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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世娇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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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苍鹰低声呼唤,再一眨眼,便蹿到了她的跟前儿,俯下一礼道,“启禀主子,汀水城疫情又加重了些,奴婢已倾尽所学,却无力招架,还烦请主子给个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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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灭顶之灾
若水久不见她,亲手扶起,柔声问道,“你身子可都好了?”
“回主子的话,都好了。多亏了鬼王看在主子的面子上才肯出手,侥幸捡回来一条命。”
“尽瞎说,明明是师父惜才!舍不得你死!”若水牵着她的手,安置在桌子跟前,亲手倒了杯茶水递到她手里,问,“汀水城的疫症,不过是流感而已,初起可见憎寒壮热,旋即但热不寒,头痛身疼,苔白如积粉,舌质红绛。对不对?治以疏利透达为主,清瘟解毒为辅,用达原饮、三消饮、清瘟败毒饮等方即可,这些对于你来讲,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症么,何须如此紧张?”若水不以为意,又给她添了添茶水。
“主子可曾听说过‘鼠疫’?”
若水大惊,拿在手里的茶壶,一时没抓稳,就那么咣当一声,掉在了桌面上,紧跟着发出清脆的壶盖儿与壶嘴儿清脆的碰撞声,就犹如她此时狂乱的心跳。在中国的历史上,最早出现鼠疫的,应该是明朝啊,那这个朝代怎么会出现这么可怕的疫病呢?!
“鬼王昨日已赶赴汀水城中,遣奴婢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主子,他老人家说,鼠疫不同于别的疫病,朝发夕死,且传播迅猛,恐平常药石难以遏制,要主子务必想出个妥善可行之法,否则,只怕汀水城内所有人都难以保全。”
是啊。。。别说是汀水城,只怕东元国上下,也俱危矣!
“姐姐,真的的这么严重?!”
若水摇着头,闭上眼睛仔细回想,前世关于鼠疫的防治。
“凶胸,去准备纸笔,苍鹰,我说,你写。”若水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理了理思绪,缓缓道,“凡汀水城内之人,不论东西南北哪个方向,均不许出走半步,有确诊或疑似鼠疫患者,均迅速严密隔离,每日用完全煮沸过的温水给他们冲洗,衣物上,务必保证干净,无跳蚤,无其他寄生虫等。要保证他们每日的热量供应,补充足够的液体。对于高热不退者,用物理退热法不间断治疗。疼痛及烦躁不安者用止痛及镇静汤药,症状严重者、呼吸困难、用肝素钠治疗。链霉素成人每日2g,分三次肌肉注射,热退后改为每天1g,疗程一周。”
“主子,什么是甘粟那?莲屠苏?还有肌肉注射又是什么?”两克,一克的。。。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待会儿我都会告诉你的,你先别问了,赶紧写。”若水趴在桌面上,想了想,又道,“刚刚最后一句话,改成链霉素每人每日半钱,疗程一周。管理传染源是重中之重,你回去跟师父说,让会武功的,都集合在一起,白天灭蚤,晚上灭鼠,务必要将这些源头切断了。病患要做到完全的隔离,疑似患者也要单独隔离,每日也要吃预防的汤药。所有病患的分泌物与排泄物要彻底消毒或焚烧,死于鼠疫的尸体集中焚烧,再深埋。医护人员及其他可能接触到病患的人,均需口服四环素,每次半钱,每日三次。”
“好了,先就这些,你拿着这个给鬼王,那三种药,我令暗卫,晚一天送过去,凶胸,咱们先回羫沁县。”
这次,若水骑上了高头大马,一路策马扬鞭,飞奔疾驰回到羫沁县。一进县衙,谁都不理,只招呼来县令和清蝉,要了各式工具,盘了个新的灶台,杀猪宰牛,一直忙道深夜,才算是搞好了一味药。
先令两名暗卫飞奔回汀水城,让他们即可再派人来接剩下的两味药。
“恕妾身愚钝,郡主殿下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是在做什么药么?”清蝉在边上看了半天,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你有兴趣帮忙么?”若水解下袖口,绕到桌子前面,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笑眯眯的看着她。
“这个药水,看上去好像很特别啊!”
“是很特别,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有这个本事。”原本的西药针剂,都改成了口服的中西药了,能不特别么。
清蝉注意到了她刚刚自称为“我”,而不是“本郡主”,便开心地上前道,“郡主殿下愿意教妾身?”
“汀水城爆发了更可怕的疫病,若不能及时将这些药送到前面,只怕不日就将蔓延到这里,你擅长歧黄之术,何不助我一臂之力?”
“妾身领命。”清蝉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不见,赶紧十分恭瑾庄重地作了个蹲身礼,就算是应下了。
这整整一天两夜过去,才勉强做出了两三日的药。若水的身子原本就弱,就在这第三日一早,终还是昏了过去。
“郡主殿下这身子只怕怎么也得要好好的将养个半年,才有可能补的回来这两日耗损的元气啊!”清蝉摸完了脉,也没起身,仍旧坐在她的床前,心内感叹着,这么个奇女子,也不知是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的罪,才学到了这么高深的制药之法,却没将自己的身子照料好。
“没什么药能给她用么?”凶胸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汀水城原本就剩下四五百人了,出去那两百来个壮丁,剩下的尽是些老弱妇孺,原本的疫情就没好,这又加上鼠疫,只怕她的父亲母亲,弟弟,妖腰他们,都有可能会再次面临灭顶之灾。偏这时候她倒下了,这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儿,自己可怎么办才好呢。。。。。。
“她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啊!这是再好的灵丹妙药都代替不了的呀!”
“可她都昏过去三个时辰了,这连日来,她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一口饭。你说,要不要把她叫起来吃点儿东西,再让她睡呢?”
“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睡补!”清蝉又摸了摸脉,摇着头道,“还是让她睡吧,万一叫醒了,她又不睡的话,恐怕一年也养不回来!”
“我有办法让她睡的。”凶胸摇着她的手臂,轻轻叫着姐姐,姐姐。
若水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好像蒙上了一层白纱,看的不那么真切,那眼神正在迷离间,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若水,你怎么样?”谁也没想到,诸葛锐竟然在这个时候,从天而降,一个飞身,闪到了若水的身边,那个场景,太虚幻,就像做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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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千里寻妻
诸葛锐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心就像是万箭穿心那般的疼。
自离京分别那日算起,到现在不过也就是十日的光景,却犹如过了十几年一样的漫长,他以最快的速度奔袭于北疆,西戎,和东元国之间,每日都在极度的恐惧中得到若水的消息,原以为自己再见到她时,必定会把这压抑许久的愤慨,内疚,担忧,痛惜等种种混乱的情绪,都一股脑儿的统统发泄出来,好叫她知道好歹,好叫她知道自己的心。
却未曾想到,此时的他,竟是,完全的忘记了之前的所有,哪怕连一丝矛盾,逃避的心思也没有,满脑子只想着,“怎会变成如此的模样了。怎会变成如此的模样了。。。。。。”
若水似醒未醒,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启唇,“真想看看你刮了胡子的样子,哎,如今就连梦中,也只记得这团大胡子,呵呵,总有一天,我要亲手给你的大胡子剪了,看看你的真容!”
“你是睡着,还是醒了?”诸葛锐被她说的哭笑不得,挥手屏退身边的人,坐在她身边,轻轻的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中,柔声问,“怎么手这样凉?”
若水皱着眉头,总觉得这梦境有些太过真实,下意识的抽回了手,揉了揉眼睛,努力的睁大眼睛,定睛一看,差点吓出声儿来,“你,你怎么在这儿?!”
“哈!是啊,本王怎么在这儿?本王,千里寻~妻!”诸葛锐和衣躺在她身边,手臂从她颈下穿过,将她牢牢的圈在怀里,调笑道,
“你这么惊慌失措,本王倒要怀疑你是做贼心虚,难道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了?!”
“呸,你才做贼心虚!”若水嘴上嗔怪着,身体却很诚实,不但没有推拒,反而自然而然的将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诸葛锐看她煞白的脸上,终于染上了几丝红晕,便又将手臂圈的紧了紧,重新给她掖了掖被角,问道,“听说,你这几日别说吃药了,竟是忙的饭也没正经吃?”
“你听谁说的,我。。。。。。啊!对了,你去过汀水城了么?”
“听说你这五六日里,就睡过两个晚上的觉?”诸葛锐看她故意岔开话题,便沉下脸来问。
“没~有。”若水声如细丝,底气愈加不足,呢喃道,“汀水城的情况,你可知道?”
“只要你要答应本王,从即日起,善自珍重,强食自爱,本王便协助你一起把汀水城给救活。”
若水听了这话,不但没有一丝的欢喜雀跃,反而半支起身子,摇着头蹙眉道,“你,你不知鼠疫的厉害,这个疫病,只需寥寥几日,便可使上千万的人殆无孑遗。万一,万一你。。。。。。”
“今日早上,师父已经传出消息了,说你的药很管用,现下已经算是稳定住了局势,不会再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了。”
“此话当真?”若水几乎要弹跳起来,被他大手一压,只得抱着他的腰,开心的在他身上拱了拱。
“本王亲自面见的师父,这话岂能有假?”诸葛锐将她按回到被窝里,歪着头道,“本王竟不知,你比师父还厉害!”
她一时之间,哪里能为自己这番作为寻出个好理由来,便故作谦逊道,“别打趣我了,不过是刚好读过这样的书罢了。”
“什么书?哪天拿给我也看看?”
若水尴尬的笑了笑,又打岔说,“你一会儿一个‘我’,一会儿一个‘本王’,你到底打算在我面前,是要如何自称呢?”
诸葛锐被问的没了话,正犯愁的时候,只听得凶胸敲门道,
“姐姐,先吃口饭再睡吧!”
若水羞红了脸,挣扎着起身穿衣,诸葛锐却说,
“进来吧,你伺候她就在床上吃。”
转脸又对若水道,“别忘了吃药,本王去去就回。”
“你去哪儿!”若水紧张的问出了口,又见凶胸在不远处端着个盘子,抿着个唇笑,方知情急之下,有些失了仪态,便赶紧慌慌张张的别过了身去系腰带。
诸葛锐看她娇羞的脖子都红了,便又折返回来,凑到近前,小声问,“这么舍不得本王?”
“谁舍不得你了,你,你赶紧走!”若水说完,便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好,本王早去早回。”诸葛锐满面春风的出了房间,边走边挑高了声调说着这样暧昧的话。这话,可不仅仅是说给若水听的,还是说给他那老丈人听的。
景航看那些帮护医者,都蒙着面纱,便也混迹其中,原本只是想把沈淑娴她们给救去,可后来又听说了这疫病的可怕,便眼睁睁地看着沈淑娴和姚丽都安排到了林云轩负责的隔离区,自己默默的,没日没夜的,也参加到了这次帮护的大军中。今儿一早,发现一向不理俗事的鬼王,居然离开了隔离区,直奔城西,便悄悄尾随着,直到看到了诸葛锐,听到了他们的话,却是再也坐不住了,一路跟随他到了这里。
刚刚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女儿,躺在他的怀里,亲耳听到了他们之间的暧昧和温存,心中纵是对诸葛锐有着千般的怨气,却也是发不出来。只一心盼着他能早日下聘,盼着他能对宝贝女儿情根深种。
诸葛锐在羫沁县的正堂,连写了三道奏折。
第一道,是与北疆首领轲比能的协约,详述了五年内互不侵犯,互通贸易的重重条款,并承诺将在明年秋季向东元国进贡三百马匹。
第二道,称西戎国宇文寮于车骑将军有救命之恩,绝无暗中互通有无,卖国苟且之事。宇文寮称其本人将会在年底抵东元国京师,为皇上的五十大寿送来贺礼。
第三道,详细奏报了汀水城的灾区疫症,自请圣旨为汀水城的震灾督查使。全部装于密匣内,八百里加急,快马加鞭送往皇城。
继而接见了万阳城知府曹楮,盘州城知州徐佰锞,羫沁县县令王惜月,盘州县县令徐佰锞,文县县令等数十名大小官员,安排了针对汀水城后续粮草的补给,医药和兵力部署。
待到全部办妥,回到若水闺房的时候,却见她早已安然熟睡。
………………………………
第一百三十章 巧舌如簧
“嘘!瑞王,你可小心点儿,千万别把她吵醒了。”凶胸化作猫儿模样,从她的被窝里钻出来,瞪着圆圆的两个眼睛看他。
“你怎么还在这儿?”诸葛锐认为这个被窝只能属于若水和自己,这些阿猫阿狗的,着实碍眼!
“姐姐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了,要不是我把她迷晕了,这会儿还强撑着呢。”凶胸落地化作妖媚的女儿身,斜睨着他说,“你这早去早回,未免也太‘早’了些吧!”
诸葛锐抿唇不语,紧紧地握着拳头,极力地压制着火气,虽明知她的怨气有理由,也庆幸若水能因为她而早得以休息,却心底里,总是抑制不住的想把她一巴掌扇出去,尤其是听到她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说话,简直厌恶到了极点。。。。。。
“那你不要吵醒她,我先出去转转。”凶胸明显感受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赶紧逃之夭夭,所以临走的时候,就连门都忘了关。
诸葛锐用掌风将两扇门板儿合上,抬腿便往内室走去。却不料,这刚脱下衣衫,还没来得及细看若水,只见那门又呼的一声打了开来。
他不耐烦的转身,正欲将其再合上,却见未来老丈人景航在他眼前一晃,飞往西边的清凉亭台去了。
诸葛锐哪里敢怠慢,只得回身将外衣套上,招呼暗卫出来加强防卫,自己足尖轻点,就往西边飞去。
“瑞王如今行事倒是越来越沉稳了!”
“多谢车骑将军谬赞!”诸葛锐想行礼,却不能行礼,看景航一身玄色长衫打扮,也没有蒙面遮掩,便心知这是要与他摊牌了。
“北疆之事都办妥了?”
“北疆两年来接连旱灾,牲畜锐减,早已无举兵之力,西戎国,蝗灾过后又历冰雹,去年一年也是粮食欠收,两年内,均无战乱之忧。”景航问着不该问的话,诸葛锐却答得非常认真。
“那若水的事情,瑞王打算怎么办呢?”
“本王于离京前,已上奏父皇,请旨于我二人赐婚,且已禀明母妃,瑞王府内,只有她一个正妻,本王已立誓终生不娶平妻。”
“皇上准了?”
“还没有。”诸葛锐生怕他提出什么要求,先声夺人道,“即便父皇不准,本王也只认定她一个。我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若她不嫁给我,这世上,也无人敢染指。”
“你想娶老夫的女儿,也不问问老夫要多少聘礼?”
“多少聘礼本王也出的起。”诸葛锐微微扬起头,显出几分倨傲的神色来,“老泰山只管开口。”
景航被这声老泰山给叫的心里舒服了许多,口中却嗔怪道,“刚说你行事沉稳,就作出这急赤白脸的样子!哼!老夫也明白告诉你,若水这孩子,自幼长在深闺,知礼守节,聪慧善良,却自打老夫出事,一夜之间。。。。。。遭受了太多,你若是敢对她有半分的不好,休怪老夫这把老骨头跟你拼命!”
“老泰山只管放心,本王看她比自己的命还要重的。”
“哼!从前也没发现堂堂战神瑞王,竟是个如此巧舌如簧之人!”
“本王句句肺腑,老泰山只管看以后的吧!”
“嗯。。。你见过宇文寮了?”
“见过了,他说,年底的时候上京城,会亲证老泰山的清白。”
“此人狡诈多变,你就这么轻信了?”
“宇文寮此人确实诡诈,却更注重利益,本王已许他盐业的红利,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主动来找本王了。”
景航大惊,压低了声音斥道,“你怎么也做起了这杀头的买卖?”
“若水曾向父皇请命,说要把新妍城的新盐推广到他国去。本王只是帮她牵线而已,些许红利,不过是个幌子,如何定价,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哦。。。原来如此。”景航有些后悔那么早离京,错过了这么多的事。
“本王有一疑惑,还请老泰山明示,为何您不早早地将亲眷带离汀水城?”
“这场疫病来势汹汹,原打算等若水来了,等她娘病情好转之后,我们就出城的,却不料又遇上这可怕的鼠疫。若水体弱,你可万不可让她返回汀水城,既然她有本事能制出那救命的药来,就让她待在这个地方,安心制药,千万不要让她回去找我们。”景航说着说着,又要湿了眼眶,这水寊之事,还是不与他人道的好,他长舒一口气,又道,
“她心善,还想着救那些恶棍土匪,岂知她离开那日,那些人看到那么些真真实实的粮食,又起了歹意,日日只想着强占粮食。要不是她谋划的好,每日只放出那么几些个,只怕如今,早就又杀成一片了!谨嬷嬷此人手段狠辣,每日晨起就杀几个立立威,现在也算是初见成效了。可这事儿若是让她知道了,恐怕又要伤心。所以你切莫告诉她实情。”
“老泰山放心,本王自有分寸。”
“你有你的分寸,却不知为人父母的分寸。你母妃要你娶平妻,是为了让你能有夺嫡的筹码,有了覆罗国的扶持,你才能有更大的把握。”
诸葛锐笑了笑,拱手弯腰施礼道,“为人父母的分寸只是尽其所能,不管好坏,全都无私给予,却不闻子女的好恶。本王的分寸,却是但求一个遂心顺意,不悖于心,只凭自身的实力和万民的拥护,来对阵这场夺嫡大战。”
景航没了话,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沉吟了片刻,道,“还未成婚前,你们还是不要住在一处的好。”
“老泰山明鉴,本王只是想用几成功力为她排寒毒,驱湿邪,绝无轻薄之意。”
“鬼王不是不让你这么做么?”
“如今整个汀水城的安危,皆系于她一人之身,若她久不能复元,恐殃及的就不仅仅只是汀水城一城之百姓了!”诸葛锐还怕他不放心,又说,
“本王已于东苑为老泰山新扫出一件客房,若是她这两日能时时与您见上一面,相信对她的阴虚多思之症,亦是有益。”
“嗯。有心了。”景航自是对他不放心的,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就能克制的那么好了!又回头瞅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却终是没在嘴上质疑他。
诸葛锐亲自将他引至东苑的厢房,安顿好的时候,都已经快子时了。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大胆挑衅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洒进床幔的时候,若水缓缓睁开双眼,只感觉神清目明,经脉畅达,通身爽利轻盈,全无连日来的疲惫之色。
大大的伸个懒腰,却才发现诸葛锐就躺在身边,居然还没醒的样子。
她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披了衣裳正欲开门,却听得诸葛锐不疾不徐道,“鞋子也不穿?”
“你醒了?”
诸葛锐很想说,还没睡着呢!想了想,终是叹了口气,睁开眼睛,仍旧侧身躺在床上,用手掌撑着脑袋,说,“吃了饭再出去吧!”
“今日怎么不去晨练了,还是头一次见你也赖床呢!”若水开心的折返身,趿拉过鞋子,仔仔细细地穿戴梳洗起来。
“本王已十二日不曾安枕了,怎么?还不许本王在你这香帐里赖一会儿?”
“你还说我?!怎么你自己却不善自珍重呢?”
若水刚洗过脸,听了这话,也不擦水,疾走几步到他跟前儿,眨巴着大眼睛,仔细打量着他。奈何这胡子都长满了大半张脸上,根本也看不出什么气色。便问道,“你此去北疆西戎国可还算顺利么?”
“昨晚老泰山来找本王的时候,本王都与他详说了,你待会儿见了他,再问他便是。”诸葛锐最是受不了她这样水灵灵的模样,额上的水顺着眉尾一路滑过脸颊,再与唇上的水珠,一起汇集到下巴上,那豆大晶莹的水滴,就像是皎洁的明月般,让人心神荡漾。。。哎,实在是太具有诱惑力了!于是紧闭起眼睛来强自镇定。
“老泰山?”
“就是岳翁大人!”这娇糯的声音也受不了,嗯嗯,这要怎么忍!
“啊?!那他认识我么?”若水搭了一点点身子在床榻边儿上,凑近了问他。
诸葛锐很怀疑她是在逗自己玩儿,许是明知此时不能行事,所以故意做出这番轻浮举止来**他。哼!看再过几日你还敢不敢如此大胆挑衅了!
“你快说呀!万一他不认识我,又像折冲都尉他们似的,非要让我废多么多的口舌才肯说真话。。。。。。”
诸葛锐被气笑了,只当她故意牵扯出贾廷将军的事来,要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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