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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红楼颜如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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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安慰说:“你也不要太着急,也许跟李少没有关系呢?倒是云可儿,怎么会”

    傅景睿估计是没心情跟我讲话,我继续说:“倒是云可儿,我听闻傅少跟她分手了的,不然他怎么会搬到外面的酒店住呢?会不会有别的客人?”

    失足妇女被嫖客杀害盗取钱财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而因为是失足妇女,甚至多半都是外地人,警方要是一时半伙找不到凶手,这事儿也就这么搁下了。

    我们常年在这个圈子里,听到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也不会一件两件的,故此,此时,我倒是没得太大的感触。

    我无意识地抬了抬我的手,上面曼珠沙华的花朵似乎变得更加鲜红了。

    傅景睿送我跟星星到了他的别墅,说:“你们先再这里住着,我去找路垚。”

    我说:“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

    “一品红楼取缔之后,云可儿在这里只就只有我这个朋友了,也许我可以帮得上忙的。”

    听我这么说,他就答应了,我嘱咐星星在这里不要乱跑。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事态紧急,故此表现得很是乖巧,加上刚刚车速太快,她可能有点疲倦,身体有点不舒服,故此闷闷的。

    我嘱咐了一下这里的佣人,就跟着傅景睿过去了。

    路垚已经找到了那个电话的地址,是在机场附近,路垚说:“他不跑还好一点,这一跑,事情就复杂了。”

    傅景睿出境道:“出境了没有?”

    “没有?来得及嘛?到时候还不是一落地就被警察给带走了?”

    黄中天也不知道从哪里赶过来,说:“妈的,监控拍得那么清楚?他怎么那么作死,做事不知道回家弄啊?非要去酒店?”

    “现在警方都有一些什么证据?”

    “他进去跟出来的情景都拍得很是清晰,而且这期间没有别的人找过云可儿”黄中天愤愤不平地说着。

    路垚说:“法医那边的证据更加硬,体内提取了精液,脖子上、身上都有伤痕,死亡时间大概是凌晨两点左右,他三点半才从酒店离开,所以他不可能有不在场的证明。”

    我一直都静静地听着他们分析案情,傅景睿问道:“他有没有给你们打过电话啊?”

    “没有!一定是到了机场,觉得出境不大现实,才给你打电话的,没打通就放弃了,他家的人都没有联系,现在他爸爸正在上头运作呢,但是,这是刑事案件,那么容易运作的吗?”

    路垚恨铁不成钢地说:“这是人命啊?我就提醒过他,不要太过分?一时爽了,这下子要去火葬场了。”

    黄中天倒是不觉得怎样,只是说:“这要在家里,不就好处理多了吗?一个妓女死了不就死了,本身就是给男人玩的。

    妈的,作死,为什么要去酒店呢?什么证据都被警方给拽着,还畏罪潜逃,官司怎么打啊?”

    他一生气,就踹了一下旁边的东西,砰砰作响。

    傅景睿倒是比他们镇定多了,说:“多派点人出去,不管怎么样把人找到再说,只要他还没有被抓到,是不是他还未必呢?

    他现在撑死算是个嫌疑犯,还不能确定是罪犯,总是有办法的嘛。”

    “我已经派了三百多个人出去找啦,谁知道躲到哪个下水道了?”

    傅景睿又对路垚说:“你先回警局吧,他们那边掌握了什么证据,先告诉我们一声。”

    “不行,我已经说了,嫌疑犯是我兄弟,这个案子我不能插手,不过我已经跟我手下的人嘱咐过了,有什么要紧的信息他们会提前通知我的。

    李爷爷听说了这事儿,血压一下子高了,现在还在医院呢。”

    傅景睿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了一样问道:“会不会去了香江的小黑屋啊?”
………………………………

第91章 失去自由,吾宁死

    说到香江的小黑屋,他们三个都沉默了,愣愣了好几十秒没人说话。

    黄中天突然暴躁起来说:“这几天,你都跑到哪里去了?你爸妈也到处问人呢?”

    傅景睿瞧着我说:“原本我跟如玉打算今天去莫州领证的。”

    他的这话自然让路垚与黄中天吃了一惊,路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黄中天笑了声问道:“开什么玩笑啊?”

    “我认真的。”

    “你爸爸知道,打不死你啊?”

    “所以,打算先领证再告诉他们。”

    路垚瞧着我,我微微笑了笑,他说:“你这事儿不急,这事儿怎么处理得弄出个方案来?虽然李家的人也在运作,但是我们也不能不管不问的。

    出了人命啊,想要洗脱罪名怕是没那么容易,我认为还是要回来自首,至少罪会轻一些,我们都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要跟李家的人做思想,大家把期望放低一些。”

    “让他坐牢,不如让他死啊?”

    黄中天叹息说:“让我失去自由,我宁愿死。”

    “那你就别这么放纵自己,你以为你现在很好,是,你不去做那些违法犯纪的事情,但是你的脾气呢?不改你这个脾气,随时都可能会出事儿的。”

    傅景睿沉思了一下说:“我去香江找宗则,中天你先让你黄叔叔帮忙找律师做最坏的打算,看看怎么把罪名减轻?

    路垚你去跟李家的人说明一下情况,听听他们的意思,还有看看他们的路子,实在不行,就去国外躲几年。”

    他又瞧着我问道:“如玉,你知道云可儿的来历吗?家里是哪里的?还有什么人?”

    “他们家是重组家庭,她爸爸妈妈还有继母都已经死了,只有一个名义上的哥哥,就是他继父的儿子。

    她说过,她第一次就是被她这个哥哥给强暴的,所以,她高中毕业就从哪个家逃出来了,从此再没有回去过,也没有联系。”

    “在哪里?”

    “好像云南那边吧。”

    “这么远?”他盘算着说:“不管能不能找到,还要是去找找,是这样的关系的话,就更加好收买了,给点钱,到时候肯定有用处。”

    路垚怒道:“给点钱?强奸未成年少女是要判刑的。”

    “关你屁事啊,这么义愤填膺的干嘛?管人家的事儿干嘛?”黄中天喝道。

    傅景睿不愧是他们这群人的老大,吩咐起事情来明白清晰,条条框框一下子看得分明。

    又对我说:“云可儿在这边没几个亲近的人了,你去警察局看看情况,估计警察也会找到你这里来的。”

    我说:“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也知道该怎么说的。”

    “那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情,大家电话联系。”

    傅景睿要出门,又折回来问道:“假设他要去香江,他不开自己的车,会怎么去?”

    香江是繁城的郊区,那边自然风景还不错的,但是因为具体市区比较远,也没有完全开发出来。

    故此只有少数有钱又懂得享受的人在那边自己盖一些木房子,偶尔去居住几天。

    那边连电都没有的,手机信号什么的也很薄弱,谈不上与世隔绝,但是的确鲜有人去,甚至很少有人知道,我也从前听秦浩然提起过的。

    他告诉我说,他们五个人曾经在那里躲过一阵子。

    路垚想想说:“如今公共交通车上到处都是摄像头,高速路上也是,他存心想要躲起来的话,该不会坐车的,难道是翻山徒步?”

    那可有得翻了,这个点儿恐怕还在山上没走到那里去呢。

    “我直接开车去香江,你们想办法找一支野驴队上山,搞不好在山上出了意外都不一定呢。”

    “妈蛋,越说越玄乎了,不都分手了吗?怎么又搞到一起了?”黄中天又暴躁了。

    路垚拍了一下脑门说:“降温了啊!晚上现在室外才几度,到了山上不就更冷了?”

    他看了看手表,起身说:“我这就让人去找。”

    大家想到这一层,也就急切起来,各自按着傅景睿的吩咐去做事了。

    我到了警察局,果然,警察已经四处在联系家属了,云可儿住过的酒店也暂停营业了。

    电视上、报纸上,四处都是通缉李宗则的新闻。

    媒体也在大肆宣扬,标题最显赫的就是李宗则的爷爷。

    “原某某军军长李某某之孙”的标签在络上随处可看见。

    警察问我说:“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我欲言又止,抬头说:“我叫颜如玉,跟死者一样,曾经是一品红楼的工作人员。”

    警察吃了一惊,道:“颜如玉,四大头牌之首?”

    “对。”

    他倒是没有用太歧视我的目光看我,不过知道我是谁之后,明显的感觉气场不对了,就是那种对于我的证词,没有那么信任了。

    “一品红楼取缔之后,你们依旧在繁城?”

    “是。”

    “从事什么工作?”

    “我们都没有工作,因为我家里还有个小孩,所以我在家带小孩,云可儿的话,是跟李少爷好着,所以都没有参加工作。”

    那个警察边做着笔录,边偷偷瞄着我,不知道心里头在打什么注意?

    “那你跟云可儿交往密切吗?”

    我点头说:“还可以的,因为我跟李少爷也比较熟悉,还有傅少,以及你们警察局的路警官都是旧相识,所以我们经常一同出来聚会,经常见面。”

    他有点不信地问道:“路警官?”

    “是,路警官说要帮助我们这些失足女重新生活,故此对我生活上多有帮忙,我上次搬家还是他帮忙的,他还帮忙给我找工作。

    但是,因为我家有个小孩子要人照顾,所以,我没有接受他的安排。”

    他对我的话似信非信,我强调说:“警官,我们都从良了的,一品红楼取缔之后,我们没有做过什么犯法违纪的事情的,云可儿在这边无亲无故,我、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尸体还在法医那边你能够联系上她的家属吗?”

    我摇头说:“她跟家里人关系不好,所以,几乎都没有跟家里人联系。”

    “难怪通讯簿没有一个至亲。”

    他又问我说:“你也认识嫌疑犯李宗则是吧?”

    我点点头,他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李少爷是云可儿的老顾客了,就是相好的,他们好了得有两三年了,后来一品红楼出事儿了,李少就直接把云可儿给包养了,从前还住在李少爷的别墅里过。”

    “那后来为什么又搬出来了?”

    “好像是分手了吧。”

    “那为什么李宗则又会去她所居住的宾馆呢?”

    “这个、这个一夜夫妻百日恩,可能又是想在一起了吧?”

    他用手指敲敲桌子问道:“所以他们之间破裂过?”

    “应该谈不上劈裂,不然李少为什么要回来找可儿呢?可能就是拌嘴了吧?”

    正说着,我身后有个女声传来说:“什么拌嘴,李少就是不要那个女人了。”

    我转头看去,是个高挑的女人,穿着高跟鞋,画着漂亮的妆容,穿着大衣,看上去也人模人样的,但是也免不了胭脂味儿。

    “我叫梁月笙,是李宗则的女朋友”

    她过来自报家门,警察道:“梁小姐好。”

    “那个女人,李少早就玩腻了,早就想要甩掉她,只是她总是可怜兮兮的,李少不忍心拖了一段时间,但是后来还是分了,给了点钱让她搬走了。

    后来不知道那个臭女人使用了什么手段,李少背着我三天两头地去她那里偷腥,被我发现了,我去她那里闹过几回之后,就老实了,中间断了。

    可是昨晚又不知道她搞了什么鬼?十点多的时候愣是把李少给叫出去了,然后就出了这样的事儿了。”

    她几乎是一锤定音地说:“我看啊,就是这个女人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李少,反正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于是要死了也要拖着李少。

    李少是冤枉的,李少都不喜欢她了,难道还特意过去奸杀她?犯得着嘛?天下女人千千万,她什么做的逼,还让人上瘾啊?”

    警察讨厌她的这些不文明用语,问道:“梁小姐,你是做什么的?”

    “我?我是个小演员,娱乐圈的”

    警察说:“你真是把娱乐圈给黑了,要娱乐圈都是你这样说话的,那以后就没得什么电影电视看了。”

    梁月笙急了说:“警察同志,你怎么说话的?她不就是个贱人嘛?还要我说啊,一品红楼的女人都婊子,都是贱人。”

    她侧目瞧着我,笑说:“哦,我认识她,颜如玉嘛,最大的那个你们不是扫黄嘛,赶紧抓啊做了这个营生还不让人说啊。”

    她还笑,我二话没说就给了她一个打耳光,她还想要还手,我一把抓住她的长发直接往桌子上撞。

    警察想要过来拦我,但是一时没留神绊着椅子了,差点没摔着,喝道:“干什么?还想在警察局打架啊?”

    梁月笙哭哭啼啼地说:“你们看看,她们做这行的,都是什么人?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李少就是被冤枉的。”

    警察倒不觉得我打人有什么不对的,说:“你说是冤枉的就是冤枉的啊?让你来查案好不好?”

    她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气哄哄地说:“我就知道这么多颜如玉,你给我等着,别以为有傅少撑腰就了不得。

    我们这些人还斗不过你这么一个腰货啊?我会还给你的”

    她说了这话,我大概就明白,搞不好是跟杨婷婷一伙儿的。

    等着她走了,警察又让我坐下,说:“颜小姐脾气挺大的哦。”

    我坐好说:“还可以的。”

    对付这种角色,就直接用打的,警察说:“也是,对死者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是该打的。”

    他继续问我说:“那最近你跟死者有联系吗?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

第92章 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我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面对警察的问题,我也是应对如流。

    我说:“最近,我因为一些私人事情,离开了繁城几个月,故此,我与她最近没有联系。”

    “最后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我想想说:“大概是七月底八月初的那几日吧,具体日子我记得不大清楚了,我们聊过一次。”

    “那个时候你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比如说自杀倾向?或者消极、厌世等等?”

    他似乎刻意地在引导我,我想想说:“没有,相反,她很积极,那时候她跟李少算是分手了,不过那时候她还喜滋滋地告诉我说,她觉得自己还有能够与李少和好的。”

    是的,他特意地给我聊过说,我给他送的书很是有效,她给了李宗则前所未有的感觉,他很高兴。

    她对我说:“如玉,我现在算是有些佩服你了,我说你怎么有法子勾住那么多的客人,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在你的身上花费大价钱呢?

    原来这世界上还真的有教男女之间的书籍啊?原来这男女之间还有这么多的事儿啊?看了这书,我都觉得自己不是个女人,因为我对女人一点也不了解。”

    实质上,这些书,我也是林昊宇推荐给我看之后,我才接触到的。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正如林昊宇说过,同样一本红楼梦,不同的人看到的却是不同的故事。

    这男女之间的事儿,本身就是说不明白道不清楚的,她可能比我的领悟更加深刻一些吧。

    古往今来,多少年了,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就是男人高女人低,新中国建立之后,又提倡了多少年的男女平等,但是此时此刻,重男轻女的家庭比比皆是。

    在家庭之中,男女之间的地位也绝大部分没得所谓的平等可言。

    即便现在祖国日益繁华昌盛,女性在教育上也越发重视,乃至在事业上,等等方面都可以与男性一较高下,但是性问题上,依旧还是“谈性色变”。

    思想根本就没有转变过来,男性在外面怎样胡作非为,都能够被女性原谅,但是女性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得到严峻的惩罚。

    男人更是觉得自己婚内出轨只是找个女人玩一玩,故此,他们出来玩小姐还没有找情人有负罪感。

    许多女性能够接受身体的出轨,却不能接受心灵的出轨,甚至还天真地想着,男人身体出轨就好像饿了在路面找了个快餐店吃了一顿饭一样的平常。

    想着他下次不要就好了,或者还能够再退一步,不要招惹什么不好的事儿回家、不要过多纠缠能够做过就扔掉就好了。

    也正因为她们这样的放纵,男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在这个圈子里呆了这么多年,这些事情太过平常了。

    就算有些脾气烈的女性,抓住了把柄,会豁出去好好地闹一场,但是,却只有绝少部分女性能够选择离婚,说:“一次不忠,终身不用”的豪言壮语来。

    反之,哪个女人若是也饿了,也在外面叫了个快餐吃,那就是大罪。

    先不说她的丈夫觉得她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罪不可赦,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离婚搞不好还要净身出户,那个奸夫更是要赔上胳膊腿的,更厉害的搞不好还要闹出人命来。

    就连那些看热闹的人也是理所当然地谴责女性,骂她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等等,这辈子就惯着这个名号,没办法抬头做人了。

    在性上面,男女之间大大的不平衡,特别是在这份体验的感受上,女人多半误以为这事儿是夫妻之间的义务,或者只是为了繁衍下一代。

    根本就没有去追求享受的概念,林昊宇给我推荐的书里大部分就是描绘的这些。

    大部分都是译本,有美国的也有日本,或者其他国家的,本国的还真是挺少的。

    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可能还停留在身体结构的层次上,根本就没有细分讲解,靠的可能都是口口相传吧。

    一品红楼这种地方,按说该是最开放的地方吧,但是与书里所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可能是云可儿看书之间体会了那其中的奥秘,然后用在了李宗则的身上。

    不但让他得到了极致的快感,也让自己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故此她跟我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飘飘欲仙的。

    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是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出事儿了。

    我问道:“她的亲属估计是无法过来了,我可以去给她收拾一下遗物吗?”

    警察说:“暂时还不可以,我们需要找到嫌疑犯之后,才能够给案子定性。”

    我惊讶道:“目前不能判定是奸杀?”

    “目前得到的信息还不能确认这一点,但是,人是非自然死亡这是可以确定的。”

    我又问道:“你的意思是连他杀都不可能确定吗?”

    警察说:“不能跟你透露太多哦,那你知不知道死者还与谁联系密切?”

    我摇头说:“像我们这样的人,朋友很少的,特别是从良之后,过去的客人我们不会再联系了,身边遇见的人知道我们过去的事情,也多半不与我们来往。”

    警察记录完合上文件夹说:“好了,颜小姐,你可以回去了,不过,希望你可以保持通讯畅通,也许我们在办案过程中还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忙。”

    我说:“没问题的,我会的假设,云可儿可以被安葬了,也请通知我,因为她的确是没有什么亲人可以过来为她收尸安葬了。”

    警察答应了。

    过了两日,傅景睿回来了,虽然他没有告诉我,是不是找了李宗则,但是我看他那副不再那么担忧的神情,想着,他该是找到了,并且还将他带回来藏在了某个地方

    他让人通知路垚跟黄中天来他的别墅里,可能因为我与云可儿的关系,故此他也没有背着我。

    他取出一张纸来,脱了笔帽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他自己已经承认事儿就是在**的时候发生的,他说,他太兴奋了,云可儿一直喊着让他掐她。

    然后他就真的掐了,可能没有控制好力度,等着他回过神来,人已经不在了,所以,这事儿他脱不了干系了。”

    大家听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黄中天扬了扬嘴唇说:“他是不是嗑药了,这么嗨?他在哪里,我要去取取经,兴奋成什么样子,可以把一个女人弄死?”

    路垚一脸的肃穆,问道:“那还不快点回来自首?想要被判死刑还是想要被判无期?”

    “自首?自首可以解决问题吗?”

    路垚问道:“那要怎样?你打算怎样?”

    “当然是脱罪。”

    “脱罪?景睿,这是人命,他杀了人,怎么脱罪啊?”

    傅景睿无所谓地说:“他又不是故意的,他们家就他一个独生子,李老太爷把他当成心肝宝贝,他去坐牢,他们整个家都要完了。

    他们家完了,多少人要跟着倒霉,其中包括我们的家我家那么的项目政府部门里没有人给消息,能够那么顺利的招标吗?”

    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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