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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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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生意风险大,要做好移居海外的准备,所以由我先来菲律宾探探路,如果合适,就在这购置房产。我做梦也没想到,他竟然把我卖给了这儿的夜总会。”
蒋小林被李燕传奇般的经历深深吸引住了,忍不住问:“难道你对他的阴谋一点也没察觉到?”
“是的。”李燕悲愤欲绝的样子,“我一直以为就要成为移居海外的幸运者了,直到船上发生了一桩残忍的凶杀,我才感到了疑虑和恐惧。”
“凶杀?”蒋小林吃了一惊。
“那是船从港城出发,驶到深海之后的夜里,他们把一位老船副捆绑起来,然后丢进海水里。”李燕说到这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看着蒋小林说:“他好像和你是一个姓,挺可怜的一个老人!”
蒋小林心里一沉,忙问:“你还能记得他长的模样吗?”
李燕微眯起眼睛,回忆着说:“他近六十岁的年纪,和你的体型差不多,干瘦干瘦的,背有些驼,一条腿好像有点小毛病,走路带点颠。哦,我想起来了,他眉上边有颗很大的痣……”
蒋小林如雷击顶,双眼瞪得溜圆溜圆,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呼吸变得粗重急促起来。
李燕疑疑惑惑地问:“蒋大哥,你……你怎么了?”
蒋小林回过神来,强自镇定一下情绪,十分勉强地笑笑说:“哦,没……没什么。你能把你是怎么发现的,还有当时的详细情形讲一讲吗?”
李燕从蒋小林的反应里似乎察觉出一些问题,心中不由暗自揣测:难道这位老人和他会有什么关联,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她在狐疑之中一五一十地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详细述说了一遍,然后悲愤难抑地说:“船一靠岸,他们就把我交给了两个凶神恶煞一样的黑大汉,把我带到这儿,老板收去了我所有的证件,逼着我……”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蒋小林握紧了拳头,周身的血液如灼热的岩浆一般奔涌翻腾着。无意之中,他终于弄清了父亲蒋成林遇难的真相,复仇的烈火在心底熊熊燃烧起来。他发誓要找出幕后的黑手,为父亲昭雪伸冤。于是问:“你认识船上的人吗?”
李燕摇摇头。
“这条船是港城哪家公司的?”蒋小林紧接着又问。
李燕又摇摇头说:“不清楚,那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只跟我说是朋友的船,我也就没有多问,稀里糊涂就上了船。”
蒋小林若有所思地说:“应该有办法查出船主,我们天华和港城所有的船务代理公司都有联系。”
李燕不由睁大了眼睛问:“你是天华公司的?”
蒋小林不无自豪地点点头,信心十足地说:“我们公司还没有在港城办不成的事。对了,你那位黑心的男朋友是哪儿的,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认识。”
李燕忙连声说:“不不,你不可能认识,他只是一家小公司的普通职员。”
蒋小林有些疑惑地说:“你刚才不是讲他从事走私生意吗,怎么又成了小公司的职员了?”
李燕吭吭哧哧含糊地说:“哦……是……是……他的公开身份是一家小公司的职员……”
蒋小林注视着李燕问:“燕子,你想不想找他算账报仇?”
李燕神情比刚才冷静了许多,用平淡的口气说:“我现在像个囚犯一样,连这家夜总会都出不去,怎么还能谈得上报仇?”
蒋小林毅然地说:“我救你出去!”
李燕一惊:“你救我?你怎么救我?”
蒋小林问:“你们这儿有没有赎身的?”
李燕点点头说:“有倒是有,可那需要一笔巨款,很少有人能办得到。”
蒋小林一字一顿地说:“我能办得到,就是摔锅卖铁,我也要赎你出去!”
李燕似信似疑地看着蒋小林,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怅然。她无时无刻不在做着逃出去的梦,杀了那个出卖她的臭男人是她心中最大的愿望。可是,这能实现吗?
蒋小林突然站起身来,拉住李燕的胳膊,大声说:“走,现在就带我去见你们老板!”
李燕犹豫着。蒋小林不由分说,扯起李燕,向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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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重事业却不近女色
观音岛上灯光璀璨,一道道激光镭射灯打出的彩色光束给人以如梦似幻的感觉。观音阁前更是绚烂无比:彩旗招展,鲜花争艳,音乐喷泉流泻着诗情画意,腾空爆开的焰火闪耀着美不胜收的礼花。岛上的游客驻足观赏,有的欢呼雀跃,有的露出神往之情,还有的不时发出由衷的惊叹:“天华公司就是牛!”
如果说天华在岛上营造出了仙境的景象,那观音阁内则更是胜过天堂了。
一楼演艺大厅上进行着热热闹闹的晚会,出场的歌手都是耳熟能详的港台和国内的大牌天王、天后级歌星,而相声小品演员全是在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上才露脸的腕儿。
严展飞在罗五七的陪同下走进演艺大厅的侧门,径直入坐贵宾席。廖凯看到他欲起身招呼,严展飞忙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悄悄在冯晓洁身边坐下。冯晓洁不无嗔怪地瞥了严展飞一眼,严展飞歉意地笑笑,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冯晓洁的胳膊。坐在廖凯旁边的房修夫正凝神观看舞台上的模特表演,对严展飞的到来没有察觉。他对台上那位光彩照人的首席模特似乎特别感兴趣,双眼像被磁石吸住了一般,全神贯注一眨不眨,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廖凯看出了房修夫的兴致,忙附在他耳边悄声说:“她是全国模特总决赛的亚军,一般的场合是不出场的。”房修夫点点头说:“是的是的,果然名不虚传!”说话时,他的眼睛没有离开那位模特。廖凯对房修夫爱江山更爱美人的禀性了如指掌,他在房修夫任市港务局局长时就认识了,不能说相知甚深,也可以称得上关系非同一般了。这些全都得益于李中秋。房修夫提拔副市长以至升任市长,李中秋都起了很大作用,因此房修夫对廖凯总是心存感激的,在他面前从没有市长的矜持或是戴着官场上的假面具,私下里都是以兄弟相称。他曾不止一次地在廖凯面前发表宏论说,不爱美女的人不能算得上是正常人,更称不上人中豪杰天地男儿,自古英雄配美女嘛。廖凯对房修夫的讲法虽然口头上赞同奉承,但内心里却不尽然。他与房修夫的性情恰恰相反,就是看重事业却不近女色。他和杨冰相恋五年了,在这期间从没再对任何女性动过心,即便是对杨冰,他也从来没有那种如胶似漆的感觉,偶尔的肌肤之亲也像例行公事一样匆匆而过。杨冰常常为此怨尤,说他是个只顾挣钱的冷血动物。此时坐在廖凯另一侧的杨冰见房修夫两眼放光地看着舞台上的模特,不由得撇了撇嘴角。廖凯向她倾过身来,低声吩咐说:“阿冰,你去把阿雪喊来。”杨冰看看正张大眼睛对着舞台上的模特发呆的房修夫,不无警觉地问廖凯:“阿雪正在后台忙,你这时候喊她来干什么?”廖凯不耐烦地皱皱眉,“让你喊你就去喊,啰嗦什么?”杨冰只得很勉强地站起身,走向舞台后面。
这时严展飞也乘机扯了扯冯晓洁,向她使个眼色,然后先起身躬着腰悄悄走出演艺厅。冯晓洁抬起头看廖凯,廖凯也正望着她。四目相遇,廖凯对冯晓洁笑笑,微微点了点头。冯晓洁慢慢起身,快步向演艺厅后门走去。
杨冰领着妹妹杨雪走了过来。
杨雪的到来,使在场的所有美女都黯然失色,齐耳的乌亮短发衬托着如大理石般雕刻的精致五官,高挑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尤其是那身军服,更显几分飒爽英姿和独特的魅力。她在军区歌舞团任职,是这台晚会的总策划兼舞台总监,出场的演员大都是她请来的。她之所以出面组织这台晚会,与姐姐杨冰和廖凯有一定的关系,但并不是惟一的因素,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部队文艺团体精简,她面临着转业,于是把港城作为自己的首选之地。一来可以和姐姐相互关照,二来港城作为沿海城市处于改革开放最前沿,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可以为自己提供一个大显身手的舞台。通过晚会,她想认识一下港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廖凯向杨雪招招手。杨雪快步走到他身旁,在姐姐的位子上坐下,轻声问他有什么事。廖凯贴在她耳边嘀咕着,她不停地频频点头,悄声说:“廖总放心,我马上就去给她们打招呼,有宵夜这样的好事,我想她们肯定不会反对!”
廖凯放心地笑了。
严展飞走进演艺厅对面的茶座,寻一僻静处坐下。不大一会,冯晓洁也跟着走进来,在严展飞身边轻轻坐下。服务员走过来,躬身问他们要点什么。严展飞点了一杯绿茶,又为冯晓洁要了一杯柠檬汁。然后不无调侃地问冯晓洁:“冯经理的口味没有变?”
冯晓洁用眼角勾了严展飞一眼,回敬说:“你的口味倒好像是变了,我记得你是不喝绿茶的,情有独钟的是菊花茶?”
“菊花茶?”严展飞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冯晓洁幽幽地说:“还记得北京那个风铃酒吗?咱们相识时,你从来喝的都是菊花茶,而且特别申明只饮菊花,说是喜欢它的清纯和幽香。”
严展飞这才明白了冯晓洁话中的意思,几年前北京的一幕幕不由得在他眼前闪现。
………………………………
重情重义言而信行必果
那也是个深秋的季节,他到国家干部管理学院进修学习,一个人孤独闲闷时,便去学院附近的风铃酒小坐。他之所以常去那儿,是因为那里有一位美丽端庄、气质高雅的女老板,这位女老板便是冯晓洁。当他第一眼见到她时便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似乎有一种“众里寻她千百度”的缘分。也许他是常客的缘故,冯晓洁对他显得比其他客人要热情亲切许多,这更让他想入非非,身不由己地有事没事就往酒跑。经过十几天的接触,他渐渐了解到,这个酒并不是冯晓洁的,而是她男朋友开的,让她在这儿料理。他从她的言谈举止中观察到她是个很有修养很传统的女性,从她对男友的态度中可以看出是个感情专一的女人。可是这些不仅没有冷却他的一腔热血,反而更让他对她一往情深。其实,在男女问题上,他并不是个随随便便不负责任的花心男人。和妻子结婚十几年来,他从没有对别的女人产生过兴趣,更没有任何越轨行为。正因为如此,他才能把身心投入到事业上去,在仕途上一帆风顺,成为海关系统颇有前途的才俊。然而见到她后,他无法自禁了,甚至产生了为了她可以抛弃一切的想法。但面对她有男友的现实,他不得不空自嗟叹,用那一杯又一杯的菊花茶试图冲淡心底熊熊燃烧的激情。廖凯的到来,使这一切产生了变化。他来北京看望严展飞,严展飞带着他到风铃酒闲坐。廖凯从他的神态和言谈中发现了奥秘,这让廖凯既惊讶又惊喜,因为他很了解老同学是个不近女色的清教徒。他问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位酒小老板,他默然不语。廖凯说沉默就表明了一切,看我的。几天后,风铃酒里便发生了一桩突起的变故。那天,他和廖凯正在品茗聊天,几个汉子冲进酒。冯晓洁忙上前去招呼客人。为首的汉子横眉瞪目地交给冯晓洁一张字据,那上面写着“欠款三十万元”的字样。冯晓洁认得是男朋友的字,她一下子傻了。虽然她知道男友喜欢赌牌,但只来些小钱,现在竟然输了这么多钱,一时间手足无措。那汉子说得很明白,这个酒最多只值五万元,其余的钱字据上写着“由冯晓洁付清”,因为据她男朋友讲,他的钱都存在她这儿。冯晓洁看着白纸黑字,气得直抖,拿起手机就拨男朋友的电话,可对方传出的一直都是关机的声音。那汉子又说,你男朋友已经在欠条上写得很清楚了,人早溜了,我们只有找你结账,如果你不给,那就只好请你跟我们走了,说着便和其他几个汉子摆出了架人的姿势。冯晓洁吓得魂飞魄散,几乎瘫倒在地。这时,廖凯挺身而出,说声慢着。几个汉子眼一瞪,问他是谁。廖凯说是冯小姐的朋友的朋友,请他们能不能坐下来谈谈。为首的汉子晃着肩膀说,如果你愿意帮她付钱,倒可以谈谈,否则就免了。廖凯说既然我站出来了,就有这个打算。几个汉子一听,便凑近了廖凯。冯晓洁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嘴中喃喃说严大哥你们别掺和这事,我不能连累你们。他正要对廖凯说点什么,廖凯已掏出支票,开出三十万元递给了那个为首的汉子。那汉子弹弹支票,一咧嘴笑了,然后带着伙伴扬长而去。自从发生这件事后,冯晓洁对他的感情有了质的变化。严展飞一直怀疑廖凯在这件事情上做了手脚,曾很严肃地问过他。廖凯眼一眯回答说,你没有必要深究这些问题,至少说明冯晓洁的男朋友是个爱财的无耻小人,根本不值得冯晓洁爱,而只有你这样的大丈夫才值得她付出感情。他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廖凯的话已清楚地表明,为了帮他夺来冯晓洁,花费的钱绝非小数目。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再饮菊花茶哩!”
冯晓洁的话拉回了严展飞的思绪,他回过神来,注视着冯晓洁说:“因为有了你……”
“你不会是把我当作了菊花茶?”冯晓洁也凝视着他,声音轻轻地问。
严展飞不无调笑地说:“你说呢?”边说边把冯晓洁的手握住。
“那你太太是什么?”冯晓洁声音酸酸的,“是绿茶?”
严展飞脸上的表情僵硬起来,手不自觉地缩了回来,舌头好像打了结:“这……这个,晓洁,你知道的,现在……现在不是时候……”
冯晓洁已是泪光莹然了,她拿起严展飞的胳膊,把他的手背贴在自己脸庞上,不无幽怨地说:“其实我并不在乎什么名分,只要能实实在在拥有你就足够了,可我总担心,你有一天会从我身边突然消失……”
严展飞轻轻抚摩冯晓洁的脸,声音柔柔的却含着坚定:“不会的,永远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晓洁,请你相信我,这一生我都会陪伴着你!”
冯晓洁听了严展飞发自内心的表白,脸上不由涌出欣慰和幸福的表情,眼睛也不禁迷离起来。自从在北京发生了那场变故之后,男友便像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那种被丢弃甚至被出卖的羞辱使她几近绝望,以致产生了轻生的念头,在那段悲伤凄哀不堪回首的日子里,是严展飞时时刻刻陪伴着她。无微不至地关心,循循善诱地劝导,苦口婆心地安慰,终于让她走出了灰暗,挺了过来。在这段时间里,她对严展飞有了全面的了解,发现他不仅知识渊博,谈吐机智幽默,有丰富的社会经验,这么年轻就荣任厅局级海关副关长,而且心胸宽广,从没有鸡肠狗肚的小心眼和小性子,也没有做官的那种以自己为中心的武断霸道和自负,对人体贴而又细腻。最让她倾心的还是他那重情重义言而信行必果的男子汉禀性。毫无疑问,严展飞是个有德有才、侠骨柔肠的优秀男人。所以当廖凯建议她加盟天华,到港城去开创一番事业时,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几年来,她在天华有了施展才华的舞台,为天华的发展壮大作出了贡献。而廖凯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不仅给了她股份,而且让她成了集团为数不多的董事之一,她现在已是身家过亿的女富翁了。当然,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拥有的这一切都是严展飞给予的,由此她也看出严展飞对她是多么痴心和专情,那深深的爱里没有一丝杂质和虚假。所以,她对严展飞刚才的表白没有丝毫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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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愚鲁酒肉之人为伍是危险的
严展飞见冯晓洁默默无语,有些紧张起来,忙道:“晓洁,我知道委屈了你,可目前的确不是处理个人问题的时候。曾培松已经五十七岁了,你再等我一段时间好吗?”
冯晓洁不由得笑了。她放下严展飞的手,用轻松的语调说:“看你,那么认真干什么,我刚才只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前两天我还去你家,和你的夫人聊过天呢,我们可是亲如姐妹哩!”
严展飞轻轻吁了口气,心底的欲虫顿时蠢蠢欲动起来,他抬了抬下巴,眼里闪动着亮光,压低嗓门说:“咱们上楼去!”
冯晓洁马上便明白了严展飞的意思,摇摇头说:“不去。你不是房修夫,我也不是那种风尘小姐,会脏了我们的!”
严展飞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你这话未免有点过了?你可是这儿的经理,别太计较形式上的东西。无论在哪儿,我们融合在一起的心都是纯洁的。上去,我可是有些饥不可耐了!”
冯晓洁嗔了严展飞一眼说:“是吗?你看,有人来请你去吃饭了!”
严展飞怔了怔,转脸望去,只见罗五七正朝这边快步走来。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对这个罗五七,他没有丝毫的好感。这位廖凯的发小,只有小学文化的天华副总,五大三粗的躯体里同样充斥着无知和粗鄙,和街头的混混没有什么区别。那粗长浓密的扫帚眉下凸出眼眶的一对如蛋似卵的瞳仁里,一个只盯着金钱,另一个只盯着美女。也许他根本就不懂得什么人生的信条和所要追求的理想目标,有的仅仅只是有奶便是娘的动物原始本性。严展飞曾不止一次地告诉廖凯,与罗五七这样的愚鲁酒肉之人为伍是危险的,但廖凯太念旧情,说他了解罗五七,能把握住他,不会出大问题。严展飞话也只能说到如此程度,对廖凯的态度深感失望,可他最后还是提醒廖凯,公司的核心机密最好还是少让罗五七插手,尽可能多依靠黄河。严展飞对黄河的印象与罗五七截然相反,认为黄河不仅有儒雅的外表,得体的举止和极有分寸的谈吐,而且心思缜密、张弛有度、目光远大,考虑事情比较周全,解决问题的能力很强,处理方方面面的关系水平也很高,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廖凯接受了他的建议,只让罗五七干些接待应酬和跑跑颠颠的局外事,把公司的运筹和内部事务交给了黄河。
这时,罗五七已走到严展飞和冯晓洁面前,大大咧咧地说:“你们让我好找,原来躲到这儿品茗谈心呀!”
严展飞斜了罗五七一眼,用不耐烦的口气问:“有事吗?”
罗五七讪讪地一笑,略略收敛起吊儿郎当的样子,降低声音说:“演出就要结束了,廖总让我请您去二楼餐厅吃宵夜。”
严展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知道了,你先去忙,我们呆会儿就上去。”
罗五七点点头,转身匆匆走出茶座。
严展飞往沙发背上一靠,有些失望地叹口气说:“好事又被他们搅和了,你也称心如意了?”
冯晓洁“扑哧”笑出声来,伸出手指刮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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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燕子小姐情有独钟
蒋小林和李燕在椰林夜总会经理室里坐着。
这是一个只有十几平方米的狭小房间,油漆斑驳的八仙桌旁摆着一把陈旧的太师椅,靠墙的角落里是一张单人床。可以看出,主人对室内空间的利用是很精细的,把办公室和卧室合二为一了。蒋小林仔细观察着,心中略略安定了些。从室内简朴的摆设可以推断,这家夜总会的老板绝不会是个富翁,充其量也就是个在小姐身上刮点油水的寄生虫。而八仙桌太师椅和壁衾里供奉的赵公财神塑像似乎表明这位老板是华人。如果自己的推测是对的,那么赎出李燕的希望就大多了。
李燕畏畏缩缩地靠墙角坐着,手摸着膝盖,头低垂着。她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受着煎熬,希冀的激动和疑虑的恐惧如冰与火般轮番漫上她的心际。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蒋小林为什么执意要救她,到底是什么目的?而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板会放了她吗?
外面响起了拖沓的脚步声。
蒋小林和李燕都不由得抬起脸向门外看去。
一位年近六旬、留着花白胡须、干瘦的身躯外面套着绸布唐装的老人踏着碎步从门外走进,他的身后紧随着一个粗壮的大汉。
蒋小林忙站起身来。
“先生您好,欢迎光临,欢迎光临!”老板笑容可掬地向蒋小林伸出手,“鄙人姓蔡,不知先生有何吩咐?”
蒋小林和老板握了握手说:“蔡老板是华人?”
“是呵是呵!”蔡老板依然是一脸的皮笑肉不笑,“已侨居马尼拉三十多年了!”他睁着半开半闭的眼睛上下打量蒋小林,“看得出先生是来自大陆,对!”
蒋小林点点头。
蔡老板呵呵笑着说:“难怪先生一眼就看中了我们的阿约妮!哦,不不,应该是叫燕子!真是好眼力呀!”他瞥了李燕一眼,“她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小姐哩!”
李燕神情木然,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蒋小林看着李燕,对蔡老板说:“我想把这位小姐要了,不知是什么价格?”
蔡老板的笑容愈加生动了,满脸的皱纹挤作一堆,嗓门洪亮地说:“当然当然,我们的燕子可是人见人爱,不知先生是包夜还是……”
蒋小林一字一顿地说:“我的意思是永久性的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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