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一剑-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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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剑在那怨毒的目光中终于颤抖，似乎是害怕了。

　　　　其实箫剑真的是十分忌惮这老女人。

　　　　所以他需要装。他发现老妪的愤怒惊人，他需要自己以最小的代价让其最大的发泄。这样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怕”、“痛苦”、“哀嚎”……

　　　　如果不这样，而是一脸的不在乎。真不知道这个疯女人会弄出什么事。

　　　　箫剑装得可以了。但他还是低估了这老女人的怒气。

　　　　所幸他的方法真的起到了作用，以至于老妪想到的是好好的发泄，以至于把箫剑打回原形的想法一闪即逝。

　　　　钝刀子割肉是野蛮手段的痛苦。

　　　　他们是疯人院的天才。这种低级的手段怎么入得他们的法眼呢？

　　　　所以，看着箫剑那紧绷的身体。

　　　　这小型的刀尺变得冰冷。

　　　　箫剑一动不能动。刀尺一下子触摸到他的肌肤。那冰冷让箫剑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他如老妪想像的哀嚎起来。

　　　　白虎在另一旁看着，不禁捂上眼睛。太惨了，太惨了……

　　　　但他又瞧瞧露出一抹余光。这就是贱吧。

　　　　刀尺冰冷的温度在箫剑肌肤上滑动。箫剑战战的看着老妪，忍住了哀嚎。他知道表演要像，过犹不及。

　　　　刀尺划过全身，像是在涂抹一种神奇的能量。箫剑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你的装惨太嫩了。放心吧，我不会废你道基，反而会送你一场造化……”老妪的声音从箫剑耳边幽幽传来，还特别加重了造化两字。

　　　　听到了最担心的情况不会出现，箫剑竟一下子镇定了下来，平静地看着老妪。

　　　　老妪眼见此幕，不禁有所惊异。刚刚她只是诈一下箫剑而已。

　　　　当然，箫剑如此吃诈是因为他内心坦荡，也因为这里是军院。当然，他自己也是认为如果老妪执意要废他道基，他也没有办法。如果老妪不废他道基，以老妪的手段也不是找不到方法折磨箫剑。

　　　　白虎听到所谓的惨叫一下子没了，不禁朝那里望去。只见箫剑居然一脸平静地面对老妪。白虎不禁吞了吞口水，然后满是敬佩地看着箫剑。

　　　　所谓的造化就是折磨。反而箫剑心想，让老妪气越不顺，自己获得的“好处”会不会越大。这是疯狂的想法，但箫剑知道这老妪非常有手段。如果她尽心对付自己，自己或许会有很大的收获。为了实力，为了活着，为了断月……拼了！

　　　　当箫剑决定用倔强冰封痛苦时，发现眼前的老妪不见了。

　　　　老妪去找东西了，箫剑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同时箫剑发现了那个一直抱着钦佩目光朝自己观望的白虎。

　　　　箫剑回报一个苦涩的微笑。

　　　　当老妪再次出现时，白虎一下子缩了缩头，不断朝箫剑示意。箫剑很平静地转过去，看着老妪。

　　　　老妪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小**，里面晃荡着黑色的液体，不断冒着气泡，看起来非常恶心。老妪是来折磨箫剑的还是来恶心箫剑的？

　　　　但箫剑可以想象，类似的小**，老妪肯定翻出了不少。不然以老妪的麻利，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白虎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往箫剑那里观望，不要去听箫剑的惨叫。但灵敏的听力总是不自觉地覆盖，他忍不住内心的好奇。会不会成为好奇心害死的大猫呢？

　　　　“你不是很能吸收吗？来试试这**巫涎……”老妪的声音有些阴测测的畅快，似乎这巫涎是了不起的折磨人的东西。

　　　　白虎一听到“巫涎”两个字，就忍不住发抖，甚至想要呕吐。巫涎不止折磨人，也很恶心。

　　　　传说巫涎就是像老妪这样的一类人的口水精华。和龙涎是两个极端，但比龙涎要恐怖地多。因为巫涎并不是每一个巫都可以分泌的，毕竟是传说，自然要传说中的巫才可以分泌。白虎怀疑，老妪是不是属于那种传说级别的巫……

　　　　巫涎是口水。这没什么。但巫很神秘，或者其实算不上神秘，只是很，很偏门。这传说中的巫涎有着毒液毒虫诅咒等等，不过在白虎看来自然最可怕的还是那可能疑似是老妪的口水。换句话说，这东西不止很毒很阴邪还很恶心。

　　　　事实上，当老妪把巫涎涂满箫剑全身的时候，箫剑觉得一种发自所有知觉的恶心。然而由于老妪之前在箫剑身体上涂抹的神秘能力，这恶心的巫涎竟然在往箫剑体内慢慢渗透进去！

　　　　而另一旁，白虎已经忍不住呕吐了。那硕大的虎牙，夸张的姿势和声音让老妪眉头一皱。白虎看见了，然后又以莫大的毅力忍住。十分值得庆幸的是，老妪现在忙着对付箫剑，没空理会他。

　　　　老妪又取出许多像这样的**子，装着种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大概有上百种。以至于箫剑对老妪的收藏都感到十分的震惊。

　　　　然后老妪挨个的介绍。白虎忍住所有不适来满足好奇心，箫剑则面色发苦。

　　　　“这是万尸茗，取自万种奇尸液炼制而成。奇尸通灵，不去阴邪。这尸液便是他们最后修为大成时褪下的阴邪……”

　　　　“这是星葬。一个硕大的生命星辰死亡后，无穷的怨气才能凝成一丝，千颗星辰形成的怨气死去才能凝成一滴。这**星葬有千滴，极为宝贵。便宜你小子了……”

　　　　“这是焦焚砂。凤凰涅槃，自火焰中重生。有大成凤凰帝尊，涅槃超脱失败，在其劫地余留不甘，染地成焦焚……”

　　　　“这是扶落。天道身陨，苍生不扶，任其枯落，是为扶落……”

　　　　“这是……”

　　　　……

　　　　这都是什么东西？要么极度阴邪，要么极为不甘怨恨。如此“邪恶”！

　　　　不禁箫剑色变，连白虎也忍不住震惊。这些东西虽然阴邪，但却真的十分珍贵。这老女人，简直是富婆啊！

　　　　箫剑忍不住心惊地开口：“前辈，只是使用一种性质的宝液，会不会折磨不成小辈？”

　　　　老妪看了一眼箫剑。她岂会不明白箫剑心中所想。箫剑怕这些阴邪的东西改变他的心性道路等。但是箫剑真的提到关键的地方了。老妪大笑，又去找东西了。

　　　　白虎看着那些“宝液”发怵。而箫剑只能心中苦涩。

　　　　那老妪又回来，真的又拿了另外上百种“宝液”。

　　　　“这是战烟，位面枯寂的战场取来，无尽疯狂的战意练就……”

　　　　“这是燃星点，大星死前会有大爆发，这燃星点便是取诸多大星死前大爆发之源练就……”

　　　　“这是爆血。有修罗战虎帝尊狂战祖龙，惜败。最后血爆，同归于尽。取起一滴战血，成就爆血……”

　　　　“这是天焚。天道失德，大贤不服。举星天火，焚尽苍穹……”

　　　　……

　　　　这些东西，还真的与前面的相对应。

　　　　箫剑，似乎真的看见造化。

　　　　而白虎，则看见两个魔鬼在畅谈……

　　　　（本章完）
………………………………

第278章　279举院之力

　　　　你的鞭挞让我崛起。

　　　　当我辉煌时，

　　　　才发现一切有所好坏。

　　　　这确实是一场稀世的造化，如果箫剑在此刻晕厥。

　　　　但箫剑不愿晕厥，老妪也不会让箫剑晕厥。老妪要折磨，送你造化并非本意。

　　　　这些“宝液”都很极端，极端得宝贵。

　　　　这样的东西能带给箫剑多大的造化？箫剑激动得全身发抖，也痛苦得全身发抖。痛并快乐着。这样的痛苦，他希望来得再猛烈些吧。

　　　　事实上白虎也有些羡慕地看了看箫剑。然后狠狠摇了摇巨大的虎头，在想什么呢？那是人受得了的吗？

　　　　让暴风雨来得再猛烈些吧！

　　　　箫剑感受到自己的痛苦快要将意识和身体分裂。那是全身心的痛苦，包括灵魂和本源都逃不了。然而箫剑的本源和灵魂，甚至全身心的细胞都在兴奋。就像久旱的大地迎来甘霖。

　　　　箫剑感觉得到，自己的生命在勃发。他有一种感觉，他现在无比强大，能够掌握一切。他的意识再以一种至高的角度，看意识中那些惊人的意志。箫剑似乎触摸的一层膜，箫剑知道，那是超脱！

　　　　箫剑看到的世界，此刻似乎在蜕变。

　　　　但世界没有蜕变，是箫剑在蜕变！

　　　　如果箫剑不是人族，他得不到这些资源。如果箫剑不是吸收了那些恒沙，老妪也不会这样的尝试。别看老妪如此暴力，实际上老妪真实一个奇迹般的存在。因为老妪的修为修炼到这个惊人的地步，然而老妪的手上从来没有死过一个人。顶多生不如死！老妪是个医者，一个天才到匪夷所思的医者。这些珍贵的材料都是老妪漫长岁月以来的积累。此刻，为了箫剑，也许是她最完美的实验品，全部都投入了。仇恨，不，她是激动。箫剑让她激动。箫剑或许是最完美的人族，最完美的生灵，超越至尊种族！

　　　　老妪不断记录着箫剑的变化，然后推演。老妪再次又有了一点熟悉的感觉。

　　　　老妪忍不住再次热血沸腾。她像重新回到了青春。老妪在评估箫剑这具身体的潜力。她找不到传承序列，这样的情况只存在于至尊种族的序列锁和超脱者的情况。即使是没有生命的东西，也会有一定的序列的。

　　　　老妪想要探测到箫剑的极限。

　　　　于是，箫剑所有的情绪变化，这些都是其次的。无论恐惧也好，痛苦也好，激动也好……箫剑此刻在老妪眼里只是一个非常非常有价值的实验品。那几乎意味着另一片新的天地。他们从来没有走进去过的天地！

　　　　箫剑借助那宛如接触到超脱一般的目光，看见了时间、空间等。听到了时间、空间等……触摸到了，感知到了……这些无上的，神秘的存在。

　　　　清晰的感知，于是我们可以理解。

　　　　这一刻，残体在蜕变！

　　　　两种火焰虽然也在蜕变，但是比起残体来说，要小得多。

　　　　也许修为的改变是比较明显的。但是这种潜能的改变是长远的，多少人求之不来。能看见时空等！同样需要的能量也是极为恐怖的。而那些所谓的怨恨，意志等等碎片，在残体的逆天，箫剑努力保持意识的清明以及圆满的剑道和箫剑的领域下，化成了箫剑恐怖的积累。就连箫剑因为强行救出断月造成领域的不完美也在慢慢愈合。

　　　　很快，这些“宝液”便被用完了。然后老妪急忙回去翻找。似乎要把所有的库存都翻遍。

　　　　白虎听不见惨叫，也是惊奇无比。

　　　　箫剑陷入了一种奇妙的道悟状态。

　　　　他不止看见了外界的时空等。还看见了自身最神秘的灵魂，本源等。这样的提升状态可遇不可得！

　　　　积累在累积，积累在爆发。

　　　　白虎看着箫剑的修为就像胡乱蹦跳一样往上窜。修为境界的上浮只是因为箫剑积累的海洋，更大体积的增长。那横向的截面，远比纵向的高度要浩瀚。

　　　　白虎看见箫剑就这样到了九星圣王，然后天劫降下。箫剑毫无反抗，沐浴在这天劫之中，狂猛地吸收。白虎睁大眼睛，有这样的情况吗？他的积累是有多深厚？

　　　　箫剑如同种子，破开坚硬的外壳，开始勃发了起来！

　　　　他的无上奥义虽然还没有提升，却接触到了本源，发生了质的变化。

　　　　奥义本就是讲本源的，但比较浅显。这一刻，箫剑看到了更深层次的本源。看到了时空的，看到了自己的。

　　　　老妪回来，看到箫剑的修为终于有所变化。然后不断检验箫剑的身体，发现修为根基十分厚实。看玩笑，吸收了这么多好东西，只提升了这么点儿修为境界，如果修为都还虚浮，有什么天理。更何况，箫剑的奥义层次早就跟上了。

　　　　老妪取回了很多珍贵的东西，是她所有的收藏了。但她没有意思可惜。反而有着慷慨赴死的意味，眼前就像她一生苦苦追求的结果。

　　　　时间总是愿意给一些难题以答案。

　　　　一年了。这一年，白虎亲眼看见许多颠覆性的疯狂，然后慢慢麻木。

　　　　老妪终于用光了他的收藏，然后得到一也纸的回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老妪状若疯狂。然后似哀嚎，似兴奋，狂奔离开。

　　　　箫剑脱离了束缚。浑身溢着恶臭的清香的杂质。他已经五星圣皇了。吸收完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疯子的不可思议的积累，箫剑得到的好处超乎想象。箫剑感觉，残体本源有蜕变了一层。火焰也蜕变了一层。箫剑的奥义都到了极致，似乎用九重来形容都有些苍白。箫剑的领域终于得到了完善。可惜，箫剑没有经过战斗，难以真正开发出来领域的好处。但是箫剑可以感觉他的这个本源是如何的神奇。

　　　　这是本源领域！

　　　　束缚被打开。箫剑在最初的震撼之后很快恢复常态，然后清洁了一下自身。白虎很好奇地挤过来，惊异地打量着箫剑。似乎想询问着什么，想交谈着什么。

　　　　但两人的反应无疑有些慢。

　　　　因为远处，一帮活化石一般的老头子在不要命地跑来。那激动，那震撼真是……这帮老家伙的形象像化石一样古老，像朽木一样脆弱。但他们此刻像孩子一样激动，像流星一样快速。那不协调的僵硬的狂放的动作，真怀疑会不会一步小心便把他们的老胳膊老腿遗弃在后方的烟尘之中。

　　　　很疯狂！整个疯人院都很疯狂。这一刻全部都激动了。像是岁月沉寂的枯油里面丢进了滚滚燃烧的火星。

　　　　白虎眼瞳大张。他怎么没发现疯人院还有这么多的老家伙？

　　　　疯人院的疯子们全来了。有五六十个。此刻全部停在箫剑面前，拿出奇奇怪怪的东西。然后碎碎念道，很是癫狂。那些东西用途奇怪，箫剑被静止了。这是一帮恐怖的老家伙。箫剑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遭遇了无情的探查，在箫剑极度的不愿意之中。然而这帮老家伙彻底把箫剑看成了一个实验品，而不是人。

　　　　白虎悻悻地退后，想要远离这个疯狂的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啊！想当初，自己何等意气风发，誓要打进青王榜。然后，然后就被族中长老骗到了这个地方。然后一待就是三千年……

　　　　三千年啊。自己的修为在这三千年中是有了不错的长进。但这三千年，他究竟忍受了多少身心的苦难。只有白虎心里自知。这个地方，比族中魔狱还要可怕！

　　　　此刻，白虎看到箫剑的遭遇之后才发觉，自己还是小瞧了这地方的疯狂。白虎现在想要逃跑。逃离这片魔土。

　　　　然而，白虎就是好奇心害死的那只大猫。偏偏他在那帮老头中听到了一个凌乱的词语，一次次高频率高强调地重复。然后好奇心驱使他停下了脚步，等他明白好奇心造成的危害时，早就晚了。

　　　　白虎冤啊！不是他好奇，而是任谁听到那个词语，想必也会忍不住好奇吧。因为那个词语是――先天至尊！

　　　　白虎不知道什么维度残体的传说，更没有听过什么先天至尊的说法。他听过同阶至尊，就是没有听过先天至尊。至尊有先天的吗？至尊没有先天的！

　　　　那所谓先天至尊从何而来？

　　　　凡是和至尊牵连的名词都是极为恐怖的。比如说同阶至尊，一般只有青王榜第一有资格敢这么自称！

　　　　虽然“至尊”只是一个名词，而至尊位面没有什么文字忌讳。至尊也有修界流入凡间，得到更多的运用。但无论如何，“至尊”一词的威慑绝对。就像“王”。无论如何，人们创造出“皇”、“帝”等名词，但“王”这个字却在最高层次有着最高的意义。

　　　　先天至尊！还是在这帮不说假话的老疯子们口里说出的。白虎忍不住停下。

　　　　然后老家伙们经历最开始的疯狂之后，冷静下来。人族出了一个先天至尊，该怎样去培养，怎样去研究，这可是一件大事。堪比当年，整个疯人院全力以赴，研究昊楚至尊留下的至尊样品一样。只是非常遗憾，无论疯子们怎样疯狂得绞尽脑汁，他们还是在至尊面前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败，他们竟没有一点儿进展。于是出现了荒芜的疯人院。

　　　　但此刻，他们又看到了希望，先天至尊！

　　　　他们要举全院之力去培养，去研究先天至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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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280战作痴狂

　　　　如果我始终无法忘记你带来的伤痛，

　　　　就让我贯以最专注的痴狂，

　　　　让那爱在战斗中绽放，

　　　　让那心在血火中洗礼，

　　　　让我在战斗中不断加深你的印象！

　　　　为战痴狂，为爱痴狂，为你痴狂！

　　　　疯人院在军院最深处。疯人院的培养理念自然不会缺少铁血的风格。战斗，会是最繁重的任务！白虎因为沾了箫剑的一点光，被迫接受同等的培养，当做对照。白虎为他的好奇心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箫剑迎来了他所渴望的战斗，白虎迎来了他所厌倦的战斗。白虎虽然说过他想打进青王榜，可是他并不是想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爆烈，这样的血火打进青王榜。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说这句话了。

　　　　箫剑站在那里，吸收这周围的老人们的种种建议。东一句西一句，然后箫剑一句都没记住。哦，自己记住了，接下来是战斗。

　　　　白虎被迫等着箫剑。然后两人终于一起上路，在那老头的引领下，去往战场。这里白虎已经轻车熟路的，但是这一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因为多了一个人，箫剑。自己的身份，好像成为了陪练。

　　　　箫剑一下子成了整个疯人院围绕的核心。而白虎，终于被忽视，不不是被忽视，而是被更多的专注。

　　　　白虎虽然天才，虽然心中有大志。但白虎却不愿意吃苦，虽然总是被迫吃了这么多的苦。想当初，如果不是那那家伙骗白虎，白虎说什么也不会热血冲冲地来这个鬼地方。

　　　　白虎自认为自己是善良的。而杀伐战斗，真都不适合自己。可惜，他不得不战斗。因为心结无法打开，他这三千年的提升才不算快。但是，积累是实实在在的。

　　　　两个疯人院唯二的外来者终于有机会第一次正式地接触。

　　　　“你好，我叫牧风，白虎族牧风。”

　　　　“箫剑。”

　　　　很简单直白的自我介绍。

　　　　然后箫剑知道了这家伙姓牧，居然是九星圣神。箫剑也知道了牧风的往事，以及被骗到这里来的过程。箫剑也是心中诧异，这家伙也算可以，明明有心结，也能提升这么快，难怪可以喊出打进青王榜之类的话。

　　　　大多数时候都是牧风在说。可以看出来，牧风在这里真的被憋得很难受。

　　　　据牧风说，现在他们要去的是一处位面战场遗迹改造的试炼场。这试炼场也还不错吧，在白虎族也算最好的一类，但牧风曾经见过更夸张的试炼场。

　　　　牧风说，疯人院这帮老家伙都非常厉害。寻常人是不知道疯人院的存在的。他的那个族老本身和他父亲关系莫逆，也和军院的军神交情很好。准确说，他的那个族老是非常欣赏他的父亲，是白虎族一个资历比较老的帝尊。所以知道这个地方，然后拉下面子去求，才好不容易把他弄进这个地方的。

　　　　箫剑心中一动，询问牧风父亲的信息。

　　　　牧风有些沉默。牧风说他自小就没怎么见过父亲，在族中长大，那位族老便是他的义父。他的父亲，叫牧原风！

　　　　箫剑一震。牧前辈的孩子！

　　　　牧原风前辈对箫剑有大恩。如今这牧风居然是牧前辈的孩子。这命运弄人啊！思及牧风所说的，看来那牧风的族老恐怕是看牧风在白虎族中锋芒毕露，遭人毒手才送到这里的。

　　　　牧风看着箫剑似乎有些情绪变化。不禁想箫剑难道知道他父亲的事。询问之下，箫剑也将他所知道的全部告知。

　　　　牧风只是简单的悲伤一下，又恢复了乐观。就连箫剑，也看不清牧风心底似有似无的灰色。因为牧原风在牧风生命中的存在感太小了。就像水流年和箫剑之间的关系一样。但毕竟是父子。

　　　　一路走着，陷入了沉默。

　　　　箫剑看见了这试炼场。箫剑和牧风两人走进一个传送阵，到达一片破碎的地域。这是箫剑第一次看到位面战场遗迹。

　　　　这里曾经有多少繁盛都已经看不见了，唯一可以看见的是残破的惨烈和虚无的错杂。这里没有生机，一片死寂。箫剑完全不知道敌人从何而来。

　　　　这里，没有完整的大陆，或者说没有直径上万里的实体碎片。这对于一个浩大无边的位面来说，几乎是被粉碎啊！

　　　　那老头似乎看出了箫剑是新来的。不禁开口道：“这片战场遗迹还算残留度不错的，虽然实体构架都被轰碎，但空间构架还大体保留。天道也还有一点残存的意志，真的是保留度极高的位面战场。位面战场战斗极为惨烈，许多战场，战斗之后就全部化成虚无。许多是战场于战士一起湮灭，更不要说像这里，连天道都还可以保存下一丝。”

　　　　但即使是这保留度极高的位面战场，也已经没有了生机。试炼从何而来？战斗从何而来？

　　　　箫剑疑惑。

　　　　那老头也准备解惑，但不准备现在解惑。

　　　　牧风向前走去，然后一阵阵混乱的空间乱流袭来。牧风走得很是从容，可以看出他已经很适应这里的环境。

　　　　牧风继续走，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