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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红楼颜如玉-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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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毒女,是我被老板带着走这条路的时候,还比较所以顾客们叫我小毒女,说我貌比天仙,心似毒蝎。

    我说:“我听不懂。”

    “我问过你,你有没有吸过毒?结果你竟然贩毒”

    他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的,我说:“路少,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虽然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但是我也经不住你这么诽谤的,何况你是个警察,你做事说话是要凭证据的。”

    “你已经被我抓了个现行,还要什么证据?你知不知道,只要那天我一声令下,现在你已经在监狱里了。”

    我知道是这样的,但是既然让我逃出来了,再想要抓我,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无论他说什么我横竖都是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到了后来,我们的对话有点激烈,他简直是被我的态度给气着了,一副要对我动手的样子说:“你自己去做这种事情也就算了,你还带着星星一起去?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不是最在乎她的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在毁掉她的人生?”

    我一时也是气不过,朝他吼道:“人生?她有什么人生,她是个聋哑人,她说不了话,也听不见声音,她在这个世界上多么的格格不入。

    你告诉我,她能够有什么人生?她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都毁的。还需要我来毁吗?”

    路垚没想到我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不可思议地问我说:“你怎么说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什么叫做这样的话?我说错了吗?你们这样一出生什么都有人,自然不明白我们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人。

    你们的父母可以给你们一切,可是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回来的。”

    他抓住我的手问道:“所以,你就加入了贩毒组织,你说,你的上线是谁?你的老大是谁?毒品是从哪里来的?你们又是怎么倾销的?”

    我甩开他的手说:“够了?你要问,就把我抓到监狱里去问,在这里妄想我能够说出什么来吗?既然已经放过了我,就不要再想着下文了”

    他对于我的话也是无从反驳的,我说:“路垚,你根本就不是个好警察,枉费你在部队里受训了那么多年,却连最基本的职业道德与操守都没有。

    黄中天明明是致人伤残,躲到了外国,你作为警察你不抓他坐牢,你却在中间利用你的身份周旋,让他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李宗则的事情更加严重,他害死了人,你不但不秉公执法,你反倒还在中间帮忙,上下运作给他走关系,想方设法地为他减轻罪过。

    你在香港放过了我,现在回到繁城,你又来审问我?请问你打算怎么审问?审问出来你又打算怎么办?

    将我送到监狱里去吗?可是你对我徇私枉法,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审问我吗?”
………………………………

第98章 思念如狂

    路垚被我质问了几句,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副很受折磨的样子,最后说:“你不要管我,你管好你自己,我不管你的上线是谁?也不管你是哪条路上的。

    我劝你马上给我收手,否则,下一次,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说着愤愤不平地走了,我也是松了一口气,我知道这么指责他,他的心理防线一定会垮掉的。

    不管怎么说,只要我不进行下一次交易,他是不会再轻易找我的麻烦的,甚至也不会将这事儿跟任何人提起。

    而老板,这次交易出了问题,想必他会好好地养精蓄锐,近期内肯定也是不敢有运作的。

    我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感觉那颗心从我在咖啡厅里遇见路垚的那一刻,就开始这么急速跳跃到了现在都没有完全地平复过来。

    元旦的假期过了,但是元旦的气氛还没有完全淡过去,到了夜晚,还能够看见烟花,很是喜庆的样子。

    想起往年的元旦,在一品红楼里很是热闹的,这样的热闹可以让人暂时忘记烦恼,但是此时,我却只能借酒消愁。

    同样也是一个元旦,林昊宇送了我那套房子,这一转眼又是元旦了。

    元旦到春节之后,差不多都是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蓉市雪城的高峰期。

    林昊宇说过,今年冬天还是会带我跟星星去那里玩的,只是此时都变成了泡影。

    那边这么远,一天来回是不可能的,而我现在在傅景睿的身边,很多事情也不能随着性子而来。

    只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却格外的怀念起林昊宇对我的好来,不,即便是他对我的坏,我也是很乐意的,至少在他那里,我感受到了爱。

    这是谁也没有给过我的东西,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也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我有点贪慕它。

    我也是在这种寂寞里,昏了头脑,突然想着登陆微信看看,也许林昊宇会发朋友圈呢?

    多少次我都想要登陆看看,只是都强忍着的,事情忙碌起来,根本就没有机会玩这个,何况,本身也没有朋友,又哪里来的朋友圈呢?

    刚刚收到微信公众号发来的欢迎回来,就跳出了很多消息。

    除了一些我关注的公众号推广文章,基本上都是林昊宇给我发的信息,还有几条是瑶瑶逢年过节给我发的祝福信息。

    我一条条的点开听了,这是那时候我刚刚到了云潭时发的。

    “颜颜,你在哪里?”

    “是不是有人来找你的麻烦?”

    “为什么你的手机打不通?”

    “看到之后给我回电话。”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房子是我给你的,信用卡也是我给你,我可以轻而易举地给你,这说明我有很多这样的东西,你是个聪明人,你会不明白吗?

    如果你贪图我的钱,只会更加依赖者我,不会离开我。我知道,一定是有人找你的麻烦。”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为什么?”

    “你爱过我吗?我一心一地想当你的太阳,给你温暖,让你明亮,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很想念你。”

    “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从刚开始的不相信到后来的相信,从刚开始的希望到了后来的绝望,从他的话,从他的语调都能够很清楚的听出来。

    我知道他是爱我的?

    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去爱人的资格,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我不是跟普通的女人一样慢慢地长大的。

    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是去了父母,我的姐姐也自杀了,我十五岁就到了一品红楼,很快就成为了老板贩毒的工具,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能自已。

    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这条路上的,我的人生不,我很早很早就已经没有人生了。

    “来高阳山区的第一天,我感觉自己释放了我从一开始就不是该享受那些富贵的人。

    我、我只是繁城里那个小胡同里,一个说普通不普通,说不普通又很普通的小男孩,那些花花世界都不该属于我,我也不想要。”

    前面所有的一切都是与我的对话,但是这一句好像不是?他好像在记录什么?就好像日记一样。

    一个高铁的项目大概要做多久?已经快半年了,该完成了吧?

    他说以后只需要三个小时,这趟高铁就可以体会夏秋冬三个季节。

    我看他的朋友圈,没有,什么都没有,即便是从前发过的,也删除了,空白一片,他好像删掉了他的过去,也包括这过去的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哭了,那眼泪流得那么的自然,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为什么?林昊宇,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

    我以为在这世界上,只会有我让男人患得患失,让他心里痒痒,但是又得不到,心心念念,但是,看得见摸不着。

    每天晚上做梦都想着梦见我,可是梦见我更加难受,怎么我就是那颗看似唾手可得,却怎么摘也摘不到葡萄。

    原来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遥想起那几个月他逾期未归的时间,我每一天都想着他,念着他,爱他又记恨他,我真的是饱受折磨了。

    此时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假设,此时此刻,我还能够看见他,我一定会狠狠地朝他的怀抱里扑过去,抱住他,搂住他,快速又激烈地亲吻他。

    希望他快一些充满我的身体,与我融合在一起,用这样激烈又刺激的方式来表达我的思念。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罢了,我这种人本身也不配得到爱情。

    “为什么?为什么你让我这么快乐,又让我这么痛苦。”

    “从前繁城,只是我的故乡,只有我母亲的亡灵,只有我的怨,我的恨,直到我遇见了,繁城里还有你,还有我的快乐,我的爱情。”

    “院子里那颗百年历史的银杏树,伴随着我所有的成长期,彼岸,原本我用来祭奠我母亲亡灵的建筑,变成了我对你的爱情。

    彼岸,果然是彼岸,我们谁也达到不了的彼岸我这样的人,本身不配得到爱情,不配得到快乐与幸福。”

    我按着语音,我很想回复他。

    可是我知道我不可以。

    最后一条语音,他用标准的英文说:“我爱你,再见,永远。”

    那一条信息是中秋节后发的,他说他过中秋节会回美国的,他是不是已经回到美国了,是不是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不敢想,也不能想。

    他就好像我生命里昙花,如此一现,终究还是残败了,可是,这昙花真的好美好美

    彼岸,我突然想看看那栋大楼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太晚了,星星已经睡着了。

    我跟家里佣人说了一声,取了大衣就出门了,佣人问道:“颜小姐,这么晚了,还要出门啊?少爷不在这里,你不好大晚上出门的。”

    我明白这个意思,她是不是觉得我是因为没有男人所以寂寞,所以要出去吃快餐啊?

    所以才会如此多问上一句,也是,我不是什么正派女人,所有的人都知道,包括这里的佣人。

    我只是个从茅坑里捡起来的美丽花瓶,虽然此时洗得干干净净地摆在这个地方,看上去也挺好看的,但是依旧还有这一股子霉味。

    我说:“从前的女人住在这里,傅少不在,夜晚都不能出门的吗?”

    她笑说:“倒是没有这样的规定,必定少爷不在这里,女人们也不会来这里的,颜小姐是没有地方住吗?”

    我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的钱已经回来了,我要找个房子住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说:“我房间梳妆台上有一对金耳环,我不喜欢了,你拿走吧,我出去走走,等会儿就会回来。”

    她这才没说什么,也没多问什么了。

    每个人都有贪念,只是贪的东西不大相同了。

    我打车到了原来住所的公寓楼下,彼岸这种楼目前还没有竣工完成,但是已经有了雏形了,只差精装修整了。

    上面亮着一些灯,但是在楼下看,真的看不出什么,只能看到旁边的隔离墙,写着“施工危险”等字样。

    林昊宇说过,在我们的房子里推开窗,就可以看见那栋红色的楼了。

    我还记得,去帮他找家的时候,那边的居民告诉过我,说他妈妈死得很有怨气,正因为这样的怨气所以导致他们家的旧居都成为了凶宅。

    原来这是祭奠他母亲亡灵的建筑啊?难怪他是如此的热心了。

    我突发奇想,想着去原来的屋子里看一看,可是我猜想,那么好的屋子总不能空着吧?

    方君是怎么处理的呢?听语音里林昊宇的话,这个房子该是被卖掉了吧?

    我想假设有人居住的话,我敲门进去,说借用他们卧室的窗子看一看?他们会不会以为我是神经病呢?

    我们卧室里的那幅画,应该不在了吧?

    新主人怎么可能会保留这幅画呢?里面的一切,我曾经装修的一切,应该都改造了吧,因为里面有很多其他的东西,正常人不需要用到的东西?

    我在楼下徘徊着,我抬头仰望着那所公寓,我们是在21楼,我就这么一层层地数着,好像是有亮着灯的。

    这么晚了?新主人还没有睡觉啊?

    是的,元旦刚过过去,气氛依旧还在的,也许新主人在家里开派对也未必呢?

    既然来都来了,还是上去看看吧?

    也许新主人很好,知道我的心愿,很愿意帮忙呢?

    我挣扎了许久,还是决定上去看看的。

    门口值班的保安可能太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就悄悄地进去了,直接坐电梯到了21楼。

    到了门口,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按门铃,我想着这扇门还是原来的,这把锁会是吗?

    可是我搬走的时候,钥匙也留下了。

    既然还亮着灯,我还是按一下门铃吧,即便被人骂作是神经病又怎样呢?我就是特别的想要去看看那栋大楼而已,它到底长成什么样子,为什么要叫它彼岸”?

    只是我好不容易决定彻底地放弃林昊宇,此时,这样的行为,不就是舍不得吗?

    舍不得又怎样呢?我又没有资格拥有?

    我转身想走,可是,我又想,难道这就是我达到不了“彼岸”的原因吗?

    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方,我只需要推开门,走进去,然后转个弯走到卧室里,然后拉开窗帘,我就可以看到“彼岸”的全貌了。

    他说过,这会成为繁城标志性的建筑物。

    终于,我还是鼓起了勇气,我想着假设有人开门,我该怎么说?

    “对不起,这么晚,打扰您了,我是这个屋子原来的房主,我今天就是突然想要站在我过去的卧室里看看外面的风景,您可不可以帮我这个忙?我会十分感谢的。”

    我想只要不是那种很原始的人,都不会因为我的话而感到生气吧?他们都会成全我这个小小的心愿吧。

    但是,我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

    门开了,我有点激动,急忙按着刚刚想的话说:“对不起,这么晚,打扰您,我是”

    我猛的一抬头,看到却正刚好是林昊宇那张英俊的脸庞,他依旧穿着洁白的衬衫

    顿时,我就感觉自己断拍了一样,我感觉我看到了幻觉,林昊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

第99章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我从未想过还能够在繁城看见林昊宇,而且还刚好是在我们曾经住过的房子里。

    我吓到了,我感觉这是一件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以为他再也不会回到繁城,即便回来了,也不会再来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转身跑开,完全忘记了,就在今夜里,我想起林昊宇,感觉莫名的孤独。

    我说,假设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会抱住他,激烈地与他接吻,疯狂般地向他索取,让他填满我的身体。

    林昊宇也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追了出来,一把拽着我的手,将我桎梏到了墙上,严厉地喝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又为什么要跑?”

    我回答不上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为什么要离开我?告诉我真相,我不想听他们胡说八道,我要听你说”

    他的脾气一直都是如此的,他的毛只能顺着理,惹毛了他,他暴躁起来真是连他自己都要怕的。

    我感觉他额头上的青筋都要暴出来了,眼睛里就好像充满了火焰。

    我想我错了,我压根就不该来这里?

    我挣扎说:“放开我。”

    “放开你?你自己送上门,让我放开你?”

    他见我顾左右而言其他,更是生气了,恐怕是担心这半夜三更地在走廊里扰民,故此,他直接将我拖进屋子里了。

    沉重防盗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我进门放眼一看,这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与我离开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他将我往前一推,我就直接摔倒在沙发地地毯前了,他命令道:“跪好”

    我看他放在沙发上的西装,看他还未打开的行李箱,可见他恐怕也是今天甚至就是刚刚到这里而已,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今夜的行为定义为“倒霉”。

    我试图挣扎一两下,不过结果不出意料那就是被他直接按着,修理一顿,感觉到身上疼,也就老实了,乖乖地跪好,比挨一些拳脚要舒服一些。

    何况,现在的情况,傅景睿随时都可能要睡我,身上要是哪里青了紫了,我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

    “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抬头瞧着他道:“我感觉,发生了什么事情,应该有人告诉了你,你也应该知道了。”

    “卖掉我给你买的房子,套走我信用卡里的现金,卷着钱跑了?你是笨蛋,还是我是笨蛋?

    就在这前几天,我们还在杭州游西湖,吃杭州醋鱼,还在商量要不要在高阳山区里见面?”

    他暴躁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会这么对我?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我怎么找你也找不到?”

    小半年不见面,他好像瘦了一些,就显得个子更加高了,站在我的面前,就好像一座山,让我很有压迫感。

    “既然不信,你的女人失踪了,为什么不继续找她呢?你这么有钱,手中的资源也很是多,你怎么不报警?你怎么不登报?

    你怎么不在电视里登寻人启事?你难道没想过她是被绑架,或者谋害了吗?”

    我仰着脖子与他对喊,我知道没闹好的话,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抬腿就是一脚了

    但是,他没有,我站起来瞧着他说:“说是不信,可是,内心里还是信的吧?在你的眼睛里,我可不就是这么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够做的女人吗?

    在你的心里,我卷着你的钱跑路不也是正常的吗?”

    我前进了两步,他后退了两步,放佛被我给问着了?

    “我是妓女,你是客人我怎么知道你哪一天抛弃我?

    我靠青春吃饭的,我总不能把我所有的青春都在你的身上耗尽了吧?我为什么不趁着自己有点油水捞,赶紧捞了走人?”

    他被我的话给气着了,但是他可能也在抱怨自己,当时,没有尽最大的力量来寻找我的下落。

    这本身也是他内心里的顾虑,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对我本身也没有百分百的信任,故此,此时才能够这样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他指着我喝道:“谁让你站起来,你给我跪下,跪下”

    我说:“我为什么跪下?你是天还是你是地?你是我的父母还是我的祖宗?我为什么要跪下?

    傅景睿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过我?他没有打过我,更没有惩罚过我”

    他怒急了,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拽着我的双肩问道:“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你听得很是清楚?我现在跟傅景睿在一起?有哪个男人比你更加吸引我?有哪个男人比你更加有资本养着我?

    如果不是要跟傅景睿在一起,我为什么要离开你,你知道,你早就知道,只是不相信而已,既然这样我就亲口告诉你。”

    他喝道:“闭嘴,闭嘴,你给我闭嘴”

    “当初,就是为了傅氏跟你的合作,所以傅景睿才把我送给你的他一直都想要我回到他的身边,这些你都知道的。”

    他几乎想着将我提起来说:“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们好了啊,我们是好了的啊?”

    我用尽我最大的力气推开他说:“谁跟你好的?那不过是在演戏而已,我喜欢傅景睿多少年,你知道的,我跟你说过的

    我从未爱过你,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逢场作戏而已,为了你的钱,为了让傅景睿吃醋,告诉他,失去我,是他的损失,让他时时刻刻想着将我抢回去。

    既然我的目的达到了,我为什么还要跟你纠缠?一个为了利益可以牺牲自己婚姻的男人,一个动不动就打我耳光罚我下跪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

    他几乎是无法控制自己了,抬手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这一掌好大的力气,我立刻就摔倒在地上了,让我都有些耳鸣了。

    是,他是真的发怒了,他此时就好像一只被人刺了一刀的老虎,疼痛让他狂躁起来?

    他喊道:“你说谎,你说谎,你全部都是在说谎你跟我发生了什么那么多,怎么可能都是假的?

    你对我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今夜,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是啊,今夜我跑到了这里来做什么?

    我好不容易爬起来,反问他道:“那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他朝我一步步走近道:“天冷了,总是感觉脖子被风吹得凉,你说你给我织了一条围巾,是时候可以戴上了,是吧?”

    我朝后一步步退去说:“哦,是,是有这么一回事儿,那条围巾现在被傅景睿戴着呢。”

    说时迟那时快,他瞬间就将我顶在在身后的门上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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