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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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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神农,坎水也不跪拜,只是躬身行礼道:“在下坎水,奉蚩尤大人之令,前来拜见炎帝。”
神农问道:“先生此来,所为何事啊?”
坎水微微一笑道:“只因贵我二军,在此对峙,时日已是良久,每日士卒疲累,空耗军赀钱粮无数,徒增百姓负担,实非天下苍生之福。故我家大人辗转难安,特命我前来,与炎帝相商,择近日两军决战,定一个胜负,却不知炎帝意下如何?”
神农长叹一声道:“我虽也知道此战已拖得时日良久,双方都已疲惫不堪,只是我实是不忍两军交战,死伤无数。前日你我皆有巡逻、探马数度相遇冲突,双方死伤已不下百人,每日思起,我都心痛不已。故已下令营门紧闭,约束士兵不许出门,为的就是勿再有无辜丧命。今日先生前来,却言决战,我实在无法下此狠心,还望先生谅解。”
坎水一拂长袖,正色道:“你我两家在此对峙,终有一战,无可避免,炎帝又何苦劳民伤财,作践天下百姓。”
燧人在旁插言道:“若为天下百姓考虑,却也未必非有一战。你我两家并无深仇大怨,莫如双方议和,商定边界,就此罢战,从此互不相扰,如何?”
坎水哈哈大笑,道:“你我两家为何在此,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又何必假仁假义、惺惺作态。战与不战,就凭炎帝一言,如若炎帝畏战,莫如早日投降,也可免生灵涂炭。”
神农沉吟良久,开口道:“既然如此,此战看似无法避免。我不欲轻启战端,你却非要大动干戈。这样吧,我与贵方打一赌,如何?”
“敢问如何赌法?”坎水问道。
“十日后,你我各派巫神两人、凡人一人,一一对决,三场定胜负。若我赢了,则双方罢战,各自退兵;若贵方胜了,则我让出此地,兵退三十里如何?”神农尝试着提了个建议。
坎水摇了摇头:“对决可以,只是十日太长。拢共六人之事,明日就可对决。你若赢了,我也绝不会退兵,但我许你十日后再战;你若输了,我也不要你退兵,你便立刻打开营门,双方决战便是。如何?”
“明日也太过紧迫,要不就三日后吧。”神农摇头,能多拖一日便多得一日。
“也罢,就此决定?”坎水略一思索,应了下来。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神农凛然正色,伸右手与坎水击掌为誓。
坎水回到营中,与蚩尤、阴阳禀报结果。蚩尤听完,面色阴晴不定,便问阴阳道:“军师觉得如何?”
阴阳道:“倒也无妨,如今既已定约,便须三日后对决,如此我等先定人选吧。”
………………………………
第一个陨落的神
蚩尤点头,道:“上炎必出刑天和燧人来战,巫神自不必说,大巫神中要胜此二人的也是极难。我思索再三,乾天或可勉强一战。另一战只有吾亲自出手,却也不惧。如此便有可能是一胜一败。此战的关键便在第三战的凡人。军师可有人选?”
“我九黎凡人多骁勇善战,我且去问各族族长,应可推举一人出来,当不致败。”阴阳思索片刻道。
“好,你去与各族族长说明,若是得胜,我必重赏。”蚩尤大喜。
三日后,神农三人带着数千人马来到营前,对面蚩尤等人也已等候。
蚩尤大步上前,问道:“神农,今日既然单挑,我看也不必旁人出手,只你我二人对决,来论胜负,你看如何?”
神农大笑道:“蚩尤,你可是欺我力不及你?你我均是君上,岂是用勇力衡量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我二人又何苦亲冒矢石,自动刀戈?我这里自有勇士相待,这第一阵,你派何人?”
蚩尤冷哼一声,退后半步,沉声道:“乾天何在?可敢上前先抢头功?”
乾天出列,抱拳拱手道:“在下敢不领命。”便大步流星,来到阵前。
“我乃乾天,何人敢来一战?”乾天手持大戟,便来搦战。
燧人手持燧皇剑,也步入了战场,抱拳道:“在下燧人,前来应战。”
“燧人,看戟。”乾天一个箭步,抬戟直刺燧人的面门。燧人闪身躲过,同时揉身上前,一剑直削乾天的手腕。乾天横戟一拦,两件兵器碰撞,火星四射。二人各退一步,从发力技巧,燧人胜过一筹,可兵器上却又有些吃亏,这一下碰撞,两人竟是个平手。彼此试探过后,乾天舞动大戟,不再使刺挑的招式,把大戟当大斧,横扫直劈,全是大开大阖的招数。一招力劈华山,一招横扫千军,只依仗自己兵器沉重来欺负燧人。燧人持剑不敢与大戟碰撞,一味的闪转腾挪,凭借小巧的身法与乾天周旋。
看着燧人只在外圈躲闪,却始终攻不进乾天的内圈。上炎部的将士都显得焦急不安,而对面九黎的兵卒则欢呼雀跃,叫好连天。
神农也有些忧心,轻声问刑天道:“看如此情形,燧人似乎完全被压制了,这该如何是好?”
“不妨,燧人看似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实则不然,你看燧人步伐丝毫不乱,进退有序,毫无破绽。再看乾天,虽然看似攻得迅猛,但却徒耗力气。燧人只要撑过乾天的这一轮狂攻,便是机会。”刑天却很放松,耐心地给神农解释。
虽然仰仗着兵器的沉重,乾天攻势如潮,但久而久之,大戟的沉重也给乾天带来了负担。接连强攻之下,乾天渐渐开始气喘,只感觉手中的大戟愈发沉重,脚步也开始有些凌乱。乾天知道不妙,只得慢慢将大戟的圈子缩小,再与燧人相持。
看着乾天的强势劲头已过,燧人也开始了反击,原本只守无攻,也变成了守九攻一,又变成守八攻二……最后互有攻守。看着燧人将局面一点一点扳了回来,上炎的将士开始欢声雷动了起来。
蚩尤双眉紧锁,看着战局。
“大王,局势有些不妙啊。”坤地有些担心。
“乾天太性急了。再这么下去,有输无赢。”蚩尤点了点头,看着乾天,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且先看看再说。”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分短一分险。战局看着还在胶着之中,突然,燧人身形一矮,避开乾天扫来的大戟,揉身突进,直欺乾天的内圈。同时剑交反手,将剑刃贴着手臂,长剑反撩,又辅以膝、肘、肩等部位,紧贴着乾天进攻。顿时乾天的大戟颇有些施展不开的感觉,被燧人一阵抢攻,忙得手忙脚乱。
蚩尤脸色一变,刚想认输喊停,却见乾天猛地把戟插在地上,左手握住戟尾,左遮右挡,招架燧人的反手剑,右手握拳,竟施展出咏春与燧人格斗,顿时将劣势扳了回来。蚩尤松了一口气,把正准备脱口而出的‘认输’咽了回来。
乾天弃了沉重的大戟后,反而轻松了许多,搭、截、沉、标、膀、黏、摸、漏、腕指、熨荡、偷,各种手法竟信手拈来,又攻得燧人手忙脚乱。
“好,真不愧是乾天。”坤地看得心情舒畅,抚掌大笑。
这边神农偷偷看了看刑天,竟见刑天也全神贯注看着场内,脸上也挂着几分紧张。神农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久斗之下,燧人一个不留神,被乾天一肘撞在了前胸,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乾天狞笑一声,拔出大戟,恶狠狠地插向燧人。
“不好。”刑天和蚩尤竟然同时脱口而出。
只见燧人一个打滚,大戟扎了一个空。再看时,燧人已滚到了乾天的脚下,一剑上撩,直扫乾天的腰腹。一戟扎空,乾天顿时觉得不妙。燧人刚扑到脚下,乾天已经腾空而起,要害虽然躲过了,但随着一剑划过,右脚掌面顿时被削了下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一蓬血雨漫天撒落,直淋了燧人一身。燧人也顾不得腌臜,揉身紧扑,又一剑划出,半空中,乾天的头颅飞出了老远。这时呯呯两声,燧人和一具没有头的身体几乎同时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乾天的身体抽搐着,伤口处闪烁着一道道电子系统被破坏后的火花。
“不。”蚩尤大叫,顿时表情狰狞、睚眦欲裂,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你……你竟敢杀他?”蚩尤伸出手指,颤颤悠悠指着遂人。
燧人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伸手抹了抹脸上血迹,看着蚩尤轻轻笑了笑:“你死我活,有何不敢?”
“我要杀了你。”蚩尤大怒,拔出魔刀虎魄就要往场子里冲。
刑天也立刻身形一展,冲进场内,挡在了燧人身前。
“你回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刑天扭头对燧人说道,眼睛却始终不离蚩尤。
燧人点了点头,看着蚩尤哼了一声,拔出插在地上的大戟,以戟拄地,蹒跚着回到了阵中。刚走到神农身边,燧人便把戟往地上一插,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你没事吧?”神农扶住燧人的肩头,关切地问。
“没事,放心,就是有点脱力而已。”燧人勉强笑了笑,满是血污的笑脸看着有些吓人。
“让开,我要杀他。”蚩尤紧紧握着虎魄,指节发白,显然有些用力过度。
“让开?为什么?三阵,刚才一阵已经结束了,现在你的对手是我,怎么?想用车轮战?”刑天一脸的不屑。
蚩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把怒火压下道:“好,我本不想杀你,可你要找死我也没什么办法。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送你上路吧。”
刑天也不说话,左手持盾护住全身,右手的斧子“砰砰”不断敲击着盾面,弯着腰慢慢绕着蚩尤转圈。
刑天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对面的蚩尤一看就是高手,绝不是乾天可以比拟的。刚才还在暴怒的蚩尤,一面对刑天,就立刻冷静了下来,无论刑天怎么转圈,他始终面对着刑天,却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只是冷冷地看着刑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两个人一个不动,一个转圈,依旧保持着一模一样的状态。
一颗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刑天的鬓角流了下来,在下巴处停留了一会儿,啪地一声,跌在了地上,混着沙土摔得粉碎。
蚩尤动了。
蚩尤往前踏了一步,只一步,便到了正在转圈的刑天的身后。刑天大惊,脚一蹬地,向前蹿出,同时在半空中身形半扭,将盾牌尽力往身后一甩,就听咣当一声巨响,虎魄毫不留情地撞击在盾牌上。刑天感觉手臂一阵酸麻,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蚩尤稳稳地站在地上,刀尖向前,仍然保持着撞击时的姿势。
刑天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盾牌,怒吼一声,拔地而起,右手高举大斧,直直向蚩尤头顶劈落。蚩尤左腿在前,右腿曲成弓形,右脚一蹬,脚步一滑,身体后仰,身形朝着刑天滑去,竟斜斜自刑天身下错过。刑天一斧砍空。就在两人身形相错之时,蚩尤手腕一翻,虎魄刀刃朝上,竟向刑天小腹割去。刑天急将盾牌往身下一砸,刀盾碰撞,激起一串火星。
刑天在半空中就势一个翻滚,盾牌在前,大斧在后,单膝跪地,落在了地上。蚩尤也横刀护身,脚尖点地,身形扭转,站在了刑天的面前。
“很好,你很不错。”蚩尤收起刀,看着刑天满意地道:“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投降吧,你可以顶乾天的位子。”
刑天笑了,慢慢道:“我可以投降,但我不要乾天的位子。”
“哦?”蚩尤很感兴趣:“那你要什么?”
“乾天的位子给你。”刑天舔了舔嘴唇道:“我要你的位子。”
“哈哈,有趣,你很有勇气,不过……”蚩尤停了停,意味深长地看了刑天一眼:“你在找死。”
………………………………
赢得赌约
一抹寒光在蚩尤的眼里闪过,蚩尤的身形动了。刑天的眼前顿时都是蚩尤的身影,刀光不停在他面前闪过,耳边呼啸的都是刀锋破空的声音。
刑天用盾牌护在身前,身形滴溜溜乱转,每当侧身与蚩尤相交时,便斜剁一斧,逼得蚩尤回刀自救。这一动一快与之前的一静一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边的军士只看到两个人影在移动、在纠缠,却完全看不清楚两个人的动作。
砰,蚩尤一脚踹出,正踹在盾牌的中央,刑天倒飞了出去,落地后踉踉跄跄得倒退了好几步,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蚩尤站在那里,没有继续出手,只是戏谑地看着刑天。
刑天慢慢站了起来,回头看了看神农和燧人,收回目光后,平静地对蚩尤吐出两个字:“再来。”
“再来?来多少次都没有用。”说完,蚩尤走了过来,举刀便劈了下去,刑天举盾架住。蚩尤又是一刀,刑天再架,当,当,当……每劈一刀,蚩尤就向前一步,每挡一刀,刑天便后退一步。
蚩尤又是一刀劈来,刑天突然身形一矮,抱着盾,向前一冲。蚩尤一刀砍空,竟看见一面盾牌在他面前由小变大,向他撞了过来。
蚩尤来不及撤刀,也无可避让,情急之下,刀柄反转,在盾牌上连点了数下,竟把盾牌顿在了他的面前。
刑天一斧劈出,蚩尤又是一脚,踢在盾牌上,刑天又倒飞出去,一斧砍空。
“不错,真的不错,不过你惹怒我了,下一刀,你一定会死。”蚩尤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刑天,拖着刀,如死神一般一步一步慢慢向刑天走来。
“慢着,等一下。”刑天伸手张开五指阻止蚩尤迈步。
蚩尤停下脚步,饶有兴趣地看着刑天道:“你有什么遗言?”
刑天站了起来,看着蚩尤,摇了摇头道:“刚才那一盾,是我最后的杀着,竟没伤到你。我已经尽力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刑天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咧嘴对着蚩尤笑了笑,道:“所以我不打了,我认输。”说完便扭头一瘸一拐回了本阵。
蚩尤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不打了?认输?望着远去的刑天的背影,蚩尤半天都没回过劲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神农和燧人看着刑天。
“我没事,就是输了一场,对不起。”刑天笑了笑。
“没事,我去也打不赢他,连我们这些特战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出身。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们还有一场。”燧人眯着眼看了看远处的蚩尤,笑着拍了拍刑天的手臂。
蚩尤气恼恼地回到了自己的阵中。
神农走到阵前,朗声对蚩尤道:“蚩尤,你胜了这一场,还有最后一场凡人对决,你们派谁?”
蚩尤回头看了看坤地。
坤地赶紧一招手,一条赤着上身的精壮大汉立刻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两把青铜剑。
“大王,这是九黎最彪悍的勇士,我亲自挑选的。”坤地讨好似地道。
看着这个铁塔似的汉子,蚩尤满意地点点头。
大汉来到场地中央,右手举剑向神农指了指。
神农回过头,对着自己的阵营方向拍了拍手。一群士兵顿时向两旁闪了开来,露出中间坐着的一条虬髯大汉,正是奎虎。奎虎站了起来,咧嘴对场中九黎的汉子笑了笑。九黎的汉子脸色铁青,一语不发。
蚩尤一惊,忙回头问坤地道:“你挑的人行不行啊?你看对面的汉子,如果说我们的人是一尊铁塔,那对面那个就是一座大山啊。”
坤地也是一惊,不过马上恢复了平静,谄媚地对蚩尤道:“大王,没问题,他们的凡人用的是石刀、石斧,我们的人使的是青铜剑,而且我已传了他几招功夫,无论如何也不会输啊。”
“哼,你别忘了,之前可是有几柄剑落在过他们手里。”蚩尤还是有些担心。
“大人放心,这两把剑是军师专门找最好的铸剑师傅精心打造的,可不是那些落在他们手里的普通破剑能够比拟的。”坤地笑得很得意。
蚩尤点了点头,又看奎虎拿了根石矛,更是松了一口气。
奎虎刚要走出阵外,就被燧人拦住了:“奎虎,等下,把你的矛给我。”
奎虎一听,乖乖地把矛递给了燧人。燧人接过石矛,在手里掂了掂,直接扔在了地上。
“大人,你……”奎虎有点急了。
“给你,用这个。”燧人也不理他,拔起插在地上的大戟就交给了奎虎。
握着大戟,奎虎掂了掂份量,又挥舞了几下,顿时喜笑颜开。
又一次地,蚩尤的下巴掉在了地上。坤地也呆住了,脸色极其的难看。无耻……太无耻了……这是乾天的大戟啊,是神兵啊。竟拿来做凡人之战?这是作弊,这是赤果果的作弊啊。坤地都要哭了,却浑然忘了刚才想依靠青铜剑碾压石刀、石斧的事情。
奎虎扛着大戟,大步流星来到场中,低头看着对面九黎的汉子:“小子,不错,长得挺高啊。”
那汉子听了这句话,抬头看着足足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的奎虎,有些哭笑不得。奎虎是个实诚人,其实并没有调侃他的意思。在奎虎看来,以这九黎大汉的身材,在上炎部也属于少见的高大威猛了,所以由衷的称赞了一句,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人听着那么别扭。
大汉也不说话,趁着奎虎还没摆好架势,正大大咧咧地站在那里,便舞动剑花,分左右向奎虎刺来。奎虎急忙把肩上的大戟撤下,一个横扫,荡开了那两把剑。
“你这汉子,怎么那么没礼貌?招呼也不打,礼也不行,就动手?”奎虎有些恼了。
看着神农和刑天听到这句话时茫然的神情,燧人摸了摸脑袋,很不好意思地道:“平时训练他们的时候,老让他们互相鞠躬后再动手……”
大戟在奎虎手中抡开,风声呼呼作响,便如黄河大浪一般奔腾不息地向那汉子砸来。那汉子左躲右闪,始终不敢拿手中的剑与大戟相碰。
“大人,要不要让他也投降算了?”看着场中自己选出的大汉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帆舟,坤地着实手里捏了一把汗,硬着头皮试探着问蚩尤。
“伊星的人,你那么在意作甚?死了就死了吧,万一创造个奇迹呢?你去告诉他,他若赢了,我赏他奴隶、土地和武器,封他为统领,统帅他的一族;他若战死,也就罢了,若敢投降,他的父母妻儿就全得身首异处。”蚩尤冷冷地道。
“喏。”坤地低着头,不敢再说什么,直接退到阵外,转身对着场中大喊:“齐武,你听着,大王有令,你若得胜,封你为统领,亲领你族,奴隶、财富应有尽有;你若敢投降,父母妻儿便得代你而死。死战到底。”
一旁的士卒把兵器敲得当当响,一起大声喊道:“死战到底、死战到底……”
齐武咬了咬牙,不再一味躲闪,持剑在手,左削右刺,与奎虎杀在了一起。战不多时,奎虎一戟拍飞了齐武的青铜剑,把齐武扎了个透心凉。
上炎部顿时一片欢呼雀跃之声,蚩尤恼怒地看了看倒在血泊之中齐武,转身便往营寨走去。忐忑不安的坤地也小心翼翼地跟了下去。
“蚩尤,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燧人对着蚩尤的背影大叫,看看正扛着戟往回走的奎虎,又嚷道:“奎虎,把那两柄剑捡回来。”
奎虎点了点头,扛着大戟屁颠屁颠地小跑着就去捡剑了。
听到燧人对奎虎喊的那句话,蚩尤高大的身躯似乎略略一震,马上又恢复平静,朝营门走去。
一进大帐,蚩尤一屁股坐下,看也没看正垂着手恭恭敬敬侯在一旁的阴阳。
看了看小心翼翼跟在蚩尤后面的坤地,早已得到报告的阴阳走到蚩尤面前,一揖到底,道:“阴阳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憋了一肚子气的蚩尤一听这话,被刺得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阴阳,哆哆嗦嗦地骂道:“你……你……你敢羞辱于我?你他妈的是不是不想活了?”
“大王息怒,阴阳怎敢羞辱大王。”阴阳不慌不忙道:“只是大王虽败此赌局,却打赢了这一仗,故阴阳给大王道喜。”
“打赢这一仗?此话怎讲?”看阴阳说出这句话,蚩尤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等与神农的赌局输了,故而须得十日后再与上炎决战,可是如此?”阴阳问道,胸有成竹。
“是啊。”蚩尤点了点,对阴阳这话颇有一些纳闷。
“那阴阳请问大王,今夜可需加派人手巡夜?”阴阳又问。
“这都停战不打了,还加强巡夜?”蚩尤随口回答,突然象抓到了什么:“等等,你的意思是说……?”
“大王果然英明,一说就透。”阴阳又是一揖,随手送上了一顶高帽子:“既然大王是如此想的,想必神农他们也是如此想的。”
“可是我们承诺在先,如今再去劫营,是否……?”蚩尤有些犹豫。
“大王,此言差矣。敢问大王,可是大王亲口与那神农定下的赌约?”阴阳笑了笑,问蚩尤道。
“那倒不是。”蚩尤摇了摇头。
“既然大王未曾定过赌约,又何来违约一事?”阴阳捻着胡子,看着蚩尤。
………………………………
偷袭
蚩尤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道:“但是坎水回来,我们并未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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