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世娇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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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水无奈摇摇头，慢慢的试着想坐起来。

　　　　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闭上眼睛，仔细听，好像是那人的脚步声慢慢往后退。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若水气定神闲道。

　　　　“你是何方妖孽！我，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怕你！”

　　　　妖孽？这个十来岁的小子稚气未脱，却是有几分胆色。背着一张大弓，腰间还绑着几只野鸡野兔。双手紧紧握拳。声音铿锵坚定。

　　　　“无知小儿！我是天上的神仙，现在是下界修行。。。”

　　　　“你气若游丝，瘫软无力，哪里像什么神仙！分明就是只受伤的小妖！”

　　　　“哈哈，小妖！”若水失声大笑。“咳！我确实是小妖，但是我不吃人，不害人。和你一样，最多吃几只野鸡野兔罢了，现在我快要饿死了，唉！。。。”若水马上泪眼汪汪，直直盯着那男孩。

　　　　“我在这林里熬了三日才捕来这么几只，家中母亲病重，我不能给你，我还要拿去换药呢！”说着把扎猎物的绳子牢牢抓在手上。

　　　　“母亲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虽不是人，言语间却和善，就姑且相信你是只好妖吧。我赠你一个鸡腿，不求答谢，你，好自为之吧。”说罢，用一利刃挥下一只鸡腿，潇洒地一扔，便转头快速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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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商业帝国

　　　　若水看着混着鸡毛泥土的一个血肉模糊的鸡腿滚落到近前，再抬眸时，却再也找不到那男孩了，心里不知怎么暖暖的。

　　　　过了好久，若水简单梳洗好。发现这个泉水真的很神奇，身上的疼痛确实减轻了不少，被海水浸泡皲裂的皮肤也好了很多。

　　　　“姐姐，你看！我抓到一只大肥猪，还有两只笨兔子。哈哈！”凶胸开心极了，没想到这次下界法力一点儿都没有被封，“姐姐，你怎么出来了？！”

　　　　“我拣了这些柴，却不会生火，还是你来吧。”若水看着凶胸，在那一瞬间，很想问问她离开的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却又怕听到一些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事。

　　　　凶胸很快捕捉到了她内心的想法，却也无奈的不忍和盘托出，她飞快的安置好猎物，来至若水跟前，闪着泪光道，

　　　　“姐姐，你身子还没好，以后我来照顾你！”

　　　　若水很享受地看着她这样絮絮叨叨的模样，伸手摸着小腹，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就算是为了孩子，也要快点养好身体。但是，这里绝非久留之地，以后该怎么打算呢？

　　　　“姐姐！你怎么不理我？！快点啦！这个可以吃啦！”

　　　　“啊？！哦！”若水回过神来，温柔的笑了笑道，“凶胸，我们吃好了美美的睡一觉，明天我想做一个宏伟的计划。”

　　　　“宏伟的计划？！是一道菜么？听起来就很美味呢！”凶胸一边拢着火，一边没心没肺的笑着。

　　　　“你呀！就知道吃！”若水蹲下身来，捡起那个鸡腿，“不过，光靠你我两个可不够。。。。。。。”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草屋里凶胸却不见了踪影。若水揉揉惺忪的眼睛，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很认真的洗漱好，用一碧玉簪挽起一个男人发髻。

　　　　“姐姐又要扮男装！哈哈，我也要！”凶胸拎着一只狍子，闪身进来。

　　　　“昨日那么多都吃不完，今日怎么还猎啊！”

　　　　“我怎么能让姐姐吃昨日的呢！”凶胸一脸得意道，“别说是这些许小野物，就是擒杀个凶恶的猛兽也都是轻轻松松的事，根本不在话下啦。”

　　　　“我知道你厉害，可浪费这么多也不是好啊！”若水站起身来，扶着凶胸肩道，“你扮男装送给山下的村民吧。”

　　　　“姐姐，那这样岂不是会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无妨，我已想好对策。”

　　　　凶胸扮成一个健硕的大胡子中年男人，扛着半扇猪，半个狍子，就下山去了。若水闭眼沉思着具体的计划。

　　　　不到半个时辰，凶胸就回来了。她兴奋异常，急急叫嚷道，“这里的人真的淳朴！我按照姐姐交待的，说我和大哥你，从远海而来，借住几日，这些猎物算作心意，然后你猜怎么样，他们居然拿出这么多米面佐料，说是回礼呢。”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在此处安家吧。”

　　　　“安家？”凶胸惊讶道，“我们不走了？！”

　　　　“不走了，先在这儿安顿三年左右，以后再寻更好的去处。”

　　　　“好啊，这岛上风景秀丽，山上的飞禽走兽也够我们吃几年的。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倒也不错！。。。。。。”

　　　　她不忍心打断凶胸，心底里默默地在想着，

　　　　“五年之内，我要建立一个妙字号商业帝国。但是。。我不能用原本的身份，或许，我该有个新的身份，最好是个男人。”

　　　　“男人？”

　　　　“你可以像以前一样，读到我心中所想？”若水有些兴奋，开心道，“你可以把我变成一个男人的模样么？”

　　　　凶胸微微点点头道，“姐姐，我的法力有限，变化自己是没问题的，但是变化其他活人的话，最多只能维持三四个时辰啊！”

　　　　“太棒了，这样就很好了！”

　　　　若水化名妙公子，叫凶胸安哥。一路相携往村口走去，虽然身上的衣衫简单，掩不住通身的贵气。

　　　　一老农手执拐杖，摇摇晃晃走上前，拱手道，“多谢公子慷慨相赠。”

　　　　“老先生免礼，还要多谢诸位赠予我们粮食。”凶胸感应到若水的心思，上前一步道。

　　　　“这位是我家妙公子，游立至此，看贵宝地民风淳善，山河秀美，东濒广袤海域，西壤东元大陆，气候宜人，实乃天作之佳境。故而欲与诸位结缘，成就一番事业。”

　　　　“何谓一番事业？”一年轻男子原本盘膝而坐于不远处的石墩上，听得凶胸的话，蹿到前面，拱了拱手，弓身问道。

　　　　“常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如此有山有水的灵秀之地，你们却衣食不整，潦倒度日。真可谓是暴殄天物。我家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可助你们三世衣食无忧。”

　　　　“好大的口气！”那男子轻蔑道“我爹是这里的保长，勤勤恳恳数十年，为了大家伙儿打上的鱼能卖个好价钱，跪求了多少掌柜，攀了多少关系！可跟我们一样的渔民那么多，打上的海鱼又都一个样，除了贱卖，再贱卖，还有什么出路！山上的飞禽走兽还能卖几个钱，可一年就因为上山怎么也要死上数人。”

　　　　“从明日起，我家公子要收你们打上来的鱼，不过。只收鳐鱼，鳕鱼，黄花鱼，鲟鱼。价格是他们的十倍！”

　　　　“十倍？！那就是，一斤鱼一钱银子？！”

　　　　“是的，公子说了，我们要先给鱼加工，然后再卖。所以，不但每日收你们的鱼，还需要帮工，一天十文。”

　　　　“十文？！”众人面面相觑，然后轰然吵嚷开来，无不欢喜雀跃。

　　　　“所有工钱一日一结，愿意做的先跟保长那儿报个名。”

　　　　“我爹已然操劳过度，缠绵病榻。如今，我负责一切。”

　　　　若水手指一抬，直指那男孩。看他眼角堆笑，应该他母亲的病有所好转吧。

　　　　“我家公子的意思，一切事物由这位负责。”

　　　　“兴仔？”

　　　　“兴仔只有十岁，怎能担此重任？！”

　　　　“以后叫他妙兴掌柜。”若水第一次出声，淡然一笑道，“你可愿意随我学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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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与之交好

　　　　“你当真有这么大本事？”

　　　　“我不喜欢回答问题，喜欢听答案。”若水走到兴仔跟前，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做工有工钱拿，学本事却没有，而且很辛苦，最重要的是要签下生死契约，此生永不背叛。”

　　　　“为什么选我？”

　　　　“我的话不会再重复！”若水转身往回走，“机会只有一次，选择平庸苟且的活着，还是闯荡个天下出来，只在你一念之间。”

　　　　“好！我跟你学本事！”兴仔急切道，生怕这个机会转瞬即逝。

　　　　“那你们能做工的先报名，卖鱼的每日酉时开始交给妙兴掌柜就可以了。”凶胸扬声道。

　　　　众人喧闹的头疼，若水一脸冷漠也抵挡不住众人热情高亢的询问。

　　　　“我家公子精贵，你们轻着点。”凶胸眼疾手快的挡下一老妪的手，“公子先回吧，待会儿我寻妙兴掌柜来见您。”

　　　　“也好。诸位，在下先走一步。”若水终于从人群中抽身出来。缓了口气道，“安哥儿，带我去附近的城镇，有东西要置办。”

　　　　“什么东西需要置办？我去就行了，姐姐不宜劳动。”

　　　　“石灰，硫磺，用作晾晒的木架，还有，我要赚笔本金。”

　　　　凶胸完全听不懂这些词，又看她的神情严肃，便不敢再拦，略收拾了一下仪容，寻了个无人之地，揽着若水飞向最近的一处县城。

　　　　这个县城名曰荣成县，城内市集凋零，随处可见乞讨者成群，满目皆是一派颓靡衰败之象。

　　　　“这里真是太差了，再往远走些，去个大城吧！”

　　　　她二人飞身跃起，再次飘然落地时，来至大威城。

　　　　且说这个大威城气派非常，亭台楼宇，市井百业鼎盛繁华，虽不及京都繁盛，却不乏富贵之所。

　　　　若水携凶胸随意逛着，听到耳畔不时听到人们议论着什么什么医馆。若水示意凶胸探查，方知，这大威城有一神医，名叫程乾化，历年来悬壶济世，攒下不少好名声。却偏偏有一个不成器的哥哥，发妻刚死，就续弦一年轻貌美的青楼女子，成日在医馆里胡搅蛮缠，寻衅滋事。

　　　　若水二人行至一气派的医馆门口，只见门前一大匾赫然写着“存善馆”三个大字。正欲进门，却见门槛内数十人熙熙攘攘，吵嚷不休。忽闻一高声痛呼，“爹！~爹！你醒醒啊！”

　　　　众人皆惊，顿时鸦雀无声。

　　　　“还不快寻大夫！”掌柜的转身慌张下令，大徒弟眼疾手快先喂给程老一粒护心丹。

　　　　“你爹乃远近闻名的神医，居然自己都救不了么？！”一个尖酸的女子声音不大，却刺耳的很。

　　　　“都是你这个毒妇！”程苏双目猩红，热泪滚落，恨恨道，“今日爹无碍便罢，若有个好歹，我必。。。。。。！”

　　　　“医者不自救，公子，再拖延下去只怕不妥。”若水及时出声，打断程舒的话，从人群后面慢慢走出。

　　　　“这位公子可有办法？”程苏一把抓住若水的手臂，声音略颤抖道，“家父一向康健，此时脉象虚浮，进气愈多出气愈少。。。”

　　　　“公子稍安。”若水推开程苏的手，翻看下程老的眼皮，捏开口，又探了探心，快步走到书案，拣一只笔，略蘸了蘸灯油，直直捅下程老咽喉。再出三针火烧消毒，给两耳下，十指，眉心分别放血。再问凶胸取来大氅，包裹好送至内院。

　　　　众人看她一举一动颇有章法，行如流水，不徐不急，一气呵成，考虑周全，无不敬佩。程苏渐渐回神，脚步踉跄跟着回到内院。

　　　　掌柜遣散众人，和众徒弟一起也跟随其后，只留下几个伙计照顾堂前周全。

　　　　不到一刻钟，程老已然苏醒如常。心中虽仍然愤懑，却也知刚刚鬼门关这一遭能过来实属不易。

　　　　“老先生心结欲舒，必先吐纳数次再发言行，护心丹虽可解一时危难，却无法根治胸痹之症，老先生喉痰涌堵需以润滑顺治，中风前兆需行针放血，均求速，切不可拖延。事急从权，多有冒犯，还望神医勿怪。”

　　　　“老夫哪里是什么神医，以后还是不要如此称呼。后生可畏，竟有此神效的解救之法。”

　　　　“多亏贵公子及时出手相救，请受程苏一拜。”

　　　　“公子多礼，快快请起。”若水虚扶一下。“在下此番前来，是想与贵府做一笔生意。不想竟遇老先生出此意外。不过举手之劳，切莫挂心。”若水转身对程老一拜，又道，

　　　　“久闻程神医医术精湛，医学渊博，不知您老可知花胶？”

　　　　“花胶？何谓花胶？”程苏好奇道。

　　　　“花胶乃珍稀滋养上品，只是制法早已失传，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程老声音苍劲，略有惊奇。

　　　　“在下单字一个妙，承蒙江湖人不弃，高抬一声妙公子。”若水谦卑自我介绍，却又一语惊人，“失传秘方只因人之私念，在下欲求老先生集合股份，共襄善举，开创妙医堂。今日老先生养病要紧，在下亦不宜久留，三日后会带上花胶前来拜会。”

　　　　程氏父子虽心生疑惑，却也没有追问，眼看若水要走，程老急急道，

　　　　“公子且慢，这里有纹银百两，权做谢礼，还望一定收下。”程老诚心相谢，命人快速备好谢礼，又给程苏使了个眼色，留下若水。

　　　　“长者赐不敢辞，只是，此番举手之劳，三两足以。”若水只收三两，又作一揖，便大步出门而去。

　　　　“父亲，此人虽救人于危难，亦光明磊落收受谢礼，可我总觉得他好像什么地方有些别扭，张口就是秘方，股份的，还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实在是有说不出来的怪异。”

　　　　“我看这位公子虽形容平凡，气势却不凡，我程氏虽做不得分割股份之事，与之交好却是必须的。”

　　　　若水拿这三两银子买了半斤石灰，半价硫磺，又换了诸多散碎铜钱。与凶胸回到那个无名岛小屋的时候已经是酉时。

　　　　“姐姐，那个小孩在门外候着。”

　　　　“小孩？”

　　　　“谁？”

　　　　“就那个兴仔。”

　　　　“谁？”

　　　　“哦，呵呵，就是妙兴掌柜。”

　　　　“记住了！下次别再这么糊涂了！”若水难得跟凶胸严厉，又道“你出去跟他说，有事先跟你讲，若非你处理不了的急事再来回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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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造福万民

　　　　“以后你就是大掌柜，就是安爷，除了这花胶的买卖，我还要几十项的项目要做，可都靠你啦！”若水脱了鞋子，歪在榻上，狡黠一笑道，“快去吧！我略歇歇就给你做红烧肉。”

　　　　凶胸一时竟忘了细问深究，一个劲儿的收着口水，满心只想着晚上的红烧肉了。

　　　　原来村民老少36人，共11户人家，每家都愿出一两个劳力，另有7户想做海鱼的生意。

　　　　若水晚餐没吃几口，盘算着画出作坊图样，熬到半夜才睡。

　　　　第二日一大早，便有一众村民等候在门口。

　　　　若水仍化作男儿身，摊开绢布，指点施工，不到午时就已初见成效。而后陆陆续续有村民捕鱼而归，兴仔过了秤就送至山上。至酉时，已有百斤各式海鱼。至戍时才勉强全部分类分好。算好工钱，留五六个机灵的将鳕鱼、鲟鱼、黄花鱼取鱼鳔，鲟鱼取鱼籽，其他杂鱼剔骨，剥皮。再架起两口大锅，四五个竹屉，这才算完。

　　　　“诸位兄弟辛苦，先回去的其他兄弟每人十文已经结算清楚，另每人五文是给诸位的。”凶胸将15文的小包人手一个送与过去，又道“今日分鱼的方法需明日教于其他人掌握，每日做的又多又好的，再加三文，还望诸位相传告知。”

　　　　众人大喜过望，纷纷致谢。

　　　　待众人走后，若水才从屋内走出，亲手教兴仔如何熬制花胶，如何处理鱼籽，如何腌制鱼皮。凶胸则附近巡视，生怕这秘方被有心人学了去。

　　　　先将鱼皮缓慢剥离，鱼肉切成大片，腌制鱼片，细碎边角余料，做了鱼丸，比较大的鱼骨和内脏等做明胶。

　　　　鱼鳔用来做花胶，鱼籽用来做鱼籽酱。

　　　　整整一夜未眠，兴仔果然聪慧能干，很多东西一点就透。

　　　　若水一夜起来六七次，远远看几眼，再知会凶胸去指导，倒是免去了女儿身露面的麻烦。现天已大亮，若水再化男装。叫一众村民继续修砌作坊，晚上继续分鱼。

　　　　如此又反复一日，硫过的花胶也风干好了，第三日清晨便重返大威城。

　　　　“妙公子来了，有失远迎。快快去禀报老爷。”掌柜首先迎出来，深深一礼，引至内院。

　　　　若水与凶胸只略坐了一会儿，程氏父子便到了。

　　　　“妙公子，怠慢了。”程老拱手致礼。

　　　　“老先生折煞晚辈了。”若水急忙起身回礼。“今日来的匆忙，只备一份薄礼，还望见谅。”

　　　　说着凶胸呈上一精致盖盅。

　　　　程苏行罢礼，手还没有放下，就急不可耐的打开那盖盅的盖子，只见那鱼籽犹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粒粒饱满诱人。

　　　　“这是何物？”

　　　　“此乃鱼籽所制，名唤水晶露，是一道精致上等的膳食佐料，十日左右便会在大威城售卖。”凶胸颇为得意道。

　　　　若水复又坐下，指着一匣子道，“这个匣子里便是上等的花胶，您老看下成色。”

　　　　“这个就是花胶？”

　　　　程老看了半天，那胶质细腻通透，气味清淡，又拿起一片，命人用水烫开，文火煮了几刻钟，细细查看每个温度的变化。不禁大赞，“此乃上上品！老夫只在学徒时听到师傅曾经讲过，花胶以纯为先，以浓为佳，以清甜为上品。”

　　　　“此物有滋养经脉，补肾益精，强身健体，安胎补血的效用。现下可谓有价无市。”凶胸按照若水的示意，说的与有荣焉。

　　　　“不错，不知妙公子欲售价几何？”

　　　　“晚辈不敢妄言，程老神医美名远播，在下闻名而来，一切全凭老先生做主。”

　　　　“这可难为老夫了，此等成色，就算千两也不为过，只是我们程氏医馆却出不起那么高的价格。若是低了，又怕寒了妙公子的心，这往后。。。”

　　　　“即是千两，在下也不敢生受。此药用价值虽好，却成本低廉，不过是技艺玄妙了些而已。我家公子不选药材商贩，而是来贵府，便是看重程氏医馆的名声，相信此物可在先生手中发挥最大价值，救助更多的人。”

　　　　“妙公子厚德，既如此，老夫倚老卖老一下，一两此等花胶三百两白银。。。可还使得？”

　　　　“先生怕是没有注意到此物压秤，一斤千两即可。”若水平淡一语，却让在场众人齐齐吸了一口凉气。如此大手笔的自己杀价，还是第一次遇到。

　　　　“妙公子的意思老夫明白，所谓物以稀为贵，此等珍品卖到皇城，几千两亦不算多，足下放心，只要老夫坐镇这医馆，必定以此只做治病救人之用，让更多人得此恩惠，绝不倒卖。”

　　　　“普天之下，有悬壶济世之才德者甚寡，然而民生艰难，食不果腹者居甚多，患疾病痛楚者往往能拖则拖，能忍则忍，如此小病拖成恶疾，区区急症延为索命之症，相信老先生从医多年必定也曾为此无奈感伤。在下欲开创妙医堂，招揽天下杏林之才。造福千秋万民。”若水说到此处，又行一礼道，“若是程老亦有此志，在下便拱手奉上三个秘方以示诚意。”

　　　　“老夫十分敬佩足下其志。只是，不知这妙医堂是医馆还是学堂？如何造福万民？”

　　　　“先是学堂，后为医馆。目前杏林以家传绝学为尊。然而偏而不全者，学识不精者比比皆是。若集百家之所长，共百家之所识，再齐聚共勉，互通有无。如此进益翻倍，事半功倍之法坚持一年便可举国上下遍地开花，妙医堂广济福泽，平价医药诊金。一应物资均由在下一力承当，预期两年内开设十家，五年内开设百家。十年内造福何止万民。”

　　　　“可是家传秘方谁人肯轻易出示？”

　　　　“一年内在下有其他秘方可与其易换之，两年起，名声鹊起，大势所趋，想必人人求之不得，再行甄选精良之策。”

　　　　“妙哉妙哉，可是，万事开头难，哪里有那么多的秘方呢？”

　　　　“在下祖辈行医，家父曾游历诸国潜心修学，在下从小耳濡目染，手里现有百方。”别的小孩会背诗的时候，若水却是在背诵药方来取得爷爷的关注和疼爱，而且说来也怪，所有的方子，只需看一遍，便能够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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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　默然垂泪

　　　　“妙公子真乃神人也。只是，不知这方子涉猎哪个方面？”程苏回过神来。急切问道。

　　　　“在下只粗涉急症急救之法，妇科、外伤、养生驻颜之道。然而，气血经脉，脏腑元气等实难望程老之项背。”

　　　　“如此，老夫再无疑虑。只是。。。。。。”程老回头看着程苏，竟一时哽咽。

　　　　“父亲，妙公子应与儿子一般年纪，却有如此雄心，实在令儿子羞愧汗颜。此前儿子任性妄为，整日在外游荡，只因不想像父亲一样整日蛰居于这方寸药馆，错失天下的万千景致。然而叔父正是笃定我纨绔闲散，才会屡次放纵那严氏欺侮。儿子痛定思痛，悔不当初，如果父亲决定与妙公子谋事，我必追随左右，做出个成绩来给世人看看！”

　　　　“好！好！”程老泪光烁烁。

　　　　从大威城回来，已是入夜时分。若水已现出女儿之身，不便直接回到那个木屋，便先到山顶温泉池里休息沐浴。凶胸发现原本仙气缭绕的温泉池已经渐渐失去了生机，心下很是为鬼王担忧，于是半夜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