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一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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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暝重剑带到这儿来。然后烛九阴就此长眠。什么也没布置，该有的机缘就这样留给有缘人。箫剑一路走过，不断感叹，那真是个大世。连烛九阴这样子的神兽也陨落了，那场战争真是残酷。也还有众多神灵也死了，还有诸仙，天圣。那一战绝了昔日人族圣地的气运，人族堂堂圣地也只能沦为弃子。天骄如人主，也只有饮恨。据箫剑一路走来，知晓的这几位天将就是当时人族最强的几位神灵，还有他们的神兽伙伴也悉数战死。这圣地拥有如此血魂晶也有这是神陨之地的缘故。

　　　　前方，叙事的壁画断掉了。终止于烛九阴身死的那一刻。壁画处坐着一个人尸。皮肉消散了，但一声金骨却是不朽。这是一个神灵的尸体！再向前，是密密麻麻的上古文字，和《九九阴阳经》的有些类似。好在断月也交过箫剑各族文字和上古文字以及位面通用文字。这是烛九阴一族的传承。箫剑站在传承壁画前，就感觉一个世界向他打开。这是他除了《阴阳离火决》以外见过的最好的功法了。当然，断月说《阴阳离火决》是世上最好的功法，想必就是了。箫剑记下传承，继续向前。入了那天将的洞府，又看到那天将的传承。只是比起烛九阴一族的传承又差了很多。然后看到了玄暝重剑，按照套路收起。坐下修炼，箫剑将这两份传承和《九九阴阳经》前四篇相比对，无奈有陷入了无知觉的状态。箫剑不知不觉间，前四篇臻至完美，不知不觉间突破圣境，不知不觉间毁了这个世界，不知不觉间吞吸了烛九阴的精华。

　　　　“神使，您醒了？”箫剑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充满异味的房间，红蚁后正在他身边开闭着狰狞的口器。箫剑又闭上眼，回想所得。玄暝重剑终于找到了，也突破了。

　　　　“现在大陆时间几月了？”箫剑睁开眼睛问道。

　　　　“一月二十九。神使，你找到东西了吗？”红蚁后充满期待地问。

　　　　“嗯。这是你该得的。”箫剑望了望四周，红蚁后忙遣下护卫。“红后，这是篇功法。记住，修炼有成后，你可以先……”箫剑向红蚁后嘱咐道。为几年后地底世界的易主垫下伏笔。而这功法则是那人族天将的传承简缩版。

　　　　“谢神使。”红蚁后向箫剑拜倒。箫剑连忙扶起。“你谨记我是人族就行了。”

　　　　……

　　　　所幸一切都没有耽误，是时候赶往云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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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48我代失落的地

　　　　三月三，箫剑出现在上一次出现的地方。云海再一次出现，茫茫一片。哪怕是平地，望到的也是像牛奶般的世界。飘渺，虚幻，看不见实实在在的路。而箫剑站的地方正是云海之畔。回头便是茫茫一片汪洋中的孤岛，从高空看：海洋被白色和深蓝分割。两边都很宁静，安静得没有声音。海鸟不啼，波浪不起，像是一个睡着了的世界。回顾十三岁的一年，箫剑经历了太多。他的这一年比许多人一生都还要精彩。

　　　　站在这里，心自然静了下来。整理所有的信息，在忙乱纠葛中理出头绪。然后就是时候离开了。这是人族失落的古圣地，是许久许久之前人族的一场生死存亡之战之中被当作弃子。那一战，圣地就此失落，与大世界飘离。那一战惨烈之极，几乎陨落了人族所有强者。天骄无双如人主、纵横霸气如诸天将、神秘的诸神、诸仙、还有强横的天圣。也不知道失去了这么多强者的人族在那之后是多么风雨飘摇，也不知道如今大陆彼岸的人族是什么境况。最后人主击退异位面的大魔入侵，迫于无奈，只好用人族七大神器在圣地上布下绝世封阵。如今神器濒临毁灭，断月要求箫剑将它们带离这片土地，让征战一生的它们休养生息。

　　　　在断月的科普下，箫剑终于知道了天圣是怎样强横的存在。圣，九境破尊，是为脱胎换骨。凡是，十境筑基，是为夺天造化。凡有十大筑基境：韧皮、生肌、锻骨、易筋、固脏、通脉、换血、生髓、拓体、祭魂。都是接天地造化拓展自己的身体，但天地无限，灵体终小。凭此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先人们又拓展出一条完美的修炼后路。脱胎换骨的圣九境。圣九境就不再那么在意能量了，圣九境是模仿天地，身化天地，超脱天地。圣九境又分为：圣者、圣灵、圣王、圣皇、圣帝、圣仙、圣神、地圣、天圣九境，每境又分为九星。据说圣九境的每个境界的分类都有原因的，但现在流传下来的就只有四大阶的分法。圣者、圣灵为第一阶，修意境九重，对应《九九阴阳经》意篇。圣王、圣皇、圣帝为第二阶，修奥义九重，对应《九九阴阳经》中义篇。圣仙、圣神为第三阶，修法则九重，对应《九九阴阳经》法篇。地圣、天圣为第四阶，修天道九重，对应《九九阴阳经》道篇。其中圣者的分界据说还有一个原因是圣者接触意境，有绝世圣者可在言行上运用意境。一言风起，一步花开。而圣王的分界是因为，入圣王，可以拥有自己的法相。圣仙的分界是因为，圣仙可以拥有自己的世界。可以有生灵、信徒。地圣的分界是，入地圣，遭天道十八劫。九星天圣，与天同寿。在圣九境中，境界是实力的决定性因素。越级挑战不再像凡十境这么容易。但只要能越星挑战的就是天才。在主世界，圣者才是实打实的入场劵。圣者才有资格被藐视。而天圣与圣者的差距，比现在箫剑和刚出生的凡人婴儿还大。箫剑甩甩头，那世界真是难以想象啊！是时候进去了。……

　　　　在彼岸，一处庄严肃穆的大殿旁。一排排金色甲胄战士肃立，散发着强大的气息。大殿所在的山无比险峻高大，高入九万米高空。大殿前云蒸霞蔚，好一番风景。大殿门口之上高挂着一块巨匾——天府。细心点可以发现，巨殿并非是建在山上的，而是悬浮在山顶几百米处的高空。一排排身骑青鸾、翼虎、飞马……圣兽的战士在山的每一个角落巡视。在天府之中，一张巨大的血色晶桌周围放置十几张黑色的椅子。上面铺展着神兽的毛皮，上面坐着一些巨头。而正上方的是四张龙椅皇位，也坐着几个巨头。在他们身后是新加的四张椅子，论材质做工比会桌前还要精良。上面也坐着人，一个是身穿白色战甲的年轻将军，在无聊地修着指甲。但没有谁说他的不是，他身上散发的浓烈的煞气可不一般。一个是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英武庄严。一个是一身火红色的妖姬，性感暴烈。还有个隐于黑暗中的大汉，安静的沉默。他们是四大神兽族群派来旁听这次会议的。这是人族最高议会，血桌会议。无数杀伐惊世的决定曾从这里发出，这也是危机会议。也只有这个会议会召得齐人族诸巨头，会让四大神兽种族有旁听的必要。这会议从古至今就没有召开过几次，如今又召开了。

　　　　“古圣地的封印被打开了。封阵被毁了。”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意义，于是没有谁接下文。年轻将军抬起头，看了周围的人族巨头们一眼。这血桌会议真是越开越没用了。哪有当年的风范，当即不屑地哼了一声。青衫男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些什么，保持沉默。周围的人族巨头们纷纷面露尴尬。但也没有说些什么。坐在皇位上的一个人发言了。

　　　　“那个地方建议我们先用究天镜找到罪魁祸首。这件事可不小。”众人沉默。

　　　　年轻将军看了看，觉得无趣，当即站起身来。“那封阵的事就交给我们。”然后消失在原地，留下一句十分冷场的话。“无聊！”青衫男子看了看这些“巨头”，温和说道：“你们自己的事自己处理。把罪魁祸首揪出来就行了，其他由我们处理。”然后消失在座位上。另外两个也消失了。人族巨头们，纷纷长呼一口气，那年轻将军身上的煞气太重了。

　　　　……

　　　　箫剑刚刚走进云海，没几步就迷失了。箫剑迟疑了一下，一声轻飘飘的话语落下“阴阳路”。阴阳路是《九九阴阳经》中的经典术法，究阴阳之造化。但箫剑没发现它有什么攻击力。反而它代表了生死路，在破阵这一块领域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而意篇中也没有什么新的术法，就是新加了一个叫“吞灵”的东西。箫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似乎是篇心法、似乎是篇术法、似乎是门传说中的战技，似乎是血脉技能……当初叫断月帮忙看看的时候，她只长吸了口气。意味不明地说不要辜负了它，似乎很不了得的样子。

　　　　箫剑借风踏波而行，无处不是修行。三月三已经过了，不知道还有多么遥远的距离。阴阳路曲曲折折消失在前方，箫剑感觉这就是一个绝世迷阵。无奈只好用时间去耗。断月也在观察着阵法，时不时为箫剑指示着方向。回路已断，箫剑现在被困在了云海。箫剑有些愤懑，圣地失落也就罢了，有必要封绝吗？心渐渐乱了，愈加找不到出路。茫茫一片白色中，连脚下的路也变得模糊。断月剑闪烁着光，想要找到什么轨迹，但毫无所得。好在修行之人可食天精地华以保全性命。

　　　　“箫剑，你确定是这里？”一个月后，连断月都开始懈怠地问道。箫剑也身心疲累，不想在走下去了。一片茫茫，没有目标，没有参照物，甚至不知对错。

　　　　“我不确定。但现在，我们想出去也不行了。”箫剑有些灰心丧气。断月剑突然停在了原处。

　　　　“箫剑，你当初是怎么感觉到这里就是出路的？静下心来，再试一试。”断月的声音空灵传来。

　　　　一语点醒梦中人。箫剑也感到这个办法很可行，但在这连风都静下来的云海，偏偏就是心静不下来。断月看着迟迟进不了状态的箫剑，有些急了。当即呵斥“箫剑……”

　　　　似当头一棒天外来，云里雾里不知归。箫剑正发呆，想要进入静心的状态，思绪万千之下全被喝断。一下子，箫剑的脑袋就短路了。什么也不知道，天命圣者的身份显露无遗。箫剑又看到了那一副画面，他们正站在巨人的手心里。绕着圈子。巨人的手心中本来有许多坎坷，但凭借阴阳路，箫剑们一路平坦。巨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光投来。有怨恨、有凄凉、有……有期盼。箫剑身体一震，猛地醒过来。

　　　　“我知道了。走这边……”箫剑为巨人感到悲哀，想起他最后的期盼，不禁默念：这失落的地，我将代你去闯荡。可惜，巨人已死，在箫剑了结他最后一口气的时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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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49再见？不再见！

　　　　走过了迷阵，一路顺利。箫剑很轻松地来到了巨人的中指指尖。这是一座荒芜的孤岛，云雾不再环绕。却见不到日月星辰。天空是灰蒙蒙一片，却没有一丝云彩。孤岛上似乎从来没有过人烟，孤独的失落在岁月长河之中。没有风，没有声音，没有生命。一切似乎死一般的沉睡过去。灰蒙蒙的暗光下，孤岛像云海中的灯塔，指引着来者的方向。等到了，才发现，这竟似一片灰色的“云海”。孤独萧瑟，岁月荒年，空间凝滞。荒岛带来的压抑更甚云海带来的茫然。箫剑从登上荒岛的那一刻起就有些后悔。他不想在荒岛上多呆哪怕一秒。但时间积累的空间是那么沉重，箫剑就像背负着整个圣地在回归。每一步都那么缓慢艰难行将就木。如此煎熬，就像单调的世纪旅行。

　　　　落下的脚印惊不起声音，走动的身形挂不起微风，但滚落的石子却似乎开启了什么。荒岛黑暗的深处，一双眼睛睁开，又一双眼睛睁开……箫剑看着这方圆不过十里的小岛，走得是如此的艰难。终于到了终点，一座堆积这尘埃的高台。之后是一条深渊，横断了海。这就是巨人飘离的旅途。深渊黝黑没有底，看得人心里只发杵。回头望，一看不见那一方大陆。突然，像是什么撞了上来，又像什么也没有。

　　　　箫剑额头上的“王”字不知不觉的亮了起来，九霄神火和九幽冥火发出阵阵龙吟虎啸，像是王者遭受了挑衅。断月剑将箫剑推离深渊，箫剑的灵魂意识遭到了冲击，无奈昏了过去。吸收了这么多能量的箫剑，灵魂是无比庞大的，但奈何境界太低，意识薄弱。灵魂和意识就像兵与将。有兵无将，打不了胜仗；有将无兵，只余一番叹息。

　　　　箫剑的识海，一堆不知名的东西正睁着大眼睛，缩在一个角落里颤抖。那似乎不算眼睛，不过这些东西的形象也还看得过去。它们只是想给闯入者一个教训，哪知道只踢一次就踢到了铁板。它们很顺利地闯入箫剑的识海，也很顺利地让这个人类昏迷。但糟糕的事就是从他昏迷开始了。他一昏迷，所有被压制的东西全都爆发出来。于是他们感到了上位者的气息，以及天敌的气息。回头看，两团火焰正张着大口，向着他们逼近。于是它们只有逃亡，到最后只有被逼到这个角落里瑟瑟发抖。它们是种族的希望，如今因为一次失误，就要面临着全军覆没的危机。它们看向它们的王，却发现它们的王一样无助。

　　　　就在绝望关头，一个红裙女子出现在它们身前。芳华绝代，就像它们族群中传说中的某某至神。女子一出现，就递给它们的王一副卷轴。然后独面那两团狰狞的火焰。火焰知道她是谁，知道她和箫剑的关系，安静了下来。就在它们舒了一口气的时候，女子清冷的声音传来“签下它，你们才有机会活下去。如今他昏迷过去了，我也压制不住这些家伙。”

　　　　它们纷纷望向它们的王。那是什么？王的脸色很难看，那是主仆契约。签了它，它连同它的族群就要成为奴隶。它本是高傲的王族，这样的抉择让它怎么下？但看着族人们的眼光，它只好垂下眼帘。我们是族群最后的希望了，我们如果死了，族群就完了。而断月又传来的一句话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签下它，你的族群会再次辉煌。”它在契约上签下了它和它族群特有的印记。从此，它们失去了自由。

　　　　箫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他成了一条虫。一条世间罕有的虫。它是种族的王族，它们曾经生活在无际黑暗的虚无。终于有一天，它们的族长和一个生灵决战。后来输了。族长带领着先人们走出虚无，它们第一次看见光。那个生灵是不败战神，一生征战，鲜有败绩。那个生灵的剑是最锋利的剑，曾划破虚无，得见光明。而它的种族也立下无数功勋。但末日来了，那一战族长战死。众多族人出去了就没有再回来，种族开始变得人丁凋零。大决战来了，那个生灵得到了最后的胜利，却是惨胜。他死了！而族群也被沉眠于无尽时间之中。我叫渊鱼，却出生在一个没有自由的地方。看着族群古代的辉煌，如今却像囚犯一样。我看着身边的族人一个个死在这狭小的黑暗之中，我渐渐坐上了王位，却始终在想。我们到底在坚守着什么？坚守似乎成了本能，只有那微微的高傲隐约记得自由这个词。我看着族中关于空间的传承长得，却从始至终不理解空间这个词语怎么可以无际。我们生活的地方狭小黑暗，也只有我偶尔触犯禁忌跑到这荒岛之上。本以为这方圆十里就是世界，这来去瞬乎的距离就是无际。空间对于我，如此熟悉陌生。无法理解什么是虚无！

　　　　《人族启示录　…　志异篇》：混沌有灵，虚无中生。空间骄子，天生异兽。其王族，无视物障，穿游天地间，逍遥一世。楚人主之际，其族现世，与降。后征伐天下，功勋无数。异魔大战，绝。说的就是这些箫剑刚刚收服的东西，混沌虫族。其中还有一些更普通的称谓：普通的为面虫，而尊贵一些的为线虫，王族为一维虫王。他们天生是空间的宠儿。几乎免疫所有的物理攻击，也几乎无视所有的物理障碍。但它们也脆弱得可怜，如果找对弱点，轻轻松松就可以灭了它们。不过它们是最好的斥侯，用来打探消息最合适不过。

　　　　箫剑慢慢醒来，一眼迷茫。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虫是人。幸好看见断月剑，属于自己的记忆纷纷涌上心头。识海中多了些东西，似乎无害，他就没有去查看。回头想再向这一片土地道别，却一片茫茫不见。这片土地上有着箫剑的童年，有着箫剑的凡十境，有着阳雪，有着血滴子和赤炎子的墓。有着很多很多，最后箫剑像多年前的人主一样，弃它而去。再见吗？也许再不见！

　　　　（箫剑走后，圣地的能量慢慢流失。终于在时间之中，完全化为凡世。再也没有了修炼者，而上古神战时代被后世称为神之大世，箫剑们在的处于衰弱期的时代被称为修真时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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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50西溟海

　　　　箫剑登上高台，那是上古遗留的传送阵台。看着彼岸的方向，由渊鱼它们一族启动传送阵。光线极度扭曲，箫剑的身影消失在阵台上。一条银色的通道延伸入虚无，那是一片光线也进不了的黑暗，辽阔无际。就连时间，在这里面也似乎受到了影响。空间通道开启，入口和出口的空间极度扭曲贯通，时间被干扰混乱。强大的能量波动引起阵阵风云涌动，断月看了一眼这开启的景象。声势太大了，看来的确是那个时代那个人的作品，还不够成熟。不知出口又是在哪里。渊鱼看着这黑暗，一阵亲切。这就是空间，这就是无尽虚无。空间旅行是乏味的，无尽的黑暗之中一条银色道路通向虚无。安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箫剑只好修炼起来，反正即使你不走，路也会像传送带一样将你扔出出口。虚无之中没有什么能量，总是断断续续的。不过也有些法则碎片。在虚无之中修炼，收获和运气成正比。但相对来说，开启次数越少的通道，获得碎片的概率越大。但即使是似乎从未开启的通道，获得天眷的概率也小得可怜。于是某些大族通常会设置豪华通道，或置办豪华空间飞行器。吸引法则碎片源源不断的到来。箫剑在这里的修炼运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反而是渊鱼，因为突然见到虚无，心有所悟，然后法则碎片汹涌而来，进入它的身体之中，它陷入了沉眠。应该是要突破圣王了！不止是它，连同它的其他族人也都有相应的收获，只是没有它的那么大而已。因为他们在箫剑体内，自然就惠及箫剑。没有东西可以和残体抢，除非残体允许。第一块法则碎片刺激了箫剑的身体，然后强大的本能将他的意识冲得浑浑欲睡，似醒非醒。漩涡，一个吞吸法则碎片的漩涡就这样形成，然后箫剑又化身无底洞。当吞吸的碎片达到一个临界点时，吞灵觉醒了。漩涡更大，隐隐卷起青金色的火焰，也开始惠及九幽冥火和九霄神火。吞灵不满足于外界的法则碎片，在箫剑的识海内，强行与渊鱼缔结了链接。渊鱼的感悟如涓涓细流般流给箫剑。于是，箫剑开始接触空间。……

　　　　渊鱼开始领悟空间奥义，而受它惠泽的箫剑现在才慢慢接触空间。所幸箫剑的悟性实在太强了，而残体和《九九阴阳经》、主虎血脉都是逆天的存在。箫剑领悟的速度居然不比渊鱼弱，空间碎片、以及其他的法则碎片汹涌而来。空间，包罗万象。空间的领悟是很难的，而领悟空间的人一般可以在同级称尊。空间武者是极为逆天的存在，一般都可以越级挑战。箫剑则更进一步，他领悟了空间，又将空间推及所会的东西，加强领悟。比如说，风。风在空间中，是空间的波动的呈现之一。风需要空间，而空间也是造就风的因素之一。这就加深了箫剑对风的领悟。同样是风之意境，他领悟的比其他人更接近本源，当然也比其他人厉害。还有其他箫剑有所接触的东西，但还没有领悟意境的，如今在慢慢成形。虚无同样是修炼的圣地之一，只是少有人拥有这个机缘和魄力。

　　　　《九九阴阳经》中有些和空间有关的东西，只是曾经的箫剑没有接触到空间。而今，这些东西自然而然地开始贯通。例如：九九轮回是一个结界。结界就和空间有关，一般来说结界就是空间封锁或空间守护。而九九轮回更高端一些。九九轮回是空间和时间结界。而领悟空间虽然会使九九轮回有些不平衡，但也使它更强。阴阳路也和空间有关。极翼代表着极速，它的圣境演化也涉及到空间。轮回惩戒主要是时间，但施展时也可以附加空间封锁。轮回衍行是一套身法，其中的凡境就开始涉及到空间了，只是当时的箫剑还没有正式接触空间。……《九九阴阳经》自行运转起来，九九轮回浮现在箫剑周围。只是这个半球状的结界如今有些颜色不均匀，青色偏重，金色偏弱。火焰升腾。还有诸多。

　　　　时间慢慢流逝，通道变得越来越虚幻。有快到终点的缘故，也有箫剑的狂猛吸收的缘故。反正偏差是出现了，而在空间传送中的一丝一毫的偏差，便是目的地的巨大距离。西溟海岸，风云卷动，灰色的天空充满压抑。一个类似倒斗状的云层出现，一个老者站在斗状云层附近的山顶上，负手看着这天空。“空间波动，这是远古传送阵的启动。不知会来的是什么？”

　　　　天府，这一次召开的不是血桌会议。没有神兽旁听，但巨头们也来了不少。依旧是沉默压抑，许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