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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世娇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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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锐趴在桌子上,这样的头脑风暴过后,就是无止境的心痛。他几乎将所有能调动的人力资源全部扑在了寻找若水的事情上,可到现在为止,连半个人影儿都不见,甚至连具尸体都没有找到。
他可以理解若水为何躲避着他,也可以谅解她的任性和骄傲,甚至可以接受她死亡的可能性,却唯独不可原谅她活着,却与别的男人先见了面,通了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然而就在他快把自己逼疯的时候,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钟声,而这声音,代表的是,进攻!
有人要进攻,要强攻这固若金汤的皇宫?!
………………………………
第两百二十五章 夜袭皇陵
事实上,所谓的固若金汤,只需要小小的一枚金锭子就能改变其中某一个意志松散的小太监,而这个毫不起眼的小太监,除了可以轻松还掉那些永远还不清的债务之外,还改变整个政权格局。
诸葛锐此时心绪烦乱,三天四夜没合眼,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当他接过这小太监递上的茶时,丝毫没有觉察出一点不对劲,随意喝了一口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乔王的死士在看到这小太监得手的信号之后,一面不计后果地以最快的方式强攻,一面偷偷潜入暗道,将诸葛锐就这么轻松的生擒了。
随后追去的暗卫,很快便被截杀殆尽,等林云轩赶到的时候,只有一个暗卫,还剩了半口气,挣扎着,道,“皇上,北,北疆!”
北疆终于按耐不住了,这个春季刚过,正是他们繁衍生息的好时候,按理说他们不应该会在此时发难,可他们居然赶在这个时候下手,说明他们一定出现了一个非常不寻常,而且很可怕的问题。
很快,乔王在诸王的拥护下坐上了龙椅,可因为在死牢中待得太久,精神被摧残的太厉害,以至于连早朝都无法出席,每日只将自己幽闭在狭小的寝宫衣橱里,默默的发着呆。
“皇上,你不能这样,你得振作起来!”户部尚书水亭旭是诸葛锐重新洗牌的时候,唯一遗漏的,乔王的人。也是目前乔王阵营里最有权威,最有影响力的人。
“不要再烦朕了,让朕睡一会儿,行不行!”乔王自从出狱,就没有一刻能够安睡,这样的精神折磨,已经让他对所有事都失去了兴致,以至于登上皇位那刻,他也还是懵懵懂懂的状态。
“皇上,诸葛锐被北疆的巴雅尔带走了,可京城中他的瑞甲军仍留有余孽,玉玺和凤印还都不知去向,所以即便我们现在举行了登基大典,在世人眼中,终究还是个不被人承认的谋逆反臣!您看看昨日有多少文武官员没有到场?至少有多一半都没到啊!咱们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了,得赶紧行动起来,赶在巴雅尔处死诸葛锐之前,找出玉玺和凤印的下落,重新整顿朝纲,撤换官员,把政权全部实实在在的掌握在手中啊。”
水亭旭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通,可惜乔王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掰着手指头,不停的数着日子,好像每一天,都可以如此快速简单的过完。
“启禀皇上,海丞相之子海文博求见。”门外的小太监高声禀报着,似乎很享受这个升官后可以高声说话的权利。
水亭旭曾多次上门虚心求教海文博,之前都被他拒之门外,如今有了扬眉吐气的机会,哪里还能忍得了,于是便壮着胆子,将乔王给生生拽出了衣橱,送至斜榻之上,然后自己端起个架子,坐在下首等着了。
“臣海文博,拜见乔王。”水亭旭见他并未行大礼,登时就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骂道,
“你这厮简直太无礼了!见了皇上为何不跪拜!”
“皇上?”海文博邪魅一笑,也不看乔王的脸色有多难看,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跷起二郎腿,晃着一只脚,幽幽道,
“臣到此是给乔王送礼物的,如果这里坐着的是皇上,那不好意思,臣来错地方了。这礼物只适合乔王,却不适合皇上。”
“什么礼物?!”乔王虽然也不喜欢他的这副嘴脸,可他从小就对这个天才,有着特别的追崇情怀,虽然他知道,这样的人是不会为自己所用,但他更肯定,他不会是自己的敌人,因为他可以很肯定的说,至少他不会站在诸葛锐那边。
“玉玺和凤印的下落,算不算是礼物?”
“你知道?!”水亭旭蹭的一下蹿出来,激动的说,“我就知道你这天下第一聪明人的名头是货真价实的!”
“水大人,生意做多了吧,怎么在你眼中什么人,什么东西,甚至什么事情,都可以被你拿出来交易?”海文博这话意有所指,将他勾结巴雅尔的事几乎是挑破了。
“口误,口误!”水亭旭不停的压着手掌,安抚着他的情绪,一脸谄媚道,“海大人究竟是如何得知玉玺和凤印的下落的?”
“呵,这个就请恕在下无可奉告了。”海文博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对着乔王道,
“玉玺和凤印就在先皇的陵园,墓地下面。”
“何以见得?”
“哎呀,看来乔王这是不信臣的话呀。。。”海文博略停了停,故弄玄虚道,“诸葛锐上次去瀤海之前,在出了京城之后,第一件事,不是抓紧赶路,而是赶赴北面的皇室陵园,你说,他和先皇的感情那么不好,是什么值得他特意绕那么大一个圈去北面一趟呢?”
“就凭这个,也未免太武断了吧!”水亭旭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满脸都写着不信任和嘲讽。
“当然不是只凭这个推断。”海文博拍着折扇,悠哉悠哉道,
“我的人进了陵园,发现都被下了诅咒,我请几个有名的术士看过了,说那陵园白日有赵氏那帮老臣看管,晚上,则由数千诸葛家族的亡灵下诅咒,只有诸葛氏才能进得去,其他人只要稍稍一靠近,都会被摄走魂魄。所以,我一无所获,可事后,我的人清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玉玺和凤印,他们都声称看见了玉玺和凤印。”
“你为何要私闯皇陵?!”乔王恶狠狠的怒瞪着海文博。
而海文博却十分淡定从容,说,“为了不像刚才一样,被水大人蔑视。”
“那你跟朕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有这么回事,你们若是不买我这个人情,权当我没说。”海文博展开折扇,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皇上,你不能去啊,这个海文博素有小狐狸的称号,狡猾的狠啊!他若是给咱们下套儿,咱们防不胜防啊!”
“他的意思,是想叫朕一个人夜袭皇陵。”
“他说是晚上夜袭皇陵才被夺了魂魄,那咱们白天去不就行了?!”
“你是白痴么?!皇陵有那么多世世代代誓死效忠诸葛氏的老顽固,他们都只认死理的,朕要是白天去了,他们必定多方掣肘,那咱们又怎么能拿得出来玉玺和凤印呢!”
“可皇上一个人夜探皇陵实在是令人生惧,不如还是从长计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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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六章 要死要活
乔王突然暴虐起来,狠狠的将水亭旭推了一掌,破口大骂道,“刚刚是哪个混蛋叫朕抓紧寻找玉玺和凤印的!你这脑子里都是屎么!不知道在哪儿的时候你叫朕去找,如今知道在哪儿了,你又不叫朕去了!从长计议?从前就是听了你的从长计议才差点被处死在死牢里!看什么!还不赶紧滚!加派人手,朕要亲自去皇陵夺回玉玺!”
水亭旭被这一掌打的不轻,虽没咳出血来,却总感觉胸腔里闷闷的痛,爬起来听了这通谩骂,一个字也不敢多说,灰溜溜的爬了出去。
然而现实往往是无比残酷的,翌日夜间,乔王自从进了皇陵,就再没有出来。
两日后,水亭旭牵头,纠集了乔王一党所有官员,又以残存的两百死士,向守护陵园的赵氏一族施压,逼迫赵氏族长赵秋奎带领着数百人撬开先皇陵墓,将乔王搜救出来。
“水大人,我赵氏一族世代忠烈,乃是奉了先祖之命守护陵园,祖上立下的规矩,若无有皇帝下葬,这陵园是决不能容许尔等入内的,更别提你们现在所要求的搜救了。”赵秋奎自幼长在陵园,又习得一身好武艺,说话时音色深沉浑厚,又略带着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让人听了只想远遁,哪里还敢再多说一个字。
水亭旭硬着头皮上前,一改刚才趾高气昂的嘴脸,转而躬着身行礼道,“皇上刚刚登基,急于拜祭先祖,让先皇放心,此心之诚,日月可鉴!可如今朝政不稳,我等必须劝谏皇上,速速回宫处理军政要务。还请赵大人通融通融。”
“不必再说了,此地根本就没有你们说的所谓的皇上!”赵秋奎展开手中的鸳鸯剑,拉开阵势随便耍了一耍,吓唬道,
“念在你们是初犯,就不以东元国律法将你们处置了,但倘若还敢再来,赵某手中的这两把剑,可就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出鞘了!”
水亭旭见他的确武功高强,自是不敢再冒然再犯,于是打定了主意,今晚夜袭。
再说诸葛锐自从被送至巴雅尔的大帐,就恢复了几分神志,他挣扎着睁开眼,却见这大帐内不见一人,正是逃跑的好时候。他正欲起身,却发现那迷药的药劲儿还没过,浑身上下又被一根刺骨绳给绑的死死的。
“巴雅尔,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将他偷出来了,我们需要你的解药,求求你了。”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直痛哭流涕,跪着乞求着。
“好了,布和!你作为我的哥哥,在那老皇后将我下嫁给东元国最不受宠的皇子的时候,毫无作为,任由我远嫁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自生自灭,那么当初你就该想到,总有一天,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巴雅尔将衣裙死命的往后拉扯,想尽快挣脱出他的钳制。
“不,当初我还是可汗身边的一个小将军,哪里能知道那么多呢,求求你,先给我解药吧,我已经为你做了这么多了,我的儿子和女儿都需要你的解药!”
“你是可汗最信任的兄弟,你当初哪怕为我说一句话,也不至于毁了我的一生!”巴雅尔气急败坏的狠狠将裙子往后一扯,直接将裙子给扯掉了一截。可布和又扑了上来,抓住她的另一些裙摆,苦苦哀求。
“我的好妹妹,你看看你现在穿金戴银,把那个皇子所有的财富都弄到了自己手中,除了死了丈夫,你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呢?你几乎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呀!求求你,你的侄儿太小了,他马上要死了,你从前最喜欢逗他玩儿的,你还记得吗?他那么可爱,那么善良,可他马上就要死了!救救他吧,求求你了。。。。。。”
“我都说了无数遍了,到了可汗的大帐就给你解药,你快点,你快点放手!”巴雅尔情急之下掏出了一把弯刀,一点情面都不留的一刀挥下,辛亏那布和躲的及时,不然一定会被削掉手臂。
“你有那么多是孩子,可我却永远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这都是你害的,都是大汗和你们所有人害的!”巴雅尔似乎眼角闪烁着泪光,咬牙切齿的说,
“两日之内我要是还到不了大汗的大帐,你们全家都得死!”
布和浑身战栗着,几乎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两个了,那个死状简直太恐怖,太恐怖了。。。他无法想象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的孩子们也这样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甚至连探视他们的机会都越来越少,因为巴雅尔说,这个病毒,会传染。。。。。。
诸葛锐假寐着,只通过听觉来分辨巴雅尔在屋子里的行动。
与刚刚的嚣张跋扈不同,巴雅尔一进大帐便连呼吸都变的温柔了起来。她伸手摸了摸诸葛锐的肩膀,又摸了摸他的脸颊,就在诸葛锐实在忍无可忍之时,听得她喃喃自语道,
“我的战神,你知道吗?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告诉自己,你是我的,为了得到你,我可以背叛所有人,可以装疯卖傻,更可以为所欲为!你知道吗,景若水她还活着,就在我的手里,我知道你爱她,所以我要让你看到她最不堪,最丑陋的一面,好让你所谓的那些美好记忆都覆灭掉,好帮你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忘掉,好为你们之前的种种画上个圆满的句号。我想这样,才能完全的得到你吧。”
诸葛锐忽然打了个寒颤,心脏疼的要死要活的,可却一动都不敢动,他满脑子想着,她刚刚与布和的话,再有两日到了可汗的大帐,就可以给他解药,那是不是说,很有可能若水就在可汗的手里,只要再这样坚持两日,就可以见到若水了!!!
“我的战神,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变的如此强大吗?”巴雅尔站起身转了个圈,兴奋的说,“因为我拥有一种可以摧毁一切的毒药。那是一种可以让人口舌生疮,皮肤化脓,脏腑都慢慢,慢慢腐烂的毒药,整个过程虽然极其缓慢,但事实上,非常有趣,我相信如果你愿意将这个武器带到你的战场,一定更加所向披靡!”
………………………………
第两百二十七章 女强男弱
诸葛锐对这个根本没什么兴趣,如果一定要对此事说些什么的话,他也只会说,“摧毁它,杀了她!”
而他的兴趣点,准确的说是焦点,从最初只期待着与若水见面,到现在对于自己今夜能否守住清白之身,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力。
北疆自古民风开放,尤其是这个巴雅尔公主对他垂涎已久,他隐隐觉得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保不齐她就会做些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然而,他的这个想法,在巴雅尔看来,却是庸人自扰。这一夜,过的很漫长,巴雅尔只敢静静地守在他的床尾,就那么默默的看着他,却不敢动他一下。
她深信,只要将绳子解开,诸葛锐就有可能袭击自己,或者轻松逃脱,即便她完全确信已经将疯心蛊种到了他的身上,却也丝毫不敢冒险。
她在等着诸葛锐彻底忘掉若水,重新爱上自己,就像之前的那个丈夫一样,温柔的替自己一件一件的脱去衣衫,然后抵死缠绵。
再说若水这边,刚刚目送水新叶离开,又刚刚请那些暗卫和瑞甲军出去,还没喝口水压压惊,又见一道白色的光影从窗户外面射了进来。
“凶胸!师姐!”
“穆白!”凶胸挑起眉毛,睁大眼睛,抑制不住欢喜的心情,上前凑近了,眼看着就要和穆白抱在了一起,却见她突然侧转过身,冲着若水问,“姐姐,这个是真的么?”
“我当然是真的!”穆白一把将凶胸的手捧在胸口,眨巴着两只眼睛,说,“你这个模样,还真叫人放心。”
凶胸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拍开,娇嗔道,“呸,男人是最不让人放心的动物,说吧,你怎么会到这儿?”
“嘿嘿,当然是怕你们有危险啦!”穆白坐下来,将京城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都与他们二人说了,紧接着又道,“如今师哥找你都快找疯了,我原本是想将你的身份变化都告诉他的,谁知竟然让那个冒牌货给蒙蔽了,错过了时机,刚刚又感应到凶胸有麻烦,所以赶紧跑到这儿来了。”
“感应到我有麻烦?”凶胸一脸狐疑的看着他,叫他几乎。
“好了好了,我说实话,是这个。”穆白将思泉现出,怎奈若水是凡人肉胎,根本就看不见这样的神器,却能猜出他掌中必定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便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凶胸。
“是思泉?!”凶胸惊呼,脱口而出,
“你怎会我有母亲的东西!”
“是啊,是她老人家亲手送与我的。”穆白满目柔情的看着凶胸,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若水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从凶胸突然失踪又突然现身,加上之前又多次有梦到一些仙境一样的场景,其实早就对凶胸的来历有了心理准备,之前所说的什么血契神兽,她又如何敢当真,只是如今看穆白与她的来历相倒是仿,说不定早就是天定的姻缘,是另一个世界的一对神仙眷侣吧。
凶胸感应到若水的想法,脸上一红,娇瞪她一眼,嘟着嘴道,
“姐姐,你这般轻易的就同意将我许出去么!”
“你的这等大事,自有你的家人为你操心,更要看你的心意,我不过只是你的姐姐,又何来许与不许?”
“多谢师姐!”穆白顺着杆子爬的很快,如今得了若水的放任,赶紧坐到凶胸跟前,小声道,“从前我与你说的都是真话,不管你信不信,如今我可是为了你赴汤蹈火了,你若再不依,我可得跟岳母大人讨说法!”
“呸,我可没答应你,何来的岳母大人!”凶胸的脸红的更厉害些,这种感觉不同于之前穆白调戏她时的那种愤怒和娇羞,更好像是一种深藏许久的情愫被突然激发,让整颗心飘荡在空中,时不时的像铃铛一样发出些激烈清脆的声响,那影子抓也抓不住,那声响躲也躲不开,直挠的全身酥麻酸痒。
“你也太赖皮了,思泉都给我了,还不算是答应么!”
“切,我母亲这等宝物多到几个屋子都塞不下,不过是看你可怜,送与你一个罢了。再说了,即使是她答应了,那我不还没答应嘛!”
若水看他们二人声音压的极低,一来一往的说的好不热闹,便起身出去,还贴心的替他们二人把门掩上了。
直至晚饭的时候,凶胸才一脸傲娇的领着穆白回到了妙字号后堂。
“穆白呢?”若水只剩最后一道菜上桌就能开饭了,见凶胸进来,头也没抬,只问穆白的情况。
“在外头摆碗筷呢。”凶胸打开保温的餐盒一看,立马不高兴了,“姐姐,你也太偏心了,平时都是四个菜,今日怎么有这么多呢!”
“他正是最能吃的年纪,怎么,你是想他来了把你的那份儿都吃掉么?”
“。。。。。。”凶胸竟无言以对,她是见识过穆白狼吞虎咽的模样的,那场面一想起来就感觉饿的更厉害了。
果然饭桌上,这刚刚牵手的小情侣,为了一块儿香酥鸡斗智斗勇了半天,最终穆白不得已,一次次的妥协忍让,还乐此不疲。
这一顿饭下来,若水基本可以判断出二人的相处模式,乃至以后他们的家庭地位情况,哎,怎么说呢,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女强男弱啊!凶胸啊,你这么强势,小穆白会不会很可怜啊!
凶胸感受到这个话,翻了个好大的白眼,快速的嚼了嚼嘴巴里的菜,使劲儿吞下去,才道,
“姐姐,我哪有你强势,我好歹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帝姬,他才不过只是个星君,那太子。。。。。。呜。。。”凶胸话没说完,就被穆白给塞了个好大的鸡腿,只见穆白尴尬的笑着道,
“女人被宠着才叫女人嘛,她强势一点觉得好,那我就弱一点好了,反正她开心最重要嘛!”
凶胸将鸡腿吐出来,正欲发火儿,却见穆白一个劲儿的给她使眼色,这才幡然醒悟,瞥了一眼若水,赶紧低下头啃着鸡腿,不敢说话了。
………………………………
第两百二十八章 六亲无缘
穆白却道,“如今京中诸事皆妥,我看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催着师姐回去要紧。”
凶胸只当他是怕自己把思泉夺了去,心中暗骂他小气,嘴上也不与他争辩什么,直接上手就搜了起来。
穆白哪经过她这般投怀送抱,登时就按耐不住狂乱叫嚣的身体反应,脑子一热,不管不顾的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却突然一下子不能行动了。
“哎,喂!你怎么了?”凶胸刚从他掌中逼出思泉,拿在手中还没来得及炫耀,却突然发现穆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一动不动了。
“他没事。”这声音听着给人一种高贵傲慢的感觉,凶胸绕过穆白往后一看,居然看见满身金光的金凤帝姬。
“呦,你犯了什么天条下来的?”凶胸偷偷的给穆白解穴,却怎么都解不开,又怕在金凤帝姬面前失了面子,干脆丢开不管了,往前走了几步,挡住穆白,斜了个眼睛去看她。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会说话!真讨厌!”金凤帝姬自幼和凶胸不睦,虽二人年龄相差三千年,可却是实实在在的同辈,而且她的母亲又比自己的母亲要高贵太多。所以她根本没办法搬出那些长幼尊卑的道理来训斥她。
“啐,谁稀罕你喜欢了!讨厌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赶紧走,赶紧走!没事儿别在这儿瞎转悠。”凶胸转过身,只发愁怎么将穆白的穴位解开。
“本帝姬是受虎族帝君和帝妃的嘱托前来替你赶走这些烂桃花的,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这般无礼!”金凤帝姬生起气来,浑身散发着绿色的凶光,尤其那一对眼睛,也变成了翠绿翠绿的颜色,让人只瞧一眼,便全身寒毛竖起,偏凶胸一点儿惧色都没有,歪着嘴巴道,
“哼,听说你都三千年没有桃花运了,要不是你父君哭着喊着要九天龙君给你指婚,恐怕到死也不会有半个男人喜欢你!我看你呀,根本就不是受我父母的嘱托前来掐桃花儿的,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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