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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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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雪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她从王步文和石林的交谈中学到了很多书本上学不到的刑侦知识。而且初出军营的她也从他们的交谈中加深了对社会的了解,这对她来说弥足珍贵。蒋小庆见杨雪坐在沙发上没动,伸手拉了拉她。杨雪这才很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步文兄!”石林也站起了身,诚恳地说:“希望我们多联系,互通有无!”
王步文取出自己的名片交给石林说:“这是我新的办公电话和手机号,你随时都能找到我。”他紧紧握住石林的手。“要是弄清楚了李燕情况的话,希望你能及时告诉我!”
“那当然了。我刚才不是讲过咱们要互通有无吗?”石林搂着王步文的肩膀,把他们送出门去。
王步文回到处里后,马上向严展飞作了汇报。严展飞也感到案情重大,详细询问了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甄别死者身份的情况。王步文把他与石林商定的计划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严展飞肯定了王步文的设想,认为侦查方向是正确的,方案是周密的,方法也是行之有效的。王步文向严展飞请求,能否让他集中力量,和市局刑警大队携手对此案展开侦查。严展飞说他会尽快跟有关领导同志通气,然后给王步文答复。在此之前,他要求王步文把手头的走私案办结,把确定死者身份和寻查李燕情况的工作让石林他们先进行着,一旦有了结果,再介入也不迟。王步文告诉严展飞,昨天夜里抓获的走私船,没有追查的价值,不可能网住大鱼,交给范斌办就绰绰有余了。他认为李燕这个案子才是最有价值的,弄不好顺藤摸瓜,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摸出一个大的走私集团。目前应该和市局刑警大队协同起来,石林他们查李燕的身份,他这边把蒋庆林被害的线索查出来。如此双管齐下,才能事半功倍,两边相互促进,侦破全案。严展飞对王步文的设想基本表示同意,说他会尽快召开会议,形成决议后上报关党委。
虽然严展飞明确表示了支持的态度,但王步文对他左一个要和有关领导同志通气,右一个召开会议研究有些别扭。以前的严展飞可不是这样。他的魄力和雷厉风行作风是全关出了名的,一旦认准的事,从不瞻前顾后,立马操刀上阵。也许是官当大了考虑问题也就复杂或是说周全了。在严展飞面前,王步文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当即就表示了自己的看法,弄得严展飞脸青一阵白一阵几乎发作,但又不得不强忍着压下火气。因为他很了解王步文,是个顺毛驴,不是发作就能镇住他的。王步文最后逼着严展飞定个期限,说三天内就给他明确答复。
王步文离开后,严展飞就窝进了办公桌后的高背皮转椅里。他揉着发胀发酸又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陷入沉思之中。如果像王步文说的那样,市局刑警大队查出李燕的身份应该是不难的。而蒋成林的死,则没留下任何可资参考的线索和证据,就如同在大海里蒸发一般,查起来几乎没有希望。孰轻孰重,应该是清清楚楚,一目了然。他认为,眼下关注的重点应该是李燕而不是蒋庆林,这才是关系重大的事,不能有丝毫的耽搁。
想到这里,严展飞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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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失去最纯净的爱情
天华集团总部大楼就坐落在浅水湾,与海湾对面观音岛上的观音阁遥相呼应。它是港城最高也是最气派的建筑之一,金色的玻璃幕墙显示着皇宫一般的霸气。它的造型也颇有特点,和对面的观音阁有几分相似。它们就像一对母子,隔海相望,互相依托。由此可以看出,廖凯为这一对母子楼是颇费了一番心思的。
廖凯很少到天华大楼来,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观音阁,这儿主要是由黄河在主持着。但只要他大驾光临,就说明公司有大事发生了。所以天华的员工只要一发现奔驰600停在楼下,就全都屏声静气,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一点声响来。
此刻,廖凯就坐在董事长室里,脸色阴沉,不停地抽着烟。黄河坐在他的对面,神情紧张,惶然的目光透过厚厚的眼镜片在廖凯满是油汗的脸上滑来滑去。
最不愿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让廖凯大为光火。他心里很明白,如果不及时处理,就会招致灭顶之灾。星星之火可成燎原之势,小小蚁穴会使千里防堤溃于一旦。应该说,这是他创建天华以来遇到的最严峻的挑战。
“五七怎么还没到?”廖凯皱了皱眉,沉声问黄河。
“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应该快了!”黄河抬腕看看表,脸上也露出焦急的表情。
其实,此时黄河的心情比廖凯轻松不了多少,而且还比他多了一层忧虑,那就是对杨雪的担心。廖凯的意图是显而易见的。他把她安排到缉私处,让她在王步文的身边工作,就是要利用她达到保护天华的目的。黄河自上次和廖凯就杨雪去缉私处的问题谈过话之后,他就听出了廖凯的弦外之音,无非是两个企图。一是用杨雪套住王步文这个桀骜不驯的烈马,彻底降伏他;二是掌控缉私处的动向,随时监督王步文的行为。随着形势的严峻,廖凯在紧要关头势必就要向杨雪摊牌,杨雪会作出怎样的选择,他无法断言,但从廖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以看出,杨雪不会舍弃姐姐。黄河现在最忧虑的就是不论杨雪作出何种选择,他都会永远失去最纯净的爱情,而且这是他一生中惟一的一次爱。如果廖凯不把杨雪扯进这浑水坑里,不把她介绍到缉私处去,那该是何等美好啊。说不定他们现在的感情已经完成了质的飞跃,正在欢乐的伊甸园里品尝着爱的甘醇。想到这里,黄河的目光里不由露出一丝对廖凯的怨恨。
廖凯似乎看出了黄河的埋怨之色,弹了弹烟灰,幽幽地说:“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打算逐步实现战略转移,正儿八经地大干一番,可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们非逼着你走旁门左道!”
“也许事情并不像我们想象得那么严重。”黄河不知是在安慰廖凯,还是在安慰自己,“他们只有一具赤条条面目全非的尸体,并没有掌握什么证据,更没有对我们不利的线索。”
“你错了!”廖凯瞪黄河一眼说,“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不明白顺藤摸瓜的道理?再傻的人也知道顺着李燕的线去查去找。尤其是市公安局一插手,很快就能寻查到天华来,她毕竟在观音阁当了两年多领班。如果再查出五七和她有过一腿,就是卖她的男朋友,那就更麻烦了!”
黄河的额上不由得渗出细碎的汗珠,他从茶几上的彩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揩了揩脸,讷讷地说:“是有些挠心,得赶快采取措施堵住漏洞。”
廖凯白了黄河一眼,觉得他这话等于没说。他今天对黄河挺感到失望,一直都是精神恍惚迷迷瞪瞪的,若在往日遇到这种情况,这位思维缜密的硕士的聪明才智早就显露出来了,会从不同角度提出很多方案供他选择。廖凯不再对他寄予希望,主动谈起自己的对策:“我想第一步先把这个案子从市公安局刑警大队抓过来,让严展飞的缉私处去办,这样是比在市公安局要稳妥些。有严展飞掌舵,船歪不到哪里去,而且也解除了王步文和刑警大队联手对我们构成的威胁。第二步堵住一切漏洞,清除所有的隐患,不让王步文他们抓住任何把柄,也不给他们留有任何疑点,拖这么一段时间,自然也就黄了。你觉得怎么样?”
黄河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放心地问:“市公安局能同意把案子移交给缉私处吗?”
廖凯又续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徐徐吐出。“这就需要房修夫出马了,再说严展飞也有理由,因为李燕的事牵扯到走私案嘛!”
黄河扶了扶眼镜框说:“我看可以,这不失为一条良策。没有市公安局的介入,李燕的身份王步文他们就很难查清,只要把这条线掐断,我们就可以免除后顾之忧了!”
廖凯挺了挺腰身,若有所思地说:“内部的问题解决了,可外围也需要清理,这些要让五七抓紧时间办!”
说曹操,曹操就到。廖凯话音未落,罗五七便摇摇摆摆进了门。他走到沙发旁,懒洋洋地问找他这么急有什么事,像失火似的。然后便一屁股坐在黄河身边。
黄河兜头给了罗五七一巴掌,说你这酒色之徒能办什么事?没一次擦净过屁股,这不,又惹祸了。
罗五七怪眼圆睁,瞪着黄河嚷嚷,你别好事没我的份,坏事净往我身上推,欺负大老粗,我能惹什么祸。
“你把李燕丢在哪个海域了?”廖凯声音严厉地问罗五七。
罗五七怔了怔,这才明白出了什么事,不由得心虚地低下了头,吭哧了半天才挤出一句:“那天夜里突然刮起了台风,阿岩个狗日的说不能走远……”他抬起脸问廖凯:“怎么,尸体漂回来了?”
“已经漂到市公安局刑警大队了!”黄河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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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更相信有鬼魂一说
罗五七脸上顿时就变了颜色。他本来就一直被李燕的亡灵缠着,不得安生,现在更相信有鬼魂一说了。他越想越感到可怕,冷汗顺着脑门往下爬。
廖凯板着脸,狠狠瞪罗五七一眼,气咻咻地说:“我一再交待你,不能把这事当儿戏,马马虎虎就对付了,要把人扔到远海去,可你就是当耳旁风!”
罗五七抹了把脸上的汗,喃喃自语:“这人死之后是有魂的,李燕是讨债来了……”
“去你的,别在这找借口!”黄河对着罗五七的后脑勺又扫了一巴掌说,“你丢得太近,恰巧又遇上刮台风,还有不漂回来的道理?我看你现在就没魂了,还死后呢!”
廖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摆着手说:“好了好了,别咸不咸淡不淡地净扯些废话了,现在说正事!”他盯着罗五七问:“事后你们船上清理了没有?李燕有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东西?”
罗五七说,船上清理得很干净,李燕除留下一泡尿外,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她的衣服他也让阿岩全都烧了。
廖凯稍稍松了口气,思忖片刻说:“李燕以前是观音阁的领班,要多留意观音阁的人员,尤其服务小组,不能在她们身上出问题。”
黄河说,观音阁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冯晓洁每两年就对服务人员更换一次,李燕正好是两年前离开观音阁的,现在的服务小姐全都是新来的,没人认识她。
罗五七眨巴眨巴眼说还有一个。廖凯忙问,是谁?罗五七说,就是刘红梅,她是接李燕的班担任领班的,和李燕关系不错。廖凯听了有些恼火,问为什么不把这个刘红梅更换掉。罗五七说,那你去问房修夫。廖凯这才想起当初就是靠着刘红梅才把房修夫套住的,当然没人敢随随便便把刘红梅遣走。
“从现在起,你要给我盯住刘红梅,不能在她身上出任何问题!”廖凯郑重其事地叮嘱罗五七,然后把脸转向黄河。“你去观音阁,和晓洁再对那里的所有人员摸摸底,仔细清查清查,力求做到万无一失!”说着,站起身来。“我去市政府找房修夫,咱们抓紧时间分头行动!”
黄河和罗五七从沙发上站起,匆匆走出房门。
廖凯几步跨到大板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钻戒,准备往鳄鱼皮包里塞。
杨冰恰在这时迎着廖凯走进来。廖凯问她,有没有事?杨冰笑着说,当然有事。廖凯说,有事回头再,他要去市政府找房修夫。杨冰不让廖凯走,硬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摁坐在沙发上。廖凯无奈地说,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杨冰不无嗔怪地瞪着廖凯,问他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廖凯莫名其妙地想了想说,是你的生日。然后又摇摇头说,不对呀,你的生日还差几个月呢。杨冰嘟着嘴埋怨廖凯,说他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今天是他们相识五周年,也是订婚三周年的日子。廖凯禁不住苦笑,他根本就没把这种事当回事,对杨冰说,等我回来再,说着就欲起身。杨冰用力摁住廖凯的肩膀说,是为李燕的事去找房修夫,她已经安排米琪约房修夫中午去观音阁,这种事在办公室谈,你认为合适吗?
廖凯对杨冰不觉有些感动,她不愧是他的贤内助。每当他遇到难题时,她总是不声不响就帮他料理了,而且料理得十分妥帖,十分周到。他们五年前相识于夏威夷。那时杨冰在美国留学,生活和学习费用全靠打工挣钱,暑假时到夏威夷寻觅导游兼翻译的差事,因为那里有很多中国游客。到夏威夷游玩的廖凯一眼便看中了杨冰,几天的朝夕共处,使他对这位温柔聪慧而又漂亮的姑娘产生了好感,在支付酬金时,他多给了她五百美元。但杨冰婉言谢绝了,这更让廖凯对杨冰刮目相看,分别时悄悄把一枚戒指塞到了她的旅行袋里。杨冰回到学校后,在整理行李时,发现了这枚很普通的黄金戒指,便不以为然地丢到了抽屉里,很快便忘记了廖凯。可一个多月后,她意外地收到了一笔巨款,就是再留十年学也花费不完,汇钱的人竟是她早忘到脑后的廖凯。面对二十万美元,她吃惊之余,不禁对素昧平生却有着侠义心肠的廖凯有了浓厚的兴趣。在这之后,廖凯又不远万里飞越大洋几次来探望她,就这样水到渠成,他们深深相恋了。后来,在廖凯香港遭遇滑铁卢时,杨冰又把这二十万美元原封不动地奉还给廖凯,帮他渡过了难关,在港城重新打出了一片天下。在廖凯的眼里,杨冰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这也是他不近别的女色的最根本原因。而杨冰对廖凯也是专心致志,认为他不仅有宏伟的理想和远大的抱负,而且具备了一个男人最难得的坚忍不拔和海纳百川的气度。所以直到现在,她的手指上仍只套着那枚普通的戒指。
杨冰这时发现了廖凯手里的钻戒,一把抢过去说:“原来你没忘记今天是咱们的纪念日,这是送给我的?”
廖凯尴尬地直搓手,嘴里“这……这”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杨冰马上明白了,失望地把钻戒默默放在茶几上。
廖凯抚摸着杨冰的手轻声说:“阿冰,以后我一定送你个比这还大的钻戒,好吗?”
杨冰低垂着眼帘说:“我才不稀罕你什么钻戒呢,只希望咱们能平平安安!”
廖凯明白杨冰话里的意思,她对几年前蒋庆林的事就非常反对,以为虽然走私损害了国家利益,但毕竟还是属于经商范畴,如果杀人越贷,那就是严重的犯罪行为了。李燕的事露出来之后,她已经无可奈何了,知道廖凯已骑上虎背,于是只能帮助他灭火,可这么做却是违背她的心愿的。廖凯把杨冰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肩膀说:“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过了这一关,我们就金盆洗手,正儿八经地干一番事业!”
杨冰偎依着廖凯的胸膛,柔声问:“那咱们的纪念日还过不过?”
“过,当然要过!咱们要好好庆祝庆祝!”廖凯故作兴奋地说,“你让阿雪过来,就咱们一家人在一起聚聚,你看好吗?”
廖凯的提议正中杨冰的下怀,她本来就不想让别的不相干的人参加,她最希望的就是有一种家庭的温馨和亲情的交融。杨冰对廖凯的善解人意十分感动,不由得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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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值千金
还没到下班时间,房修夫就推开了待批的文件和要处理的公事,跟秘书打了个招呼,早早地赶到了观音阁。
廖凯并不急着跟房修夫谈事,把钻戒往他手里一塞说,米小姐正望眼欲穿哩,你还是先去安慰安慰她。他要在这位大市长情绪最佳时,再谈那件十分敏感的事,这样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房修夫急不可耐地赶到总统套房。米琪正从泳池里上来,仅遮三点的比基尼把她那丰满玲珑的身段充分显示了出来,勾勒得凹凸有致。她披上一件薄如蝉翼的透明丝罩,迎着房修夫款款走来。房修夫双眼发直地盯着米琪。米琪对着他嫣然一笑,百媚顿生。房修扬夫再也忍耐不住,突然伸臂把米琪一把拽过来。米琪乘势“咯咯”笑着倒在他怀里。房修夫把米琪抱起来,滚倒在宽大的沙发里。
米琪任由房修夫近乎疯狂的爱抚,娇声嗲气地说:“房市长,你整天缠着我,会忘记办正事的!”
“你看,又喊错了不是?”房修夫待米琪改口喊了声“哥”之后,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喃喃着说:“我宁愿整天沉醉在这里……”
米琪的虚荣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堂堂一市之长,被她牢牢挂在了裙子边,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感到刺激?而在一年前,她还只是广州街头一家二流夜总会的野模兼三陪女,靠着一位款爷的投挑报李,才成了模特大赛的亚军,使她领悟到自身的资源要靠什么才能发掘出来。港城初试锋芒,便俘获了权势熏天的市长,这让她对自己的锦绣前程充满了信心。
“房……哥,你这么说,万一耽误了前程,我可担当不起哟!”米琪用纤纤玉指轻轻摸着房修夫脸上的纹沟,娇嗔地乜斜着眼,顿显几分妖冶之色。
房修夫是个爱江山也爱美人的人,自然不会把米琪的提醒放在心上。他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对爱的忠贞不贰,从兜里掏出那枚钻戒,放在米琪手掌心里。硕大的钻石闪动着耀眼的晶莹之光。米琪是个懂行的时尚女子,不由得睁大了双眼,半天没喘出气来。
“这是产于南非的……”房修夫试图向米琪介绍。
米琪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打断房修夫的话说:“我懂,这是南非的祖母钻,是无价之宝!”
“快戴上!”房修夫两眼情意绵绵地看着米琪说,“这是我的一片心,希望能永远伴随着你!”
米琪连忙把钻戒套在手指上,然后猛地扑过去,把房修夫压到了身下。
一番暴风骤雨般的颠鸾倒凤之后,米琪并没有忘记杨冰交给她的任务,她非常清楚谁才是自己真正的老板。她恢复常态,轻轻推了推气喘吁吁的房修夫说:“房哥,你别忘了,你不是还要和廖总谈事吗?等你谈了事,咱们再安安心心地――”她向房修夫抛了个媚眼。
房修夫意犹未尽,搂着米琪不放。米琪挣脱开,拿过房修夫的衣服,帮他穿好,附在他耳边悄声说:“我等着你……”
房修夫恋恋不舍地走出总统套房,去见廖凯。
廖凯在七楼会客厅里等候着房修夫。房修夫一进门,他就用玩笑的口吻说:“真对不起房兄,你好不容易难得轻松轻松,也不能让你安稳尽兴,你不会怪罪老弟?”
房修夫打着哈哈说:“你小子就少口惠而实不至了。再说这江山美人都很重要,英雄是不能偏废任何一边的。,到底有什么大事,非要我亲自来一趟?”
廖凯开门见山,把李燕的事讲了一遍,并且告诉房修夫,案子目前就在市公安局刑警大队。
房修夫听了很吃惊,被从刚才的温柔乡里拉回到严酷的现实之中。他紧皱着眉头,慢慢地踱着步说:“我早就跟你说过,经商也好,办实业也好,我都会全力以赴支持你,可如果你干铤而走险的事,我就爱莫能助了,况且这还是人命关天的事!”
廖凯对房修夫的反应早就预料到了,于是平静地说:“这件事并不是你想得那么严重,其实李燕是跳海自杀的。你说她发现我们天华做水路生意,又要举报又是去缉私处,我们能怎么办,只能控制她,把她关在船舱里做说服工作。结果一不小心让她跳了海,我也是无可奈何的呀!”
房修夫并不相信廖凯的辩白,他根本就不相信一个被捆住手脚的弱女子能轻易跳到海里去,可他现在已没有别的选择。且不说他这市长是廖凯通过李中秋的关系才当上的,仅儿子在美国的巨额花销,就像一根绳索把他和廖凯紧紧绑在了一起,他只能和廖凯同船共渡,荣辱与共。从他帮助廖凯淘第一桶金起,他就认真考虑了自己的退路,大不了一逃了之。从国内逃到境外的官员多了,也没见引渡回来几个。现在的世界,只有金钱才是万能的。
廖凯看透了房修夫的心思,接着说:“再说了,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房修夫耸耸眉,沙哑着声音问:“你,你打算怎么补救?”
“请市公安局把这个案子移交给海关缉私处,而且理由也是充分的,毕竟和走私有关联嘛!”廖凯盯着房修夫。“要有把握地办成这件事,你这位市长大人的协调就举足轻重了!”
房修夫马上便明白了廖凯的意图,身上顿时轻松了许多。他原以为要他这个市长直接对市公安局施加压力或是影响,阻止案件的侦办,那样对他来说难度可想而知,而且将要冒极大的风险,现在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交给严展飞,他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他马上一口应承下来。
廖凯不可能让房修夫推脱得干干净净,又说:“你还必须要求市公安局不能过问任何和此案有关的事情,而且要作为一条纪律遵守。你这位市长不会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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