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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局一剑-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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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能知道,只是不会去在意罢了。
这一次,店长不再那么激昂,因为勺叔举出的这两个例子,店长无法反驳。他知道殿下是谁,他也知道“他”是谁。
但不反驳不代表他抛弃了他心中的观念。他看向箫剑。
箫剑有些莫名其妙。
店长想说什么,始终还是没有说。
勺叔也没有再争论。
一瞬间突兀地安静。
箫剑再品那如沸火的汤,那如寂冰的茶,有了一丝了然。
原来,这就是店长的心!
(本章完)
………………………………
第230章 231店长的故事
汤如沸火,茶如寂冰。
店长经历过什么,让他对至尊,对世界如此激愤。
箫剑想去问,却无从开口。
场面静了下来。各自品味这身前的味道。
箫剑的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之前店长说的“一切皆有可能”上面。
“一切皆有可能”就代表了超脱眼中的世界?这所谓的世界的重点是不是在一切和可能上面?一切皆有可能,换句话来说也就是没有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找出了所谓的不可能,或许就能理解这个“一切皆有可能”了。
但什么不可能?
箫剑一时间居然找不到所谓的不可能。难道,箫剑已经看到了超脱的世界吗?
当然不是。是因为箫剑看到了许多的震撼,因而怀疑一些极限的存在。
箫剑进过虚无,毁灭过文明,间接接触过至尊。这些,哪个圣王有这么多诡奇的经历?如果他有,想必也会对所谓的不可能产生怀疑的。
箫剑一时间,竟找不到回答不可能的答案。
“我出生在一个九维位面的一个大家族之中。”店长平淡的声音突然响起。
箫剑瞬间被拉回了思绪。他看向店长,店长就像陷入了回忆,需要一个倾诉。店长是有不少故事的人。而勺叔,不知不觉间已经消失了,可能是回去了吧。
“我叫穆煙。我的童年并不快乐,因为我在一个婴儿,一个毫无反抗能力和自保能力的婴儿的时候便陷入了家族的权力纷争。我很不幸也很幸运地被带着逃离了家族,并且活了下来。”
“我穆煙岂会需要施舍?我穆煙在外修行百年,垫下深厚根基,成为圣灵。他们找到了我。我曾祖父一脉争权失败,几乎死伤殆尽。他们以施舍的姿态,想要我回到那个不曾依附过的家族。我拒绝了,他们认为我是在侮辱他们!我被追杀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圣灵,吸引来的目光有限。最开始也只是几个小辈在胡闹而已。我想杀了他们,但他们地位尊崇,到哪儿都有强大的护卫。”
“但我还是成功杀了他们。在秘境之中。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一个小小的圣灵,居然可以杀了他们这些圣王。他们当然不会想到,我在最原始残酷的森林中长大,面对的厮杀无数,当然也得到一些宝物资源。但我付出的代价是他们的千倍万倍还要不止。我穆煙,自然不是这些温室中的花朵可比的。”
“我杀了他们,但我面临的追杀更重了。为了追杀一个小小的圣灵,他们甚至出动了帝尊!”
“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得到家族一位至尊老祖的赏识。我得到了老祖的指点!我资质很好,修为突飞猛进。”
“我一路上披荆斩棘,伤痕累累。我自然也结识了不少朋友,包括许沧海。我曾经救过他几次!”
“老祖并没有撤销追杀,我认为那是他对我的磨炼。从那时起,我对家族也有了归属感。无论如何,家族始终是我血脉的源头。”
“我当然有过其他的机缘。但和一位至尊老祖的指点相比,这都算不了什么。我证道成功,证的是两种无上大道。我登上了时墟殿。那年,我两千多岁。”
“我的修为在稳步迈进,我开始拥有自己的道。在老祖的指点之中,我拥有了自己的想法,我有超脱的潜力了。”
“我迎来了有生以来,修为增长最快的一个时期。我五千岁,成为帝尊,冠顶时墟殿。我四千岁左右的时候,另一个天骄人物,许沧海崛起。我八千岁的时候,他成为时墟殿第二,但我的第一不可撼动。我们并成为时代双骄。同时,我们的关系非常非常的好。要知道,时墟殿并不只是我们位面的。”
“除了友情,我还有过爱情。我当初都在认为,是不是老天弥补我幼时亲情的缺失,我收获了美满的爱情会纯挚的友情。”
“但我错了。要知道,这世界最高的不是天,是至尊!所谓至尊,‘至’就是最的意思。”
“超脱很难,我九千九百九十九岁了,还没有超脱。为了超脱,命运杀死了我的妻子。为了超脱,我和许沧海被安排了一场生死决战。我时墟殿第一,他时墟殿第二。这场决战本没有多大的悬念,但他却在我前面超脱了!然后在我面前自杀了!我们无力反抗!”
“我更加不能超脱了。我被抛弃了。我从家族的弃子成为家族的骄子,又成为家族的弃子。我打理这家族的一个小小的产业,我偏居一隅。”
“我遇到了一个少年,我收了一个徒弟。少年资质不好,但很努力。少年一生多劫,但很阳光。少年爱笑,连我枯寂的心都有一点感动。少年饱受欺凌,但却练就一份极佳极佳的心态。少年或许根骨不好,但这都不重要。因为我,曾经是时墟殿第一!”
“我废除了少年所有的修为,让他重修。我用我的修为,为他洗髓伐骨,为他拓体,为他铸就无上根基。我教他,我会的无上大道,我会的功法战技。我对他倾囊相授。”
“少年很争气,修为进步很快。”
“少年出去闯荡,小小年纪便有不菲的成果。”
“少年爱上了一个人,少年同样和我的家族有解不开的爱恨情仇。然而我,无力去为他争。少年死了,死在我庞大的家族之下。少年也是我唯一的一个徒弟。”
“我穆煙,岂会一直是别人的棋子?我渴望超脱,我也做到了超脱。在少年死后的两百万年之后。”
“我虽心如死灰。但在爱妻死后,兄弟死后,我便知道,我不过是至尊的一颗棋子。我曾奉他为师尊,他只当我为棋子。也许我走出的路对他有一点儿用吧,所以他需要我超脱。”
“我超脱了,如他所愿。但他已经忽略了我,于是我可以逃跑了。”
“但我小瞧了至尊。哪怕是最弱的至尊也是至尊。我被活捉了,我被炼魂!尊极岂是那么容易死,他一边让我继续修炼,一边炼我魂魄,夺我修为。我承受这炼魂之苦上亿年!我不止一次地明白,为何我的家族作为最古老的家族,却走不上最巅峰。”
“我本以为,我就这么完了。但是某一天,那位至尊消失了。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的心里还有他淡淡的影子,是因为我承受了他上亿年的炼魂之苦。再然后,那微薄的一点影子彻底消失了。我的记忆,似乎一下子空虚了。那一刻,我只想着快速逃离这炼狱。”
“我成功了。我逃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逃到了至尊位面的边缘。但我不敢进去,因为这里,比我的家乡还要浩瀚。我畏惧。我穆煙也会畏惧,哈哈……”
“我又一次小瞧了至尊。这里,虽然家族的至尊不敢出手,但是他降下了诅咒。我身受诅咒,灵魂都在消亡。原来,超脱也只是大一点的棋子而已,根本逃不出那棋局。”
“我遇到了一位至尊。我运气真够好的。他救了我,帮我恢复所有的记忆。但我所受的诅咒意味着我永远成不了至尊,我永远跳不出棋局。那至尊只是救了我,并没有在乎这些琐事。”
“我进入至尊位面开始闯荡。我抛弃了我的家族,我的姓氏,我的过去。从此,我没有了名字。但是,自从我主动要求那位至尊帮我恢复记忆的那一刻开始,就代表着我永远也抛却不了那一段回忆。很幸运地不幸,那一段炼魂之苦铭刻下来的,还有我上亿年的修行积累。”
“渐渐地,我也累了,看淡了。我来到了这里,开了一家书店。慢慢的香也来了,这里多了一个名字叫书香地。”
“我不知道我活了多么长久了岁月了。我只知道,我比至尊位面的好些至尊还要古老。”
店长讲述他的故事。箫剑静静听着波澜。
(本章完)
………………………………
第231章 232缘 三
店长说得平静,但这只是外表。
箫剑从未想过店长有这样坎坷的命运,也不曾去想店长平静的外表有这么复杂痛苦的经历。
也许时间漫长得让过去就像一场梦一样不真实。
但是店长能像对待梦一样对待那段痛苦的回忆吗?店长平静的外表便是他永恒的枷锁,他连发泄一点愤怒都做不到!
而箫剑,所能做的只有沉默。
箫剑有点沉重,他不去想其他的问题,有些怜悯店长的经历。
店长无疑要洒脱得多。心中的郁积,说出来就要好些了。但这说的对象,也是有讲究的。至少,他对箫剑说了,就像箫剑曾暴露许多他的秘密在店长面前一样。
店长倒是很坦荡,说完就直接离开了。但是箫剑还留在原地沉重。
箫剑如今觉得世界就像至尊的棋局。至少他沦为棋子,他同样无力掌控。从没有一刻,他如此觉得他所想要的自由如此遥不可及。超脱,也不过是大点的棋子吗?要逃出棋局,只有成为至尊吗?
超脱得了世间,超脱得了命运,却超脱不了至尊的棋局。店长就是一个悲剧的例子。而自己,虽然是先天至尊,维度残体。但现在,超脱都遥不可及。
是的,超脱的世界更清晰也更模糊,更浩瀚但局限也更清楚。这让箫剑无力。箫剑只好一次次在品下那沸火的汤,寂冰的茶。直到不知不觉间,杯碗已空底。
箫剑抬头看天空,无奈一笑。
这一瞬间,箫剑又不想回头继续完善他的世界模样。
如果你知道你做的事是错误的,你还能一如既往地坚持吗?
箫剑放弃了。但他的心底的世界,却在这一次对话中不知不觉地完善。
箫剑背着剑,他的指尖又不自觉地摩挲着断月剑,一瞬间他有些恍惚了。
断月,一直都在身边。
他有些恍惚,有些感动,有些了然。
一瞬间,他所有的担心忧愁,都像被扫帚扫空的落叶。
如果看着未来,我们迷茫不安。那为何不专注于脚下,执着向前?
如果担心失去,那为何不珍惜现在拥有?
箫剑走着,感觉一步比一步坚定。
他抬头,他看见的不是天空。
箫剑走着,他拔出断月剑,舞出寒光一片片,森森照耀亭台楼榭。
他一步一舞剑,他执着迈步向前。
何惧他心魔瘴?一剑破开!
他执着断月,向前……
他不知他的世界,多了一道剑的影子才完美。
箫剑的变化,有人看着。或许现在的店长没有心情,但无聊的紫鼠却一直关注着箫剑。
紫鼠的岁月同样漫长。也许和店长无法去比,但和箫剑比,却完全称得上。
当箫剑心境执着向前的时候,紫鼠并没有发现,他心底最深处的沧桑情绪竟开始蔓延。
他并没有注意到,他慢慢变得不是自己,或者在慢慢变回自己。
那沧桑情绪有着明媚的风情。那沧桑情绪,似乎也会露出满意的笑颜。
紫鼠慢慢的变化,连他自己都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体在慢慢虚幻,就像他本来不是实在的物体。他虚幻的身体在慢慢消失,新的东西在慢慢浮现。开始并看不出什么。
店长也注意到紫鼠的变化,有些愕然。但随即便不去理会。
箫剑手上的断月剑在挥舞着,那闪耀的寒光似乎在召唤沉睡的战士!
紫鼠完全消失了,他变成了一把剑。他指向那挥舞着的断月剑,有些颤抖。
他在行书店多年沉寂。他第一次羡慕一把剑拥有一个执者,愿意献出自由。
他飞出,他竟开始与断月剑交击。
箫剑眼前一亮。
这突然飞出的这把剑没有执者,却让他感觉一阵亲近。这是一把绿色的短剑。他和断月交击,他的每一道轨迹都如此自然完美。
没有执者,他便没有弱点瑕疵。
箫剑眼前一亮,他本是剑道大家,见到如此完美的剑舞,自然兴奋。
没有弱点,随心所欲。剑失去了执者,竟如此自由。这不禁让他握着断月的手有了一丝松动。
但这一丝松动,让他出现了破绽。他被击退,他一步退,步步退。
忽然间,他心底却突然想松开手。他能输,断月不能输。或者断月不能在他手中输掉。如果不是他执掌,断月是最好的剑。
这是箫剑的信念。在他眼中,断月就是最好的剑。
箫剑想因为胜负,因为骄傲松手。但断月却不愿。
断月不想离开箫剑的手。不想有多少的坚定,需要怎样的考验,也许并不比一个词语来得要好。
断月自然不差,自然不输。那他箫剑,作为断月的执者又当如何?执掌最好的剑,自然需要最好的手!他箫剑虽然现在不是,但应当去努力!
箫剑自然也像握住断月。当断月不能输,当断月不想离开他的手都时候。那他箫剑就不能输!
箫剑眼底绽放锋芒。也许一直平淡无争,没有哪一刻,箫剑如此看重过胜负。也许他曾经只会有些在乎胜负之后的代价,而不在乎胜负本身。但现在,他开始在乎胜负本身的意义。因为他是断月执者!虽然断月并没有刻意去要求。但箫剑知道他现在眼前的路了,那就是在无数胜利之中走向巅峰,用手中的剑夺取配得上她的荣耀。
箫剑强行停下,箫剑不再让这颓势继续下去。箫剑退进之间,剑如侯风而起的鲲鹏,一起直上九天!
箫剑起落斩动之间,剑如划破天幕的流星,九天携万钧坠落!
箫剑没有修为。但箫剑在强烈的对胜利的渴求之下,让这剑势消涨变得如此自然恐怖。
箫剑强势,那绿色短剑便化绕指柔,轻棉絮。泰山重力无处发泄!
箫剑便快如线,刺似点。所谓棉絮绕指柔也只有避让这锋芒。
箫剑进,大势如巨涛入海,一去不回。如万丈瀑布,空谷洪雷。
短剑退,无力再进。
箫剑不让,一步一丝一毫不让!
箫剑如时代碾压而过。
绿色短剑败?断月不能输,他何尝又能?
但他颓势难挽,败局已定。
箫剑决胜的意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坚定过。他知道,他握住的还有断月的骄傲。
箫剑握住的是他的剑。
纵使他心底知道他那决胜的意志有自我催眠的意义存在,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践行下去。
他死死压制住了绿色短剑。
但绿色短剑却突然消失了。
天宇变成了四色,白、灰、蓝、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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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233心灵慰藉
面对绿色短剑的消失,箫剑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去多想。
箫剑并不知道的是,他刚刚握以战斗的并不止是断月的骄傲。如果他输了,也许他手中的剑便不是断月,而是噬己了。
不错,那一把剑便是噬己。九剑之中游历红尘的噬己,在行书店沉寂。
那一战,争的就是融合之后的主导权。断月赢了,这把剑就继续还是断月。
箫剑回到住处,闭目沉思。
事实上,并没有什么沉思的。只是他要确定他以后要怎么走。那种战斗之中,突然的自我催眠自然是不能长久的。所以他需要明确他以后的路。他的剑心,到现在还是崩碎的。虽然停止的恶化,但上同样没有好。不过他对剑的执着,岂是一颗剑心可以囊括的。他还记得,当年柳元说的,如果有一天,他不再需要剑心,还能保持初心不变,那他可能到一个新的境界。一颗剑心,怎么可能囊括他对剑的执着?
箫剑在思索未来的路。
今晚似乎有月光,特别柔和。
今晚微风拂面,似乎有点香。
箫剑闭上的双目安详,有一点心满的幸福。他不知道如此安详的感觉从何而来,只觉得如此理所当然。
他在思索,并没有注意到环境的变化。
未来和执念之间的抉择吗?
一直不愿意直面的两个问题,当真正面对是又迟迟不愿给出答案。其实他知道心底是怎么想的,只是一直不愿意去面对。但今天,突然间有些豁朗。这几年以来一直的迷雾,渐渐有了拨开的趋势。阳光爬上微笑,如痴如醉。
其实,一直知道心的答案。为何不愿意去面对,为何还要去怀疑,不愿意去相信?即使未来诡变,那也是从现在的路延伸出去的。只需要一步一步走下去,活着便是。
店长,上亿年炼魂之苦,多么难受?但是活着,一直活着,他最终获得了新生。虽然一直抹不去这噩梦一般都回忆,虽然他逃脱不了诅咒,但他现在,身体上是自由的。心底也是自由的。虽然有所限制,但比起炼魂的时候,此刻不也算得上自由?所以,活着,就有机会。
而未来,无论它如何,一步步走下去便是。
未来,我会去争,但绝不较真。
我只管,一路向前,锋芒折断亦或者破局。
所谓焦虑,所谓抉择,又是为何?
抉择还没到,还不知会不会到,人就已经因为太在乎而焦虑,岂不可笑?
既然太在乎了,那遍守紧心底的信念。那时,是放手还是握紧,再说。
箫剑突然觉得豁朗了许多。心情也变得极为的好,他嘴角的微笑会心而倾城绝世。
他睁开眼,却忘记了之前的一切所有心中所想。因为他又看见了断月,坐在他面前,看着他,笑得很开心。
他好想断月,却好久不得。
上一次匆匆一见,行色匆匆,断月又继续沉睡。然后箫剑的心陷入魔瘴,没有断月,孤独。虽然他知道断月剑一直都在身边,但是断月却在沉睡。
如今,断月再一次醒来。
看见她,箫剑就将那所谓的迷茫抛却。他望着断月,笑得很开心。
他们,相视而笑。
断月绝美的脸庞有着一丝欣慰,即使看到箫剑没有修为。或许还是因为看到箫剑没有修为,心底反而更加沉静。外界太纷乱危险,他们无力像随时可能倾覆的小船,他们都护不住彼此在乎的。
而如今,看见箫剑没有修为,断月反而觉得心底沉静。这把剑是她在主导,她宁愿享受这安宁,也不愿踏上巅峰。
她知道,踏上巅峰需要付出许多代价,她们彼此都有不愿失去的东西。
然而畏怯有用吗?在时代的大潮之中,蝼蚁只可享得一时安宁。
但她真的很乐意像现在这样,看着他绝美的脸庞上发出透自心底的微笑。就像最明媚的阳光,照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箫剑也喜欢看见断月的笑容。他从来没有发现过,原来他真正的所求是如此的简单。他从没发现有所求,直到断月又出现在面前,他才知道他所谓所求,便是所想。
似乎有月光,照耀在两人的身上。
思念想要将彼此融化,相顾一时无言。
这绝美如画,谁忍心打破?
但箫剑没有修为,只是凡人。他们无法做到那一眼千年万年亿年。他们只做得到,那一眼一刻一时。
然后两人依偎而坐。
彼此小小闲聊,誓要把夜昼欢调。
忽略了所有的苦难,这一时的满足便值得所有。
但箫剑还是要问,问断月曾经付出的代价。他不想做无知无觉的傻瓜。他只想拥她入怀抱,用一生去偿。
其实无所谓谁偿谁亏欠。只是这付出甘愿。
他要记得,所有的一切。他不愿忘记,因为他可以做世界的过客,却想在她心底落下永恒的印记。
他看着断月美丽的容颜,突然他心底升起了自私的霸道。
是了,那霸道自血骨之中便存在。无论是他的血脉,还是他的体质,哪样又是随和?
所以,即使害怕,他还是要问清楚她的选择。如果有一天,他和昊楚生死之争。他的剑锋是否会为了他指向昊楚。他郑重,盯着她美丽的眼眸。他重视着这答案,哪怕这答案也改变不了他的坚持。但他还是重视着这答案。
断月被箫剑突然的严肃弄得有些愕然。先是很郑重地问她为箫剑付出的代价。这其实并没有什么说的必要,又为了避免给箫剑压力,断月本来是不打算说的。但在箫剑的目光之下,断月发现,她竟然不愿意隐藏一点。于是便将所有的都和盘托出。
但箫剑再次问到的这个问题却让她更加愕然。这个问题可以说是无厘头。至少断月觉得,一直以来,以她和箫剑的亲密,这个问题根本就是无厘头。
箫剑的手环抱断月,两人紧紧依偎。
两人彼此看着彼此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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