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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局一剑-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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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行，壮烈如歌。
那山川跌宕起伏，这人生喜怒哀乐。有太多的胜败不是我们能够左右，但是所有的高度都是我们可以争取的。
有太多的高峰存在，有太多的人渴望攀登到那绝巅，并不是为了俯视世间繁华，拨弄天地风云。而是为了生命的意义。对于越发天才，越发不满足于陆地的人们来说，或许天空的高度和自由才是他们的归宿。哪怕陨落，落入万丈深渊，也可以品尝那片刻的自由……
当生命没有了欲爱，我们彳亍独行，剩下的还有什么？
挑战，并不是为了胜利而存在。
战神对于胜利渐渐麻木，反而渐渐渴求一败。挑战只是为了难度，为了坎坷。太过平坦的路，走着走着保持同一种节奏就容易麻木，变得疲累。或许对于平凡而短暂的生命来说这样也是不错的，但是这对于永恒的生命来说，这无疑是最大的障碍。在永恒之中沉寂，生命如同虚无一般。活着和死去又有什么分别？
纵然，生死对于永恒来说没有太大的概念也不足为惧。永恒中枯寂的存在不执着于生与死。他们不会去求死，也不执着生存。他们俨然和芸芸众生划出一道界线，因为他们漫长到难以想象的生命还有那足以替代大部分规则的意志。
不可否认的一点是，或许正是因为这些强大永恒的存在淡泊如同虚无一样，世界才可以保持基本的秩序。不然在那么多强大到无与伦比的意志的倾轧之下，世界肯定早已残破得不成样子了。
不一定所有的超脱都如此淡泊，但是当最主要的潮流是如此时，所有逆流而行的人都会有所收敛。王站在最高的巅峰平静观望，不去干涉什么。虎族在封魔山偏安一隅，虽然狂热，但是并没有太多干涉整个虚无大环境的运转。他们虽然主导着至尊位面与异位面的战争，但是这样大规模的战争又多么漫长的岁月才会发生一次。总体来说，这些庞大无比的存在慢慢淡没在世界的阴影之下，而世界才有着这样万类霜天竞自由的壮美壮烈。
攀登高峰只是为了挑战。但是有的挑战却让那么多人却步。
作为整个虚无的最高峰，站在巅峰的身影被无数人瞩目着，同样那巅峰之上也被无数人渴望着。但是那一人便几乎力压的所有万古至尊的身影站立，带来的是几乎永恒的绝望。连虎族的大将军、异位面的至高主宰和至尊种族的至强者都感到绝望，而对无数在底层攀登的人们来说，仰望便是一种信仰，追逐便是一个时代。其中又以虎族最甚。
尽管虎族的气氛狂热，人人以超越王为最高理想。但是每一个人都如同那燃烧的薪材一般，炙热而绝望着。不断攀登，不断绝望，锐气慢慢被磨砺，就看能够到达那一个地步。随着时间成长得越发强大，绝望慢慢滋生而蔓延，那犹自倔强坚持的骄傲就成了虎族特有的气质。这一点对于虎族来说是比其他任何东西都鲜明的特点。不撞南墙不回头是一种有些迷茫的尝试，但是撞破额头也不回头却是一种偏执的坚持和骄傲。如果都是平凡人，都想做平凡人，那说不得什么。但是若心中怀有莫大的远望和炽热的理想，那虎族无疑是那些不甘平凡的写照吧。
如果说还有什么人在王如同虚无的阴影之下还抱有最后的希望燃烧着自己的光热的话，那么这人一定来自虎族。没有人知道王创造的是怎样的极限，至此一点，王一人几乎可以力压万古所有至尊，王可以改写甚至决定过去现在未来，王漫步时间的始终，目光触及虚无的尽头。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会被超越？饶是九维至尊都深深地沉默着。就是虎族中的许多人都发自心底地不抱任何希望。
王所带来的深深的绝望，使得人们尝试所有可行的不可行的办法都发现这一切的尽头都笼罩在一人阴影之下。无论是完美的没有破绽的全面强大的王道还是走向极端的其他方法，尽头都止步在王身后，与王还隔着一道无法揣测的深渊。
箫剑的选择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的方法极端，看似慢慢强大，慢慢掌握住自己的力量，实则慢慢沉沦在战火之中，被蒙蔽了双眼。这战歌就像一曲热烈飞扬，使得箫剑慢慢沉沦，也慢慢失掉自己的节奏。
箫剑是真实地在强大着，然而强大并不代表所有。有些东西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强大就足以触摸到的。就像圣境最后，那也可是无止境的强大，然而在永恒之下终究都是蝼蚁，只是稍微大一点和小一点的区别罢了。触碰不到，再强大也无济于事。因为你所有的依凭到头来，人家尽可一言破之，强大最后也成了虚妄。箫剑现在的状况就类似，他走向极端就难以回头，越发沉沦，丢失自我就难以堪破天尊。永恒沉沦，永恒止步一个境界在尊境也不鲜见。
不入天尊，最强的地尊也无法直入至尊。不入至尊，超脱亦是蝼蚁！
量变并不总会产生质变，有的界限是绝对的无法打破的。需要的不只是量的积累。这也是为何尊境几乎不存在渐进性的缘故。
箫剑一路征战，战地尊斗天尊，异位面也好，虎族也罢都是他的磨刀石没有分别。终于，他遇到了虎行歌。
未来和现在一样同样存在意志，并不会为现在所支配。二者之间存在的并非从属关系。而想要掌握从未来逆伐而来的战力，不止是要突破现在的桎梏，还要和未来的意志达成默契。即使现在与未来息息相关，初心不变也只是一个最基本的条件。毫无疑问，虎行歌就完美掌握了自未来逆伐而来的这份战力。而且凭借这份战力，他稳步前进，以地尊力压不少天尊。他走得极为稳健，并不像箫剑这样极端的破绽丛生的方法一样。但即使如此，他实现最终目标的机会并没有比箫剑大上多少。
虎行歌看向箫剑，微微皱眉。箫剑和他是毫无疑问的此代虎族的双子星。二者之间也彼此惺惺相惜着。虽然箫剑为人淡漠，但是对于虎行歌却是真切地当他是位前辈，是自己的队长。而虎行歌亦然，当箫剑是个天才横溢的后辈，是需要自己照顾的队员，亦是偶尔触动自己的同道之人。箫剑谋略更甚一筹，也更有气魄。但是虎行歌在修行之上却更加底蕴深厚，更加认真热情，也更有成就与感悟。
虎行歌看向箫剑，箫剑的境界提升得太快，状态也很不正常。虎行歌皱眉，从容步入战场。
箫剑冲杀而来，只有战火在肆意燃烧。他沉沦的意识认不出虎行歌，也不在乎熟悉与陌生，只有战斗。
虎行歌轻叹：“苟私情而不顺者，神魂浸鞭！”
他自掌握了未来逆伐而来的战力之后，与箫剑的差距并没有因为箫剑境界的飞升而被缩小，反而越加巨大。虎行歌轻易镇压了箫剑，然后肃然对箫剑执行神魂浸鞭之刑。
………………………………
第618章 617战不止
痛苦如潮，一层层将箫剑淹没拍打。挣扎似溺水，越发无力。那疯狂都落在空处，无从发泄……
战火被囚于方寸，咆哮被困于树野。
…………
箫剑慢慢睁开清明的双眼，眼中有些迷惑困然。痛苦的余波依旧袭来，身体忍不住在颤抖。箫剑面前的是虎行歌，他轻轻叹了一句道：“苟私情而不顺者，神魂浸鞭……”
箫剑慢慢回想，虽然仍旧模糊，但是大概也知晓了些轮廓。他略微沉默，然后想虎行歌道：“多谢！”
虎行歌并没有多看箫剑，他转身看向远方，似乎有些出神或者说是沉重。
箫剑沉默着暗自比较，却发现虎行歌的境界虽然变化不大，甚至比自己还要低，但是虎行歌此刻身上如同蒙了一层看不清的迷雾一般，他的战力深不可测。箫剑隐隐有些印象，虎行歌此刻的战力绝非自己能够抗衡的，甚至比自己之前遇到的许多天尊都还要强大。箫剑有些恍惚，然后是沉默。
虎行歌依旧看着远方，并没有关注箫剑的状态。此刻箫剑醒过来了，那么他该有的担心也就消失了。箫剑和他同为虎族这一代最优秀的两人之一，即使偶尔会在修行方面有一些激进，犯一些小错误，但是这都无可否认二者的优秀。他们的优秀并不是别人评出来的，而是他们以他们的实力成就为这个世界所承认的。箫剑会迷失，只是因为他压力太大，人太过激进了。迈过这个关卡，剩下的就无需旁人操心了。
虎行歌看向远方，有些沉重。
天尊是一个大境界。虎行歌虽然凭借未来逆伐而来的战力可以力压不少天尊，但是对于天尊之中的高手，可以抗衡他甚至击败他的大有人在。他在这个战场并不是无敌，也说不上纵横。他有他的敌人存在，甚至比箫剑他们更加分明。箫剑他们主要还是在地尊的战场驰骋，这是整个战场的基层。在这里，他们大多各自为战，因为他们也影响左右不了战局。但是在天尊的战场上，所代表的利益荣誉也就更多了，他们是高层战力，在战场上几乎拥有决定性的影响。因此他们也不可避免地要代表他们身后的庞然大物。谁叫，第三层战场没有人愿意迎着王出战呢。所以第三层战场其实有和没有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至少在这场“游戏”中，虎族算是组织者而第二层算是“最高层”战力了。
虎行歌凭借自己的战力闯入这个圈子。相比第二层的地尊以历练为主，天尊这个层次则有了阵营之分，也存在大势力之间的彼此倾碾。不过饶是历练的氛围也只是初期，谁知道会持续多久呢？
虎行歌有着他的敌人，比箫剑之前遇到的敌人还要强大的敌人，也是更加难以缓和的敌人。虎行歌还不是这个战场中无敌的存在，而他也在和他的敌人纠缠着。如果不是箫剑，其他人虎行歌怎么会愿意浪费宝贵的精力和时间来度他呢？虎行歌本来在纠缠之中就处于劣势，之前一直和敌人周旋。但是经过箫剑的这么一耽搁，虽然虎行歌之前略微有所布置，但是此刻也不得不正面对手了。虎行歌虽然无惧，但是却麻烦得很。
虎行歌站在原地等候，箫剑并没有离开，只是沉默着。
空间不是问题，距离也不再是阻碍。对手察觉到虎行歌的位置之后就立即出现了。虎行歌的对手是来自永恒位面的一位七维天尊。而虎行歌即使掌握来自未来的战力之后也才相当于五维天尊而已。两者相差了两个境界，虽然不是致死的，但是对方要压制虎行歌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而且对手的强横，只要愿意付出一些代价，击杀箫剑也没什么问题的，虎行歌也拦不住。
箫剑还没有离开，虎行歌没有提醒他，他也没有离开的想法。对方倘若不放过他，他这个九维地尊也逃不掉。对方如果无视他，他九维地尊的战力也造不成什么麻烦。所以虎行歌没有提醒箫剑。
箫剑深深地感受到了虎行歌对手的强大。而虎行歌也根本就没有等待对方出手的意图。在确定避不开之后，虎行歌就果断率先出手了。本来实力就要弱一些，先机显然对于虎行歌来说是更加需要抢占的。箫剑睁大眼睛目睹着这一战，在天尊层次也算强大的一战了。箫剑之前遇到的那些天尊，大多没有参与到各大势力的角逐之中，也算不上太强大。而箫剑此刻面前的无论是虎行歌还是永恒位面的那位天尊都是天尊之中也算杰出的了。换句话来说，他们这个层次已经可以说是接近至尊的人了！
两人之间的战力差距不算太大，虎行歌全力出手，那位天尊自然也不能有什么疏忽。虽然他也是在压制着虎行歌，但是这位虎族的天才每次都让他感到十分棘手。倘若不是现在还没有到决裂的全面战争的程度，他想他一定会请更高层的战力对虎行歌采取极端的处理方式，即使至尊出手也不奇怪。虽然年龄对于永恒来说没有什么概念，但是年轻代一直都是虎行歌身上最显著的一个标识。就像虎行歌在年轻代中，永恒也是他最显著的一个标识一样。
二人战得如此激烈，以至于连旁观的箫剑都无法顾及。处于优势的不敢放松，处于劣势的紧张应对。虽然不至于生死，但是一轻微的懈怠可能就意味着一场战斗的结果，一场战斗的结果可能就意味着两人之间主动与被动的关系。进一步意味着两人之间谁会成为最终的胜者，也意味着谁会为了己方势力的角逐再增添一个筹码……
双方都是全力以赴，而箫剑却只能旁观，其他的都无能为力。双方没有顾及到他，一方面是由于战况激烈的缘故，另一方面何尝又不是认为箫剑对于这样的战斗并没有什么用。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无视，偏偏箫剑还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箫剑握紧拳头，在全方位地观摩这场战斗。表面上来看，虎行歌的确占据弱势。但是实际上二者有来有往，胜负其实只是五五分左右。虎行歌胜率较低，也低得极为有限。因为虎行歌心态平和，而且经验似乎也更丰富，战力发挥得更彻底，而对战斗的节奏更有掌控力。这是不可思议的。对方一般都是来自过去的老人物，未来几乎没有可能。因为血色雾气太近了，可能再也难出一位超脱，更不要说永恒了。对方是老人物，却在经验等除了境界以外的影响战力的所有因素都被虎行歌所压制！要知道对方可是拥有无尽的时间去磨练这些的，而虎行歌不过初生一万年不到的年轻代。也只有在这样的战斗中才能发现虎行歌的底蕴究竟深厚完美到什么地步。而给人的感觉也是，五维天尊远不是他的终点，他的终点至少是至尊！虎族又一位新的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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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618行歌
繁盛之花凋零，留下满地感伤……
那永恒位面的天尊退走。虎行歌也没有赢，二者的损失消耗最多也就是五五开。虎行歌要占劣势一点，但也极为有限。反正是远远不到一个九维地尊的。所以那天尊退走了。之前他看到虎行歌身后的那位九维地尊时，心中便有所预感。奈何，如果他强行出手击杀箫剑的话，虎行歌虽然拦不住，但是他却会输。而现在，顶多算作平局。
虎行歌不知道那天尊心底的那么多计较，也不在乎。大敌退走，他方才转过身来看向箫剑。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虎族的处境有些不妙。”
箫剑有些愕然。虎行歌是何许人也，虎族又是怎样的风格，他很清楚。他们从不畏惧挑战与困难，但是从虎行歌口中说出处境不妙这个词，想必虎族的处境十分艰难。所以，这才是箫剑愕然的地方所在。虎族可是堂堂十大至尊种族的无冕之王！虎族有多强？就连箫剑身为虎族殿下，也感到惊惧。虎族的处境会艰难？
虎行歌并没有在意箫剑的愕然，而是犹自开口道：“我有意找你很久了，只是如今才遇见。”
箫剑自军院直接进入战场，一路辗转流离。饶是强如虎行歌，想要找到箫剑都不是简单的事。要知道，这里可不是普通的虚无，而是至尊开辟出来的战场。
而虎行歌寻找箫剑，又所谓何事？
箫剑身为虎族一员，对于虎族现状根本一点儿也不了解。所以他选择先静静倾听。虎族的事，他虽然也渴望尽一份绵薄之力，但是如果只是这样，却并不值得更加强大得多的虎行歌费尽心思来寻找自己。那么接下来的事或许便是与自己相关的了。
虎行歌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吩咐，而是感叹了一句道：“繁华自烈日风雨之间寻求生存。当诸世针对，在坚美的花朵也只有凋零。终究还只是花朵啊……”
箫剑沉默，渐渐变得肃然起来。虎行歌是他的队长，他说的话可以是军令。在军中，军令如山！而虎行歌也是他的前辈，他说的话可以是建议。前路之瞻同样弥足珍贵。箫剑并不知道虎行歌这句感慨是送给自己还是因时局而发。
虎行歌却看向箫剑道：“最美的花朵当在绝灭之后绽放，让那诸世沦为背景。然而其中坚忍何其难也。这涅槃也不似凤族一般轻松，更需要强者保驾护航！保住那一线生机不灭。”
“我虎族之花，既得诸世针对，又何尝不是一次机会？只是那保驾护航的强者，需要寻觅……”
箫剑见状，忍不住开口道：“队长……”
虎行歌的感慨意在说明一些事，甚至是为箫剑提个醒。但是箫剑却有些不明白了，故而出言打断。
虎行歌也不恼不怒，只是轻微地瞥了一眼箫剑，然后道：“这些事你先记下，慢慢就知道该当如何了。这些不是我的意思，而是第三层的将军传下来的意思。”
箫剑随即肃然，在封魔山军营，将军便是至尊！
虎行歌当即道：“他们的意思是让你去第一层走一走，震慑宵小。”
箫剑随即了然。难怪其他的他什么地方可以帮到虎族呢？原来是第一层。按照规则，他属于年轻代自然可以前往第一层，甚至在其中出手。但是……
箫剑看向虎行歌，有些不解。
虎行歌随即为其解惑道：“我还需要在第二层征战。第二层的天尊战场也更加重要，且局势变幻莫测。第三层没有打起来，那么第二层的天尊战场便是有决定性的意义，所以我也走不开。只是你还未入天尊，虽然弱些，行动也还没有那么多束缚顾忌。”
“我初时护送虚空集市的虎族离开，在第一层行走过。当时虽然战场刚刚开始，但是我便察觉其中气氛有些异样了。如今，那一批虎族也几乎死伤殆尽了，即使是狂王他们也损失惨重。在我的感知中，他们没有活下来几个。”
闻言，箫剑也仔细感知了一下。他们小队原本的十一人，除了虎行歌和他以外，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箫剑脸色不禁难看起来了。
虎行歌闭了一下眼，然后睁开道：“是杀祖、常殷和默安还活着。只是他们现在状况也不好，杀祖和常殷气息萎靡，默安的状态有些不稳定，似乎付出了某些代价，有境界跌落的现象……”
箫剑沉默，要知道虎行歌的小队可是来自封魔山军营，哪怕不是超脱，也是永恒之下的绝巅人物，可是怎么会陨落了那么多？连军营的小队都如此，那封魔山那些年轻代和预备营的天骄们……
箫剑此刻也理解，为什么连将军都想派自己进入第一层了。因为虎族的处境已经不是用一个不妙就能形容的了，而是糟糕，非常糟糕！
虎行歌看着箫剑满身行将溢出的戾气，轻轻一叹道：“这一次虎族伤亡很大，但只是有几个将军关注下来而已。你也要知道，那个至尊路上没有伏着无边血骨？所以……”
箫剑打断道：“我知道该如何去做。要是我在第一层大开杀戒，想必其他势力的人也不会允许吧。”
虎行歌却道：“这还是其次。你要知道，从单纯的利益角度来看虎族的一整个年轻代都不一定有一个超脱重要，而一个军团也不一定有一位将军重要！”
箫剑握了握拳道：“可是……”
虎行歌道：“没有人愿意无故地舍弃。王也没有想着再多一个至尊的助力，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而我们最多也只是能在同道上的搀扶。”
箫剑沉默。他早已知道这样的残酷，可是……
虎行歌拍了拍箫剑的肩膀道：“你也不能一直停留在第一层吧。如果这次你下去，被注意到了，那么你之后的征战势必更加艰难。即使天尊都被那个战场给拖住，你也要面对都是不尽其数的可以抗衡威胁到你的存在，甚至他们会想方设法地要击杀你！而你还要分出心思关注第一层的状况，所以你身上的担子很沉……”
箫剑闻言，反而挺起胸膛道：“虽九死其犹未悔！”
虎行歌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一切不也是你最初想要看到的吗？你听闻过血世吗？也就是那层血色雾气所笼罩的未来。我觉得，这可能是王在练兵……所以，珍惜机会吧！”
箫剑闻言，神色不禁有了些渴盼。他知道虎行歌如此说的目的就是要自己拥有这样的渴盼。这并不坏，反而有不少好的效果。而且虎行歌说的这个也并不是没有根据。身为虎族一员，谁不想追随王去征战。哪怕是那未知的血世，一样无所畏惧！
………………………………
第620章 619虎行歌的战斗
血枫染林，万彻红妆中一点褐色木屋。枫叶时而凋落，时而新生，不依时令，只依人心……
一湾清澈的溪水绕房而过，一座小小的却犹如天成的石桥上铺满了血红色的枫叶，宛如一条鲜血染就的毯子……
而这鲜明的犹如幻境的存在虽然有着太多鲜血的颜色，却让人感到莫名的宁静。而且这一幕出现在无边黑暗的虚无之中，也真让人感觉到如同幻境一般。
…………
杀祖握紧手中的刀，他已经没有了力量，他已经开始慢慢消散了。他看向眼前的虚无，他眼中没有敌人，他眼中只有近在咫尺的虚无，也许就在下一个瞬间，他也会化作这虚无之中的一份子。只是这一刻，他还犹自坚持着。他心中想着什么，没有人知道。他为何对狼族抱有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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