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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红楼颜如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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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回来之后,总归算算已经见过好几次面了,也单独相处过,但是,他还没有跟我提过要求。
按我对男人的了解,他选择在这里留宿,就不会那么轻松放过我。
不说他,就说我自己,在他那里刚刚打开**之门,尝试到了**的美好,长久的分离,思恋如洪涌,荷尔蒙早就不受我控制了。
我瞧着星星说:“你等下乖乖睡觉,好不好?”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我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们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林昊宇还在帮她涂画,我抱着星星上了她的小床。
原本家里是没有小床的,是因为林昊宇来这里住之后,才会买了小床的,中间只是用帘子隔开而已。
等着林昊宇去洗漱的时候,我差不多已经把星星哄着睡着了。
她的世界很简单,又听不见声音,故此,基本上没有失眠的问题,这是我最羡慕她的地方。
于是,我就听话地过去给林昊宇暖被窝了,说实在的,冬天就是这样的,再有暖气也没有用。
加上,我这个房子中间没有实墙,就是空气流动面积偏大,比正常的屋子温暖可能还要稍微低一点,所以,被窝还是凉凉的。
林昊宇很自然地上了床,毕竟,他在这里住过。
我往侧面移动了一下,将温暖的地方让给他,他也不客气。
我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他没说话,那我就继续放心大胆地说了。
“我不知道你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情感?但是,我这么一个人不值得你心怀怨愤,也不值得你这么穷追不舍,更不值得你为了我与傅景睿签订那么大的一个合同”
我喃喃地说:“我只是一个妓女,一个你从内心深处厌恶与轻蔑的妓女。”
话音还未落下,我冰凉的手指一下子就过来捏住我的嘴巴。
他上床的那一刻已经关灯了,故此,我也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猜测他此时并不高兴。
他的力度从大到慢慢的消失,几乎是放在我的嘴上。
我轻轻地拿开他的手说:“何况,你已经结婚了像我这样的人,说实话,挺缺爱的,不仅仅缺爱,还不相信爱,我是这样的,星星也是这样的。
你要是过多地跟我们接触,那就好像是给我们吸毒一样,待有一天,你转身走了,我们就得犯毒瘾了,我想这滋味不好受的。”
“所以?”
我说了那么多,他就这么干脆的两个字。
“所以,求放过”
我这话是诚恳的,我说:“求你,放过我,放过星星,我们都经不起任何的伤害。”
他沉重的叹息一声问道:“我离开了这么久,你有想过我吗?”
我没回答,**的记忆比我想象中的长久,我若说没有想过,那一定是在撒谎,但是,我的确是没有想到他会回来的。
“我的照片被你贴在墙上过吗?”
那些照片自从被他撕下来之后,我就再没有想过是贴上了。
“我还记得,当时墙壁上有十几张照片,但是最中间的是傅景睿,紧随着旁边有四张,都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
我记忆力还可以,其中两个碰巧我在其他的地方看见过照片,一个叫黄中天,一个叫秦浩然。”
他越是说,我只觉得身子越是发凉。
我说:“都是很久以前的客人了。”
“的确,秦浩然好像一年前病逝了,还没有过二十六岁的生日。”
我惊讶道:“还有这种事情?我记得他好像是某个高官家的公子,其实,我没有陪过他,他是云可儿的客人。
我只是觉得他家世不错,年轻、又帅气,还大方,云可儿与蒋依依不同,蒋依依是明着跟我怼,云可儿是私下里经常一声不响地抢我的客人。
所以,我想着把这位秦少爷抢过来的,只是,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见人来了,想着是不是遇见了喜欢的女孩子,正正经经地恋爱结婚了,也就不来我们这种地方了。”
林昊宇说:“他爸爸叫秦泷,是个著名的历史学家,其次也是个古董商,秦浩然是独子,突然病逝,秦老先生很是悲痛。
故此,想要卖掉繁城的产业离开这个伤心地,刚好我对古董有少许兴趣。”
我朝他的身边挪了挪温顺地“哦”了一声。
他继续说:“黄中天就更了不得,是繁城法院黄法官的儿子,据说是打伤了人,躲到国外去了,跟你有关系吧?”
“嗨,客人争风吃醋是正常的事情,黄少爷太年轻了,太冲动了”
他颇有赞赏地说:“那你还挺有本事的,想要勾搭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人由高处走嘛,大树底下好乘凉我这不也是为了给自己找靠山,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嘛。”
他侧着身子面朝着我,说:“你知不知道,这些人在我的眼睛里,不算什么?我这棵树不仅仅比他们高,底下的树根也比他们深,你不打算靠一靠?”
我嘀咕着说:“我真是傻,一个这么年轻的就年薪百万,还气质不凡的人,怎么可能是寒门子弟呢?”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下颚,然后用手指捏着,抬了起来,让我仰着脖子,黑暗里,我只看到他似乎在发光的两个眼珠子。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都读了多少书?敢给自己取这样的艺名?”
我没说话,他猜测道:“那么小就到了那种地方,我猜也就初中毕业吧?”
我接口说:“初一但是,我成绩很好的,我爱读诗词,爱看文章,偶尔我自己也会写,我学习也很认真,老师们也都很喜欢我,特别是我的英文老师”
我用英文说道:“假设命运给我一次机会,我的人生将会截然不同。”
他用英文回复我说:“发音不错,什么水平,我说的话能够听懂几分?”
不愧是在美国长大的人,说英文就跟母语一样的流利,我说:“全部我偶尔自学一点,简单的口语沟通没问题的。”
他握住我的手说:“不错,又让我找到一个欣赏的点去过美国吗?”
“没有,我连外地都没有去过。”
“那真是可惜,有空的话,我带你去看看繁城以外的世界,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有许多你认为不存在的东西,比如爱情”
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控制着我的脑袋来亲吻我的嘴唇,我、我不接受不拒绝。
他感觉没什么意思,说:“你主动一点。”
“我、我我说的话,你一句也没有听见去吗?我是认真的
你想要跟我睡觉,我可以随时奉陪,我会殷勤、会主动,但是,你要跟我谈感情,我不谈的,我不会,也不能。”
“呵呵,你跟你的每个客人都说这样的话吗?”
“他们不会跟我谈所谓的人生或者爱情,自然也就没有这样的对话了
我无所谓的,只是,上次你走了,星星挂念了你很久,失落了很久,上次,她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喜欢你,除了我,你是她第二不排斥的人了。”
他听着笑了问道:“你呢?”
“我?”
“每一片树叶最终的结局都是坠入黄土,但是,春风一吹,它们依旧发芽每一朵花注定要凋零,但是,它们依旧选择绽放”
说着他已经对我有所动作了,我别扭着不想理会他,却压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我很怀念他给我的温存,让给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有温暖。
他说:“说句实话,你伺候男人的本事,并不高,不觉得你是个经验丰富的人
或者说,你特意装出这幅样子来讨我的欢心?那好吧,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
第37章 若有来生,要做一棵树
寂静的黑夜里,他的手深入了我的衣服,试图脱下来。
我抓住他的手拒绝他的行为。
自从我感觉自己对他有了特殊的情感后,我已经在极力地控制了。
我没有经历过爱情,更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也不信爱情。
我害怕自己成为情爱的俘虏,想明白这一点,我倒是觉得做妓女是件非常合宜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什么比金钱关系更为干净利落了。
从前,我不愿意陪男人睡觉,是因为我觉得男人肮脏。
我从内心里反感,我觉得他们穿着衣服文质彬彬,一表人才,一旦脱了衣服,一个个都是禽兽。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林昊宇出其不意的强迫似乎已经让我无形之中克服了恐惧。
我想也许我是可以的,比如说,李宗则,我想只要我愿意在他的面前宽衣解带,他是愿意成为我的座上宾的。
我的行为似乎激怒了林昊宇,他粗怒地扯开了我的睡衣,问道:“你还真以为我爱这样?
适当的拒绝会让我更加有兴趣,但是过了就让人厌烦了,让人觉得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
我感觉到了他的不耐烦,我知道,男人一旦得不到满足,脾气是不会好的。
我松开了手,说:“这样多半没意思的,我们还是去酒店吧,我放不开,一点也放不开,她听不见,她可以看见,即便黑了灯,我也感觉她会看见。”
“从前不见你这么别扭?”
“从前我并不觉得你会经常来找我,总觉得那是最后一次,总觉得不会有下一次,总觉得缠绵过这一次,就会是永久的别离了。”
我的声音有点沉重,这似乎可以压住他内心的火焰,不知不觉中那股子强烈的荷尔蒙消失了。
内裤被扯下一半他又给我穿上了,问我说:“有烟没?我要抽根烟。”
“没有的,我不抽烟的。”
“槟榔呢?”
“也没有口香糖行不行?”
“行吧!”
我打开床头柜找口香糖,偶尔用来清洁一下口气的,剥开给他。
他放进嘴里笑说:“你倒是比正经人家的姑娘更自律一点,我不喜欢女人抽烟,像个妓女。”
这话矛盾得不能再矛盾了,在他的意识里抽烟的女人就是妓女吗?
“抽烟是不好,但是,很多人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压,你也不要觉得抽烟的就都是不正经的女人嘛,我看见很多正儿八经的白领也抽烟的。”
他边嚼着口香糖,边说:“还是喜欢第一次在商场里看见你的样子没化妆,穿着白裙子,也做头发,乌黑的头发被丝巾随意的束着,有点凌乱美,头发里那张小脸儿,惊慌的、失措的,但是目光是镇定的,你的那双手做手语的时候,就跟夜里悄然绽放的花儿一样,怎么说?像水仙花,不但好看,还有清香真是漂亮,真是美”
他说得那么动情,让我忍不住地往他肩膀上靠了靠,说:“这是泥土之上”
他似乎没听懂,纳闷地问道:“什么?”
“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尘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我静静地背诵着三毛的说给自己听,解释说:“你看到的,是我在风里飞扬,在阳光里沐浴的样子,遗憾的是,你也看到我在尘土里的样子。
可惜,你还不知道泥土之下的我是安详,我的根茎是盘旋在泥土,泥土是肮脏的,许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也是静静地听着说:“有点意思那年离开繁城,我双手捧走了院子里树下的土壤。
我带着它上了飞机,一直带到了我美国的家,把它放在花盆里,想要养一颗含羞草。
但是,没有养活,含羞草死了,泥土干涸了,什么种子埋下去,也是发不了芽的。
我们家的管家指着天上的月亮对我说中国的月亮与美国的月亮是同一个月亮,
可是,我总觉得那里不一样,直到九年之后,我重新回来,才明白为什么不一样?”
“为什么?”
“因为人,乡愁,是因为故乡里有亲人,有牵挂,而我,并没有。”
我好奇地问道:“你爸爸走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你们母子也一起接过去啊?”
他沉默了一下,有点怪罪的说道:“多嘴”
我想这是个不该问的问题,也就不答话了,他的手并没有安份,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摩挲着我的耳垂,有点发热,有点痒痒的。
他随意地呼了一口气说:“如果有来生,要做一只鸟,飞越永恒,没有迷途的苦恼。
东方有火红的希望,南方有温暖的巢床,向西逐退残阳,向北唤醒芬芳
整个世界,东南西北,任我翱翔,我没有足下的土地,也没有远方的牵挂。
我是一只飞鸟,盘旋在无边无际的空中,四面八方都是光明”
他放低了声音说:“可惜,却找不到一根让我停息的树枝。”
他低头吻了一下我额头说:“以后,躺在我的身边,不准穿内裤。”
于是,吐了口香糖,放平了脑袋睡了。
一番语言的沟通,让我感觉真是舒服,好像洗涤了我的耳朵,也洗涤了我的灵魂。
我感觉我们的思想有了碰撞,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爸爸,有妈妈,有姐姐,我还是个小姑娘,一个被爸爸妈妈姐姐团宠的小女孩,天真无邪地笑着,闹着,撒娇着。
同样是一个冬天,妈妈买了好些红色的毛线回来说:“颜颜,妈妈给你变个戏法?”
我一脸崇拜地瞧着她,她拿毛衣针跟毛线说:“妈妈要把这些毛线变成围巾,围住你们每个人的脖子。
这样你们就跑不掉了,你们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好幸福啊我的老公,我的珍珠跟宝珠”
记忆里,她有着圆圆的脸蛋,一笑,脸上有着两个可爱的梨涡,眼睛几乎要眯成一根线了。
林昊宇几乎没有太多的公事,连续好多天,就在我这里,跟个居家好男人一样。
我洗衣服,他做饭,洗完床单,还会跟我一起摊开扯平,晾到天台上的晾衣杆上去。
落霞例假来了,所以休息,她不知道林昊宇在我这里,所以带着他的白少爷来我这里串门。
白少爷误以为林昊宇跟他一样,是我私下里养的小白脸。
他们带来了一些火锅材料,大家在家里吃火锅。
白少爷大言不惭地对林昊宇说:“兄弟,我想你懂我,咱们也是靠本事吃饭的,对吧女人怎样也得有个男人罩着不是?”
前不久落霞被一个顾客的老婆举报了,在逛街的时候,被警察带到了警察局问话,是白少爷去保释出来的,证明落霞只是在一品红楼里卖酒,没做什么不正当行为。
其实,大家都知道,警察局也不敢随意抓一品红楼里的人,即便抓了,也会放回来,不过是收点好处费而已,于是白少爷觉得自己特别的有能耐,沾沾自喜的。
很多姐妹私下都有男人,甚至有些还领取了结婚证,甚至还有一些是结婚之后,才从事这个行业的。
于是就有了一种特别畸形的一种现状,两种人彼此瞧不起对方。
他们会觉得妓女是没人要的女人,他们怀着慈悲之心当这个乌龟王八蛋,那花这个女人皮肉挣来的钱有什么要紧的啊?
有什么可耻的啊,除了我,谁要你啊,你不给我好处,我怎么会要你啊?
女人呢,又觉得一个大男人,靠女人养着就算了,竟然还能够如此无耻地正大光明地被女人养着?
有些遇见不太大方的客人,还直接以丈夫男朋友的名义出头,找客人勒索等等,真是不要脸到极限了。
即便如此,还能够维持着平衡,把日子过得跟锅碗瓢盆一样砰砰作响的。
林昊宇当场就下了面子,一个擒拿手就把白少爷给反剪双手跪倒在地了。
“你说什么?”
白少爷还一脸蒙圈地说:“我、我没说什么啊?”
落霞尴尬地说:“对不起,林先生,是我不好,我没有告诉他我、我麻烦您放开他吧!”
白少爷苦哈哈地说:“是位老板啊,我、我不知道,老板您大人大量颜姐,你给我说句话啊?”
让我说话,我能说什么?
落霞踹了他一脚说:“让你嘴贱。”
白少爷说:“是是是,我嘴贱,嘴贱,疼疼疼”
林昊宇这才放开了他,但是我看他气得不轻的,于是这火锅也吃不下去了。
于是落霞就要告辞了,白少爷是恨不得马不停蹄的滚,我也感觉不好意思,送了他们出门,对落霞说:“你别介意哦。”
“介意什么?回去吧!”
我见他们的车远了才回头,刚回头,被林昊宇迎面就打了一个耳光说:“再给你说一遍,给我离开那个鬼地方。”
我捂着脸不服气地瞧着他说:“我要是离开了那个地方,你用什么来操控我?林老板?”
话音还未落下,另一边脸也是一个耳光打了过来。
这回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顶嘴,两人就在这寒风瑟瑟里,对持了几十秒。
我见他气得不轻,走近他说:“你、你给我点时间,我、我离开就是了
我、我在这里生活了六年,这样的生活模式,日复一日地重复了六年,怎么可能说跳就能够跳出来?
就算是正儿八经的白领,要辞职,也得给老板招新员工的时间吧?过完这个年好不好?”
他这才没说什么?
嘲讽道:“以为失足女已经够下贱了,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没皮没脸的男人,靠妓女养活?”
………………………………
第38章 我是真心的
在元旦到春节的这一两个月内,是我每一年最忙碌的时刻,不仅仅要应付一品红楼里各种迎合节日而制造的表演,还要接待老板。
都说年关难过,对于我而言,更是深有体会。
元旦前夕会有别开生面的迎新年舞蹈,说来有点讽刺,这个时候的一品红楼是不接客的,性质跟歌舞剧差不多,我们售票。
平常个在客人怀中千娇百媚的小姐们此时都变成了能唱能跳的演员,将一场又一场振奋人心的表演带给客人们。
这一夜是完整的狂欢,即便没有女色服务,也特别地受欢迎,宾客满座,席无虚设。
我看了最终的演出节目表,发现自己的好几个节目都被蒋依依还有云可儿给顶替了。
只是保留了由我作为主唱的一个歌舞剧,这一夜是根据演出时间来确定提层的,这么一来,我不就在经济上大大损失了吗?
我想着是不是她们见我这段时间心思不在这里,不但抢我的客人,还抢我的资源啊?
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
我去找红姨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说:“平常她们跟我争客人我都是无所谓的,反正我也不喜欢陪客人睡觉,但是表演是我的强项,我哪一年不是靠这个挣外汇的,她们连这个也抢,那我就不乐意了。”
我顺便把红姨了教训了一顿说:“平常我给您的好处也不少吧?怎么这种事情还帮着她们?”
红姨急忙安抚我说:“不是那么回事儿?她们有这个心思,也没有这个本事啊,就算她们抢走你身边几个不痛不痒的小客户,可是傅少怎么说?
从前的黄少爷、秦公子,徐厅长,现在的林老板,哪个不是肥得冒油的客人,一个顶百个,谁敢跟你争资源啊?
这是老板吩咐的,老板说今晚会过来,所以砍掉了你的节目,让你好有更多的时间陪他嘛。”
我一惊问道:“老板过来了?”
他平常都是元旦过后才回来的,他是哪里人,无人知晓,但是,元旦过后到春节这段时间他会来这里,清算这一年的收益,顺便打理各处的关系等等。
“是的啊!不然我怎么舍得让你这颗摇钱树从舞台上下来呢?谁不知道你的歌声舞蹈可是这个份儿上的。”
红颜朝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好奇地问道:“怎么提前回来了?”
红姨偷偷告诉我说:“可能上头又有什么要改革的吧?这种生意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如果真的有动静,一品红楼这么出名,肯定是众矢之的,第一个拿来开刀的啊?”
我顺嘴说:“本身也不该存在的。”
红姨拧了我一下说:“小妮子,你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要飞了是吧?当年哭哭啼啼来到这里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样的话啊?
你是熬出头了,随意勾勾手,多的是客人给你钱花,给你养孩子,别人呢?多少是等着人拿钱回去买米买菜下锅做饭的。”
我担忧道:“那老板是什么态度呢?停业整顿?还是再转型?”
“还能够往哪里转啊?据说这次力度要比以往大很多的,怕是舞厅都没得开了,你攒够了老本可以从良。
你知不知道一品红楼要是开不下去了,多少女人是要去做暗娼,穿着小吊带,露着肚脐眼儿,站在马路边上拉客的。”
“倒是不至于,在这里的女人,谁没得点心思,客人的钱不拿,拿谁的钱啊?个个都富裕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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