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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世娇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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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景航也不施礼,转身往那房间里走去。她急忙上前挡住去路,道,
“七哥他内力耗尽,略在她边上歇一歇,你一挪动他,万一醒了的话,又不知何时他才能歇过来。再说了,鬼王刚刚也说,他们俩在一起,有助于七嫂恢复记忆。”
景航绕开她,还是一脸怒气地往里头闯,只听得鬼王出声道,“俩孩子现在都是最需要休息的时候,你我还是不要打扰的好吧。”
“她病还没好全,身子又弱,何况无名无分地让他们如此同居一室,成何体统?!这要是传出去,对二人的名誉俱是有损,更何况,我家闺女,还未出阁呢!”
“他们二人刚经历过生死离别,你真正担心的那些,绝不会发生,听老夫一言,稍安勿躁,便是为她积福啦!”
“积福”二字,重重的撞击着景航的心头,他转身回头去看鬼王,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更多的意思来,只听得鬼王又道,“老夫新得了一坛好酒,不如咱老哥俩,一起去对饮几杯?”
景航犹疑了片刻,便抬腿跟着鬼王移步到了另一处宫苑。
“幸有一壶清酒,且与君来浅酌。请!”
“香凝凤彩烈,色泛南竹青,好酒。。。请!”
“景大人文武双全,德才兼备,国之柱石,当之无愧!只是,不知如何看待如今这纷乱的时局?”
“岂敢岂敢,神医谬赞。”景航又替二人满上,缓缓道,“皇上与在下曾有同窗之谊,亦曾多番以命相交,在下实是不忍其被如此毒害虐杀,却也只得无奈感慨两句罢了。他晚年孤苦凄凉,昏聩无能,尚不能自保,又何谈把控时局,扭转乾坤。若真将这万里江山托付于那暴戾愚昧的太子,岂非是要亡我东元国啊!”
“所以,景大人是将这赌注,压在了瑞王的身上?”
“小女受辱,命途坎坷,如今老夫也是没的选择啊!”
“景大人可知此若水,非彼若水?”
景航点点头,却说,“都是在下放在心尖儿上的宝贝,凭谁怎么看待,不过是别人的眼光,别人的心思罢了,小女去了,必定是怕我伤心,又借来她的魂魄来救在下的命。。。在下,唯有感激。”
“实不相瞒,老夫正是她前世的爷爷,曾与她相依为命十余载。”
景航大惊,却忽然卸下了心防,又道,“世人皆道,鬼王有起死回生的神医妙手,如今看来,竟还有知前世,晓今生的能力啊!”
鬼王哈哈一笑,又举起酒杯,道,“不敢当,不敢当。。。来,咱老哥俩携起手来,为这东元国,为这俩孩子略尽绵力,遮一遮风,挡一挡雨。”
“好好好,神医如此抬爱,在下实不敢不恭,如此,在下再敬三杯,以聊表谢意。”说着仰头将那杯中之酒饮尽,又满满地斟了三次。
就这样,若水生命中同样重要的两个长辈,从此结成了铁打的联盟。
而此时的若水,正趴在诸葛锐的身上,睡的香甜。
诸葛锐其实醒来过一次,见她脉息平稳,呼吸绵长,便一脸幸福地又睡了过去,可这一睡,却一直睡到了第二日的清晨。
“启禀瑞王,乔王这次可算是给逼急了,昨夜暗中集结了人马,今日又以执金吾的过失问罪于太子,估计今日午时就能打起来。”
“执金吾什么过失?”
“听说是流恋阁的掌柜刘贲,错手杀死了户部尚书水亭旭的长子,太子也不知收了人家多少贿赂,只打发执金吾以无头案论处,草草将此事了结了。那水亭旭不肯罢休,又多次上书给皇上,却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便转而求到了乔王头上。”
“哼,他倒是胆子大,明知本王在宫中,还敢在宫里作乱。”
“乔王府里的人传出消息,说乔王因三道贬黜的圣旨,早就积怨甚深了,不过是隐而不发而已,他每日在府里,都要处死一两个人,打碎几件宝贝,才能睡的安稳,如今这两日越发的残暴了,竟然将人与几十条猎狗圈在一处,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畜生将那人活活地分食干净。。。。。。”
若水也不知何时偷偷地醒来,听得他们在说话,便一直不敢有所动作,可听到此处,那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觉,竟让她实在难以坚持,只一个劲儿地干呕了起来。
“你怎么样?”诸葛锐挥手打发那人出去,赶紧走进内室去看若水。
“没事。。。”若水接过茶杯,抿了一口,也不抬起眼皮看他,红着脸道,“几点了?”
“什么?”
“哦。。。那个,什么时辰了?”
“不过辰时。”诸葛锐又送来一杯水,温柔地坐下来,略带紧张地问,“你,还记得我吧?”
若水点点头,娇羞地说,“瑞王妃悍妒,你,瑞王殿下,还是不要给我,不要给本郡主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了吧。”
谁料那诸葛锐却笑得灿烂,抓着她的手,道,“你若信我,就不要撵我走,就在这儿,看着我,看我如何吊打那几个蠢货,如何坐上那皇位,如何赢得这天下!你若不信我,也不要撵我走,也不要再南下,只待我执掌天下之时,用那三十六抬大轿来风风光光地迎娶你为皇后。”
若水微微地摇了摇头,泪着眼道,“我已经都记得了。你,自从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便。。。。。。”
“你误会了,我当时确实很震惊,可仅仅只是震惊,不料造化弄人,一回京,便被母妃以死相逼,不得已娶了个那赫连。。。娶了那不知父亲是谁的野种,后来又被父皇问罪到死牢里去了,这后面的事,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北上征战,太过凶险,我实在是没有一刻喘息的时间好与你解释。你又在气头上,我怕我解释的不好,你更恼了。。。。。。”
………………………………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一顿乱亲
诸葛锐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这才感觉心跳又恢复了正常。
“野种?”
“是啊,这个事是母妃为我一手操办的,所以我让母妃去替我解决去了。”诸葛锐细细的与她说明了赫连氏的身世,又讲了许多新都里的安排。
“不是说,你的母妃身中剧毒,无法根治么?你怎么还让她长途跋涉去那么远的酷寒之地呢?”
“她中的是慢性毒药,虽无法根治,却也不至于动一动即刻就要了命去。况且母妃她心心念念都是那个生养她的故土,若是能葬在那个地方,也是她的心愿。”
“落叶归根,这的确也算是你的孝心了。只是。。。倘若她知道了瑞王妃的身世,会不会很伤心啊?”若水想着,若自己是那献妃娘娘,回了故土,却不见母族众人,而唯一幸存的,还极有可能是仇人之子,那心里该有多痛苦啊!
“母妃一生忍辱负重,这点风浪又算的了什么。你呀,以后不准再叫她瑞王妃了,真正的瑞王妃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诸葛锐又将她的另外一只手握在手心里,两个眼睛像是会说情话一样,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睛,好像就要钻到她的心里去。
若水扭捏地抽出手来,低头道,“我也不知道能帮到你什么,可在这皇宫里,多有不便,还是把我送出宫去吧。万一外头真的打起来,岂不成了你的拖累?”
“你可是师父的得意门生,住在宫里合情合理啊!难道你要住回景府么?你们景府可是许久没人住了,冷清地很。你若实在不想住在这儿,那就住在瑞王府吧!平时我也好照顾你呀!”
“不要!”若水急忙拒绝,可刚一抬头,就深深地陷入了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眸之中。
诸葛锐以极慢极慢的速度,移动到她的面前,轻轻一吻,试探着她的反应,若水却还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刚有了几分清明的神智,又被他极其**的法式长吻给催晕了。
景航站在门口,似乎能听到一些亲吻的声音和不同寻常的喘息声,被鬼王戳了一戳胳膊,却终究是叹了口气,往远处的凉亭走去。
“要老夫说呀,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只管把心放宽,做些自己能做的,就行啦!”
“哎!”景航又叹了口气,却再也不发一言。
“老夫能保到皇上过了五十大寿,等那宇文寮为你作了证,洗脱了罪名,估计瑞王就能顺利登基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他何时登基,是受在下所累。。。。。。”
“你看看你,又想多了,那宇文寮是何人呐?他是西戎国的储君,西戎国里最有实力的皇子。再有不到两个月,他来了此地,就能定下很多的事了,除了你的清白,还有乔王的罪证,最重要的是,他能定下西戎国一半的丝绸和全部的铁矿贸易协议。”
“一个多月,不知又会生出多少变故。。。”景航对若水充满了担忧,又怕她为难,便道,“他们决定去哪儿在下也不管了,就待在在皇宫里给他做内应,照顾皇上。”
“哎~!你这就对了嘛!人啊,难得糊涂。他们年轻人的事,咱们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尽量多闭一闭吧。”
“。。。。。。不行啊!这臭小子,聘礼还没给我呢!我得去找他,问他要聘礼!”
鬼王刚歇了口气,却眼看着景航大步流星地返回了那屋子,当真是拦也拦不住。
“岳父大人!”诸葛锐听到他的脚步声,赶忙整了整仪容,迎到门口,亲自打开房门,十分谦恭地问着。
“聘礼呢?”景航言简意赅,瞥见若水羞红了脸躲在窗幔后面,也实在也憋不出别的好话来。
“准备好了。”诸葛锐解了衣衫,从中衣的袖口处,抽出一个红色的小包,里面除了三枚银针之外,就是一本册子,里面墨迹有新有旧,密密麻麻地记录了不下百种宝物的名字。
景航进门坐下来细看,却看了几行便没了耐心,一脸尴尬地问,“生辰八字呢?”
“还,没有。。。”诸葛锐从小也没过过生日,听说他一出生,就差点被杀,所以对别人而言最美好的生辰,居然是他最痛苦的记忆点。他的母妃从来也没跟他说过什么生辰。。。
“没有生辰八字,怎么换庚帖?”景航的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责问,“你前几日大婚,就拿得出合婚庚帖,这会儿要娶我女儿,就不知道生辰八字了么?”
“父亲。。。”若水轻柔的一声,打断了景航的话,只见她频频几步上前来,说道,“他出生那日,司天监说他是真龙降世,皇上就为这个,没少对他下杀手,所以献妃娘娘再不许人提起他的生辰。。。。。。”
诸葛锐紧接着说,“与赫连氏成婚,都是母妃一手操办,当真是简而又简,急而又急地操办下来的,别说是换庚帖了,连保媒的都见半个影儿,没有宴请宾客,更没有洞房花烛,不过就是一场闹剧罢了。”
景航哼着粗气,又想了想,才道,“你母妃若不愿意说,你就去查查宫里的内廷档,景府虽然凋敝败落,可好歹也是百年世家,如今就剩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了,婚嫁之事,该有的规矩不可废,该有的体面不可省,不需要太过奢侈,也不需要太过繁琐,她身子弱,你要时时处处多为她着想才是。”
“是。”诸葛锐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然后歪头看向若水,却见她低头咬唇,整张脸涨得通红,手里那手帕都快被她给搅烂了。
“老夫要留下来照顾皇上,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景航说完这话,将那小册子叠好了,也放入自己的袖口处,起身就出门去了。
“是。岳父大人!”诸葛锐笑得嘴都合不拢,若不是头顶上有个屋顶,只怕这会儿早就蹿道空中跑几圈去了。
若水默默地转身,想从偏门出去,做些吃食。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又是一顿乱亲。正在二人缱绻缠绵,如胶似漆的时候,忽听得门口一侍卫禀报道,
“启禀瑞王,前面已经打起来了。。。咱们要出手么?”
………………………………
第一百七十三章 声如细丝
若水被这声音惊醒,下意识地就用手臂去抵抗,诸葛锐却死活不肯松手,只道,
“等他们快打完的时候再说!”
“启禀瑞王,那乔王带来的人都是些朝廷重臣,根本就不是御林军的对手啊,只怕这仗用不了一炷香的功夫就结束了。”
“乔王是没兵可派人?”诸葛锐心道,还以为他要厚积薄发,隐忍了这么久居然派一群腐儒打前阵,倒是真不辜负了他伪善又自负的名声!
“回瑞王的话,乔王自己带群臣与太子在前朝激辩,私下里又派出了十几个高手潜入了后宫,看那阵势,应该是想去偷玉玺。”
“哈!本王都找不到的东西要是被他的人找到了,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诸葛锐将若水的衣衫略理了理,起身说,
“本王亲自去给皇后报个信儿吧!免得她再说本王不知礼数。”
若水看他正要抬步离开,声如细丝道,“小心些。”
诸葛锐俯身在她的额前印下一吻,温柔地转身,说,
“我会向你证明,今日你的选择才是正确的!”
皇后寝宫中,道士正用一罗盘占卜,言道,“谦卦!好卦啊好卦!元亨,无险有善终,君子有攸往,先迷后得主,直方大,不习亦可无不利也。皇后娘娘,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卦呀!您来看,上卦,坤为地,下卦,艮为山。预示着咱们必定万事顺意,撝谦无不利,乃是大吉之兆啊,福满祸寡,更是能轻松成就平日力所不能及之难事啊!”
“当真这么好?!”皇后打着哈欠,眼看着又快睡着了,却听了此言,赶忙凑近了细看,却突然之间脖子上一凉,没了知觉。那道士确有几分道行,那毒针只被他用拂尘一扫便打落在地,奈何他武艺不精,委实抵挡不住那些武林高手的联合围攻,不过三两个回合下来,便败下阵来,一头栽倒在那血泊之中,垂死之际,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黑衣人将整个宫殿给翻了个底朝天。
“呸,沽名钓誉之徒,能算得出百年难遇的好卦,却算不出你的死期!”一个黑衣人从袖中抽出一块手帕,将刀剑上的血擦拭干净,插回了剑鞘,却无意间将手帕落到了他的身边。
那些人手脚利落,却几乎掘地三尺了,还是一无所获,诸葛锐打发这宫里的掌事太监向殿内禀报道,“启禀皇后娘娘,太子在前朝不敌群臣蛮缠,欲请皇后示下。”
那掌事太监在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又得了瑞王的暗示,便一个劲儿地在门口重复禀报着。
那些高手被搅得心烦意乱,又确实毫无头绪,一时难有进展,便只坚持了一小会儿便朝着另一方向火速逃离了。
诸葛锐一进去,见那被随地丢弃的稀世珍宝,有不少已被完全损毁,又有那大大小小的暗格密室也被翻的乱七八糟的,便心情非常不好,这乔王的手下太过野蛮,太过粗鲁,怎么能这样不爱惜东西呢!找不到玉玺,你们拿这些东西撒什么气,哎!当真是没教养!
再看那趴在星盘上的皇后,脖子上赫然插着一寸长的毒针,周围的皮肤已经开始渐渐地发黑了。
他招来苍鹰问是什么毒,方才知道,这个原来不过只是使人晕厥,从此不能行动的雪僵毒。
苍鹰从前日日夜夜只想着复仇,如今看到幕后最大的仇家就与她只有咫尺之遥,还活生生地堵在她的面前,那心里岂能平复,便跪下来求着诸葛锐道,“瑞王,昔日若不是她下令,上官鸿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杀了奴婢全家,求瑞王今日就让奴婢报了这血仇吧!”
“本王已经说过了,她不能这么早死,本王还要留着她做傀儡,名正言顺地替母妃报仇,而且,现在她还能牵制住太子。”
“奴婢可以不叫她死,多的是手段叫她生不如死。”苍鹰将自己的想法一一说出,诸葛锐看了一眼那伤口道,“其他的毒就算了,既然想着嫁祸给他二人,就依第三条行事吧!”
诸葛锐邪魅一笑,不再理会,转身便急着回去找若水了。
苍鹰将皇后给剥了个干净,扔到床上,再将那道士也扔到床上,准备就这样就能坐等好戏,却突然发现那皇后的衣裙比一般的衣服要沉重许多,便随手翻了翻,就是这么不经意的一翻,居然翻出了一块凤印,一个玉玺!
她急忙收走怀中,连好戏也没了心思去看,急匆匆地去追瑞王去了。
再说那无能的太子,原本仗着人多势众,又有御林军可随意调遣,完全可以做主导,谁知只被乔王激了一两句便不知所措起来。
“皇后有旨,宣乔王入和殿。”那小太监不露脸,只在殿外大叫一声便远遁了。
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这上官氏干预的国政当真是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所以现在要请众人入后宫听旨大家也并不意外,只有两个老迈的老臣嘟囔几句,低声埋怨她太过鲁莽僭越,失了礼数之类种种,便再无一人提出什么异议。
哪料众人尾随太子到了皇后的宫殿外,等了许久也不见掌事太监宣旨召见他们,便一个个的露出更加不满之色,直言这皇后行事倒行逆施者不绝于耳。
“太子,皇后不会说要我们一直守这儿,等着宫门下钥吧?”乔王趾高气昂地斜睨着太子,派头十足。
而此时的太子,绝对是里面最心急的一个,于是一个劲儿地催促那掌事太监进去禀报,岂料那掌事太监,支支吾吾总不肯应承,最后实在拗不过了,却道,
“太子殿下容禀,皇后娘娘平日里这个时辰都在午休的,曾下过严令,是绝不许人打扰的!”
“什么?那刚才通报叫我们来这儿的太监,不是你派去的?”
“老奴的确不曾派过小的们去惊扰各位,不过,皇后娘娘也曾说了,若你们有什么犹豫不决之事,大可以先来问她。”
乔王一听这话,便赶紧给了那掌事太监一个赞许的眼神,随即说道,“既如此,那太子就与本王,一起在殿门外求见求见皇后娘娘吧!时辰不早了,这么干耗着,也总不是回事嘛!”
………………………………
第一百七十四章 相视一笑
太子却一脸狐疑,想着这皇后近日十分嗜睡,难道是被人下了毒么?难道是乔王下的毒?继而转念又一想,这皇后权力**愈加强烈,若是以后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都得先来请她的旨,那即便自己荣登了大宝,又有什么意思呢?!于是反拉着乔王的手臂,死活不肯进去。
就在这时,突然听得皇后在里面,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啊!!!~”
太子等人此时哪里还顾得了什么体统,只当是皇后遭遇了刺杀,呼啦啦一帮人,蜂拥来至大殿内。
当然了,此时里面的场景和苍鹰预想的,也没什么区别。入目的。。。不堪入目,入耳的,亦是不堪入耳。
“啊~!!!”皇后又一声凄厉的惨叫,代表的是,她的整个身子,被一大群人看了个精光。。。最关键的是,在她的床上,她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一个死人。。。当然,那人还留了个底裤,毕竟人家苍鹰还是个姑娘家嘛!
太子感觉遭受到了奇耻大辱,比当初知道他生母是因私通之罪而秘密处决的时候,还要感到耻辱万分。
“皇后娘娘,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乔王不阴不阳地嘲讽着,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只成色上等的古玉瓶,道,“这等暴殄天物又是图了个什么呢?”
“你们还不赶紧滚出去!”太子怒喝一声,脸都涨成了紫色。
“太子殿下,如今这么多人可都眼巴巴地看见了。你即便是赶我们出去,也恐怕难以堵住这悠悠众口啊!”乔王回身指了指闯进来的那些瞠目结舌的大臣和侍卫,还有那么多的御林军。。。
又信步往前走了几步,捡起了一尊青铜佛像,敬而重之地摆放回佛龛后面,装模作样地跪拜起来,又道,
“阿弥陀佛,作孽啊作孽,求菩萨保佑,莫要怪罪啊,莫要怪罪。。。”
太子气的要死要活的,拳头上的青筋暴起,恶狠狠地将脚下那些衣裙被褥往皇后身上一砸,怒骂道,“就你这德行,也配母仪天下,也配做本宫的母妃?!”
那皇后一边努力地往身上扒拉着衣衫,一边颤抖着声音说,“不是的,不是你们看到的这样,他,我。。。我们根本就不可能通奸。他虽是个道士,却是个天阉之人,根本就是和太监无异啊!”
“呦!这话可奇了,且不问他是怎么躺在你床上的,就只问你,是如何知道他是天阉之人。。。这个事儿若是真的,这等的私密之丑事,他又岂会亲口说与你这堂堂的皇后娘娘知道!”乔王最是得理不饶人,又给那几个大臣一个眼色,只见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更有那胆子大的,嚷嚷道,
“就是啊,即便是再衷心的臣子,也不至于跟皇后说这等私密之事啊!”
“必定是早有苟且,刚刚那掌事太监多番阻拦,必定是心中有鬼,就是要替他们遮掩!”
更有那两个白发的老臣,干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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