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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剑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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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部。而寒十九也注意到了，他们似乎到了一个拐点。寒十九不慌不忙，扔出去一张符箓，在原来只有火把照亮的洞穴中出现了巨大的光亮，仿佛一盏明灯。
胡姓男子低语一声“：符师，贵宗真是好”
话到这里就停了，因为他们发现周围的石柱上，盘踞着数十只，上百条蛇，让人一望便头皮发麻。此刻，上百只毒蛇用三角形的脑袋和长长的犬齿告诉了人们，它们有毒。尽管符师在天北十分重要，那也得是活的呀。
寒十九左右看了一下，墨千寻脸色虽然发白，但是神色却还镇定，至于猎鹰，作为狩者，他在短短的几秒过后恢复了平静，持枪的双手反而更加稳定。其实在看见这些毒蛇的时候，寒十九下意识的想要召唤白骨剑，幸亏他控制住了，不过他还是对此微有不满。
无尽的暗影中，一声长嘶作响，上百条蛇瞬间扑来。猎鹰的长枪如同钉子一般，把一条毒蛇钉死在墙上，而墨千寻双手连弹数指，射出剑气，此刻，无论是枪扫还是剑砍都不太好，对付这么毒蛇，最好就是飞针一类的武器。寒十九恢复了无悲无喜的心态，把法力运送到手中的一张符箓中去，刹那间，火光大作。这些毒蛇的动作极为灵敏，恐怕都开了灵智，有些甚至有凝气四层以上的水平。
毒蛇中央出现两道身影，一道是因为白袍老者，佝偻着背，面色发白，眯着的眼睛中有一种冷酷的狠毒。另一位则是少妇，一身青布衣衫，面似桃花，身形苗条，一双大眼睛仿佛可以勾魂夺魄。
“居然有两只，”寒十九可以听见队伍中有人在喃喃。
寒十九倒是无所谓，仔细看了看两只蛇妖，摇摇头，这两只的内丹，恐怕成色都不怎么样。不过墨千寻周围几只毒蛇都在避退，寒十九估计是木月透过墨千寻散发出妖气了，妖圣级别的妖气，即使再淡，出现的再不合理，也足以威压这种初开灵智的小妖。
寒十九无喜无悲，他由于特殊的出生及经历，对于世间万物存在一种“安然。”
天塌地陷江水断，风吹雨打我安然。
这种“安然”是某种站在巅峰的人才具有的。财富巅峰者只手掌天下财运，为将为帅者谈笑破千军，为皇为帝者冷眼看天下，莫不是“安然。”
寒十九嘴角微勾，想看看顾玉城如何破这么一个僵局。
一旁的顾玉城倒是全心全意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剑，仿佛入了痴迷。
双方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平衡。这种平衡很安静，安静的让人感觉可怕，让人感觉一种寒气从心扉从往上窜。
那只美女蛇却先开口，声音酥酥麻麻的，笑道“：小哥们，来姐姐这里干什么呢？”说话时眼波流转，笑声妩媚动人。几个云剑宗弟子都有些发痴，胡姓男子口中一声爆喝，那几人眼神才恢复了清明，不由得双颊发红。
胡姓男子冷哼一声“：下九流手段。”
顾玉城忽然暴起，鹰一般的身影腾空而起，如同疾电。
最好的时机不一定是最合适的时机，却一定是对方想不到的时机。
顾玉城拔剑，剑光如同细雨般落下，雨落满地血染衣。
敌人或许没有想到，但是有一个人却想到了，那胡姓狩者同时迈步，长刀犹如雪练，刀光咋现。
数十人在短暂的惊讶后又恢复了理智，双目发红般提剑猛击。
寒十九还有是一张符箓，他双手捻着符箓，寻找最合适的时机，他是暗夜中的猎人，冷静的大脑才是最好的武器。
人类红色的鲜血，蛇类绿色的鲜血，混杂再一起，令人作呕。
墨千寻伸出手道“：抓紧了，作为大哥，我得罩着你。”一股奇异的暖流从手中流过，寒十九瞬间明白了，墨千寻扩大了妖气范围，这种做法的确能保证两个人的性命，但是
重点是我不需要你罩着呀。
忽然，一只长达十余丈的巨蟒张开了口，似欲吞下二人。寒十九没有一秒迟疑，左手符箓掷出，两三只冰刺扑向巨蟒，巨蟒看着冰刺，人性化的双眸中似有不屑于嘲弄之意，而同时右手符箓闪光，一枚火球闪烁。冰火相击，顿时一阵雾气弥漫，而墨千寻抓住了这个几乎，在雾气遮住两人身形的刹那，举剑刺向巨蟒唯一的弱点，那只半张的巨嘴。
人类超过妖兽的一点，就是对于神识的运用。
周围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生，身形交错开来，同时，符箓，剑气，刀枪同时击向巨蟒。巨蟒吃痛，嘶吼不断，但是它的鳞甲足够坚韧，即使剑气都只留下一个轻轻地白印。
很显然，这只巨蟒已经逼近筑基期了。
不过，攻击没有终止。寒十九甩开一张符箓，风刃咋起，射向巨蟒的双眼，腥臭的蛇血喷出，巨蟒的尾巴忍不住打击地面。寒十九有一口气扔出余下的符箓，不过剩下的基本上是有些强化自我的符箓了。
对付这种强过自己太多的妖兽，最好的方法就是攻其弱点，一波带走。
一时间，光影闪动，最后杀死这只蛇妖的是墨千寻，剑上光芒闪烁，犹如野火燎原，正是《天火燎原剑诀》。剑气热浪扑面，从蛇妖的巨嘴中逆刺而上，贯穿巨颅。
………………………………
十四章 血衣残剑终归去
寒十九撑起身躯，一次用出这么多的符箓，却是有些超出个人能力，其实倒也不用全部掷出，但是他一时兴起，就全扔出去了，倒也是任性。
不过此时临近筑基的蛇妖一死，寒十九周围的小蛇本能的退缩，不敢出击，耗尽体力的几人反而轻松了些。而另一侧，在两只筑基期蛇妖的围攻下，局面似乎并不乐观。
美女蛇身形妩媚，动作灵活，老蛇动作狠辣，下手凌厉，却都是筑基后期的实力。顾玉城十六把剑各司其位，斗得是针锋相对，可惜胡姓男子似乎只是筑基中期，动作有些手忙脚乱。
战场上，一点问题，足以致命。
无论是人还是妖，此刻都空出了一片空间，供两人，两妖对决。
此刻的顾玉城眼光闪烁，十六柄剑如指如臂，运转如意。在寒十九看来，虚丹境界可以如此自如的运用，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神识强的惊人，不过看顾玉城的样子，作为剑修，似乎没有那么变态的神识，第二种，就是筑基时遇上了一种附加属性——剑心通明，唯有剑心通明才能对剑有如此惊人的契合度。
顾玉城本来就带着三分英气，此刻剑式浩荡，威风无匹，更显得卓尔不群，潇洒非常。众人见之，心中暗自敬佩，唯有寒十九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
顾玉城多剑连攻，猛然抢的一点时间，忽然道“：大家快走。”这一声呼喝的众人摸不着头脑，但是众人依然按照话语所言，缓步退出洞穴。寒十九看着一地的尸体，忽然明白有什么不对了。
无论是顾玉城还是胡姓男子，似乎力量都被压制了，尽管顾玉城招式流转如意，精彩纷呈，可是之前他的力量更不不需要如此繁杂的剑法，只需要一剑斩之。而地上的尸体居然有些已进化为了白骨，蛇骨与人骨混杂，这只有一个解释，某个人或某个存在在洞穴底部吸收这些蛇尸里的残余灵力，并且在压制他们的灵力。
寒十九尽管洞察，却没有说破，而是把妖躯释放了出来，妖躯一出，立刻匍匐在地。洞穴中本就灰暗，且白骨森森，又有谁会发现多了一具白骨。
很快，一对人，除了顾玉城与胡姓男子，都退出了洞穴，洞外依旧白雪纷飞，所有人脸色苍白，他们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知道之前的事情有古怪。一旁的墨千寻把双手捏的骨节有些发白，却双目赤红，拥有一个随身老爷爷的他明显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无能为力。
所有人都讨厌无能为力的感觉。
狩者中走出一个人，似乎是副队长，言道“：大家等待两刻钟，两刻钟内如果他们还没回来，大家就走。”
此言一出，虽然隐隐有些骚乱，但似乎都同意了。几乎所有人脸色都是忧心，两个除外，墨千寻满脸痛恨，寒十九无悲无喜，盘膝在地，双目紧闭，他的意识几乎都在白骨之中。
洞穴中，白骨眼眶中火光闪动，如同九幽鬼炎。也幸亏之前的“超度，”他现在的神识才可以把妖躯操纵自如。白骨，不，应该是妖躯的寒十九手中白骨剑浮现，幽怨之气滔天。
白骨状态的寒十九感受的更清楚，洞穴深处有一只妖兽，应该是在进行某种蜕变，实力无限逼近于元婴了，正在陷入深深的沉睡中，本能的压制着人族。
寒十九匍匐前进，作为要去的他，在这洞穴中有一定的增幅，可惜人躯的实力只有凝气三层，借给妖躯使用后，也只有凝气二层微多。寒十九平生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白骨妖躯一寸一寸的前进，同时运转木月给他的名为《元妖诀》的功诀，体力在一点一点增强。
寒十九执白骨剑，手中捻诀，白骨剑中血怨之气忽然大作，向交战的两人两妖袭去，交战正酣的几人怎么会感受到这些，血怨之气汇入，双目赤红，陷入了疯狂之中，对外界几乎毫无察觉。但顾玉城双目一转，似乎在恢复清明，寒十九暗叹剑心通明果然厉害，不过进一步扩大了血怨之气，顾玉城就连着最后一丝清明也失去了，只剩下疯狂交战的念头，不过还是隐隐约约知道有一副白骨。
寒十九爬起，疾奔向洞底，洞外的人只给了两刻钟，他刚才大约花费了半盏茶的时间，时间宝贵，不容浪费。
白骨之上妖气十足，那些初开灵智有不知什么，对白骨熟视无睹。
寒十九疾奔向洞底，却看见一只巨茧，巨茧约有一丈左右，泛着金色光芒，似乎坚不可摧，上面有明显的妖气。妖气近乎于蛇，却有些似是而非，似乎多了一些高贵。
“妖族好大的棋，难怪在这里建立据点。”寒十九冷笑。这里是一出蛇族前人化蛟之地，这一每茧恐怕某个金丹巅峰的蛟蛇为了完全化蛟而化成的。而妖族建立据点再次，就是等待那蛟龙出生。
一般的妖族，别说筑基，就是金丹中期也见不得可以损坏它，不过，白骨剑自然另当别论，寒十九心道。寒十九执白骨剑，输入灵力，本来一尺长短，近乎匕首的白骨剑化作近四尺的阔背巨剑。
坚硬的巨茧却不能阻挡其分毫，白骨剑上面泛着血一般的红色，巨茧中的生灵似乎未死绝，尽力的扭动着身躯。寒十九冷哼一声，往白骨剑中输入灵气，很快，白骨剑似乎吃饱了一般，发出一声剑鸣，而巨茧却失去了所有光泽。原来的巨大威压瞬间失去。
寒十九用白骨剑把剑粉碎，从中拾取了一枚妖丹，别的不说，但是这一枚妖丹就足够这一趟的来回了。白骨吞下了妖丹，元妖诀在一点一点吸纳妖丹中的妖力，按照这个速度，有一年左右，白骨就可以完全吸纳妖力，而且就算考虑到妖力消耗，也会成为筑基巅峰的妖族。
白骨在巨茧中躺下，用龟息一般的方法掩盖了自己的气息，静静的吸纳妖丹。洞外，寒十九猛地睁开了双眼，他和白骨间还维持着基本的联系，除此之外，白骨几乎和他无关。他只需静静地等着白骨一年后出关。
距离狩者给的两刻钟现在还剩一刻钟，洞外人基本都踌躇不安，唯有寒十九只是感觉微微疲惫。
距离结束还有一盏茶时，胡姓男子和顾玉城撑着刀剑走了出来，胡姓男子是一瘸一拐，顾玉城也好不了多少，十六柄飞剑只有六七把，还几乎都是残剑。
有人想来扶顾玉城，顾玉城却挥挥手道“：没事，大家去洞里猎取妖丹吧。”夕阳下，他的面容镀上一层淡金色，染上淡淡的哀伤。周围几人起身向洞中走去，而寒十九没有动身，首先他到不在乎那剩下的一点利益，最大的甜头已经被他拿了，其次，现在妖躯和他分离，这是几乎完全的分离，他的神识被一分为二，已经十分脆弱了，实在不宜活动。
墨千寻问道“：不进去？”寒十九苦笑道“：虚脱了。”
片刻后几乎所有人都进去了。
顾玉城取出一壶酒，自酌自饮，忽然望向寒十九道“：符师？”
寒十九点头，虽然他不知道顾玉城为什么找自己说话，不过却不关心。片刻后又补了一句“看了几本书，有点了解。”他一向是个十分严谨的人。
“很好的职业，不用见那么多血，”顾玉城说道，没有顾忌后一句，嘴中却没有轻视，却带上一丝淡淡的羡慕和叹婉。忽然，顾玉城扔给寒十九一个酒壶，说道“：送你了，修道路崎岖，多保重。”
寒十九没有答话，一群人就走了出来，墨千寻赫然也在其中，看那表情，估计收货不少，寒十九微微笑了笑，算是对顾玉城得出感谢。
一对狩者很快走了。顾玉城清点人数，发现原来的二十七人只有十三人活了下来。
日落时分，一群人走上飞舟，回到了云剑宗。
舟上，寒十九学着顾玉城，对着残阳喝下一口酒，表情哀伤，满满的忧郁风。但是酒一入口，没有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而是寒十九感觉口中一团火顺着喉咙就滚下去了，瞬间差点把酒吐了出来。旁边顾玉城看见，一脸的惊讶，嘴角眉梢还带着三分笑意。
寒十九此后多年，几乎滴酒不沾。
后来寒十九问顾玉城是不是故意的，顾玉城答道“：当然是故意的啦，那都是烈酒，不过我也没想到你酒量那么差。”
………………………………
十五章 初到外门修行长
一行人回到了云剑宗。
墨，寒二人即刻来到了外门，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在丁字区没多少东西。二人一切顺利，除了在进入外门时，有一点点阻碍。
“墨师兄啊，我们师兄弟感情深，入了内门千万别忘了我啊，”
“师兄，我以前猪油蒙了心，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师兄啊，人家心仪您依旧，今晚三更山门前，不见不散了欧，”
。。。。。。
寒十九感觉神识受到了巨大压力，甚至超过连续超度几十个怨灵。
墨千寻看着寒十九满身大汗，问道“：怎么了？”
寒十九苦笑“：我被如此势利的世界震惊了。”
两人相视而笑。
。。。。。。
两人进入外门后，迅速的领取了诸多物品，寒十九不禁感叹，外门与杂役区别还真不是一点点的大，单是身份标识也有所不同，外门用的玉牌就明显在品质上好于杂役的木牌。
而外门对于云剑宗的情况也有了基本的介绍。云剑宗的权力核心是掌门与四大长老。掌门詹烨首徒是冷先机，詹烨的修为在元婴初期。四大长老有三个是金丹巅峰，大长老刘离首徒为穆烟云，精于灵酒的制作；二长老东方慕则是顾玉城的师傅，师徒两都是剑痴；而三长老纪崖是单纯的炼体术的行家，便收了那个有妖蛮血脉的章江月为弟子；而四长老司徒恒则自称是散人一个，也是四大长老中唯一一个不知道修为的。按照云剑宗祖训，每位长老只收一个弟子，代代单传，除非弟子死了，否则，绝不可能再收一个。
不过，据传，云剑宗还有位太上长老，不过太上长老这种东西就更绝世秘籍一样，人人都说了不起，但是见过的人却没几个。
而进入内门的弟子基本上就开始了正式的修士生活。储物袋，柔云剑诀，凌云功，以及基本的一些物品。当然，最令寒十九兴奋的是，住的居然是单人宿舍，啊不，单人洞府。
次日，清晨，寒十九取了盆凉水，洗了洗手和脸，在天北，一般情况下，人们不愿意用冷水洗漱。天北一地，有万古冰雪融水之说，也就是说，在这里，水却比冰雪更为寒冷，无论是谁，对于这种寒冷，存在本能上的抗拒。而寒十九不在乎这些，冰冷的雪水对于神识存在刺激作用，他需要近乎绝对的清醒，况且在妖躯已经离体的情况下，他的神识，一分为二，与一般的凡人都没有什么差别。
寒十九走出洞府，走向了一处楼阁。楼阁上书三个清秀小楷“明理阁。”
楼阁中的人身着白衣，似乎是一位二十许岁的年轻男子，眉宇间似乎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如果说的认真些，似乎有一种“自伤薄命”的感觉，为其本就非常俊朗的面庞增加了一份特殊的魅力。
该人就是云剑宗唯一的公用老师，叶长安。叶长安筑基巅峰修为，距离结丹也只有半步，但是年轻时受了重伤，道基损坏，此生无缘结丹，当然，如果强行结丹也不是不行，只是恐怕结丹的瞬间就要香消玉陨。没错香消玉殒，长了一副对女性魅力十足的皮囊，本身却就是个女性，叶长安觉得没有比这更可悲的事了。
当然，由于这张脸，的确闹出了不少意外，曾有某其他门派女弟子对其一见倾心，甚至情书表白，其中名句至今犹在云剑宗内流传：“叶长安，叶长安，问君可得一世长安？”当然，最后故事以某个非云剑宗的女弟子被禁足五十年为结局，还是十分圆满的。
寒十九静静的进入了楼阁，单手支着下巴的叶长安注意到了寒十九道“：有什么事吗？”声音略低沉，如果视作男子，应该属于十分有魅力，还是温文尔雅的那种。怪不得有女修为其一见倾心，二见钟情。
寒十九躬身施礼一礼，道“：请老师传道，授业，解惑。”
叶长安看来十分惊诧，作为公用教师，一般就是个闲差，最多就是某个弟子的功法练岔了，她去提醒一下。在修真界，一般修士会靠自己修行，别人的指导作用不大。而像是内门弟子那种精英弟子，会有专业的师尊。叶长安也算是门中第一号闲人。
见叶长安没有反应，寒十九再次朗声道“：请老师为在下解疑。”
叶长安从惊诧中挣脱了出来，柔声道“：有什么问题？”
寒十九掏出了一张纸，言道“：在下的问题都在上面了。”
叶长安接过了纸张，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然后，她就呆住了。
额，在寒十九的微笑下出现了令人尴尬的冷场。
寒十九的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叶长安仔仔细细的看过后，迟疑的问道“：术数？”
寒十九微笑道“：符箓术数。”
所谓术数，是指以精密的计算而得出成果的修炼方式。在东楚，曾有人天骄自称“算无遗策李思明，”但是一手计算之法，已经震惊世间，平生号称无一败绩。而术数作用于多个方面，例如测算命数和测算修炼。如果一个丹师擅长术数，他可以根据不同地域把丹药进行微型调整，增加结丹成功率或丹药效果。嗯，某墨现在正在被某个老妖怪进行术数训练。
而寒十九这一张纸上的附录术数作用于以自算的方式求出符箓对于妖族的攻击模式，是主攻，辅助，还是辅攻。而纸张上就以蛇妖为例。
叶长安道“：师弟，我解不开，回头我去问问长老们。”
寒十九微笑，他早知道是这么个结局，这么做的唯一作用是引起长老们的注意，毕竟，一个凭空诞生的天才太引人怀疑了。
叶长安转身离开了，而寒十九却在最新的看着凌云功的法诀，陷入沉思中，寒十九当初选择九转化仙诀有两个原因，首先，九转化仙诀是直指大道的无上法诀，其次，九转化仙诀对于其他的功法有兼容性，可以进行合并修行，这样不容易引人怀疑。此刻，他在考虑如何把两种功法兼容。
片刻后，他喟然长叹“：修行之路，道阻且长。”
………………………………
第十六章 灵丹妙药开脉用
寒十九苦思不得方法，的确，两种功法的合并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
此时，忽然叶长安走了进来，柔声道“：长老喊你跟我进去。”
寒十九懒懒的笑道“：有劳了。”
叶长安带着寒十九走过一条幽深的小径，正午的阳光被遮天蔽日的绿叶所遮挡，在一旁的古墙上留下斑驳的树影，光与暗交错起舞。两人就这么走过，静静地，不说话。
两人到了一处小楼前，楼各种似有袅袅歌声传出，叶长安道“：你进去吧。”语句中颇有些无奈之意。
寒十九走进小楼中，他本以为会是某个长老在其中正襟危坐，却看见一个掌门，四个长老随意的坐在几张椅子上，手中端着茶杯，双目微闭，头颅微动，似乎在享受什么。而前方似乎是一个戏台，一个白面女子且歌且舞，声音婉转悠扬。整个小楼就是个戏场。
寒十九忽然感觉自己的人生很崩溃，很幻灭。
迅速的，寒十九恢复了冷静，坐到别的一张桌子上，静静地听着白面女子的歌声，看着舞蹈。
几个面似年轻但都念过百岁的老者都吃了一惊，他们原来只是借此看看这个弟子的心性，但是寒十九的做法完全不在他们考虑中，他们觉得寒十九要么静静等待，要么把他们打断，最多拂袖而走，却不会想到会坐下来听歌看舞。
这似乎，太有些狂傲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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