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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红楼颜如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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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时,我已经完全沉默了,星星只怕内心也很清楚,他可能不会回来了,她也没有找我哭闹,只是她想要发泄内心的愁闷,时不时的尖叫几声。
我没有心情,我也不想她带出门,我怕自己精神不济,看不住她,所以,我们几乎就是这样关在家里的。
她难受,但是她又说不出来,我不理会她,她就趴在窗口尖叫着,我习惯了,并没有第一次时间去处理她,她偶尔会这样的。
我想到了我曾经那么坚决地将林昊宇赶走,我让他滚?
我想到了他那双通红的眼睛瞧着我说:“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回忆到此,我终于明白了,他对我的一切好,是不是仅此是为了报复我?
是了,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
他是个怎样的人物啊?不说他的身份地位,就说他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是多么的强悍啊?我竟然轻易地伤了他的自尊心,他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原谅我?
故此,他想方设法地让我看上他,然后在我真心爱上他的时候,将我一脚踹开,啊,这种滋味对于我而言,可真是难受啊?
可是对于他一个报复者而言,那一定是很爽的。
说来,我不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傅景睿吗?
我也想要让他爱上我,然后在他离不开我的时候,狠狠地离开他,刺伤他,让他知道曾经他是如何伤害一个真心爱慕他的女孩的心?
我独自感受着这样的痛苦,如果一只受伤的壁虎,轻轻地悄悄地舔着我的伤口。
这感觉的确很难受,既然如此,我怎么可以只让自己承受了,我该把这种滋味回报在那些罪有应得的人身上的。
我瞧着星星趴在窗前,我喊道:“星星,星星,你过来我告诉你,你要记住一个叫傅景睿的男人,一定要记住这个名字。”
我喊得很是大声,但是她听不见啊?
我有点恼怒地喊道:“星星,你过来,你回头,我们要报仇,我们要害死傅景睿为妈妈报仇,你听到没听到?”
最后她还是听不到,我又无力地坐下来。
我又欣慰她没有听到,仇恨交给我一个人吧,我也不希望她生活在仇恨里。
我坐在镜子前化妆,我要把自己画得美美的,我的美貌是我唯一的资本。
傅景睿说过的,他有一点喜欢我了,我在努力一点点,他就会爱上我,他最终还是会被我俘虏的。
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我是没有情的女人,林昊宇只是我人生的一个过客,他与我过往的客人一样,他们给钱,我卖笑,是一场公平的金钱交易。
论金钱关系,他并未亏待我,那他就是一个顶好的客人,我该给他一个五星评价的。
朱颜,不要忘记你要做的事情,你家破人亡,十几岁沦落到了烟花柳巷,生活在泥土里,你原本憧憬的美好人生,全部都是傅景睿毁掉的。
你说过你要报仇的,你努力这些年,你不可以放弃的。”
可是即便我说得在坚决,林昊宇依旧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这个房子里有着他太多的记忆了,我的身体里也有着他太多太多的记忆。
我穿上了带着貂绒领子的大衣,带着黑色蕾丝的手套,拿着手提包,准备出门。
我嘱咐星星说:“姐姐出去给你买吃的,在家乖乖的好不好?”
一个人的精神外貌是很重要的,我突然装扮起来,她也觉得漂亮,稍微开心了一些,说:“好久不见姐姐这么漂亮了。”
“可以乖乖的吗?”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抱着她的小兔子过来给我看,让我给它买胡萝卜回来,
我感觉自己很久没有出过门了,我到了傅氏集团大厦的那条街道,我渴望在这里偶遇傅景睿。
虽然温度还没有回暖,但是的确是已经开春了,路两岸的树木已经在发新芽了,一眼看去到处都点着绿意,就好像新生的宝宝,给人带来希望,给人的带来快乐。
扫黄运动已经过去两月有余,许多事情都尘埃落定了,可能“一品红楼”也即将成为这座城市的一个传奇故事,从此再也不会重现了。
那栋充满“魅气”、带着古香古色的楼宇,那里面发生过的所有故事,都是会随着我们的散去而消散的。
曾经在那里发生的一切欢乐,也随着曲终而人散了,所有人的生活如同这春风吹又生的小草一样,再一个来回,重新开始。
不会有人永久地记得曾经“一品红楼”里有个叫“颜如玉”的妓女,她年轻,她漂亮,她能歌善舞,她还十分地有个性。
她是一品红楼的台柱子,多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对她心心念念?
与我擦肩而过的男人,他高、他瘦,他穿着长长的风衣,他的脸上是一团正气,他的五官不算帅气,但是,他的精神面貌非常好,好到不知如何去形容。
那些回头的人们,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在看我?
我与路垚的相遇,是电视剧里男女主标配的相遇,两个不曾相识的人,走在大街上,无缘无故地,回眸,四目相对。
他回头看我,愣了一下,眼睛眨了眨,朝我道:“小姐,我感觉在哪里见过你”
………………………………
第53章 路垚
在这个毫无预兆的日子里,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地走进了我的人生?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头?
可是他与这大街上所有的人都不相同吧!他的走姿,是军人经过常年训练之后表现出来的英气,他的五官不算帅,但是,他的气质真是的太帅了。
我转过身来面对他,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确认他不是我以往招待过的任何客人,问候道:“您好!”
“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吗?贵姓?”
他也仔细地打量起我来,我的容貌是我最骄傲的资本,也可以说是我唯一的资本,被人用垂涎的目光打量,我已经习惯了。
“我想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我姓颜,先生您呢?”
“姓路,我叫路垚。”
“路垚?”我脱口而出说:“路遥知马力?”
突然我好像想起点什么?哦,这个名字我听过的,只是我不相信这么巧,我还能够在傅氏集团附近的街道上偶尔了路垚,高中毕业就去从军的路大少爷?
傅景睿的好朋友?
“不是,是三个土字的垚,我姐姐叫路焱,哦,跟你的姓同音。”
我低头微笑说:“这是缘分了。”
“不仅仅如此,你长得跟我的一个高中女同学有点像,我一晃神,还以为你是她。”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您这个跟女孩子搭讪的方式是不是有点过时了?”
“呵,我认真的方便留下一个联系方式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打算走,他追了过来告诉我说:“我是警察,刚到北区公安厅报到,如果你遇见了什么危险,或者需要帮助,请打110。”
“我家不住这边的,这边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他瞧着我的装束说:“你的装扮不便宜。”
他突然好像想到了一点什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可能是觉得我的气质撑不起这套价值不菲的装束吧?或者一些别的瞎想,总之,他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
我轻声说:“告辞了。”
我走进了一家蛋糕店,眼角的余光感觉他一直追着我过来了,我挑选了两个提拉米苏,然后还买了一个六寸的水果蛋糕,以及两盒老婆饼,两罐小饼干。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笑着问我说:“小姐,门外的男人是您的男朋友吗?好有型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路垚朝我招手。
我拧着东西朝外走,他拦着我的去路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叫颜如玉。”
一个警察对我说这样的话,那么条件反射地我就想到是来抓我的。
当然,我也感觉不大可能,就算林昊宇不回来了,还有傅景睿,就算傅景睿不上我的钩,还有老板,我相信他是不希望我被抓进去的。
我直接将手中的东西统统都扔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朝相反的方向跑。
“喂,你跑什么?”
浩浩荡荡的扫黄运动刚刚过去,突然有个警察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跑难道等着被抓吗?
我朝傅氏集团的大楼里跑过去,我想着这个点也许傅景睿还在办公室的,这里我也不是没来过,可谓是熟门熟路的。
可惜,我还没有跑进去大楼,我只感觉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我急忙弯腰转了一下,避开了这只手,可惜路垚身手矫捷,很快就将我制服了。
我想要挣扎,他就更加不留情了,直接将我抵在背后的墙壁上。
我说:“警官,我有后台的,您可千万别为了邀功而得罪了大人物,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哦?原来你是担心我是来抓你的?放心,扫黄这事儿不归我管,我可是特种部队出来的人,是行动组的,专门扫黑的”
这边毕竟是公众场所,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桎梏着我一个女人也是不像样的,他不得不放开了我,饶有兴趣地问道:“你说的后台是傅氏的总裁吗?”
我没回答,他有点喜不自禁地说:“他是我好哥们儿,我从他那里听说过你,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呢?既然到了这里,我们上楼坐坐吧。”
他拧着我的一只胳膊朝楼里走去,我不放心地问道:“真的不是来抓我的?”
“就算我要抓你,你难道还能够跑得掉吗?可惜那些蛋糕了”
到了室内他才放开我,我们两个一起进了电梯,他问道:“我原本想要让景睿把你介绍给我认识,没想到我们竟然在大街上遇见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地说:“哦,想起来了,傅少在我这里提起过您的。”
“大家年纪差不多,不必用尊称,随意一些,我这个人很随意的。”
我奇怪地问道:“你是军人,可以随意的吗?”
“正因为我是军人,在部队里太过规矩了,故此,才会向往随意的生活,好不容易离开了部队,难道还要压抑本性不成?”
我低声说:“你跟傅少他们不一样。”
“怎么说?”
“傅少为人冷冽,让人不好亲近,李少花言巧语有点耍滑头,黄少爷呢,性格有点暴躁,秦少爷的话,稍微有点内敛吧!但是,即便如此,他们都有个共同点。”
他好奇地问道:“是什么?”
我压低声音说:“都不大尊重我。”
路垚笑出了声说:“众生平等,也许是他们自小养尊处优,高高在上,表达方式不对,也也许是你自己的感觉错了,既然有机会再世为人,好好打理自己的生活,人生路还长着呢。”
电梯“滴”的一声开了,他随意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先出去,我有点磨蹭的样子。
“怎么啦?我听说你跟景睿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来这里的。”
“我、我已经不跟傅少在一起了,他也没有让我来找他,所以,我想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我想要转身走,他拦住我说:“来都来了,进去坐坐,他们几个经常去那种地方,可能跟你很熟,我可是第一次见你的。”
于是也不由分说地直接拉着我朝傅景睿的办公室走去,他抬手“砰砰”的瞧了两下,也不等里面的人应答,直接就开门进去了。
里面也不是什么好景象,傅景睿与他的秘书苏湉似乎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从前我就感觉他们不大对劲的,只是没发现什么,看来说总裁秘书这个职位很特殊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傅景睿吓了一跳,几乎是从他的大班椅上弹了起来,于是坐在他身上的苏湉直接就摔倒在地上了。
突然有人进来,苏湉烧红了脸,急忙躲在办公桌下整理衣服。
傅景睿喝道:“卧槽,你怎么又回来了?”
许是老朋友,他不如平常那般,多了几分随和。
“偶尔了个人物,拉上来给你瞧瞧。”
路垚几乎是直接把我推到了他的面前,自从过年在云潭与傅景睿见过一面,我们便再没有见过了。
苏湉整理好,过来小心问道:“傅总,上什么茶?”
“喝什么?”
“给我口白开水就好了。”
路垚问我说:“你呢?”
我看了一眼傅景睿说:“随意吧。”
傅景睿吩咐道:“照旧。”
从前我来这里,也是有点小待遇的,高级茶水喝着,小点心吃着,算是优哉游哉的。
苏湉离去了,顺便带上了门,傅景睿招呼着路垚坐,我跟着坐在一旁,傅景睿朝我介绍道:“他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路垚。”
我说:“我已经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刚开始都没有先到这上面去?总觉得路家的大少爷又是从军回乡,总不会这么无缘无故走在大街上的。”
“我就是离开家太久,就是想看看故乡的风景,怎么就不能走在大街上呢?”
傅景睿又问道:“来找我?”
我急忙否决说:“不,不是的,家附近的蛋糕店,没有星星喜欢吃的那一种,所以,我特意来这边的蛋糕店买。
没想到遇见了路少爷,他说他是警察,我吓到了,我以为是来抓我的?所以,我就跑到了这里,想、想要来找你救我”
“我没这么大的本事。”傅景睿冷冷地回道。
路垚倒是豪爽地说:“我说了我不负责这一块的,如果抓个女人也要我这样的人出马,那是多么地浪费人才啊?”
苏湉端了茶进来,他们两个叙旧又他到了秦浩然的死与黄中天的出国。
路垚说:“西城楚家的小霸王,我略有耳闻,是个我行我素的主儿,你都搞不定,看来不太好搞。
不过,我要是以警察的身份出面调停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无论如何得让中天回来啊!
他26个英文字母都读不齐全的人,又喜欢吃火锅,肯定呆不惯的。”
傅景睿是“嗯”了一声,朝我问道:“当时是谁先动的手?”
小霸王是个二世祖,他们楚家也不是做什么正当生意的,他自己也是个眼睛也揉不得沙子的主儿。
脾气也是暴躁如雷,还天不怕地不怕,为所欲为,可谓是横行霸道的一个角色,故此也得了个“小霸王”的外号。
有段时间他是比较迷我的,当时黄中天也很中意我,我本以为自己能够左右逢源,没想到有一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们两个同时来了。
加上脾气都暴躁,没说上几句就打了起来,我回答说:“是黄少爷先动的手,一酒瓶子就砸在了小霸王的头顶上,然后两边的人就打了起来,黄少爷带的人多一些”
“伤成什么样子了?”
“一声说小霸王的左眼已经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失明了,左腿也残疾了,医院判定为二级伤残,楚老爷子带着人去黄少爷家算账,实在没法子,黄少爷就只能离开繁城了。”
路垚指责傅景睿说:“你们当时怎么不拦着啊?这幸好是他把别人打成这样子,要是别人把他打成这样子,怎么办?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
第54章 那个贱人
当时的情景现在回忆起来还是一片混乱的。
庆幸的是没有连累到我,毕竟黄中天的父亲,也是我的客人。
谁能够想到平常坐在法庭上威严庄严的法官大人也会来一品红楼这种地方呢?
此时,他依旧是繁城市第一法院的法官,不知道在审理一品红楼众多姐妹的案子里,他作何感想?
提到这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我觉得他把“道貌岸然”这个成语表达得淋漓尽致。
他是赫赫有名的法官大人,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一般都是点在包间里,喝喝酒聊聊天的。
他已经年纪大了,一个男人最威武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但是,他不甘心,渴望自己重振雄风,然而不得果。
他的老婆跟他一样已经衰老了,完全没有兴趣,他渴望年轻女性,于是,他不得不来我们这种地方,寻找他逝去的青春。
要知道,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害怕岁月这个东西,它就是可以无形之中地带走你很多东西。
一品红楼年轻又肯出高价的客人多着呢,谁愿意伺候一个老爷子?
就我去接待他,还是因为红姨特意大了招呼的,因为他是法官啊,是个官儿啊,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就落在他的手里呢?
多少要巴结着,人家有钱没钱的放一边,人家有权啊?
他是对于自己的年纪有些了些自卑,故此经常与我讲他年轻时的英雄事迹,他从前还做过律师的,兴致勃勃地与我将几个案子看似无法推翻的铁证,都被他给力挽狂澜。
从死刑辩护到了无期徒刑,再次上诉,又从无期徒刑辩护到了有期徒刑,最后三次上诉,愣是讲一个因为怀疑妻子外遇而掐死妻子的杀人犯辩护成了“防卫过当”。
他在法庭上偷换概念,将妻子的行为定义为对丈夫最大的攻击,而丈夫只是在正当防卫,只是防卫的情况下力度使用不当导致人死亡,最后竟然只判刑了有期徒刑五年。
他沾沾自喜地说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胜利,也是他人生崛起的标志,从此他名声大噪,打官司就没有输过,被誉为“铁嘴铜牙”,再后来他成为了法官。
他告诉我,他十分享受这份权利,就好像自己就掌握着杀生大全,他为了表现自己,还特意与我模拟法庭上的情景,让我为某个罪犯自述,然后他反驳我。
因为我口才也不差,与是他可以争锋相对,他对我自然也就乐不思蜀了,在他那里我也学到了不少“诡辩”。
他对于自己的这些“诡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我听来罪大恶极的事情,在他看来都是开天辟地的功绩。
更是让我进一步的明白了,法律只是有钱人的武器罢了,我们穷苦人想要通过法律来讨回公道,那得有一个包青天一样的法官,不然比登天还难。
与我熟悉了,他自己就有了邪念了,但是,他是公务员,还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他不敢轻易越过雷池。
他可不能直接消费,故此,在包间里谈天说地的时候,总是对我动手动脚了,我也是骗他说包间里有摄像头,他才不敢妄动的。
于是又开始动员红姨,让我私下里去酒店服务他,我推迟了几次,他不大高兴了,红姨说她也挡不住了。
我也不得不妥协,然后,我就故意设计让他跟黄中天碰了头,他这张老脸就彻底挂不住了,从此再没有招惹过我。
他就黄中天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很是偏爱,把他宠得不成样子,而是,还生出了一种很奇怪很畸形的想法。
那就是既然我得不到的女人,那就让我儿子得到好了,于是在发现自己的儿子逛妓院的时候,他不但不阻止,反倒鼓励。
黄中天是十分感谢他老爹对他的理解的,所以对我穷追猛打,势在必得的。
当了头牌之后,只要我一开台,他一定会出高价的,但是楚家的小霸王总是要与他一较高下。
于是在他们的争论过程中,红姨通常说,算了算了,谁都不要了,我也就是落得清闲了,他们也觉得公平了。
在某一天,他们之间的冲突终于爆发了,小霸王带着他的几个兄弟过来喝酒,原本不是我去陪酒的,是因为落霞临时有了点故障。
她突然感到恶心想吐,小霸王觉得她扫兴直接就踹了她一脚,大发脾气,还嚷着说一品红楼有没有能伺候的妞儿了?
那晚我是被黄中天指定的了,所以直接都没有出来,等着他们过来。
他那时候跟朋友合伙开了个炫技摩托车的专卖店,经常出去飙车,兴奋了之后就会来这里。
红姨没办法,他害怕小霸王不罢休惹出事儿来,就说让我去安抚安抚,因为我接待过小霸王几次。
没想到正在我跟小霸王喝酒的时候,他不守规矩,非要让我坐到他的身上去。
我们这里的规定是很鲜明的,如果头牌那么容易接客的话,那跟那些直接脱裤子就能搞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呢?
我们就是不接客,就是要在开台的日子里,被已经出价最高的人标走,这样比我们接待一百个客人都有效率的。
我喜欢这种操作,因为这种操作还是我跟老板提出来的,物以稀为贵嘛。
黄中天那个暴脾气,即便我只是妓女,一个他打算玩玩的女人,但是在他的潜意识里,我就是属于他的。
特别是在他指定要来的日子里,有个经常跟他对着干的男人强逼着我坐在他的身上,强逼着灌我的酒。
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啤酒瓶子,两帮人都是往死里打的。
一品红楼出动了三十个多个保镖才把两帮人给分开,小霸王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后来被送到了医院。
黄中天觉得自己赢了,很是高兴,还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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