻声唤着苻晖。
见无人用无人应答,便从食盒一处暗格取出一个火折子,轻轻吹动几下后,屋子被照亮了,羌若四处张望了几眼,苻晖果然不再屋里,此时韩延突然将门推开,同苻晖走了进来。
“韩延,将军,你怎么…公子,你怎么也…”
见两人看似达成共识的模样,叫羌若见了,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来回打量着两人,不知要说什么。
“羌兄,我早与姚将军及整个羌族部落结盟,我父虽不在了,可慕容冲绝不能留!他才是那个谋朝篡位之小人也,今苻晖若不是受到韩将军写给羌兄的密函,便不会知道,你我本是一家,望羌兄助我攻下长安,擒拿慕容贼人!”
苻晖话语间,眼睛散发出无比的仇恨,那是直接对慕容冲的恨意。
不等羌若回话,韩延就在旁插嘴道:
“羌若,姚将军可等不及了,杏月出头,取慕容冲头颅!”
韩延脸上的神色一脸不比苻晖的逊色,话说自己打娘胎出来,就一直在紫薇君的北中天待着,从来都是温柔谦逊,哪里会有打打杀杀的活计轮到他,眼下竟然被逼着去杀人取人头颅,确是为难。
“将军,此等大事,小人不敢贪功,小人恳请将军让小人上战场杀敌吧,小人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羌若突然灵机一动,对韩延提了建议,想来也是,这战场将士胜多,自己要躲起来,也不会有谁发现的,就做个逃兵何乐而不为。
“羌若,本将军让你去,是看得起你,不要做逃兵!要知道…逃兵的下场,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即便你现在无父无母,孑然一身,姚将军也会杀你最在乎的人,朋友,或是兄弟!”
韩延后边的话,有些刻意压低声音,就是想要着重告诉他,与慕容望结义之事,已经知道。
羌若闻言,看了眼韩延一旁的苻晖,轻笑着对韩延俯身行了一礼回应道:“是!杏月出起,小的就带慕容冲来见将军。”
羌若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对他假笑着委曲求全,并再一次看着苻晖狡黠一笑,便将手里紧握着的食盒放在一旁结满蜘蛛网的大圆桌上,退下了。
“多谢韩将军助我报那杀父之仇,此物还请韩将军交给姚将军,就说此物便是苻晖对羌族的承诺!”
“这是…虎符!”
“是,另外半块在慕容冲那里,等我手刃了那贼人,就把另外一半奉上。”
苻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握起拳头看着屋外飘起的雨雪,迥然说着。
“好,此事就交由平原公亲自动手。”
“谢将军成全!”
话语间,苻晖俯身对韩延行了一礼,道谢着。
今夜的天气十分寒冷,羌若不知怎的额,走到御园,就遇到匆忙跑来的小太监,那太监焦急模样在他面前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着:
“内侍大人,叫奴才好找啊…皇上正寻你呢!”
羌若听了那太监的话,这才想到早上擅自离开阿房殿外的事,急忙抓着那太监的胳膊追问道:
“皇上人呢,可歇下了?他是不是很生气?”
那小太监被他这一掐的,顿时懵了,大概是外头天气太凉,身体都僵了。
“皇上…皇上让奴才找到内侍大人,就让你到阿房殿去跪着,还说…就跪在皇上的榻子边,侍驾。”
“跪在床边,这是何惩罚,不该是杖责我吗?皇上他可是气糊涂了…”
幸亏自己在宫中职位比普通寺人高出许多,要不然就自己方才说的胡话,早死几次了。
(本章完)
………………………………
第24章 表白
“这……奴才不知,还请内侍大人移步去阿房殿。”
那太监身体发着抖,跪在地上对他说。
“……”羌若见状,没有回话,把脚上穿着的长靴脱了扔在一边,就赤脚朝着阿房殿方向而去。
阿房殿的大门是敞开着的,自外往里看去,除了精致有格调的砖石、茶具,就剩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却不见慕容冲踪迹,这个时辰,或许他早已睡了。
羌若迈着匮乏的步子走到内室,见那张偌大的大床榻上,被子鼓鼓的,就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轻声跪在那床边。
他的手脚让外边恶劣的寒风冻的红肿不堪,就连那可爱的樱桃小嘴也都干裂开了,面目有些发白,看了倒像生病似的。
眼瞅着天渐渐微亮,羌若终于耐不住困意,靠在床边的大木柱边睡着了。
清晨,慕容冲醒来,一眼看过去,羌若暴露在外的手脚及那张俊亮的面孔,也都被冻的发紫发青。
“阿姜,(慕容冲掀开被子,对他轻声叫唤着,见无反应,就来到他身边,轻轻晃动几下。之后,羌若才微微睁开眼睛,呆呆看着慕容冲。)”
“阿姜……”
慕容冲见状,着实被他的样子给吓到了,就一把拉住他的手,不拉还好,一拉才发现,他的手很冰……很冰。
“阿姜,朕又看到她了,朕错了,是朕错了。”
慕容冲的话叫人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对殿外大呼一声:
“来人呐,备汤浴。”
声音虽大,也不知外头候命的太监侍婢能否听得到,过了好大一会儿,阿房殿内室里,十来个太监排队提着一桶桶热水走了进来,也不知从哪里搬来的较大的浴桶,将水倒进木桶里,随后两三个侍婢提着几个小竹娄子,娄子里装了很多桃花。
三两个太监一起把羌若抬到大木桶里,桶里的水正好淹到他的脖子。
慕容冲将那几个人遣退出去,就来到羌若身后,用手从他身后绕过脸颊,触了下他的下颚,嘴巴凑近他耳际轻声说着:
“阿姜,可觉着身体暖些了。”
慕容冲话语间,他的手已经顺着羌若的肩膀滑到胸膛,兴许是触到羌若的敏感地方,他的身体有了动觉,耸了耸肩,倾斜着半边脸颊低声说道:
“臣有罪,皇上。”
“你有没有罪,是朕说了算,你说了不管用!”
慕容冲说着,就用手开始撩动他的头发。
“那皇上要如何惩治微臣?”
“阿姜想朕如何惩治你啊?”
对于羌若的问题,慕容冲时时都附带着撩人的风姿,幸亏自己的伪装,像极了男子,如若不然的话,就眼下这一举动,自己或许早让他给吃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过了一会儿,兴许是温水起作用了,羌若的身体渐渐有了知觉,他再次耸动了下身体,一下把头潜到水里,在桃花漂浮着的水面,慕容冲的手一下悬了隔空,他好像明白羌若这一举动,或许是害羞,再或许是想让脑袋清醒清醒。
“阿姜,朕想问你个问题。”
慕容冲的话刚说一半,见羌若没有回话,就接着说道:
“朕想说,如果阿姜你是女人,(因为怕他多想,慕容冲再次重复那句)朕说的是如果,如果是女人,阿姜可会喜欢朕?”
听慕容冲这样问,羌若躲在水里,眼睛突然睁得很大,是被惊吓到了,还是吃惊,都很难说明她此时的心情。
更新有点慢,请大家耐心等待,我不会断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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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雪出游
见水面无任何动静,慕容冲又说: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这时,羌若渐渐从水里露出脑袋,直到显露出水面,他轻撅起小嘴,露出一抹微笑,回应慕容冲说:
“天不老,情难绝。皇上,这是臣的答案……臣有话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没敢对皇上说出来,既然皇上视我如珍宝,臣也不能够眼看着皇上落难。”
“………”羌若的话让慕容冲很是疑惑,又是好奇。
“皇上,请附耳过来,(羌若话语间,慕容冲就稍把脑袋朝他偏了偏,羌若在他耳边嘀咕几句,慕容冲脸色一下阴沉下来)”
大雪前三天,朝堂上,太史令穆清向慕容冲禀告道:
“孟冬之月,正阳居在尾宿。初昏时,危宿将显现在南方中天。拂晓时刻,在南方中天。孟冬于天干属壬癸,它主宰之帝是泰皇,且,地下水开始结冰,地开始封冻,天子斋戒。皇上需住在北向明堂的左侧殿,乘坐黑色的马车,驾着黑马,车上还需插着黑色绘有龙皱的旗帜,皇上身上需要佩带黑色的饰玉。食黍米和猪肉……”
不等穆清把话说完,慕容冲就一脸不耐烦的插嘴道:
“传朕旨意,令彻候向百姓收缴赋税,且,不得擅自加税,违者必究。”
“喏!”
朝中大臣异口同声回应道。
三天后,大雪覆盖整座长安城,皇城御马场上,慕容冲身穿红色狐狸皮袄,他那一头长而秀丽的长发,伏贴着后背,一直垂到马背上,画面是那样绝妙。
“如今三分天下,阿姜,朕问你,若你是那纵横天下的麒麟子,你会助谁争霸,是为朕守住已经千疮百孔的长安天下,还是南燕,亦或者后燕?”
慕容冲的话刚落,羌若想都不想,直接回复一句:
“皇上,南燕也好,后燕也好,那不都姓慕容吗,臣想对皇上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羌若的话,让慕容冲有些紧张,或许他已经知道眼下这局势,皇叔慕容霸占据北面,直接阻挠了慕容冲返回的道路,而同为自己皇叔的便是创建南燕的慕容玄明,他二人不相上下。
“朕的皇叔们把返回燕北的路给朕切断了,你说,朕拿下江山又如何,终究难逃死劫。”
“皇上,你一路走来,在秦王那里受下的屈辱,跟斗转星移,参商之虞的思乡情怀相比较,可后悔手持短短权贵?”
听了羌若的话,慕容冲低声叹了口气,回应道:
“朕错了,错透了,所谓情虽不厌住不得,朕太过得意忘形,把唾手得来的江山给折腾完了,阿姜,朕不走了,朕知道,你是羌人,所以朕才一直等你,等你容许我过完年,再取我性命。”
慕容冲的话刚落,羌若一下愣住了,他说的什么,难道叫暗杀的秘密也知道,是谁传出的消息。
“皇上,燕北皇城只要一日建在,臣就会护着皇上,皇叔如何,难道敢以下犯上不成,虎符在手,长安的这片天就还姓慕容,前燕不会倒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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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假史黑料
“阿姜呀阿姜,朕是越发离不开你了,你说,那日朕管你要答案,你今日…是不是该回复朕了!”
对于慕容冲这样的问题,羌若思前想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就转向来反问他:
“皇上,同样的问题,臣若管你要答案,你会如何作答?”
“好哇,你倒说来给朕听听!”
突然,慕容冲脸色沉了下来,强势的看着羌若反问他,这显然是料准羌若不敢直接那样问他,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羌若对他强势、霸道的态度,丝毫没有畏惧,浅浅说道:
“若,阿冲是女人,我定聘你!且,皇上不是,臣更加不是!”
羌若话刚落,慕容冲一下用双手按住他的双肩,厉声说:
“慕容慕婼姜,朕把这重担交给你了(话说,慕容冲从怀里掏出一个绣工简单的福袋,递到羌若手里,羌若打开一看,竟然是那半块虎符,羌若愣住了。),你给朕记住,天下从来不归任何人独享,这长安城更加不姓慕容,只有心怀百姓,一心只为民思前想后,那才是一个君主所为,苻坚他在百姓眼里,已经是贤君,而朕…慕容冲,自小踏进长安城时,就背上污名,朕想对你说,朕没有问题,其实你不跟朕说实话,朕也知道,你是女人!所以,朕才对你吐露心思,说出心中所想。”
女人,慕容冲是如何得知的,不会是在套路自己吧,羌若用猜疑的目光看着慕容冲,淡淡回道:
“皇上,臣知道了,皇上这玩笑话开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臣今天不想和皇上在此事上多做争辩,也请皇上,勿煞风景,面对今天如此雪景,皇上还是跟臣随地…踩踩雪,好活动下筋骨。”
“嗬,也好,你过来,扶着朕!”
羌若话刚落,慕容冲就把手伸向他,对羌若吆喝着。
看这样子,不仅长得像个女人,就连说话、动作也像极了女人,难怪秦王苻坚会把他看作女人,一直留守后宫宠着。
“诺!”
说着,羌若小心走到慕容冲身边,慕容冲一下扒住他的胳膊,随后,慕容冲对身后跟着的三两个太监、侍卫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别跟在自己身后。
“皇上这个样子,要臣如何不去多想。”
羌若看不过眼,浅笑着对慕容冲说道。
“多想什么?朕不过就是在那群奴才面前逢场作戏罢了,此事你还得照着朕方才所为,把细节都记录在史书上,知道吗!”
“那是为何?让天下人都误会皇上吗,皇上再打什么主意?臣越来越明白,先前史官记下的所有关于秦王和皇上的风流史…多半都是假的,可臣不明白的是,皇上明明可以把强加在自己身上的黑史,全部更正过来,为何不做呢?”
这件事,羌若很伤脑筋,她满怀疑惑的看着慕容冲问道。
“你以为朕不想吗?朕清清白白的皇室大司马,让苻坚给强行安了个后妃污名,朕的姐姐已经随他去了,朕不能够…不能如此死去,朕对自己立过誓言,要摧毁长安,杀他后妃,断他子孙,这些朕都做了!”
“皇上…现在可是后悔了,看了一具一具尸首,横尸遍野,耳边都是怨叫、和哀嚎声。”
(本章完)
………………………………
第27章 同种目的
“朕整日不能稳稳睡眠,就是因此事给闹的,朕听尚书令投上的奏折,里边说这长安的百姓都轻生在自己家中,如此,朕就理因做了个坏人。”
听慕容冲这样一说,羌若不得不对他说:
“皇上,你若知道…民之饥,以其上食税之多,民之难治,以其上之有为,民之轻死,以其上求生之厚,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于贵生,就当做是在给自己鸣钟吧!”
羌若话刚落,慕容冲就勋勋念叨着:
“求生之厚,朕在乱世求生,一心想要活下来,为的从来不是自己,是以雪耻我燕北之辱,这错了吗?”
慕容冲的话看似是在对羌若吐露自己心声,却实则也掺杂着多重权势,毕竟身处乱世,若没个本事,如何能够存活下来。
“皇上没错,错的一直是上天,他把人给复苏存于大地间,却没教会他们,要如何求生,如何以礼治天下,如此才放纵他们成了权势、江山奴隶!”
羌若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天空,对慕容冲说着。
“是,没错,朕没错,朕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自己而活,朕再也不要为任何人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朕不要再在长安看到一个有关苻坚亲僚、皇室的人!”
慕容冲话语间,他的眸子里透露出阵阵寒意,显露的有些叫人心疼。
“好,说的太好了,臣也有个不愿相见的人,真希望他也再不会出现了!”
羌若的话,让慕容冲很奇怪,实在不知道他所说之人是谁。
不知不觉中,两人相互扶着对方的胳膊,走进一篇盼木树林,让积雪覆盖着的熏草听见羌若说话,一下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雪给抖落在地。
这时候,远处一个衣着单薄的飘飘男子,手持一本较厚的书卷,缓缓朝着慕容冲走来,眼瞅着快到他身边时,那男子突然俯身对慕容冲行了一礼。
“请问公子,长安城怎么走啊?”
那男子丝毫没有注意慕容冲今日的衣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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