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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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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燕在回到港城之后失踪了。”王步文闷闷地说。
曾培松一惊,不由皱起了眉头,提高声音说:“竟有这样的事?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李燕?”
“是的。”王步文加重语说,“而且是在她到缉私局报案之后失踪的!”
曾培松的眉头越皱越深,拿起铅笔在手中摆弄着,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情况比我们预料的还要复杂得多,走私犯罪在港城已是根深蒂固,羽翼丰满,织起了纵横交错的网络,他们的能量不容小觑,摧毁他们绝非易事啊!”
“我有必胜的决心!”王步文满脸凛然之气。“只要曾头你和严头能给我个机会,我就有信心和他们一决高下!”
曾培松似乎并没有听到王步文的豪言壮语,仍沉浸在刚才的思考之中,眼看着铅笔说:“目前惟一可行的办法就是调查核实李燕的身份,然后弄清楚她以前的男朋友是谁。还有……”
王步文接着曾培松的话说:“还有就是查清楚蒋庆林是在哪家船务代理公司做事,虽然这种公司多如牛毛。我当初查了两个多月都无功而返,但现在多了李燕提供的情况,尤其是她还记得那艘船叫‘青云号’,这就使侦查工作好做多了……”
“说得对!”曾培松将手里的铅笔“啪”地往桌上一摔,不无激动地瞪着王步文命令说:“你马上着手进行这项工作,要尽快弄出个眉目来!有什么困难就找老严和我,我们全力以赴支持你!”
“曾头,你的意思是同意我去缉私处了?”王步文试探着问。
曾培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用手指点着王步文说:“你小子真是鬼头一个,不知不觉就把我给套住了。好了,明天就抓紧办理培训基地那边的交接手续,尽快去缉私处报到!”
王步文笑了。他又有些不放心地问:“你看严头那边要不要我�去……”�
曾培松挥挥手打断他的话说:“这个就不用你瞎操心了,我会跟他通气的。”
王步文眨巴着眼问:“你刚才说缉私处长已经有了人选,能透露透露他是谁吗?以后我们还要搭伙计呢,先让我了解了解。”
曾培松又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这是组织机密,怎么能在没宣布之前就随随便便告诉你?你到了缉私处,自然就能看到党委的任职决定。”
王步文笑嘻嘻地说:“那是,那是。希望和这位新处长能同心同德,我保证服从命令听指挥!”他伸手抓过曾培松面前的中华烟,从盒里抽出一支,点上美滋滋地抽着。
曾培松望着王步文得意忘形的样子,脸上不由得露出哭笑不得的无奈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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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今天就去缉私处报到
廖凯志得意满地坐在大板桌后,很认真地审阅着黄河送来的计划书。黄河坐在廖凯对面,眼里布满了血丝,看得出,他熬了不止一个通宵。对廖凯转轨的决定,他是坚定的拥护者和不折不扣的执行者。其实这种想法在他心里已经酝酿很久了,而且不止一次地在廖凯耳边吹风,希望天华这艘航母能驶入更广阔、更安全的海域,避开惊涛骇浪,彻底改变“潜水艇”的形象,再展新姿。虽然廖凯对他的建议不以为然,但他从没有放弃努力。现在廖凯主动提出“战略转移”,并且确定了房地产业的目标,他自然是马上响应。当廖凯把具体实施的任务交给他时,他马不停蹄地组织人拟定计划书,接连熬了几个通宵。但他丝毫没有疲惫之意,整个身心一直都处在愉悦和轻松之中。
“很好!全面,细致,也很有特点!”廖凯拍拍计划书,向黄河扬起脸。“就按照这个进行!”
黄河接过计划书,装进公文包里,有些不放心地问:“廖总,浅水湾的开发项目,我们有没有把握拿下?这个计划全是建立在此基础之上的,失去了它,我们几天几夜的工夫也就白搭了。”
“问题应该不大。”廖凯挺挺胸,显得很有信心的样子。“有房市长鼎力相助,再加上承担政府安居房的优厚条件,不能说稳操胜劵,也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这我就放心了。”黄河面露欣然,忽然起起一件事,对廖凯说:“蒋小林从菲律宾回来了,他想见见你。”
廖凯“哦”了一声,凝眉思忖片刻,正要开口,杨冰带着妹妹杨雪走了进来。他忙从大板桌后站起,迎过去问:“手续办好了?”
杨雪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连连点头说:“都办妥当了,我准备今天就去缉私处报到。”然后调皮的对廖凯扮个鬼脸。“廖总还有什么指示?”
廖凯瞪了杨雪一眼说:“瞧把你乐的!别高兴得太早,苦日子还在后边呢!这缉私处可不是流光溢彩风光无限的舞台,那是要动真枪真刀的。你还是先做好吃苦受累的思想准备!”
“再苦再累也比不上部队!廖总你放心,我是个合格的军人,当然也就能做个合格的警察。”杨雪对廖凯的告诫不以为然。
“看来我的关心是多余了。”廖凯倚在大板桌旁,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哦,对了,严关长让我问问你,你想到哪个部门去,是干外勤还是内勤。你要尽快拿定主意,他好作安排。”
杨雪显然对这个问题早已琢磨好了,但她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狡黠地瞥他一眼问:“你说呢?我干什么最合适,希望廖总能给参谋参谋。”
廖凯想了想说:“女孩子当然是干内勤最合适,但干外勤对人锻炼最大,也有刺激性。”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干外勤?”廖凯的建议与杨雪的意愿不谋而合,她马上接着说,“那我就去干外勤!”
“这最终的决定权可是在你自己手里,别以后后悔了怪罪我。”廖凯提醒杨雪。
“我明白,廖总你就放心,我对自己的决定和选择永远都不会后悔。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谢还谢不过来呢,哪里敢怪罪!”杨雪说着拉住杨冰的手。“姐,你陪我去缉私处报到,凯哥和黄副总正谈事,咱就别在这打搅了!”说罢,姐妹俩兴冲冲走出门去。
黄河一直没有开口,等杨冰和杨雪走出门后,才对廖凯说:“你让杨雪去缉私处,我总觉得有些欠妥,你又让他干侦查,就更不合适了。她毕竟是嫂夫人的妹妹,以后会有麻烦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廖凯点上烟,边抽边若有所思地说,“正因为她是阿冰的妹妹,我才让她去缉私处,你是个聪明人,应该能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
黄河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他显然能听懂廖凯话中的含义,不由得喃喃说:“这太残酷了,太残酷了……”
“我说黄河,你什么时候才能去掉那满身的书生气,更现实一点?天华这条船之所以能经受得住风浪,不仅仅是掌握住了大方向,还有甘愿做它的水手的人在支撑着它,呵护着它,不然我们能让它成为一条航母吗?”廖凯见黄河并没有作出反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凝目盯着黄河问:“你不会是爱上我这个妹妹了?”
黄河眼帘低垂,默然无语。
“你沉默就说明我没有猜错。”廖凯踱着步说,“如果真是这样,应该是好事,咱们兄弟就更亲上加亲了。我这么做也正好能为你们创造志同道合的条件,树起共同的志向和目标,你说是不是?”
黄河表情复杂地摇摇头,幽幽地叹了口气,目光有些茫然地望着窗外,没有回答。
廖凯对黄河的态度有些失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走到大板桌后坐下,说:“好了,咱们不谈这个无聊的话题了。你刚才说蒋小林要见我是吗?”
黄河点点头,轻声说:“是的。他很急切地想见你,我估摸着应该和他在菲律宾的奇遇有关系,你看……”
廖凯转了转脖子,往高背皮椅上一靠,似笑非笑地说:“他这次菲律宾之行,的确异乎寻常,我倒很想听听他富有传奇色彩的浪漫遭遇,你让他过来?”
黄河掏出手机,拨通后说:“小林吗?对,我是黄河。你过来,廖总这会正好有时间。”说罢,合上手机,站起身来,夹着公文包。“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廖凯压低嗓门问:“五七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黄河回答:“五七说一切都很顺利。你看下一步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时间可不能拖得太久。”
廖凯不觉来了气,鼻子一哼说:“还能怎么解决?都是五七不长脑子,种下这么个祸根!”他稍作思索,又摆了摆手。“再等一等,等我和蒋小林谈过之后再定最终的解决方案!”
………………………………
做事先做人,真情换真心
黄河不再讲什么,转身欲往外走。廖凯又喊住他,问最近几批货的情况。黄河说他以为公司已经转轨,就没有再过问这方面的事。廖凯马上说这怎么能行?转轨是转轨,公司正常的业务不能停,要两方面都抓,两手都要硬。黄河说明白了,马上就落实这些事。廖凯又要黄河挑出几宗数额不大的交易,把具体的时间、船号和码头等详细情况列个清单交给他。黄河对廖凯的要求颇感诧异,因为他从来没有这么细地过问业务方面的事,就问廖凯原因。廖凯说他自有用处,以后会告诉黄河的。黄河见廖凯不愿意露底,也就不好再追问什么了,疑疑惑惑地走出门去。
黄河前脚刚走,蒋小林后脚就进了门。他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廖总”,双脚一并,站在大板桌前。廖凯连忙从大板桌后走出,握着蒋小林的手说,辛苦了辛苦了,让蒋小林坐。蒋小林有些拘谨地搓着手,走到沙发旁屁股刚落下又连忙站直了身子。他对廖凯既感激又敬畏。是这位港城最大的企业家在他父亲去世,家庭生活最困苦的情况下,把他招进了天华,不久就让他担任了外事部副经理这个肥职,给了他很丰厚的薪酬,从来没有训斥过他,即使有时出了差错,也是宽宏大量地给予谅解。所以他对这位有恩于他的侠义之人怀有深深的崇拜感。
廖凯见蒋小林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他先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挥挥手说:“坐坐,到这儿你还客气什么,自己的家嘛!”
蒋小林躬身施了一礼,这才坐下身来。
“马尼拉那边的事办得怎样,还顺利吗?”廖凯和颜悦色地问。
“顺利,很顺利。”蒋小林不敢正眼看廖凯。“那边的客户主动配合协助,提出什么问题,马上就解决,真是一路绿灯,没让我费什么周折。”他说着不由得激动起来。“廖总您的名号响亮得很哩,无论是在香港、澳门,还是在南亚、东南亚的国家,只要提到你,没有不竖大拇指的,没有不敬佩有加的,那真是高山仰止啊!”
廖凯矜持地轻拍沙发扶手,“做事先做人,真情换真心嘛!”他注视着蒋小林说,“人与人之间就是要讲个‘诚’字。你不信任别人,别人又怎么会相信你呢?你说是不是?”
“是的是的,廖总讲得太对了!”蒋小林连连点头,一副很受教益的样子。“廖总不愧是我们做人做事的楷模!”他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但同时也不无拍马屁的心理。
“马尼拉可是个好地方呀!”廖凯对蒋小林的恭维只是笑了笑,然后便转移话题,“我曾去过那儿,印象很是深刻,既有东方的古典韵味,也有西方的浪漫风情,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
“是呵是呵,马尼拉的确美不胜收!”蒋小林附和说。
“那里的小姐也是挺有味道的。”廖凯眯起眼睛,用轻松调侃的语调说,“不同肤色不同国度的小姐应有尽有,你可以尽情品味!”
廖凯的随意和调侃顿时让蒋小林的紧张拘束去掉了大半,脸上的笑容自然多了,手脚也不再僵硬,情不自禁地比划着说:“我看哪个国家的女孩都比不上咱们中国的,既美丽又含蓄……”
廖凯笑着问:“是不是在马尼拉有什么艳遇了?”他见蒋小林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地扳弄着手指,便作出无所谓的姿态。“男人嘛,不对这种事感兴趣,那就有毛病,就不是真正的男人,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蒋小林听了廖凯的表白,心中踏实了许多,于是迟迟疑疑说:“廖总,我今天求见您,就是……就是……”
“你看你小林,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不是缺银子了?这美女总是和金钱连在一起的。有难处尽管开口,廖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最爱做的事就是成人之美!”廖凯很豪爽地大声说。
蒋小林对廖凯的关心大为感动,吸了吸鼻子,颤着声说:“廖总,能遇到您,真是三生有幸。我找您并不是为钱的事情,这件事比金钱比所有的恩赐都重要得多!”
“哦?”廖凯瞪大双眼,露出惊讶的神情说,“究竟是什么事,我倒很想听听。”
蒋小林很恳切地往廖凯面前倾着身子,用殷殷的目光看着他说:“廖总,我知道您和海关严展飞副关长是老同学,关系很好。我想请你帮我在他面前说句话。不知……不知是否合适?”
“合适不合适,关键要看是什么事情。”廖凯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审视着蒋小林说,“你不干走私的事,能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找他?”
蒋小林找廖凯帮助的念头其实在马尼拉时就萌生了。李燕回港城不久就莫名其妙地失踪,这更让他感到自己势单力薄,根本无法与对手抗衡。尽管王步文义无反顾地和他站在了一起,表达了不弄个水落石出就决不罢手的决心,但他毕竟只是海关的普通干部,有些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这两天的无所作为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因此,在反复斟酌衡量之后,他下定了寻求廖凯支持的决心。廖凯不仅是有侠义之心,而且在港城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有很强的活动能量,与上层尤其是严展飞有良好的关系。如果能求得他的同情,施以援手,胜算就大得多了。从他对廖凯的了解,他觉得很有希望达到这一目的。于是他把如何在马尼拉遇到李燕,得知父亲的真实死因向廖凯细细讲述了一遍。
“如此看来,你父亲是被人谋害的?”廖凯听完蒋小林的诉述,不无惊诧地问。
“是的。”蒋小林满脸悲伤地说,“直到现在,父亲的尸骨还埋在海底,不见天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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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
“真是太悲惨了!”廖凯脸上也流露出悲痛的表情。“既然那个叫李燕的小姐目睹了你父亲被害的过程,那你就带她去警方报案不就结了吗?”
“因为我在马尼拉要处理后事,李燕就先回来了,我妹妹带着她已经到缉私处报了案,而且是严副关长亲自接待的。”蒋小林如实相告。
廖凯松了口气说:“这不就行了吗?展飞他不会不重视这件事,你父亲毕竟和他是老战友嘛!”他露出很关切的样子。“目前情况进展得怎么样?凶手查出来没有?”
“根本谈不上进展。”蒋小林一副丧气的样子。“李燕她前天突然失踪了!”
廖凯脸色顿时凝重起来。“啊?竟有这种事,你向严展飞报告没有?”他又加重语气说,“要赶快向警方报告!”
蒋小林点点头说:“我早上就去找了严副关长,他说李燕失踪对案件侦查影响很大,因为她是目前惟一的线索,要我想办法尽快找到她的下落。”他说到这儿,脸上显出为难之色。“廖总您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找到她呀,万一她被绑架了,或是已经被灭口,这……这……”他说不下去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是的是的。靠你一个人去找李燕,无异于大海捞针。”廖凯表示了对蒋小林境况的理解,然后大包大揽说:“这事我可以帮你,社会上黑道白道我都认识一些人,请他们留留意。展飞那儿我再做做工作,请他多关注些。”
蒋小林感激涕零,揉着眼睛说:“廖总,太谢谢您了。有您关照,我这心里就踏实了!”
“别别,小林你千万不能把问题看简单了。”廖凯摆摆着手说,“我只能在外围给你提供一些帮助,最终解决问题还是要靠警方!”
蒋小林眨巴着眼,觉得廖凯的确是在真心帮他,不然不会说出这么实在的话,不由得又增加了几分感动和信任,于是说:“廖总,您说得不错,最终还得靠严副关长他们。您说,我下面该怎么办?”
廖凯往沙发背上一靠,眯着眼思忖片刻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能给他们提供一些新的线索或是有价值的证据,为他们侦查破案创造条件。李燕她有没有告诉你有关这个案子的其他情况。比如,那艘船是港城哪家公司的、是什么船型、有什么特点,还有那些凶手的长相、口音、姓名等等诸如此类的疑点?”
蒋小林想了想说:“除她告诉我隐约还记得那艘船是‘青云号’外,别的一概都记不起来了。因为她当时吃饭休息都是在一个船舱里,和船上的人基本没有接触。”
廖凯有些失望,又问:“你说那个李燕是被男朋友卖到马尼拉的,那她告诉你男朋友是谁了吗?”
蒋小林叹了口气说:“我问了她几次,她都没讲,如果讲出来,那我就主动多了,找到她这个男朋友,就能弄清楚很多问题。这个李燕,我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
“看来,这其中肯定有缘由。”廖凯继续问:“李燕以前在港城干什么职业,你也不清楚?”
蒋小林点点头,似有所悟地凝了凝眉说:“廖总,您这么一问,我倒真受到了些启发。李燕之所以不告诉我她男朋友是谁,之所以隐瞒她在港城的真实身份,其中必定有她不便启齿的秘密,这个秘密很可能跟我有某种关联,让她心存顾忌。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事情的确就像廖总您刚才讲的,很不简单哩!”
“是的,没错。”廖凯仰起脸,轻轻吁了口气说,“李燕提供的情况太少,现在人又不见了,的确有些棘手。没有线索,没有证据,仅凭李燕的一句话,你让人家怎么查?”他顿了顿,低下头来,盯着蒋小林问:“当初你父亲和王步文是搭档,你去找他了解情况了没有?”
“找了。我回到港城发现李燕失踪后,首先就去找了他。”
“他怎么讲?是什么态度?”廖凯很关切地问。
“他告诉了我真情,父亲当初的确是为了查清走私内幕才提前退休打入船务代理公司的。王步文对我父亲遇难的事一直都心存疑窦,他决心要查个水落石出。为此,他已经又回缉私处任职了。”
廖凯眉梢不觉跳了跳,坐直身子挺挺胸说:“那就好,那就好。小林,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会竭尽全力帮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不知你能不能做到?”
蒋小林欠欠屁股,恭敬有加他弯着腰身说:“廖总您讲,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因为这事异常复杂,稍不留意就会导致不堪设想的后果,你最好不要再扩大知情者的范围了,尤其是你找我的事,不能跟任何人谈起!”廖凯郑重其事地叮嘱,“我说的是任何人,你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蒋小林正襟危坐。“我一切都听廖总的!”
“如果发现了什么新情况,你要及时告诉我。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廖凯显出和蒋小林情同手足的姿态。说着抽出香烟递给蒋小林。
蒋小林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接过烟,和廖凯边抽边亲密无间地继续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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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速则不达
严展飞把任职命令递给坐在办公桌对面的王步文。王步文伸手接过阅看,不由得睁大了双眼,上面白纸黑字写着:兹任命王步文同志为港城海关缉私处处长。下面盖着关党委红红的印章。严展飞表情严肃地注视着王步文。王步文抬起脸来,惶然地低声说:“这……这,我是受之有愧啊!”
“你就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严展飞扔给王步文一支烟说,“其实你心里在说,这个缉私处处长只有我当最合适,是不是?”
王步文连忙欠起身子给严展飞点火。“知我者,严头也!”他说着也为自己点上火,美滋滋地抽了一口。“说实话,干缉私这一行,我敢夸这个海口。但至于当处长,我还真没想过。感谢关党委和严副关长对我的信任,我一定不辜负……”
“少来少来!”严展飞挥挥手打断王步文的话说,“别给我玩那些虚的。,有什么打算?”
王步文正了正身子,面孔渐渐绷紧了。他之所以主动要求回缉私处,目的很明确。能否取得顶头上司严展飞的支持至关重要。他曾向他提出过蒋庆林的案子,他对这个陈年旧事并不感兴趣。这也是他改变主意,不愿来缉私处任职的重要因素。但现在情况有了变化,蒋庆林的死因已浮出水面,严展飞的态度应该不会没有改变,毕竟蒋庆林是他的老战友老部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完全可以通过这条线索,查出走私犯罪集团。王步文往严展飞面前靠了靠说:“严头,蒋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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