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伊星-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了,姜老头也不见了?我们追查那么长时间,对铜舆图始终一点线索都没有。而宫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得到了铜舆图,若说里面没有一点姜老头的影子,我是说什么也不相信的。”
兑泽也附和道:“我也倾向于军师说的,而且宫隐还曾在我们关押姜老头的宅子里出现过,许是被发现了,便想了这么个说法来混淆视听?不然为何一开始提起姜老头的时候,那武德却要装傻充愣?我怀疑那些出城的人里面便是混有姜老头的。所谓紫篁剑里找到铜舆图我觉得更象是障眼法,这剑在武傲手里始终未曾被找到有图,如何一到宫隐手里,便找到图了?”
蚩尤点点头道:“虽然还是有些疑点,但是宫隐的嫌疑确实最大。尤其这些已出城的人,里面夹杂了姜老头的可能性更是不小,须得立刻派人去追。另外再派个巫神前去谯城,通知谯城的巫神统领,二人合作,先将宫族族长拿下,莫让谯城再生变乱。若姜老头逃到谯城,也可及时将他抓回。”
阴阳点头道:“大王说的是,只是派谁去追比较好呢?”
兑泽想了想道:“平族和武族素来与宫族有嫌隙,可让这两族派人去追。另外再派巡城司马木威带人策应,只可惜这巡城司马手下人数不多,又肩负着彭城治安的重任,不然以他的能力协调调度此事,必能大成。”
蚩尤默然,过了一会儿道:“这样也好,我再让其他几个素来与宫族不和的家族也参与进来,尽量做到万无一失吧。这木威手下人手的事情,等此事了了再说吧。”
兑泽点了点头,又道:“大王,还有一事,须得尽快查明哪些家族最近和那宫族走得比较近的,监视起来,万勿有变。”
蚩尤深以为然,便点头道:“兑泽,你说的是,此事便交给你来办。这武德你便带回去审讯,看还能从他嘴里撬出些什么。”
兑泽躬身施礼道:“属下遵命,定不负大王所托。”
蚩尤点点头,又问阴阳道:“军师,如此处置可是妥当?你可有其他还要补充的吗?”
阴阳想了想道:“兑泽大人说的已经很全面了,只是巡城司马和武族都派出去了,这查抄宫府之事何人来做?另外今日似乎那宫隐提前便得到了消息。若不是木威及时赶到,说不定那宫隐便溜了,到底是何人走漏了消息,也是不得不查。还有就是这铜舆图的真伪,还需要鉴定一下。”
蚩尤沉吟一下,道:“这查抄之事我安排我手下的人来做吧。追查何人走漏消息便交给兑泽。至于这铜舆图,目前我们所掌握的铜矿确实便在这图里。其余的矿藏便由军师派人去探查验证一下。今日事多,我也有些乏了,若无其他事,便到这里吧。”
兑泽和阴阳心知这查抄宫府是个肥差,蚩尤还是想让自己的手下有口肥肉来吃,当下也不说破,对视一眼,便都应了,向蚩尤告辞。
力牧接到命令,回到府衙,安排了后面几日巡城的人手,便带着涂满油彩的缁衣十二剑出城去了。
第二日黄昏之时,派去谯城通知城主的巫神便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谯城的那位城主,两个人凄凉无比,衣衫已都破裂,身上竟还插着好几支箭。刚从城墙上飞过,两个人就再也支持不住,从空中跌落了下来,被守城的兵卒抬了,送到阴阳那里。
阴阳大惊,忙让人把这两位巫神送回房中,也不敢找大夫治疗,只是自行给他们包扎了一下。所幸都是仿真人,伤口都好得比较快,大半天时间,两个人便缓了过来。阴阳忙问情况,二人苦笑一下,便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那派去谯城的巫神一到谯城并未知会宫族族长,便直接去找了巫神城主。得到消息的宫族族长满腹狐疑。最近往彭城调集人手多了,宫族族长本就一直忐忑不安,生怕出事。如今那巫神来得蹊跷,一到,就进了城主的府邸再也没有出来,却又找了些城主的心腹进去议事,自始至终也没和自己打过照面。
等到两位巫神商量了一夜,一切商议停当,觉得万无一失,便想出府准备。竟发觉宫族族长似乎已经得了消息,一出府门,无数的弓箭手便拉弓搭箭瞄准了自己。两位巫神故作镇定,还摆谱让人去找宫族族长过来,责问为何会有如此不敬的情况。孰料回答他们的就是一排排的箭矢,那些心腹瞬间便全都葬身箭下。二人一看情形不对,也顾不得什么,只能腾空勉强飞了回来。
阴阳听了眉头紧皱,那谯城才得了没多久,就这么轻易又失了。这宫族也是九黎的超级大族之一,族里也有五千人以上的战力,就这么也没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先让这两个巫神休息了,再派人去打探消息。
………………………………
赠剑
第二天,彭城里便是风声鹤唳起来。兑泽大人的手下闯进好几家府邸,拿住了不少人,抓了回去严刑拷打。
顿时,与宫族有仇的个个喜气洋洋,自感平素不与这些卑劣小人来往,是如何的英明睿智;往日里与宫族走得近的,却都人人自危,走在街上都夹着尾巴,不敢与人招呼。邓族族长更是自叹倒霉,之前与那宫族也并无什么瓜葛,如何这几日便就有了往来起来。
又过了几天,派出去追杀宫族余孽的人马陆陆续续回来了。宫族这次派回彭城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好手,战斗力极强。各族虽有斩杀了宫族一些人,但自己也都损失了好些人手,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好象还都吃亏不小。而且宫族大部分人最终都逃过了追杀,各族也没有带回来任何和姜老头有关的消息。
又过了一日,力牧也回来了,万幸的是带去的十二个人都回来了,不幸的是有几个人受伤了,其中一个还是重伤,竟是被人用棉被裹着,抬回来的。
回到府衙,力牧立刻让人找了大夫来看,自己则去了兑泽的那里汇报。
兑泽一听到力牧回来了,忙把他召进去问话。
兑泽坐在堂上,看着下面跪着的力牧,衣服上脸上血迹斑斑,满身的尘土,身形也似瘦了一圈。
“木威,此次派去追杀的各族人马远比宫族的人多,你们为何竟会败得如此惨重?”兑泽好生不解。
力牧的语气极为苦涩,道:“大人不知,一来,这宫族之人都是精锐好手,尤其擅长在山林中设置机关、挖掘陷阱,又长于三五个人的配合作战,令我们防不胜防,损失不小;其次,我们派去的各族互相之间非但没有配合,反而互相抵触、互相拆台,也无一人居中调度,致使我们的阵形一片混乱,给宫族留下极大的空档,也给宫族带来了各个击破的机会。”
兑泽一拍桌子,怒道:“木威,你身为巡城司马,我对你也寄予厚望。大王命你前去,正是有让你居中调度他们之意,你却为何让他们变成了一盘散沙?”
力牧苦笑一声,道:“大人,大王的令上写得明白是让我居中策应,而非调度。我也找了各族,对他们许多建议,可除了平、庞二族外,又有哪族来听我的?我手上除了十二个护卫外,更无可以调动的人手。我已带着人尽力前插,希望可以追杀或堵截更多的人,怎奈人手实在不够啊。”
兑泽沉默半晌,心道蚩尤也是为难啊,你刚来不久,官职又低,若是写明让那些各族听你的调度,却恐引起众怒啊,只得又问道:“你既然人手不够,又为何只带了这十二个人?你巡城司马府虽然兵卒不多,但带个一百来人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力牧叹了一口气,向兑泽拱手道:“大人,我手下的这些人也都是从各族调来,明面上是我的手下,可实际上听的都是各自族长的话。这次我一直怀疑有人向宫隐走漏消息,若非我未等大王手令便急着前去,还算堵的及时,那宫隐可能就已经逃了。”
兑泽一惊,道:“你是怀疑你的手下?”
力牧心一横,向兑泽道:“大人,何止我的手下。此次追杀,是否有人一直与宫族的人暗通款曲也未可知。各族皆有私心,所为之事,又有几件是为了大王、为了九黎?故此次我带去的十二个人皆是我从苦役营招募而来,与各族全无关系,才敢使用。”
兑泽坐在椅子上,看着力牧,长久不语。
“其实你说的这些,我和大王都已经有所察觉,只是积重难返,目下也是毫无办法。你且先回去吧,我会入宫把今日之事禀报大王,与大王商议一下,看有什么法子。”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兑泽终于开口,慢慢说道。
力牧行了一礼,便自退下去了。
过了两日,力牧手下这十二人的伤势渐渐都好转了起来,除了那个重伤的外,其余几个都已经能参加一些简单的训练了。力牧也是稍稍宽了心,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午后,有人来报力牧,说兑泽大人召他前去。力牧赶忙便去了。
到了兑泽府上,兑泽还是坐在堂上,手里正把玩着紫篁剑。看到力牧到了,兑泽放下手中的剑,便对力牧说道:“木威,这两日,大王与我和此次追杀宫族余孽的各族人马都聊过了,情形和你说的大致也差不多,各族的人都在互相指责、互相推诿。可惜要改变这一情形,却实在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只是你上次说手下无人可用一事,大王却下了恩典,准你另行招募人手,你可有什么想法吗?”
力牧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属下敢问大人,上次向宫隐通风报信之人查得如何了?”
兑泽摇了摇头道:“此事并不简单,我问了宫府所有还活着的人,大部分都说不知道,只有两三个人说看到个黑影去了宫隐的房间。就连武德在严刑之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力牧心里一宽,所幸是没有露了行迹,这根刺总算又给巫神和各族之间埋下了。
又沉默了半晌,力牧小心翼翼地向兑泽问道:“大人,如果属下这次所提的要求,有触怒大人之处,大人能否看在属下一心为公的份上,饶过属下?”
兑泽哈哈一笑,道:“木威,你向来有话直说,胆子最大,今日为何如此扭捏起来?你救过我的命,我早已将你视为体己之人,你只管直说便是。”
力牧一揖道:“大人,属下先向大人请罪,属下训练了十二个护卫,皆是属下仗着权势欺压了苦役营的营主,从苦役营招募来的。”
兑泽指着力牧笑道:“你这木威,一共就十二个人的小事,上次你便和我说过,我和大王也并未怪罪你,如今又假模假样地请什么罪?我且问你,这十二个人表现得如何?为我九黎办事可是尽心尽力?”
力牧腼腆地笑了笑道:“大人,这十二个人本在苦役营劳役,每日苦不堪言,如今能脱出苦役营,如何还能不感念大王和大人的恩德。我也问过他们,他们曾对属下说了这么一句话,‘哪怕能有一天让小人活得象一个人,小人便是立刻死了也是愿意。’”
兑泽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心里自是无限感慨。只是他却不知,力牧此时脑海里反复出现的却是另一句话,‘我的族人、朋友很多都死在九黎的手下,我只愿为大人效力,却不愿为九黎杀人。’
“好,说得好。其实大王早已有心将战俘感化,变成我九黎的力量。只是各族对贱民一直心怀芥蒂,故而一直下不了决心。其实昔日战国时期,秦国能够一统天下,又如何不是用了其他六国之人。”兑泽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昂。
力牧一听,心中却是一凛,忙装糊涂道:“大人,您说的什么战国?什么秦国啊?属下听不明白。”
兑泽老脸一红,暗道自己今日也太忘乎所以了,怎么竟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赶紧含糊打岔道:“哦,没什么,我老家一直流传的一个故事而已。你还没说你的要求呢,只要不太过分,我都能代表大王答应你。”
力牧立刻跪下,拱手道:“属下先谢过大王与大人的恩典。属下只是已对自己手下的各族兵卒有些灰心、有些芥蒂。这些人平时上街巡个逻倒是可以,可一有重要之事,却还是不敢交给他们。不然为了他们本族的利益,随时都会把我、把大人,甚至把大王都出卖了。故而属下便想象上次一样再从苦役营招些人手,只是此次可能要招的人比较多,恐怕会引起朝堂的非议。唉,大人不知,上次我招的十二个人也一直被人另眼相看,在背后指指戳戳,故而宁愿在脸上抹上油彩,也始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兑泽点点头道:“其实这次泄密,给我和大王都带来了警觉,我们也有意要脱开这八十一族,重新建立新的力量。既然你与我们不谋而合,又已有了成功的先例,便由你这里试试看吧。你可先去苦役营,再选三百个好手,好好训练,做你巡城司马营的班底。你与你的手下说,若他们还是只肯画着油彩,也由得他们,只是可以画得凶恶一些,也可震慑别人;若是愿以真面目示人,也是无妨。大王下令免去他们战俘与苦役的身份,我却要看看谁敢作梗违拗。”
力牧立刻跪倒,千恩万谢,便要拜别回家。
那兑泽又叫住了他,笑着道:“木威,你这段时间为了九黎鞠躬尽瘁,我们和大王都看在眼里,尤其这次你擒杀宫隐,功劳不小。大王听说我赠于你的剑也毁在了这一战中,特地便把这柄紫篁剑赐给我,让我能再次赠你宝剑。你且收好,可别轻易又折断了。”
………………………………
高攀不上
力牧忙又跪倒,痛哭流涕道:“大人,属下愧对大人、愧对大王啊。当时巫神大人给属下下的令是活捉宫隐,是属下无能,眼睁睁看着宫隐死在了属下的面前。属下日夜忐忑,只恐大王和大人怪罪。如今不领责罚已是大王和大人对属下天大的恩典,属下哪里还敢再得如此珍贵的赏赐啊。”
兑泽见力牧如此诚惶诚恐,更觉心情舒畅,便笑道:“木威,我一向觉得你胆大妄为、我行我素。却不知你还能如此自省,还知道自己的过失,确是难得。不过当时的情形,巫神大人也是看在眼里,即便是我们恐怕也是无能为力,更何况是你这样区区一个凡人。非人力之罪,如何又能怪你?这剑嘛,在你们眼里确实珍贵异常,可在我们这些巫神眼里,却也稀松得很。我们本重视的是剑柄里的东西,如今东西已经取出,这柄剑便对我们毫无无用。你只管放心拿去,只盼着你好好干,好好利用这柄剑,便是对我、对大王最好的报答了。”
力牧收好此剑,哽咽着退出了兑泽的房间。
第二日,力牧便让雷豹拿着令牌去苦役营挑人。自己又重新找了处大宅院,做巡城司马营的营房,把自己的家也安在这营房里面,安安稳稳做起了巡城司马。
平安和庞明听说力牧得了紫篁剑,迫不及待便来找力牧。
“木哥,听说你得了紫篁剑,能不能拿出来让小弟我开开眼啊?”庞明一脸的眼热,口水都快淌出来了。
力牧呵呵一笑,把剑递给了庞明。
“好剑,果然是好剑,木哥得了此剑,真是可喜可贺。”平安也是羡慕,只在一旁不停地啧啧赞叹。
力牧白了他一眼,促狭道:“我可喜可贺?这宫隐死了,最可喜可贺的应该是平公子吧?”
平安顿时老脸一红,呢喃着说不出话来了。
庞明在旁直乐道:“木哥说的是,可惜这最该可喜可贺的两个人却都不惜福,都不懂得感恩,我这位平安哥还好点,也只是对着木哥的剑流流口水。最可气的是那武傲,听说木哥得了这紫篁剑,天天在府里疯了似地骂人。”
武傲在府里正大发雷霆,把手中的剑一柄柄全都折断了,扔得到处都是,嘴里不停地咆哮道:“这紫篁剑本就是我手中之物,如今既然得回,便该还了给我,如何又便宜了木威?这宫隐本该死在我的手里,巫神不公,巫神不公啊。”
脑补着这个却与真实情景**不离十的画面,力牧三人也是哈哈大笑。
“木哥,虽说这最该高兴的应该是平安哥。哎,平安哥,君子动口,小人动手,你莫要再打我了。”一边抵挡着平安的拳脚,庞明一边笑着继续对力牧道:“木哥,如今你还是得了这人人垂涎的紫篁剑,再不请客,也说不过去了吧?”
力牧想了想,笑道:“行,那今晚就请两位兄弟怀玉楼一聚,我们兄弟三人也好好乐呵乐呵,如何?”
正爬在庞明背上掐着庞明脖子的平安立刻松了手,欢呼雀跃道:“铁公鸡拔毛,还真真是不容易啊。”
力牧笑着啐了他一口,三个人兴高采烈地便奔怀玉楼去了。
一进怀玉楼,这琴芳妈妈便是瞧见了,顿时嫣然一笑,袅袅婷婷便过来了。庞明正嘻皮笑脸的刚想说些什么,琴芳妈妈便直接绕过了他,径直来到了力牧面前,轻轻一礼道:“木公子如今声威正隆,可是彭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再来我这怀玉楼,却让我这个小地方蓬荜生辉了起来。”
力牧赶紧还礼道:“不敢,不敢,莫说在下现在只是个小小的巡城司马,就算日后真有那飞黄腾达的一天,在朋友眼里也该还是那个初来此处的木威而已,妈妈不用客气。”
琴芳抿嘴一笑:“木公子说笑了,如今莫说别的,只凭木公子腰间的紫篁剑,便已是惊艳了我这一整栋楼。就今日,我这楼里的姑娘叽叽喳喳地谈到的可都是木公子,把奴家的耳朵也吵得嗡嗡直响。也就是奴家早生了几年,若是也如她们那般二八年华,奴家挤破了头也是要和她们抢上一抢的。”
力牧顿时臊得满脸通红,只是傻笑着说不出话来。
琴芳便又一笑道:“以木公子如今的身份,居然还会脸红,还真是难得。若是被人知道了,可又是花间的美谈,却比某些人老实多了。”说着有意无意地还拿眼角瞥了庞明一眼。
庞明苦着脸道:“我如今却是后悔和这位木公子一起前来了,往常没他的时候,我还能讨得妈妈对我笑上两声,如今却只剩下眼角的一瞟了。妈妈却也太过势力了。”
琴芳白了他一眼,叹道:“到了妈妈这般年纪,自然不会再去想那些繁华绮梦了,哪里还会势力?只想不求别的,只要有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郎君厮守着温温暖暖地过下半辈子就好。可若真出现那么个人,说句实话,妈妈又会嫌弃他长相不如意或者性格太窝囊。可如今这木公子竟似乎完全符合了一个女子所有的需要,只可惜太过惊才绝艳,又太过年轻,妈妈却是高攀不上了。”
力牧只是脸红,却更是说不出话了。
庞明笑嘻嘻地对力牧道:“木哥,之前虽说羡慕你得了这紫篁剑,但说实话却也没有真的那么眼热。可如今妈妈这番话倒真是让我把你羡慕得紧了。”
力牧苦笑道:“兄弟,哥哥已经羞得不行,你就莫要再打趣我了。”
琴芳也是莞尔一笑,又问力牧道:“不知道木公子今日可还是要秀鹂姑娘陪着?”
庞明立刻凑过来,涎着脸笑道:“若是妈妈陪着,倒也是行。”
力牧狠狠瞪了他一眼,对妈妈道:“便还是秀鹂姑娘吧。”
琴芳也不理庞明,只对力牧笑道:“木公子果然专情,如今这秀鹂可真是我怀玉楼里最让人羡慕的人了。”
说着便叫来小翠把三人带去坐了。一路上遇到的人只要认识力牧的,无不客客气气与他打招呼。若是有一些交情的更是热络非常,在那些外人和姑娘面前显摆得好象与力牧是极好的关系。力牧无奈,却也不能失礼,只能对所有人都客客气气的。短短一段路,竟走了快小半个时辰。
好容易到了座位,紫燕三人已是等候多时。一见力牧等人到了,便拿着秀鹂打趣,顿时六个人推杯换盏,嬉笑起来,直热闹到深夜方散。
第二日夜里,那个空宅的小楼里,早早的,力牧又等在了那里。这次倒没等太长时间,一会儿小楼的门便被推开了,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又出现在力牧面前。
雪儿慢慢走到力牧对面坐下,看着力牧道:“你回来那么久,我一直等你不来。昨日我本想歌舞一番,却没想你竟来了,也省得我麻烦了。如今我却真是佩服上神大人了,只略施了一些手段,宫隐便自尽了,宫族竟就反了。上神大人果然了得。”
力牧苦笑一下道:“姑娘何必与我开这样的玩笑,什么上神不上神的,却显得格外见外了,喊我力牧便可。”
雪儿嫣然一笑道:“之前虽说与你合作,可我心里却还是七上八下,只是实在走投无路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而已。如今见了你的手段,却当真佩服得很。我的仇怨定是可以报了,今日虽然唤你上神大人显得生分,但我心里却欢喜得紧。”
力牧叹了口气道:“姑娘也莫要高兴得太早,除掉宫隐容易,可真要除掉巫神却是极难之事,若还只是这样挑拨之计,却是无用的。”
雪儿点点头,大眼睛忽闪了一下,又问道:“我虽猜整件事情都是你在幕后操办,可却仍想不出有些细节你是如何做到的。”
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